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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ungayboy

[激情 H文] 爱人,英武的父亲(BY:初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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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9 15: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 青蛇胆气粗
0 F7 C- H9 X, D8 g; C$ O  松哥确实是真哥级的人物,年龄并不大,约莫三十岁上下。在我下了决心后,并不十分的排斥和感到劳心累神,原本不想在记忆中留下任何画面的松哥,回想起来竟有模糊的轮廓。
3 N8 B! q6 A; t; T) N# z  礼拜五的上午,松哥一般都会去他的财务公司呆上半天,于是我就提前给学校撒谎请假,顺利的争取到了半天的时间。
1 l) `$ x6 p: h. \' ]8 m* U  要找的财务公司其实离我家并不算远,拐过一个街区,有幢背光的旧楼,松哥的公司就在里面。# A3 O  ]7 W. {' b2 P
  早上离开家之前,我对着镜子反复仔细打量,究竟我这个样子该配合哪种神情才能取得最佳的效果。穿上新洗的校服,我装作正常去学校的样子出了门。$ t' ^0 x- d& {* [) V
  为了不让熟悉的人发现,我绕路迂回多花了半个小时才到眼前的这栋楼下。
. C- p6 |  R7 ^1 M* j& C* n+ M2 I  这是一幢旧式的楼宇,底层都是便利店,杂货铺和各种饮食店,街边行道上还有水果摊和报刊点,这会时间还早,那卖早点的铺面前都排着长队,等候着完成用钱和食物的交易。我这一身学生的打扮,注定不能在街道上逗留太久,于是很快的找到楼梯入口,坐到三楼楼梯的拐角处。& ~0 ^. S1 L" ]. B5 d/ M
  底下二楼久无动静,直到接近十点,才有人进进出出,过会儿就听到了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声,我知道那是松哥到了。9 k+ `5 s9 R' r9 c4 x. V
  我继续等了二十分钟后,这才走下楼梯,径直来到202室,按响了墙上的门铃。
+ T$ O8 I* P: ?' l  “我找松哥。”不等开门的人发问,我就道明了来意。5 w3 @( r9 _1 t* f( b5 C
  开门的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上下打量我一番后,并未说话,示意我进来等着。
( v, k8 C% c* D& B  房间里正对门的墙上有“云松财务有限责任公司”的字样,我知道松哥本名叫黄劲松,只是不知那松前的云又是怎样的含义?
  l+ a  q0 u+ k1 |* q- i3 O  我被领进了松哥的房间,略微扫了眼便不再看,心中却惊讶这里居然很整洁。
* L7 }7 \! t3 z# c& u1 b  松哥人在写字桌后,半躺在椅子上正看着手里的报纸,双脚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对我不理不睬,任由我有些发慌的立在屋子中央。* D! \. ?8 ?9 Y# ^4 v: H& ~% Y7 Y
  我心中冷笑,却不敢稍显,恭敬的喊了声松哥后,就眼观鼻尖不再说话。
2 Q3 w3 @% B& i8 s" u  我身后就是红漆面的镂空长椅,可是我却不能去坐,因为那会显得我很随便,我也不能凑上前去低声去吸引他注意,那会表明我在做下贱的事情。
8 B' @: O6 W5 W) u. g/ y+ i$ P  整整一刻钟的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松哥手里的报纸甚至都没有翻动,我清楚我给他留的第一印象应该还不错吧!8 h4 e9 v3 r& O# Q& e' ^
  “你找我有什么事?”松哥终于放下报纸,眼神直刺我的面庞。, ]* ~) d8 k4 i8 z5 n
  我有多长时间没有感受过如此凌厉的目光了,象刀锋贴着我的脸,使我更不敢妄动。
- A# c" B8 D1 l# ?: j; p  “我来想商议我外公的事。”我小心斟酌着用辞。
( i0 P' D; u, `; ~* u7 m- {  似乎觉得我说话时仰起头与他对视,有些可笑,松哥很快收回目光笑了起来。
1 U8 ]& T: C4 ?8 D( L" m  “你知道你来这意味着什么吗?”松哥的话语中很是有玩味。2 A) Q8 c, X1 S9 c. |; h6 y/ B
  “知道。”我的平静表现了我的决心。0 }/ E- \) W9 J9 O
  “你要知道,你外公借的可不是小数目。”松哥是开始提要求了,还是想继续试探。
