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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曹时和司马猇安顿到我办公室以后,又出来站到了面对上访人的第一线时。情形又有了点变化。院领导们已经撤了,这点小场面,他们自动自觉的跑到后方坐镇去了,两院各派两名中层干部在一个大会议室里与上访人代表会谈,因为这个案子由我担任主诉检察官,而且公诉一处的老处长长期病休在家,我作为副处长一直在主持工作,所以我自然被推倒了火线上,作为刑庭庭长和本案审判长的孙节,也难逃差事。另外,两院的监察处处长也被派来,受理上访人投诉。同时,我也安排了手下的两个得力干将一起坐镇会议室。其中有一个人叫小卫,前年刚从中国政 法大学毕业的,工作上手很快,案件性质分析精确到位。办案迅速,不拖泥带水,很有我的风格,因此我很欣赏他。小伙子唯一缺点就是书卷气太重,太理想化。所以我安排他也来接待一下这些难缠的上访群众,也让他历练一下,以后法庭上冲锋陷阵才不会怯场。% j/ p% M Y1 H
大会议室的装饰并不复杂,中间呈狭长矩形的形状摆了一圈儿的桌子,两边的人面对面坐着,但又不是太近。1 y' Y% l3 Y/ p/ }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人?”一个坐在门边的头发全白的老婆婆也不掩饰,直接问道。- j2 y, d3 @& o8 I2 {- ~7 q4 ]
“我们都是按照法律程序来办事的,案件现在已经进行到公 诉阶段,袁庆林犯罪事实已经查清,不会撤案,放人就更不可能了。”小卫按照法律的规定,在苦口婆心的解释。. b& m; m+ F4 Y# ?8 l8 m, M
“你们不放人,那我们的钱怎么办?”一个精瘦的中年妇女插嘴。% F4 ~! I! P4 i) w
“不放人,我们的钱你们赔得起吗?”另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大爷附和着。
4 a5 ]5 O) u; R2 o“首先,你们的钱是被袁庆林骗了的,不是什么正常的投资,政 府和司 法机关在你们被骗的过程中不存在过错,也没有补偿你们损失的义务;其次,即便袁庆林被释放,你们的钱也拿不回来,而且会有更多人的钱被骗;第三,袁庆林的公司资不抵债,已经进入了破产程序,你们作为债权人,如果没有抵押,会按照比例得到清偿,并不是所有的钱都拿不回来。”小卫条分理析的说着,解释的已经非常明确了,而且态度不错。这些人被骗了钱确实很可怜,我可以理解。只要不是胡搅蛮缠的那种,必须给予尊重。
& B: [9 U1 ~8 k/ ]“胡说!袁庆林的公司办的好好的,怎么可能破产?我们前几年都是一分不少的拿到利息了的。”那个精瘦的中年妇女大声反驳道。
( l- U! c% A$ A" T0 K“我们司 法机关办案不会凭空想象,也不会乱说话,一切都是有证据的,公司所有的会计账簿我们都进行过专门的司 法审计,不会错。”小卫依然心平气和的解释道。: O9 I9 x- T1 r D# ~9 _( p3 I
“证据在哪呢?给我们看看!”精瘦的中年妇女不依不饶的诘问。
, [8 u! J; s/ S& v# X' ]“案件刚刚开始审理,很多证据并没有经过庭审质证,依法属于保密阶段,先行公开不仅不利于案件的审理过程,更是违法的,所以不能给你们看。”小卫的解释有礼有节,很不错。. l; L- f0 V4 x: m& ^
孙节坐在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他拿着保温杯,放了点茶叶,示意我去泡个茶回来。我点头,场面暂时我还控制的住。
" q- U5 F6 {" W5 c3 H' D“还不是你们检 察 院和法 院说的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人家有罪,证据也不敢亮出来。你们到底是不是给老百姓办事的?我们的财产受到损失,你们怎么不管?现在还是不是共*产 党的天下了?”那个妇女情绪激动起来。; a5 P. y3 C% C7 d
“就是,我就不信党和政 府会不管人民的死活!”“你们公 检 法就是违 法办案!”“你们今天不放人,我们就不走了!”“对!我们要在这静 坐到底!”一群人在会议室里此起彼伏的嚷着。+ T0 z% }( u9 W# u6 y& J
“闭嘴!这里不是你们撒泼的地方!”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使劲拍着桌子大吼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简直太他妈有道理了。房间里瞬时安静了下来。孙节已经泡了茶回来,站在我旁边的地方看着对面的几个上访群众。' B- q; {, g/ D7 `. u& U0 h5 M
