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没两分钟,房间门又被打开,探进来半个身子。
“我要走了。”
头也没抬的回他
“走吧。”
“我真的走。”
“走啊,我没留你啊!”我没好气的大声喊道。
“你他妈帮我开下门儿,那个破门打不开!”
操,我倒忘了,入户门是老式的,不好开。懒洋洋地起身,出去准备给他开门,刚走到大门边,合租的那个四眼哥推门房间门,没好气地说:
“大半夜的,小点声儿行不行?!”
可能一看是个警察,给他也造一愣。刘哥一听这话,瞪大眼睛,厉声说:
“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
那四眼哥忙摆了一下手,畏惧地点了点头,乌龟缩头一般,关了他房间的门。
刚打开门,他突然一伸手,“嘭”的一声把门又给撞上了,没想到这畜生一把攥住我胸口的衣服,直接把我拖回房间,一脚把房间的门踹上,直接把我摔倒床上,嘴里骂道:
“你大爷的,我他妈功夫不好?没操爽过你是吧?!”
一边说一边又脱了警服外套,“呼”地扑了上来,如同饿虎扑食一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畜生已经跨压在我身上。刚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手双手压在头两边。
“你放开我!”
“放开?老子爽完了自然就放开你!”
我拼命地挣扎着,他妈的,没想到喝完酒的人劲还这么大。对抗了一会儿,已经累得没了力量,见我不再反抗,这孙子解开了皮带,白色小内内往下一扒,露出那黑漆漆的森林。一条坚硬的肉柱似乎是蹦出,我忙把手伸过去,那畜生一把把我手打开,直接上前跨坐我在胸口。我火腾腾地往上冒,还没等他准备好,双手抱住他的双臀,猛的往前一拉,操你大爷的,操你大爷的,我.....我他妈可想死它了,那曾经一巴掌的屈辱早已荡然无存,一口让那坚强的小东西直接入喉。
“我操!”
那畜生可能被我的反转吓了一跳,突然想起林洪涛的那句话:“嘿,老弟,好久不见。”
那畜生被这一刺激,轻声呻吟起来,每每大力吮吸,竟引起浑身颤抖,一边努力工作,仰头望着他,早已陶醉的紧闭双眼,嘴唇微启,那半开的蓝色警衫,露出胸口。伸手压低他的内裤,抚摸着他的臀峰,口中变化着花样取乐着他的分身,沉醉于这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躯体之中。牙齿排排咬过坚硬分身,引来阵阵颤抖加杂着强烈的感叹:“啊-----,操!又学到新招式了?”
我已不在乎他说什么了,双手顺着两侧腰身抚摸上去,突然感觉好想这个身体,解开所有的扣子,离了分身,顺着那片森林一路上行,舌尖掠过的一路上,那原本强硬的身体似乎在垮塌。纳入口中的胸前两点时,他发出死亡般的叹息,竟软塌般倒下。我俯起身子,一边取乐于那两点之间,一边用手在他分身上回来穿梭。不一会,已呼吸急促,忙伸手制止了我手下的动作。
“别撸了,快射了。”
我忙停止动作,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跨坐了上去,润了身体,扶着那急不可待的分身,缓缓纳入体内,直至完全吞没。身下这畜生早已陶醉,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咬紧牙齿。我操,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操的是他呢。上下起浮之间,每每没入根梢,神经因此被连接,痛,我们一起痛,快乐,我们一起快乐。身体的连接如连体人一般,血脉相通,他有感觉我也有,没几分钟,身体越来越僵硬。
攥住我脚踝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身上的肌体越来越紧绷。操,哪那么容易让你出,老子还没快乐够呢。起身抽离,没想这孙子比我更激动,快速起身,一把把我推趴在床。了解他的用意,我撑起身体,渴望被侵入的身体已经燃烧,畜生却只是轻轻地用分身摩擦着,让人饥渴难耐。
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下了床。这个房间本就有一个旧式的大衣柜,柜门中间是一大片穿衣镜,却不对着床位。那畜生半提着裤子下床,把穿衣镜半开,刚好对着床尾角。我不解地问道:
“你要干嘛?”
没理我,对着我坏坏的一笑,上床后,拉着我斜趴在床尾。我一抬头,操!刚好从镜子里看到赤裸的自己,瞬间面红耳赤。
“别别别,别这样!”
