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w6long8

[转载] 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4-9-27 02: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12345蹲
发表于 2024-9-27 07: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没后续了
发表于 2024-9-27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后续嘛
发表于 2024-9-28 01: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吗?两兄弟有没有都拿下
发表于 2024-9-28 01:5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Cure 发表于 2024-9-4 01:20
8 [; f* u' A+ k; S  o原作者在p站有更新
( i5 y, k- ?+ ~9 O
P站是那个网站啊
发表于 2024-9-29 20: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我还是收到了来自“浪子灬”的好友申请。   没做任何犹豫,我点击屏幕同意了对方的好友申请。   空荡荡的聊天框里只有系统的灰字写着“您已添加了浪子灬,现在可以聊天了。”   他没说话,我也没有。   这个阅历尚浅的小直男今晚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冲击,而我也选择先放过他,毕竟正主还在呼呼大睡,我何必急于一时。   等到一觉睡醒,第二天正式来临,这场好戏才真正拉开了帷幕。   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担任主角的秦龙沉沉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地摸索起枕边的手机,但连摸几下却什么也没摸到。   他皱起眉头,几番挣扎后,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惺忪的睡眼环视四周,终于在不远处的桌面上发现了他失踪的华为mate 60 rs。   “怎么放那去了?”   他揉了揉脑袋,但昨晚喝醉后的记忆已经朦胧不清,他懒得去深究,定了定神,下床走到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了手机。   屏幕亮起,微信启动,最上方的消息红点来自一个他不想看见却无法忽视的人——“醒了之后回个信息。”   秦龙点击信息框,简单地对我发送了一个数字——“1”   回复之后,他随手打开抖音,下划着短视频,让信息平缓地从大脑的皱褶上流过,用不断切换的声音与画面刺激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很快,他收到了我的回复——“昨天的计划怎么样?你弟什么反应?”   在秦龙的视角里,我对他们昨天的谈话内容一无所知,只得到他一句“ok”的回复就没了下文,而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肯定很想知道我帮他设计的计划是怎么执行的;想到这些天几乎要被贞操锁逼疯的折磨和我长久以来的作弄,秦龙立刻报复心上涌,说什么也要吊一吊我的胃口,他发来语音,慵懒地拉长了语调:“嗯……懒得说~反正搞定了就对了。”   “那,你们具体怎么聊的,他什么反应?”我也同样回复语音急促地说道,让秦龙感受到我的好奇。   果然,秦龙一听就来劲了,立马换上了贱贱的语气:“哎呀,昨晚喝得有点醉,这会儿头疼得很,想不起来了~”   “喂!你快点说,这可是我帮你想的!”我继续为秦龙表演他想要的着急。   “想知道?”   “想!”   “啧啧啧……”秦龙咂了咂嘴,装模作样地说:“可是老子突然想不起来了。”   “不是,你这种考前一周随便学学就过了的脑子还能记忆力不好呀?”我配合地恭维起秦龙。   “唉,喝多了嘛,没办法,真记不清了。”秦龙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要不……你求求我?说点好听的,我可能一开心就想起来了。”   一直以来,秦龙不是在急着找我借钱就是准备找我借钱的路上,被我连哄带骗地戏弄了无数次,如今终于有机会找回场子,自以为已经不再有求于我的秦龙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怎么说也得让我放下尊严去求他,最好还得叫他几声爸爸。   只是他还不知道昨夜他得意忘形喝醉之后已经搞砸了一切,让原本成功的计划彻底失败,把自己的秘密完全暴露给了秦天翔,更不知道我其实根本不在乎他昨晚和堂弟是怎么聊的,我专门起了个大早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场对话本身——只要秦龙把注意力放在了撩我胃口这件事上,他就不会注意到昨天半夜有一条十几分钟的语音通话,也就没有机会趁着晨勃干脆撸一管释放这几天积攒的欲望。   毕竟,我对秦天翔保证过,要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堂哥,这个看起来高挑帅气的直男桀骜的外表下,是一个靠亵玩自己屁眼高潮的骚货——他要是提前泄了火,那秦天翔和我可就都没有好戏看了。   我就这么隔着几分钟回复一次,有一搭没一搭地配合着秦龙,合理地展示出一点急切和恼怒,给他一点好像在捉弄我的甜头尝尝,又始终不真正满足他,让他像眼前吊着根胡萝卜的驴一样不断想方设法地撩拨我开口求他。   直到时间一点点接近中午,始终没能如愿的秦龙热情渐渐消退,我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不再陪着秦龙扯皮,转而改变话题,开始实现这场对话的另一个目的——“对了,给你寄过去的那些东西放哪了,可别被发现了。”   ——“放心。”   他这么说着,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拉开了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重新检查了一遍被用书本遮着的、由我寄去的性玩具们,贞操锁、肛塞、跳蛋,还有一个尺寸不大的假鸡巴。   