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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老胖奴日记(中年、暴露、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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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9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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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野外露出
一个炎热的七月暑假下午,在办公室里留守值班的我昏昏欲睡。突然收到了主人的一条邮件。他将我借给了另一个主人,并要我听从他的一切命令。邮件中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以及关键的一条:我必须全裸去见他。我是一名公务员,56岁,缺乏运动,大腹便便。每天面对的是重复性很强的公文,也许正是出于对这种平淡生活的一种补充,两年前我与现在的主人签订了协议,我是他的附属品,他对我具有完全的支配权。每天我就过着这样两种生活,白天坐在不起眼的办公室一隅,朝九晚五地走着规定的道路;晚上则充满着未知和刺激,一切命运掌握在主人的手里。不管他提出什么,我都必须照做,不能多问一句,更不能讨价还价,不然轻则受到处罚,重则不再理我。整个下午我既兴奋又紧张,不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草草收拾完手头的工作后,我便开车向约定地点驶去。主人的命令我必须服从,否则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上次由于没有按他的要求完成他花园里的工作,他命令我脱光裤子,将身子趴在桌上,将我的脚踝紧紧地绑在桌脚上,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撑开,并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和背部。蛋蛋和大腿内侧比较敏感的地方也不放过,疼得我嚎叫不止,所以这次必须能圆满完成,不能有闪失。一路上我留心找了个僻静处停下,在车里将,钱包、手机、手表等物品放在储物盒内,走下车,确认了下四下无人,快速地将西装,领带,衬衫,内衣,裤子一一脱下,丢到后备箱内,只剩鞋袜。犹豫了一会儿是不是要把内裤也脱下,毕竟一路上其他的车里的人可能看到。但是当我想起了主人的惩罚,还是脱下了内裤一并丢进后备箱。重新发动上路,由于没穿衣服不禁冷飕飕的,于是把空调关了。但是过了一会又太热,再加上紧张,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不停地沿着脸颊流下。我总是忍不住四处张望有没有警车或者熟人,要是被看到的话我这张老脸真是丢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终于到了约好的地点,我正在担心这样子怎么下车去敲门,那时大概是17点左右,天还大亮,周围的人也不少。还好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看到我驶近时就给了我一个眼色,多半就是他了。我开上前去放下车窗,正要开口,他看到我全裸地坐在车内也毫不惊讶,凑近来问了我的名字。确认后他便钻进车,并给我下达指示,要我开向另一个地点。那是通往H市方向高速公路边,某个匝道前的一个偏僻停车场。我以前就听说过那里是卡车司机们碰头并寻欢的地方。他命令我下车。我还是犹豫着,被人看见的话太难堪了。但是他提高声音说道:马上下车!在这种压倒性的支配性语气下我立刻软弱下来,马上照办了。然而我的下体却兴奋得昂头挺胸。拔下车钥匙,塞在鞋里。那时几乎已停满了车,都是长途赶路的卡车或者私家车在此停靠片刻休息。我从来没有这样狼狈地脱光光在公众场合走来走去,脸红得发烫。还好车不少,在外走动的人并不多。隔着窗玻璃我也看不到坐着的人们是否在看我,反正豁出去了,我心想。他又命令道,现在我们走到那树林里去。于是我跟着他走向树林的深处。离开停车场前我瞥见路边有一对男子坐在凳子上休息,但似乎并没有看到我。从停车点到树林的这段不到几分钟的路感觉比实际长得多。越往前走离呼啸的高速路越远,被看见的可能性也越小,但我的心却悬得更高了,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突然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原来这片树林后的空地是一个同志Cruising的地点。不少男人在这里晃悠,眼神对上了就上去互相口交,旁边则常常站着其他人看,并自己打手枪。此时我彻底感觉到我是个奴隶,被脱光衣服任人奴役,做任何下贱的事情。我甚至曾经梦见过我衣不遮体地跪在在奴隶市场上被人买卖。在他人投来的惊奇目光下,他将我双手背在背后用手铐拷上,让我趴在一张供野餐用的桌子上,双脚往外开到最大,将整个后庭露了出来。蛋蛋悬在空中,冷风吹过刺激得我也不禁又硬了起来,原先则因为紧张已经软了。他将我按在桌上,在众人的注视下干我。后来又有两个陌生人轮流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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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9-9 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五)被民工戏弄
8 ~2 I" }6 A$ e/ a身上被记号笔写的痕迹过了很久才褪去,但在内心里的烙印也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褪去了。我感觉自己很久以来都在寻找这种感觉,现在犹如久旱逢雨,一发不可收拾。平日里我衣冠楚楚,发号施令,但内心深处却希望自己被玩弄,羞辱,虽然这些都有一定的危险,但就像着魔一般,明知危险却还是渴望。因此我越发期待主人最后一次的考验,好让我真正成为他的贱奴。 他终于发来了指示:“穿正式点到XX工地,就说你是来检查工程的。” 我穿着条纹定制西装,胸口配了与领带相衬的蓝条纹丝质手帕,金色的袖钉与领夹,真丝长筒黑色绅士袜,擦得铮亮的三接头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在镜子里确认了好久才出门。那工地在偏远的市郊,连路名都还没有。我向门卫简单说了是来检查的,他给了我一顶安全帽,便带我去见工头。于是工头带我四处路参观并向我介绍,我对此一无所知,只好点点头。一路泥泞不堪,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随意堆放的钢筋水泥石材等杂物,和地上的积水,以免弄脏鞋面,但有时还是难免一脚踩空,踏在水塘里,不禁眉头一皱。走过满身泥汗的工人的时候他们都齐刷刷地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我很不自在,感觉格格不入。到了工头的办公室,其实也就是临时搭建的几个集装箱,里面横着几个桌子,上面堆满了图纸和喝了一半的水杯,四周杂乱地堆着工具和杂物。工头让我坐下,正好电话响了,就讲起电话来。他讲的是家乡方言,对我来说如同外国语一般,不知所云。