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川渝之间(二)- C1 M R& q: w" L, i
终于熬过了这一周,到了周五下午,我发信息给陈辰,问他周末回成都吗,结果他打电话过来说,老婆生病住院了,大概是胃出了状况,而且病情不轻,正在进一步检查确定。从他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出来他很着急,这种着急出自于丈夫的职责,我相信他和他老婆之间虽然没有爱情,却有着深厚的亲情。陈辰道歉说不能陪我过周末了,我虽然有点失望,但仍然强装笑脸假装坦然的说这个周末要加班,让他好好陪嫂子做检查。' y; W v- p q+ \5 P* z5 `8 f
又过了一周,我打电话过去,他说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贲门癌,而且到了中期,需要马上手术,现在已经住进军区总医院了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冒了一句,那我去看看嫂子吧。他停顿了五秒钟后说,那你说是你是我战友就行了。) P. Z' _: c; b" U* z* G
我嘿嘿笑着说,你哪儿能有这么年轻的战友呢?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应付。
6 M; C: x. o' E7 X7 w我第二天我提溜着一篮子水果杀到了总医院,陈辰领我来到了胸外科病房。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很有气质,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是仍然透露着说不出的亲切。我热情的喊了一声嫂子。
# A. X2 f1 F) [5 D陈辰忙着介绍说,这是刘萍,这是李东,是我以前的——
- H% ^6 c. m& v [ ~我连忙打断他说,陈处长是我以前的首长,他当连长那会儿我给他当通信员呢。1 Z/ X& _; L+ j3 u! y) W$ I
一听我这么说,陈辰眼睛咕噜一转,深情紧张,看得出来他在思考我这样说是否妥当,有没有破绽。
7 T* r7 p. d4 X! q刘萍热情的说,看你这身行头,现在还在部队吧?
2 [! Q+ n- x0 K0 `看来我的职业特征还是挺明显的,主要是这个寸头出卖了我。我点点头笑着说,要不是当初陈处长帮我考上了军校,我现在还指不定能干嘛呢,说不定都流落街头了呢。2 \5 D& ~. A. T& z/ L5 q# H9 j) H
刘萍笑着说,小东你真行啊,这么能干,长得又这么帅,追你的女孩子肯定一长串吧?
: S W3 f9 n+ M7 R5 Y9 u6 G我也半看玩笑的说,嫂子你真会夸人,我这样的,有人要就不错了,哪儿还敢挑三拣四的呢,我也就是混混日子呢,这辈子是当不了领导了,还是你们陈处长厉害,这么年轻就正团了。说完还不时看看陈辰的反映。& X4 Y7 A( W0 k, b0 `$ c2 {
陈辰还挺会顺水推舟的,他说,这小伙子挺不错的,本来以前学习成绩就不错,当了通信员之后比武立了功,现在已经是正连职干事了呵呵。看来他对我编的来龙去脉还挺满意,一本正经的配合我演下去。不过看得出来我来看刘萍让他挺紧张的,好像生怕会有什么东西露馅了似的。不过我随便编了个谎话,两个人就说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看来我和陈辰的默契与日俱增了。
9 n8 d4 C: M$ p9 b8 M和刘萍又聊了一会儿,陈辰陪我退出到走廊上。
3 i d& O0 _8 W m这个病严重吗,手术日期安排了没?我问。) ?+ A5 ]; p, R
这种癌症最难发现,因为和普通的胃病很相似,我们都以为是普通胃病,以前检查过几次也没发现是癌症,导致现在已经过了最佳治疗时期,但是只能尽快手术,时间已经定了,希望还来得及。他忧心忡忡低声地说。7 T$ y; H8 [2 D* S/ n
这时刘萍透过玻璃窗正看着我俩,因此我故意大大咧咧的攀着陈辰的肩膀,抬高声音一脸真诚的说。那你可必须陪着她,人生病的时候最脆弱了。你别看嫂子看起来精神很好,但是她的眼神透露出的都是无助的神情。9 v- G O4 j" J- g
看来你还挺细心的嘛。我还不了解她吗,毕竟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了。我已经请假了,一直陪着她手术。刘萍的母亲已经癌症去世的,父亲也走了,她对癌症一直就很恐惧,现在她其实特别脆弱。明天我家老头老太太也过来和我一起照顾刘萍,应该没问题的。不过这段时间我就没办法陪你了,他说。这一刻我最深切的体会到,从某个角度上说这个男人是一个优秀的男人,除了缺少夫妻爱情之外,他近乎完美,而这个缺点错不在他。但是错在哪儿呢,我苦苦深思。) V0 h$ m& a) u8 i, m8 O
等到手术那天,我打电话给陈辰,看看情况如何。电话里面他的语气非常低沉,好像是正在开会,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在重庆呢,有急事儿。. }3 i% S( m% b5 v3 y2 A3 s, D
什么急事儿比嫂子做手术还急啊?那医院那边怎么办?虽然我知道陈辰不可能无故丢开刘萍去开会,但还是略带抱怨的说。8 R2 s3 |* H0 h% U/ v