' P/ {, r2 U3 n  “我不值那么高的价钱,我只想能多缓几个月。”我明白越是表明自己清楚利害,对方才会越放心。
# I' w! j- R8 f7 k  松哥似乎在犹豫权衡,似乎我的表现使他想起了什么深刻的事情,眼睛中有神采迸出。& c: Y2 N6 t  Q5 a+ _0 B
  这个年纪的男人,肯定对性/爱有品质的要求,凭我无害的身份,清秀的外貌以及懂得分寸火候的表现,他不会不动心。
9 f4 o* u, o) I' |9 B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走到了我跟前,手指刮过我的腮骨,呼吸急促,我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但决不能允许他就地强行,否则我的计划就要付诸流水。6 y* Q4 _# y9 B1 v9 R0 B! A5 {
  我把身体向后仰,头偏过一旁,躲开他的手指,异常冷静的说问:“松哥很喜欢我?”$ A+ s3 d# _3 Q( @* q3 @. }: I
  松哥对我的不配合微有怒意,但听到我的话后,也就势作罢,很快收敛了心神,“你有什么话说?”, b5 a& t+ O. ~' X9 N
  “松哥若真喜欢我,我也会喜欢松哥”。
% N$ N) U( N% [, Y: Y% a  我的话似乎打动了他。
" ?3 @& s4 T6 x  z  “说说你的条件。”; T  y& u) X. E" }
  “松哥快人快语。我希望我还能在学校里正常读书,所以碰面会少,但每一次我都会弥补用我所有的热情来伺候松哥你。”我的杀手锏还在后面,同时谈话到此,也到了我该说软话的时候。* x) ^0 H3 M5 R6 ?7 W3 ^
  松哥不置可否,笃信我不会这么简单。+ W- u6 z+ D* f9 g* w. f9 f
  “我希望这事,银鸡不知道,我怕了他的大嘴巴。”第一个要求弹性太大,所以我适时的提出好操控的第二个要求。2 {# }" A9 ^' I
  松哥仍旧一言不发,料定我不会只提这两个简单的要求。- r" O, H! |1 }/ z! z- z' l
  我对松哥的沉稳很是赞服,其实刚才当他身体张扬的时候,我就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心底里竟幻想着他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模样,征服这样男人的快感几乎使我心神失守,但我也清楚我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行差踏错的后果将是万劫不复。9 n" s( v% @& \) [! y! ]
  像是冬天行走在结冰的河面上,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于是我不紧不慢的说出了第三个也是最关键的要求。
# G: \( p9 k' k) y  我没有见识过结冰的河面,所以我不清楚接下来迎接我的究竟是葬身冰窟,还是一滑而过。: i$ Z0 `+ O: e' J5 Y1 Z! ]! q+ E; n
向人提要求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当对方完全占据主动权的时候。
2 l, [) t( P8 z/ _& G" M  其实要求本身并不重要,通过要求达成目的才是根本,我接连两个无足轻重的要求对他而言应该不算什么,但下面这个要求却是真正的检验,我究竟有没有入了他的眼,具备多大的分量。) F4 v- {8 \. E' J( |: O
  “我还未成年,所以我希望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能够有个单独僻静的地方。”说实话,我现在不过十四岁,这是个很大的优势。
8 C3 a0 x' d" D, ?3 ^5 g- g  说完这些,我就静默不语,等待着他的答复。: H) E' A: U% n3 v; v
  我的这三个条件看似是要跟对方交换,实际上却隐藏着拨动台秤的效果,既叫他看到晃动后的平衡,又叫他看到收获后的丽景,总之在我小心营造的青春倔强表象下,适可而止而又坚决的态度,不会碰触他习惯里的底线。
& X1 z4 v; Z$ R1 L( @* e  q1 O3 F  我隐隐有种交锋式的畅快,若不是心有顾忌,此刻血战玄黄下的场景,未尝不能成为旖旎钻怀拉开掏出的熏香。# p  f5 u! k" L  c1 X5 U+ o
  此战若告捷,将意义重大,以后袖中藏青蛇,披荆斩棘无所畏惧。
7 @, Z; v  F7 c3 f% R: j. k  松哥很爽快的答应,吩咐我每周六去他给的那个地址,而相应的外公的债务会延后三个月。3 o2 A: z. U) E7 z" R- a
  尽管料定松哥一定会答应,因为像松哥这样从底层发起来的人,拥有了一定资产之后,就会开始学上层社会人士的做派,香港的太平绅士就是他们模仿的目标,尽管他们可能不愿意承认,在外继续保持一贯的风格,但骨子里的羡慕和优越感会促使他们在合适的环境下完成一试,而我就是那根引线。% y0 l7 ~. k8 _" F$ B: y
