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7348|回复: 3

[激情 H文] 做,幹,上.H的極限!(名字很奇怪~不過內文不錯)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0-10-18 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脸庞深埋于枕内, 窒息的闷热纠缠于鼻腔内, 阿曼感受着紧紧绞在肌肤上的皮革, 正一点一点的深入在溢血的伤疤上. , q% Y1 h8 _- w

9 [+ |) P3 P, s, I7 M3 S! n0 s他扭动着身子, 试图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甩脱开来, 可那压在腰背上的重荷, 却牢牢的把他禁固在这张六尺乘四尺的大床之上. 酷热从身下直涌而上, 他熟悉这种感觉, 或者应该说, 他惯于去观察这种感觉. 阿曼瞭解到, 此际他细长的躯体必定在交错的鞭痕和瘀青中, 散发着欲望的粉红. 而他亦明白到, 这种转变没有可能会逃过身上的人的法眼, 尤其是当那个人亦是经验丰富的情况下, 阿曼可以掩饰反应的机会, 必近于零. 3 L' N) I' R! |7 Q4 W; ?

7 x! \, [$ R7 \1 a5 ?6 H, ^' p也许, 是时候让骄傲的嘴, 吐出求饶的话了. / k( R' X! l' c) d

3 N6 k& V+ N) N8 w) x1 G6 e「怎么了, 大人? 是属下还不能让你快乐吗? 怎么就听不见你好听的叫声?」 9 H& ^" g) y5 Z4 C" ^4 k

8 O8 d6 n, f9 l3 |0 X, z那双该死的手在体内握成一团. 阿曼瞪大了橙啡色的瞳孔, 半吞在嘴裏的口球呜呜的流出唾液. 那难看的情状极大的刺激了那人, 只听他高兴的一哼, 那拳头竟开始缓缓的进出身体. 阿曼无力挣扎, 亦无从反抗, 只能彻底死心地感受那形状嶙峋的转动.
2 O: A1 P* U0 i
1 |$ ~, @$ U/ m& C: X$ F1 H1 v深深, 浅浅, 深...深..浅... 只能用白痴的言语去描绘当下的感觉, 他已无力再去思考. : [. H% l  ?( V0 L# ]8 R$ a

: [! W/ U6 ], M& G那只手微微的在体内扩展开来, 就像一隻八爪鱼在海中遊动, 半开的触爪强烈的收缩, 又再度放开, 突然急速的往前刺去. 极度扩张的肉膜黏稠的任由它前进, 毫无阻隔的分离, 在一收一放开, 强烈的刺激着神经末端.
2 [, n  b6 c/ ]0 W4 Z7 e  V, Q- F/ f* T6 ^. c5 P4 s7 T3 T. q
压在黑色的床单以上, 全身的重量仍然无法抑压兴奋的勃起. 阿曼可悲的想. 再一分锺, 不, 只要再三秒, 那个人就会发现到这个事实. 抑或,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 可是却装作不知情地观察着自己可笑的屈辱. 然而这一点, 亦是往日阿曼最喜欢的做法之一. ; R- D2 a, F/ D

) M9 v1 J" o% L: y$ A% z$ [# R所以他清楚的瞭解到, 那观察行为个中的快感. 同时亦因他太明白其中乐趣, 阿曼可以肯定, 事情必不会就此结束. 6 v- u9 H* i9 o2 F

1 g: b" `$ e5 ?) Z# [( z果然, 那人突然把伸入的手抽出, 阿曼只感到后庭一阵空虚, 随即又被塞入口腔的手指夺去注意力. 那人低沈着嗓子温和的道:「来, 大人, 来尝尝你的味道.」 ( D3 \3 t4 A$ l0 ]* ^. {

