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和尚来到溪边,看见赵行,本欲张口,但见赵行凶神恶煞,就又低头,开始自顾自打水,好不容易吭吭哧哧提出一桶,打第二桶时更费力了,嘿了半天,水桶没提上来,僧衣反被溅湿一大片。赵行实在忍不住笑,这小和尚怎如此笨,打半桶不就行了,要么带个瓢来舀水也行啊,他又仔细打量了这天下第一笨的小和尚几眼,不料细看之下,大为惊讶,好标致的小和尚,长眉入鬓,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好不妩媚,菱角分明的小嘴微张着大口喘气,赵行看呆了,女孩家也未见有如此秀美的颜色,在赵行的注视下,小和尚更慌了,一个使力,水桶未提起,人却栽进了水里,赵行忙上前将他从水中提起,轻轻放在岸边,和颜悦色问道: / D* U, w1 r' ^
“小师父,不要紧吧?”
3 Z/ G9 H3 T H& {" R “没……没事,谢施主搭救。”小和尚的脸红得比天边的朝霞还要美上几分。
! @3 l9 B0 W1 b* V" r; S “小师父既然提不起一桶,为何不装半桶?” ' k# k4 E( e# f6 f/ i
“师父说,出家人修行须吃些苦,方可功德圆满。”
$ J% _+ k* f# C% R* w2 Q9 z 老秃驴胡说八道,赵行心里暗骂,这小和尚居然在这里身体力行,更是蠢笨得不可救药。 ' Z# i4 g- q! [: ]' E. }6 t" w5 @* Y
“小师父,我刚才拉你时,伤口裂了,麻烦你帮我再上些药,不知行不行?”
" a* A# a4 p8 l, V7 C0 l3 ` ‘当然行:。小和尚满脸歉意,开始动手为赵行上药,一张粉嫩小脸就在近旁,细白的小手抖抖颤颤在他臂上摸索,赵行意马心猿,止不住心里痒将起来,一面偷瞧,一面心里算计,已有一段时间不近女色了,暂且用这小和尚泄泄火,听说龙阳别有一番滋味,今番倒要尝尝。 ; B) P' _9 q7 l6 {; P
“施主,包好了”,小和尚抬头看着赵行,清亮无邪的凤目让赵行的心跳陡地加速,不禁对刚才的邪念有些罪恶感,可是小和尚红红的小嘴就在眼前,赵行下腹部瞬时热了起来,欲火直涌到心里,烧得他口干舌燥。
; ?; ^7 h& G$ o4 e' F- X/ X) @) z ~* T. w “小师父衣服已湿,现在又是初春天气,极易受寒,我包里正好有替换衣裳,不如小师父将湿衣换下,免得伤风” 1 T/ V! v3 J' N7 y% z
“谢施主关心,我不碍事,回去换也一样。”
% t7 S$ k* U, v: r- q “小师父何必客气,你挑水走回,出了汗更易着凉,况且,我还要请小师父帮忙研一些药粉,难道小师父不愿帮忙?” 7 D4 I* k( ` ]; _
“不……不是的,那,那就麻烦施主了。” " |7 l0 ?; Z+ y n
“我的包袱就在那边林里,小师父请随我来。” , C3 j* a, ~0 G w' p
赵行将小和尚带到林中,催促小和尚换衣,小和尚不疑有他,开始宽衣解带,少年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在幽暗的林中发出莹白的光泽,既有男孩的质感,又有少女般的圆润与秀美,赵行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小和尚扑倒,压在身下。
' |& T, `$ ~/ n* v( O ‘施主,你做什么?“小和尚惊慌发问。 + I) |/ F3 N( S% t2 X/ b# O
“你说呢?”赵行将嘴巴凑到小和尚脸蛋上,又咬又舔,最后吻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好甜好香,小和尚身上也有一股甜香奶味,小小的身子不及自己一半大,摸上去滑腻如脂,弹性极佳,女人也没有这么好的触感,怪不得有人爱养娈童,原来竟是这般美味。
7 b7 B" I# `/ A4 G# e 小和尚拼命挣扎,但人小力弱,如何推得开赵行这个庞然大物,情急之下,张嘴狠命咬了赵行一口,大喊救命。赵行吃痛之余,仍死抱住小和尚,抹去嘴角鲜血笑道: / d8 t6 p+ N9 |9 B8 T
“你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留些力气对付我才是正经。”