  我以下午有课为由告辞离去。走在路上,既不紧张也不彷徨,明天就是周六约定的时间,想起这个我倒暗暗兴奋。' }% s7 x, j4 q5 [# A& w, K4 F
  说起来,松哥看起来有些精瘦,几次碰面都是一身的黑西装白衬衫,直立短发下的阔额清亮,眉毛是不常见的半截眉,但鬓角长的恰到好处几与耳垂平齐,颧骨略高便使得面颊削瘦,眼眶深沉,整体五官看起来很刚毅,只是鼻尖突出型似鹰钩,带给人阴鸷的感觉。
) p% m( h2 d3 n4 u7 Q+ r. L$ \: s  “小轩——”,冷不丁肩头被人拍,吓了我一跳。7 J0 n! k. H7 a; l: Q0 h5 T
听口音明显是北方普通话,在香港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几乎就没再听到过有人用这样的口音叫我的名字。' u+ B0 ?0 z. L8 K
  站在我跟前的是个英俊威武的男人,郭安堂,这个又可恨又可爱的坏男人,这个让我蒙发初恋情感的男人,为君情苦为君书,为了他男子汉的事业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我们的镇子,如今容光焕发的出现在我面前,好似时空刺穿般的邂逅,叫人难以置信。
4 D! {2 i, K" l' X+ \( q  “我都不敢认,真没想到在香港能碰见你。”郭安堂说话时挺胸收腹,除了标杆式的仪容外,还能突出他左胸上那朵来自法国的花朵。. z: z" K4 M1 F# A0 x1 M: ~& g
  能再见到郭安堂,是我以前很长时间期盼的事情,加之近日内心坚冰涣释,重拾自信,所以对于这种意外重逢的戏码,迅速沉陷。
/ W1 n. e9 _( ~( ?+ ]: m; e4 |  “你怎么会在香港的?”出于惯常的思维,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郭安堂会来到香港。
( R6 P0 i' t( i* I  “说来话长,晚上我就要回深圳,跟我去酒店请你吃饭。”他一如既往的在看透我内心后不说废话。8 O& _( d( P$ f1 ~0 d9 E3 ^2 p+ m
  这会我也顾不上下午迟到,满心欢喜的跟着他走。% @0 ?/ I2 P3 a8 i
  他是在酒店周围溜达的时候碰见我的,所以酒店离的不远,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
8 s4 ?  f4 F: f( [! C+ u) Y9 S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所以我被他直接领进了酒店的房间里。
4 U$ I, i" C3 S+ p: `+ \  这是家三星级酒店,设施比起我在香港的家要好上许多,而郭安堂看起来对酒店习以为常,而且他身上的着装也紧跟潮流,百摺的老板裤用内扣的老板皮带,把细致的腰身勾勒的魅惑十足。我与他年龄相差有十岁,却丝毫也没有代沟和陌生感。
6 \; M  l1 g& ^% e% l# v7 l  两年来,偶然记忆里闪过的可口男人,如今又怎能错过。
- i. ~6 X7 O( V6 Q  郭安堂平躺在大床上,两脚垂地,好象胸口憋了好多话要感慨出来。
& ~" g: x$ ]' i" y' l( b6 w$ l0 G  我喜欢他这样任君采撷的样子,尽管可能他还没展示完他的成功,比如电视旁那个不大的手机。我不会去问他还想不想那个,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裤裆上,柔软的裤子里面渐渐有物隆起,我的手上下平抚,直到用虎口捋出一个坚硬的外型。' [8 e0 C2 f+ }  [" G
  我知道揉捏哪里会使他兴奋,但我却并不急着出手,因为我看到他抬起的手臂原本是要推开我,可半途中却又放弃。另一只手学着乘风破浪的帆船在床上前行,直插两腿间的明礁,帆船横摆,托起两颗滚圆的果实,装船待航,风浪忽起,帆船随海水载浮载沉,果实似有收缩,离船而去,那边坚硬如铁。
- B& u# X% T! t  “小小年纪就这么多花样,长大了还得了。”郭安堂用肘撑住身体,屁股收缩离开我的手。8 s$ ?4 x: `$ p- C
  我才不相信他有那么强的自制力,斜身扑下咬向他的嘴唇。+ k3 P9 B1 G9 {) ~
  他偏过头,我则就势舔到了他的耳根,舌头拖着行笔写了个竖钩,于他脖子处提起,果然他不动了。5 d% W, Q# V  ]! I1 q# y
  水到渠成的卸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黄色的尼龙内裤很晃眼,被包裹住的阴/茎如蓄势待发的枪管,我从侧边将两颗睾/丸整朵掏出,拉拽之后握在手里,嘴巴则舔到内裤上,寻找龟头咬住,手与嘴同时微微发力,就感觉郭安堂的身体立时绷直。