我妈在那边看着呢,我确实走不开,他嗓子有点暗哑。
+ A1 @" z( V1 q# p我也顾不上和他理论,立即请假去了总医院。到了病房,护士正在给刘萍做术前准备,旁边一个老太太左顾右盼的打下手,估计是陈辰的妈。刘萍显然很紧张,面容也憔悴了许多,但是仍一眼认出了我,挤出了礼貌笑容和我打招呼,还把我介绍给老太太认识。老太太确实是陈辰妈。1 @ c! Z, K/ r0 {: [" `& u
老太太显然比刘萍还紧张,一边问护士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一边埋怨陈辰这个时候居然不赶回来。我赶忙上前说,陈处长正在处理一件急事儿,让我先过来帮忙照顾嫂子。部队就是这样,遇到急事儿就走不开。
! w$ B5 V+ U: J- `1 M# O! j什么处长,多大的官似的,跟他老子一样不顾家!当初我说别进部队吧,他头子偏偏要陈辰去当兵考学,逼着儿子接老子的班,这下可好,媳妇儿做这么大的手术都不能来照顾。老太太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
5 m7 z; C+ P- |: C7 d8 v$ I陈处长刚才还打电话过来询问嫂子的情况呢,他对嫂子可好了,嫂子您说对吧。1 e3 d# G! S7 X+ C
刘萍微笑着点点头说,妈,陈辰本来不想去的,是我把他赶走的,还是工作要紧,毕竟他的工作性质特殊,部队里面可不能儿女情长的,况且不管他在不在,我的手术还是一样的做,没事儿。; l4 B k& I' A# k% u
刘萍这样一说,老太太的气头就下去了,我赶忙转移话题说,嫂子,一会上了麻醉之后您就睡过去了,等一醒来手术就做好了,总医院的胸外科是四川最好的,你也放宽心吧。
" p; d& r1 T' g* O6 b0 n! o. I手术进行很顺利,但是因为是全身麻醉,创口很大,刘萍还得进重症监护室住一天。第二天转到病房,刚睁眼就问陈辰到了没,我急忙跟她说刚刚打电话过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麻醉逐渐过去,伤口开始剧烈疼痛,但刘萍表现得非常坚强,始终默默忍受着。晚上陈辰终于心急如焚的赶到了医院。几天不见,他好像老了一圈,我隐约感到这次他肯定碰到了严重的事情,否则绝对不会耽搁刘萍的手术,也不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 a5 S5 R4 I' M; D: @7 c6 h熬了这一天,老太太也快累趴下了,我对陈辰说,我送阿姨先回家吧,你今晚就辛苦一下,陪陪嫂子。陈辰两眼红肿,点点头。我把阿姨送到神仙树小区门口,老太太硬是把我拖进他家里住了一晚上。
8 ]4 e. |3 w3 s6 d1 o) S4 L第二天早上我再赶去医院,陈辰正和一个老头在在病房外小声交谈,看长相就知道是一对“父子兵”。看见我过来,陈辰急忙招呼我说,这是我爸,昨晚刚刚从北京赶回来。这是李东,我以前的通信员,现在在**部队政治部当干事。我连忙问好。
9 }! l" T5 ` F }. m7 r, {& m他爸的职业特征真是明显,笔挺的板寸,干净的须根,微凸的小腹,一看就是部队当领导的范儿。难怪陈辰妈说了“儿子接老子班”的话呢,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 l! E& v5 L4 }; j, y昨天多亏了小东来帮忙照顾刘萍和妈,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对了,爸,小东,你们吃过早饭了没?陈辰说。- B- Y% |; Q: ~ R* G
老头点点头说,我在飞机上吃了一点,不吃了,你带小东去吃饭吧,这儿有我看着呐。 g: ]3 Z" a1 e) P' l
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就坐在医院食堂里面随便吃点东西。
! \1 v# Y4 ~6 J' i# R+ h昨天真的谢谢你,他真诚的说。
( L8 ^2 G& r$ b/ v8 f没什么,应该的,是朋友就要两肋插刀嘛,况且我也没干嘛。我说。: r6 R5 Z. e0 W" i
我们是朋友?他仰起头怪怪的看我。
% A, `5 ^1 z4 j& J" i- G+ c不是朋友?我故意不正经地反问道。
0 g* V# Y$ b+ c7 e$ k8 X1 ]- j* l他低头吃面,不再说话。他仍对遭遇的困难只字不提,我感觉自己也没有立场问,即使问了好像我也没有能力帮助他。; Q2 o/ }0 |- x/ J
就在我俩吃完早饭赶回病房的时候,老头接到家里保姆阿姨的电话,老太太又不舒服了。老太太常年有高血压和糖尿病,可能是媳妇儿的病过于操心,老毛病又犯了。老头急忙赶回家照顾老太太。这下可把陈辰忙坏了,一边是刚刚经历大手术的老婆,一边是旧病复发的老妈,两边都不能马虎。' D8 R: l( X" t
刘萍刚刚苏醒,必须有人24小时看护,虽然请了特别看护,但是亲人是不可欠缺的,此次此刻陈辰是她最亲的人,他必须留在这边儿。于是我扔下一句话,嫂子这边儿你照顾好,阿姨那边有我呢,说完立马去老太太家里代替陈辰履行职责。到他家的时候,老头正给老太太量血压,皱着眉头说,不行,比前几次都高,必须去医院。( I! M# g& E/ N
