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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走了,你会来找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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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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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找很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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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找到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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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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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O6 E1 ^9 ]9 f' L9 Y我不信。那只存在于爱情故事里面。4 M5 l* p3 Z$ R7 V" z
+ s- i( ?8 I) h然后。) [3 ~0 I% y+ i( d0 ^$ i: Z U( K
- ^- V5 S+ U2 g: Y4 o1 F我会找到你,问你不辞而别的原因。再揍你一顿。2 q" y8 h; q, `6 _: s1 S"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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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直要找的不是爱情,是一个交待。+ o* n8 e1 G* R% k9 F7 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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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像屋民那样来找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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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屋民,站在路灯下的阴暗角落。我只记得唇红齿白与格子衬衣。灿烂的笑,有半个酒窝。然后一同去酒吧喝酒,这是见面前约定好的事。那个地方,环境不对,音乐不对,喝酒就索然,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人声终究盖不住电音喧嚣,我们筋疲力尽。我突发奇想地掏出面纸,管服务员要了笔,就着台面上的烛光,开始貌似书信的来回。这个画面应该是诡异的,伪善的所在有了真实的温情。那么微弱的光芒,我们看清了彼此的眉目。然后,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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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6 I% D1 R: ]- H 第二次见屋民,下着雨的晚上,他背着包,耳朵塞着ITOUCH,百无聊赖地站在小商店门外,神情淡定。我终于看到了他,自己就坏坏地笑起来,因为他硕大的背包里可是背了两大瓶洋酒啊。美其名曰寄放在我这里,其实就是孝敬我的。想我年纪轻轻,已经有了嗜酒如命的落寞。我们就撑着伞,沿着陌生的环境东突西窜,并不在乎身负重物,迷路的狼狈还有雨夜的潮湿。这是制造出来的相伴,类似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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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屋民,气喘吁吁的地铁站。我们在人烟稀疏的位置接吻,他的嘴唇跟他的裤子一样湿答答。他告诉我,自己翘了班,顶着大雨,趟了一个小时齐腰的洪水,里面全是蚂蟥和其他叫不出名的生物。从村子走到镇子,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车到我这里。衣服已经干了,裤子还没有蒸发。我就只是笑,像个傻子地笑,手揉着他的头发,骂他,你这个傻子。另只手却牵着他,挤进地铁,赶紧回家。第二天,看《80‘后》,十指紧扣,各流各泪。电影散场之后,我们发现电影院后面有个天台。我的经历中,天台总是个浪漫的地方,适合一个人寂寞,和一群人狂欢。快乐的时候,这里风和日丽;不快乐的时候,这里为你准备着一场雨。总是有风,我就顺着风向大喊:屋民,你在哪里?屋民,我好想你。你静静地看着我,觉得我像个孩子。而我,只是在排练,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这样呼唤你,让风去找你,你就知道,我一直都在这里。& N- [: N1 @# C% ~0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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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我这样理所当然地去找你。同样跋山涉水,同样屁股快从两半分裂成了四半,不同的是,我烂醉。我就记得,这是赤溪,你是屋民。你在,我可以放心。一个恬静的小村镇,空气清新,抬头的满天星比头发还多。我仿佛挖掘出了少年时代的全部热情,贪婪地享受与你独处的时光。循着蛙声,我在齐膝深的草里奔跑,趔趗进了幽黑的田地里,满身是泥,你就哈哈大笑。我再跑,跑到深深的巷子里,又傻傻地往回跑,然后突然怔住,看到你款款朝我走来,像天使一样。但是最后你却恶魔地把我拎回旅馆叻。+ l4 r: D, C.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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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屋民感冒了,屋民没有干净的水喝,屋民的身体不好吃不到水果,还有,也许,屋民想我了。于是,我就再次大包小包跟赶集似的出现在赤溪街头。是这样的吧,人的心是满的,就可以像个战士一样全副武装,不知疲倦。同样一个晴朗的夏夜,暖暖的风,星辰满目。这一次,我们不闹,他安静地枕着我的腿,我们在旅馆的床上,看一部淡淡的电影。我偶尔懒懒地抽支烟,低头看他。他均匀地呼吸,没有情绪起伏。偶尔,我们接吻,热烈深沉。背景是那部隐忍萧瑟的文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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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一个人的时候,仍然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凌乱的房间,打开门,就窜进馥郁的黄果兰香;关上门,小倩都会被里面的烟味呛到流泪。凌乱的心思,患得患失,不可名状。但是,我会静静地给屋民写信,让他知道我一切都好。是看起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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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l% Y* `% Z$ k 只要,这一切都与爱情有关。
, {5 K& @1 a; g- o4 Z9 _3 L2 c 端木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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