/ q9 N6 _* p5 I  ~* R  他的喉咙里发出阵阵怒吼,已经不耐烦我的连番挑逗,翻身侧窝摁住我的头去湿润已经跳出的阳/具。2 b2 g9 u  `; {4 z! B9 ^5 p7 l
  电视旁边猛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郭安堂立即抽身下床,不敢怠慢拿起电话接听。; M/ L1 u! ]7 J
  看着他褪在膝盖上的内裤,及向上挺刺的阳/具,我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一把含住,用手拉扯着他的睾/丸,听他嘴里说话的声音渐渐颤抖。
9 i/ e) B& n. E$ O& I  他向上要推开我,但似乎又觉得推不开,而电话里似乎又给了他莫大的压力,还未等他收电话,我的口腔里就迎来泉柱奔袭。2 k) Q$ b- L7 ~$ v1 C: S7 M! i4 p
  他抽身离开转过身回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匆匆穿好裤子,脸色有些难看。1 Q0 l% Y6 A% D$ D. R, @
  我猜是电话最后,被那头的人获悉边的动静,斥责了他而使他惶恐不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调理他的性格,又或者是他经历过什么而变得进退失据。
5 M5 V. d) }% C4 D* t* H! S* O7 D# E  联系郭安堂的前后变化,他的工作恐怕不是那么能见得了光的,就如同他光鲜的外表下,那快洗易干的廉价内裤,内外极不相称。
. z- x6 [6 z' W; }: F  我忽然发现所有的熟悉都在软化消亡,这是个很不好的预感。
! u8 o2 ^4 Z4 o( c- R3 Q  我提出离开,他没挽留也没提吃饭的事。- H+ x- z& E. L; J
  在我带上门的刹那,透过门缝望见坐在沙发里的他,不改俊挺,依然是那么完美,可是瞬间眼神交汇却整个出卖了他,灰败和不安,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被他用自嘲的轻笑送别,以做遮掩。$ H7 l" i- H# ^9 ]8 {" S% i+ P
  他如今也算有钱了,可为何落在我眼里,反而有些不如他穿四合一时的样子,难道我也开始喜新厌旧?
/ x8 t5 E3 S/ K8 V  Y  我虽然喜欢思考,但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会果断放弃,比如我对郭安堂的牵挂是否依旧,比如他究竟从事什么样的工作,比如他跟松哥同时出现在眼前我要怎么选择。
- G& W6 X, S' f. x, E! Z2 T下午放学回到家中,就感觉气氛不同寻常。# Z: R# y) B3 X1 P
  母亲在厨房里总是要背对着我,但我还是看出了母亲满面的愁容,还时不时的偷偷拭泪,能让母亲如此忧心忡忡的,目前而言,也只有外公的健康。* ]/ E, q4 X7 T& c' U
  我知道外公的哮喘挺严重,但平时母亲都已经很注意了,家里面基本不食油腻辛辣,气温骤变也会关注增减衣物,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难道今天母亲陪外公去做了全身体检?
, Q1 O" B! B: L/ w  “妈,今天外公体检的结果怎样?”我在母亲身边不动声色的发问,这样容易让母亲透漏出实情。8 w3 }/ k! j) J8 W; ^
  “不,不怎么好。”母亲欲言又止。$ C8 v& e" j7 L( Q4 Q3 d' v
  “那今天外公怎么舍得去做全身体检了?”我在旁边择菜,好似下意识的说了一句。3 ?) I2 L# U) f& A, f* m
  “不是的,今天医院有对老年人的免费体检活动,是我怂恿你外公去做检查的。”母亲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便抽泣起来。* g% N5 [1 A, W+ a
  “那查出什么了吗?”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 N0 W  k7 u! k4 s  “是心脑血管的病,很难治。”0 z6 p4 }7 ~* F6 h
  “是要花很多钱吗?”我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可能这心脑血管的病是老年人的常见疾患,但平时恐怕就要大把服药,额外要支出不少的费用,家里的经济要应付起来孰为艰难,也许母亲是愧疚不能给予外公更好的照顾才如此伤心,但家中目前最缺的也就是钱。尽管暂时缓过了紧逼的债务,但后面怎么还,还有外公若是着急上火,那情况就更不乐观了。" N' w: z+ l! x1 f- _9 ]% j3 Z
  我开始自责中午的得意忘形,居然还幻想着郭安堂同松哥的身体,盲目乐观太不应该了。
2 N8 N$ u/ [; ^# ~. ]5 G  心里本就不大的潺潺春水,流进了沙漠,转瞬干涸。" m% d' \2 \# A" t
