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球之缘(十二)1 F* h# a7 P1 G1 n# r. y" b
; E" k7 Z ?2 d% Z" f H3 p3 v赶到刘进跟我说的饭店,进了包厢,刘进正在打电话,见我进去,示意我先坐下。
! B# @0 d4 G; C3 u5 c- t等他接完电话,便走近我说:“兄弟,真不凑巧,今晚happy不成了,一个客户要来,是一个比较挑剔苛刻的客户。晚上我约了他一起吃饭。晚饭之后,可能只能你一个人出去找点乐子了;要不到时候我帮你安排,费用不要你担心。”9 K0 ?( @9 J/ n, k: z# K
“到时候再说吧,你忙你的正事要紧。”我说。
" |4 n$ a, R) g; R8 S) y! z/ X: k我半真半假,因为本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晚上怎么去玩;他有正事,我也不好真的让他去安排,我随便散散步,哪怕在酒店里看看电视,说不定也是一种消遣的方式。
) |- _ ?8 ]0 p# @ x席间我没有喝酒,因为那个客户没有喝酒,所以我们也没在人家面前相互劝酒。还好,吃饭相当随意,虽然是个五六十岁的老总,但善于走亲民路线,不仅跟他的随从谈笑风生,跟我们几个人也是寻找各种话题聊着。
/ f. \; e! A% e7 o2 ]+ u饭后,他们约了一个茶社去喝茶。因为有我以及刘进的另外两个朋友在,他们或许不方便谈生意。我们自然理解,便分手告辞。
3 M" J; D! G5 W' o5 ], D7 u我还是不想这么早就回酒店。漫步在成都大街上,绵绵细雨淋在身上,带来一丝丝的寒意。信步走进了一个小巷子,一股股迎面而来的辣味呛到我鼻孔里,让我猛然咳嗽了好多下。不过这辣味中透着浓浓的香味,足以吸引食客的胃。虽然我不喜辣,但对成都的辣还是早就有所耳闻的。有个同事的老婆是成都人,去蹭过几次饭,她总是把辣椒放在滚热的油里面炸上片刻,这样辣椒就不会太辣了。而她本人,总是会自己的饭碗里挑上一些自制的辣椒酱,“无辣不欢”的成都人果然名不虚传。7 z! a" E0 U* q1 W0 f4 @* T
又走了不知多久,累了,到一家超市买瓶水,顺便歇歇。不知道到哪儿了,便问店员。一问才知道,离我住的酒店也没多远了。但实在有些走不动,出了门,打的回去。
8 H) D" z& C3 K+ p: p1 K; y# u/ I7 L孤枕难眠,一个人的夜晚就是感觉漫长。刚刚进门的时候,脚下有几张小名片,住过酒店的人都知道,经常会有一些小广告从门下面塞进来,尤其是一些小的旅馆,都是那些陪人打发寂寥的广告。
( R+ `" h1 K0 n3 i我把它们都捡了起来,倒不是想找那种人,而是实在无聊,随便看看,打发时间而已。果然,名片上所谓的公关,有年轻的女子,号称多大罩杯,如何青春清纯;也有性感威猛的男人,号称多大尺寸,如何会俘获异性芳心。
. D( y( l- @/ p- b6 ~我自然不会理会。看完了,扔进了垃圾桶。床头的小盒子里有一些性用品,安全套,润滑剂等等。很多酒店都会提供,当然不是免费。有的时候,还会接到声音甜美的电话,询问是否需要服务。对我而言,对这些都是具有免疫力的,不是没有欲望,而是为了安全,安全是底线。
+ p* q! J; Y4 P, H& C索性打开了电视,不管电视里在放着什么节目,我赶紧脱了衣服,先去洗澡。刚刚走了那么久的路,身上流了不少汗。& T, R1 I" F) ^6 O" d% d
洗完澡,什么都没穿便上了床。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一丝不挂。, }. L D& i2 Q S0 v9 k$ C
边玩手机游戏,边随便看看一些综艺节目,时间竟然也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7 Y8 [ D! E2 @% F, J困了,便睡觉。
# q+ [) ?7 h; y2 {第二天醒来,已是八点多钟。久违的晨勃让我精神倍儿爽。很少出差有这么悠闲的时候。早饭之后,反正也没事做,便到附近的一家商场为家人买了一些衣物和特产。东西不多,放在我的旅行箱和背包里正好。我出门是最怕带东西的,比较烦;而且东西太多的话,还要托运。+ @# R2 X v/ ^/ {7 P1 o: h
发了一个信息给刘进,我便早早赶到机场。' F. o) p7 W* ^* z
到了机场,办了登机牌,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玩玩手机。
8 m M% ~! j/ Z' v8 k- C没一会儿,刘进也到了。
0 `( V$ W' C& L* p: j* K! E9 {1 r“你怎么也这么早就过来了?还早呢啊。”我说。( d ~+ f$ U6 K; Z; _# W