于是我果断定下决心,快速进行情况处置,自告奋勇背着老太太进电梯,下车库,又背上老头的专车。我一看车的牌照,成A-000**,难怪看老头这么眼熟,我肯定在某个电视会议上见过,因为他可算得上是成都军区排得上号的“大佬级”人物哟。
8 P; V! V: }: m4 D6 h由于老太太的社保定点在华西,而且这边主治医生对病情很了解治疗,因此直接住进了华西医院。我便开始楼上楼下的帮老太太办理入院手续,领取物品,找医生护士了解情况,下楼交钱、取药,又照看点滴,忙得我不亦乐乎。老头看着我都有点老泪纵横了,说我简直是他半个儿子啦。我心理一惊,心想好在您没说我是您半个孙子,否则辈分一乱可就“乱伦”了。
! |7 k4 W/ ~3 [4 r- C7 m6 B7 ?料理好这边,我又杀回总医院,刘萍的情绪比较平静,但是伤口很疼,所以表情一直很不舒服。我把老太太的情况说了一下,让陈辰别担心,他冲我很深情的点点头,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这时老头家保姆谢阿姨过来送换衣的内衣裤,陈辰说要回家洗澡,让谢阿姨替他一阵,说完给我使了个眼色,我随他出了病房。
1 f0 q6 Z6 ~& E. @% E6 s( a他开着车把我带到了东湖附近一个小区,这里是他和刘萍的家。一进门二话没说便把我紧紧拥在怀里,这时我近距离的望见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种很心疼的感觉浮上来。我轻轻的捧着陈辰的脸,轻轻摩挲着他没来得及修理的胡须茬,嘴唇慢慢的贴在他的嘴唇上。他的舌头放肆的滑入我的嘴里,我用双唇温柔的套弄。& P3 K% P% J6 V7 ~* }
一段前戏之后,我们把战场转移到床上。今天的陈辰一反常态,很温顺,很体贴,他面朝上平躺在在床上,我轻轻坐在他的胯部,慢慢的挪动臀部去按压他的下体,他逐渐勃发起来。我们轮流一件件褪去衣物,衬衣,背心,长裤,内裤。他左手抚弄我乳头,右手在我的下体轻柔的套弄。说实话,和陈辰在一起我还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基本上都是他在上我在下,他做1我做0,尤其是在第一次419时他说做不了0之后,我也没有要求做过1。
: }! [0 t2 ~# ^9 B' I$ Y& F. m! z在这里我也要奉劝各位恋爱中人,在床上做1和做0不分高低贵贱,而是心理的一种需要。我坚定的认为1也会有想做0的时候,相反,0也有想做1的时候,尤其是在你的爱人面前。 G! b5 N' |; i( v+ K( }: q& {3 V; a
陈辰捉着我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里吮吸,他双眼微闭,表情非常享受。我从来没见过这个阳刚的男人会有这样阴柔的一面,还是七匹狼的广告做的好,男人不只一面。 }8 o0 O$ G0 L J7 R
随后陈辰让我平躺,开始为我口交。我一早就说过,他的技术很棒。湿润温暖的口腔,一点一点的把我全部含在嘴里。他的舌头围绕着我快速的打转,舌尖不时的刺激口口和沟沟这两个敏感地带,他已经完全牵制住我两个“命门”了。“九浅一深”的战术让我的下身体验到了非常战栗的感觉,我全身肌肉紧绷,喘着粗气,喉咙里面开始不自主的发出声音。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看得出来陈辰已经很累了,额头冒出一层汗珠。于是我轻轻推开他的头,吻住他的嘴,和他共同分享他嘴里的唾液。他的眼神坚定,但是无限温柔。
8 X( k+ P( @$ @) w真的能做吗,可能会很痛哦?我问。3 h' \- C4 {# E3 i* @
他说,来吧,我想为你做,愿意为你痛一次,这样我们才真正互相拥有了对方身体的全部。/ `( i4 g. H( v$ m9 u6 R9 L- X
我让他面朝下趴着,涂上润滑,先用手指为他扩张。刚开始他还是紧张,菊花收得很紧,但在我手指的按摩下,他逐渐放松。我的手指逐渐深入,一根,两根,进入的同时还不停问他,疼不疼?' p. q& V( ]) ] H- G! y
他摇摇头说,还好,进来吧。
2 {8 }1 K5 z3 I于是我戴上套子,加了更多的润滑,举枪慢慢进入。由于有了前期的扩张,进入菊花还比较顺利,但是里面非常的紧,而且感觉温度特别高,尽管没有抽动,但仍让我枪管感觉非常敏感。我一边亲吻他的后颈和后备,观察他的表情变化,一边缓慢的进入。终于我全部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如释重负一般的吐出一口气,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其实我做1的技术基础还是有的,于是不急于抽插,开始左手抚弄他的上身的敏感地带,右手摸到了他缩成一团的下体,并加上润滑剂温柔的抚弄。逐渐的他适应了后面我的身体,前面也有了反映,我进一步加紧刺激,并开始缓慢的抽插。这个姿势是一般的0最舒服的姿势,由于是陈辰的第一次,我根本不敢换别的姿势,怕他接受不了。从陈辰的表情看,他也比较能接受这个姿势。我的抽插逐渐加快,并不时在陈辰的前后都加入新的润滑,他也在我双手的套弄下逐渐获得快感,我们都自然的发出的极富快感的声音。我没有刻意保持节奏,不想打持久战,只希望和陈辰尽快达到高潮。过了三五分钟吧,我感觉陈辰在我的手里猛然变大,头部更加肿胀,我知道他的高潮也要到了,于是我加速抽插,时间掌握得刚好,我和他几乎大喊一声,同时喷泻而出,身体痉挛似的战栗了好几次,随后便虚脱般瘫软在床上。9 c/ e! [+ {6 U1 C1 P+ h3 F& c6 V
