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蓝色的辉芒——堕落的刑警队长吴冬》作者：观自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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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致命打击，电话神秘人的身份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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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来说，如果说幕后操作者躲在大家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偷偷把控着目前的一切局面，这样或许还能理解，但要说这位掌门人目前却在医院里面昏迷不醒，那可真是一件出所有人意料的事情，这意味着家族缺乏掌控，没有核心人物的操作，或许会导致管理混乱，不知所措的手下会为了一丁点儿权力争风吃醋，让目前的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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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证明，无数的家族企业就败坏在内讧之中，比如B市对面那个曾叱咤风云的“赌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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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f/ v" f* c1 R　　听完对方的介绍后，吴冬抬起了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对面的伍杰。身为刑警队长，他并不特别相信这位少年所说的，自己刚刚调查过的那位中年人，却在这个毛头小子的嘴巴里突然变成一位奄奄一息的病人，这比听到大象被老鼠钻入鼻孔而窒息还要离谱，因为以大象的力量，完全可以把老鼠从它又长又粗的鼻子中甩出，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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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q$ [* @5 V　　“你确定你说的是……‘欢乐天堂俱乐部’的实际控制者——康明吗？”说着，吴冬想起了什么，他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那个男人的照片，于是掏出手机，把上午搜索到的“康明”的照片拿给伍杰确认，“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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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 W5 c- }) M0 I　　“对，就是他！”伍杰接过手机仔细观察起来，从照片中那标志性的眉毛和仿佛善良的表情中辨认出，那就是自己曾经工作地的真正控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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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叔叔想问你，你一个服务生，是怎么认识幕后老板的？”收回手机之后，吴冬把它放回兜里，接着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运动服——这是自己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临时换上的，这个男人并不特别习惯用华丽的服装来修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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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a+ z8 @6 |　　“是这样的，因为康明先生从上半年开始，身体就不好了，所有偶尔会派人过来检查我们老板的生意，有时候身体还行时，他也会让妻子送他来检查。老板给我叮嘱过，发现康明之后要及时向他汇报，所以……我认识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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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I# x3 R+ F( P" h　　“那你说康明现在在医院，是怎么回事？”解答完这个疑问之后，吴冬又向着伍杰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接连不断的疑惑困扰着这位力求真相的男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为这个名字而奔走忙碌，试图理清“欢乐天堂俱乐部”的内部关系，但苦于缺乏头绪，进展一直不够顺利。


2 i& q1 n5 u9 A- v+ D" u　　“这……我也不太清楚，”伍杰顿了一下，挠挠头，继续补充道，“我也只是听说他生了很严重的病，身体无法动弹，意识也很模糊，他夫人那边为了不让康家……知道老爷子的病情，就没有说出真实情况，所以连我老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叔叔再问你一下，你老板和康明是什么关系？”说着，吴冬把脸凑近伍杰，这让伍杰可以仔细观察到对方干净帅气的脸蛋，浓厚的眉毛下，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睛死死盯住自己，鼻梁下一双形状完美的唇部正缓缓吐出细腻的呼吸，令人着迷。


* D9 V4 P9 T3 E2 ?) d+ r　　“我只知道康明是他的亲戚，关系不远也……不近，不过在康氏家族里面，我老板算得上能说得起话的，具体情况……我一个服务员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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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吴冬转念一想，的确，作为一名打工仔，还是如此小的未成年人，想从他嘴巴里得到更多消息也着实有些难为对方了；不过，就算如此，在这不到半个小时的交谈中，这位刑警队长也了解了足够多的内幕，届时，在他脑海之中已然搭建了一张运转精密的产业网络，在其纷繁复杂的体系之中，一位沉睡在圣·路易斯医院的中年男子——康明布置了这一切，在他的下端，是早已被警方逮捕拘留的堂弟——康廷，作为“老爷子”的一只手，他负责经营这分支的“欢乐天堂俱乐部”；而实际经营者的康廷，与上级康明一起，构筑了整个大康县，乃至B市这地下跨国卖淫组织的头部，把这张罪恶的网洒向所有禁不住诱惑的市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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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给我提供这些……”吴冬有些出神，他呆呆地望着伍杰，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左手食指有节奏地敲打在桌面。这样的神情，让学识不多的伍杰联想到曾在初中美术教材里见到的一尊著名雕像——思想者，在人类富有逻辑的大脑内，总能爆发出无尽的力量与魅力，这大概就是思想给世界的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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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吴冬却话锋一转，重新向伍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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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样，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告诉我这些内容，我想……不止是为了防范你老板，也就是康廷的打击报复吧！”


　　“这……”