我于是坐下拿纸巾擦了擦鞋上的淤泥。这集装箱里没有通风,相当闷热,便走到门口透透气。突然他拍拍我肩膀,手里拿着一杯茶,似乎看我等得无聊,一边叽里呱啦地讲着,一边打个手势示意我喝茶。我向他笑笑,接过茶,喝了一口。这味道不是什么红茶绿茶,似乎是廉价的大麦茶,天气炎热也有点渴了,于是一饮而尽。过了一会进来个光头大汉,穿着背心,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妈的老子工期已经晚了,你们监管局的又来收租,手续不是已经办齐了吗,还他妈唧唧歪歪,该给的钱又不是没给,有完没完!” 这唱得又是哪一出,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改如何回答,憋了半天就弱弱地说了一句:“我就是来检查一下,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废话,那没事你跑这来干什么来了?看你这脑满肠肥的样子我就来气!你们这些贪官污吏除了找我们的茬还会什么别的?” 我急得不知如何辩解:“误会误会,我跑错地方了,你放我走吧。” 他眼珠一瞪:“你当我三岁小孩?方圆几十里就着一个工地你跑错?当我白痴?” 我满脸堆笑:“不是不是…” 我有点害怕了,这群民工似乎不知前因后果将我错当成了其他人,跟他们解释似乎也是白搭。他似乎反感阶级的不平等,想要借机出口恶气:“天堂有路你不走,今天你偏要跑到我的地盘上来,算你活该!” 他站起身,抓起身边的图纸和安全帽,对身边的人说:“我还得去交待一下,你们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点教训,让他吃点苦头,别留外伤就行。”向门外走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们老大命令他们让我吃点苦头,究竟到何种程度?他们围成一圈,我像是待审的犯人一样,吓得发抖。“这些都是误会,你们认错人了,请放我走吧” 我苦苦哀求到。“放你走?刚才我们老大的话你没听到?你还是乖乖地放明白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兄弟们下手轻重。” 我更急了:“你们想怎样?你们就不怕事后我报警?” 此话一出,我自己也有点后悔,他们更是哈哈大笑:“这里荒山野岭你还想报警?把你做了往水泥里一扔,还白送你付棺材!” 我吓得脸煞白:“求你不要啊!我真的不是来检查的…” 他哼了一声,一呶嘴,左右两人抓住我双手架了起来。我一看这情形要动真格的了,腿软得站不住,扑通跪倒在地:“求你饶了我吧,我一定重重报答你” “哈,我怎么知道你讲不讲信用?你往外一跑还会认得我?除非…” 我一听他口气有点松动:“除非什么?” “你有什么值钱物件?” 原来搞半天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松了一口气,赶紧脱下金表,说:“这表值不少钱,送你,你让我走吧” 他端详了一下,嘀咕到:“这是真是假,天晓得能卖几个钱?” 真是不识货,不过跟他啰嗦也对牛弹琴。“这可是劳力士,你去随便哪家店问,都可以检验的。” “哼,还不如要点实在的,现钱有没有?” 这下可难倒我了,我出门不太爱带很多现钱,特别是今天这种约会,一直都是带几张够打的的钞票,钱包是空的,不过还是赶紧拿出钱包掏出里面所有的票子递给他:“都在这里了,全给你好了” 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你人五人六的,怎么才这么点?” “你放我出去,我再给你点。” 他仍不死心:“真的没其他东西了?我看你是以为我们好糊弄” 我拍拍上下口袋苦笑:“真没了,我哪还敢骗你。” 他眼珠一转:“我看你这西装挺神气,要不给我穿穿?” 我一听有些为难,不过还是老命要紧,这些都是身外物。“好好,没问题,那衣服给你。” 赶紧脱下西服递给他。他也不接,说:“那裤子也得配套呀!” “这…过分了吧…” “什么?过分?你皮痒了?” 我涨红了脸,只好在众目睽睽下解开皮带,褪下了裤子。在我脱鞋的时候,他紧盯着我铮亮的皮鞋看着,又说:“这鞋也不错,我还没穿过这么好的鞋” 我叹一口气,今天是栽到家了。“呐,西服皮鞋都给你,我可以走了吧!” “哈哈,急什么,我拿了东西,兄弟们还两手空空呢” 我心想:“糟糕,光顾着他一个人,没东西可以贿赂了”,只好分别把衬衫,领带,皮带和袖钉、领夹给了其他人。拿袖钉的那位老乡还跟他解释了半天那是镀金的,他还是半信半疑。我现在只剩雪白的背心和内裤,脚上穿着到小腿肚的丝袜,白白胖胖地站在一圈浑身泥浆,衣服已分不清颜色的民工中间,甚是滑稽。“能给的我都给了,你们放我一马,日后必定重谢,”我试图从他们中间走出去。但他们仍堵着门,脸无表情。我回头看看那领头的,他奸笑着:“这么快就走?我们还没好好招待你” 我又气又急:“你…你还想怎样?” “呵呵,老大下令要你吃点苦头,我们总得交差吧?皮肉之苦就算了,看你细皮嫩肉的样子也吃不消。” 我连忙说到:“是是,谢谢大哥饶我一命,我身上值钱东西都给你们了,您看就剩条内裤遮丑了呀” 他说道:“谁是你大哥,叫我大爷!” 我只得连声应道:“是,大爷,老爷!” 他有点高兴了,“哈哈,你这贱骨头,还不跪下爬过来!”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像狗一样四脚着地,低着头爬到他的脚边。他伸出脚说:“老爷干了一天了,脚闷得很!帮我解开!”我刚要伸出手去,他喝到:“你这贱狗,谁让你用爪子了?用嘴!”我战战兢兢地勉强用牙齿和舌头顶下他破烂的布鞋,一阵酸臭熏得我差点晕过去。他们看得哈哈大笑:“叼着鞋子,绕一圈!”我只得学着狗爬,摇摇晃晃地爬了一圈,又回到他脚边。他们看得兴起,于是都脱了鞋子,踩在我头上,这熏得我脸都僵了,透不过气来,忍不住用手挡了一下。他喝到,“怎么,你嫌臭?今天让你闻个够!” 说完就脱下袜子,掰开我的嘴硬塞了进去。夹杂着汗湿和泥水的袜子味道充满着整个口腔,我忍不住一阵恶心,哇地吐了出来。 “哼,还不识相?” 他们逼我站到椅子上,双手举高,手腕处绑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然后抽走椅子,我便双脚悬空,身体的重量都吃在手腕出,生疼生疼的,他们嬉笑着将我的背心撕破,露出我的大肚子,他们像是没见过似的,又捏又拍。我一开始还挣扎,双脚无助地乱踢。那领头的捏住我一只脚,说:“看你这脚又胖又嫩,连老茧都没有,肯定没干过什么重活,平时都是鱼肉百姓,今天活该落到我们手里!”然后拿钢尺重重地打我脚心,还让另一个隔着丝袜轻轻地挠另一只脚心,这二重天弄得我真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浑身抽搐,连连求饶。他们将一只臭袜子塞在我的嘴里,另一只在我嘴上绑了一圈,这样我就不能吐出来了。我拼命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绑住,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他们突然发现我的白底裤竟然支起了个小帐篷:“咦,这是怎么回事,这也能硬?” 其中一个忍不住用力抓了一把,疼得我身体一缩。其实我自己心里知道,这是我内心奴性作祟,其实这屈辱的场面正好符合我的性奋点。我嘴里呜咽着:“不要,不要啊”,下体却还是高耸着,还透过底裤湿透了一片。他们忍不住好奇,将我底裤往下一拉,便露出红通通的龟头高高翘起,还往上一弹一弹。我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这么被民工围着看我的私处,真是脸都丢尽了。阴毛还是被剃得光秃秃的,他们更是看得双眼发直:“怎么连毛也没有,不过挺精神嘛,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便动起手来,他们上下套弄得简单粗暴,用力向下拉扯得我有些痛了,但又十分受用,忍不住闭起眼睛享受起来,嘴里发出“嗯”“啊”的声音。