“案情我们的承办人小卫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证据在庭审阶段一定会摆出来,没必要跟你们再废话,你们爱信不信!我们是不是违法办案,不是你们说的算的!别拿党来说事,党不是你们的内裤,永远兜着你们的底!你们的钱已经被骗,完全是你们自己的责任,因为你们根本不懂贪小便宜吃大亏的道理,政 府凭什么补偿你们?袁庆林给你们点小甜头,就心里美的连北都找不到了,鱼饵后边永远是个鱼钩,这么明显的问题都理解不了,这么大岁数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都白活了!少在我这撒泼耍赖!我不吃你们这套!不信你们就再叫一个试试!”我真的是气急了,大声的喊道。十几个法 警听到我在里边大喊,都跑了进来,在门两边站着。现场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 V, M6 A }' H6 l
既然是想解决问题,比谁声音高是没用的,我只是暂时镇住他们而已。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吃的道理我很清楚。于是我又慢慢的说道:“袁庆林这个案子,你们都是受害人,我们司 法机关能够理解,但是今天一旦把他放了,明天他就会骗更多的人。他可以用骗别人的钱来归还你们的钱,但是那些被骗的人难道不可怜吗?我们今天逮捕了袁庆林,把他送上法庭接受审判,正是……”我正说着,根本没注意对面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女人,已经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棕色的玻璃瓶,正在慢慢的旋开盖子,突然站起来,大叫一声:“你不让我活,你也去死吧!”作势要把瓶子里的东西对我泼过来。, | i. r/ P$ v7 g E
“你给我闪开!”站在我旁边的孙节忽然大吼一声,飞起一脚踹在了我的右肩上,同时把手上一杯刚刚泡上开水的热茶扬手泼向对面那个女人。
9 M/ F& M" n( }& ]4 o; d' s我在孙节一脚蹬踹之下,横着就飞了出去,接着听到一个女人的惨叫,和玻璃瓶落地破碎的声音,接着是几个人更惨烈的叫声。然后听见有人惊呼:“是浓硫酸,快抓住她!”我的头撞在了一把翻到椅子的腿上,痛的我眼冒金星。
7 w1 z0 Z8 e# f6 G' P$ ~8 \7 [$ }真的不清楚最后这场面是怎么收拾的,我反正被撞了头以后,一直晕乎乎的,有人抱起我,很熟悉的心跳声,接着是一路狂奔,再然后,我就很可耻的没感觉了。9 E% M: }6 Y5 j& E# `# q) V- `
) K* j c# M; g( S, w! R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肚皮有点痒痒的时候,费力睁开了眼睛。我躺在床上,似乎还是那个前两天刚住过的病房。上身没穿衣服,被子盖在下半身,孙节那厮满脸含笑的用他的贱手正在一圈圈的抚摸着我的肚子。6 z: b) `8 @/ F8 \5 {
“你干什么?”我羞怒的一把拉过被子盖上全身。孙节的手还在我肚皮上摸着。 B( u$ z+ e- D) A
“已经有两个月了,宝贝,你怎么不早说?”他继续笑着说道。' U# ^$ Q8 I M" D& I6 q9 l: e
“什么两个月?”突然这么一句奇奇怪怪的话,让我一脑子浆糊。 r1 {9 ~( |( N- b) y
他递过来一张检测单,上面针式打印机打出来的字迹十分清晰。姓名:刘洛;检测项目:孕检;检查结论:孕期8周。妈的,根本不是老子的检测单,名字都错了。从哪搞来的!不过转念一想,这正是调戏这家伙的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呢?
; X9 G4 H# Z( h, r5 p1 Z“官人,我只想给你一个惊喜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撒娇的说道,随即送上一枚香吻。5 l4 v' F$ _7 u& _8 `2 f$ ]
他抚摸着我肚皮的手,突然移到我的下身上,使劲一握,我一下子跌回床上,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恶狠狠的说道:“时隔11个月,你昨天才回家,这两个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x7 M& s6 W( E
是谁的?这真是个让人蛋疼的问题!我他妈怎么会知道这体检单上的孩子是谁的?反正不是我的!这家伙还真下狠手啊,货真价实的蛋疼似乎已经顺着神经蔓延到小腹,我气都开始喘不匀了。& Z1 p$ U; D6 ?! \: o2 n
“疼!官人,我错了,这孩子,是…是…是曹时的!呜呜呜,官人,我被他污了清白,本想一了百了,可又担心你没人照顾,便忍辱偷生至今,如今被你发现,我只能以死明志了,呜呜呜……”我想了半天,只能把“被里白条”曹大侠拉来垫背了,反正他在学校时就隐隐有采花圣手的潜质了。4 {! w4 L' W2 z7 c9 \
“我呸!明明是你先勾引老子的!”曹时的声音在房间里爆发。
8 }. u2 i" A" j5 v% d) m我这个汗啊,像瀑布一样。难道这房间里不止我和孙节两个人?孙节这个家伙当着别人的面也玩的这么过分?!
