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曲良振的时候,他和他的同伙们正被父亲反铐在保安处的椅子上. 那是我第一次真实地见到带着手铐的男人. 父亲告诉我说,这是一伙窃贼.他们里通外合地偷盗工地上的钢筋,在偷运过程中被抓获. 我回过头去悄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m g) X( ^; k' l; z# l @
他是三十岁左右光着膀子五大三粗的黑汉子,虽然是坐在椅子上,但看上去个子仍然挺高，虎背熊腰，非常强壮，明显看得出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胸肌很发达,脚上的鞋不见了,穿着一双深兰色的条纹尼龙袜.他的头发很短,方方的脸上全然看不出任何惧怕的神情,浓浓的眉毛小小的眼睛，双手被反铐着锁上也仍是一脸毫无所谓．这个男人无意间地扫过我的目光．于是我连忙转回头去．从父亲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我开始胡思乱想．因为我有一个密秘，我喜欢罪犯，特别是那种强悍而被禁锢的罪犯．而这个粗犷的大汉成为了我的第一个现实里的印影．
$ ?2 n0 A+ b4 _3 ~% y+ K' b- h晚饭后，我开始温习功课．然而书里任何枯燥乏味的文章或是精彩绝伦的方程都无法引起我的丝毫兴致，我只是在不停地努力地回味着我回头时所见的那个汉子．上天总是倦恋我的，因为父亲平日喝水用的紫砂茶壶被不幸地遗落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无比高兴地承担了为父亲取茶壶的使命，相信我从未那在高兴过．因为我又可以借此路过一次那个被铐在那里的那个人．然而当我走进保安处时，我无比失望，因为那个大汉已经消失踪迹，只剩下那些个同伙仍旧被锁铐在那里．他估计已被押送到附近的派出所了，于是我非常失落．打开父亲办公室的门，虽然屋里漆黑，但凭借着月色，我一眼就能看到紫砂壶就放在桌上．于是我拿走便走．小兄弟，给口水行吗？这时传来一个来浑厚低沉的北方口音，，我渴得不行了．我惊愕地打开台灯，突然间发现桌子的正对面的靠背椅上正是那个我特别想见到的人．他仍旧光着膀子，双手被反铐地圈锁在身后的椅棍上．我半晌无语，许久，他说，能给口水喝吗．我连忙点头．把父亲的紫砂壶里倒满凉开水，递上前去．他像似乎没有喝过水一般仰头猛饮，因为速度太猛，很多的水从他的嘴中喷出,并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他的胸腹前,滴落到他的裤子上喝完之后,他又说,再给一壶行吗? 于是我又为他倒满一壶水,他又呼呼地喝了下去. 在为他倒水的途中,我偷偷地瞧了一眼他被铐着的双手. 他被反铐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淤痕，但两只手却紧紧握着拳头，肌肉结扎的右手大臂上有一个”龙”字的纹身，显得雄性十足．他说，谢谢你，小兄弟．我微微一笑．9 p) t: f" I% a) {
见他落了一身的水渍，我取来父亲挂在办公室的毛巾为他擦拭．这个大汉的身板很刚硬，皮肤黝黑,接触到他的肌肉时感觉就像触摸到石头一般．我轻轻为他擦去胸前腹前所有的水渍，并且为他擦掉裤子上沾上的水．我看到他左脚的脚踝上也被铐一副明晃晃的铐子，而铐子的另一头却锁在椅子下部的横棍上，因此他的左脚伸不到地面，只能踩在这根横棍上头．他的脚很宽大，穿着深兰色的尼龙袜，我猜至少有四十三码．正当我惊讶之际，他突然说，这玩艺都带习惯啦．带习惯了？难道他还经常带铐子吗？我思忖着，不再做声．在我抹去他脚上的水珠时触碰到他的脚铐，那是一个温暖而紧实的钢铐，牢牢锁在他的脚踝上，一个如此强壮的男人被一个小小的金属圈固定得无法动弹,是我从小在手淫时的想像．这时他突然逗笑着说，娶你做小媳妇挺不错．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要走了．他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小文．他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南方人就喜欢取这些酸不拉几的名字．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叫曲良振，叫我振哥．我笑着说，振哥我走了．他点头默许．于是我离去．夜里我问起父亲关于振哥的事情，父亲告诉我，他是一个武馆的教练，曾经因为抢劫蹲了六年大牢，现在又串通工地的民工偷窃．过几天准备交往市公安局处理．这时我才领会了他所说的那句关于那些玩艺都带习惯的话语．- O; H6 m7 H# X: Y3 }: N