不用我说,秦龙自己也会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好,我假情假意的提醒当然不是为了防止他大意导致玩具被发现,恰恰相反,是为了提醒他这些玩具的存在,紧接着,我就将话题转移到手冲,将它们与手冲挂钩——“怎么样,解放了这几天冲爽了吧?”   这一说就戳到了秦龙的痛楚,秦龙当然不会承认他这几天担惊受怕根本无心自慰,回复的信息自然带上了几分恼怒——“关你什么事,你谁啊?”   没去纠结他的不敬,反正他从来也没敬过,我适时以沉默结束了对话,没有回应,也没再继续争论。   毕竟这会儿已经十一点了,再过不久秦龙家里就要吃饭了,他妈随时有可能会打开他的房门叫他去吃饭;据我的了解,秦龙的父亲属于那种经典的毫无隐私概念的中式家长,他给家里的房间配备的门,自然也都没有反锁功能,因此,秦龙再想有一个比较安全的时间打飞机自慰,就只能等到晚上了。   搞定了秦龙这边,又联系了另一位主角秦天翔,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静待时机到来。   我不知道秦龙有没有注意到秦天翔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不过这会儿正自信心爆棚的他即使注意到了,估计也会将其总结为“他本来就这样”。   时间很快来到了晚上。   昨天对秦天翔说的话固然是为了调戏,但也不是无的放矢。   对于秦龙这个性欲旺盛的家伙,前两天担心被发现也就算了,这下以为把事情瞒过去了,心里一放松,绝对忍不了一天就得狠狠奖励一下自己。   而根据我对秦龙的了解,吃了晚饭,入了夜,等到日落西山,人声沉寂之时,他的性欲也将迎来巅峰——那些夜深人静时在校园各个角落的赤裸野战还历历在目。   心中一盘算,时间差不多了,我打开秦天翔的聊天窗口,将手指放在“视频通话”的按钮前时,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当了这么久的作者,这还是第一次担任导演的职位,想想还有点紧张呢。   借着屏幕中的倒影,我开始调整表情,睁大双眼,将目光调整得尽量清澈而柔和,稍稍挑起眉毛,嘴唇微张,表现出懵懂与好奇,配合本就幼态的五官,让自己看起来天真而无辜。   微信电话的铃声播放了两个乐句后,视频通话接通了。   屏幕对面是一片黑暗,以及光线透过手指缝隙照在摄像头上的几抹暗粉色。   ……还挺提防我的嘛。   即使看不到屏幕那头的人,我依然保持着像广告童模一样朝气蓬勃的笑容,夹起嗓子用青春的声音热情地打起了招呼:“哈喽!弟弟~”   看得出他惊呆了,以至于捂住摄像头的手移了移,屏幕的下方露出了半截脖子和挂满了汗珠的上身,似乎是刚刚做完运动。迟疑了几秒后,他难以置信地问道:“呃,你…你多大了?”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反应。   我忍住心中的窃喜,将食指竖在唇前,再次引用贝尔摩德的名言:“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额……什么意思?”   他提问的语气很无辜,我几乎能想象到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于是,吃惊的人轮到了我——他是没看过柯南还是记忆力太差?我无语道:“秘密。”   他没去纠结听不懂的英文,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昨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你吗?”   对话重新回到了我的预期,哪怕认得出我的声音,他也无法想象眼前这个表情单纯、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初中生模样的乖巧男孩,能够说出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寡鲜廉耻的荤话。   但这就是我的外貌优势,我喜欢我的长相,也惯于利用它去为自己博取便利——真的有人能对一个看起来天真而无害的小男孩保持戒备吗?   起码秦天翔不能,看着这张稚嫩而清秀的脸,遮住摄像头的手已经悄然离开,让我得以看见他迷茫的表情和写满了困惑的双眼。   “当然。”我甜甜一笑,“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让你看看你哥究竟是一个多么淫荡的骚逼吗?”   我重新用上了淫秽的语言来佐证我的身份,这种强烈的反差让秦天翔看起来更加困惑,嘴巴都张成了一个“O”型。   对这个话题他显得十分窘迫,结结巴巴地问道:“不是……你真的,额,那个,那个过我哥?”   是啊,把我和秦龙放在一起,任谁都不会觉得我会是担任插入的那一方,但那又如何呢?都改变不了秦龙无数次雌伏在我的胯下被操得高潮不断、直翻白眼的事实。   “怎么,不相信?”我勾起嘴角,将镜头下移,用手指勾住了裤带:“要不我掏出来给你看看,想不想知道把你哥操得叫爸爸的鸡巴是什么样的?”   “不,不用了……”朴实的农村小伙有些慌乱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摆了摆手。   对话已经彻底落入我的节奏,我乘胜追击:“那你还在等什么呢?你想好等下看到秦龙拿假鸡巴操自己屁眼要怎么办了吗?”   “我……”他咬住嘴唇艰难地回答:“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表现得通情达理,好像是在为他指点迷津一样,“等见到了之后,再跟随你内心的感受去做吧。”   屏幕里的小伙表情纠结地站了起来,却没有多少行动的意思,我决定再推上一把:“走吧,就是现在了,推开你哥的房门,应该就能看见这个骚货玩自己屁股的贱样。”   几番催促下,秦天翔终于起身行动,而我也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记得开着视频,不准挂掉。”   “凭什么?”   “不凭什么。”我语气平淡,但话里话外却是明晃晃的威胁:“不过你哥那些淫荡的样子既然都被你知道了,那么想必你们也都不介意把那些照片展示给所有人看看吧?”   “你!”他气愤地说。   “哎呀,别生气嘛。”