& E# |- i7 b8 U* |口球半歪的被手指挤到一旁, 无从逃避的舌尖踫触到那污浊的黏液, 马上一股噁心的臭味即被味蕾所吸收拓展. 阿曼呜呜的挣扎着, 半扭开的脸脱出软枕, 那湿润的眼眶即为那人所淩辱.
+ ~6 K# O0 q% w/ l" Y# a9 c' x
, I+ e) q" c8 D! X( ]0 K灵巧的舌头沾在眼下, 他缓缓的尝着阿曼的泪水, 一边又说着残酷的话:「怎么哭了? 是因为不够爽吗, 大人?」
- O: C) c/ Y1 q, h: r
/ `* q/ C$ Q  B/ e( S; x过大的痛苦使阿曼作出了一项几乎弱智的举动 ── 他摇着头, 否定着那人的话语 . % E. D: v; R3 K- x3 H7 Q! l, g+ e
, l; ~$ l4 ~/ j$ w  o- L
阿曼忘记了, 这行为只会使存心羞辱他的男人取得到过大的成就感, 进而变得更为残酷.
6 A2 a& Z" D9 I6 H
0 g* ~( \, K9 H: S9 X0 A5 Q. u「要我的手吗? 大人.」
2 K8 e/ t; L( E. c$ b3 L4 b/ R# X! q# @* T4 ?& a
疑问的句式, 肯定的动作, 那只灵巧的手开始在那身下套弄着, 同时亦不忘拨弄着他的口腔.
! f0 l8 [& j- G$ ]  [" g9 f9 E- R, e9 T
「呜....呜呜....啊....啊...呜啊....」 " C4 u3 k8 P& B# A" n& p1 ^7 n

; S& Z5 g, @0 m3 I( U3 W0 F) v- ]阿曼待在痛苦与快感的平衡木上, 时高时低的起伏. 有时是血的痛楚多一点, 有时是至上的快乐佔据思维. 在那加剧的握放中, 他更觉自己是在荡着千秋, 只有忽然地攀上高峰, 又快速低回地沈淀.
- b; ?! ?8 ]2 f; b( e# d9 @3 e9 X# K" N
全身的体液都缓缓往外撤, 那腥红的血沾到床单以上, 又瞬速为黑夜所吸收. 其实阿曼并不明白, 为何那人不选用最白嫩的那一种, 以身体翻滚而成的斑驳血书, 应该更能使人感到兴奋难耐. 最少, 对阿曼而言正是如此. * ]& ]3 n; @: `! f
$ f+ C  Z) z3 x
那频率越来越密, 鼓动了充血的海绵体持续上扬. 他呜呜的鸣叫着, 溢出的泪光闪烁着絶望的光辉. 那人决不能禁固他的快乐, 同时他亦无力去这样做. 束缚着的阳具的皮套, 以及紧握着顶端的手顶多是情趣的装饰, 假如阿曼要得到快乐, 他身体亦必能达成他原始的渴求. 8 w% u2 t0 q9 g3 X$ X

, j1 G" P/ Z/ q* {' i% j) [+ H# ^然而欲火可以被扑灭, 亦可以被掉淡.
4 U3 B' L7 c4 K3 a: _' [/ C- D7 ]$ ~6 t. O  V; H
在攀上顶端的一刻, 那抚上的手突然被无情的打下, 耳旁冷冷的笑声响起, 褪下的黏液半染着脸. 阿曼疯狂的撇动身体, 不理会深入的口球扭曲着脸部的线条.
8 Y1 L7 Q: k; }
! K5 ]; K/ }& M' ~6 P  T他知道, 一达他的舌头获得自由, 各种卑屈淫荡的话语亦会是垂手可得的. # F  M2 x" i% o. Q