那一夜我不停地手淫，不停地回忆着他浑身的肌肉，短短的头发,被铐的双手，穿尼龙袜的大脚，还有锁住他脚的铐子．第二天下午放学的路上，我佼幸又遇见了这帮窃贼．父亲和他的同事正在把他们关押进工厂的木工房．我太熟悉那个地方了，早在小时候玩躲迷藏的时我就已将木工房的地型了如指掌．我看到了强哥，他被关进了那间用于置放废旧双杠的房子．我曾在这间房里躲过至少十六次．于是我开始不住地盼望天黑，不住地盼望父母尽早进入梦乡．0 A( d/ n% r K r* p
大约在午夜时分，我带上所有的零食和一瓶水，无声无息地从家里溜了出来，在厂外的小摊上买了一包烟，然后一鼓气我跑到木工房，虽然门前无人看守，但生长在保安科长家庭的我自幼便养成了良好的警惕性．于是我还是选择从木工房后门进入．然后趁着夜色接近关押囚犯的那一排房子．那儿仍然无人看守，或者是父亲他们吩咐那些看守的民工也已进入了睡眠．我绕过那一排民工起居的房子，小心地绕到关押室的后窗．让我惊讶的是，父亲他们为何会将这群窃贼关押在这里，因为后窗上根本没有栏杆．我轻轻地敲了两下窗子，说，振哥,是我，小文．/ v6 M5 C+ o) [! d
一会儿，振哥嘿嘿笑着说，你来救你哥我出去呀．我顿时无语．振哥又逗笑着说，逗你玩儿呢，你哪有那能耐呀．我呵呵笑了．我说，振哥，我给你带了吃了来的，还给你带了烟．振哥冷不丁地说，我就说嘛，娶你做小媳妇准没错儿．我说，那我走了啊．振哥说，哎别，人都来了，进来坐会儿吧．我说,你不会过来呀．振哥说，我得动得了才行啊，你这孩子．我说，ＯＫ，我爬进来了啊．嗯，振哥说，小声点儿．别让那些人给别见罗．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爬进窗户，我深知，这是一种完全不符合法律程序的探监．我看到了振哥，他坐在地上，被反铐在一个铁双杠的柱脚上，大臂和胸前捆绑了四五股白色的纤维绳，跟背后的柱子绑在一起，并且在大臂和身侧之间的空隙也用绳子锁住，这样的捆绑下，振哥被勒令地直着腰板背贴在柱子上，连腰都弯不下来．他穿着兰色尼龙袜的一双大脚被加上一副加大型的手铐，难怪我知道为什么父亲他们这么放心这群犯人了，因为面对着两副钢铐子，他们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由于绳子绑得很严实的缘故，振哥粗壮的臂膀显得更加雄伟饱满，无比粗犷．你不是给我带了吃的来吗，振哥傻笑地对我说．哦，是的．我连忙拿出所有的零食．我喂振哥一口一口地吃零食，一口一口地喝水．轻轻拽了一下他胸前的绳子，的确很结实，我说，振哥，你不疼吗．他一边吃东西一边无所谓地说，谁叫咱是犯人呢，早习惯了，咱陪绑那会儿，那可真是货真价实哪，俩武警押着咱，往台上一站，几千人看着咱都没吭过声儿．这算屁呀，小打小闹的见得多得去了．振哥，你上过公审台？我问到．可不是吗，他说，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把一Ｂ崽子打坏了，判了老子他妈六年．牢里很苦吗？你们都干重活儿吗？我说．一般苦，他说，活是挺重的，那些个Ｂ警察见老子身板儿大，就叫你哥我去工地搬木箱子，一个箱子他妈有五六十斤重．哥，我改口叫哥，你是哪儿人呀？哥河南信阳的，农村人，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你可别学你哥这样啊．振哥以身警示我．我点头说，嗯，我听哥的话．听哥话是吗，振哥说，那哥要娶你当小媳妇儿，哈哈．才不呢，我不干．我说．为啥，嫌咱劳改犯呀，振哥偷笑着说．不为啥，我是男的，又不是女的．我说男的女的都一样，听哥话就得．振哥洋洋得意地说．要不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吧，省得你吃得这么费劲，我说．解开，解开你会再绑回去不？要不明早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振哥说．应该可以吧，我见我爸绑过人呀．我说．你爹？你哥我最恨的就是那些个Ｂ警察保安了，不把咱当人看．振哥恨恨地说到！那你会恨我不，应为是我爸这么对你的啊．．．．我吃吃地说．那倒不会，你对哥好，给哥喂水，给哥送饭，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振哥傻笑地说．那好吧，我给你解开吧，不过能不能绑回去我就不保证了．我说．没关系，到时候哥教你．振哥说．嗯．好吧．我说．" o$ l1 ~4 @2 a. ^5 \, J) M9 l
