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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8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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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坦诚相待# N" m# P9 o3 D; p. u" w! h, L+ }" g+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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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阵阵,雨吧嗒吧嗒地打在窗上,与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相互呼应。我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出神。我该怎么办?这孩子今晚就住这吗?还有,之前的事就翻篇了吗?, z) u& k8 S9 D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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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他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见我在那愣神,连忙说:“老师,你也快去洗洗吧,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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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t" h7 \/ a+ @9 E6 y! L2 v9 `“你不用管,我的衣服早干了。”我冷冷地说,忽然觉得自己声音有点凶,立马又软了下来,“暖和些了吗?没着凉吧?老师的衣服都太小了,你穿不了,这条宽松点的大裤衩你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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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J& D8 h- n. p他接过大裤衩,竟径直解开了浴巾,搭在肩上。我惊讶之余,才看清他胯下的“庐山真面目”:健康的毛发连成漂亮的菱形,在菱形的下端,一根粗壮的鸡巴半软着搭在两腿之间,粗略估计得有十多公分,硬起来不敢想象……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连忙掩饰:“老……老师面前,怎么这么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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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都要超出我的控制。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窗外狂风呼啸,窗内只有他均匀沉稳的呼吸声,还有我咚咚不止的心跳。! @" {4 v" n- G; X9 p6 a/ ?- H5 `
7 r% ]! N8 U- O' Z终于,他先开口了:“老师,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他说“那种地方”的时候好像加重了些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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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我一时语塞,也不敢看他,只听他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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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1 R7 s1 j, d& [$ P“老师你经常去吗?”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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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T; i, K$ V; ^; c. |; K$ ^“老师是大人,倒是你,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我抓住一个话头,试图把对话拉回自己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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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成年了。”他缓慢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那地方我也不是第一次去,只是……”/ d7 L. ~* o, D r/ c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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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我转头瞪着他,眼中竟有些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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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H3 k5 x1 e+ F“只是……第一次遇见老师。”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低下头搓自己的手指。9 ?, v# S. c+ K5 N
; C4 r% V+ \; C8 U) @) q他看见了!他都知道了!他的话慢慢的,在我听来却宛若晴天霹雳,万箭穿心。我想过无数种可能,被迫出柜,社会性死亡,完全毁掉自己的人生,但是,我,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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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 L& X9 C/ v7 h, x" h“老师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他忙抬起头,语气急促起来,声调也微微抬高,然后又低下头,“我也不希望老师有什么事,你,对我很重要……”“很重要”三个字轻得仿佛听不见。! b% g7 U5 x% y/ B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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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还是沉默,仿佛沉默能让我彻底消失,让一切都像没发生过。见我不说话,他又自顾自地找起了话头:“老师你还没洗澡,先去洗洗吧,别着凉。”“老师你一会把衣服脱下来,我们一起放洗衣机洗了吧,洗完烘一烘明天就能穿了。”“老师你别担心,真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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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d2 s! b; h此时我的大脑一团乱麻,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过。压力,悔恨,羞愧,郁闷,委屈……一齐涌上心头,我从未这么恨我自己。默默仰头,闭上眼睛,可是一滴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q2 k: N5 B o9 _# n( P' G
( K- B$ }4 Z- J& \0 A/ Q7 G8 ], G) |( w“老师,老师你别哭啊,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我……我不该……”他见我哭了,一时慌了神。可是他一说,我的眼泪彻底决堤:“对不起,是老师不好,老师不配做老师,不配做你的老师,对不起……”* K' d* ]* T- T"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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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身子靠过来,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我靠着他厚实的肩膀,眼泪却更止不住地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边哭一边抱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泪光中我感觉到他轻轻地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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