* ?0 g! j8 r5 ~0 H5 ~7 J( a* b% a; Q然而这下子他只能拚命地以红肿的眼眶诉说衷情, 各式各样的诱惑在脑海翻内覆去. 他必须张开荡妇般的腿诱使眼前人进入, 抽插, 以及淩辱.
' j: ^0 a, q) K$ w9 w, b6 J
' z) u! ]5 H/ J4 g' N; x. g. {2 H' U于是他死命发出有限的呻吟:「嗯...哈嗯...啊...哈啊...哈.....」
4 `6 f( Z6 N0 [4 G0 }6 m- h
+ f: p; I, G% _& {' B& H. G3 }来啊! 来幹我! 来操我啊! 插进来...插进来啊..... 神智不清地喃喃诉说, 虽然被口球阻隔着传递的真确, 然而那大大张开的腿和半弯成拱形的身子已给予对方最大的暗示.
9 o* p- ?! A0 P( }, H) z% M2 j8 y. X% m/ D% T/ j
阿曼在渴求着, 深入的快乐和喜悦. 他能够想像得到, 那没入的刺激, 以及快感.
' S, F+ g+ L) {8 d7 b) N- P) ^- ]" i7 L5 [0 @# I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上, 阿曼痒痒的转过头去, 却对上他黑黝的眼睛:「你知道嘛,大人. 其实每回你压在上方时我都在想, 这样漂亮的脸就是要像现在这样扭曲, 才是最美丽的哦...」
. r5 ?  T) h. U/ \% }' x8 ^7 R6 D) C5 h4 o  s' |
阿曼往那深渊的底部看去, 没没的竟无法分办尽头, 他沈迷下去, 忘却了解放的追求, 忘记了以往的尊荣. 似乎只要这样看去, 他全身就会变得亢奋起来.
8 I: u/ H3 z0 v- I1 v+ Q  X4 c: \$ C
- g# `" F2 i& ?柔软的手又再度刮着伤疤, 阿曼抖动的肩膀引来他满足的笑意:「大人, 你变得颇敏感了.哼哈, 这样的感觉, 算是第一次吗?」
5 l' ^% d2 y. X/ H4 X3 E5 A' ~2 Z# k3 |; H
「呵...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5 j+ |  D  F: ?
$ m; V! w5 g/ X  K) E0 Z' G$ u. {% t6 a不能否定, 亦无从肯定, 阿曼的嗓音似乎空剩下呻吟的音节.
  I) ?$ t  K; _2 r3 o; \- F
  t# [6 Z- \) y* i弹跳的虾子, 弓曲的身体, 在那人十指以下操控自如, 而阿曼亦只能任人摆佈. 他骄傲的自尊本来絶不允许此事, 可笑的是他却无法以这尊严守着昔日的戒律.
7 z& i5 V) W: y: ?* y, }% j. Y7 ~- V4 [
每一个行为都在践踏自己, 每一个举动都在否定过去. 可悲又可笑, 他只能想到这些, 然后又被夹起的乳尖夺去所有的专注. 阿曼不能再冷眼看待一切发生, 只因他不再掌握操纵的乐趣, 而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快乐.
, \; q$ b6 i5 K  \3 Y  A8 E, p! n( y1 `. m# R& e1 I! `
这快乐是被施予, 被怜悯, 而通过乞求和卑屈达至满足.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人, 只见他却无一点施舍的心意. 阿曼用足踝磨擦着被单, 湿透的棕发黏附在青白的脸上. / h& S3 g' X- X1 ~4 c

5 @, u+ `; m) B8 h$ K! g; K他已无法忍耐. & d7 b4 d3 j! l' y; D5 I/ k
5 L9 q6 a, `  f0 t
「想射吗? 那就射啊, 大人.」他把手卷起在一起.「我正在欣赏美丽的你.」 ( ~% R" U; k# C, R6 q6 w" _
2 X- D8 E" F" a0 q" p1 z& R1 {" T
不成! 阿曼在心裏狂呼. 虽然已没有外力的加持, 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炽热兴奋. 他不要这样淫乱的自己, 亦不想要成为观众的娱乐, 一定要把对方拖下去, 他不能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兴奋、喷射、竭力...不能这样....
+ h6 h2 @4 P9 Z) b! U+ x7 k- K: Y3 m% Y( ~
他将无法面对如此淫贱的自身. 6 r8 R5 K3 v4 }+ r3 f6 k
" G% u5 K9 x4 m5 j: _; B
「很想射吧, 真可怜, 快点哦...快点儿射吧.」那人伸手解开阿曼的口球, 可除却低喘的呼吸声以外再也不能听到什么. 他把阿曼翻了过来, 只见着那双橙啡色的眼絶望地瞪得大大, 乳白的液体随即喷射而出, 溅了一身. ) ~& x$ [8 ?5 G# n( E( {. D  {
( [9 Z# B7 Y% m8 j9 o
只是这般简单的踫触, 阿曼就经已无法把持.
8 A9 W, M8 r+ K% ~% E+ M8 d( Y, d
6 [6 L0 `) _( X3 ^「......哈...哈哈...」伴随着笑声, 慢慢地那双橙啡的眼睛又再度充满水盈. 他无可抑制地笑着, 无法掩起的脸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中, 反射出两行泪影.
1 g( \" Q: Q; Y/ [7 H! G8 @+ N) `0 j) |5 n, ]1 `0 W5 X5 S
阿曼缓缓的笑着, 高挺的鼻子分隔开涓涓细流, 又沾在细緻的颈项上, 幹成薄薄的一层. 他不应该哭泣, 然而却无法自控. 身体的主导权, 彷佛在万年以前经已随风而逝. ! d. |4 t4 E1 w# G* _9 j6 M
1 a6 v/ M; P5 J, X& O+ a
「哈...哈...嘻嘻...」 * B9 g$ w  ^, C+ u% j6 J
5 }# J7 p, o( m! Q, N6 Q( i0 i$ T' u
忽略过他诡异的笑声, 那人把那腥白的黏液揉开在阿曼的小腹之上, 又缓缓的带上胸膛, 饶有玩兴的把玩着那浮现的锁骨. 手指又再顺势滑下, 羞耻的肌肤再度溅起潮红. 咀咒着可悲的身体, 他亦无从去埋怨谁人, 只得不甘地冒起豆大的泪珠. ) T# H+ g3 H5 H6 O1 S- H5 w9 T
: h. r: v$ Y" s# h$ \( Q
这时声音软软的打入阿曼耳内, 感到一片迷蒙, 彷佛世界就这样紧缩为一张脸. 那声音在说:「尼奥, 你就那么想跟我做爱吗? 多么可爱的人...」 # B" g. R- J3 I/ ~8 G) a: m, Q
$ b) X" |. q$ g2 D' ^' d8 X3 G
碎吻落在肩头, 阿曼连忙伸手抓紧那团温热, 深深的包入怀内. % H8 R; M! d5 Z

