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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天龙八部番外:崖底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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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16 04: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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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番外:崖底余生
第一章
秋风萧瑟,雁门关外的那场大战已如昨日黄花,却在萧峰的心中留下了永恒的创伤。聚贤庄的血雨腥风,丐帮的背叛,契丹与大宋的恩怨纠葛,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化作胸前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袍。萧峰站在崖边,目光如炬,却带着一丝绝望。他是大辽的南院大王,是丐帮的前帮主,更是那个被命运捉弄的契丹汉子乔峰。此时此刻,他已无路可退。身后是追兵的喊杀声,前方是万丈深渊。
“姐夫!”一个清脆却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那是阿紫。她紫衣飘飘,脸上还残留着调皮的痕迹,却在这一刻满是惊恐。阿紫是丁春秋的弟子,心机深沉,却对萧峰这个“姐夫”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依恋。看到萧峰纵身一跃,她的心如刀绞。没有犹豫,她紧跟着扑向崖边,紫色的身影如落叶般飘落。
游坦之站在不远处,他的铁面具下隐藏着那张被毁容的脸庞。身为丐帮长老的他,本名庄聚贤,却因爱上阿紫而化身为铁丑,甘愿为她赴汤蹈火。看到阿紫跳崖,他的心如死灰。“阿紫!”他痛苦地大喊,胸口如被重锤击中。游坦之没有多想,跟着纵身跃下。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聚贤庄的初遇,阿紫的冷嘲热讽,他为她挖眼、毁容的痴狂。一切都结束了,他想随着她而去。
崖风呼啸,三道身影先后坠入雾气缭绕的深渊。雁门关的山崖陡峭无比,崖底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雾气笼罩,鲜有人迹。坠落的过程仿佛永恒,风声在耳边咆哮,萧峰的身体在空中翻滚,撞击着突出的岩石。剧痛袭来,他昏厥了过去。
两天后,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斑驳地洒在崖底的森林中。萧峰的意识渐渐苏醒,他感觉全身如散架般疼痛。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绿意。他躺在一棵参天大树下,树干粗壮,枝叶茂密,那些厚实的叶片如一层天然的缓冲垫,救了他一命。否则,从那么高的崖顶坠落,早已粉身碎骨。
萧峰试着动弹,胸前的刀伤撕裂般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那是聚贤庄大战中,一位武林高手的致命一击。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大难不死。他勉强坐起,靠着树干喘息。周围是茂密的森林,古木参天,藤蔓缠绕,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头顶是望不到边的山崖,浓雾如纱帐般笼罩,遮挡了回头的路途。萧峰苦笑一声:“老天爷,你还不让我死?”
他强忍疼痛,撕下衣袖,简单地按压穴道止血。降龙十八掌的内力虽已耗尽大半,但基本的自救他还是能做到的。血止住了,他环顾四周。这森林广袤无边,似乎延伸到天际。鸟鸣声阵阵,偶尔有野兽的低吼传来。他站起身,扶着树干前行,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不远处,一道清澈的泉水映入眼帘。水流从岩壁渗出,汇成一个小池,晶莹透明。萧峰扑过去,大口饮用。那水甘甜可口,带着一丝山泉的凉意,瞬间缓解了喉中的干渴。他洗了把脸,冰凉的水刺激着伤口,让他清醒了许多。泉水附近,长着几丛矮树,枝头挂满红色的果子,如玛瑙般诱人。萧峰摘下一颗,咬一口,初尝苦涩,但回味却带着一丝甜蜜。他饿极了,又抓起一把,大口嚼着。红色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胡须。他呼出一口气,感觉体力恢复了些许。
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洒下金色的光斑。萧峰知道,不能在露天过夜。他继续前行,不远处看到一处山洞。洞口隐蔽在藤蔓后,入口不高,但足够容身。他钻进去,里面昏暗却干燥,没有野兽的腥臭味,也很干净。萧峰靠着岩壁坐下,疲惫袭来,他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
梦中,他看到了阿珠。那是他的爱人,阿珠温柔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她站在对面,轻轻摇着头:“峰哥,你还没到时候来看我。你还有未尽事宜,回去吧。”阿珠的声音柔软却坚定,萧峰伸手想抓住她,却只触到虚空。他猛地惊醒,已是深夜。洞外虫鸣阵阵,他摸了摸胸口,伤痛犹在,但那幻觉让他心生一丝暖意。阿珠,你在天堂保佑我吗?