我眯起眼睛轻快地说:“你哥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我就是想听听你们等下会怎么聊天,没什么恶意的,你只要别挂电话当我不存在就好。”   “嘶……”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紧了牙关。尽管有些恼怒,但终究不可能真的放任我毁掉他哥的人生,无可奈何道:“……好吧。”   他推开门,用手机照亮黑暗的走廊,一步步地走向秦龙的卧室,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现在,秦天翔已经来到了秦龙的房间外,我安排的剧本只剩下了最后一步,只等他推开房门进行宣判,我执导的这场好戏将走向高潮还是烂尾,即将揭晓答案。   只要秦龙此时耐不住饥渴选择了自慰,这场好戏就将如愿来到我期待的高潮;反之,我则会丢掉秦天翔的全部信任。   心脏忐忑而兴奋地狂跳着,几乎要从胸口跃出。   诚然,我可以直接打视频给秦龙,随便勾引两句,再打上几百块钱,要求秦龙对我进行自插表演,同时发微信给秦天翔,就可以确保秦天翔推开房门便可以撞见自己的哥哥玩弄后穴自慰的样子。   但那毫无意义,我要的,就是秦天翔正面撞见秦龙在完全主动的情况下也会选择操自己的屁眼自慰,让两个人都无从逃避这个事实。   人的大脑会倾向于确认已有的知识与信念,对熟悉的事物感到安心;当面对超出既有认知的信息时,会本能地感到不适与怀疑,激发潜意识的自我防护机制去否认或忽略,以保持内心的认知一致性。因此,哪怕朦胧的记忆与聊天记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证据,他的内心深处也清楚那无法作伪,但还是难以去真正相信。   间接的信息终究不具备亲眼所见的直观体验所拥有的说服力,如果没有我再推上这一把,秦天翔极有可能在潜意识的保护下强行压抑这段记忆,忽略房间里的大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一切不存在,相安无事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就像许多屡次面对出轨、家暴也不愿离开糟糕关系的人一样,人们总会倾向于保持现状,对变化带来的未知结果感到不安,因此他们会抓住一切细节去论证爱与需要来合理化自己的忍受;特别是秦龙与秦天翔之间还有家庭这层紧密的社会关系连接,更加大了改变的成本和压力,想不出验证这件事情之后要怎么相处,就干脆藏在心里,不去想也不去说,等待记忆被淡忘。在这种心态下,如果秦龙的自慰是我的要求,直观的见证也就不再纯粹,他们就有了借口将一切责任推卸给我,从而说服自己逃避冲突。   而我要做的,就是撕破这层遮羞布,把鸵鸟的头从沙地里拔出来,将矛盾与真相鲜血淋漓地摆上台面,爆发出最炽烈的情感与冲突,这是我作为一个作家最想去见证与描绘的。   我承认我在赌,赌秦龙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开始自慰,赌他会在自慰时感到空虚而选择慰菊,但区别于真正的赌博,我无本万利。   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和秦龙平起平坐的赌徒,而是设置好了看似公平的机会却可以随时出千操纵结果的庄家,特地起了个大早给秦龙发信息,就是为了尽可能地将秦龙引导向我期待的方向,哪怕只是一点暗示,也做到了尽人事、听天命。   我赌赢了。   而奖品,便是眼前的这出好戏——   打开房门的秦天翔,正好看见自己的哥哥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抓着一根遍布青筋的假鸡巴在后穴中快速抽插着,另一只手则攀附在胸口来回抚弄,掐弄着发情挺立的乳头;而作为男人值得骄傲的粗长的鸡巴却毫无用武之地,硬邦邦地翘在半空,不住地吐着淫水。   “喔…噢……好爽,嗯……”   秦龙舒缓而沉醉的呻吟在房间内回响。   由于床尾正对着房门,这春情荡漾的一幕被打开房门的秦天翔尽收眼底,那根在后穴中不断抽插的狰狞的假鸡巴几乎要怼在他的面前,迎合着抽插而不断吞吐的艳红肛肉也若隐若现。   哪怕已经有所准备,秦天翔也无可避免的呆住了:“哥,你真的……”   这才注意到房门突然打开的秦龙浑身一僵,惊恐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原本双眼迷离的秦龙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起身想要抓住被子遮羞,可被子早就在之前兴奋时被踢到了床脚;抓了个空的秦龙慌了神,狼狈地想要向后从堂弟的视线中挪开,可是却避无可避,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后坠去。   “别,别看我!”   秦龙惊叫一声,跌坐在了床上,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紧,牵连着肠道将假鸡巴推挤出去;在括约肌的作用下,那肉粉色的假鸡巴正对着秦天翔的面门“啪”地弹飞出来,连带喷出的滑腻液体在床单上落出一条湿痕。   沾满晶莹液体的假阳具顺着惯性滚了几个圈,就这么落在了秦天翔的面前,这荒唐的一幕看得他瞠目结舌。   秦龙涨红了脸,神色惊愕而羞耻,难堪而无力地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从震惊中恢复的秦天翔愤慨地抓起湿乎乎的假鸡巴,三两步走到床头,将沾满体液的“罪证”怼在秦龙的面前,冲他喊道:“你这样对得起二叔吗?啊?”   刚刚从自己后穴排出来的假鸡巴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脸上,肠液腥臊的气味涌进鼻尖,铁证如山面前,饶是脸皮厚如秦龙,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我,我……”   明明慌乱到不行,明明是在被质问着,可自己这淫贱不堪的一面终于无可抵赖地暴露在亲近之人前,在这种极度的刺激面前,他又怎么能不兴奋呢?热烘烘的假阳具还带着肠道的体温,在面前一晃一晃的,秦龙竟然生出一股张嘴含住的冲动,直到舌尖探出唇外才恍然醒悟,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但腰部却在欲望的驱使下本能地耸动着,将高高翘起的鸡巴顶得更高,甩下两滴透明的粘液。   