  声名相久遇,目下暂淹流。
' h+ Q' |* j# v* Q3 C/ C+ i! m  (二十一章完)
发表于 2011-12-10 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二章 云浓不碍月7 A& t- b5 I/ [$ i3 i* O& a
  我没跟母亲讲,继续去工地卖早餐和下午茶已经没问题,尽管家里会少一份收入,但以目前外公的身体,母亲挂碍之下怕难以支撑,于是我建议她去外公炮台街的玉器店,一来可以照顾老人,二来也是个正经营生。3 f0 a% T3 A7 Z/ N' E
  当初外公不让母亲跟着他管理店铺,主要还是因为店小而且有徒弟帮衬,用不着人手,但眼下也不得不委屈他的徒弟。
9 f& ?3 c4 I4 C" g/ v# B  潦倒窘困就是家里的写照,唯一的指望也在玉器店,看来我得过去仔细看看,不过等完成了今日松哥的约会才行。1 I% w) p$ Y5 g6 e; \/ c
  松哥必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那云松二字总在眼前飞舞,似乎这样想能使自己更好受些,因为情根深种的男人,总会颜如渥丹,使人着迷。) M- i" T( r& c5 i/ ]& D
  我很想把这背人的见面称为约会,因为哪怕只是身体上的依靠也较茫然四顾强许多。" A8 m6 M4 f; c, u1 N: H
  我倒了两趟巴士,依时来到松哥给的地址。+ o  ]# |& L! m8 V9 P
  这是一刚交付不久的楼盘,入住率还不是太高。
- C9 O. X- j7 i  松哥亲自下楼来接,这让我有些许意外,本拟他高高在上等我前去。
. d% N: t: M( g' S  这是八楼的一个套间,目测面积在一百三十平米左右,整体还未装修,水泥墙面硬实,水泥地面斑驳,除大门外各个房间门墙敞通,竟无一坐卧之地。; M' b3 n) u* c
  进门之后,我发现松哥一直都在观察我,这样的窥探让我很是反感。他以为他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就好象银行考察信贷一样。初次正式接触的表面功夫已经做足,在此基础上山水相逢还不够,难道非得河流改道,重铸山峦不可吗?
& ?+ \! j5 A  W5 l1 {  “喜欢这儿么?”松哥一把将我拽入怀中,笑得有些张扬。
, C2 j' _' y$ }" v. Z3 z9 Q. I  我若不接这个茬口,难保他接下来会用些手段来摧毁此时我对此地的无所谓。
! X% t2 S, E" w# b6 ?  “松哥安排这里肯定有松哥的道理,我可想不出来。”他用前胸磨蹭着我的后背,而我自然与他往复抵磨。! _1 V0 Y! h- T# p" c
  “实话说,我对你的表现还算满意,但还不是最好,你来见我应该再晚上一个月,那样这里的房子也装修好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向上抬,以便使我能够看见他脸上审判者的目光。
" ^" _7 K1 B9 ?& n  “松哥这么说,那是觉得我应该坚持到最后一刻才妥协?”这本是个开放的事件,我提早做出决定和全家戮力与他抗衡到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做事方法,前者能为家庭减缓压力,后者则使坚守提升性格中的坚毅。可他却不知道我家比起别家,每个人忍受的痛楚都已接近极限。
5 Y- Y! u* D3 u1 y! Y. i  不对,他话中有话。在来到香港这个陌生的城市后,我精于细节观察的能力在无所发挥之后,早已经嬗变成精于把握对方意图的能力。松哥的话中,包含了两重含义,其一早在外公借贷之前他就开始关注我了,我可不认为我表现一次就能成为他判断的依据,难道外公的借贷是他有意促成?其二,他下意识的在拿我同别的人作比较,或许另外那人就属于性格无比坚毅的那种?
7 {' B5 e" X: @. E  “看来松哥很早就在我身上打主意了。”我很自然的眨眼,估计他猜不出我从他的话语中分析了多少情况。5 I# ~4 ^) w3 j& i
  “不愧是能冲进A班的好学生,正是这样,才坚定了我要把你得到手的决心。漂亮的少年多的是,可像你这样又聪慧又有性格的却很难遇到。”松哥说完哈哈大笑,如开闸泄洪,我这个让他用了不少手段才到手的人,是否该感谢他的赏识。
' e6 J7 S: \& R; U" o8 y  “别耷拉着脸,以后好好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 s1 r7 b% y# P' H: {) D  这就是松哥,精明而又果决,只是以他的聪明,也万万料不到被他身体遮盖的,不是个能随便揉捏的少年,特别是当这少年既懂隐忍又特别大胆的时候。: p* e3 m; I5 d8 O  y8 R
     他之前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在这一刻说这一句话么!