他们看我享受大于痛苦,似乎有些不满意,又停了下来,拿了细绳将我的两粒卵蛋扎紧,用力往前拉,疼得我大叫不止。他们又乐了,拿起皮带对着我的私处抽打着:“你不是很喜欢被玩弄吗,怎么样,还享受吗?” 令人羞愧的是,竟然毫无软下去的迹象,似乎挺得更高了。他们似乎感觉有些脸上无光,拿起个铁锤挂在我的蛋蛋上,还拿跟木棍捅起了我的肛门,哪知那里我更敏感,浪叫得更厉害了,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啊!啊!”地叫了起来。木棍竟然能插入到整根手指那么深。我心里叫到:别…别弄了,再弄我要射了…“ 他们多半从没听说过什么主奴受虐的玩法,只是觉得我淫荡不堪。那领头的说:”你怎么叫得像个女人一样,干脆叫你服侍我们一帮男人算了!“ 他们放我下地,让我躺在桌上,命令我掰开双腿露出已经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肛门,任由他们轮番上场,一一操着我的后庭。我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翘在空中,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精液的腥臭气味。在一波波连续的刺激下,我浑身酸麻,已经大脑一片空白,竟然双手没接触自己下体的情况下精液自己缓缓流了出来。”真是个怪人!看来你还满享受的!不动真格的不行了!“ 他们又把我四肢呈大字固定地绑起来,将我的丝袜脱下,套在我直挺挺的阴茎上,我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只觉得欲火焚身,已经完全忘乎所以。他们竟然扯来两个电极,夹在我的阴囊和阴茎的皮上,旋转控制电流的按钮,下体一开始是麻,后来是无法控制的痉挛,再后来是刺痛。我整个人抽搐了起来,口里仍然塞着袜子,无法叫喊。在电流的刺激下我终于高潮了,一波波的白色精液有力地射在了我的丝袜里,感觉整个阴囊都榨干了。射完精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的肌肉松弛着,忽然感觉下体一热,竟然控制不住撒起尿来,尿液穿透了丝袜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他们似乎算是满意了,终于给我松了绑,我瘫倒在地,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将我的内裤扔给我,说:”你可以滚了!“ 我赶紧强打起十二分精神穿上内裤,浑身的精液尿液也来不及清理了。但这副模样让我怎么上街?我哭求到:”老爷您再给我点衣服鞋子吧,不然我光着脚怎么回去“ 他拿起他自己那双布鞋,和一件破旧不堪的背心,啪地扔给我:”你不是还有自己袜子吗?再赏你这两样,爱穿不穿!“ 我别无选择,只好勉强套上他的背心,尺码比我小得多了,崩得紧紧的,连我的乳头都若隐若现。我的丝袜还套在鸡鸡上,在众目睽睽下我拿下袜子,也顾不得太多,只好又将湿答答的袜子吃力地穿上,搭着他的布鞋赶紧往外跑去。一路上工地的工人纷纷过来看热闹,他们可能从来没见过这么个白胖模样的老头穿得这么滑稽,一件被撑大露出腰围一圈肥肉的背心,白内裤,黑色的高筒丝袜,破布鞋,在工地中间笨拙地穿行。那布鞋我根本就穿不惯,陷入了泥里还被粘在里面,我最后也不管了,反正底很薄像是跟光脚走在路上一样没大区别,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要紧。就这副狼狈模样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回到了家。3 g- G- ^- A1 N& W  A9 Y$ y
 楼主| 发表于 2023-9-9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初识:
: N9 X8 M( i) G( k) O4 h森林中的第一次调教 我是怎么认识这个主人的,说起来也是我一直以来百般无聊想要寻求刺激,又怕出意外或者被熟人发现,所以一直停留在网上看看的阶段,没有付诸实施。被人羞辱、虐待是我一直以来的幻想,例如被扒光衣服,做淫贱的动作,给人口交,扮奴隶,扮狗等等。但想象终归是想象,我一直期待着真正被调教的一天。终于在聊天室里一个主发了条信息,找无条件服从的奴。我抱着先问问的心态恭敬地向他问候: - 请问您找什么样的奴? - 绝对服从的,我说什么就要照做。 - 您怎么对待您的奴? - 奴就是拿来虐的,我怎么高兴怎么虐。你只许照做,不许问一句话。 - 能说详细点吗? 我一边战战兢兢地问着,一边已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血压升高了。 那人马上就不耐烦了: - 你真是奴就来,不是奴少跟我废话,我没空。 - 去哪里呢? 他说了个地点,我马上在地图上查了下,在高速公路A4和A5的交叉处高架桥下,有个停车休息区,周围是茂密未开发的森林。 他问:看明白是哪里了吗? 我答道:嗯,卫星地图上看得很清楚。 他又继续说,有条小路通向森林里,在第一个分岔口向右,下一个分岔口向左,走15分钟左右会看到一片草地,草地旁是一堆伐好的木材。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依稀是有一条小径,通往他描述的的确有那么个平坦草地,直径大约十几米。他看来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我心里还在盘算着第一次跟陌生人见面就在野外,会不会发生不测,或者他根本就是想谋财害命,不是真的主找奴,他又补充到: 明天下午三点,你到了那里自己带上眼罩,马上所有衣服脱掉,只留袜子,到木堆里边跪着等我。不许废话,不准带其他东西,也不许跟别人提起! 还要我脱光衣服蒙着眼等?这种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忍不住幻想着这个场面:我脱掉西装革履,纯白的内衣裤,只剩黑色的正装袜子,露出肥胖的身体,趴跪在地下,高高地翘起屁股,蛋蛋在风中受冷紧紧地缩小了,整个身体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他的到来。跟别人我更万万不会提起了,我要跟谁去说这么荒唐的事啊! 我忍不住问: - 被人看到怎么办呀? -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不敢来就说明你根本不是诚心的贱奴,到别处浪费时间去! 他显然没耐心了,我有点着急,想再跟他好好说说,到底怎么个虐法,就这么羊入虎口我怎么敢去。 他下线了。 我瘫坐在电脑前,心里激烈地斗争着,去?还是不去?我虽不是什么名人影星之类,但平时好歹也是众人眼里有点社会地位的,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连怎么解释的理由都编造不出来啊。本想问个明白他到底准备怎么虐,要是口味太重我这初入此道的又怎么受得了,但他显然没有耐心陪我这个初来乍到的长篇大论,勾起了我的欲望后就消失了。 晚上我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电脑,登录进聊天室,希望能再跟他说几句。过了不久,他果然上线了。我用低三下四的语气向他问候,但他根本理也不理我。看来是认为我光说不练,连时间都不想浪费在我身上了。我有点急,左思右想后颤颤地打了一句话: - 明天我会去那里等您! 他不久就回道: - 要准时! 说三点就三点!我说的一切细节都要做到!不然有你好看! 我还欲问虐的细节,他又下线了。 