这一幕彻底让秦天翔傻了眼,他做梦也没想到人可以淫荡到这个地步,短暂的震惊后是强烈的愤怒:“亏我还以为你是被逼的!叔婶养你这么大,供你去上大学,你就在外面当骚逼丢人现眼,跑去求着找男人干屁眼,没有真的鸡巴干就在这玩假的。”   秦天翔怒不可遏地骂道,看着自己不知羞耻的哥哥,气不打一处来,弯腰抄起了自己脚下的拖鞋吼道:“你他妈的给我趴下!今天我就要替二叔教训你!”   从上一辈开始,秦家管孩子的家法就是打屁股,男孩儿淘气,两兄弟小时候估计都没少挨揍,以至于秦天翔想要给自己的哥哥一个教训时,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这个童年的惩罚。而秦龙对于这项惩罚当然也不陌生,特别是堂弟跟着自己的父亲学工久了之后,说话的语调隐隐有些神似,这一嗓子听在耳中,直接唤醒了童年犯错后等待挨揍的记忆。   秦龙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竟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心思,就这么乖乖地起身在床边趴下,撅高了挺翘的屁股,等待弟弟的管教。   秦龙的顺从当然无法缓解秦天翔的愤怒,他抄起手中的拖鞋,铆足了劲,狠狠地抽打在秦龙的饱满的臀肉上,打得身下的哥哥浑身一颤。   “叫你他妈的搞同性恋!”   “叫你他妈的卖屁股!”   “叫你他妈的当骚逼!”   秦天翔左右开弓,边打边骂,“啪啪啪”的响亮击肉声在房间里回荡。   秦天翔是真的动了气,每一下都使足了劲,打得秦龙疼得直哼。   屁股被堂弟一下一下地揍着,秦龙羞耻得不行,随着年岁渐长,自从上初中开始,考虑到男孩大了要有尊严,父亲就没再这么收拾过他,而他也懂事地不再挑战父亲的威严;可如今已经成年许久,再一次地像个小孩一样光着身子被打屁股,却是被小自己几岁的弟弟管教,羞耻之余,竟生出几分异样的快感。   “呜,别,别打了……啊!”   秦龙试图求饶,但落在秦天翔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抱薪救火,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半分,还恶狠狠地骂道:“打的就是你!”   “好好一个男人,竟然喜欢撅着屁股挨操!还被人操得尿出来,也不知道害臊!”   “一个高材生,课也不上了,在教室就、就干你那些破事,也不怕被人发现,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叔婶把你养大,供你吃穿,你却跑去挨操,给人当狗,把你鸡巴生得这么大,你却拿去锁上,从小没缺过你吃,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却张嘴去吃精喝尿!”   如今的秦天翔已经对我之前的描述深信不疑,我生动的语言配合着在聊天记录里看到的图片,让那些淫靡的场景不断狡猾地钻进他的脑海中;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为之骄傲的优秀堂哥在外人面前是那样的不知羞耻,他就难以自控地全身颤抖,每打一下,他便骂上一句,“小孩子都知道穿开裆裤露屁股羞,你这么大人了却还到处挺个鸡巴和屁股给人看!上着课你就在那抠屁眼,下了课跑厕所里挨操,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我看你以后也别穿衣服了,就光着屁股到大街上给人看着,有看得上的人操你你就爽了,是不是?!”   “你这个丢人的玩意儿,你就说你该不该挨揍!该不该揍!”   这些话喊得用力,也像重槌一样不断落在秦龙的心上,干过的那些事被堂弟这么一件件点出来,秦龙才猛然意识到其中的荒唐。他双手撑在脸的两侧,把头埋得低低的,羞愧难当地说:“该打!我,我该打……”   话还没说完,就又是一下落在屁股上,将圆翘的臀肉打得晃荡起来,秦龙“啊”地痛呼一声,心中却是又痛又爽,几乎是哭喊出来:“啊!我错了……我对不起爸妈,给家里丢人……呜呜,我知错,我该打……狠狠地、狠狠地揍我吧……”   太阳晒不到的屁股原本是秦龙身躯上最白的部分,与小麦色的双腿有着清晰的色差,如今已经被打得深红一片,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鞋印;秦龙因为惭怍而撅高了屁股,让两瓣肉丘自然地分开,将正中的隐秘雄穴暴露在秦天翔面前,由于刚刚还吞吐过假鸡巴,又因为疼痛而收紧,因而显示成一圈布满皱褶的半闭着的洞口,像在欲拒还迎似的。   得到了请求的秦天翔升级了他的惩罚,将拖鞋顶在菊花上,让秦龙的身体一颤,开口说道:“你就是用这里勾引男人的是吧?”   说罢,也不给秦龙分辩和求饶的机会,不由分说地一拖鞋狠狠打在了极少示人的私密部位。   “啊——”娇嫩的肉穴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责打,疼得秦龙无法控制地大叫出来,可秦龙的此处早已被赋予了别样的意义,痛感之后紧跟着一道蔓延全身的电流,电得他浑身酥软,再也维持不住这个撅着屁股挨揍的姿势,瘫倒在床上,眼神已经没法聚焦,脸上铺满了兴奋的潮红。   “你怎么还硬着?连挨揍都会让你爽吗?”秦天翔托起堂哥的阴茎,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液:“哥,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贱呢?还是说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假装正常的骚货。”   “不,不是那样的……”   “那,你是被强迫的?”少年问出问题的语气带上了些许希冀。   沉默了片刻,秦龙闭上了眼,红着脸答道:“……不,不是……”   秦天翔是多么期待秦龙能肯定地承认自己是被强迫的,可难得的被唤起了真正的羞耻心的秦龙此时却没法说谎。   “你这个贱货!变态!婊子!母狗!”   仅剩的一点期待也彻底破灭,秦天翔把所有想得起的词汇一股脑全骂了出来,连拖鞋也不要了随手丢在一边,用因学工起了茧的双手交替拍打在秦龙的肉臀,近乎恼怒地胖揍着骚逼哥哥勾引男人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光是用听的就能想象打在又弹又翘的屁股上的巴掌有多用力。   但秦龙此时已经彻底兴奋了,作为一个一米八的帅气青年,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光着屁股挨揍,还是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弟弟惩罚,这是何等的屈辱?