“反正也没事做。你办好登机牌了吗?”他问。
5 m6 V) p* w- b! I; z' x, Y; L, Z“好了。你先去办吧。”
. X: u, S# [7 I* o, a7 R% G u! {“你什么座位?我看看靠你的位子被人订了没。”, d/ B5 w) p; W" `
他走到自助值机系统那边,身份证往上一靠,然后进入选座程序。幸好,我们那一排除了我之外,其他还没有订。我喜欢坐靠近窗户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他便选择了中间的座位。
1 Z q G. p3 S& o. S1 i“你到机场有人接吗?”他问。
+ G0 D" p8 n, G J8 X6 w7 l# x' }“没,反正路费回去报销的。”
( l9 p2 k j. Q1 Y' k“那跟我一起走吧,我有车接,已经跟家里那边说好了。”
3 m+ A9 X9 V) r% d* c) t- j上了飞机,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都沉默。吃完了飞机餐,很多人都打起盹儿来,也包括我们两个。 A {8 ^& H3 ~$ c+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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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之缘(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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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刘进打开手机,联系了接机的人,然后我便跟着他走。$ l+ Y4 W+ ]. ?. ?3 @! t& D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一个人。3 X3 g! M E/ S
“这是我们单位财务科周科长,可是我们的财务大臣啊。”刘进跟我介绍道,“周科长,这是我朋友,正好一起从成都回来的。”
/ s6 M# z$ z+ m7 M( D周科长将近50岁的年纪,有着中老年人特有的将军肚。财务科可是一个肥差事,管财务的人不肥才怪,我心里暗暗想着,有点想笑。
" V' D" g& G+ x2 W, z; Q“今天就不急着回去了,我明天早上要先办点事,办完事一起回去。贾兄弟没事吧?”周科长说。
# Q, Z8 S' x1 K3 v! Z. `; d“没事,我反正回来之后也要休息一两天的。”随遇而安似乎是我的本能,不过确实也没什么事情,老板已经耽误了我的假期,我迟个两天再去单位,也应该没人说什么。
' j. Y1 |" |9 F& Y- z; ^! L“那我们先去吃饭。你们一定早就饿了吧。”
7 R2 `, [" ^1 n3 Y“好的好的。周科长不说的话我还真的忘记饿了。那飞机餐是什么东西呀,还不够我塞牙缝呢。”刘进这个吃货拍手称快。6 k/ v/ D: N$ z5 V, Q
我是个路痴,也不知道车是往哪儿开的。进了一道院墙门,我们都下了车,有人把车就开走了。
- W3 N, X# G; ]9 \: T我跟着他们穿过了弯弯曲曲的走廊,进了一个包厢。
3 f7 b6 ^2 Q$ W! c+ n0 K周科长跟服务员说:“四个人,按照老规矩,你安排一下。”
8 J1 u- e; s/ M服务员点点头,走了出去。
) o {$ h. y* K) K) q3 X6 T饭前先打打扑克牌,这似乎成为了一种不成文的习惯。
1 k$ F+ G- l/ i* D打牌间,周科长笑着说:“今天特地带贾兄弟尝尝鲜。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今晚我们就去吃大排档了。”
; e# ~2 \% ^. z% W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谢谢周科长。”
0 u$ A+ Q7 p' M0 ~“不要谢,等会陪我喝几杯就行。”3 A0 d# \5 U) p4 d
又要喝酒?我有点发怵了。虽然也能喝点,但是着实怕喝酒,尤其是喝多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很难形容。每次喝多之后总是跟自己说下次再也不喝了,但每次却又是那么的身不由己,比如今天。
1 @4 Y* D- Y+ t4 W& f( B7 P开席了。服务员拿来一个塑料瓶,然后给每个人的杯子里倒满了。