3 w4 G$ p* F7 `0 s9 h  “松哥——”我这声轻唤,像极了一屡气流爬上山坡后坠入山谷涣散开来,此刻迎合松哥占据了我绝大的心思。0 V8 `8 N: i1 M* v2 o+ s6 [
  他还想表现温情脉脉,但我却已经迫不及待。
. l3 J0 b7 A, W$ _9 o  我的手第一次没有主抓重点,朝他胯下的大蛇擒去,而是转身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手掌贴着衬衣挤进皮带,按向微翘圆敦的屁股。( c  Q# d7 P# o( }5 L  g! B. D
  感受着松哥搂在我肩膀上的胳膊在逐渐裹紧,我的手带着衬衣的下摆滑了出来,然后伸进衬衣里,手抓揉着背部虬健的肌肉,用力揉搓。双臂从后转前,抹上胸的动作将他的衬衣彻底的从皮带的束缚下解脱出来,我挣开他的手,身体半蹲,头钻进衬衣里,伸出舌尖。/ N7 J) E$ v8 C4 Y2 F+ \+ @
  不同于捉弄体育老师,得到让他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快感,松哥尽管也是喜欢男人,但我乐于幻想他是山间明月下的青松,然我如清风绕身匝,妙景无边。9 a! W- m9 _$ F7 h- S8 ~
  高我一头的松哥,此刻在不解外衣下对我坦胸露乳,这是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有种只属于你的东西近在嘴边。
+ p0 G' S( }2 n2 i" N  我的小腹摩挲着他的胯下,柔软而神秘,哪怕我吸着他的乳头,咬着他的肉。
) v1 g' s; [" T  他的古井无波惹出了我的好胜心,这一刻,我不要他云淡风清,而是刺破青天。手狠狠的钦住他的大蛇,让它感受到我手的威胁而本能的作势欲扑。' {/ A5 f  Q2 p8 H5 V0 D
  然而,我失望了,手里的大蛇懒洋洋的似乎并不认为自己受到了冒犯。9 b$ L; G7 }) Q( c; B4 p
  这一刻,我把脑袋推出来,并不去看松哥惊愕的表情,我的手从他的小腹下直插进去,盈盈一握。
, a- A' R2 r- \) d: ]8 m  我的手并不大,但却抓了个满把,很诧异人高马大的松哥本钱并不厚实,但此时却也顾不了那许多,不甘心我的动作换不来他本能的勃发。
. q7 f) w' u" C1 w! ~! O, G' s  X% C  我原本以为我只会崇拜美而壮硕的阳器,但今天我的疯狂彻底颠覆了我的审美,人内在的吸引力更容易让你产生爆发力,尽管我并不十分清楚松哥身上的内在美。% ~1 B% J- ~' `% }9 v
  松哥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信和羞赧,嫌恶的想要推开我,哪知我的手牢牢的抓着他的阴茎,迫使他放弃,但脸上的黑云却更浓密了。
7 L4 ]4 ~3 N/ k* }8 X+ G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拥着松哥靠到墙上,解开他的皮带,剥下他的裤子,让他那苏州园林般的山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3 O6 U$ i: w4 ^% f) T
  我的脸上洋溢着欣喜,没有丝毫的嘲笑,这让松哥松口气的同时,也接受了我的猖獗。
+ b- ?; q  u  o1 O3 a2 m' P1 ?9 A  我很认真的在他胯下舔着,如同品尝美味,他的小柔软在微微颤动,在我嘴巴持续的鼓励下,渐渐昂起了头。
. ]; u3 ^; @) j* R- k' J4 @% D  看来松哥努力营造的结果,不光是用于我身上,同时也在他身上使用。
& a3 ?; ?1 N+ Q7 `7 m& J  松哥的本钱并不像我认为的那样不堪大用,膨胀起来后也接近一掌之长,就是摸起来不够钢铁。
$ u6 @* M( b: |( D  松哥摁住了我的头,准备移向胯下。但我怎可能在小浪涛中弄潮,我要鼓起风暴,掀起排天巨浪。, `3 c. y5 y$ h1 S! j. k
  趁着松哥不备,我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向下掼,抬头示意他躺倒在地上。5 h' y! N" Y; `" P; S* `) y; J
  估计松哥从未见识过这样的阵仗,有些傻眼,乖乖地挨着墙根倒下平躺。
4 a+ {0 I: n( l6 V, L5 `7 \% x  利落的西装接触了满是灰尘的地面,腾起阵阵尘埃。
. F9 C+ u+ @/ r0 |9 f" C( T9 [9 p7 A; \  我脱掉他的鞋,扬起仍到一边,拽下他下身所有的遮挡,胡乱的抛掉。- e/ S& Z$ h+ Y) x6 i
  他支起的双腿像是两座门神似的山峰,而我也趴到地上匍匐着突击山谷。
5 j, _& O* v" [, k7 _# u+ G; U  在郭安堂那里,我学会了用轻虐来激发欲望的方法,而今天我用胡作非为来扩充轻虐的内涵。6 v+ t, H. O. S# W1 ?