此时我才发现我背心已湿了一大片,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人胖本来就容易出汗,不过都是冷汗吧。事后想想,这么做的风险还是很大的,万一有人路过,万一他趁我蒙着眼拿走我的衣物,万一他要胁迫我 …… 太多万一了。 但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第二天我算好时间准时上路了,一路上心跳明显加速,手臂的肌肉忍不住颤抖着,脑海里不断上演着可能出现的那些情况。 最后终于到了那停车场,几辆赶路的车停在那休息,我细细打量,每辆车里都有人,有老有小,看起来很正常。这些之中应该不会有他的车吧?那他是怎么到这个偏僻的地方的,我一直到现在也不得而知。看看手表,已经两点五十五了,我赶紧将随身物品放入手套箱内,下车后将车钥匙藏在一个隐蔽处以防万一,就算最后丢了衣服还能回家,不然真的要老脸丢尽找警察帮忙了。 在森林里我没时间想太多,沿着小路按他说的走,果然找到了那堆木材,已经伐好切成50厘米长的木料了,堆成了两排。我不禁松了口大气,这木堆有半人高,这么跪着周围就算有人经过还真看不出里面。那草地看来还是天然的,四周是茂密的树木,密不透风。 时间不多了,我赶紧手忙脚乱地脱下西装、衬衫、背心、长裤、内裤、皮鞋,整齐地叠好放在地上,按他说的只剩袜子。光溜溜的我忍不住一直四处张望,根本看不见人影,只有微风吹过枝叶的沙沙声。“今天反正豁出去了!”我心想,便套上以前坐飞机时戴的眼罩,哆哆嗦嗦地像狗一样跪下,两手撑着地,撅起屁股,脸也尽量往下埋。 这时我感觉自己真是贱透了,跟一个尚未相识的陌生人就凭网上空穴来风的几句话,就把自己放在了这么一个境地,我能感觉到肥胖的肚子往下都能碰到地面的落叶,私处因为紧张,缩得很小,但我心里其实很兴奋,非常期待幻想终于能成为现实。另一方面又害怕发生意外,短短的几分钟里,我脑海里已经演练了几十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了,真是像过电影一样。这种紧张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而且因为蒙着眼,在黑暗中这种不确定因素特别强烈。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脚步声,不知道过了几分钟,那感觉就像几小时一样。突然一只手从我身后紧紧地抓住了我的阴囊,把我吓了一大跳,叫了出声来,但马上反应过来是主来了,便不敢多废话,保持原有姿势不动。 他开口了:你还算准时! 他用手握了握我的下体,似乎是比划丈量了一下,又扯了扯阴囊,像是检查什么,在我身上东捏捏西摸摸,突然又将手指生生地插进肛门,这一插可要了我老命,我那可是还未开垦的处女地,平日里自己清理都是小心翼翼用的湿巾,哪受得了一下子伸进来不带润滑的手指,我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心里一直想着不能出声,不然要是被人听见,好奇地过来看个究竟,倒霉的还是我。“不许叫!” 他严厉地喊道,将手指抽出,悉悉索索地似乎是从包里翻出什么东西。 “张大嘴!” 我马上照他说的张大嘴。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拎起,将一个橡胶质地的东西塞在我嘴里,两头还有个皮革绑带,在我脑后绑紧。这东西很大,充满了整个口腔,顶着舌头,这样我就连话也说不出,最多只能哼哼。他又将手指插入我的肛门,这下我可真是所谓有苦难言了,他更是不给我多喘息的机会,又伸了根进去,还用两个手指用力地将肛门扒开。我这一大把年纪还没遭过这个罪,痛得直哼哼,但嘴里塞着东西,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其实真是叫来了人,我又该怎么说呢。 他检查了一番,似乎挺满意:“哼,还没怎么用过。” 那可是啊,我一辈子未娶,平日也注意保养,天生又白胖,浑身上下可是连疤也没有一块,那后门连我自己都没试着插东西进去,更别提旁人了。他似乎是言简意赅的行动派,不知拿了一根木条还是什么,在我屁股上啪啪地打了起来,这每一下下去,我都痛得直哆嗦,想要躲开了,奈何带着眼罩,前后左右又是木堆,想躲也没处躲。只好咬紧牙关忍着。他打了一会,似乎是够了,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我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我痛得又是一颤。他哼了一声,说道:“站起来!” 跪了那么久膝盖也麻了,还好能扶着旁边的木堆蹒跚着站起。他紧紧地将着我双手手腕掰到背后,卡塔一声带上了手铐。我心想:这下我可完全任人宰割了,天知道他会怎么对我,或者就这么把我留着,卷上我的东西跑路?他又抓起我的下体,在阴囊上绑了几圈,在我胖胖的乳头上夹上夹子,那酸痛又是钻心的,我喊又喊不出口,只能皱着眉头哼哼。他可不管,将夹子上穿上绳子,说:“将身子往前弯!” 这可不容易,蒙着眼保持平衡本来就难,手还往后背着,我差点就倒下了。“给我站好了!” 他往下拉着绳子,我吃痛不得不弯下腰去,绳子的另一头被他绑在已经扎紧的蛋蛋上。 这样我就成了这么一个弓着腰不能站直的姿势,如果我企图站直,乳头和蛋蛋都会被拉疼。他在我脖子上又套上了什么,似乎是项圈,将我往前一拉,说:“走!” 事到如今我哪有其他选择,只好按他拉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似乎是走到了草地上。他拉着连着项圈的绳子走远了几步,说:往前走!话音未落突然就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我心里连声叫苦,奈何自己犯贱,所谓自讨苦吃。只得以这奇怪的姿势颤悠悠地走着。“快点!” 他嫌我慢了,鞭子一下下地抽在我身上,走不了几步我就控制不住跌倒了,乳头和蛋蛋上的绳子勒得我都疼出眼泪了。“没用的东西!站起来!”他吼到,鞭子自然也不停下。就这样,我像一个牲口一样在草地上绕着圈子,走得好了少挨鞭子,走慢了跌倒了就免不了要被抽打。此前可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今日此时此般境地,平日养尊处优,下属都对我恭恭敬敬,现在竟然赤身裸体被人像牲口一样赶着,还是这半蹲的姿势,我缺乏运动的大腿早就受不了了,直打哆嗦,此时的疲劳已经大于害怕和紧张了。 不知走了多久,他命令我停下,我一听终于瘫倒在地上,鼻孔里出着大气,已是满头大汗了。他走过来将我手铐除下,说道:“给我再像狗一样趴好!抬高屁股!” 我怕又要吃鞭子,赶紧抖擞着起身按他说的趴着。他又粗暴地将手指插了进来,不过这次似乎抹了润滑的东西,凉凉的,出入方便多了,我感觉到只要我放松肛门的肌肉,其实也不是那么痛。他也感觉到了,说“哼,你这个贱货,本来以为你胆子小,没怎么调教过,身体还满老实的。” 他来回抽插了几次,将肛门扩大了一圈,双手按在我屁股上,啪啪地就操起我来了。我敏感的肛门能感受到他的阳具在直肠的压迫下越来越兴奋地膨胀变大,一次次地触动着我的前列腺,激得我也精虫上脑,享受大于痛苦了。他也明显感觉到我的配合,操得越发起劲了。最后他终于一股股地射在了我体内,喘着粗气,但却不拔出。我刚一抬头,他便喝到:“呆着别动!” 我吓得又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我竟然感觉到后庭传来一股暖流,他竟然在我肛门里尿了,硬是顶着不让尿液漏出来。完事了才拔出来,说:“给我憋着,不许漏出来!” 肛门已经被弄了那么许久,这要憋还真不容易,我感觉已经有些往下流了。他除下我口里的物件,似乎开始收拾东西。“你就这么先呆着,过5分钟才许起身摘下眼罩离开!” 我连忙感激地点点头,此时我已经完全大脑一片空白,估计他说什么都会照做了。我就这么跪着,约莫过了5分钟,我摘下眼罩,发现天色已经渐暗,他早就不知何踪了。我摸索地爬回木材堆,发现衣物果然不见了,心里暗暗叫苦,不过还好车里有备用的,钥匙我藏得挺好,他应该不会发现。我又等了一会,天更暗了。我试着将肚子里的尿液往外排出,反正也是树林里,权当是施肥了。等太阳落山了,我依稀能看见来时的小路,小心翼翼地摸回停车场,那里已空无一人,就剩我自己的车了。我大舒一口气,还好车还在!不然我这么浑身伤痕累累,赤条条的狼狈模样,怎么回去见人。找到钥匙,钻进车,关上门,四周静得只有我自己的喘气声。我不禁已经开始回味起来。虽然疼,但是真是刺激的体验,比平日里的图片文字影片都要刺激一万倍了。穿上备用的T恤裤子,才发现忘了备上鞋子了,还好不用走路,就这么开回到家门口,已经快是半夜了。回到家,在浴室里一看,浑身都是鞭打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一上床我就累得睡着了,还做了很多梦,内容都是我光着身子被虐,被绑,被人像狗一样操的情节。 直到现在,我还难以相信我平时这么老派稳重的人会走出这第一步。" ; ^9 w: U2 N1 C2 Z' W9 E6 e