过了两天,刘萍的情况开始好转,虽然插着胃管不能直接进食,但毕竟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疼痛也逐步减轻,开始和周围人交流,心情好转很多。老太太病情也稳定了,血压也逐渐降了下来。这天下午,陈辰告诉我他们部里几位领导和处里参谋要从重庆过来看望刘萍和老太太,今晚在“菜根香”吃饭,还说让我一起去。
0 v# [) W8 ]9 c" J, b4 f V上了饭桌,陈辰把我介绍给了大家认识,说我是以前的通信员,大家几番寒暄,说了些祝福病人早日康复之类的话,唯独他们处里的叫做什么吴子明的副处长说了一句话我听出了一点端倪。他说,处长,您的事儿肯定会过去的,从您对嫂子的情谊就可以证明您的清白,其他人急忙附和。& Q' ]2 R- F3 b3 h2 E) |& q ^$ b7 }- U
我开始关注这个吴副处长的一举一动,这个副处长是个典型的尖嘴猴腮,年龄可能三十五六吧,虽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红晕层层,但目光依然很犀利。他在酒桌上特别活跃,把几位领导和陈辰都捧得恰到好处。酒过三巡我突然发现,这个吴子明竟然还偷偷的瞄我。Gay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吴子明有问题,十之八九不是直人。6 f. n# [1 F/ r" M
同志的第六感很神奇,有人说源自长相,有人说源自声音,甚至有人说源自气味,但我更觉得他源自眼神。有时一个眼神交流,我可以基本判断出另一个人是不是同类,但不知这次的预感准不准。
- {) }1 N2 u4 X; A为了间接了解陈辰遭遇的问题,还想证明自己的第六感是否一如既往的正确,我使出了一招“一石二鸟”。在吴子明上洗手间的时候,我也起身跟在他身后。刚到洗手间门口,我便扶着门对走在前面的吴子明说,哎呀,喝多了,有点站不稳了。
# k+ \" E' Y7 n+ \* ]吴子明一看我在后面,脸笑得特别下流说,小李啊,怎么啦,不能喝就少喝一点吗,来,我扶你。
$ j" a `2 K, D2 s2 T说完,吴子明扶着我站在小便池旁边,眼睛直勾勾、色迷迷的盯着我的下半身。看来我的第六感又一次应验了,这个家伙也是同道中人。8 J' G( o H3 ^! D U$ R9 P* t F
我笑嘻嘻的说,副处长,不好意思我站稳了,谢谢你哈,麻烦您在外边等我一下,再扶我回去一下行吗,我怕摔在走廊里面不省人事了呵呵。! A: Z- K1 o3 |) @! G2 U) u+ O
吴子明悻悻的退出去,在洗手间外面等着我。
$ O2 K- `( j! q+ r2 z出了洗手间,我故意试探他说,副处长,您说这次陈处长的事儿能过去吧?( ^* ^! F7 `6 u- W3 R6 I
吴子明眼睛骨碌碌一转,警惕的回答,应该可以吧,你不看看他“老子”是干嘛的!
0 d# D" w2 E5 F3 u/ j那也不光看他“老子”的能耐啊,关键这事儿他不一般啊,我接着他的话说道。
- j& m: n5 I/ e: B2 _6 ~看来陈处长都告诉你了。确实,男女关系问题牵扯到作风,当领导的最怕遇到两种告状的,一种是贪污受贿问题,一种是作风问题,陈处长这次确实运气不好。尽管吴子明说得很随意,但是在酒精的麻痹作用下,他还是不小心在瞬间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恰恰被我捕捉到。+ p4 y! O% U4 x6 l3 n5 w" }! i8 v
我突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陈辰的事儿和这个吴子明脱不了干系。
! w% S* X+ C N# m第二天一大早,陈辰正在病床前安抚刘萍说,对不起,处里面出了一件大事,我得赶回去处理,不能陪你了,只能辛苦谢阿姨两头跑了,你还觉得疼吗。
% d/ t. `5 ` Z0 f3 N: ~0 L5 _刘萍非常体贴的说,没事儿,这边儿还有特别看护呢,隔一会儿就过来查看一次,挺细心的。谢阿姨就在那边照顾妈吧,妈那么大年纪了,这次肯定也是因为我的病才又老毛病犯了。; y! K/ b& `. M$ Q
我赶忙说,没事儿,处长你去忙吧,我本来就打算开始休年假了,正好赶上照顾嫂子和阿姨,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会及时告诉你的。2 N( p( z9 W: `5 x7 W1 [$ I
陈辰说,真是谢谢你了,好在当初遇到了你小子。7 F4 T7 Y6 ^5 a$ I
这句话一语双关,只有我和陈辰能听懂。
8 \# C% w- |+ b随后陈辰告诉我,他和老头一起去重庆处理事情。我心理其实已经把事情猜了个大概,应该是有人举报陈辰男女作风有问题。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即使有问题也只能是“男男”问题,所以很明显是有人想要诬告他,整倒他。但我没有挑明,只让他放心处理,这边有我呢。
3 n, c7 q4 J+ h+ }% l1 ]& @9 F陈辰走的这几天,我便在华西和军区总医院两头奔波。华西在二环路西南边上,总医院在三环外东北角天回镇上,我就这样每天穿梭在成都的车流中,既要和刘萍的医生交流病人反映,取药,勾兑营养剂,盯点滴瓶,监督“特看”,还要去华西和老太太聊天解闷儿,天气好的时候推他到楼下散步。老太太还一直嚷着要去看儿媳妇儿,我只好慢慢劝她,等身体情况稳定了马上就去。