直接到我身边,两手把着我的胯往上一提,只好撑起身子配合他。我低着头,不敢看向镜中的自己。毫无准备下,刺刀一般猛然刺入,原本羞愧地低着头,惊的猛抬起来,却一眼瞅见镜子里的自己。跪撑着身体的下贱样,身后还穿着警服的畜生,两手卡在我的腰间,奋力地顶撞着。两人的目光在镜面里相撞,一个露出邪魅的笑容,一个满脸透着羞惭和欲望,野兽般交合在一起。
“丫这样操过你吗?恩?!”见我没回话,用力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说!”
“操过,比你猛,比你强!”
“是吗?!”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身后被撞击到“啪啪”响,我羞愧地低下去。说实话,不想看到自己如此淫荡。“够猛吗?”
我有点愤愤地回他:“不够,差远了!”
“操,这样呢?!”那畜生突然停止,却把体内的分身转圈地搅动着,一时间体内翻江倒海一般,隐痛中带有充实的快感,实在忍不住,轻叫了起来:
“别,轻点儿,轻点儿!”
我深信这孙子一定用同样的技巧祸害过女人。
“你不牛逼吗?再给老子牛逼一个?”
“别。”
他停了下来,趴在我后背上,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在我耳内咬牙说道:“睁开眼,看看你这骚样儿。”
我竟乖乖地听了他的话。镜子中,自己更像一只发情的....呸呸呸,不想把自己比喻成那个,应该说是镜子里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八面玲珑,出污泥还而染,濯清涟而不妖,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大帅哥被他妈一个畜生给配了。见我看着镜中的画面,那畜生又直起腰来,伎俩重使。
“别,别,难受。”想制止,却更像乞求。
“说,爽不爽?”
“爽。”
“求我!”
我已不顾廉耻:“求你,操我!”
一时间,猛地顶撞了起来,几分钟,身后已喘息不止。了解这个信号,自己往前迫使退出分身,忙翻身躺下,他手握分身,快速撸动,拧皱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后仰着头,脖颈上血脉膨胀,猛然一股热泉喷洒在我脸上,身上。渐渐地,热情在他身上消退,我躺在他胯下,他慢慢有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身体。我抱着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身上,安慰着自己,直到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被黏液充斥.......
清理了自己,温湿了毛巾,这畜生衣服零落地躺在床上,门襟大开,分身外露,警衬大开地睡着了。
轻轻帮他脱去裤子,孙子竟配合着抬抬屁股,原来只是在闭目养神中。我用毛巾擦拭了他的全身,最终也没睁开眼睛,享受着老子如此高级别的服务。刚刚并排躺下,孙子一侧身搂着我。我点了根烟,半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脸,竟怦然心动。怎么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孙子这么帅过,禁不住摸着他的脸仔细欣赏着。被子下面,那搂着我身体的手突然把我的内裤一脱到底,自己也把我刚刚给他穿好的内裤脱掉甩了出去。一条沉重的大腿压在我的腿上,我内心狂喜,忙闭了灯。
这也太太太那个了,难不成他还想来第二次。回想刚才的疯狂场景,又羞愧又激动,不由分身已渐硬。我的热情复起,我的欲火被重燃,已做好准备,忙下滑身体跟他面对面相拥。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来吧,让我们再次攀登这欲望的高峰,来吧,用力地蹂躏我摧残我.......可,可,他妈的,耳朵却传来此起彼伏的猪酣声。
一大早,我悄悄起床去买回了早点。刚进家门,老先生正在卫生间洗漱。
“不多睡会儿?”
“不了,我一会儿还得上班,有牙刷没?”
我忙找了新牙刷和剃须刀给他,他心安理得的接过去问道。
“这几天去看老爷子了吗?”
“没有。”
“哼!”一声冷笑,含着一嘴的牙膏沫,从洗漱镜里瞅着我,说道:
“这几天只顾着陪别人自在了,哪还能想的起老爷子?”
“放屁。”
“放屁?说错了吗?哎——老爷子也白疼你了。”
说到老爷子,我倒突然想起来,忙进了房间,把前几天给老爷子买的衣服找了出来,看着正在刮胡子的他说:“这几天我也过不去,天儿也冷了,你帮我把这几件衣服给老爷子捎回去。”
“要送你自个儿送去。”
“可算求着你帮忙了,不帮拉倒。”
脸上一脸的肥皂沫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你求我还少吗?”