 楼主| 发表于 2023-9-9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三个任务之一 , H8 s& O; i6 l4 d
自从有了第一次,我便像着了魔一般欲罢不能。身上的鞭伤犹在,我就天天守在聊天室里等着主上线。过了大约一个多礼拜,他终于出现了。 我: 主人您好。上个礼拜谢谢您的调教。 他: 你还算听话。 我: 从现在起我做您的奴,一直被您调教好吗? 他:那还要看你诚心不诚心,够不够贱。 我:上次我第一次见您就脱光了趴在野外,还被鞭子抽打,这还不够吗? 他:这只能算刚刚认识你,至少要完成我让你做的三件事,才算让我觉得你够资格了。 我:您说,我一定做到。 他:上次你有没有感到害怕? 我:当然害怕的,毕竟人生地不熟,怕出意外,怕被人看见。 他:鞭打的程度呢? 我:疼啊,但是主人打得再厉害我也会忍着。不过请您以后尽量不要留下疤痕,不然我以后跟人去浴室推拿游泳之类的很为难。 他:哼,这个我自己会看着办。看来你还满吃疼,我得想个别的办法试试你的奴性。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我:您说的对,其实皮肉之苦我咬咬牙还算能忍,甚至还有点刺激,但上次我最怕的其实还是身子那么胖还赤裸裸的狼狈样被人看见,毕竟一大把年纪了脸上挂不住啊。 他:哼,那我就拿这个开刀。明天星期天中午12点,带上手机,穿一件长点的风衣, 到XX百货商场。把你手机号给我。 我发出我的号码后他就下线了 周末的商场人来人往,我在门口转悠着,看着过往的行人,心里翻江倒海,不知他会让我做什么,万一让我当众裸奔?这我大概做不到吧。 手机噼地一声,来了条消息: 到4楼男装部的试衣间去,关上门等我下一个命令。 我赶紧往那里,几个顾客在那里试衣服,我找了最靠里的一间,将门关上,并回了条消息给他:我已经到了,请您指示。 试衣间大约1米见方,并不宽敞,里面有面镜子,几个挂衣钩。门和隔板都是很薄的材料,隔壁的人声能清楚地听到。门还离地大约20几公分,这样门外的顾客能看到里面有人。我心砰砰地跳,不知道他还会发什么样的命令,周围都是人,会要我脱光了出去吗?他会在那里监视我吗?我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没见到监控摄像之类的装置。 他又来了条消息:把衣服都脱掉,就剩袜子。 果然啊,这可怎么办,我犹豫了一会,他不会真的要我去裸奔吧,那岂不是要被当精神病扭送警察局了。大概是奴性使然,我还是慢吞吞地脱鞋,除下衣服裤子,整齐地挂在挂钩上。且看他接下来什么命令,要是真的裸奔那我还是再穿上回家算了,我心里盘算着。 很快我就按他说的只剩袜子了,从镜子里看自己的滑稽样子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一本正经的脸,肥胖的胸脯因为紧张一起一伏。不过还是小兴奋,下体隐隐地有点反应了。 我又回复到:按您说的脱好了。 他马上发来下一条:对着镜子自慰,射在上面。 还算好,我心想。不过对着自己的样子自慰我还真是第一次,花了很大力气才硬起来,吐了点口水在掌心润滑。门外的人应该能通过门下的缝隙看到我的脚,一定很奇怪我怎么呆那么久了,不过一直没人来敲门。我想尽办法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拉扯着下体等敏感部位,在镜子里清楚地看着自己淫荡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还真有一付贱奴的样子啊。不久我的下体越涨越大,最后一股股浓精从红通通的龟头喷薄而出,都射在了镜子上。我一边压低着喘气声,以免门外的人听见,一边向他报告:按您说的射了。 他立刻回复到:用舌头舔干净! 精液已经慢慢地往下淌了大半了,一直快到地上,我不得不跪下来才勉强能够到。这一幕要是门外的人突然进来那真是尴尬之极:一个白胖的老头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舔着墙上自己的精液。事后想想,门外的人如果真等急了往下看,应该会看见我白花花的小腿跪在地上的。不过那时我奴性使然,没考虑那么多,觉得自己的确是够下贱,这次应该也会让他满意吧。我傻笑着发了条消息:按您说的舔干净了! 他又发来:穿好衣服到四楼男厕所去,最里面的马桶间! 又要换地方?我满腹狐疑,不知他还有什么打算,不过看来不会要我裸奔了吧,我心里松了口气。重新穿戴整齐,又是人模人样了,我挺直了腰杆走出试衣间,从周围排队等着换衣服的顾客面前走过,毕竟心虚,不敢与他们眼神接触。他们要是知道我在里面做了什么,不知有何感想。我快速地进入男厕。几个马桶间的门都半开着,里面没人。四周看了看,厕所维护得挺干净,没什么异样。普通的洗手台,镜子,水龙头,除了出入的门,没有窗户,只有嗡嗡作响的排气扇。我走进最里面那间,向他报告:我到厕所了。 过了一会有人进来,砰地一声关上了我隔壁的门。我大气不敢出,是他?那人也不出声,也不脱裤子。我正狐疑着,又来了条消息:一件不剩全部脱掉,递到你隔壁那间来,袜子也脱掉!手机什么也全递过来不许留着! 看来他今天要跟我玩心理战了。难道又要故技重演?在厕所里宽衣解带倒也也不感觉有什么羞耻,这反正比试衣间里要安全得多了,门关着的话一般人更不可能想硬要破开进来,我想。于是三下五除二又脱光光了,将衣服裤子内裤仔细叠好,鞋子在最上面,袜子卷成一卷塞在了鞋子里。钱包我倒也事先想好了没带,口袋里就些许零钱。按他说的,手机也没留着,塞在裤子口袋里了。隔板底下跟试衣间一样挺宽的空隙,我将一叠衣物半塞过去,就被抽走了。他又立刻递来一个信封,上面写着:过10分钟打开。我听见他打开门,走出了厕所。 现在四周静悄悄的,我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突然有人进来了,但似乎是来如厕的,完事后打开水龙头洗完手,又出去了。我的衣服应该还在隔壁吧?我没听见将衣服带走的声音。他还好回来么?信封里会是什么?我心里充满着疑问,没有手表,我也估计不准10分钟到了没有,自己感觉差不多了,就小心地撕开,里面是一张纸,写着:去五楼男厕同样位置的马桶间里, 去穿上我留在那里的东西。唉呀!我哪里想到他还真要我裸奔,这下我可急得团团转,现在一丝不挂,哪里敢往外跑。手机也没有,等人来了向人求救?我可没那么厚脸皮。说我在厕所里换衣服,衣服被人偷了?那怎么连内裤鞋子也没了?自己想想都难以自圆其说。等了一会我还是一筹莫展,期间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我急得直冒汗。等了大半个小时,好像没人声了,我打开小门向外张望,的确没人了。万里长征总得迈出第一步,我总不见得在这里呆上一宿,再说晚上一定有清洁工来保洁,那时就肯定被看见了。我鼓起二十分的胆子,大吸口气,双手捂着私处,踮着脚尖往门口走去。