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望子成奴》乡土壮汉家奴物语

Ox奥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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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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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珀

我一直想问，帅兔上那个皮蛋是你本人吗？

Ox奥克斯

库珀 发表于 2024-1-16 17:44
我一直想问，帅兔上那个皮蛋是你本人吗？

% u5 X& ]; p: Z是我啊

Ox奥克斯

　　 二   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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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媚的晨光落在程子牧脸上，迫使他睁开酸痛的双眼。

　　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呼吸困难，精神恍惚，脑袋像是变成了一块榆木，迟钝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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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低头看，自己躺在一张红木床上，身穿白色汗衫，丝绸薄被盖在身上，一面纹了龙的纱帘将他与外面隔断。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四周环境颇为陌生，房间里的陈设古色古香，如同回到了古代。

' Z9 |% o  `7 V6 Y1 H- C; o0 N　　这是哪……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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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用力晃了几下脑袋，试图重回清醒，但他做不到。

  O" w: f1 M4 I9 @$ Z　　最后能翻出的记忆碎片是……烧烤店……公共浴池……彩钢房……还有那个黑皮男人的笑容……

　　那现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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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环顾四周。我穿越了？还是做梦？他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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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梦啊。”程子牧在心底念叨。

　　“老爷，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程子牧定神去看，一个魁梧粗壮的老人跪在床边，浓眉大眼，神色严肃；平头寸髯，皆是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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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1 O- n0 ^/ l! d. ^* }　　再看，他身上的衣物简陋至极，上身一件粗布马褂，腋下仅有几根布条连接，侧胸看得一清二楚，下身一条不紧不松的麻布裤子，裤腿挽到了小腿根上，膝盖处还额外缝了块厚布，脚踩一双简陋的草鞋，除此之外，用于束腰的布带出奇的宽，在裤裆前面垂下来一大块，边角上绣了些许纹饰。

& l9 s' L2 Z  A! Z: B8 k　　“老爷，您感觉如何，老奴这就吩咐膳房，给您——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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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全然不顾这人说甚，自顾自地翻坐到床边，伸手抚住了老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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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乎乎的手指捏起满是皱纹的肌肤，调皮地捏了两下。

　　老人不敢轻举妄动，按在大腿上的双手颤抖了一下，眼神躲闪，想去看青年的脸却又不敢。

　　一路向下，肉手顺势伸进了本就大开的领口里，抓住胸肌，用力捏了一下。

　　然后，他一脸无趣地把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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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爷，您……您这是……”

; D; Z4 Z0 ], X7 k5 L! ^7 `　　没感觉啊……怎么会呢，按理说我不缺这方面的知识啊……程子牧摆出一副沉思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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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 b5 F2 e* w2 @( M% Z1 j　　窗户随意开着，树影婆娑，有夏风吹来，既不凉爽，也不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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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扭头，向窗外凝视，片刻后他突然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向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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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g: `) F% t* a# o3 K　　“老爷！”要不是老头看着，程子牧定是要吃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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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出去，明亮的阳光令程子牧头晕目眩，他摇摇晃晃地定神看去，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三合院中，中心有一棵粗壮的歪斜槐树，苍老古旧之感扑面而来。

* f7 x' e4 X7 m9 T　　程子牧眼中的一切时而涣散，时而清晰，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鸣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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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p: `$ g: A8 {. T8 {  f9 V6 n　　“老爷，您要去哪？”老头站在程子牧身后，谦卑地问。

　　程子牧不说话，只是摇头，不过看状态，怕是再迈一步都难。

　　这时，他身后传来些许动静，老者跪趴到地上，额头几乎紧贴着地面，向前爬了几步，脑袋从程子牧胯下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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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R& H, J6 p- O: W　　接着，青年觉得视线陡然上升，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老头的肩膀上。