我走到振哥身后为解开振哥身上的捆绑．这个捆绑并不难解，只是捆绑得结实而矣，我很轻松地就将绳结解开，然后顺着绳索再将锁住大臂的绳结解开，直至完全解开之后，发现这根钎维绳足有八米之长．解开捆绑后，振哥的大臂，胸前和背后的肌肉上留着深深的绳印，我用指头轻轻戳了一下那些绳痕，振哥说，都麻得没知觉了．振哥并着被铐着的双脚站立了起来，站在振哥跟前我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虽然双手仍旧被反铐在铁柱上，但振哥的身形仍旧高大壮硕，与此同时，我则显得特别瘦弱，享受了几分钟些许的自由之后，振哥再次坐在地上，显得随意得多了．我说，哥，你是干什么的呀．他说，哥是武馆教练，从小跟师傅练，现在教Ｂ崽子们练．我说，难怪你这么壮了．他得意地笑了，说，有谁敢欺负你，告诉哥，哥揍扁他．4 [3 h/ ]' J! X
我思考了一下，说，暂时还没有．夜里的风很冷，我不禁打了一喷嚏．振哥说，瞧你这小身板儿，到哥这儿来．我挪了挪身子，凑近振哥．振哥不耐烦地说，都答应做哥的小媳妇了，还这么害羞！坐哥怀里来！于是我在他的腿上．振哥低下头温和地对我说，媳妇，哥现在是个犯人，抱不了你，就让哥帮你挡挡风，你可别凉着了，别让哥心疼．
0 Q, L' e8 U$ b6 }: Z u我突然非常感动，因为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温存和真挚．于是我用力点点头说，嗯．我把耳身贴在振哥的胸前，厚实的肌肉下我听得到他的心跳．那个心跳沉重稳定，一点都不像一个面临牢狱之灾的人．我抬起手轻轻抚摸振哥浓浓的一字眉,硬硬的,很有男人味.
7 m( x9 y5 i: z8 o3 L8 Z. W4 C我说，我爸说过几天要把你们送到公安局去．振哥说，大不了再坐一两年．判不了多久．你等哥吗？我说，我等你．他说，你不嫌哥是个劳改犯？我说，我就喜欢劳改犯．振哥呵呵笑了，说，那就好，那以后你就管着哥．我说，怎么管呀？振哥想了一下说，就像管劳改犯一样管着哥，哥不听话就用绳子绑，给哥铐手铐趟脚镣，再不听话你就用鞭子使劲抽！; ^, M; v# F) i% S# L
我可不敢抽你，哥，我说．振哥嘿嘿地笑了.我为振哥点一支烟,送到他的嘴前.他顿时进入了云雾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很舒服,振哥壮实的肌肉散发着一股男人的汗味.让我兴奋不矣.夜风吹来,我依然觉得零晨的风非常寒冷.我把赤着的双脚哚嗦到一团.振哥心疼地说,媳妇,你把脚放哥脚上吧,哥给你暖暖脚.于是我把脚放在振哥被铐着的大脚上.他的大脚果然很暖和,宽厚的脚背,滑滑的尼龙袜，冰冷的铁铐子在振哥的脚上也变得温暖了许多，踩在振哥的脚背上,我的脚显得倒像小姑娘,我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振哥用双脚仅有的一点点可以活动的范围不断揉搓着我冰冷的小脚，不一会儿，我不再觉得寒冷．我说，哥，你的脚被铐着疼吗？振哥说，不疼，就是有点儿不太舒坦，一大老爷们被这么一副小铐子铐着，真他妈掉份儿，回头跟你爹说，有种他给我上十八斤的大镣，老子我不怕．我偷偷地在振哥的怀里笑了．他真是条汉子．4 n, \6 W. V: ]" P5 ]
振哥也笑了，对我说，媳妇，但你可不能像哥这样学坏，否则就跟哥一样．说罢他将铐在身手的双手扭出来给我看，以表警示．我点头说，嗯．我记住了，他笑着说，咱媳妇可真乖．
% }8 t7 e$ W8 ?9 ?+ ~" W我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知何时,我和振哥渐渐睡去.梦里我梦到很多事情,关于绳索,手铐,还有穿着深兰色尼龙袜的大脚板.直到振哥把我从梦中弄醒．他说，媳妇，该走啦，不然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哥倒没什么，可哥不想连累了你．我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我起身收拾掉所有的零食和烟头，准备翻窗离去。