刚没走几步,吱呀一声,竟然又有人进来了,我吓得半死,赶紧推开旁边的一个隔间门冲进去,踉跄地回身把小门关上,耳朵紧贴在门上听着来人的动静,心狂跳不止。不久他就走了,我瘫坐在马桶上,这下可惨了,不等到商场关门是出不去了,我心里暗暗叫苦,但又无可奈何。光脚踏在地砖上怪冷的,我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多少有点后悔了。这个可比皮肉之苦要难熬得多了。也不知等了多久,至少有几小时吧,没什么人进来了。我已是饥肠辘辘,又冷又怕,心想再等下去保洁来了可就完了,非得被看见了。我探出头再张望了一下,鼓起胆子走出隔间,看到墙上有一张物业公司的表,果然晚上10点商店关门,然后是保洁记录间,再之后每隔半小时有保安巡逻的签名记录。我将胖胖的身子藏在门后,探出头去向走廊张望,确定没有顾客,商场里的音乐也停了,灯还亮着,应该已经关门了,静悄悄的。我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通往五楼自然有自动扶梯,得走到商场里的商铺中央,那里灯火通明,是万万去不得的。还有电梯,离厕所也太远了,何况电梯里一般都有摄像监控。厕所所在走廊的另一头似乎有个消防通道,那里的楼梯应该也能到五楼。我别无选择,只好祈求在这个时候没人走楼梯了。我双手紧紧地捂着下体,夹紧屁股,快步跑向消防通道。平时缺乏锻炼,这么十来米距离我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冲进消防通道我赶紧把门反栓上,以防人走进楼道。这里的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不比外面商场里的光滑大理石,楼道黑漆漆的,似乎没人,我小松了口气,歇了大半分钟,赶紧扶着楼梯往上走去。刚没走几步,突然楼道灯一下子全亮了,这一下可吓得我不轻,脚一软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去。不久我反应过来这是声控灯,自动亮的,因为我光脚走的所以声音小,一开始没触发。我一边心里笑自己被盏自动灯吓得魂飞魄散,一边赶紧继续往上赶着,以免真有人别出心裁走消防通道我可无路可躲了。到了五楼,我探出头往走廊里张望确认了下没人。这样子一定可笑之极:一个胖老头涨红了脸,撒开白花花的腿跑着,光脚啪啪地敲击着光滑的地面,为了跑快点双手也顾不上捂了,蛋蛋随着脚步一颠一颠的。到了厕所门口我又不敢贸然推门进去,万一里面有人洗手见了我这赤条条的大块头肯定要大叫了。推了个缝张望一下,还好没人,赶紧进去到最里面那隔间。关上小门,才长出了口大气。稍微定了定神,才想起我最重要的目的来:左右一看,哪有我的衣服!我又气又急,差点叫出声来。我仔细一看,发现水箱上倒有个鼓鼓囊囊的信封,赶紧拿起拆开,里面是我的手机和一个奇形怪状的锁。我就像有了救命稻草,赶紧发了条消息给他:求主人把衣服给我吧,不然我怎么回家啊! 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回道:你怎么过了那么久才到?我等不及先走了。要罚你!将那锁戴在你阴茎上! 我心想糟糕,惹他生气了,毛手毛脚地咔哒一声将锁套在阴茎上,不勃起的时候大小竟然正好,但没钥匙的话就不能勃起了。我求饶到:刚才确实是人多出不来呀,求您饶了我还我衣服吧,锁我已带上。 他回复到:去地下室的黑色大垃圾箱里找衣服,然后你可以滚回家了! 又要往外跑,看来他是铁了心要我裸奔了,再求也没用。好在现在我熟门熟路,知道往消防通道走。一路上提心吊胆,害怕随时有人推门走进楼道,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还带着亮闪闪的贞操锁,这可要丢尽脸了。这几层楼感觉像是无穷无尽,总算到了地下室,果然有个约一米高的垃圾箱,里面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袋装垃圾,似乎是塑料包装之类的。在一个角落卷着我的风衣,我赶紧拿出来。摊开一看,就一双鞋子,一双袜子,其他什么也没有。我又仔细翻了翻,除了一包包的黑色垃圾袋,不见我其他的裤子衬衫内裤等衣物。还发现那袜子也不是我来时穿的那双,是袜筒长到膝盖的长筒袜,欧美国家的正装袜子。我急得快哭了,想拿起手机再求他开恩,但他可能已经将其他衣服都扔了,留下一件风衣鞋子已经算对我客气了,给我双长筒袜,看来是要我就这么光溜溜的穿着风衣和鞋子袜子回家。我套上风衣,吃力的蹲下穿好袜子鞋子,发现还好风衣够长,袜子也是黑色,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我其实没穿裤子。但是脖子上就露着一大块白花花的肥肉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理了理杂乱的头发,将风衣的扣子都扣上,竖起衣领,往门外走去。 此时已经天黑了,路上华灯初放。我一摸口袋,那些零钱只剩几个硬币,出租乘不了,只够坐地铁公交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地铁吧,快一点,煎熬也短一点。一路上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捂着,免得风衣飘起露出白胖的大腿。进了地铁更不敢坐下,低着头缩在角落里,脸对着墙,生怕被熟人看见。一路上虽然除了风衣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却也一身冷汗。但回想起刚才那些情景,又觉得刺激下贱。下体还带着那锁,我没有钥匙没法拿下。一有反应就被压迫着,感觉怪怪的。 回到家我来不及穿衣服,就上线查看,见他在线,赶紧写道: - 实在对不起,刚才让您久等了!请您原谅! 他回道: - 哼,让你长长张记性!我最讨厌的就是磨磨唧唧! - 是,遵命,我以后不敢了。 我又问到: - 那这次算是通过了吗? - 勉强及格! 我啧了啧舌头,今天这一天我都快吓得心脏病了,还勉强及格啊!不过我也不敢跟他反驳,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 谢谢您,我渐渐地也开窍了,请您继续调教我吧! 他: - 那锁合适吗? 我: - 大小刚刚好。 他: - 从现在起就戴着,不许自己设法拿下。 我心想,这怎么拿呀,要么挥刀自宫,要么去找锁匠开锁? 我: - 是,我就戴着。 他: - 今天是要试试你奴性,不管是皮肉之苦还是羞耻下流,只要我一言既出,以后你就得照做。 我: - 是是,我以后一定听话。 他: - 衣服以后会还给你,手机保持开机,等我联系你,你不许联系我! 我: - 明白了,一定一定。 然后他就下线了。我感觉今天他虽然等了蛮久有些恼怒,最后还算是满意的,不然晚上也不会搭理我了。再回想想在商场里疯狂而荒唐的一幕幕,还是难以置信。要是他一开始就告诉我说要我裸体在商场里走,那我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结果我竟然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最后落得毫无选择的境地,而我从头至尾仍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见,不由觉得有些后怕,不知以后他还有什么花样。低头看看大肚子下的贞操锁,在手里沉甸甸的,今后连自慰也没得自由了。我拍拍肚子长叹一口气,上床睡觉了。' N2 {% z1 t# k) H# {% z
 楼主| 发表于 2023-9-9 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第二次考验:取精,刮毛,当众羞辱 3 J0 T8 k9 q/ {3 ^1 k6 H
