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地牢里,戴着脚镣手铐的杨波蜷缩在薄薄的毯子下。牢房没有窗,三面是灰黑色的砖墙,一面是铁栅,铁栅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终日亮着昏黄的灯,使人感觉不到昼夜的交替。在这里被连续关上几天後,人就会失去时间的感觉,并且因此而出现极度烦躁、恐惧等精神异常的表现。事实上,长时间地关押在极度幽闭的环境下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精神折磨,这种精神拷问技术的应用在二十世纪达到了极至。
( T# d5 O- g9 F* N$ F1 t牢房里也没有床,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块橡胶垫就算是给囚犯睡觉的地方。年轻的警察无助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双大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茫然地望着铁栅外。4 [- z! k, M/ Y" S) ]
走道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杨波顿时一下子紧张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终於停在了杨波的牢门前。
3 J) P' v F1 b+ x- Z- R“他们又要来带我去受刑了!”杨波感到自己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冷汗顺着脊背直往下流,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残酷的折磨使他身心具疲。自从被绑架到这里来後,杨波已经遭受了两次次残酷的严刑拷打,每次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虽然他承受了不堪言状的痛苦,没有吐露出任何秘密,但他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不知打手们今天又要搬出什麽样的酷刑来拷打他,只要一想到前几回受刑时的惨痛记忆,一想到那阴森可怖的刑房,杨波就不禁毛骨悚然,双腿打颤,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能不能经受得住炼狱的考验。. V4 V: o4 R) r3 h$ L) A1 C
“博士有请!现在该轮到你了。”两个打手狞笑着,一把把杨波从地上拖了起来,随着锁链的“哗啦、哗啦”乱响,架着他往外拖去。警察赤着的双脚上拖着二十斤重的脚镣,脚踝处的皮肉被铁圈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印。% `7 G$ ~5 J3 }- |- v2 r. P
西南博士正在刑房里等着,看着杨波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他跟前,用冷漠的眼光打量着他,警察身上前次受刑时留下的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全身浮肿着,遍体鳞伤,血迹斑斑。6 z1 Z+ G) P. b
西南博士紧盯着杨波,狞笑道∶“啧,真可怜,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现在想通了吗?为了一些自己都不确定是否存在的理想和信念而和自己过不去,太不值得了吧!”
/ c. k4 b0 u& E0 ]" S- R# V* r警察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1 j# Y0 g" ]* ]; T# |) _5 ~西南博士有点不耐烦了∶“快说!你们的密码是什麽?”! E6 K4 m. p0 w$ G5 g
警察仍然一声不吭。西南博士不?再多费口舌了,他向打手们一挥手∶“给警察先生准备一下!”
5 h2 j4 E+ ~( _ M打手们一拥而上,动作熟练地打开镣铐,动手剥去警察的衣裤。杨波没有作任何的挣扎,他明白挣扎也是徒劳的,而且只会激起这帮打手的虐待欲。打手们三两下把杨波剥得一丝不挂,身上那一条条胀鼓鼓的鞭痕历历在目,彻底破坏了男子那细致健康的身体所带来的美感。
* M; F# j" A/ S! M& E两个打手一把拧过杨波的手臂,就势把他的双臂交叉在背後,平行地绑在一起,然後他的双腿被迫蜷曲到胸前,胸膛紧贴着大腿,打手们又拿来几道麻绳把他的大腿和身体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使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w( ?& h, B1 u% T
打手们把被屈身捆着的警察提起,使他坐在了靠柱子放着的一张长凳上。用几道绳索由上到下地把警察的身体紧紧地和长凳捆在一起固定住。一个打手用手在他的脚上比了一下大小,然後微笑着转身去拿来了一双鞋子。粗看之下,这双鞋有点象日本人穿的木屐。鞋面上只有几根简单的带子,这样脚面几乎是完全暴露着的。
3 l N( i w& M* k拿在打手手上的这双鞋可不是用来展示受刑者的双足的,而是为了对脚进行折磨特制的,它的鞋底是木制的,鞋面上的带子虽然简单,但却是结实的铁链做成的,鞋底部前後各有两个金属的凸起,脚趾部位有五根可以调节的尼龙绳圈。鞋子上满乾涸的血迹,也不知曾经摧残过多少双男子的大脚。7 Z% B: {# W1 B- Q% `- t6 r6 O8 \