“我求你什么了?”
我气愤地质问他,一抬头看到他的坏笑,自己感觉脸都烧的发烫,忙拐了个弯,道:“带不带啊?”
“不带。”
洗漱完直接坐下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跟他妈几天没吃饭一样,腮帮子吃的跟充满气的蛤蟆。
“没事就多回去看看,别让老爷子老记挂着。我看他最近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咳的厉害。”
“哦,那我一会儿去药店买点药帮我带回去。”
他没停下咀嚼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瞎逼嘚瑟,你以为人家缺你那点儿药啊,你他妈回去看看,不比他吃两天药强。”
“我要回去看看他就好了的话,我辞了工作,天天住他家。”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哎,不对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老爷子来了?”
“你啊?就一白眼儿狼,哪个对你好哪个对你坏你就分不出来,先天性傻逼。”
我想了想他说的话,“这两天没事我就回去,我自己带回去,可用不起你。”
“操性。”
两人独处的时间过得真鸡巴快。
吃了早点,孙子又说:
“一会儿打车给你送单位,我再去取车。愣着干嘛呢?拿袋子把衣服装起来啊。”
中午在单位刚刚吃罢午饭,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一看,孙子发来一条信息,但一时没摸不着头脑,内容是四个字“操你大爷”。 我很纳闷这是什么意思,干嘛半天半地地骂我一句,回他一句:“我怎么你了?”却一直都没有回话。
一直都没有回话。
整整郁闷了一下午,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看着他这四个字的骂人信息,回想着昨晚上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不免偷笑,迷迷糊糊中竟睡了过去。睡得正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乌鸦来电,再一看,都他妈十二点多了。
“喂!”
“喂你大爷,你他妈没看我发的信息啊?”
“我大爷怎么着你了?睡着了。”
“我一会儿去杀了你。”
我懒散的回他
“你有病吧,都他妈几点儿,先让我睡饱了,要杀就改天吧。”
“背着我偷人,找死吧你!”
“你脑子被驴踢了?来回提有意思吗?”
“我说现在。”
“现在我他妈一个人在家睡觉呢。”
“傻逼,你丫等着,老子现在就去杀了你。”
电话挂了?这孙子疯了吗?我忙看了一下信息,操,真的好几条未读信息:
“操你大爷,让老子出丑”;
“以后不准被别人操,只能老子操”;
“说话啊,死了?”;
“再他妈找别人,狗鸡巴给你撕下来,杀你没商量”。
第一条未读信息时间是22:37,全他妈威胁的话,可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受用得很嘞,不免内心里乐开了花。给他回了个信息,
“我愿意,管你屁事”。
等着,看他怎么回,五分钟没回,十分钟没回,我操,生气了?电话打过去,没人接,这什么毛病啊。见他没回,懒得再想,躺下花痴般瞅着他发来的信息,激动的不得了不得了的,不一会儿竟又慢慢睡去。
刚刚神游,电话铃突然又响,吓我一跳。乌鸦又来电,这孙子真是病得不轻,刚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声吼叫:
“开门儿!”
“啊??”
“开门儿,在你门口呢!”
“真的假......”
挂了,又挂了?我忙披了衣服开了门。一推开,孙子竟然真站在门口,板着个死脸走了进来,直接开了我房间。
“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
“叫他滚出来!”
“你有病啊,谁啊?”
“奸夫!”
“你喝多了吧你!”
“别他妈让我找出来。”
“就这么大块地儿,你自己找吧。”
我懒得理他,索性上了床。
好家伙,真他妈找上了,走到我床头边,拿起我喝水的杯子看了,放下,拿起我地上的鞋看看,放下,拿起我桌子上的书翻了翻,放下。
“他妈大活人还能夹书里当标本啊?”
我没好气地说,却见他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
“操,跑了?”
我瞅着他的死样,竟然被他气的哭笑不得。
“操”
一边骂,一边迅速地脱的只剩内裤,吱溜钻被窝里,一下压我身上,瞪着眼睛问我:
“奸夫呢?”
“你照镜子看看去啊。”
回头看了一眼镜子,问道:
“我是奸夫?”
我懒得说话,只是那样抱着他,也他妈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头子,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害的老子都快散了架才算完事。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抽烟,突然骂道:
“你丫真孙子,操你大爷!”