自从带上了贞操锁,我觉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不管干什么,满脑子都是关于性的场景,当然大多数都是我被人脱光了捆绑虐待的。几天以来我也不敢多看这方面的图文,免得看得兴起压着自己遭罪。越来越欲火焚身之余,不时回味着被主调教的那几次,甚至有些怀念自己放下身份地位,像性奴一样被呼来喝去,任意蹂躏的感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还将手指在嘴里沾湿了,往肛门里插去。后来越来越觉得不过瘾,偷偷地买了润滑剂和一个小号的假阳具自慰。这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以至于最后连上班都带着,有时将办公室反锁了,中午挂个牌子“午睡中勿扰”,这样下属看见了也不会贸然来敲门,脱了裤子,将胖腿翘在书桌上,自己插自己后门,也蛮爽的。有一次甚至插得前面也硬了,但受制于被锁着,不能完全勃起来,我还没过瘾继续在后面抽插着,结果精液竟然就这么流了出来,着实令我吃了一惊,从来还没这个状态下射精过,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吧。 主人不允许我直接联系他,只好苦等了快两三个礼拜,终于在聊天室里看到他,赶紧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向他打上招呼。 他:你这贱货还在? 我:还在,上次您说要试我三次,还等您下一次呢。 他:上次我还以为你已经半路逃了。 我:我倒是想逃,哪能光着身子逃啊!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最怕人看见。 他:就是要练练你胆子! 我:以后还是求您在私密点的地方吧,随您怎么玩。 他:哼,怎么轮到你来挑地方了? 我:不敢不敢,当然您说哪就去哪,我照办。 他:锁还戴着? 我:按您说的一直戴着呢。 他:感觉如何? 我:(我不敢提起我自己自慰射精的事情)平时洗澡得特别注意,那里挺难洗的。特别这两天憋得实在难受啊, 请您让我痛痛快快射一次吧。 他:你这老骚奴,以后要是做了我的奴,就算不给你锁,平时也不许自己自慰,除非我允许你,明白了? 我:是,一定遵命。 他:今天晚上八点,来XX宾馆1201房间,让你射个痛快。 我很高兴,感觉主人的语气越来越缓和了,看来还算满讨他欢心。连忙道谢并答应准时到。 过了会他又补充道:进门之前还要准备一样东西。 XX宾馆位处闹中取静的地段,虽非顶级,也算一流,设施管理都不错,房间隔音好,还有淋浴,可以大干一场了。我心里美滋滋的,故作镇定地穿过豪华的挑空大厅,没有直接走向电梯,而是先找了个厕所,进了个隔间关上门,拿出包里主人要我准备的东西来。 他要我准备的是一根冰冻的香蕉,中午吃饭时拿的,在冷藏室里冰了一下午,现在外皮已经有点发黑了,里面还是雪白的,很硬。我褪下裤子,剥开香蕉皮,按主人说的在香蕉皮上涂了点润滑剂,小心翼翼地推进肛门。比我想象的倒简单,每推进几公分就歇一会。不知是冰冻的缘故,还是我这几天自己弄得肛门已经松弛了,倒没怎么疼,最后竟然整根没断都塞进去了。这香蕉具体什么用,我还不明所以。我又穿上裤子,在洗手台上清理了下,整了整头发领带,一本正经地走向电梯,礼宾小伙殷勤地帮我把电梯门挡了下,我尴尬地嘲他笑了笑,点头示意,感觉脸上一热。他要是知道这位西装革履,有模有样的胖老头,其实金玉其外,戴着贞操锁,屁股里还塞着根香蕉,今天来宾馆也不是跟情人约会而是被人当奴调教,肯定要大跌眼镜。 不一会已经到了十二楼。走在厚实的地毯上,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1201房的房门虚掩着,我也轻敲了下门,没人答应,我便推门进去。刚走了几步,正欲好好查看一番,突然从门后窜出两个身穿皮衣的大汉,将我双手反剪,压倒在地上上,并低声说到:“老实点!别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我完全没料到,吓得颤颤地问:你们要干什么?谁让你们来的? 那两人也不废话,拿出一卷胶带往我嘴上贴得严严实实,又手脚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看这手势可绝非第一次。于是我成了个大粽子,绳子深深地勒进肥肉里,压得我呼吸困难。脚踝膝盖也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听声音不是主人,但一定是他派来的。不是要让我射个痛快么?怎么又将我绑起来,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感觉也挺刺激,且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我心里盘算着,嘴里也只能呜呜地,发不出声音。他们解开我的腰带和裤子上的扣子,将我肚子朝下翻转,粗暴地将裤子向下扯,露出白胖的屁股,还重重地拍了下。我身子一颤,生怕肚子一被压,那香蕉漏了出来。他们似乎知道里面有香蕉,拿了个纺椎形的肛塞往里一塞,又将我翻转过来,将脚踝处的绳结用力往我后背方向拉,与手腕的死死地绑在一起。于是我整个成了个C形,大肚子露了出来,裤子被褪到大腿一半的位置,那锁自然也尽收眼底。他们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羞得我面红而赤,这还是第一次被陌生人看见,这两天公厕里的小便池我都没去,只能直接进隔间,要么只好憋着直到单位或者回家。 浴室桑拿之类的地方更别提了。他们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掏出个钥匙咔嗒一声打开了。这二位果然是主派来的,我心里舒了口气,多少放心了点。许久不见自由的阴茎,这下总算能舒展开了,况且我现在又被绑着,奴性使然,还觉得挺兴奋的,他们还没动手呢,竟然自己就翘起来了,又惹得他们哈哈大笑:“看,这老家伙还真挺贱的,这样也能硬!” ,真是不争气,我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低头一看,龟头红红的,头上还滴着晶莹的几滴,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其实是很享受这一切的骚奴。 其中一人拔出一把长长的亮晃晃的刮胡刀,我不知他这是要干嘛,有点怕了,吓得往后缩,另一人坐在床上,一脚踩着我的脸,一脚踩着肚子,说:“别乱动,否则要你见血!” 我心里叫苦不迭,果然还是自己犯贱,现在真是人为刀俎,我就像躺在砧板上的鱼肉。那人将我的私处查看一翻,掏出一罐剃须膏四处涂抹,凉飕飕的,这么被湿漉漉地一摸,我感觉更硬了,差点还要射出来,又毫无办法,只好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那人看这情形,笑着说,你这么一柱擎天,要我怎么刮,要不我先帮你打出来吧!我一听,总算进入正题了,但怎么还要刮毛?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点点头。于是他俩将膝盖和脚踝的绳结松开,说道:那你老实点,打完飞机再给你刮,别乱动。 他们将我裤子完全褪去,鞋子也脱了,两条白腿呈大字趴开。我半倚在床头,享受着人生第一次被人打手枪。虽然面对是两个陌生的莽汉,但因为自己被绑着,又很久没有射了,感觉更是触到了我内心深处的奴性,在他们粗糙的四只大手的刺激下很快就气喘吁吁,另一人也没闲着,一会捏捏我的乳头,一会将我后门里的肛塞抽进抽出,看来都是熟悉此道的老手了。没多久我就浑身一颤缴械投降了。几个礼拜以来的积蓄都射在了他们的皮衣和房间的地毯上,我心里又是一阵羞愧,来打扫房间的肯定认得这可是精液。他们又笑话我:“年纪挺大,看不出来倒挺能射嘛,省着点,待会还有好戏呢!” 这还没完?我心里又是一阵嘀咕。他们将地上稍微擦了擦,又抹了点剃须膏,掰开我的双腿开始仔细地刮毛了。我本身就几乎没有体毛,阴毛也不茂盛。