0 E! C8 H/ K1 @从未施舍过这种粗暴后的温柔, 当然亦未尝感受过这般的体贴. 奇异的感受涌上心间, 阿曼追朔着每一个吻的位置, 双手依依不舍地绞上那人的肩膀.
) H1 P2 i8 ^% Z3 q- Y
, S- b( S: E$ ^7 m没有放开的意思, 即使身上人是他那个以往卑贱低下且脏乱的奴隶 ── 若言── 他也没有那样的意思......
2 A/ Q$ x2 H6 v* O0 R$ F. t3 \$ @5 j/ o0 z2, d+ I2 H# _0 x/ s* x6 o9 Y

: b; a( h! \( g  ~, h4 S没剩下太多后悔的时间, 从睡梦中被吵醒, 赤裸的阿曼被仆人们带到一个四壁光滑的房间. 他为自己的赤身露体感到羞耻, 即使身旁的仆役亦是近于衣不蔽体, 阿曼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屈辱. . _! ?8 o" g- q5 O

. w$ ~8 S: Y& D' j! q5 H: r他不自觉的四下张望, 下意识地寻求安慰. 然后他失望了, 若言并不在身边, 四周也儘是陌生的脸孔. 这种强烈的失落感佔据着思绪, 以致那冰寒彻骨的水洒到身上以后, 阿曼也没有应有的感觉. 1 J# e- ^6 E; G1 n0 `- \