我都奇怪了一下午了,质问道:
“你今天怎么回事,发信息骂我干嘛?”
“你他妈还敢说,害我在单位出丑。”
“我又怎么你了?”
“你?你昨晚上的怂出哪儿了?”
“不就.....”
“操你大爷,你他妈射我裤裆上了,今儿(昨天)早上没注意,干了,他妈一大片,被好几个同事看到了,都笑了我一天了。”
“哈哈哈”,
我一听,乐了。
“你就说你摔大鼻涕摔裤裆上了不就得了。”
“滚蛋,那他妈能一样吗?你当谁傻啊?”
我能想想出那个画面,已经笑得肚子痛了。
“晚上发信息,也不回。”
“我睡着了。”
“才10点你就睡着了?”
“我骗你干嘛?”
“看你不回,我就睡着了,刚睡着,就他妈梦到你被那条狗给配了。”
我刚要问他什么狗,突然明白他指的谁,
“你真有病。”
一翻身又骑我身上,一手掐住我脖子,说掐只是姿势,更多是摆上去的,咬着牙,眯着眼说道:
“我的马就只能被我一个人骑,别人不能碰,听见没?”
我佯装咳嗽了两声,他马上放开了手。我冷眼瞅着他,
“那什么时候我也想骑一把”,
孙子一愣,马上下来躺下,把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后背对着我说道:
“傻逼,想什么呢?”
1 g5 k( m/ Y' [+ S0 _8 V p周三休息,也许是天气的反复,老爷子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周二晚上就收拾了东西往老爷子家去,本来还想给他打电话,可想想也未必有时间,毕竟还得照顾老爷子,一进老爷子家,却看到周叔在,正陪着老爷子闲聊,周叔见我进来,打趣笑道
“这还不能说人了呢,刚刚说完你,你就回来了”
“叔,你们说我什么呢,”
周叔看了看老爷子,笑着说道
“说李大哥这件棉袄呢”
“棉袄怎么了?”,
我看了看老爷子,才发现他穿着我上次让刘乌鸦带回来的那件衣服,
“李大哥逢人就说,这件子衣服,是你打城里给他买的,说一点也不好,也不暖和,色儿也显的太嫩了”,
以我对老爷子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说出这话来,就算是充充面子,估计也不会外面胡说去,
“哦,衣服不合适?那我拿回去换换”,
老爷子一听,
“换什么换,都穿开了”,
周叔却笑道
“哪是说衣服不好,就是在我们面前显摆,变着法儿夸你罢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找话说道
“没事,要不喜欢,回头再买件您喜欢的”,
老爷子轻声说道
“有件子穿的就行了,买什么买,挣了那俩钱儿 烧的”,
听的周叔“哈哈”大乐,
“叔,一会儿喝点儿?”,
周叔一听,爽快的答应道。
我自己的喝量当然清楚,要说陪老爷子,倒也能陪,毕竟他上了岁数,不能多喝,可周叔却不同,应该是有量的人,我陪他喝酒,估计也没意思,倒是有那么一头驴,本来不想告诉他,可陪酒这事,我实在不灵光,也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空,最终还是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
“你忙什么呢?”,
几乎是秒回,
“我正想问周三休息的那傻逼回没回来呢,你在哪?”
“你才傻逼,在老爷子家”
“好,马上到”,
操,倒也痛快,高低不过半小时,这边菜刚上桌,一头黑驴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兜子水果,我倒还没什么反应,老爷子笑着站起身来,刘乌鸦把东西放下,忙走到老爷子跟前问道,
“老爷子,身体好点了没?”
“挺好挺好,以后来别买东西了,快坐下,喝酒”,
老爷子转脸得意的对周叔说道
“这是赵儿的朋友,小刘,在派出所当警察”,
言语问透着一股自豪劲儿,乌鸦跟周叔客气的握了握手,坐了下来,也不客气,开了酒一一斟满,倒不像是去别人家做客,反倒像他是做东。
随便做几个菜,菜色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酒的氛围,论喝酒,喝不喝不重要,重要的老爷子开心就得,也倒遂了老爷子的愿,只不过碍于身体状况,也仅仅喝了一点,就忍不住,早早就睡觉去了,周叔坐在沙发跟乌鸦闲聊着家常,倒是我虽不能喝,只好踏踏实实的给他们倒酒,两个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聊了很久,周叔虽没见喝多,可话锋一转问道,
“小刘儿,兄弟姊妹几个?”