. Y5 F7 ]% _6 e5 m w3 m闻了一闻,浓香的酒味扑鼻而来,莫非是茅台?但我只能猜测,却不好问出来。他们能喝,我又怕什么。但我不喜欢浓香型酱香型的酒,味道比较重,尤其是第一口,非常难以下咽。
, N& x6 w& k9 F# n. H* l0 j我跟服务员要了两瓶矿泉水。倒不是想掺假,而是为了稀释胃里的酒精。但是水喝多了的结果是,席间需要去卫生间。7 l4 h" z! T+ c& F) W5 i: s
走进卫生间,刚掏出JJ准备撒尿,周科长走了进来。4 v3 m) g+ U: B7 r
“酒还行吧?”他问。) \& K; P3 }. K% c( B* H) G
“挺好的。”我边说,边转过头来。他也看着我,然后眼光便转移到了我的下身。. W. f; @& v# a
我一惊,但努力不表现出来。我不去胡思乱想,说不定他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呢。" k' g6 }& g: ~0 Q% y' A
吃的一些东西我根本叫不出名字,但从他们聊的话中我感觉,应该都是一些价格较贵的山珍海味。
. X2 M; s# `8 R9 o. r& _酒足饭饱,我头有一点点晕的感觉。都说好酒不上头,但我是个例外,不管好酒差酒,很多了都上头,只是有轻有重而已。这酒,感觉要轻一些。; k5 Z. H) V2 \" y' a1 e
四个人都喝了不少酒,但不必担心,有人开着我们原来过来的车送我们去了一家酒店。. l6 A" O8 _2 B. S3 R
四个人,开两个标间就行。但周科长却让司机去开四间大床房。
A% W& k( P+ {: U/ c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刘进。他拍拍我的肩膀,看样子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 F4 R6 I7 R$ h8 n$ \, G8 I. f
上楼的时候电梯有点忙,我和刘进只能等下一趟电梯。领导不在了,刘进便告诉我为什么开大床房,这是为了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这种服务费用单位是不报销的,自己自费。! U, L) a Y* o( _5 X
我懂了。这胖子,年龄虽大,色心却不死啊。我跟刘进开玩笑地说道。7 e7 O3 j+ ^6 c: g" h4 @- ]2 q
一进房间,我赶紧脱光了衣服。喝了酒,脸上有点发烫,身上也感觉热。. N {8 q/ D3 S9 A7 N" r7 I u9 J
用电水壶烧水。然后打开电视。刚想坐,听到了门铃声。. g8 Z2 y$ t# |9 F% ?
从猫眼往外一开,是周科长。他来干嘛?我们又不太熟悉。想到他之前在饭店卫生间看我的眼神,我连忙去把内裤穿上。1 F0 G" n' w6 W8 I
开了门,他走了进来。- x F; J. }$ {9 X" E8 |
“贾兄弟在忙什么呢?”
5 ^' X$ D0 r/ { C ^% b ], ?“看电视呢。周科长怎么有空过来?”, x h- z" ~1 d2 N' u1 @( Q
“现在睡觉也还早,就随便过来聊聊天。你跟小刘是朋友哦?”
8 H# q) [# z* Q3 F; _9 c“嗯,正好前几天又在成都遇到。”- [5 v+ K E( f' x2 A* H: G3 D; o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你们两个都是帅哥类型的。”他笑着说。- N0 I: Z0 K5 J. W# e3 z
我脑子里瞬间短路了一样,很快清醒了,感觉他的笑容中似乎夹杂着暧昧。“哪里哪里,我比刘主任差多了。”
0 R5 F) Z' C9 U e; f( \“你身材也不错啊。你的体毛比较重啊,看这肚脐上,这么多。”他边说,边伸手摸我的腹部。
) i& ], X& f3 B2 Y6 {2 T: q' y x- |我不太好躲闪,毕竟我今晚的食宿都是人家掏钱的,虽然不是他本人花钱,但我总归欠人家一个人情。“男人都差不多吧?”我说。
3 t# T; A! o" h! D( q% G“也不一定。我就不多。”他把T恤往上掀起来,像怀孕几个月似的大肚子暴露了出来。“你看,没什么毛吧。”! z0 _0 b/ _, b5 `6 e: a& }# W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过来聊天,难道就是聊这个话题吗?
7 N* p9 E1 G! K, V$ X7 e“我去倒水给你喝。”正好水开了,我找了个暂时不用直面他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