可每一下本该带来疼痛的巴掌落在屁股上,都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激得愈发坚挺兴奋的阴茎根部涌出一股尿意。混合着羞耻的快感逐渐压过了疼痛,刺激着身体忸怩地摆动起来,被床单压向背后的阴茎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哈……啊……”   痛呼渐渐变成了母狗发情的呻吟,被停手歇息的秦天翔听在耳中,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收回手定睛一看,两瓣挺翘的蜜臀已经被打至深红,因为泛肿而显得格外饱满,圆滚滚的像两颗篮球;同样经受了“关照”的菊花也微微泛肿,洞口一圈嫩红的皱褶却又因为兴奋而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散发着湿润的光泽。   秦天翔看得一阵喉干;耳边,秦龙不住地哼哼着,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欲求不满,听得他心痒难耐。   鬼使神差地,他将双指并拢,抵住了微微敞开的肉洞,激起“嗯”的一声呻吟,下一秒,就着已经渗出穴口的黏腻肠液,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挤进了已经泥泞一片的软肉之间。   “不,不要……”   被唤起了羞耻心的秦龙使不上劲,呢喃着想要制止;可温热而紧密的包裹感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年是如此新奇,以至于秦天翔下意识地呵斥道:“闭嘴!你不就是这样就会兴奋的变态吗?!”   “不,不是那样的……”秦龙想要争辩,可从自慰中被打断的后穴早已饥渴难耐,手指的插入恰好缓解了那要命的瘙痒,以至于秦龙立刻本能地呻吟了出来:“啊啊,不要!停下……你、你听我解释……”   这样的阻拦根本无济于事,两根手指全根没入,关节磨出的硬茧磨过娇嫩敏感的肠肉,在秦龙的体内抠弄起来,将秦龙的话语全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嗯……”、“啊……”   这叫声听得秦天翔也是面红耳赤,他呼吸急促地看着沉浸在欲望中的兄长那深色的阴茎还在不断渗出淫水,才猛然发现自己的阴茎也在不知何时像一根铁棍一样坚硬地杵立,顶着裤裆的布料撑出一个帐篷。他吞了口口水,忍不住质问道:“这里被插真就那么爽吗?”   但爽得头晕又羞于承认的秦龙只是嗯嗯啊啊的叫着。   本就看哥哥这幅淫荡模样不爽的秦天翔得不到回答,更是听得心烦,他恶狠狠地张开双指将秦龙的后穴撑大,然后拔出了手指。   “爽,爽!”手指的离开立刻引起了空虚的瘙痒,秦龙连忙回答了问题,挽留道:“别,别拔出去……再抠抠……抠抠……”   秦天翔喘着粗气,堂哥的骚样看得他头昏脑涨,呼吸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炽热的身体异常沉重。他停下手问道:“你都被人操了那么多次,光靠手指能满足得了你吗?”   “不够,手指不够……给我假鸡巴,求你……帮我再把假鸡巴插进来……”   被欲望掌控的秦龙恳求着,已经顾不上身后是谁,只想要后庭那致命的空虚得到满足,讨好地摇起屁股来。   秦天翔吞了口口水,骂道:“操!真他妈骚。”   “是,我是被操烂的骚货,求你给我……”   “够了!”秦天翔再也受不了了,将裤带向下一拉,少年茁壮的性器便弹了出来,17岁血气方刚的鸡巴此刻已经硬到了极致,龟头饱满而润泽,堪堪裹住冠状沟的包皮被充血涨大的柱体撑得平整而单薄,看起来几乎吹弹可破。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为了你那个欠操的屁股处心积虑把我灌醉,行,现在我给你!”   “等等,不要!”听到身后解裤带的声音,残存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秦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堂弟有力的手按在了床上,他扭着身子哀求道:“天翔,不行,我是你哥啊!”   但秦天翔的理智早已在一连串的冲击中泯灭了,“我没有这样的哥哥!”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将鸡巴对准了堂兄濡湿的穴口。   滚烫的龟头抵在饥渴的洞口,几乎要把秦龙烫化,肛门的软肉已经蠕动着恨不得当场将可口的性器吞下。   秦天翔不再忍耐,扶住秦龙的公狗腰,向兄长的体内长驱而入——   “呼……”   低沉的喘息和满足的轻哼同时响起,被快感包裹的二人残存的理智彻底被欲望的漩涡吞没。   去他妈的道德吧!什么狗屁伦理和纲常,在快感面前都已经不再重要。   “哈……啊,好爽……”   放开的秦龙彻底享受起被弟弟奸淫的快感来,在背德的刺激下主动用屁眼吞吃起身后的鸡巴,大腿柔韧的肌肉规律地绷紧再放松,用公狗腰前后晃动着迎合弟弟的操干。   抽插带出的淫水打湿了阴毛,红肿的臀肉不断撞在精练的小腹上,发出湿润的啪啪脆响。   “操,真爽。”秦天翔握着兄长被自己打肿的蜜臀不住地低吼,第一次清醒地享受做爱的快感,爽得他有些窝火,他边操边愤愤不平地骂道:“妈的,从小到大让我跟你学习,学习什么?学习怎么挨操吗?”   “唔嗯……哈……啊……”但秦龙只是嗯嗯啊啊的乱叫着,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不满于问题被忽视,秦天翔对着哥哥红肿的屁股又是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大呵一声:“说话!”便拔出了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沉醉在兄弟相奸的秦龙这才答道:“对不起……啊!我是骚货,不配,不配当榜样……我就是个欠操的烂逼,哈……操我,快操我……”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并没有让秦天翔的恼怒减少半分,像是不满足于简单地后入,他掐着秦龙的脖子把自己的哥哥往床上推,“上去!”   秦龙早就习惯了在挨操时被人完全掌控,一听命令,便顺从地重新爬上了床,跪趴着撅起屁股,等待弟弟重新将鸡巴赏给自己。   