; G& X) U& C" ?4 u. Y　　伍杰有些惊愕，诚然，自己从没想到，他会向警方透露在“欢乐天堂”工作的内幕，毕竟再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位初中读完就辍学的无业青年，能凭一己之力赚钱养活自身，就已经十分困难了；所以，纵使康家发生何种事情，对他来说都关系不大，他不想，也不愿意参与这些人的腥风血雨，混迹于成人社会多时，体会过人情世故的冷酷与无情，一切荣耀和耻辱转瞬即逝，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不过，伍杰想起，针对这个问题，那个人曾经给过提示，一旦吴警官问起来，自己可以按照早已商量好的内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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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轻轻咳嗽了一下，脑海中回忆起在微信上交流的内容，缓缓回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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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3 m2 p" t# D' A7 }　　“是的，吴叔叔，我的目的也没有……那么单纯。我承……认，听到老板被抓了以后，我整天……在家里担惊受怕的，害怕连我也跟着一起坐……牢了，所以昨天我想起你留给我的……号码，于是就联系了你，想……戴罪立功，帮我自己争取一下。叔叔你也知道的，我家里就只有我和爷爷两个人相依为命，他不能没有……我……”


# a, S* J8 t( q# e- E5 I　　伍杰的神情十分逼真，他微微低下头，声音断断续续又带着一丝哽咽，这样不仅能够表达内心紧张激动的情绪，又能让表情不至于看起来过于夸张。


0 v$ Y8 b! s) A8 x) U* R: S　　果然，这一招十分有效，对面的吴冬沉默下来，因为他从伍杰的脸上到了些许人生的不易，在非理智情绪作用下的自己，也开始慢慢相信对方说的恻隐之痛。转念一想，既然已经了解了这么多，自己也没必要过多苛责对方，毕竟法律都无法对对方施以有效办法，身为刑警的自己也只好点到为止。


　　“好了，”吴冬轻轻拍了拍伍杰的后背，用这样的有限的方式安慰这个家庭不幸的少年，“吴叔叔知道，我回去给领导汇报，争取让你宽大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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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这句话让伍杰放心了，他起身，眼神含着些许期待地望着吴冬，“如果是这样，我太感谢了，我很抱歉，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对你们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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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改邪归正，也是十分难得的……”说完，吴冬准备起身，既然明确了康明所处的地方，那他必须立刻赶往圣·路易斯医院，好好地和这位幕后主使见面详谈——如果他能的话，“谢谢你提供给叔叔这些内容，你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那儿都不要去。”


& t" a' w4 ~- T6 J1 n/ ]　　“辛苦你了，慢走啊，吴叔叔！”


- d5 W  X3 @2 d2 s: C7 S　　高大魁梧的身影跨过古老的大门，也带着这位充满希望的警官远离这片失去生命力的古迹，厚重的青瓦房下，隐藏了历史无数的秘密。曾经，下铺村作为军屯士兵的休息站，守护着　“南海明珠”滨海之都的安定与繁荣，现在，褪去一切浮华的它，又再次带领这具衰老的身躯，在新的世纪中继续步履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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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草，荒地，和被人遗忘的卫所，就如同这座村子里面的住民一样，应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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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的答案没人能知道，吴冬自己不清楚，屋内的伍杰也从未思考过，他只知道，说出这些积压在心里沉重的秘密后，自己感觉到一身轻松，于是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向最爱的人汇报着刚刚完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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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按你要求，把该说的都和那个条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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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M/ ~4 X! I' b5 v5 h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做不好呢，现在我就放心了！”


　　同样，迷失在B城的吴冬凝望着这凄凉的景色，脑海中不禁回忆起童年的一幕幕，还是孩童时代的自己，就跟着父亲奔走于形形色色的炼钢厂中，父亲那伟岸的身躯时常让他不停地追赶，大下岗时代的每个人都不好过，有人砸锅卖铁维持生活，也有人早早离开故土到异乡谋求生计。也许是触景生情，他有些感慨，于是缓缓离开了青瓦房，向停车的位置走去，但此刻，自己却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向这边走来。


　　“哦，系村干部来咗（是村干部来了）！”随着对方的模样在自己眼中清晰起来，他看到一位皮肤黝黑的老人嘴里叼着自制的卷烟，扛着锄头，一脸笑容地迎上来，“你上次来咗后，我还非常想你！”