/ E7 |. j" F/ |  R$ U; f/ c/ X5 E3 w他任由全身在冰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漉漉的, 甚至还有点高兴 ── 即使现在是冬天 ── 他也为流逝而去的白色黏液感到愉悦. 只要能忘记, 对, 只要能忘记. - C5 z: ~' r4 [5 D: u0 m# P! `2 \
* s4 x: l: j' L% A& j/ Q) i/ X
诡异的笑容从脸上灿开, 红润的颜色在水光下隐现, 无可置疑地, 他遗传了洛露家最优良的血统, 高挺的鼻子, 细緻的嘴唇, 淡淡浮现出骄傲的轮廓, 使人感到分明又深刻的俊美.
' E, t8 P. P& R$ z7 F4 n: L0 M$ O- w# S2 n
儘管那曾经高不可攀的雪白肌肤上交错着鞭痕, 儘管那曾经笔挺的背项现在捲缩成团, 阿曼还是美丽的,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否认, 这样的阿曼甚至比以往更为耀目, 可以使人忘掉他昔日种种恶劣的往绩.
5 _7 I' Q# ?+ @* \/ }, ]: V) s- c4 \1 E" M1 {
单凭美丽, 他就可以获得救赎.
' ~" m8 I/ J0 K# n3 M6 H. H3 [, S. n& V; K; Z
然而, 那些人并不包括这群仆役. 无情地操控着恶意的水流喷射到阿曼身上, 强烈的快意涌现在木无表情的人身上. 对阿曼而言, 他们的脸孔是陌生的. 那是因为以往他都只是把这些人践踏在脚下作为垫椅, 又或者是随便抓着他们的屁股幹起来当泄欲的工具, 本身不具有任何意义.
! P: c: x# F- u* ^% y+ s2 T8 K* o) M3 L6 u" K& ^' e& N
这是什么人, 长什么样子, 并不在阿曼关心的範畴. 简单来说, 他们的价值只是在于衬托出贵族的财富和淫乱习气, 换个词儿, 那叫作「风雅」.
/ j* P- ?' @- K$ i: L, v
8 g1 M: i! n) }: x即使是现今这种景况, 阿曼也没有改变过当初的想法. 贱民的价值, 理所当然应用贵族们的爱恶判断. 在数百年前不是没有过愚昧的贱民领导群众奔向他们虚幻的平等, 然而现在不还是贵族的天下吗?
, `8 D; K1 T; i9 b- H- v: i% r$ n9 _; f, O" e2 G* Q
他认为, 在贱民心中永永远远有一团被操控统治的欲望, 他们需要被指引, 被领导, 为人奴仆才能生存, 否则即迈向灭亡.
8 L! f8 b3 S' |  o9 @! c# Y) Z5 S! e1 \9 v1 s* f: h
水柱激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 阿曼感到相当不悦, 可是当它稍为移离, 一股不满足却又再涌上心间.否定着这种感觉, 喃喃的张开嘴唇, 颤慄摇下了发上的几滴水珠, 一个声音从口腔中吐出. 阿曼猜忌的往左右看去, 才敢肯定的说: , U6 e& _. a7 w7 {" y) ]
# ^4 ]' B8 o$ f0 P# l  y
我是正确的. , z. O* g2 l  m; |; R. E) q% e
  d2 o: x& d) K  _# I4 [: C
他应该是正确. 落得今日的景况, 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 而造成这个错误的原凶, 亦决不会是他本人. 愚民! 他在心底暗暗的喊叫, 可又不肯张嘴正立肆意的喊叫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8 14:27 | 显示全部楼层
退而求次, 阿曼把前一句话缓缓的又重複一遍. 那声音显得极低, 淹没在水声以后就不再可为人所辨识. 他感到舒畅了, 于是又再念了一遍, 直到仆役们把他拉起, 那句话也没有从他脑海中消灭. : Q% W7 C/ V: L- x
5 G0 V- E, ?9 X6 ]1 p0 O
我是正确的.
+ ]5 `; T; F6 I& A" s3 ~
- p  Z, s6 p, s) p他们把他带到, 或者说, 拖到狭窄的走道. 两行水痕在黑色的胶质地板上呈现, 刮过来的冷气唤醒了阿曼的感觉, 忽然把他从自我拉回现实的空间. 冰透的肌肤只能带来痛苦, 他感到躯幹是热的, 可却被浇上了一薄冷冻的膜, 随着皮肤交缠到肉体深处.
4 L+ ]) v1 F$ ^9 R3 f+ q! w
6 t# a7 L& A  F& n刺痛, 寒冷, 吐出的白气惊醒掉阿曼的神智. 他看向那对支着他双臂的人, 只见他们气定神閑的吃吃笑着. 他看那两人不过也是挂着薄薄一层布, 怎么就会差这么多? % S9 \' Y9 T) O7 P' h# @+ Z

$ d% |1 H2 |2 s不安份地扭动着身体, 希望能摩擦出温暖. 然而这却被误为徒劳的挣扎, 那臂上的力量一绞, 半提起的眼睛对上他们狡黠的笑. ' M) H1 N6 M$ U

- p' }8 |5 {/ [. G" k3 H1 o「少爷, 别急, 马上就能给你快乐.」 3 h0 `5 ]5 D# R) n# q
. I' i9 \. c3 @) y. p$ N5 Q) o9 m
笑笑, 那却是极为醜恶的表情. 阿曼把冻僵的手脚垂下, 放软了身子靠在他们身上. 以往人们戏称他为冰公子, 说的就是他那种冷酷无情的个性, 现在他的肉体倒真的化成一砄冰了, 可心裏的愤恨却变成炽热的火焰. ! N4 y  g: |9 p3 E7 ?; W* i) B/ ?+ n
& M1 V9 n1 m$ ]5 d5 x4 ^+ ^
当他再度抬眼时, 那种昔日淩人的光辉又再重临原本空洞的眼珠上. 然而当那站在左边的人一拳挥打过来, 那击在小腹上的痛楚却使阿曼无条件地折服, 橙啡的眼睛顿时变得恭敬又谦卑. 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水迹渐稀渐薄, 已经被拖行了好一段距离, 他们到底想把自己带往哪里去? ) ^' k# k0 z6 U& R& ?7 t+ o