打手把这双鞋套到了杨波的脚上,将他的五根整齐完好的脚趾仔细地分别套入五个尼龙绳圈中,然後用鞋上的几根细铁链分别绕过脚背、脚踝,把鞋牢牢地固定在脚上。最後,打手在鞋子的底部把套住脚趾的绳圈一收紧,警察原先略带弯曲的脚趾顿时被迫紧紧地贴在鞋面上,一点动弹的馀地都没有了。 1 C$ Z$ u9 I" z# O( O
最後,打手们拿来一个金属的底座,放在警察的脚下,用两边的螺旋夹具固定在长凳上,金属底座的上面也左右各有两个凹进的锁眼,警察鞋底下的金属凸出正好被分别塞进左右的锁眼中,一扳锁杆,警察的双脚就被死死地固定在底座上。8 A, [7 \" j( B3 S9 a [9 |
完成这一切後,警察的身体包括双脚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他的头低垂着,眼睛正好看到自己的脚尖┅┅这正是西南博士想要的效果,因为接下来的血腥就要发生在警察的一双裸露的脚上,他要让警察更近距离地看清楚发生在自己双脚上的惨像,从而最大限度地让他恐惧、让他屈服。/ j3 x: c6 m/ J" H( i; Q
西南博士走到杨波的跟前,端详着警察的裸足。这是一双健康美丽的脚,与肖勇粗壮黝黑的大脚不同,杨波的脚修长而不失细致,脚趾匀称整齐,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脚面的皮肤白皙光滑,能隐约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紫蓝色的血管。
# j( e& B0 S, Z( Z" q( W. P/ T) ]! T西南博士伸出手来,极为温柔地抚摸着警察的脚踝,然後指尖在脚面轻轻地滑过,停在警察脚趾上。脚趾以及脚趾与脚背相连地方的皮肤是整个脚部最柔嫩的,手指轻触在上面所体会到的快感别有一番趣味,想到这双脚将要遭受的折磨,西南博士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 X+ b8 \* w: r9 Y2 o; M“小警察,知道我们要干什麽吗?我们要把你的脚趾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趾连心哪。每拔掉一个趾甲,我再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趾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後接着再干的。怎麽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双脚血淋淋的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这麽漂亮的一双脚等脚趾甲全都拔光可就毁了!”
" O! }+ ^8 [& V+ R* E. E杨波低垂着脑袋,西南博士的话使他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一层因极度的恐惧而沁出的冷汗,但他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西南博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Gerber多功能组合刀具,从中打开了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警察的趾甲伸去,警察的趾甲光润圆滑,像一片片的贝壳,大脚趾以外四个脚趾的趾甲更是精致,令人陡生爱怜之意。西南博士似乎不无惋惜地摇头嘟囔着∶“我真不忍心弄坏这麽漂亮的东西。”
1 ^9 }7 r% Y! O$ d8 `杨波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他感到了钳子碰到脚尖时的凉意。接着,西南博士开始用力拔了,正如他说的,拔得很慢。起初突然一痛,然後越来越痛,痛彻心肺。警察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他终於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脚趾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受刑的那只脚,怕那血淋淋的情景会使自己挺不住的。警察的趾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迅速地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直往外涌,警察的脚趾成了血红的一片。趾甲被慢慢拔出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趾甲周围的嫩肉,那种戮心戮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 ?4 D M6 I! u& ?2 n终於,第一片趾甲被拔了下来,西南博士用钳子把那片血淋淋的趾甲举到他的眼前晃了晃,就像牙科医生举着拔出的坏牙一样。
* K7 G( @8 R' e( `2 ?- q3 B4 Y“滋味怎麽样?现在说不说?” $ X" c, Q+ k( V9 |! e
“啊┅┅!啊┅┅!” , p6 F; p2 `# E% s
杨波只觉得全身酸软,绑绳绷得紧紧的,头无力地趴在膝盖上,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 O3 d0 l, y6 f3 U! y7 p9 T“啊┅┅!呜┅┅!”