与此同时,在森林的另一边,游坦之也被疼痛惊醒。他的胸口如火烧般灼热,左手臂软绵绵地垂着,显然是断了。坠崖时,他撞上了岩壁的石块,肋骨也断了几根。他半挂在岩壁上,下面是厚厚的落叶层,离地面不高。他挪了挪身子,往下丢了丢石头:“不能死,我还没看到阿紫,我不能死!”
他咬牙,用力一弹,身体坠落下去。落叶缓冲了冲击,但还是让他痛得眼前发黑。他躺在地上,喘息良久,才慢慢坐起。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树木高耸,阳光斑驳。他喊道:“阿紫!你在哪里?阿紫!”声音沙哑,回荡在林间,却无人回应。
游坦之撕下衣服下摆,捡了两根合适的树枝。他嘴咬着布条,右手拉扯着左手,进行简单的固定。剧痛让他额头冒汗,但他忍住了。包扎好后,他又饿又累,顺着岩壁往前走。不远处,一处水潭映入眼帘。水清见底,他扑过去大口饮用。潭中游鱼可见,他捡起一根尖利的树枝,笨拙地插鱼。抓到一条,他等不及生火,直接生吃。鱼肉腥涩,但他狼吞虎咽,吃饱了些。
潭边树叶柔软,他躺下,很快睡着。梦中,他喃喃:“阿紫……阿紫……”
次日清晨,鸟叫声将游坦之吵醒。他睁眼,看到白天的森林景色:阳光洒下,树叶摇曳,空气清新。他喝了口水,又抓了条鱼吃下,恢复了点力气。他捡起一根粗树枝当拐杖,继续前行,一路喊着:“阿紫!你在哪?”
森林广阔,他走了许久,腿脚酸痛。走到一棵大树下,他坐下休息。忽然,大树后面的草丛有动静。他警惕地站起,一只麋鹿跳了出来,瞪了他一眼,又跳进草丛。游坦之心想:不能放过猎物。他跟着钻进草丛,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一个重物,绊了他一下。他低头一看,衣服是紫色的。“阿紫?”他心慌起来。
那是阿紫的尸体,冰冷僵硬,脸色土灰,已散发淡淡的腐臭味。游坦之如遭雷击,跪下抱起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回想着过往:阿紫的笑,阿紫的毒辣,阿紫的温柔。他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声音凄厉,回荡在森林中。
不远处,萧峰正在林中游走。他听到叫声,顺着声音赶来。看到游坦之抱着阿紫的尸体哭诉,他心生怜悯。游坦之伤心欲绝:“阿紫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把阿紫放在地上,抬起右手,对着天灵盖准备一掌自尽。
萧峰大喝:“住手!”他冲上前,抓住游坦之的手臂。游坦之抬头,看到萧峰,大声的哭诉着:“是你,为什么阻止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受刺激,他昏了过去。
萧峰看着眼前这对苦命人儿。他把游坦之放在一旁,检查阿紫的尸体。已无生机。他环顾四周,决定就地掩埋。他用双手挖坑,泥土沾满鲜血的手掌。埋好后,在小土包上插一根粗树枝,喃喃:“阿紫,你生前种种,但愿来世做个好人,幸福快乐。”
忙完,他来到游坦之旁:“既然你命不该绝,我把你救回,看你个人造化。”他扶起游坦之,慢慢回山洞。
萧峰扶着游坦之,一步步往回走。森林中,夕阳西下,光线渐暗。游坦之的身体沉重,萧峰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他咬牙坚持。这年轻人是谁?萧峰回想聚贤庄的场景,似乎见过这铁面人,但那时大战正酣,没留意。现在看来,他对阿紫情深义重,可惜天不遂人愿。
回到山洞,萧峰将游坦之放在干燥的角落。他生起一小堆火,用枯枝和火石点燃。火光跳跃,照亮了洞内。萧峰撕下自己的衣袖,简单包扎游坦之的断臂。游坦之呻吟着醒来,看到萧峰,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你……你是萧峰?”