; I$ A& f6 g% q  I4 e+ [无以名状的恐惧佔领心头, 早在酷虐的鞭子落下以前, 他就已经被脑海中虚幻的刑场反复的折磨过万千花样, 每一项都是难以忍受的羞辱以及佔据. 他将再也无法保有自己, 而事实上, 他亦正迈向这样的过程. 5 m& L3 B' E6 W

7 D4 @1 k! v0 \: V过于详细的瞭解使他感到害怕, 内心才刚盘算着逃脱的法儿, 人却已被带到一个极狭隘的空间. 那地方大约占一千六百个平方釐米, 勉强足够一位成年人屈缩躺在其中. 阿曼被粗暴的掉了进去那个小间, 一跌一踫的还没赶得及爬起来以前, 尖锐的水管随即被强行刺入身体, 在肛门外流出长长的尾巴. : l% y1 b6 r1 u& G
+ e$ k# V2 ~1 [, q: K
然后那激流争先地涌入窄小的肠道, 那水流是温温的, 可对于浑身冰冷的阿曼而言, 那却是被火炬直接插入的灼热. 烫伤的内壁急速的收, 把那金属制的水管喷口咬得死死不放, 随即又因那深入骨髓的热而微微颤抖.
$ R/ A7 u- B& C& S/ S
  I' z# p& \+ a. q) j' S醜陋的腹涨起来, 阿曼仰卧看着小山从嫩白的肌肤上隆起, 一如即张生产的妇人一样, 无论是就姿态, 或者是心理方面而言亦是同样. 他是一个男人, 而且是洛露家的男人, 教养并不允许他这样. 挣扎着四肢半把身子往上推, 阿曼的屁股才刚稍离湿滑的瓷砖, 那绞痛即随着腹部的冲激而来!
* e6 G4 `  d, o1 I9 _( k& C
; w+ d2 ~; E; ?7 V# v2 f$ d, x! s1 m他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于是枉恐的又把菊穴的肌肉紧缩, 可却无法制止那味道的洋溢. 痛苦使他捲曲身子弯在那小间内, 青白的脸贴着冷砖又尝到了流过来的粪臭. 腹涨如球, 阿曼用双手抚着肚子, 却使那便意越来越烈. * M( g' ]0 I( C9 Q1 V+ y
4 h- K* i5 Q1 [+ Q) b
仆役们的笑脸打入眼帘, 深陷在迷蒙的神智以上. 众人在践踏他取乐, 可那个男人却不在现场, 这并不合乎常理.
2 {  j- |0 M/ y+ q- ]$ ]
7 _4 Y' @  c2 b; u) W# x5 T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
0 k1 U7 ~; P% R2 z& `% D! M7 @6 d9 e, Q$ Y3 M& U7 h0 f
若言应该要在场, 他应该要以嘲笑醜陋的自己为乐. 或者品尝红酒, 或者命令乐团演奏 ── 就像他以往一样 ── 享受着身下那人悲愤交加又无力抗行的可笑表情, 亦可以笑道出他先时在身下淫乱狂放的表现. 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遊戏, 阿曼猜不透若言为何要选择缺席.
5 r9 _6 r9 S7 q) y5 J- w/ \1 T/ g" c! z  s* G2 T1 s
也许, 还有更精采的节目在后头?
' @8 W& ^: C, @. `4 v- k! [' V" Y3 g8 c) ~; q3 P, K
光是想像, 那收紧的肌肉就不禁放鬆过来, 新发蛋白般的汁液缓缓流下. 快要不行了, 阿曼紧闭着双目, 可却令那感受更为分明有致. 充满的水在腹内荡来荡去, 才一个闪神, 那熏人的臭气瞬即毫无阻隔地排出体外.
, m% G7 m* v" d) h. u. K& M( T0 y, q7 o
他失禁了.   p4 U- M9 W$ Q$ t/ X$ i