( ]! J, a" Q- E+ J9 {; w　　像是父子间的骑大马游戏那般，老头将青年顶在自己肩头，但双手背与腰间，神情严肃，又带着一丝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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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 R' \7 ^　　没等老头动作，程子牧一个没坐稳，差点仰过去，吓得老头急忙用手按住青年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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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 \: |0 s+ J　　“还请您给老奴下令，老爷，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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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7 e' K- U" v/ j8 R4 E  L& X　　“哪……哪都行……”程子牧俯下身子，双手抱住老者脑袋，稳住了重心。

( R4 f: ?1 x! h$ ?( W+ P　　坏消息是老者的头发很硬很扎身子，好消息是程子牧完全感受不到。

. A# E4 }  I+ m* z　　“你叫什么……”程子牧捏着老头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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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b* t' [& I　　“老奴叫胡忠，老爷，您唤老奴保寿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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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程子牧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如同胶带滚动般切换——祠堂，庭院，青石路……

　　老头的步伐沉稳矫健，他们走出古宅，向小山下走去。

- v* k7 Z4 X$ G8 d! J6 f, y　　山脚处是一座由古老砖房聚集而起的村庄，村民皆是衣着朴素，身姿魁梧，膀大腰圆的壮汉，当胡忠和程子牧走过时，他们无不惊奇地看去。

　　村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一条大河从村庄边路过。此时正是小麦成熟的季节，金黄的麦海在夏风中不断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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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忠载着程子牧走了半个时辰，几乎将村里逛了个遍，老者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油汗，但呼吸仍旧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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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忠，胡忠，我想尿……我想尿尿……”这大概是程子牧醒来后的初次感受。

　　胡忠急忙环顾四周，在河边找了棵大树，加快脚步走过去，将青年放到了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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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 R( A* H. x" n/ ]( q& s- R　　只见这魁梧的老头虔诚地跪下，麻利解开程子牧的汗衫，掏出巨龙后俯身，温和地含进嘴里。

　　“你在干嘛？”程子牧歪着头问，但强烈的尿意不等他反应，借着舒服的环境冲破了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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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R  n5 x9 {9 ~% }6 d6 \8 h4 d6 W　　滚烫的液体打在胡忠的喉咙上，强烈的尿骚味直冲他的鼻腔，但他完全不动声色，喉结大幅蠕动，偶尔发出一声吞咽的咕噜声，眉宇间甚至还有些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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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9 {& v( M2 w2 J9 v+ e0 g　　我是不是尿床了……程子牧双眼无神，在心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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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整个过程倒是舒爽至极，尿液一经排出就被胡忠咽了下去，口腔中甚至没沾多少，自然不存在戳进尿池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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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9 }2 |0 z! b3 T# E　　排泄结束，胡忠的舌尖灵活地将龙嘴清理干净，温和又小心地吐出后，用自己的裆布擦干，然后重新给程子牧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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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T0 L+ d2 ~( V' k" |　　璀璨的阳光下，胡忠跪在程子牧身前，肌肉的形状一览无余，苍老又发达的肉体泛着些许油光，一阵风吹过，他的遮裆布前后晃动起来。

& I+ o# w; B# u　　刚刚程子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好奇地探过身子，撩起胡忠的遮裆布。

, E/ \& }. J2 u3 U; L6 J$ w9 g　　这么大的男人，穿的还是开裆裤，裤裆被开了一个很大的洞，不过看缝边似乎是刻意为之大腿内侧看得一清二楚，内裤是一条白色兜裆布，龟头部分还有些许尿渍，阳器被紧紧包裹，龟头与卵蛋的形状能看得一清二楚，

" Y9 p: @3 D! `* m5 S- x! ]1 \" c0 Z　　呃……好怪……

1 o5 ?' L0 ?7 s2 X8 M3 V; R　　这是程子牧最后的一个想法，此地树荫凉爽，柔和的夏风中带着麦香，很是舒服，一股强烈的困意翻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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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也会……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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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3 }1 X  n: z$ [! j1 J9 y　　他合上了眼。