“还有一个姐姐”
“你父母多大岁数了?”
“我父亲67,”
“67?不算大,正好享福的年纪,比你李叔还小半圈呢,身体怎么样”
“还行,也上岁数了,有点老年病,不过不重,天天早起还能出去锻炼锻炼”
“那就好,上了数岁,多锻炼锻炼,身体好,不容易落毛病,听你这么一说,也能听的出来,你爸是有福气的,”
“嗨,有什么福,也是操劳了一辈子”
“上一辈的人可不都这样,哪个不是操劳的命,你再看看老李大哥,这算起来跟你家一样,也是一个闺女一个儿子,谁也不管谁也不问,要不说,幸亏有小赵儿,时不时的来看看”,
我忙说道
“我以前看过他们的合影,老爷子不是两个闺女一个儿子吗?”,
周叔叹了口气,看了看老爷子房间的方向,小声说道
“两个闺女是不是假,老大还没成家就没有,就只剩下一个闺女和一个儿子”
“哦,他儿子李祥我知道,那他闺女呢,我怎么从来就没见过”,
“李大哥没跟你说过?”
“没有”,
周叔压低了声音说道
“应该是九几年吧,不是赶上出国热吗?就出国了”
“出国后就没再回来过?”,
周叔摇了摇头
“他二闺女叫李玉霞,那个年代吧,重男轻女很重,他们老大是闺女,好歹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拿着也跟宝儿似的,一心想要个儿子,又生第二胎,结果还是闺女,第三个才是李祥,李大哥和李大嫂吧,拿着大闺女和小儿子最亲,对老二总是差一点,老二总觉得不受重视,后来找了对象,老两口也不同意,给挑黄了,结果老二一气之下就跑美国去了,再也没回来,就这么着断了联系”
“这当中就一直没有联系过?”
“听说是没有,要有的话,这李祥不着调,有老二在的话,李大哥也不至于到老身边一个子女都没有”,
刘绍军问道
“那李祥呢,按理说老爷子也这个岁数了,他应该得担起这个责任来”
“嗨,那才是个不着调的玩意儿呢,祥子吧,李大哥李大嫂打小拿着他,那可真是含嘴里怕化了,小子什么活儿都不干,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都尽着他,给他惯坏了,是上学时学习不好,早早下了学,下学后也不正干,连个工作也没有,天天窝家里,到了年龄找了个外地的媳妇儿,后来生了个闺女,也是当爹的人了,倒是好好的呀,还是一样,什么也不干,就活了一张嘴儿,还得老婆挣钱养着他,后来媳妇儿实在受不了了,就离了婚带着孩子走了”,
周叔说完跟刘哥喝了一口酒,
“那他现在干嘛呢”
“说不好,听李大哥说,前两年大过年的,祥子跑过来跟老两口要钱买车,一张嘴就是二十万,那老李大哥一辈能攒下多少钱?就是有点积蓄,也得留着养老的,反正也指望不上祥子,结果没给他,祥子就跟他妈吵了一架,可倒好,把老太太气出心脏病,人一下没了,后来听说祥子去了南方也不知道哪儿,说是做了个什么公司,手底下有成千上万的员工,”
周叔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撅了一嘴,
“还成千上万呢,要真做那么大,那李大哥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他倒是管过没?要真有那本事,给他爸请个保姆啊?也省得老爷子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刘哥笑了笑,说道
“这是老爷子说的?”
“哪是老爷子说的,去年李祥自己说的”
“哈哈”,
连我听了都感觉好笑,忙问道
“那老爷子出国的那个闺女就联系上不了?”
“我倒问过李大哥,说刚出国的那两年,她还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后来就再也没打过,李大哥也找人给那个号码打过电话,就没打通过”,
我忙说道
“不会是在国外出什么事了吧?”
“可说呢,要不然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连个电话都没再打过”,一听这话,其实我心里都感觉沮丧,看向乌鸦
“哥,派出所有没有办法能查到什么信息?”,
刘乌鸦瞅了我一眼,脸上略带一丝尴尬,顿了顿才说道
“她要在国内的话还好说,在国外就不太容易了,现在倒是有另一种方式,就是通过互联网,但也是大海捞针,比较困难”“你是指在互联网上发布寻人启示?”
