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像个傻瓜一样只会点头了。一般这边的导游也就300卢比,但是他开口500我都没反映就答应了。他显然很高兴,也很尽责。讲解时候,会用那勾魂的眼睛看着我,以确认我是否理解。我一路都是心猿意马,根本不在风景,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调戏,何况在大庭广众的异国他乡。不挑逗吧,心理一直痒痒,就像几万只只淫虫同时攻心,赶也赶不走。挑逗吧,又怕他突然发火,这样自己且不把脸丢到国外去了。一路上一直被这矛盾的心情折磨着。他讲解的历史,可是进入我耳朵的全是淫荡的词汇。* l# r2 i4 n: q0 y0 T5 i: U4 [) N
终于到了,一个类似于欢喜佛的寺庙。每个椽沿都有男女欢爱的雕塑,他用直男那种略带色情的眼神问我。# V0 J% O' O$ Y6 c) o9 a) S
“see,is it hot?"# S; H& x: D3 y/ L; ]5 v- |
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抓紧机会厚着脸皮说:“right!!!!very very hot.hot day,hot art,hot u!"! V6 e) n) B; a% l& H) v! K2 K
他估计没想到我这么回答。脸有些红,不过没有生气。我抓紧问他是否所有的尼泊尔男人都像雕像那样,拥有一个值得骄傲的男根。, b# E; U4 ]4 s3 @. C- M% X
“我不知道,也许是艺术的夸张!”他想了想回答。
, l- m8 T/ Q, f% D0 ?' G “你的呢?”我乘热打铁。9 n% B" h, c" E( m& {% D
“当然!”他有些骄傲。不知那种好多男人虚假的装出来的骄傲。而是那种,我的就是大的那种骄傲。我本来想再说什么,但是很多东西火候不到,着急了反而不妙。所以转移了话题。后来了解他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在一个峡谷里,土地少,现在的花销来自于他哥哥在加德满都一个制衣作坊收入。我有些窃喜,想也许金钱会是一个突破口。后来我建议暂停观光,去喝点果汁。我故意点了香蕉的水果拼盘,然后说香蕉在中国有时候暗指鸡鸡。这边是否有什么特指。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没有回答。也许他知道了一些东西。一路上都这样,我时不时有些暗指。他有时候回答有时候则沉默。我问他晚上是否可以带我去酒吧。他说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