　　不知何时，不知何处——

5 e% {* n. P4 K! C　　“知觉丧失，精神恍惚，这是过量服用迷药后的常见症状，并无大碍，再睡一觉就没事了。”

# e% g% t1 \2 I- S% D# L　　黑暗中，程子牧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声。

　　“胡忠，不是告诉你，程子牧一醒就来叫我吗？”

　　这粗犷的声线有些熟悉，像……老黑……

; c" j: p( B+ D  ~4 j! V* L* ^　　“老，老奴也是没办法，老爷一醒来就要出门，老奴怕出意外，哪敢离开半步。”

5 D% }; U, Y; X4 K5 s　　“老虎，你不是说这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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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Z: o9 `1 R+ }; ^　　“程教头。”这人的声音很是冷冽，“洒家告诉过你，要适量，你给小家主吃了多少？”

　　“这！这怪不到我！我那天给他饭里下药的时候，我怕他挑食，就给每样东西都放了点，谁知道他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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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W9 e8 R& P6 f! y3 Q) P' l9 c1 P　　一声深长又无奈的叹息。

* p3 r2 B, D! x　　接下来的谈话在程子牧耳中变成了细碎的音节，他的意识再度沉入无光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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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xinmu

加油加油！！！

Ox奥克斯

- m8 p9 V: c$ ], i. @4 T9 m* B) }        三  大同

　　纱帘后面，微胖的青年发出惬意的长叹，抻了个极深的懒腰吼，刻意地发出吧唧嘴的声音。

　　他坐了起来，揉揉仍有些惺忪的眼睑，随着睁眼，脸上的惬意瞬间化成了惊诧。

　　纱帘外，一个魁梧的黑色身影缓缓靠近，帘子被扒开，老黑就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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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这壮汉身穿一套青色的束腕长衫，版型十分服帖，领口处还有些许纹饰，活像是仙侠剧中的武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黑一言不发地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捏了程子牧的脸蛋一下。

　　“哟！疼疼疼！你干嘛？！”

- x) J/ Q  C) Z　　“确定了吧，现在可不是做梦。”老黑说完，拿来一个凳子，和程子牧面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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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c, R: C: r+ E　　程子牧脸上的诧异立刻变成震惊，然后低下头，消化成思考。

3 B$ P2 p  V9 U6 o1 h　　“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吧，我懒得和你逐字逐句地解释，”老黑抱起胸，“你问我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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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6 J0 g" b+ z! D0 Y　　程子牧又抬起头，盯着老黑的脸看了片刻。

0 x! L/ Y) M( P; y4 |　　“有问必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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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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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1 L3 k4 A. }% h, a9 ?- u2 u　　“那……你到底叫什么？和我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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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你确定第一个就问这个吗？”

' X- B& o' G; b" A, {4 g& V# M　　“我确定。”程子牧满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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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子。”老黑微微皱了下眉，脚掌焦虑地敲打起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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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5 s/ P5 d" n! X& m- }　　“你先问别的，这件事我最后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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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依旧盯着老黑，片刻后自己也抱起胸来，往墙上一靠，歪着头继续还以对视。

/ Q. |: m& d! b/ o/ f* w8 B% q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终以老黑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僵局。

　　“我……我叫程宗岳，是你父亲的哥哥。”他顿了一下，“也是你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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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B# K6 G　　程子牧皱起眉，张开嘴，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脊背升起一阵恶寒，他本想说点什么，但一个字也没吐出来，最后低下头，凝视起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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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说，小子，”老黑挠了两下头，语气焦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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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靴子还挺好看的。”程子牧仍旧低着头，突然冷静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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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9 X- F, j' R　　一双黑色长筒布靴，鞋底还洁白如雪，显然是新做的，相对于老黑的大脚十分合适，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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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

/ o) T  Z" r$ N3 N: [4 U% {6 C　　“我要接着问了，”程子牧重新抬起头，满脸轻松，“有问必答，对吧？”

　　“……对。”