“恩”,
我考虑了一下,问道
“她去向是美国,那在美国的互联网上发布会不会机率会大一些”
“那当然”,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也许,这个办法真的可行,倒不防试一下。
酒罢,刘乌鸦和我起身送走了周叔,可他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跑到卫生间撒了泡长长的尿,连他妈门都不关,撒完尿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往外走,真是岁数大的人越来越不要脸,他问道
“不会再来人了吧?”
“这个点儿不会了”,
我直接去锁了门,内心里可不是小鹿乱撞,整个是一群鹿在疯跑,刘乌鸦倒也主动,直接进了我住的房间,二话没说,脱了鞋往床上一躺,拿起手机乱翻一起,我看了看他
“我先去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
“桌子啊,还乱七八糟的呢”
“哦,顺便把自己也收拾了”,
说的那么一本正经,严肃认真,连头都没有抬,我瞅了他一眼,骂了他一句
“操”,
他看都没有看,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却也回了我一个字“恩”。
“收拾”完桌子和自己后,回到房间,孙子还在玩手机,跟刚才不同的是已经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见我进来,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道
“干嘛呢,墨墨唧唧的,都他妈快(睡)着了”
“困了你就睡呗”
“你少装孙子啊”,
我懒得理他,把门关了,才脱衣服撩被上床,老爷子虽知道我偶尔回来住,可也仅放了一个枕头,一床被子而已,我折了折自己的棉衣当枕头躺下,想关灯,却被他喊了一嗓子
“关灯干嘛?一会儿又找不准地方”,
我内心暗喜,瞅了瞅他,嘴硬的回他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孙子没听见一样,把手机随便一放,侧身转向我,
“靠近点儿”,
一边说一边一只胳膊搭到我腰上就要往他身边拉,我就着他的力,直接往他身上靠了靠,侧躺在他的怀里,孙子拿起我折好当枕头的棉衣顺手扔掉,两个人枕在一个枕头上,一边玩手机一边跟他说道
“哎,我想找个人帮忙在美国的网络上发个寻人启示”
“你还真是有操不完的闲心”
“我倒不是想操心,只是老爷子现在需要有人近身照顾了,万一能找到呢”,
孙子搂着我的腰的手也没有拿走,身体贴着我的身体,下巴卡在我的后脖颈上,似乎反应迟钝般懒散的回我
“她要真有心的话,早跑回来了,就算人不回来,好歹也打个电话,说明她还是不想管这事,你有那闲心从美国找人,倒不如跟李祥那个傻逼商量一下”
“他就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跟他能商量出什么结果”
“再怎么着那也是他爹,他不管谁管?要说起来,这里头可没你什么事?”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一边说一边把我的内裤往下拽了拽,我抬了抬身子,直接把内裤脱掉侧躺后,孙子身体直接贴了上来,隔着他的内裤都能感受到他的坚挺,已经顶在我身后轻轻的摩擦,
“那就所幸双管齐下,网上发寻人启示,这边也问着李祥”
“你有认识在美国的朋友?”
“还真就有一个”
“那就行,不行的话我帮你找个哥们儿问问”
“那我先问问那个哥们儿再说吧”,
“转过身来”,
他突然喊了一声,倒给我吓了一跳,
“干嘛,你逼事儿真多”,
我边嘟囔着边转过身来,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扔到一边去,
“你说干嘛,这是扯淡的时候吗?”,
我盯着他似怒非怒的眼睛,
“好好好,不说了”,
我伸手帮他脱下内裤,那释放出的一瞬间,内裤卡住的边缘往下一褪,坚硬的分身抽在他皮肚上,倒听到“啪”的一声,我伸手握住,帮他轻轻的撸动着,自己的下体不由也慢慢僵硬起来,他翻身平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叹了口气,说道
“哎,你这说起来,我倒想起件事儿来”,
我慢慢滑下身子,他主动的分开双腿,我趴在他双腿之间,细细端祥着他黑黢黢的东西,小口处已有淫液流出,他轻声说道
“前些日子,我听所儿里的同事说,云外天的老板,就姓宋的那个,又去派出所报案了”,
我心头一震,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理他,只是用舌尖轻轻去品尝着他流出来的春液,
“你不好奇?”