萧峰点头:“不错。你是谁?为何跳崖?”
游坦之苦笑:“我叫游坦之,本是庄聚贤。为阿紫,我毁容、挖眼,什么都做了。可她……她跟了你跳崖,我怎能不随?”
萧峰叹息:“阿紫是阿珠的妹妹,我视她如妹。但她心性顽劣,害人不浅。你为她如此,不值。”
游坦之摇头:“值不值,我心知肚明。她虽毒辣,却是我心中的唯一。”
夜深了,洞外风声呼啸。萧峰靠着洞壁,回忆起自己的过往。从雁门关的真相,到丐帮的误会,他一生如战场,杀戮无数,却求一颗安宁的心。阿珠的死,是他最大的痛。如今,阿紫也去了,他感觉命运在嘲弄他。
次日清晨,阳光洒进洞口。游坦之的伤势稍好,他坐起,看着萧峰:“多谢救命之恩。但我还是想死。”
萧峰摇头:“死易,生难。你若真为阿紫好,就活下去。或许,这崖底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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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10-16 06: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k% g2 ?4 f2 Y) D7 g
这几日,萧峰的伤势已大为好转。胸前的刀伤结痂,内力也渐渐恢复,他每日清晨便出门打猎。森林中野味丰沛,他手持一根削尖的树枝,或用掌力震落鸟雀,或追逐野兔,收获颇丰。夕阳西下时,他总带着猎物返回山洞,熟练地生火烤肉。那香气四溢的烤鱼、烤兔,成了他和游坦之的日常主食。萧峰本是英雄豪杰,坠崖后虽身负重伤,却以惊人的意志力自愈。他回想聚贤庄的血战,那一刀本该致命,却因崖底大树的缓冲而保住一命。老天爷似有意让他活下去,完成未了之事。6 a/ S. h6 Y& K; \1 A9 F% W
游坦之却截然不同。他不是死气沉沉地蜷缩在山洞角落,就是拖着残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去阿紫的坟前哭诉。那小土包在森林深处,萧峰亲手堆起,插着一根粗树枝作为墓碑。游坦之一待就是半天,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阿紫,你为何先走?留我一人受这煎熬?”他的铁面具下,泪水浸湿了衣襟。左手断臂裹着布条,眼睛瞎了,头顶的烫伤痕迹犹在。他本是聚贤庄少爷为爱阿紫不惜挖眼毁容,化身为铁丑。如今阿紫尸骨已寒,他的心如死灰,自甘堕落,不思进取。: B" Y( o( q( U% ^( Q+ w% Z
萧峰看在眼里,痛在心头。这年轻人情深似海,却被命运摧残得不成人形。萧峰想起自己的阿珠,那温柔的女子死于非命,他也曾绝望想随她而去。但阿珠梦中的话语,让他重燃生机。他不愿见游坦之如此消沉,一味沉沦。: V- |2 {$ }! q# B- \) N
这晚,萧峰烤好了几条肥美的溪鱼,鱼身金黄,油脂滴落火中,滋滋作响。游坦之只吃了少许,便推开:“我不饿。”萧峰皱眉,拉他到面前,火光映照着两人身影。萧峰声音低沉却有力:“小兄弟,你既然大难不死,就要为了阿紫好好活着。你也让你九泉之下的父母好受点吧,他们在天之灵,也不愿见你这般模样。自暴自弃,算什么英雄?”& v! n# w3 g7 U6 F