! y; d7 w, y* M& g: Z6 T+ }# V我的目光向着床的另一侧看过去。曹时那贱人正坐在那里,旁边是刘飞那臭小子,关键是他竟然坐在司马猇的怀里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完了,我的形象啊!司马猇抱着刘飞,抿着嘴,一脸想笑又强行憋住的扭曲表情,肩膀还微微颤抖着!孙节、曹时你们两个贱人不要脸了,不能把我也拉下水啊!
) _. R& X% Q5 d5 u" t4 u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看起来40岁左右的很有气质的女护士走了进来,对我说道:“刘先生,很抱歉,我是这里的护士长,我们的一个实习护士因为工作疏忽,错把一名跟您名字读音相同的孕妇的检测报告错拿给您了,这是您的检测报告,能麻烦您把那一张还给我吗?”
/ k3 m* `* W& U( [: s' ?房间里几个帅哥忍了憋了N久的笑,一下子爆发出来。那个护士长估计是做好了被患者数落一番的心理准备,突然被几个人大笑一场,似乎有点莫名其妙的表情。孙节接过了我的检测报告,把原来的还给她,那护士长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留我一个人在床上黑着脸。. Z5 V8 ]2 {/ r3 I; m' P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们的笑,忍无可忍的大叫起来。6 C& W) Z& f% I: q6 H
“你欠老子两条命了!说话还这么没礼貌?”孙节收了声音,仍然一脸不严肃的对我说道。3 R: F8 P2 v8 B E8 ?" T
我突然语塞,会议室里的一幕在脑海中重现。“我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弱弱的问道。) q) q* {4 ]1 m$ }0 |4 b4 Z8 l
“妈的,那个疯子弄了一大瓶浓硫酸,想要弄死你呢。可惜老子一杯开水泼到她手上,她的瓶子没拿住就掉在地上了。你面前的桌子,让洒出来的硫酸烧了两个大坑。可惜我踹你的力量稍微大了点,你就晕菜了!我奉了两院领导之命,送你到医院来看医生。”孙节满面含春的说道。( H, b( m7 j$ n2 c% y% N) I: P( o
幸亏他反应够快,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还躺在这里被他们开玩笑,心里对这个高大的男人充满了感激,他又救了我一次。1 z$ _* U* @- K
“那他们呢?”我又问道。" H5 m. |2 |! k( ~$ n; L) c4 i! R
“曹时和司马猇一直在办公室等你回来,后来听说你出事了,就一起赶过来了。曹时打电话通知了小飞一起过来。”孙节说。
+ ?" D# q+ }2 o; O3 K2 p“那刚才你……”我没说下去,我裸着上身被孙节调戏,然后又撒娇卖嗲的镜头,被曹时看到就罢了,小飞看到我也忍了,反正我那点形象和自尊早就让他们践踏的一干二净。可这一切都是当着司马猇的面让他看了个遍的。真让人难以接受啊!
; _7 Y. _# T- _7 K7 m9 W孙节显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笑道:“这个你问小飞吧?”, _9 L& Q9 R1 I' d- Y* T M1 X3 a' T
又是这死小子?我眼睛冒火的看向他,他正在司马猇怀里向我做鬼脸呢。听到孙节的话,就对我说道:“老爸,你晕了以后,曹哥给我打了电话,我也不敢告诉外婆,就一个人过来了。当时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我吓的一直哭,是节哥和曹哥两个人在医院上上下下的跑,又打电话,又找熟人的。猇哥哥一直在旁边照顾我,逗我开心。虽然上次他打了你,可是不打不相识嘛。他是个好人,比你好多了!我就都告诉他了!我还说你其实也是个好人,心地善良,虽然平时总是假正经,可实际是个很好玩的人呢!他不相信呢。刚好有个护士送错了体检单,我就让节哥哥证明给他看咯。”
8 z" [3 x5 A. m4 b听了臭小子的话,我能听到HP市检察院公诉一处刘副处长那可怜的自尊慢慢分崩离析,然后哗啦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这个司马猇不简单啊,我就几个小时没知觉,就把我亲弟弟给拉拢了,曹时竟然也没有阻止他,顺带孙节也对他产生了好印象!要不然怎么可能带头让他们看我的笑话!真是欲语泪先流啊!