“我都离开那么长时间了,关我屁事儿”
“哈哈,最好不管你的事,他报案说他身边又一个人被打了”
“哼,打死不多”,
我轻轻的含住他的茎体,慢慢的,回来吞吐着,
“他身边有个姓杨的员工被人打了,你认识吗?”,
我猜又有跟上次那样诈我,吐出分身说道
“我在的时候,里面姓杨的多了,我哪知道是谁?”,
说完继续,
“哈哈,那姓杨的说有天晚上有人约他出去,被两个人打了,说这两个当中,有一个说话口音带着东北味儿,只是他们在黑胡同里,他倒没看清两个人的长像,只是隐隐约约看了个大概,那个东北人他完全不认识,不过那人脸上有个特征他倒是看清楚了”,
我心头一震,停下对他的“口头交流”,
“什么特征”
“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我一听,心中暗笑,林洪涛是一米七六,根本到不了一米八,暗暗有点放松
“不过,他也是目测,但对于在高度紧张和恐惧下,会有视觉差和心理差,所以他的目测不一定准”
“恩”,
我没理会他,嘴上加大力度,慢慢用力吮吸了起来,
“那个人最大特征是长了一对招风耳,根据他的描述吧,那对招风耳呢,怎么说呢,要依我的判断吧,倒跟你那傻逼战友的差不多”,
操,还真是,林洪涛脑袋上最大的特点就是那对招风耳,不过回头一想,长着招风耳的人多了去了,
“另一个呢”,
我故意问道,
“另一个他没看清”
“然后呢”,
我抬起头来问他,却被他一只手按着脑袋,压向他的分身,只好张嘴深深的含住,他又说道
“这个人也辞职不干了,那姓宋的只所以报案是因为那个东北人威胁他说过,要剁他和姓宋的一双手”
“那剁了吗?”
“没有,不过呢,那个东北人临去前给姓杨的打过一次电话,用的手机号查出了大概地区”,
操,倒他妈忘了这一点,不过,我倒想起了另一件事,就是顾严臣的案子,当初也是通过手机号查到大概位置就查不下去了,毕竟当时手机号并没有实名制,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
“你说巧不巧,姓杨的被打的时间,正好就是老爷子找我商量事,我过来看到你和你那傻逼战友的那天,也就是你跟那傻逼去张奎那边报案的前两天”,
坏菜了,对啊,张哥那边还有林洪涛手机录音的证据呢,里面本就是打杨千德的录音,依张哥跟这孙子的关系,一定会给他听或跟他说这件事,看来他是一定知道这事是我和林洪涛做的了,
“张哥,跟你说什么了吗?”
我慢慢的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润了自己,扶着他已经饥渴的分身慢慢坐了一下,他眼瞅着他的坚挺被一点点吞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放心吧,张奎只跟我说你们报案的事,别的没有多说,因为跟你的关系,我有试图问过他,但派出所就是这样,有些话或证据,不是本案办案人员,是无权过问的,办案人员不会向他人透露的,这一点,张奎那孙子倒是一板一眼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张哥就是张哥,哪像眼巴前儿这孙子,他可能看出我已放松心态,两手慢慢握住我的脚踝,突然猛的往前一拉,失去重心,我猛的坐了下去,顿时两个人一起发出尖叫,我叫是因为太痛,他叫,估计是被我坐痛了,我坐在他身上,扭曲着表情过了老半天才缓冲过去,我胳膊撑在他两肩头,腿上慢慢用力把身体撑起,
“操,痛死你大爷了”
“我他妈还痛呢,”
一边说一边向上顶着胯,慢慢的出入我的身体,痛,慢慢消失,所谓的快感,没有,反倒是他,动作越来越快,我强忍着腿上的支撑已越来越酸,孙子突然起动上身,一下把我推到后仰在床上,身下垫了被子,被他狠狠的劈开双腿,一直劈到极限,跪在我的腿间,握着他的黑棍子狠狠的插了进来,眼里冒着凶光,狠狠的说道
“以后再在我面前装,我就操死你”,
见我痛到扭曲,却没有回他的话,孙子双手抓着我的腿踝轻轻压了几下,瞬间腿上的肌筋有被要压断的痛楚,感觉要被他生生劈开
“说,那傻逼这样操过你没?”,
我咬着狠狠的骂道
“你才是傻逼”,
他卯足了劲死死的撞了我几下,痛倒没有多痛,只是那撞击的声音大到如同抽耳光,见我反应只是呻吟,孙子胯部突然停止前后动作,换成左右上下毫无规律的乱扭动,一时间肚子里翻江倒海般,有痛也有难受,我忙使劲抬起上身,伸手想推开制止他,却被他一手挡开,一把握住我早已萎缩成一团的分身,用足了力握住狠狠的拉扯,我忙握住他的手,半阻止着他,不敢叫不声,也不想叫出声,似乎出声就像自己会输一样,