游坦之苦笑,声音沙哑:“萧大哥,我现在能怎么办?眼睛瞎了,手断了,阿紫也死了。我活着,一点意义也没有。聚贤庄的家业没了,父母早亡,我为她挖眼毁容,到头来换来什么?空留一具残躯,受这天谴。”( A' w, E7 H9 _# D2 N) P% y4 W
萧峰叹息,揭开游坦之左手绷带。伤口虽愈合,却肿胀发紫。他拿出今日采的药草——一种森林中常见的止痛草,碾碎成泥,均匀铺上手臂,再仔细包扎。“想这么多无用。不死,就好好为死去的人活着。阿紫若泉下有知,见你振作,或许也能安息。”萧峰的手法娴熟,内力微运,助药力渗透。游坦之感受到暖流,疼痛稍缓,却转过身,靠着岩壁躺下。无声的哭泣传来,他身子微微抖动,如受伤的野兽。' ?, P0 d5 D  j% H  a$ u
萧峰看着,一个大男人哭得如孩子,不免唏嘘。他想起阿珠,马夫人庄园的初遇,她弹琴一笑,融化了他的铁血心肠。雁门关真相揭露后,阿珠为救他爹而死,那一掌的悔恨,至今噬心。眼角湿润,他擦拭泪痕,守在洞口。半夜,游坦之呢喃:“阿紫,不要离开我,不要……”声音凄厉,抓着虚空。萧峰惊醒,过去查看,只见游坦之抓住他的手,紧攥不放:“不要走……”声音渐稳,陷入沉睡。
6 r$ S  d8 o' s5 |/ t8 m2 P% J6 _萧峰试抽手,抽不出,只好顺势躺在一旁,任他抓着。想着:算是给他点安慰吧。这残躯少年,情根深种,令人怜悯。夜风吹入洞中,火堆余烬闪烁,萧峰望着洞顶,思绪万千。自己身为契丹人,却在大宋武林饱受追杀;身为乔峰,却背负雁门关血案。游坦之的痛楚,让他想起自己的软肋。
8 x: C  v# x* |$ r第二天清晨,鸟鸣唤醒森林。游坦之醒来,感觉好久没睡得如此安稳。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不再苍白如纸。他搓了搓脸,却有种解脱感。“萧大哥,昨夜你说的对……多谢。”萧峰见他好转,放心一笑:“无妨。今日我出去探森林深处,看有无出路。你歇着。”
) W* [8 C- Z$ r7 M8 H游坦之摇头,主动道:“萧兄弟,我今天……我也一起去吧。虽然还要你照顾,但有个伴不是吗?总窝在洞里,霉气熏天。”萧峰点头:“那好,一起去走走,也有个照应。”他递过一根光滑的拐棍,扶游坦之出门。阳光洒下,森林生机勃勃。两人并排前行,萧峰一路描述环境:“前方是片空地,野花盛开,蜂蝶飞舞。。”8 V3 |  y& Q: V( V3 e# w
走了半晌,看到远处地上的蘑菇,肥嫩鲜美。萧峰扶游坦之坐下空地:“你就坐着吧,我就在周围摘蘑菇,你休息晒晒太阳。”游坦之点头:“好的,我看不见,不影响你。你去吧,注意安全。”萧峰采摘时,一直与他说着话:“这蘑菇叫松乳菇,鲜美无比,没想到这森林里也有,右侧有只松鼠窜过,叽叽叫。”游坦之搭话:“萧大哥,你武功高强,这森林对你如自家后院。”闲聊间,萧峰发现地上脚印,浅浅的,人足痕迹。“有人来过!”他用布包好蘑菇,回身道:“今晚烤蘑菇吃。我发现有脚印证明这里有人迹,这样我们能出去。”
" m7 t( L+ Y6 `6 C" W% F  A, ^游坦之兴致缺缺:“出去又如何?阿紫不在,世上无趣。”回去路上,忽闻野兽吼叫,低沉咆哮。萧峰警觉:“森林野兽,终于遇上了。”伴随孩童喊叫:“完了完了!”萧峰扶游坦之赶去,只见一头体毛偏灰的大熊仔,在大树下猛撞。树上孩童约十岁,衣衫破旧,哭喊:“今天不听师傅话出门采药,这附近哪有人救我?”