0 {" y l. }' I这种情况持续了四天,我基本处于满负荷运转,感觉每天都睡眠不足,但又必须强打精神。这几天时间刘萍也跟我亲了很多,好几次病友问她说我是不是他亲弟弟什么的,她说我比亲弟弟还亲。她还主动告诉我说,虽然结婚4年了,陈辰对他也很好,但她感觉和他始终隔着一层什么,始终没有完全走进他的心理。有时候陈辰让她觉得很疑惑,很神秘,又时候有很单纯,很体贴。6 d ]$ A4 H5 `1 u1 k4 i/ C8 Y& K7 y
我知道这种疑惑的原因是什么,但我不能告诉她呀,只好安慰她说,陈处长正处在事业巅峰期,工作压力大,特别不容易,不过他的人品和能力萍千万别怀疑。
1 G5 n4 Q4 R& e( V# N, t老太太也快把我当成半个儿子了,其他病友经常夸我长这么帅,又这么有孝心,真是难得,老太太也半开玩笑的说,小东虽然不是我儿子,但是比儿子还管用,你看看我这一生病吧,儿子一点用处都没有。; e* O6 N, d+ \6 g
我连忙说,阿姨,陈处长早上还打电话来问候您呢,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哪儿能和陈处长比呢,您儿子才是年轻有能干,您就等着享福吧。
+ A$ j! k7 V4 p ?( j" N" |+ Z4 J老太太也较真,说,在我眼里,陈辰还没有你懂事儿呢。- V9 I, C( y& r' W/ {
过了四天,陈辰和老头回到成都,从他们的表情看,陈辰的事儿可能还没有解决好,但是他们都强装笑脸,在两个病人面前笑容满面的。陈辰显得更加憔悴,满脸笑容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愤怒和落寞,这种表情和我记忆中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我想这个男人需要放松和发泄一下,他的内心已经难以承受了。于是我对刘萍说,萍姐,今晚我有件事儿想请陈处长帮我一下,今晚我让谢阿姨过来陪你,行吗。
1 y: [( g; y: L: q* \刘萍说,没事儿,你们去吧,我这儿不打紧,这几天把小东忙坏了。陈辰,小东的事儿你必须得办好,听见没,现在他就是我亲弟弟啦。 Q0 E+ x( W7 d, d& L
老头也说,去吧,你妈那边我去照顾,这几天辛苦小东了。
' S8 Y3 p _& s; y& G# ^) _我忙说,你们别客气,如果没有陈处长,就没有我李东的今天,处长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 z% u. i. U1 Z+ s5 R( Z陈辰瞪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在提醒我演戏不要过火,担心收不住露出来。5 H! m7 `4 z4 v, `: l" a
吃过晚饭,我把陈辰拉到九眼桥的“朝代”酒吧,这是为数不多的环境清雅的地方,我们找了一个隐蔽的隔间坐下。+ E- D: N4 Y$ d9 h1 K+ S' M; ^
你不是说要找我帮忙吗,什么事儿说吧?陈辰说。
/ Y0 c1 ^: \+ o* p9 q! [9 a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忙,看你能不能帮上了?我笑嘻嘻的说。) F0 J+ t! Q0 w$ `7 k) q7 l
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全力,因为这是你第一次让我帮你,我必须做到。他信誓旦旦的说。% g" |& {8 @ C" M: v L1 D, y
这个忙很简单,但是不好帮,你先答应我,我才说。我假装严肃的说。
" ?0 M w& ]* _. O他狠狠地点点头。
6 `: l4 n: Q) X. @这个忙就是你放下伪装,做回你自己,让你的心暂时的停泊在我这里,好吗?我缓慢地说。# T0 K1 {+ L. b. C0 f$ A# I. n* @
说完,我轻轻走过去站在陈辰旁边,把他的头贴在我飞腹部,轻轻摸索着他的双颊和头发。他双手一把抱着我,紧紧抱着,久久不远松手。过了许久,他缓缓开口说告诉了他遭遇事情的过程。和我想的差不多,果然是有人一连写了三封信举报陈辰和有夫之妇乱拉关系,而且说得有名有姓煞有其事。陈辰家老头子拿着举报信去找权威部门鉴定来源,结果没发现任何线索,说明写信的人是反侦察能力非常强,是早有预谋的。甚至老头子都动用了自己的私人关系,仍然没有查出背后是谁在搞鬼。虽然目前并没有证据证明陈辰有问题,但是造成的影响非常的坏。
/ Y% \' v; n) r5 g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上次吃饭的时候从你们吴副处长哪里套出来的,我说。
* P _& K/ R% P; m! N" n% P陈辰听了吃了一惊说,没想到你小子还会这一手啊,挺会搞地下工作啊。
7 H {" s& A; Y! i我觉得写信的人要么是被你得罪过,要么是你的竞争对手,我说6 I* k# f D1 m& ?
陈辰点点头,疑惑的说,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去竞争什么啊?