　　“你好，老人家，你是伍军？”吴冬的记忆力向来不错，仅仅通过对方的走路姿态，他就回忆起来，眼前的老人正是之前见过的伍杰的爷爷。


$ ?  g' I$ o0 g0 X! v) P. G　　“村干部，你来我屋企做乜？进来饮茶先嘎（你来我家有什么事？先进来喝茶呀）！”热情好客的村民从不吝啬于展示待客之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以一套行之有效的规则来对待贵客是应该且必须的，于是，伍军拉起吴冬的手就往家里赶，无法抗拒这一份热情的吴冬也顺着对方的动作，重新回到青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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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子唔明事理，茶都唔端畀你（孙子不明事理，茶都不端给你），抱歉啦！”一进屋，看着仍然赖在桌子上把玩手机的伍杰，身为长辈的伍军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回到家里的孙子什么事也不干，天天迷恋着游戏，这让不通晓现代科技的他十分恼怒，于是一把手抢过了孙子的手机，在村干部的撑腰下，呵斥过去，“玩，玩，玩，你一天天都只知道玩，眼睛都畀（被）你玩瞎咗，快点畀村干部泡茶！”


　　“老人家，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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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样应对的吴冬象征性劝解着火药味儿十足的爷孙俩，作为一名外人，这种家务事着实有些难办，但身边的伍军脾气却很倔，不等伍杰挣扎，他就直接把孙子的手机塞给了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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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乜啊，阿公，手机还畀我（你做什么，爷爷，手机还给我）！”立刻，伍杰心中一惊，还未锁屏的手机居然落到了吴警官手里，意识到大事不好的他猛然冲过来，伸手想要去够吴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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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0 X6 {! s' B7 M/ q　　“村干部，我呢个孙子唔乖（我这个孙子不乖），天天玩手机，你叫我点算管教佢（你叫我怎么管教他）？”伍军很有经验，他知道自己的孙子会有什么反应，于是提前预判，双手直接擒住伍杰的胳膊，把他的手臂拉了起来，让孙子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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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老人家，教育这些后辈……要耐得住性子，慢慢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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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手机的吴冬尴尬地帮忙打着圆场，而攥在手里的玩意儿也引起了他的好奇，此刻，画面里显示着微信的聊天页面，在正上方的，是伍杰现在聊天对象的名字。这位刑警队长瞥了一眼，对方的昵称似乎叫“爱的宾”，下意识地，他抬起手指朝着对话框里面滑了滑，霎时，留在对话框内的最后一段对话让这个男人的目光马上聚焦起来——“我刚刚按你要求，把该说的都和那个条子说了！”


　　“还畀我，死老东西（还给我，老不死的），快，还畀我！”


! L$ w# g* H3 b　　“等等！”


　　末尾的聊天记录出乎了吴冬的意料，霎时，他抬起头，吃惊地望着伍杰，字里行间流露的含义让他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吴冬立刻走到旁边去，顺着聊天框继续浏览下去，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消息顷刻间震撼了这位警察的视觉神经，接着，一张引人注目的图片闪现在他面前，里面呈现出来的几乎让吴冬心脏骤停，却又在下一刻收紧，不一会儿，这个男人就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血液的翻涌让他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这张照片里面的东西，是一条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内裤，藏蓝色的布料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污浊；而更加刺眼的，则是裤头上明晃晃的“POLICE”英文字母。紧接着，下面的留言更是彻底让吴冬明白了一切——“条子的内裤和袜子，上面还有他射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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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仿佛天旋地转，海浪腾空，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证据都在现在被打碎重组，曾经、现在、未来，串联起来的脉络逐渐消失在这些肮脏污秽的轻佻话语中，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但电话内耻辱的调教，公园内下流的苟合，却又从未如此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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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H' Q% G4 U  A( d9 K　　“伍杰，你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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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F' l$ p# |% X　　一句阴沉的话阻断了爷孙俩的打闹，半蹲在地下的伍杰早已大气不敢出一口，他恐惧地瞟了一眼头顶上充满压迫力的身躯，那位比自己爷爷高出半个身子的男人，就在之前还喜笑颜开的脸上，突然泛出死一般的神色，没有丝毫的生气，却充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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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伍军也放开手，不明所以的他希望旁边的村干部能对忤逆的孙子进行一番透彻心扉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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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干部，替我好好管教佢（他），小仔以后出入社会，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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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_2 f/ d. |0 V' y$ e. B　　“我……会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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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吴冬走到伍杰的身边，右手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并且自己一把揪住对方的后衣领，迅速往前面拉扯过去，霎时，这个少年就像犯人一样连拖带拽地被带离了青瓦房，和吴冬一起，不由自主地来到院子空地的角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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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干部，下重手哦，教佢点样（教他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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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 [- a9 y) W$ @& B; V　　凝望着远去两人的背影，身为爷爷的伍军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心中最信任的村干部，终于开始管教那不听话的孙子了！

clotho_va

赞，碰到更新啦，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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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tho_va 发表于 2023-11-6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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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mecz04

楼主写的真好，坛子里很久没有这种风格的文章了，求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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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mecz04 发表于 2023-11-7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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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信给你了，谢谢你的支持，怎么说呢？论坛里面的文其实总的来说质量还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