4 o) @8 F; F$ H4 k孩童瞥见两人,高喊:“救我!”萧峰把游坦之靠树桩:“你等着,我去帮。”他大喝:“大狗熊,过来!”熊转头扑来,爪风呼啸。萧峰抬手,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轰出,掌风如龙,熊倒地不起,血肉模糊。孩童滑下树,跪谢:“多谢大侠!要不是你,我命休矣。”他取出小刀,分解熊尸,边切边聊:“这熊皮可做衣,肉能吃。”. ~' c7 v. J. m* F, @' e
萧峰问:“这里何处?能出森林吗?”孩童道:“谢大侠。我看你朋友受伤,我带你们见师傅,他医术高明,能治。”孩童在前,萧峰扶游坦之跟上。穿过密林,过一小桥,孩童指前:“师傅家到了。师傅!”院落简陋,却药香扑鼻。孩童安排坐,进里屋。忽闻训斥:“小兔崽子,又不听话!下次再乱跑,打断腿!”孩童出来,一老者跟出,白须飘飘,眼光锐利。9 _" F4 v! z- T1 j
老者道:“多亏二位相救,否则徒儿回不来。我听他说,你们有伤,我看看。”自称凌夫子,先查游坦之手:“骨断筋伤,可接。”又看眼:“眼球被摘,头顶烫伤。毛病多,不过我凌夫子最不怕难。帮你治好,所有毛病。”顿了顿:“先洗澡,你们身上味太大。后院泉水,我徒弟带去。”* Z# O! I2 ]( h% I$ ~1 L$ m" g
后院泉水清澈,热气腾腾。孩童道:“先洗,我拿衣服。”萧峰脱衣试水:“神奇,不是冰凉,竟温热如汤。”游坦之手不便,萧峰帮脱。两人入水,游坦之抬单手:“难洗。”萧峰笑道:“我帮你。”拿毛巾搓身,一搓一层泥。“你像煮熟虾,脸红透。”游坦之尴尬,脸热如火。洗到腰,萧峰顿住,游坦之道:“下面我自己。”接毛巾搓腿。萧峰见他身材壮实,水拍臀部,白花花的肌肤晃眼,一时恍神,移开视线:“这水洗得可好?”游坦之:“好久没这么舒服。”
+ j4 D0 ~, F1 Z* W孩童送衣:“洗好换上,前厅等。”游坦之先上岸,萧峰帮擦身,接触间,萧峰下身微硬,暗幸他瞎。换衣后,扶往前厅。
8 D: g! x# B* i. V( g7 d1 {前厅药香浓郁,凌夫子已备茶。“洗净了?坐下说。”萧峰谢过,描述坠崖。凌夫子点头:“此林名迷雾林,雁门关下禁地。常年鲜少有人出入,东南方有小道出林。我医术传自隐世高人,专治疑难。”他详查游坦之:“眼可植新,需珍药;手接骨,内力助长;烫伤易愈。但需时日,你们住下。”
7 q+ `  I! ]  }$ F2 I: O游坦之感动:“多谢夫子。”萧峰问林外:“武林可有变?”凌夫子摇头:“我隐居,不问世事。”萧峰一怔:“夫子识我?”凌夫子笑:“有英雄气概,zaizheq安心养伤,此地安全。”0 e1 D) m* r( h( a4 I0 I2 k
晚饭丰盛,熊肉炖汤,蘑菇炒菜。孩童名小石头,活泼好动,围着游坦之问东问西。游坦之渐开颜,讲阿紫故事,小石头听哭:“叔叔别伤心,师傅会治好你。”夜里,萧峰与凌夫子对饮。夫子道:“你内伤深,需调养。我有秘药。”萧峰敬酒:“多谢。游兄弟情伤更重,如何开解?”
4 b9 O* u8 u4 b1 f( [8 j, H夫子叹:“情之一字,最难解。昔我爱妻早逝,我隐居此林,炼药度日。让他多劳作,忘却烦恼。”萧峰点头,忆阿珠,心痛如绞。
' s: B: M" o  x- k* |0 Y0 m( v# \次日,治疗开始。凌夫子准备为游坦之接骨。
发表于 2025-10-16 07:44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发表于 2025-10-16 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游坦之是瞎子……
发表于 2025-10-16 10: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奇奇怪怪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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