+ D. y* ]# V+ R, j7 g H你当初当处长的时候,有那些人和你竞争过呢?我问。. W5 b, [5 P! U
那就挺多了,好几个呢。陈辰说。
* ?( I9 B8 n1 y0 _- }# s- F有你们吴副处长吧?我问+ d3 N" }7 |# x9 a9 w2 J( R' U. l
他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如果我不从野战部队“空降”过来,他还是有希望扶正的。难道你怀疑他?不可能,老吴是个特别踏实的人,不像是会做这种事儿,况且这次我出事儿之后他一直帮我出主意,还带领处里其他人把工作理得很顺,不可能是他的。陈辰说。9 P) M; I$ V/ M! v* _& d. ^
听了陈辰这么说,我反倒对自己的猜测多了一份信心。这个告状的人很可能就是吴子明,他具备动机和条件。只不过陈辰当局者迷罢了。当然我也不需要和陈辰争辩,我打算自己去证实一下。
/ q# r$ f) W) F- i, L3 R% N陈辰和他老头回来之后,我也正是结束了自己的“陪护”生活,转为自由身。我和陈辰撒了个小谎说要回部队处理一点事情,但是却直奔重庆。! A5 I7 k9 j* F: I; F6 h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鹅岭,顺着熟悉的路径直来到陈辰他们处里面,故意说来找陈处长。处长肯定不在啊,但是吴子明和一群参谋都在呢,因为上次一起吃过饭,知道我的身份,一圈人把我团团围住假装热乎,打探一下陈辰家人的病情,我也假装热情的回应着。这吴子明更加老道,一把掺着我肩膀,亲热的说,这次小东难得来重庆,今晚我做东,咱们聚一聚,下班后统一行动啊。这句话整合我意,但还是礼节上的谦虚推辞了几番,之后便应承下来。0 f" M& H& a' F. ?: v
酒桌上又免不了一翻厮杀,我先表态说自己酒量不行,甘愿认输,之后看得出来吴子明一路替我当酒,暗地里献殷勤,我心里一阵冷笑,鱼儿上钩了。下了饭桌,又来到解放碑附近一家KTV唱歌,一群人醉醺醺的我也没看清店名。包房内一屋子里的人鬼哭狼嚎,这时吴子明悄悄移到我身边,接着音浪的喧闹,附在我耳边试探我说说,我真是太佩服陈处长了,人年轻,能力又强,想必他对你应该很好吧?3 X5 u+ u' g& y, R' r
我也附在他耳边说,其实也说不上多好,他当年当我连长的时候脾气臭着呢,还打过我耳光,这些我可都记着呢。
6 M) _7 y6 X' J% w4 w) _& w' t0 }& f. L昨天陈处长刚回成都,他都没跟你说吗?吴子明接着问。
: Q9 R5 y0 O: k8 C" s- h/ T: L! e我和他又没多熟,干嘛告诉我。今天我也是硬着头皮过来给他打招呼的,跟着他也只有跑腿跟班的份儿,我宁愿少见他更好。
( B! Q% v0 b# d/ h5 L, U但是他的工作能力,你总不能否定吧。吴子明说。
( x) X" K- F) T什么能力呀,这个处长啊,换成你也能当,可能当得比他像样儿呢。他也就是摊上一个当将军的爹,否则能有今天?我现在也是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后边低声下气的,谁让咱是平头老百姓出身呢。
: K! h9 n: J' e! [吴子明听见这话,眼睛贼亮贼亮的,估计对我有意气相投的感觉。6 Y) Q& l. I! [" m6 ]. Y7 h9 h1 f1 l5 X
我趁热打铁的说,这次这个事儿我看也是报应,谁让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啊,他以前的那些丑事儿我可知道得不少。
9 {) V7 g( D' W吴子明一听更来劲儿,忙凑过来问是什么事儿。
8 l( v; T" F1 c; Z+ `7 X3 z- [( n我急中生智编了一个陈辰和军训带队老师一夜情的故事,我还暗示我留着这些丑事儿的证据,我说得神采飞扬,把吴子明唬得一愣一愣的。 L( s+ t# k! H2 \. x7 Q' g
我看出来吴子明已经完全相信我很反感陈辰,于是趁热打铁把话题扔给他,说道,吴副处长你这么优秀,怎么甘心在他手下窝着呢?: N! i* |3 f1 _: x: z/ I
哪儿的话呀,我的能力距离陈处长还有很大差距呢,这个家伙坚守防线不松劲。
# A1 J( o5 P! `$ k; \' ~7 }7 k6 G1 h陈处长就是脑袋不开窍,我好几次求他把我调出野战部队到大机关里面去,他都是爱理不理的。野战部队太苦了,我现在都愁死了,我假装万分委屈的说。
1 n7 D0 L/ ?) a& ^早说嘛,他不帮你我帮你,过段时间我给你介绍个首长,保证把你调出来,吴子明豪气的说。
- J8 `2 q' O X0 C6 r' e哎哟真的呀,吴副处长你人真好,我当初怎么就没当上您的通信员啊,太没天理了。事成之后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我假装相信他说的话,专注的说。& q8 R) q+ l0 I H
吴子明眼睛骨碌碌乱转,郑重的问了我一句,你真有陈处长出轨的证据?
+ a8 k! h) a! h我认真的点点头,然后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啊,我猜到了,这次陈处长的事儿是你搞出来的吧,您太有才了,简直为民除害啊!