2 p# z, {- g& ^+ J& c 小和尚放声大哭,泪流满面,赵行不由心生怜惜,以舌吻去他的泪珠哄道:“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 H4 x' I# X4 u ^: ?4 w/ s “那你放了我,呜呜……”
2 K! M% f2 F7 z% [ “不放,我喜欢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6 ^8 a, [7 p0 V2 a
“不告诉你,呜呜……” ( D8 e1 g- R; M3 L: [# a) U3 ?0 q
“是吗?”赵行用力捏住小和尚的青芽邪笑。
4 S2 r/ @0 n- S( K “呜哇,放手,我……我叫本净。”
" b) T- b, N% t8 E5 \' V; ` “本净,难听死了,今后我便叫你小人儿,喂,小人儿,现在我就与你春风一度,看你如何能净。” - y% K) \; F( w% J% y- |& M U. R
赵行低头含住了本净胸前一粒小小乳珠,大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本净顿时慌乱无措,他从不知道那个东西经这样一弄,会这么舒服,陌生的快感遍体流窜,让人忍不住要叫出来。
7 {" ]4 X/ c2 L4 |" Y' t% h/ J 赵行见他这样,知他初经人事,愈加卖力,不一会,本净大叫一声,浑身抽搐,少年的初精便迸射在赵行手上。
5 G* b- i$ T/ L5 S2 p/ Z/ p “你自己没有这样做过吧,据说和尚都是色中饿鬼,你倒是例外,不过你放心,以后每天我都会让你这样舒服的。”
4 u1 y. n2 M4 h# v+ P: H" Z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本净清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 S" A' n. ?$ r: A/ S4 {1 x' G/ F
“我还没有舒服,怎能放你。”
* V1 K) f8 r, L! i( g5 ~5 r4 E 赵行把手伸到了本净的后庭,揉摸着那朵小小花蕾,从触感就可以想像进入时会是怎样的紧窒,试着伸入一指,花蕾马上反射性地收缩,阻止异物的入侵,赵行只探进一个关节,就再也伸不进去,赵行的欲火更是难耐,对本净的尖叫充耳不闻,低头便含住眼前小小青芽,不住吞吐,在这种刺激之下,本净渐渐忽略了后面的危险,专注于前面的快感,赵行乘机一举塞入两指,在内不住搅动,前后夹攻下,本净第二次泄洪,高潮过后的小脸满是红晕,小嘴微张娇喘不已,赵行再也忍耐不住,拨出手指,将早已怒涨的男根对准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口,用力狠狠插入。
. M* V# G1 L; a9 R “啊——”。本净长声惨叫,赵行忙放慢速度,用手揉着穴口,在本净哭声渐缓时,又用力一挺,粗长的男根整个没入小穴,本净脸上泪水纵横,小嘴张着,叫也叫不出,只觉深入体内的肉柱将自己全身都要撕裂了。紧缩的内襞缠得赵行也觉疼痛,好紧,果然与女人滋味不同,急需发泄的赵行顾不得怜香惜玉,叫一声对不住,便开始前后抽动,鲜血渐渐将肉柱染得通红,待赵行将男根抽出时,本净早晕死过去。 & S1 z2 @1 L7 ?# \8 p- G) `
发泄过后的赵行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如此蛮干,女人也未必经受得住,更何况初次与人交合的后庭花。本净面色苍白,双腿大张,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股间鲜血夹杂着白浊的精液,模糊一片。赵行深自后悔,将布在溪中沾湿,小心擦拭,拿金创药敷上,又替他穿上衣裳抱在怀中。不一会,本净悠悠醒转。见赵行抱着自己,又吓得心胆欲裂,赵行忙软语安慰,以至于赔礼道歉,只希望这小人儿别再看着自己一对一对掉眼泪。 . o- B" t* \/ }$ K! F( o, k; R, ?! P
在赵行的百般安抚下,本净渐渐止哭。其实他自小生在深山寺庙中,于世俗礼法知之甚少,所在意的只是自己犯了色戒和身体上的不适。以前经上所言“非法出精”,本净百思不解,去问师父,结果被训了一顿,现在他知道何谓非法出精了。由懵懂无知到尝尽情欲的快速过渡让本净晕头转向,赵行一番宽慰后,也就以出家人慈悲为怀为由让赵行送自己回寺,宽恕了这个无礼的莽汉。