这次秦龙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像是随时准备被插的发情期的母狗一样,鸡巴毫无阻碍地一杆进洞,直达秦龙空虚的后穴深处。   “喔——”秦龙发出满足的呻吟,肠壁的皱褶与鸡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全部都被正在操着自己的堂弟所占据。   秦天翔沿着堂哥脊椎两侧健美的背阔肌一路往上摸,双手扣住秦龙的肩膀,骑跨在他的身上,大开大合地撞击起秦龙的肉洞。   “喔,喔,喔……”   像是无师自通地继承了正在挨操的炮王的做爱经验一样,这个姿势操起人来格外生猛,每一下都能把鸡巴撞到深处,操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浪叫。   “好猛,天翔……再深点……啊……啊……啊!”   秦龙被干得满身是汗,汗珠沿着肌肉分明的曲线一滴滴落在床单上,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喔,射了、要射了,要被干射了……啊——”   伴随着一声骚叫,一股精液从秦龙的鸡巴喷涌而出。   射精时后穴的收缩爽得秦天翔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几秒才缓过劲来,在哥哥红肿的屁股上再打一掌,骂道:“被干就能射,贱货。”   憋了好几天没有发泄的秦龙几乎没有不应期,只是喘了几口粗气,便再度发起骚来:“是,我是贱货……操我!天翔,狠狠操你哥!”   他不说还好,一说便彻底激怒了秦天翔:   “我没你这样的哥哥!”   他伸手扯住秦龙汗湿的头发,强迫秦龙抬起脑袋,咒骂道:“你还配当我哥吗?我看你他妈就是一条母狗!只配跪在地上给人操得玩意儿!”   曾经崇拜的幻象轰然破碎,失望让曾经的敬佩反转为憎恶,只能以辱骂与贬低缓解被背叛的痛苦。   “唔啊……我是欠操的母狗……哈……操我!操烂母狗的狗逼。”   秦龙从小就借着学习好这个特权对这个堂弟肆意指使,可现如今,却被弟弟拽着脑袋像骑马一样狠操,他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屈辱的同时,又被后穴一波波的快感爽得心荡神驰。   “平时装得人模人样,结果到处找野鸡巴操,人都不当要当狗,还给自己找个主人,真有够下贱的!”   “啊……我是贱狗……用力,噢!”   “屁股还在咬我的鸡巴,欲求不满!你还配当男人吗?是不是以后还要找人轮奸你啊?”   “不,不要……”被轮奸还是超出了秦龙的接受范围,他下意识地拒绝道:“有主人就够了……”   “还在惦记你那个主人?怎么,我干得你不够爽?我不如那小孩吗?”   “爽,都爽……你也是,你也是主人、唔——要被主人干死了。”   秦龙此时一张俊脸已经红透了,像被蒸熟了似的张嘴吐着舌头,他已经完全臣服在堂弟青春活力的肉棒下,骚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上飘,一幅被操坏了的模样。   而秦天翔也好不到哪去,这还是这个未满18岁的少年第“一次半”做爱——之前半梦半醒之间只能算半次,能坚持到现在,全靠心里憋着的一口气;现如今每次冲撞都被秦龙肠道深处的嫩肉吮吸着,早就已经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他大叫一声,用最后的力气向秦龙的体内顶撞几下,抽动着泵射出一股又一股饱含青春活力的精液。   一道又一道激流冲进甬道的深处,脆弱敏感的肠肉被炽烈而浓稠的精液这么一烫,秦龙在一阵颤抖中再次达到了高潮,高高翘起的鸡巴一抖一抖的,从顶端渗出一滴又一滴的白浆,为这场乱伦大戏拉下了白色的帷幕。
发表于 2024-9-29 20:1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把所有体力都射了个干净的秦天翔将疲惫不堪的身体压在堂哥的身上,两具代谢旺盛的男体叠在一起跟火炉似的,烤得房间的气温都上升了几度,很快就因为热得受不了而翻身滚到床边摊开身体散热。   床单早就在大战中被卷得一片狼藉,筋疲力尽的兄弟俩并排躺在褥子上喘着粗气,一点点恢复着体力。   交错的呼吸声逐渐减弱,直到秦天翔睁眼撑起身体,也没有人开口说第一句话。   没办法,太尴尬了。   这下连自己也被卷入旋涡了,想到刚刚被愤怒与欲望轮番支配的荒诞行为,以及仍然余韵无穷的极致快感,他就脸红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抓起了手机想要逃离这片淫乱之地。   然而,手机触摸屏幕的瞬间亮起的通话界面,以及仍然在不断增加的通话时长“01:14:51”冷冰冰地提醒着他一个危险的陌生人全程见证了自己与哥哥乱伦的罪行。   秦天翔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右上角的圆寸少年一对浓眉绞在一起,满脸的茫然。   视频通话中并没有我的身影,只有我微信头像的丘比挂在屏幕的中央,用那双空洞的红色眼珠不带一丝感情地凝视着他。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恶劣的男孩正躲在屏幕后,用轻快的语气嘲弄着他:“怎么,还是不敢面对现实吗?”   他呼吸一滞,准备起身逃离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只不过屏幕对面的我远没有他想象中的从容;目睹了这一出乱伦大戏的我自然也兴奋到了极点,呼吸急促满脸涨红的状态恐怕不比二人好多少,但我却根本没空抚慰不断流水的坚硬下体,只是近乎狂热地敲击着键盘,将上映的高潮记录进文档。   太顺畅了,这种灵感像瀑布一般奔涌而出,迫不及待地转化成文字,被疯狂敲击的手指纺织成绫罗绸缎的感觉,对于创作者来说是比远射精更加痛快的体验,酣畅淋漓。   我不得不感谢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替秦天翔为这出戏选择了最为色情的高潮。   沉浸在码字中的我直到听到秦天翔起身从丢到一边的短裤里掏出香烟用打火机点燃的动静,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从休息中恢复了精神,重新将一部分注意力分配回通话中。   他用嘴叼住香烟深吸一口,将烟草释放出的第一缕尼古丁灌进肺里,等待生物碱从肺泡渗进血液,安抚纷乱的思绪。