) X d% E% t4 T+ i i振哥叫住我说，媳妇，你还没把哥给绑上哪．发现我确实忘记了把绳子给绑回去．于是我捡起扔在地上的那根白色的纤维绳．振哥也很自觉地背贴着柱子挺直腰板．我按照父亲他们捆绑振哥的方式再次将他的前胸和大臂捆上五圈，在他背后的铁柱上打上一个结，然后用多余的绳在振哥的两只大手臂内肘捆上绳锁，最后再在柱子上打上一个强结．不料振哥挣扎了几下，绑绳很快就松散了．振哥皱着眉头说，绑紧点儿．不然会被发现．于是我解开绳子，又重新绑了一次，这一次我使足了力气，就连振哥自己都哼哼了两下．绑完之后，振哥又努力挣扎了几下，这一次绑绳不再松散．他笑着说，媳妇，看不出你挺有天份的嘛．我嘿嘿笑了．我说，我走了．振哥说，不知道下回咱啥时候见面呀．我说，我也不知道．他笑着说，下回哥再来就不偷东西了，专程找你爹提亲去．少贫嘴，我说，我真的要走了，嗯，他说，媳妇，你手机多少号呀我说出我的手机．没有钢笔，而振哥说他一定记得住．我最后检查了一下他的绑绳和两副铐子．确定无误．末了，振哥正经地说，媳妇，咱两三年后见．我说，这谁知道呀．他说，哥出来了一定找你．我坏坏地笑着说，你找我干嘛呀？振哥也坏坏地笑着说，找你当哥的媳妇呗．我可不敢当你媳妇，我说，弄不好哪天你欺负我，我根本打不过你．那你绑着哥铐着哥，哥不就欺负不了你啦？我诡异地说，哼哼，那下次把你绑起来我才当你媳妇．振哥昂头一笑说，就这么办！我微微一笑，说，嗯！然后翻窗而去．再次回到家中时候，已是早晨四点半钟．我无法睡去，振哥真能记住我的手机号吗？真的会判两三年吗，如果是十年怎么办？
; r5 G& N: c6 ]他真的要我管着他吗？用绳子绑？用铐子铐？还是用皮带抽？
7 k7 f, ~: r) C/ ^; ~9 P振哥方方的脸峡在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同时出现的,还有他粗犷的肌肉,宽厚而穿着兰色尼龙袜的大脚.大约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全厂职工聚集在兰球场里看父亲他们押送这一群窃贼去市公安局．振哥他们从保卫科里被父亲他们押着走了出来，并没有带手铐．总共有六个犯人，他们一律光着膀子，都没有穿鞋，要么光着脚，要么穿着袜子．振哥是其中最高大强壮的一个．& \" q2 Y( N" I* B$ m, Y3 A
父亲勒令这群贼分腿跪在地上，他们一个个低着头照办，振哥也照命令分腿跪在了地上．保卫科其它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纤维绳将他们一一五花大绑．振哥是被副科长齐叔绑的，齐叔似乎跟振哥有仇，一边绑振哥的时候嘴里还一边喝吒着振哥什么．振哥低着头默不做声，老实任齐叔捆绑，也任他周围的人指指戳戳，甚至有人对他吐口水．也许是齐叔绑得太严格，振哥不住地呻吟几声，当齐叔把绑绳从振哥后脖子上的活扣中穿过然后拉下来之时，振哥疼痛得闷喊了一声．振哥的双手腕被拉到背心处，随后齐叔把剩余的绳子再次将振哥的手腕捆绑一圈，最后在他背心处打成绳把儿，以方便押解．
/ @: c7 u3 `. h: d9 u9 Q一切完毕之后，我听到齐叔对振哥说，知道疼了吧，知道了以后就不要做贼了．振哥仍不做声，因为他身后被绑的手臂被拉得太高，所以振哥只能低着头哈着腰，像一副谢罪的样子．中午的阳光很猛烈，我清楚地看到振哥双颊上的汉水斗大地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振哥的小臂因绑绳绑得太紧而变成了紫色，他被提拉到背心的大手渐渐变成酱紫色，也许是为了活动血液，振哥紧紧握住拳头．看到高头大马的振哥被这样捆绑得无可奈何，我心里一阵刺痛．
/ ^; t5 N/ r; o n1 H. R( f但不知为何，我的下体却坚挺得往外流水．我落入了一种心疼与兴奋的奇怪状态．我默默地走到人群的最前排，正对着被绑得弯着腰的振哥．我无声地说了一声，哥．振哥也看到了我．
* |3 {( ?# P1 n0 {他艰难地抬起额头，我能看得出他的疼痛难忍．他疼痛着傻笑一声，然后无声回答我，媳妇．父亲拿来一根长长的纤维绳，将每一个窃贼身后的绳把连结了起来，这样这六个贼被串成了一串．目的是为了防止他们的逃脱．最后，父亲一行人将这六个人押上了大卡车后，并勒令他们蹲着，不许交谈．一分钟后，卡车开动．振哥就这样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用手摸了一下裤档，那儿又滑又粘．幸好校裤是黑色的． |
发表于 2015-6-4 22: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