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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3-10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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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父亲,就好比父亲在打猎时,用那睿智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的猎物。也许,我也逮到了一只兔子,只是我的工具不是猎枪,而是我的小胳膊小腿。但我同样可以做到父亲手持猎枪时的纹丝不动。; |$ b- }5 q+ a1 L! s8 v' R
. ]4 N( y4 X. Z. @ } 任由我父亲的心在跳,甚至任由父亲那沙沙的瑟瑟的脸夹在发烫,在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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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1 V" U9 ^& e4 _; R+ w 那时的我,是多么的无知啊。但我当时真的是无知吗?如果真的是无知,为什么会在我第一次发现了丛林,然后就一直对其充满好奇?为什么在第一发现了丛林,我就得在以后和父亲的裸睡中去刻意回避它?但我的刻意回避并不代表我好奇心的妥协。还有,为什么父亲的那个部位就是丛林,而我的那个部位就是唯一的一棵光秃秃的小树?为什么那个部位对于父亲而言就是敏感的,是不可越的雷池,而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就是任由大人们去抚摸把玩的?当然还有更直接的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柔软的丛林会发生本质的变化?那坚硬的东西到底是何物?为什么父亲会脸红会心跳?为什么,父亲的身体还会发烫。难道是父亲生病了吗?% G7 {6 s& G9 t( {4 A( W7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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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父亲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毛发,包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身体上的每一颗痣;他肩膀右侧三角肌位置上的那颗凸起的红痣,但并不是唯一的一颗,在他的背部和他的左脚心还有两颗,只是那两处的痣是黑痣而不是红痣;他有八块腹肌,他的右胸要不左边的大,他的两耳背后,有生下来就自带的耳洞(并没有通,祖父说那叫粮仓,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他的头发带点自来卷,他的眼珠子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带点琥珀色,他有30颗牙,甚至于他脚趾头的大拇指上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134);他的中指是9.5厘米,而我不足他的三分之一,他穿四三码的鞋子,穿加大号的衣服,还有他的饭量最高的时候是我的15倍,他的力量是可以用右手把整个我举过头,左手却很逊……可偏偏为什么,为什么要在那里,留那么一个死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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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K$ G9 L# o- h. h1 n 有太多的为什么需要弄明白。但我仅仅是要弄明白这些为什么吗?我贪恋于父亲的拥抱,我贪恋于父亲瑟瑟的胡渣,我贪恋于父亲给予我的亲吻,我贪恋于父亲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贪恋于他对我亲密亲密无间的微笑……" B% I2 }$ [0 F3 A
' ~6 `8 \) M, F+ T! B 我要父亲的全部全部都属于我,属于我一个人。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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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那么多为什么,我寻找新的突破。4 k2 [" s% b2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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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动。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动。它真的在动。它伴随着父亲的呼吸和身体肌肉的收缩,在一下一下的动。我的小腿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它终于从我的小腿下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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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l* ^! C9 u9 ^ 我怎么肯就此罢休呢。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直跳。但我还是怯生生地把我的小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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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 ?+ z' H9 K$ T5 a$ W2 C! Z 就在我的小手近乎抵达了,却因为我的胳膊长度不够,需要我把小小的身体往下挪。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突然用他的胳膊把爬在他身上的小小的我轻轻地那么一挪,我就那么“绝望”般得从父亲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滑落到他身体的一侧。随后父亲昵地把他的脸贴过来,握住我的小手,说:“喆儿,快起啦,扫雪后我们去捕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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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F! d: w8 s# h$ y" ? 于是我看着父亲坐起身,把整个背和半个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去穿衣服。直到他把裤腿都快穿好了,才把被子的一角从他的身体上拿开,然后分明是在用一种掩饰的姿态,迅速地把裤子用力拉起,同时是一个飞快的起身,背对着我,开始系他的皮带。4 o5 j0 ~) q! w) H# n& e: [1 Z5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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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如此高大,我躺在被窝里仰望着高大的父亲。随之父亲穿好衣服,扭头给了我一个憨实的微笑,我的新的突破就这么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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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j( c7 W/ Z 我没有向往常一样和父亲一起去上房扫雪。我躺在被窝里直到父亲扫雪归来。早饭后的捕鸟,也索然无味。0 M/ M8 D+ H) p+ Y3 V, m6 g