　　“这是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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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A7 z, f　　“你爹的领土，叫大同，准确的说，是我们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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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然后呢。”

% U: E  [9 A* e　　“然后……生活习俗很不一样，我也是出去以后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完全停滞在了很久以前，任何事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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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忠……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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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程家有养家奴的习惯，胡忠本就是你爹的家奴，除此之外，还有奴畜和肉畜，都比家奴地位低，你好奇的话，出了宅子，村里到处都是，他们会敬畏你，对你百依百顺，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指使这些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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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K, U. \+ A, _7 F5 S　　程子牧脸上的疑惑被解开些许，陷入了思考。

* m+ Q, Z2 w! @" F　　“我是怎么……或者说，你为什么要迷晕我。”

　　“如果某一天，我突然跑到你面前，告诉你——‘你是一个土皇帝走丢的儿子，快跟我回去继承他的古国吧！’你多半会把我当做一个疯子。而且用这种方式接你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对如何来到这里保密，彻底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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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k& ?( B$ ^8 p  C& x　　“我都不行吗？”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那，那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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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Q/ ~) l/ E; u　　“你父亲叫程宗羽，死于意外，他死之前没有明面上的子嗣，整个大同都陷入了恐慌，但是河对岸的县令来跟我说，他女儿怀了老家主的种，畏罪潜逃了。”

* t! t6 r4 s1 |) l% F　　老黑顿了一下。

　　“然后，我们就分出一些人来，向外扩散，花了二十多年，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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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 y& K3 O　　“等等，河对岸有别的县？”

9 {" Q) t* j) T# i$ }6 k　　“对，你好奇的话就自己去看吧。”

　　“不过，你，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就是对的人呢？”

' R9 I% y9 A0 y4 f, y. E　　“很多方面，最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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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 i" {) w  s0 w　　老黑突然靠近，两人的鼻子相隔不到三厘米，惊得程子牧向后仰过脑袋。

　　他一字一句地说到：“你和我的弟弟，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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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老黑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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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么多，你饿了吧？毕竟你昏迷了好多天。”

- k" @" h; S+ Y. N$ J5 F' X! a( i　　“你一说，好像确实有点……不，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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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给你叫点饭，等我一会。”

　　程子牧百无聊赖地等待起来，十来分钟后，老黑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我叫膳房的人给你炒了碗饭，煮了碗鱼汤。”

& G8 r; N. b* I　　他把托盘放到桌上，程子牧立马就循着香味下了床。

　　饭碗不小，而且堆得冒了尖，从颜色来看，用料极其丰富，另一个碗里，清亮的汤中有几块洁白的鱼肉，些许葱花与油花浮在汤面上。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碟，放了些切成块的白萝卜榨菜与几只水煮大虾。

) S1 @2 o) J% v5 F# w8 o9 z4 ^/ Y( r+ m　　程子牧毫不客气，大快朵颐。

7 g7 m5 U3 Z' e2 ?5 q; }/ K　　“这虾是今天刚从河里捕的，新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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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P. c2 l( W  \+ v　　老黑仔细地给虾扒了皮，然后温柔地放到程子牧碗里。

- E% Z% l: W7 I) C9 P5 u+ f2 Y( {/ P  a　　“谢谢……”程子牧嚼着饭，说话含糊不清，“等等，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我来？”

　　“首先，你是老家主唯一的直系亲属，这个位置理应给你。其次，如果你是问，为什么我不来做的话——第一我的身份不允许，第二我做不来。”

6 q3 M/ T. [6 x　　老黑顿了下，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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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C: D2 o1 T" s　　“没有家主的日子里，都是胡忠在主持，呵，当年我弟弟死的时候，他守在棺材边上哭了整整一星期，下葬的时候，哭着喊着求我让他陪葬。”

　　“真是难以想象，他一个奴才，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 c0 s1 U5 \0 i! o　　“跑题了，还有一点，你很聪明，这点我很确信，而且我十分相信你能把这个位置做好。”