6 z; _9 O+ J. C o: l. z西南博士的钳子又伸向了警察的第二个脚趾甲,杨波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趾甲因为比大拇趾甲小很多,所以没费什麽力气就被拔了下来。警察受伤的脚趾血流如注,他长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他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并没有什麽挣扎的馀地。, B6 ? \9 q: b% I% u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很得“铁血”打手们的推崇,经常被用来拷问那些身强体壮的硬汉,逼取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这样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二十来岁警察竟然能经受得住这种极为残酷恶毒的拷打,就连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不由得肃然起敬了,但同时警察的坚强不屈也激起了打手们的征服欲和虐待欲,围绕着他的几名打手个个兴奋得脸色通红,争先恐後地想在可怜的警察身上一试身手。6 F1 B+ x* Y w( g9 \( D
杨波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脚钻心般地剧痛难忍,脚趾一片血肉模糊,原先完美的双足已经变得让人惨不忍睹了。他的脸色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极度的挣扎还使捆绑着的粗麻绳无情的勒入他的肌肤。他的耳边回响着西南博士的喝问声和自己的惨叫声,起初他还尖声痛叫,但叫声逐渐地变得嘶哑了。% r0 m m$ x C
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杨波觉得自己几乎要挺不住了,好几回他都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记得自己好像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了。* _ C* h5 F! Q4 F& \+ T2 e3 f3 Y
西南博士一把抓起杨波已经汗湿的头发,使他的脸仰了起来∶“快说!不然给你再来点更厉害的!”( f3 g2 ]+ L, [ [ I; X8 b& R: @3 h8 |
警察的脸痛得扭曲了,张大着嘴直喘粗气,但他的嘴里除了吐出的粗气和呻吟声外,还是没有西南博士想要的东西。, L1 P$ R* {; q
西南博士恼羞成怒,把警察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拿几根针来!”
2 X1 F, o- i* P3 V& R) U! @* g! ?几根亮闪闪的钢针被送到了西南博士的面前。西南博士抽出了一根,不无炫耀地向围在边上的打手们道∶“最好的东西要留在最後,用这招我保证绝对能让他开口!”说着,西南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像做外科手术一般把针向警察血肉模糊的脚趾伸去。
# u |8 V$ u; j' i# g5 `西南博士手中的针轻轻地在警察脚趾上被拔掉的趾甲盖下血红血红的肉芽上划过。; D% l$ a5 ^; t$ ?
“呀┅┅!啊┅┅!”杨波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西南博士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p9 x1 M9 ]5 m1 ?2 p0 j$ l
“啊┅┅!啊┅┅!啊┅┅!”刑房里警察的惨叫声使人觉得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趾甲下的新肉极为细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稍地一碰就足以让警察的全身触电般地抽搐,更何况被尖利的钢针刺入呢。" t: @/ ^& V0 q. [9 [6 j4 |8 ^ v
“说不说?”. i% v( v) ~. p) S% G1 L
“啊┅┅!啊┅┅!” 6 v, c6 g" }5 a- d
又一根钢针刺入了杨波的另一个脚趾。
; x |5 R, Z6 \! [2 ]+ Z- Y“啊┅┅!放了我吧!”
' V0 |9 M& ^) E西南博士脸带笑意,他知道警察的精神已经快接近崩溃了。
9 H$ k4 X) T2 E X( f# O% i“快说!你们的密码是什麽?”
7 [. J5 T3 `9 y( y5 E. S7 ^“XXX!狗东西!”又一根钢针刺进了警察受伤的脚趾。2 }* P, i3 Q# k$ E: P& `5 |' h+ X* h
“啊┅┅!我说!我说!快停下来!”杨波嘶哑地叫道。在这种骇人听闻的酷刑折磨之下,警察终於屈服了。# v T! Y! D+ a; }% V5 Z
“密码是什麽?说了我就饶了你!”3 X: l" s8 c6 H H' |% G P
“W┅┅WP,P┅┅2-7-5-4。”警察刚吃力地说完,就觉得自己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头向下一垂,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