$ G m1 A$ n ^. h' H4 r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场大雪刚刚纷飞过后的寒冷的冬日的晌午,我躲藏在我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背后,一只小手紧紧握着绳子的一端头,却任由另一端头用枝桠支起的箩筛下成群觅食的麻雀在肆无忌惮地享受父亲布下的散落的苞谷粒。在我旁边还有一口结冰后冻裂的大水瓮。: I2 u4 I) O1 e#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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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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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 m# s% Y6 ^7 P/ Z 在我10岁那年,帖子开头提到的“烂到肚子里”的事件发生了。因为我到看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导致我的左脸给表哥用铲刀横扫一刀。如今那道伤疤依稀可见。只是没有小时候那么明显了。我遵照了母亲的指示,决定将其在我的脑海中腐烂掉。然而此事却并非因此而真正腐烂掉,并且还引发了一场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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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对玩沙子有浓厚的兴趣。我喜欢流动的沙子从我小手中滑落的感觉,沙子滑落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就像是我的小手在抚摸父亲瑟瑟得胡渣。
$ D! ?$ E" H2 Z, i+ g (我还记得从小喜欢问为什么的我,向父亲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把一把沙子牢牢的握在我的手心?我越是用力,手心的沙子就流动的越快?父亲就给我变了另一个魔术,他将一颗鸡蛋握在他厚实的掌心,手指用尽全身力鸡蛋却依旧完好无损。诸如此类的神奇的力学原理在我还没有接触初中物理课本的时候,父亲就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也导致我后来高中选择攻读理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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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远了,继续说沙子。那天下着雨,我和我妹,还有表哥、田尊(他祖父和我祖父是亲兄弟。为什么直呼起名,是因为后面有他的大量篇幅)一起在田尊家的院子里玩沙子“过家家”游戏。“耿耿于怀”的表哥为了争夺我手中的一个破裂玻璃罐头瓶子,惨无人道地一脚向我握着的罐头瓶子的小手踩下去,玻璃片刺入了我的掌心,将我左手掌心的无名指的筋脉割断了。7 k8 J0 d" {+ B+ s& z-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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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疼得嗷嗷叫,哭得泣不成声。妹妹跑回家喊来了父亲。当时鲜血几乎是从我的掌心往外冒。那天父亲真的是发怒了,狠狠地踹了一脚表哥的屁股,抱起我就往村里的医护室跑。我隐约听到表哥说了一句”谁叫他说我姐的坏话。”随后哇的一声,也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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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9 I+ F8 B9 F, I( X 当医护人员把我的伤口做了清洗,上了止血药物包扎好后,我疼得再没有哭得力气。只是听到抱我在怀的父亲急切地不停地说道:6 t) g% C- v* a' i4 z- g" h
“喆儿,都怪爸爸没把你看好。”9 M! Y3 }# `3 \) Z
“喆儿不哭,喆儿最勇敢……”
. k( G/ J2 ]: x Y8 w, F “爸爸的好儿子,爸爸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 n* o# S/ Y. U6 M( n
极度委屈的我,眼泪就像滚落的黄豆般滴答滴答往下掉。我看着旁边同样着急的母亲,一边哽咽着,一边委屈得说:“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向妈妈保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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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b) e# c: R “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6 \$ D9 i9 k' J0 r R
直到次日,父亲才来问我:“你表哥为什么要欺负你?为什么你昨晚梦里不听地说梦话,说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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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f/ r7 d7 y( S: h$ y# R, [ 我答应过母亲的事,即便是我最亲最爱的父亲,我依旧保守着我对母亲的承诺。却在后来我住进了县城医院,做了无名指筋脉连接手术之后,我问了父亲一个及其让父亲哑口无言、抓狂的话。' Y R) d. S' W
& {. t+ E2 ?) f0 J8 s; p5 f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睡着后,跑进妈妈的被窝里?”# ?7 j0 z- d* o j5 y; s& K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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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考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 X; {% u+ U5 _! O" S5 s( 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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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8 v5 J) } J, }( w3 [1 A 父亲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考住了,楞在那里半天接不上话。2 Z: A( b4 z'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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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啊,因为……”父亲嘟嘟囔囔得一边挠挠他的头发,一边像是做了贼一样得左顾右盼,生怕医院的病号给听见。" m* R2 b5 S6 m0 }/ H: G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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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 父亲皱起眉头,撅起他的嘴巴,一脸既无奈又调皮的样。现在想来,父亲当时的表情真的是可“爱“死了。父亲那天的样子就象我平时犯错了父亲的质问:“为什么同样的错误又发生了?”,我也同样是挠挠我的头发,撅起我的小嘴,嘟嘟囔囔地说着:“我也不知道为是什么,反正就是老出错。”! }% a, ], d1 @