9 B6 H6 W, s) C吴子明面露微笑,不置可否。谈话到这里,两个人的意图已经呼之欲出了,我证实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确实是吴子明在背后搞鬼,要把陈辰落下水,自己去坐处长的位子。但是吴子明比我想象中更加老道,他及时打住话题说,这边音响效果还不错,咱唱歌吧。
$ \, n8 Y: X4 o又唱了有半小时,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个吴子明还是滴水不漏的,看来我得出绝招了。于是我假称酒喝高了,要出去透透气,吴子明当然屁颠屁颠的跟了出来。
/ M7 \ u6 b7 z! Y" e2 ~: p5 V我望着满街的车水马龙说,重庆的夜景真漂亮,空气也新鲜,人一下就精神了。不过朋友介绍我说希尔顿斜对门的如意酒吧特别有意思,真想过去看看。( M0 L. K# f: r( g5 v; X' l
以听这话,吴子明明显兴奋起来了。因为如意酒吧(也叫如意水吧)是重庆最出名的同志酒吧,吴子明绝对去过,或者至少也听过,所以我算是间接的表明“性别”了。
$ z1 n; g6 g0 p吴子明尽量掩饰自己的兴奋,说,那好,咱俩这就去。说着便打电话给里面唱歌的交代了一句,大意是说我不舒服,先送我走,让他们自己散了吧。, }" I5 t/ O( J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不知道这样做陈辰会怎么想,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不管陈辰怎么想,只要能帮到他,我就觉得没有什么遗憾的,哪怕他不能原谅我这么做。( T ?; L/ W+ \, C5 l: f/ r
打车到了如意,吴子明轻车熟路的领着我进去了,看来这也是一泡吧钓人的主儿。我们坐在卡座里,要了一扎“百威”,一边看着表演一边慢慢喝着。今天不是周末,人不多。这时候吴子明就放得开了,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支手假装不经意的放在我大腿上,随意的交谈着,我也假装没在意,看着台上的表演,还不时说台上哪个哪个帅哥特别养眼什么的。过了一会儿,吴子明更加大胆起来,借着身体的掩护,手在我的大腿上不断游走,并不断接近我的“三角区”。我看着身边这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强忍心理冒出来到的恶心的感觉,假装撒娇的说,吴哥,你干嘛呢,欺负我嗦。
) w$ B9 F6 i4 x吴子明一看我热烈回应,更来劲了,一脸的下流的口气说,我就是欺负你,怎么啦?8 }: t" D: H6 h4 X+ l4 U
我有什么办法,现在我是在你的地盘上,等于羊入虎口,还不只能乖乖就范。听了这句肉麻的话我自己的都想吐,但是为了施行自己的计划,我忍了。/ }5 k$ w3 d# G2 A/ v( E
是你自己说的乖乖就范哦,那我可就来真的喽。说完他的手已经移到了下体上面,他轻轻的捏住了我,与此同时我几乎听见了他吞口水的声音。我已经把这个男人的欲望激起来了。于是我假装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说,这里可不行。
9 G( E8 u. C% O; ~5 [吴子明立刻会意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0 L T0 N: i: o6 h: ? U& J* q$ N他直接把我带到希尔顿开了一个标间,他们部里在希尔顿办了会员卡,可以在免费开房,只要有人签字就行了。我心里直呼这个假公济私的淫贼、党国人民的蛀虫,但是脸上是一脸娇羞,这可是考验我演技的时候。 z8 E+ K' ~7 a3 Z1 Y6 m
进了房间,吴子明彻底放下了最后一层伪装,直接把我压在房门后面,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强忍怒气配合着他。
: @$ h1 K: |6 ^! @3 U9 N) B就在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我哧溜一下跑到了床上,摆出一个甚至都不好意思在陈辰面前摆的极度撩人的姿势,以万分挑逗的口气对吴子明说,吴哥,我们来玩个刺激点的吧?% l7 Y o3 S" ?
怎么个刺激法,吴子明说。看得出来他此刻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了。
* q& M7 G. }+ Q7 b, s! O我们用手机拍照片吧,边做边拍,边拍边做,这样特别刺激,我说。
# e- ~# _7 W& S, S) S0 H吴子明警觉的说,这样,这样不好吧,万一这些照片流出去可就?
3 i! `4 {4 n T9 {: ?怎么会呢,我用我的手机拍,然后给你手机传一份,这样我们各有一份,只要我们不外传,怎么会出问题呢。以后你想我了,就随时可以把这些照片拿出来看看,多好啊。我努力诱他上钩。
& S" ~1 f. |" O6 s x一听我这样说,吴子明的脑袋快速思考着,最后终于下决心说,好吧,那你可一定要保管好这些照片哦。" ~1 g+ i9 U! {6 R
说完他便扑了上来,沉重的身躯把我压在身下。这个男人丑陋而且粗暴无比,没有任何前戏,便直接戴上套子,加上润滑,进入了我的身体,双手还用力的揉搓套弄我的下体。我感觉前面后面都很疼,但还要强装笑脸,忍着疼痛把一脸享受的表情从头保持到最后,还用夸张的叫床声音不断刺激和挑逗吴子明的欲望。当然,我也不忘拿着手机不停的拍照,特别注意他吴子明的脸拍得足够清晰。0 I1 R; m$ q7 F' \6 [; O
就这样折腾了我半个小时,吴子明终于到了高潮。他洗完澡后警觉的说,把所有照片都发过来吧,这些照片我们相互都得保管好喽!我便把刚才拍的照片也全数复制到了他的手机里面,找了个借口回到了军部招待所。! b1 v3 q( z- b8 i8 A4 Y
第二天我便赶回成都,在确定自己安全撤离之后,我给吴子明打了个电话,用斩钉截铁的口气冷冷的对吴子明说,吴子明,我是李东,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你诬告陈处长的事儿就此打住,今后你永远别找他的碴,否则我发誓让那些照片贴满军部的大门,再发到各大论坛上去。我一个小兵小将无所谓,我豁出去了。你也别钻空子,比如把照片里自己打上马赛克,把我抖出去什么的。如果你想玩大的,我也敢奉陪,你自己掂量着办!4 ^! z6 L% f f, T) o
只听电话那头吴子明沉默了半天,说,李东,算你狠,这次我吴子明认栽了,还栽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不过有一件事儿我很好奇,你和陈辰到底是什么关系?