. s9 G) d9 k2 ?+ B% i% w3 n粪便液化的流向排水口, 阿曼在一旁看着, 那彷佛不是自己的躯幹马上沾上一层啡黄. 因那片空间很小, 不消一刻, 那个整齐的四边形已经铺满恶俗的气息. 仆役们嫌恶的往他看去, 一边又持起阁在一旁的花洒冲刷着他脏乱的身体. 2 [/ D, V6 ^( l
5 q) v8 p& ?6 P
那水花才刚溅到身上, 阿曼即疯狂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抚擦着身体, 拚命的要把沾到每个细毛孔的污蔑挤出去. 可屁股上的浊流并没有休止, 方才冲去, 又再溢出, 使得阿曼的发上面上, 始终不缺一片浊黄.
' Y( i$ a0 k+ ~* y
% }/ G3 I3 d0 s这时阿曼已经深深瞭解到, 若言是残酷的. 假若现在他的身上还佈满精液, 那很可能反而会使他好受一点. 正如一个乞丐不介怀他的脏乱, 那未褪去的羞辱亦能作出最好的掩护. 若言残酷的地方在于, 他使阿曼忘却羞耻的滋味, 而自以为已经得到净化. 好比把一个人从失望中救出, 然后在他充满渴求的时候推入絶望的穀底.
# h3 l7 r: S1 f$ L3 V5 P& G3 f+ K+ k* _
粉身碎骨的疼痛在阿曼的心裏交结着, 现在他被清楚的告知了, 他那可笑的自尊和荣耀必不能为众神所加护. 他要活得比死人更无力, 比狗儿更卑微, 因为死人尚且有人怀挽, 狗儿亦能得着主人的疼爱. 这将是阿曼所不能奢求的美梦, 而他要比粪便更为人所轻视.
# O8 p/ O0 A4 Y! M
! o+ k+ x* ]5 h9 |* P好不容易那醜恶的颜色才褪出小间, 芬芳的乳液又被倾倒下来. 那鼓涨的小腹收起, 回复了往日的平缓. 他在乳液的安慰下悄悄垂泪, 以免暴虐的加害者得到兴奋的泉源. 只能深醉于短暂的美景之中, 阿曼再也无力去为自己寻找什么慰寂的话. ( U5 E" }' Y9 v4 X8 h0 N7 a. L/ C
9 N  Q+ R: j6 p8 c8 ?# \7 Q
他只能柔顺的躺在这裏, 等待被抽出美丽的景致中, 而不敢作任何的反抗. 6 M$ m$ y; `& e7 s8 `7 q7 D5 c
3 f- E+ r& e/ P) T4 N5 F- t
当然, 马上一道水流又再泻下, 把所有幻妙的泡沬冲蚀而去. 阿曼伸手去抓, 却只得着个虚无飘渺. 这时后方的菊穴一紧, 那尖细的喷嘴又被插了进来, 不争气的壁肉开趟欢迎着来客, 然后夹着不放, 惹得仆役们纷纷称奇.
: x+ p! o) g4 `  s8 M' V- z( P! M/ ~# x+ E6 \9 u
「唉呀, 想不到以往替少爷玩弄过这么多人, 到头来还是属少爷最浪!」 . f- T: Q1 Z4 g8 C0 T; Q: A
$ p& R) m6 n/ W' O  o) q6 x  U
散涣地听着淫笑的声音传来, 阿曼在一次又一次的灌肠中缓缓笑着, 也不知道周遭的脸孔到底算是人...还是鬼...
0 V. x; J( g. g9 \2 O9 f( v8 u$ y1 M/ q$ l: n4 ^
3
" U& D6 J3 f' f' b6 ]% K
, {. R! }7 f9 N( k# D* d1 ?
' O; x7 ^# V: h$ @虚脱的被拉出小间, 步履躝跚的阿曼被带到一个四壁佈满格子的房间 ── 最少在门关上的一刻前他看到的事实是这样 ── 现在他被关在一个久远的黑洞之中, 甚至没法传来迴响. : @! R- Z6 ~, N& m# N/ [
, }( v9 d' O2 ?; V7 M. o, s
他判定那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可是始终不敢跨出脚步去确认. 此际阿曼把整个身子紧密的裹在宽厚柔软的毛巾内, 抖震着手脚, 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那毛巾是方才在最后一次灌肠完结后, 他从仆人们的手上抢夺过来的, 对方也没有跟他计教 ── 从这方面看来阿曼自以为是幸运的 ── 他们只是吃吃笑又把他抬起来掉进这个房间裏.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8 14: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房间的造工极好,没有灯亦没有窗, 甚至连门隙亦被黑胶封得好好的, 以致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进这裏面来. 阿曼用手摸索着地板, 却絶望的发现那表面光滑得分不出一些边界, 使他亦没法借着阶砖的大小判断这个地方的边际. 正如前面所说, 他不敢离开原地去确定这一点, 正因为这个房间是如此的漆黑死寂, 阿曼害怕一旦移动, 那他就永远没法确的门的位置.