: T$ U) R$ |+ ^4 E. M我望向司马猇,他忽然开口对认真的我说道:“刘哥,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里边见的多了,你的事小飞都跟我说了,我原来以为玩这个都是图个发泄,可他们没有一个像孙哥对你感情这么好的,你自己多保重。”他对我一直以来的敌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称呼都变了,看来真的是跟我这几个损友打成一片了。这个小飞,简直是天生的政委啊,还真是小看了他。
3 r' Q. f S! d我不想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急忙对孙节问道:“我的体检报告上怎么说?”
6 P% Y. Q+ H S% Q! z6 a" B“没有骨折,只是后脑皮下有点淤血,过几天就可以痊愈。而且,你现在可以回家了。”他看着报告单说。
f- x+ ?5 t i5 c% V. z( G: l“那还等什么?快走吧!医院我多一分钟都不想待了。”我急忙起身,套上T恤。8 o% X1 a' {) L: n3 z8 ]
“回家喽!”孙节喊了一声,一把抱起我,扛在肩膀上。向门口走去。$ i/ h" d* F! ]3 T9 k# f# S
“你把我放下!”我用手砸他的后背。
4 a8 r1 W9 ^/ [# W6 H: E/ Y“稍等一下!”司马猇在背后说。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 g& |4 U4 R* e5 T
“那个,我妈妈,明天晚上想请大家吃个饭,想问你们有没有时间?”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 Y2 O- C, D7 Z/ `8 r“没问题,我有空,这小子也有空。”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继续说道“具体时间地点,你发个短信通知我吧。电话号码问曹时。”孙节说着就向外走。. ^/ n. Q8 \. ]$ E/ e9 n" a4 G) B
“喂,我还不确定呢。”我在他肩上挣扎着说。
! E, S' @6 H* i“老子说你有空,你就必须有空,哪来那么多废话!”他不耐烦的说。: J8 R$ K1 Q& Y2 I) D. ]
“那就这么定了,我回去跟老妈说。”我听到司马猇强忍着笑意的声音。
5 i" W7 ~ Q; a3 S8 b n. |“老爸,节哥哥,我跟你们一起回去!”臭小子跑过来说。( x! }6 \/ T0 A; w; Q
“嗯?你…确…定…?”孙节拉长了音,用颇带着威胁性语气慢慢的转过身,一双眼睛盯向了臭小子。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后,臭小子就败下阵来。“好吧,好吧,那个破地方我才不稀罕去呢!晚上累死你们两个!”他又跑回司马猇身边去,对着我做鬼脸。
# B' C9 d1 K) E1 C! m! P我这个脸红啊,红的跟他妈猴屁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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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从早上开始折腾,一直到现在。事情发展的有点像小说,就是不知道那该死的作者能不能给我两天顺利点的生活。我反正累得有点再世为人的感觉,天气也很给力,我身上的汗把衣服浸的湿漉漉的。孙节在沙发上坐下,我把短裤和T恤一脱,丢在他身上,冲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L# ^& ^& B: Q. z& j! F
我出来的时候,对他丢了一句:“我洗好了,你去吧。”然后就站在客厅的大落地镜前,用他宽大的浴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6 G8 g0 h: y* j他没有动。在镜子里,我不经意的一撇,发现他正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浴袍,丝带随意的系在腰上,裸露出胸部大片麦色的皮肤,射灯的光照在胸前的羊脂玉吊坠上,反射出油润的质地。他慵懒的斜倚在沙发靠背,一只腿垂在地面,另一只腿蹬在茶几上。腿部肌肉线条清晰,展示着蕴涵的力量。浴袍里面似乎没有衣物,私密部位的轮廓在光滑的丝绸上清晰呈现。他一只手臂随意抚在沙发扶手,另一只手端着水晶高脚杯,缓缓的摇晃着里边的红酒。嘴上叼了根小雪茄,烟气正缓缓的升腾。音响里,轻轻播放着钢琴弹奏的肖邦F小调夜曲。他就那么静静的、气定神闲的看着我,那么高贵,又带着一抹邪魅,全身散发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危险诱惑,像极了传说中最美丽的堕落炽天使路西法,一时间,我竟然看得呆了。这是我的神么?有他,才护佑着我现在的安然。