直到那股熟悉的镇静感爬上大脑,他才轻轻吐出一口烟雾,转向仍然趴在床上的秦龙,伸手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来一根吗?”   几秒后,把头深深埋进枕头的秦龙才发出沉闷的回答:“……不了。”   秦天翔收回烟,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在秦龙布满淤痕的红肿翘臀上,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关切地问:“哥,没事吧?”   这手一碰,秦龙立马“嗷”地惨叫一声,身体像弹簧一样猛地一挺,立马张口痛骂出声:“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吗?!”   他之所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是因为性欲消退之后,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让他根本不敢碰床,秦天翔这一摸,更是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咬到舌头。他不爽地抬起脑袋,正对上堂弟复杂的表情,因疼痛而生的愤怒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秦天翔连忙道歉之余,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自己也说让我狠狠揍的嘛……”   “你说什么?!”   秦龙噌的一下撑起身体,正欲发作,却看到堂弟赤裸的精干躯体,瞬间回想起了刚刚的荒淫,僵在半空的身体顿了顿,又重新塌了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   ……   在两个人都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氛围中,秦天翔再次深吸一口香烟,打破了沉默:“聊聊吗?”   “……好。”秦龙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你喝醉以后,说要让我看看你有多受欢迎,同时泡了多少个妞,然后让我看你的微信,我就点开了最上面那个,就看到了,呃,你们商量的东西和你以前的照片……”   秦龙这才知道自己在得意忘形中干的蠢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悔恨还是狡辩,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唉……”   秦龙长叹一口气,而我则听着对话乐开了花——这家伙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反应都是从别人身上找错误甩锅,这次终于连他也找不到借口推托了。   齐妃,你蠢事做绝,这下本宫也帮不了你了。   我在电话这头窃笑,而秦天翔也终于问出了正题:“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说,你本来就,呃,喜欢男人?”   “滚!别恶心我,你才同性恋呢。”   秦龙一直是这样,哪怕心痒了会上门找操,挨操的时候怎么爽怎么来,发起骚来贱得没边,但是提起裤子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明明已经是个骚货了,但只要他不承认,就可以假装自己只是为钱挨操顺便才爽一下,好像那些骚浪的样子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一样。   “那你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秦天翔被堂哥理直气壮的样子唬住了,琢磨了片刻,问:“为了钱?”   “那不然呢?”秦龙不假思索。   “二叔不是给你挺多生活费的……就那么缺钱吗?”   “呃,这个嘛……”   秦龙突然意识到如果继续问到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迟早会暴露自己把钱都拿去赌了还欠着几万块网贷的线索;反正挨操拿钱和主动自插的事情已经暴露,还不如干脆承认下来自己确实爽到了,能多瞒一件是一件。   他打定主意,说:“最开始是那时候刚好缺钱,不过确实挺爽的,所以就陪他玩一玩。”   秦天翔听得眉头直皱,这是一个男人去卖屁股、学狗、戴贞操锁的理由吗?   看着明显无法接受这个答案的堂弟,秦龙急中生智,回想起之前和我制订的方针,决定故技重施,理直气壮地说:“又爽又有钱拿,那肯定不干白不干。”   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这个憨直的傻小子去怀疑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个——这个手段在之前能成功是因为喝醉的他也搞不清那是梦境还是现实,这次拿明显有悖于社会常识和道德公理的话去胡搅蛮缠,可没那么容易混淆黑白。   需要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秦龙当然也知道这点;赌狗的想象力总会在拒绝承认赌博事实时爆发出惊人的潜力,他灵光一现,一套编造的骗术当即成型,他抓住明显没法接受的秦天翔的肩膀,郑重地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缺钱吗?”   “额,为什么?”秦天翔被他突然严肃的语气搞懵了,下意识地顺着问道。   “因为,我要创业!”秦龙说得斩钉截铁,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你也知道,我是学电气工程的,现在AI技术又这么发达,我就想着奶奶不是眼睛不方便嘛,我就想着将两个结合起来,做一个智能眼镜——这样奶奶就又可以和以前一样自己逛街了。像奶奶一样眼睛不好的老人还有很多,这是一个庞大的市场,而且又很有意义!现在我在学校里就已经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只是这个过程需要钱,大量的钱!”   他越说越顺,甚至还打起了补丁:“你看到的那个人,他是我的同学,而且是我们专业的学霸。