/ f( I5 V9 [, R这个吴子明的脑袋确实灵光,估计他已经察觉了了我和陈辰关系不一般。我干脆的回答他,这个跟你没关系,以后别再联系了。说完挂了电话。
2 M9 m/ r1 W( o& \, O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个月,一天陈辰突然告诉我说,吴副处长突然想办法调到广州军区去了,而且那个告状的人也没消息了,估计你说的对,这个吴子明真的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不过现在上面已经停止了调查,这件事儿算是过去了,没必要再去纠缠了。不过我没想通的是,他的阴谋眼看就要得逞了,怎么突然撒手撤退了呢?) Z( m9 L9 U) F8 d/ S
我笑笑安慰的说,没事儿就好,可能人家转恶为善了也说不定呢。但我心里想着,只要这个男人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5 k- D5 L" y# Z, C! Y. j: `
这几天刘萍和老太太已经相继出院回家修养了,刘萍因为只能吃流食,老太太强迫他们两口子住在神仙树这边,便于照顾。我也天天去陈辰父母家转悠,借着探病人的幌子去找陈辰。鉴于我在他们畏难时刻的良好表现,陈辰一家人已经把我当自己人了,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他家里。
& k% z* }, s( x6 J5 b一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有人压在我身上,还用手轻轻蒙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声音,一看,果然是陈辰。看着他在我身上动手动脚的,我就看出来这小子又乱性了。我连忙指一指客厅和隔壁房间的方向,示意这可是在你父母家里,而且你老婆可正在隔壁睡觉呢。陈辰一看我一脸严肃的表情,只好住手,在我旁边安静的躺下。我侧过身体,将这个大男人轻轻搂在怀里,倾听他由急促转为平静的呼吸,低声轻柔的说,这里不行,在你老婆旁边我有罪恶感,况且万一被你父母撞见就完了。行了,快回去睡吧,万一萍姐醒来没看见你,会起疑心的。我像哄小孩一样把陈辰哄了回去。
' I+ {0 A5 M- b3 k: t+ ]% d' b第二天晚饭后,陈辰找了个借口把我带到他东湖那边他自己家,我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何况我又何尝不想呢呵呵。到了家,陈辰万分兴奋,直接将我抱上床就要摆开架势。
$ P+ q4 m w( q5 O9 ^4 c) j我调侃他说,喂,大哥,见过性急的,也没见过你这么性急的,也不来点儿前奏,就直接进入副歌了嗦。
4 N5 I d9 q( o& F; p陈辰嘿嘿笑着说,副歌就是高潮,我就要直接进入高潮,怎么地?
/ r+ u* v2 \6 d2 M! d这段时间陈辰心理压力太大了,家庭事业两不顺,好在现在雨过天晴了,他又变回了当初那个我熟悉的陈辰。
; e# A% T$ g1 }; E, n别急,我先去洗澡去,今晚“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行吗,说完便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_- g0 G5 t/ e0 D. d7 C
我洗完后兴高采烈的回到卧室,正准备向陈辰扑过去,突然发现他脸色铁青,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目不转睛。听见我走进来,他抬头看着我,目光像一把尖刀射向我。+ R8 y* a! Q- _; l; w
怎么了,我去洗澡都把你气成这样,太小气了吧,我小心翼翼的调节气氛。& M$ c; M4 I( V/ D; @
陈辰不说话,把手机甩在一边,直挺挺的仰面朝床上躺下去,面如死灰,身体僵直,拳头攥得死硬。, f3 P) K" G/ e `& m
我拿起手机一看,里面有一条彩信,居然是我和吴子明的裸照,还是“攻守”当中的特写,脸和私处非常清晰。由于是我自己拍的,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难怪吴子明会逃到广州呢,原来是想要摆我一道,把裸照发给陈辰,这一招可真够狠的。
0 C: p2 t8 M! f3 M o! m我觉得以陈辰的智商,应该也猜到了事情的原委,知道吴子明是被我用裸照要挟,才知难而退的。我便对陈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原本只是想帮你,但那个吴子明城府太深了,我只好——/ `$ s+ {9 S0 y' {' r8 D
没等我说完,陈辰突然坐起来,朝我咆哮,谁让你去做这种事,即使让我去死,我也不要你做这种事情,你知道吗?!你是不是觉得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情?0 y7 `4 \: E& N+ l7 M1 c! J. D
听了这句话我心理突然很酸很委屈,眼睛酸胀,涌出了一滩不该出现的液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 ?' P! W" }: X无所谓是吧,还是你自己都不敢承认?说完,陈辰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把我拽到床上,用力的脱掉我的衣服,把我摁在床上,粗暴的进入我的身体,没有用套子,没有用润滑。口里还说,当晚你和吴子明就是这样做的吧,你们很享受对吧,说啊,你说啊!" L' ^6 q" L: `8 T2 |+ C' f2 y
我承受着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承受的剧痛,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的。但是巨大的悲痛让我无力反抗,任凭陌生的陈辰在后面蹂躏我的身体,疼痛的感觉让我觉得万念俱灰。我的背上湿了一大片,那里有我爱的男人的汗水、泪水和精液。- e ]5 v0 o+ p) ?4 \ Z, h- P
一翻疯狂的抽插之后,陈辰用被子蒙着头,睡在床的另一边,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这是我预料中最残忍的结局,虽然我有过一些思想准备,但是现实还是让我感到绝望。也许就这样吧,虽然无限委屈,但对我为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我一点不后悔。我强忍下身的疼痛,也不去洗澡和排便,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 y$ P3 ?% c0 L- V9 l' K但就在我开门开门的一瞬间,陈辰突然从卧室冲了出来,跪在我面前嚎啕大哭,还用手使劲打自己的耳光,哽咽的说,对不起,原谅我李东,对不起,我刚才一定是疯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耳光一个比一个响亮,打在他的身上,痛在我俩的心里。
, e, u: z+ a9 f- e3 g9 }我也已经哭得不像样了,急忙拿开他正在打耳光的手,把手轻轻摩挲他红肿的脸颊。他红肿的眼睛深情的望着我,嘴里一字一顿的说,李东,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4 u3 g+ \- }, S4 c& W! ~3 o我的心再一次抽痛起来,思维完全麻木,但是本能取让我把这个颤抖的男人紧紧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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