他们手法熟练,一会就挂完了,就连阴囊上的毛也仔细地扯平了挂了个干净。我低头自己看看,刚射完龟头还红肿着,缩得小小的,没长毛的样子看起来像小孩子的,看起来更小了,缩在包皮里。他们将我裤子重新穿上,说道:“那我们该上路了,你可老实点别乱动!” 说完便拿个黑色密不透光的头套套在我头上。我心里又是一阵乱跳,这算是哪一出,还要上路?他们两人合力,竟然将我抬了起来,似乎是丢进了大布袋里,大概是宾馆里收拾客房床单的那种推车吧,我能感觉到微微的抖动,似乎是经过走廊到了电梯里。最后叮的一声,又被推了出去。地面的平整度完全不一样了,周围的声响感觉很空旷,莫非是地下车库?我的猜测似乎没错,听见他们开车门的声音。他们又将我抬进车里,砰地关上了车门。我也不知那是后备箱还是地板,反正不是舒服的座位,四肢都被绑着,嘴巴也被封着,没法开口。他们发动车子,一路颠得我头上被磕了几个大包。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是后面插的香蕉似乎是慢慢化了,感觉就像是快急着要大便一样,这感觉可不是闹着玩的,想不到比皮肉痛还难受。我有口难言,又不能向他们呼救求,只好拼命忍着。要不是还塞着肛塞,我一定在车里就全排出了。终于到了目的地,他们摘了我的头套,已经有另外几个人等着了,竟然还有男有女。我已经是憋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想要告诉他们我快忍不住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们还不急着解放我的嘴,还慢吞吞地先解开脚踝,膝盖,然后才是手腕。一松开手腕,我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撕下嘴上的胶带,扯得脸上火辣辣得疼,也顾不上颜面了,大叫到:“对不起…我得上厕所!” 众人一听笑得炸开了锅,领头的开口了:“这里可没厕所。” 我一听声音就认出那是主人了,就像是狗见了主人一样差点脚软得跪倒了。“主人,我实在忍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我四周张望了下,这似乎是废弃的工厂的一个仓库,房子很大很空旷,角落倒有个水龙头,连接着一根皮水管,旁边有个贴着瓷砖的一米见方的大水槽,挺低,不知是冲洗什么货物用的。 我憋得脸都快紫了,感觉因为刚才站起来,肛塞已经掉了,香蕉的头已经半露在肛门外,这下进进出出刺激得括约肌更加有排便的感觉。这种折磨真是比皮鞭还要人命,我已经站不直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不知所措。 我问:“您有手纸吗?” 他一板脸:“你怎么这么讲究,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反应过来,赶紧赔不是:“是是,我是贱奴。请主人指示,不然我真的要弄在裤子上了,主人和朋友肯定都不喜欢。” 那些人笑得更凶了。我感觉自己脸都丢尽了,恨不得从地里钻进去。 主人说到:“那不是有个水槽吗,你脱掉衣服到上面去拉,拉完了用水一冲。” 这众目睽睽,这不要我当众难堪吗,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其中还有个女的呢,我哭丧着脸,脚已经半蹲了,抖得厉害。她似乎看出来我的顾虑了,说:“你去呀,我们就喜欢看你出丑的样子。” 我半信半疑,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有这种癖好,我也算是开眼了。再耗下去,真要屎尿齐飞,全拉在裤子里了,这次我可没备用的,到时候臭气熏天就难了。只好硬着头皮逼上梁山,在众人的注目下一件件脱去了衣服,最后脱内裤的时候,不知背对着他们好还是正对着他们好,一直犹豫不决。他们笑到:“快脱呀!别弄脏了裤子哟,哈哈!” 最后我一手扶着水槽脱下了内裤,露出了光溜溜的阴部。他们看得更起劲了,还指指点点的。“鸡鸡这么小,果然胖子的都很小嘛,哼哼”,“肚子那么大,平时是不是看不到自己的弟弟啊?”“你怎么没毛呀,哈哈” 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被嘲笑戏弄过,又气又急,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耳朵通红。主人站在最边上一言不发,微笑着观察。我笨拙地爬上水槽,平时用惯马桶,也不知该蹲下还是用什么姿势好,最后还是四肢着地跪在了里面,看起来一定像只退了毛的光猪。稍一用力,那糜烂的香蕉夹杂着屎水就扑通喷了出来,尿液也控制不住自动排了出来,滴得腿上都是。众人不禁掩鼻,但竟然都看得津津有味,像是看戏一样。我的自尊心终于崩溃了,呜呜地抽泣起来。突然屁股上一阵凉意,他们拿水管冲了起来。“给你洗洗,洗白点!” 我感觉老脸都丢尽了,没办法,只得在众目睽睽下就着凉水在水槽里洗了起来,旁边还有块干裂的旧肥皂,也顾不上讲究了,在腿上和屁股上抹了抹,冲洗干净。洗完了已经浑身湿透,我颤悠悠地下地,不禁瑟瑟发抖。主人发话:“过来,靠墙站好!” 我只得老实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其他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似乎是讨论准备怎么作弄我。我心里害怕,但又觉得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都已经这般地步了,还有什么能更糟的?。其中一人还拿着摄像机拍着。一会让我学狗撒尿,一会让我扒开肛门让他们检查,一会让我扮战俘做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下蹲,蛙跳,然后他们又在我身上用笔写上羞辱的字,被剃毛的地方还画了不少阴毛,还是飞机头,令我哭笑不得。乳头周围被画了一圈圈的乳晕,夹上了衣服夹子,肚子上写着大大的几个字:“老胖贱奴”。 他们决定让我当众表演自慰。我闭着眼睛,一手快速地撸着,一手刺激着自己的乳头,浑身肌肉紧绷着,在众人的喝彩中又一股股地射了出来。最后玩腻了,才让我给他们一一口交,一边口交,那女的也没闲着,用力捏我的乳头的夹子,捏我的阴囊,她竟然下手是最狠的,痛得我直流泪。最后我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不得不又冲洗了一次。 玩够了,他们都各自散去,最后主人才允许我穿上衣服,还有上几次拿走的那些,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家,感觉像是脱胎换骨,从地狱回到了人间。3 m1 w! ?. |1 x# X
发表于 2023-9-10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爽哦
发表于 2023-9-11 01: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爽
发表于 2023-9-12 01: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666     
发表于 2023-9-13 18: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两篇都很精彩,多发点啊666
发表于 2023-9-16 20: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看这种下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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