  V( \0 m( n: l/ l) t* x, v$ l
至少, 他现在应该正待在门的附近吧? % H# `% i2 F7 `' ]) H) g
1 d; Q: P$ w% A/ g# M# Y# T
为求安心, 于是阿曼又贪婪的伸手去抚摸脑海中门的位置. 可他的手却只够着一个个长方形的小格, 慌张地把手掌都贴在那平面上, 然而依旧只能有先前的触觉. : C% f5 |" t$ ~7 ^8 T
& n/ S9 l; }* x, o4 B
在哪里? 门在哪儿? 在哪儿? 怎么会摸不到?! 在哪儿? 到哪里去了? 他焦急的站了起来, 竭斯底力地呼喊着. 毛巾顺势从肩上滑下, 他连忙蹲下想要把它找回手中, 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2 z+ V- c. p$ e) U% B
* v5 C2 F8 g$ l1 d在黑暗中他彷佛掉进一个极怪异的空间, 浓厚的絶望坐落心头, 阿曼无力地抚着那浮凸的墙壁摊下, 一种沈睡已久的感情忽然袭人而来.
3 @0 h! ~- l% D8 b
0 N# r" U4 |8 t1 H* m7 S那感情在他年幼时是常有的. 在保母的呵哄下, 爬上柔软的床. 在那以前, 或者先把系着最得宠奴隶的皮带交给旁人, 或者把暖肚子的牛奶喝下, 然后随着众人的注视, 爬上那一张庞大得难以想像的床. 宽厚的被子盖下来, 在幸运的日子裏他会于这时得着母亲的一个亲吻, 否则即在此结束光明的一天.
+ ], ]) l, \6 k$ g# N
8 w7 ~+ G! D9 ?  ], o灯光随即熄灭, 仆从快速摸黑散去, 回荡着空气的房间就只剩他一人待着. 他明白只要肯哀求和喊叫, 那一切即会回复成白天的模样, 可他并不被允许这样做. 洛露家的男子都要坚强而无情, 套用他那严而可敬的父亲的话, 这就是他们优越于人的传统.
) N% {5 j0 x5 ~: F, [7 y4 N1 S2 \% F0 ^  A; j
可他还是具有作为一个孩子最基本的任性和欲望, 曾经在无数次的挣扎下, 他会把正被拖走的奴隶唤回来, 然后抽起鞭子打得他们伤痕累累, 有时候甚至因此彻夜未眠. 从那些卑贱的人眼中, 阿曼可以感到自己是可怕的, 是强大的, 是高高在上的. 通过这反复的酷刑, 阿曼确实能体味到优越的快乐. 所以他以为, 儿时的那种恐怖难堪, 已经被他彻底了结得清溜溜了.
1 f, v- [- s) _; V& T' l$ c% J
' k: @9 V' m" X( V8 ]可原来, 他并没有. * w: a& X; Q' h) p3 A
7 k5 |( r/ f9 m3 P& E/ m
这时一个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 阿曼仔细的听着, 心情随即欢愉起来,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待在这裏. 于是他又尝试小声的向黑暗喊去:
; d! v) c  Y+ U% c8 ]6 v* Y5 G& w/ o1 b4 }$ g- i- O/ S9 R; e( `& `
「谁在哪儿?」
1 ^% M' X0 x) _& o. c" b0 _  C9 `7 [* ~8 F
没有回应, 吞没掉声响的黑暗回头只给他一个冷笑. 他想也许是声音太小了, 于是壮起胆子又喊了一次.
4 G5 }) D  l: z3 k
7 u/ j! f" D  G9 h5 ~& R「谁在哪儿?」 ' |8 D! m" s- q% G( [: K
" g2 H/ h- ?; A# j3 m! t
这声音比想像中沙哑. 0 f4 }1 B6 e) |; N

0 q9 N; h" U+ Q6 t% s$ H可仍旧, 没有一个人类的迴响传送过来. 阿曼倾耳仔细听着, 只道有一丝啲啲...啪啪的声响在鼓动着, 规律而细緻地旋转. 他猜测, 那也许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 时锺 ── 听说那个声音就是像现在这样的, 可那已经是非常稀有的玩儿了.
发表于 2010-10-19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完事吧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2-6 03:54 , Processed in 0.016070 second(s), 9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