. e2 X2 [& d& \: A! d! U 第二天,赵行在山中筑了一所茅屋,日日在溪边拦截本净,捉到后,便是一番云雨。经过第一次的教训,赵行已知男子那处不比女人,因此每次滋润放松,百般挑逗,弄得本净舒畅无比,后来竟主动迎合索求,赵行愈加得意,每日抱了这白嫩小僧,早将外面的繁华世界抛到脑后。在本净面前,赵行尽显男儿温柔之色和强悍本性,蚀骨的温柔和男子气魄使本净渐渐爱上了这个无礼狂徒,二人每日在寺外幽会,情意绵绵,道不尽的甜蜜。 # v5 M6 Z" H# ^8 o Z1 r
半年后一天,赵行替本净挑水终被老和尚发现,无奈之下只得扑通跪倒,说自己一心向佛,一直很想出家为僧,但恐没资格云云,老和尚大喜,自此赵行落发为僧,法名本空,做了本净的师弟,普渡寺僧有了三人。 - ?) w. u2 d9 [5 y
普渡寺原是老和尚为避战乱,用自己多年积蓄在山中建起的小小寺庙,赵行入寺后,虽可与本净时时厮守,但终归不便,于是拿出以前所积金银,谎称是父母所留,翻修寺庙,加盖禅院,得空便将本净拖到自己禅房翻云覆雨,日日快活自在,哪管山外元末各路英豪中原逐鹿正如火如荼。只有一件事赵行十分不喜,那便是读经念佛,依他以往的强盗逻辑,经中所言皆是胡说,日日念经敲木鱼,更是没有必要,不是讲顿悟吗,随时随地都可以“悟”,每日自然度日,顺其自然,又何尝不是一种悟,谁料此等胡说,老和尚竟十分赏识,说他悟性高、有慧根,本净自是不以为然,二人就这样热闹度日,直到老和尚一命归西,本空哈哈大笑,自此可与师兄二人在这世外桃源中参这欢喜禅了,气得本净数日不曾与他说话。后业因种种因缘际会,本净又收了三个孤儿进寺,这便是了缘的三个师兄,了尘,了念,了慧。本空虽不愿,但与本净多年厮守,早没了当年的火气,更又在偷取当年所埋金银回寺的路上收了了缘为徒。经过十数年的青灯黄卷,本空这半路出家的野和尚居然修成个高僧模样,反观本净在他的影响下,反倒僧不僧,俗不俗起来,本空常自窃笑。近年来天下太平,本空也在山中呆得久了,只等了尘等大起来,自己便逼本净还俗,二人一同啸傲山林,过神仙日子。 2 V3 P x2 N) ?, p. j) h
听了师父的情史和日后打算,了缘已弄不清他们是对还是错了,只是师父要还俗却是大事,不由问道:“师父,你真的要还俗吗?” : C0 W% C0 }5 x7 w+ N8 I, _
“当然,这里虽好,哪有外面自在,以后了尘就是主持,他一直很照顾你,为师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5 A$ N, L! X/ a: b0 K. N
了缘叫了声师父,不由怔怔落泪。一天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师父又要走了,了缘心底又涌上了爹娘死时的恐惧,只觉芒芒天地间又失了依靠。。 5 U0 E) P% S1 L4 V+ a; A/ H
“傻孩子,哭什么,个人有个人的命,日后你自会明白,这辈子求你所求,不管求没求到,这一生都没白过,执着于什么清规戒律、世俗礼法,怎能得“大自在”,你且回去,先不要告诉你师兄这件事”。 9 C- ]/ c( k# A) s0 y M
第四章 ; T3 n, g! f+ r J
因受了惊吓,第二天了缘浑身倦怠,上了早课后,便回房躺着。了尘忙跟进来探视,又熬了药,连斋饭一同端来劝食。了缘只得吃药进食。偷眼看师兄,成熟稳重,俨然有主持的样子,看来普渡寺在师兄手里,定会香火旺盛了。了尘正忙间,忽见了缘看他,便过来笑道:“师弟,莫非师兄太出色,让你看呆了。”语带调笑,早没了在外时的稳重样子。 ! C- l4 g# }, {8 Y) G" H% f! E
“师兄你好不知羞,我不跟你说话了。”了缘心头小鹿乱撞。自从听了师父师伯的事,他见了了尘更觉异样,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看见了尘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又甜丝丝的高兴,难道这便是“情”吗?
6 T3 N. |. R" t3 u; [* z2 S “好,我不知羞”。了尘坐在床头陪笑道:“师弟,以后要小心些,世上好龙阳的人很多,这次也是我一时粗心,,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