& ^1 k: r' h1 I# e! M“过来。”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没有反应过来。
) u5 ?2 h& G$ \7 m1 U# E“还要我说第二遍吗?”仍然是不可抗拒的语气。
8 l3 ^# J, H4 c( i我把浴巾围在腰间,痴痴的走了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很久,他猛然坐起,把嘴里的烟狠狠捻灭在晶莹剔透的玻璃烟灰缸里。勾起我的下颌,一缕烟雾袭上我的脸。随后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随手抛开杯子,俯首,把液体全数灌入我的嘴里。猝不及防的我被呛了一下,他却仍然没有松手,牙齿轻咬着我的唇,舌头继而侵入我的口腔。淡淡的烟草味道和红酒的香甜在我的口腔内弥散。被他霸道的吻着,我似乎有点迷离,身子开始发软,但某个部位却异乎寻常的坚硬起来。忽然被他揽住腰一把带到怀里。我感受到,那一抹坚挺,灼热着我的皮肤。; v# ^1 R' v8 B2 x' v
“想要么?”他诱惑般的声音出现在耳际,温热的气流拂过,我却感觉身体在不停的颤抖。6 x2 x4 [* _/ I9 O# v# _7 n4 v8 `" p
“你们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
; \6 `& [3 ~" k5 C9 v& x我听见另一个声音在反复的回荡,“你们不一定死,你们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们不一定死……眼睛就明亮了……”
* F$ E" W+ h6 b" ~& i, K6 l5 c这是我的神么?我看到一个明亮的黑眸在眼前深邃的注视着我……仿佛最美丽的堕落炽天使路西法……这个念头再次映入脑海,瞬间消隐了自我,那么想反抗的,到底是什么?
9 [8 i/ ^( w+ s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我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心底里的恐惧无限的涌上来,无处躲藏。
6 i: g# h0 P3 Y6 e“你在哪里?”
+ h* F) X8 |3 Y6 h s. K* I“我在园中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害怕,因为我赤身露体,我便藏了……” : V3 X- g4 Z w+ W
他拉起我冰冷的手,放在那一柱火热上,茫茫的大海中,我仿佛握着赖以生存的舢板。明亮的黑眸鼓励般看着我,手指插在我还未干透的头发里。7 b; X! I/ y8 J9 I$ [
“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应得的报应。”我闭上眼,感受泪水的滑落。一瓶液体向我泼洒过来,另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拖出险境。这是我的神么?不知道。我张开嘴,将眼前勃动的生命吞入口腔,直入咽喉,感受着那炽热的气息。( N& X9 L3 q8 j4 j! d! s i
“哦……嗯……”他低沉的呻吟传入耳膜。极具雄性诱惑的费洛蒙气息紧紧环绕着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一个信念,不能停下来,也不能没有他,不论未来多么艰难……" I5 e/ o+ k1 o$ p+ }- j
不知道过了多久,“哦……宝贝,再加把劲,我就要……”他忽然低沉的说着。猛然间那火热坚硬了十倍,一股热流强劲的打在我的咽喉深处,接着那热流就仿佛要把我烫伤一般,反复的击打我的咽喉。我下意识的吞下了那如火一般的激情,仿佛救赎一般,任凭那腥膻传遍口腔,似乎下一刻就会失去他一样,泪水大颗的涌出来。- A" C" w2 Z; G6 T, X! Z
他把火热抽出我的口腔,看着我嘴边依然残存的粘液,低头吻了下来,眼睛、泪水、唇。手随即抚上我那团依旧燃烧的欲望。- s2 M4 @( A" `) @( i- |
“不要!”我抓住那同样火热的手,阻止了他。现在的感觉才是真正的存在,我害怕我真的从巅峰跌落时,眼前人会如同虚幻一样,瞬间破灭。) x; p, I5 o B$ o" L' ^5 h: w" @- Y
“宝贝,你?”他的另一只手抚摸过我的脸颊,迟疑的问道。
, ]" R8 M* o.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你抱抱我,好吗?”我小声的说道,认真的笑了笑,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口,感受最真实的心跳声和最真切的体味。11个月的慌张,再也不想失去他。没有他,也就没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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