  见我满身尘土,松哥选择继续忍耐下去,因为我瞥见了他山谷中突起的石柱,张牙舞爪。
* D9 u9 [5 j6 W$ `  我不知道今天被什么东西附体,大胆若斯的抬起松哥的双腿,不管那秀菊的脏污,用嘴印了上去。
) y, L3 z/ V( H1 |  嘴巴在山谷中翻跃,牙齿咬着丛草似要连根拔起。双手腾出,蹂躏着上身的衬衣,不管松哥的欲感如何,我此时已经状若疯狂,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身下的松哥彻底射/精一回。他的阳具越发的坚硬,周身青筋凸起,如龙锁柱,腾空欲飞。6 o/ O4 H% I6 F3 N' \
  感受着头部急促张阖,我的嘴巴抽出,因为我想叫松哥见到自己的喷薄,而不是被禁锢到我的嘴里。
2 `: y8 N  u0 E* W( v  我的手如抹了油,上下翻飞,另一只手压迫他的睾丸,手心用力,用力,再用力。
  M6 z' z( A' P1 z" T; ?  一条白色的长线冲天而起,一股接一股,我的手指在头部平抹,不逊于前的喷射再次爆发。
' `4 r& X6 o! @* z, O# x  我突然发现整个过程,我自己并未起性,像是全力达成一个目标,拯救深陷地狱的灵魂,这个想法很没道理,也很无来由。
6 u' G& s1 B) P3 L; D* L  松哥整理好衣服,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我,转身摔门而去。% i7 E6 H& k; i2 A# i5 G6 I3 A
  今天的释放只是一个开端,这让一向习惯用阴硬覆盖别人的他难以适应,但我并不在意,是人都有弱点,只要你抓住了并放胆做了,便不用后悔,事实上,完成后的一刻,松哥脸上的轻松,才是我安心的源泉,松哥他只是需要时间消化而已。/ V; S! \. O( S7 N: m
  我走到窗台边,看着远处狮子山的天际轮廓线,是如此的隐约曼妙,不由得产生了一个念头,男人也会软弱,只是能够看到的只有他最信任的人,我在松哥的心里窜升的太快,于我于他都是危险的事。思绪飘过江海,故乡小镇上那个英武的男人,为什么你在我的眼里从不曾有过软弱,哪怕伤心到不要我这个儿子的时候。
0 C8 y, j! X0 W" Z3 b& D       莫名的情绪,总是来去无踪,起落的悲喜生活将原本平坦的心犁得沟壑纵横,深浅难断。4 v$ ^: z3 O# Z$ x2 s& ]3 a4 O+ d
  自从见识了松哥的本尊,便对他平日里人五人六的凶横,有了新的看法,他的生活过得蛮单调,至少不是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快活,托身于社团想来也有他的目的吧!! e& F. @7 A/ S. [3 x: W
  香港的社团组织,被电影渲染得杀气森森,但经历了七八十年代的疯狂,随着经济的全面开花,民众对于安定的诉求,廉正公署的强势崛起,在打掉了猖獗的势头和涉黑的警探后,开始全面转入地下,溶入寻常百姓的生活中,用各种公司的名头隐藏了身份,毕竟砍砍杀杀的最终还是为了利益,为了活的幸福,与其背上生人勿近的铁血招牌,反倒不如几个大佬在酒楼里侃侃谁又得了什么生意,吃着早茶交流有无来的舒服,因为越是有钱就越会惜福,不至于为了点意气之争就动辄杀声震天,传统的江湖道义被物质大发展的锥子松动,于人的境界而言,社团也在自我改革,顺应潮流了。3 i* X4 Y5 e" p! O& K
  尽管很多时候,被人诟病的贫富差距问题,是孳生社团的温床,但香港有着坚挺的中产阶级支撑,社会结构稳固,即使碰到政权交接这样的重大事件,但摄于大陆越发强大的国力,除非短视,不然绝不会出头挑事,更常见的反而是太公钓鱼型,只要你不惹他,他自然也不会影响你,所以普通香港民众的生活中早已经习惯了社团的存在。
$ @& l  w7 f2 ^0 N& I( H3 J  我对于松哥的社团生活,几乎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因为我总觉得能管理几条街的男人,不会总是,软趴趴的。
+ |: Z& v# U6 P1 t& X: i4 X! p  坚硬空荡的房间,不值得我逗留太久,跟松哥的关系,也不值得我有牵连太多。
; q" k7 d& T# c6 u5 f# i8 W  `2 Y  炮台街的玉器市场,一般都是介于地摊和正规店铺之间的那种货柜,在锌板大棚下街两边的货廊接续排布,铺面都在两个平方以内,任由游人上手挑选。% U) D- s1 g* ?. p+ r6 B# s/ e5 P
  外公的铺面靠近甘肃街,算是比较好的位置。中国人历来喜欢玉石,但外行居多,于是便有了“玉缘”之说,也成了卖家忽悠买家的最大利口,久而久之,游客有了耳闻往往看得多买的少,是以生意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当然,若是有好的器件,自然也是不愁卖的。
# h4 d, k9 R$ t8 J+ |# ^' A  我来的时候,母亲守着铺子,而外公却在不远处跟一个满面红光的老头闲聊。) q2 ~$ j5 r: I+ [
  走到自家的铺子前,我扫了眼货台上所有的饰品,以翡翠挂件为多,其余的则是各色软玉,我从中挑了一块碧玉的平安牌,认真的看起来。6 _* W" j+ _& U% ^5 g+ V* \