你想想,他比你还小一点,可是现在已经在重点大学读大三了;这种变态就和正常人不一样,天才都是有怪癖的,他不光有钱,还能为我的研究提供帮助,只要能实现我的目标,配合他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龙这番义正言辞的发言几乎要把自己说感动了,仿佛他真的在为崇高的事业做出牺牲一般,被他凭空减了几岁升级为“天才少年学霸”的我都听呆了。不过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实在是漏洞百出——虽然我学艺不精,也知道这根本不是我们专业的范畴,即使真要研究,他应该做的也是去跨专业考隔壁微电子方向的研究生,而不是靠屁用没有的本科知识想当然的创业。拿卖屁股的钱去做研发?就算卖成传奇名鸭恐怕也不够零头的。   这也是他和宿舍其它人的闹僵的原因,每当出现问题,他永远会在第一时间找到一个把自己摘出去的借口,并且第一个骗过自己;除非像这样被当场逮住,否则他脑海中的记忆早已被改写成自我美化的版本,你根本没办法和这种人讲道理——因为他们脑中的“事实”就是自己没错,就算有错,那也是别人错得更多。   不过,有时候这也未尝不是优势:他把脑海中美化的记忆当成现实,自然态度笃定,从表情上看不出一点破绽;这套信口开河的创想虽然漏洞百出,但拿来骗这个连中专都没上过的傻小子也实在是绰绰有余。   本就难以接受哥哥一直以来正面形象坍塌的秦天翔一下就接受了他的说法,甚至听得有点感动。   “哥……”他轻轻开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辛苦你了……”   话音刚落,身体便落进了堂哥紧紧的怀抱,温热而黏腻的肌肤彼此触碰,带来一股安心的暖流。   后背被秦龙的手掌轻拍着,秦天翔与堂哥头挨着头,肩膀感受到一股灼热的鼻息。   如果忽略掉两人的裸体上还沾着干涸的精液,这兄弟情深的一幕看起来甚至颇为感人。   但这温馨的场面没有持续多久,秦龙因为不小心牵扯到了屁股上遍布的瘀伤,“嘶……”地猛吸一口冷气后松开了怀中的堂弟。   “对不起。”这次的道歉要真诚得多,被忽悠瘸了的小子甚至觉得自己错怪了堂哥,下意识地想要弥补:“哥,我帮你上药。”   “没事,没事……”秦龙有些脸红,双臀上的淤肿在带来疼痛的同时,也提醒着他被弟弟教训时生理与精神的双重快感,和差点被打屁股爽到射出来的事实;当然,他并不会承认这一点,而是装作大度“原谅”了堂弟的错误:“毕竟你不知道背后的隐情。”   不过这句话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秦天翔已经捻灭了香烟,连裤子也顾不上穿,就跑出了房门拿药。   咚咚咚的脚步声远去又回归,秦天翔重新走进秦龙的房间,手里多了一红一白两瓶云南白药。   他喘了口气,热切地说:“哥,我把药拿来了,你趴一下,我帮你上药。”   “……好。”   秦龙没有拒绝的理由,又一次在床边对着弟弟撅起屁股,还是一样的姿势,不过之前是为了挨揍,这次是为了上药。   云南白药已经随时代进步成气雾喷剂了,只需要对准伤口按下阀门几秒,就可以让药物均匀地喷洒在伤处发挥作用;红瓶负责冷敷镇痛,白瓶负责持续疗伤;两罐喷雾交替喷洒在秦龙红肿的臀肉上,冰凉、麻痒、刺痛的感觉轮番出现,刺激着秦龙微微扭动屁股,刚刚经历了狂暴抽插而微微敞开的鲜红穴口也不住地收缩着。   看着刚刚被自己开垦过的雄性隐秘处,秦天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   像是被堂弟的目光看得害羞了一般,秦龙的肛肉忸怩地蠕动着,缓缓将一股夹着血丝的白浊液体排出红肿的穴口。   这就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意识到这点的同时,秦天翔粗壮的青春肉棒再度充血涨大。   “药上完了吗?”   迟迟没有听到动静的秦龙撑起身体回头一看,发现那根才从身体里拔出来不久的粗屌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自己的屁股,当即一把从床上弹了起来,“我操!你想干嘛?!”   他站直身子面对堂弟,把屁股藏到背后:“都被你搞成这样了,你还想来啊?!滚!”   “我,我,我没有……”秦天翔有些窘迫地遮住勃起的鸡巴,以为刚刚只是意外的他根本没想过自己还会再被堂哥的身体勾起欲望,憋了半天才含糊地说:“……我、我去自己解决。”   “……算了。”看着羞赧的堂弟准备离开的样子,秦龙叹了口气,“躺床上去。”   习惯性地跟着堂哥吩咐往床上爬了一半,秦天翔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干嘛呀?”   “哪那么多废话。”秦龙利索地把堂弟往床上一推,跟着爬上了床,伸手握住了红彤彤的肉棒根部,告诫似的说道:“我帮你口出来,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以后就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也不要再提了,听懂了吗?”   “……好。”硬着鸡巴的小伙红着脸乖乖躺在床上,看着英俊的堂哥跪在自己的腿间,俯身含住了欲望高涨的性器。   “噢——”   龟头被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猛烈的快感直接让秦天翔叫出了声。   得到了满意的反应,秦龙轻笑一声,沿着茎身向下吞去;没多久,房间里便再度回响起少年舒爽的喘息:   “呼,呼……我操,太爽了!哥,你好会口……喔,哦……”   ……   
发表于 2024-9-29 20: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把最新的两章给各位搬来了。
发表于 2024-9-29 21: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辛苦了,谢谢楼主!
发表于 2024-9-30 00: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催更!!!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4-12-22 18:14 , Processed in 0.016175 second(s), 6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