! q$ W: |4 R% i& K0 O& R2 g 在我懵懵懂懂的认知里,虽然我不清楚父亲到底和母亲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表姐和光屁股男人所做的事情,父亲和母亲也在做。因为几次都是等我睡熟了父亲就跑进母亲的被窝里,而且父亲在母亲的被窝里并不像他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一样老老实实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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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 x o9 N “我不管为什么,以后不许你在我睡着了就溜到妈妈的被窝。”(可见我当时的嫉妒心理和霸占父亲的欲望是多么的强。), r( X, q8 f' N: F! m# Y,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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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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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4 R) P8 W0 P8 }" s2 q* w9 H “那你向我保证。” L: S$ Q" j) Z' O8 }8 y: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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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抒发一下情怀:直到我上了初中,我终于明白了男女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我也才真正意识到,儿时我与父亲生活的点滴回忆,已经使我对父亲的爱,彻彻底底地深入到我的灵魂里。 这种爱也在我上了高中后变得错综复杂,识辨不清,并且终生都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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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7 Z+ f" | 我接连两次的皮肉之苦,使得父亲对我更是倍加得疼爱(我是不是应该窃喜下,呵呵)。我除了饱享父亲浓浓的父爱之外,父亲也对我严加看守,要我寸步不离其身。然而幸福的生活就是那么愉悦的,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父爱营造的那片蓝天里欢快的飞舞,尽情地歌唱,我也象一棵小树,在充满阳光和雨露般父爱的照样和浇灌下,一天天的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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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真的履行了他的那次承诺。然而特殊知,这个承诺只要父亲履行的越久,父亲就越无处释放,我和父亲也就越容易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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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I4 A0 J9 J0 J3 r6 \- `3 k' t/ W 潜移默化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与父亲的裸睡已经无需我再去刻意回避什么了。父亲的丛林,从此不再是我的禁区,那地雷池,开始大大方方地接纳我的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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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将我的小手伸过去,在我轻轻的抚摸下,父亲那处柔软的生灵便开始渐渐的膨胀起来,直到坚挺,跳跃……父亲的身体也随之发生着变化,他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个时候,父亲都会闭上他的眼睛,屏住他的呼吸,任由我的小手在那坚挺的部位上游上游下。然而用不了多久,我就那么把我的小手放置在父亲坚挺的部位上睡着了。. `7 _) b0 _) A7 X7 r, H
有一次母亲给我洗澡。母亲是习惯性地对我说:“转过来,洗洗喆儿的小JJ。”我当时竟然会冒出了一句象雷父亲一样的雷到了母亲的话;“哈哈,爸爸的JJ比我的大。”) M- q2 k& M z }: e* T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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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红着脸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这话倒是把父亲给惹急了,急走过来让母亲去做别的事情,他自己蹲下开始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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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8 D% S) n& N) `9 o* ^ 我说的没错,父亲的JJ是很大,大到我的小手根本就握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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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儿,以后不许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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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 r {0 W, ~* a' P% z% J 父亲是乘母亲没注意的时候压低了嗓门才和我说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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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x& a1 F8 k, m1 q' I2 t; l 从那时候开始,我和父亲有了第一个小秘密,这个小秘密也需要我深藏在我的心里,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即便这个人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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