  菠菜绿的牌子,摆在货台上不甚起眼,但拿到手中感觉却为之一变,长方形较火柴盒略长,色泽浓绿,难得的是纯净无黑点瑕疵,竟是一块上好的碧玉,正面浮雕着“日出松涧”的画面,右边两棵前后相随的挺拔松树,左伸的树枝三枝飞浮,一上两下,中间拘着一轮阴刻的朝阳,似要冲破顶上的几朵云纹。整个牌子设图简洁,整体刚劲,没有牌头等繁复的雕刻,只在顶上穿一小孔,再配一好的挂绳,就足以摆到正规店里去。
2 _4 }8 m# }! h2 d  “妈,这块牌子很不错,怎么随便摆着。”我有心搞不懂外公的心思,遂向母亲请教。
/ a7 T8 d. [$ |  “这是你外公刻意放置的,说是遇缘,一千块不能还价。”母亲眼神复杂,但还是解释了给我听。
) c* X( g1 h! I' ]  怎么外公也用上了这些门道,不过价钱倒也合适。暗自腹诽外公的奸商本色,我正准备放下,忽然心中一动,看了看牌子的尺寸不免失笑,俗话说,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这日出松涧给松哥倒是极为合适。
" C8 m+ \1 z/ _  我有些踌躇,牌子价值不菲,要母亲清扫一个月的地铁站才能赚到,可拿到手里又实在放不下去。
& R, |4 m7 z/ z# ^( Y  等外公聊完天走回来,我狠了狠心说道:“外公,这面日出松涧的牌子能不能给我?”! a0 a6 [. j+ a- Q, R# L5 g* w, {
  没好气的看我一眼,外公纠正道:“谁告诉你这是日出松涧了,明明是月照松涧嘛!”8 l4 y) p' W7 ^0 L# `" z$ @
  我哑然无语,怎么看都是东方日出啊,怎么会是东方玉兔?+ P( y2 j  k9 _+ U, Q( Z
  “是黎明月落!”见我百思不得其解,外公指点,又道“是望月哦!”: D/ D; c' L4 E9 ]. N
  原来是彻夜不眠,望月思亲的意思,除了情到极处的人,谁会买这堵物,难怪说是要遇缘,倒是之前误会外公了。$ B! N' P! x2 H: D" E# a8 R: y
  “你要就给你了,本来也不指望能卖出去。”外公大手一挥,这块牌子就算送我了。
, _0 @% a' u' g# u9 \8 H; s2 q  “爸——”母亲不解的看着外公。
( D) R, b- ]" q; d* B2 e( c7 g  “小轩很懂事的,更何况,他开口就是缘分。”外公不想多说,抓起保温杯又出去了。
( K' {/ a" c4 ?# F7 H" q8 z1 g+ F" K  “小轩,其实这是你外公在咱们没来香港前,给他自己雕的,好好保管。”母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心担心。
0 [5 M8 j, }6 I" u  我能想到那是怎样的画面,孤独的老人思念女儿,辗转难眠,看着中天望月,起身取出珍藏的玉料,打开灯光,将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小小的刻刀上,琢磨抛光,直到月沉日出。沉甸甸的玉牌像是赋予了另一种生命,母亲忧我念父,而我则在两株挺直的青松里迷失,化作一阵清风,穿行林间,吹散浓云,让月光倾泻。
% {- L8 d' h3 r2 {4 }  m2 u  (第二十二章完)
发表于 2012-1-23 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做个记号吧,真不错啊
发表于 2012-1-28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年一直在看这篇小说,特别感人,作者文笔真好,细腻的感情,也很感慨。。。
发表于 2012-1-29 02: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會吧,完了,是結局嗎?
发表于 2012-1-29 04:29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
发表于 2012-1-30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的文章,真的好感动

好感人,是真实的吗
发表于 2012-2-2 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转载于哪里啊?
发表于 2012-2-3 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是我看过最棒的文章了
发表于 2012-2-3 0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在哪转的啊,讲一下,这篇文章真好!在顶一下,楼主要记得给我讲文章在哪转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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