他咬着牙说道
“长这鸡巴玩意儿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挨操的,给你撕下来得了”,
一边说一边用力扯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喊道
“别,痛,松开”,
却不想孙子另一只手过来,用小拇指插在马眼里,说道
“以后要再有事瞒着我,我就把你的牛黄狗宝给你掏出来”,
我强忍着,咬着牙骂道
“你才是狗”,
却不想孙子小拇指突然往里一插,狠狠的抠动了几下,瞬间那种扩充加抠动的刺痛涌了上来,我把握住他的手惨叫着,
“痛痛痛,”
“说,以后再敢不敢瞒着我?”,
我刚想选择不说话,却又引来一阵痛疼,忙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
那手指依旧没有放开,
“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脸色看了?”,
问完后完全没等我回应,小手指又抠动起来,我忙求饶般叫道
“不敢,不敢了”
得,算我输了
“以后不准让那个傻逼操,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听见了没有”,
我已经气急,忍着痛,咬着牙骂道
“滚你大爷的,”
换来的却是手指发狠一般抠动,突然弯下腰来,一口咬住我的乳点,那可完全不是舔舐,是真的咬,玩命的咬,那钻心的巨痛,让我担心会不会真的被咬掉,终于忍不住腾出制止他抠动的手,想用力推开他,可乳点被他咬在嘴里,只好求饶着轻拍他的后背说道
“哥,亲哥,痛,太痛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他一听,松开牙齿,兴奋的说道
“再叫一声,”
我摆着头没有理他,其实完全不是想哭,只真是痛到掉眼泪,那不是假痛,
“不叫我还要咬你”,
说完一口含住我另一个乳点,一口咬了下去,“哥,亲哥,别,痛啊,亲哥哥,”
“刚才在喝酒的时候,你叫了一声哥,操,听着真他妈过瘾,鸡巴都硬了”,
这话听着有点夸张,我强忍着渐消的痛疼说道
“神经病,我就不信生活当中就没人叫你哥?别人叫你哥你鸡巴也硬?”
“傻逼,那能一样吗?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说完兽性却再次爆发,双臂从我的肩下穿过,两手反向抠住我的肩头,拉到着我的身体,死命的后拉配合着胯下猛烈的撞击,我都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一样,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战斗,只好双臂紧紧的搂着他,让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可他胯下已越来越快,突然激动的在我耳边说道
“操死你,弟弟,哥要操死你,”
我不敢说话,他猛喘着说道
“我射了,要射了”,
一时间,身体突然停止,憋足了气一般,胯下猛的顶上来,狠狠的颤抖了几下,在我体内“突突突”的跳动了几下,才慢慢停止下来,趴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久,才小声问我
“你怎么不出?”,
慢慢直起身子,可分身却没有脱离开我的身体,一边说一边帮我撸动着分身,原本已经萎缩的下体瞬间膨胀,那只结实却肉乎乎的手掌,还是第一次被他握入手中,手速越来越快,我感受着来自他手上的刺激,却也感受着他虽已萎缩,却还留体内的填充感,不停着扭动的屁股,希望他的分身能给我带来刺激,闭着眼大声呻吟着喊道
“哥,哥,操我”,
“操,你个骚样儿,”
下体已经到了极限,一阵僵持后,喷泉一般狂喷了出来,慢慢,身上的力气消散殆尽。
清洁完后,我已真的疲惫不堪,孙子伸手把我搂了过去,一条胳膊,一条粗腿外加半付身躯完全搭在我身上,如同被一座山压住,动弹不得,我刚要挣扎,孙子警告我般吼道
“别动,睡觉”,
我虽很想动,可又不想动,因为这是第二次两个人不分你我纠缠在一起,完全赤裸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