　　一碗饭很快就见了底，程子牧放下碗，将鱼汤一饮而尽，然后发出满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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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7 ?8 I& o" b6 Q: g　　就在此时，房门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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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0 O: A. V. x+ N　　“谁啊？”

; J4 I1 z4 L) |0 }& A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顺便让胡忠把村里的药师叫过来了，给你检查一下。”老黑说着，起身开了门。

　　一个满脸凶相的和尚走了进来，这人也是一身蛮横彪肉，但要比老黑矮上一个头，四肢也不及老黑修长，线条虽称不上精壮，却也敦实可靠，就是身姿丰腴了些。如果把老黑比作狮子，那这位就是活脱脱的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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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身上的僧衣虽称不上褴褛，但也有些年头了，胸口就这么大开着，浓密的胸毛看得一清二楚；他脚踩一双简陋的草编僧鞋，露在外面的足袋沾满了污秽；一身古铜色肌肤，令程子牧想起寺庙中，在烟火下泛红的佛像；一把粗糙外张的胡子，脑门上顶着六个戒疤。

　　“洒家听闻小家主已醒，故前来把把脉，确保小家主身无大恙。”这和尚说着，卸下背后的包裹，取出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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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到底是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还有和尚呢？”

  X/ D% ^8 l$ Q$ u$ l0 c' }　　“哈哈，老实说，就他一个和尚。你先别问了，先让老虎给你检查检查。”

4 ?. |, j$ Y4 {5 E4 J　　胡忠立刻过来收拾了桌子，和尚和程子牧面对面而坐，将把脉用的枕木放到桌上。

　　程子牧识相地挽下袖口，将手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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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J4 M8 R/ Y　　和尚宽厚的手指按了过来，他闭着眼，粗糙的指肚在腕口游走。程子牧无聊地看向这只大手，盯着虎口上厚厚的老茧看。

2 y8 K/ a. u/ A+ V, z　　“呃……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还请小家主平心静气，切莫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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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b" w7 V8 ]( W2 `( y　　“啊，好。”

　　就这样过了片刻，和尚睁开眼，收回手，开始收拾东西。

　　“并无大碍，按时进膳入睡，方可调理生息，若无他事，洒家便告辞了。”

  ~9 {6 c/ w3 }, N' t　　“哎——”

3 U# u2 H0 J! H( E2 d　　还没等程子牧说话，那和尚就推门离开了，走之前还扭头看了程子牧一眼。

　　“你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呢……”程子牧嘟囔道。

7 T+ V4 d+ r; r% t! G- _( _　　“哎，我替他说。”老黑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叫曹传虎，是我们程家的御医世家，和你父亲是十分要好的发小，甚至好的有点……过火了。”

% j6 D- g7 c# }4 o/ @　　“从你父亲去世，他就日渐消沉，离开大同后，据说在轻生时被一个老和尚救了，然后就皈依了佛门，六根清净到现在。”

　　“你平常见着他，叫他虎叔，或者传武和尚，都行，别看他长得凶，基本都是有求必应，温柔地很。”
0 L5 O0 Z! v- A3 V# H, |
) E+ d/ c* y' h' M0 L+ F　　“哦……”程子牧看向半开的房门，“我现在可以出去玩了吗？”

　　“当然可以了。胡忠，给小家主换衣服。”

　　“哎！我差点忘了，”程子牧一拍脑门，“我原本的衣服呢？”

  Y) b+ C4 n7 l& ^: J　　“给你放起来了，你要穿的话现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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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 B0 l1 ]; n; x% b. O　　“哦，那还好，这衣服不是我的，要是丢了我可赔不起……哦对了，你有没有给我带点行李回来啊？手机，衣服，日用品……一类的？”

6 ]& a# x' m. Q2 X　　“没有。”老黑回答的干脆利落，“除了你穿的这身衣服，什么都没带回来。”

　　“彳亍……”
6 B( N# i6 L1 x# ?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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