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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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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16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15 15:27
1 n" r5 O# f8 B: j% Y4 @7 u二十五从娱乐城那边回来,说实话,憋闷了很久很久的怨气终于出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林洪涛不让我出手,我知 ...

# r+ [8 d, V$ n4 e“姓刘的呢?”9 D) Q( F: h! ]$ [% C! a
我愣了两秒钟。
' g$ o$ v2 y' @" v“你——,其实说了怕你不信,他不是。”" y  I, ?7 l3 a' j
“不是?”6 g/ E/ }& m  b3 B
林洪涛可能以为我在撒谎,疑惑地看着我。
2 `  ^* ]9 D7 H# L" r“真的不是,只是偶然间体验了一把。”6 J) n0 w/ g+ v* y
“那你......把他带入这个圈儿的?”
, |% r/ y$ K1 X7 ^. l( L. l& P“我要说不是我带的他,你信吗?”" C( Y  _+ a# O' L+ z
“信。”; j: f8 ^; ]" p. P4 U& C1 f/ c
“是他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想体验一把。”: Q' I! k' x5 o/ {, M$ R
“我就说那人脑子不正常。”
3 |- \( x! H- }2 v& k) d“洪涛,你就权当我是发泄,跟他,真的没法跟咱们的感情比。”
* H+ A) N5 l8 B6 s: _2 Z嘴上说这话,可内心里却明显的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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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n6 o% `3 Y( H3 @1 C7 ~: U赵凯心里,除了林洪涛,现在又有了刘绍军的位置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6-16 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六
没两分钟,房间门又被打开,探进来半个身子。
“我要走了。”
头也没抬的回他
“走吧。”
“我真的走。”
“走啊,我没留你啊!”我没好气的大声喊道。
“你他妈帮我开下门儿,那个破门打不开!”
操,我倒忘了,入户门是老式的,不好开。懒洋洋地起身,出去准备给他开门,刚走到大门边,合租的那个四眼哥推门房间门,没好气地说:
“大半夜的,小点声儿行不行?!”
可能一看是个警察,给他也造一愣。刘哥一听这话,瞪大眼睛,厉声说:
“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
那四眼哥忙摆了一下手,畏惧地点了点头,乌龟缩头一般,关了他房间的门。
刚打开门,他突然一伸手,“嘭”的一声把门又给撞上了,没想到这畜生一把攥住我胸口的衣服,直接把我拖回房间,一脚把房间的门踹上,直接把我摔倒床上,嘴里骂道:
“你大爷的,我他妈功夫不好?没操爽过你是吧?!”
一边说一边又脱了警服外套,“呼”地扑了上来,如同饿虎扑食一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畜生已经跨压在我身上。刚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手双手压在头两边。
“你放开我!”
“放开?老子爽完了自然就放开你!”
我拼命地挣扎着,他妈的,没想到喝完酒的人劲还这么大。对抗了一会儿,已经累得没了力量,见我不再反抗,这孙子解开了皮带,白色小内内往下一扒,露出那黑漆漆的森林。一条坚硬的肉柱似乎是蹦出,我忙把手伸过去,那畜生一把把我手打开,直接上前跨坐我在胸口。我火腾腾地往上冒,还没等他准备好,双手抱住他的双臀,猛的往前一拉,操你大爷的,操你大爷的,我.....我他妈可想死它了,那曾经一巴掌的屈辱早已荡然无存,一口让那坚强的小东西直接入喉。
“我操!”
那畜生可能被我的反转吓了一跳,突然想起林洪涛的那句话:“嘿,老弟,好久不见。”
那畜生被这一刺激,轻声呻吟起来,每每大力吮吸,竟引起浑身颤抖,一边努力工作,仰头望着他,早已陶醉的紧闭双眼,嘴唇微启,那半开的蓝色警衫,露出胸口。伸手压低他的内裤,抚摸着他的臀峰,口中变化着花样取乐着他的分身,沉醉于这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躯体之中。牙齿排排咬过坚硬分身,引来阵阵颤抖加杂着强烈的感叹:“啊-----,操!又学到新招式了?”
我已不在乎他说什么了,双手顺着两侧腰身抚摸上去,突然感觉好想这个身体,解开所有的扣子,离了分身,顺着那片森林一路上行,舌尖掠过的一路上,那原本强硬的身体似乎在垮塌。纳入口中的胸前两点时,他发出死亡般的叹息,竟软塌般倒下。我俯起身子,一边取乐于那两点之间,一边用手在他分身上回来穿梭。不一会,已呼吸急促,忙伸手制止了我手下的动作。
“别撸了,快射了。”
我忙停止动作,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跨坐了上去,润了身体,扶着那急不可待的分身,缓缓纳入体内,直至完全吞没。身下这畜生早已陶醉,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咬紧牙齿。我操,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操的是他呢。上下起浮之间,每每没入根梢,神经因此被连接,痛,我们一起痛,快乐,我们一起快乐。身体的连接如连体人一般,血脉相通,他有感觉我也有,没几分钟,身体越来越僵硬。
攥住我脚踝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身上的肌体越来越紧绷。操,哪那么容易让你出,老子还没快乐够呢。起身抽离,没想这孙子比我更激动,快速起身,一把把我推趴在床。了解他的用意,我撑起身体,渴望被侵入的身体已经燃烧,畜生却只是轻轻地用分身摩擦着,让人饥渴难耐。
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下了床。这个房间本就有一个旧式的大衣柜,柜门中间是一大片穿衣镜,却不对着床位。那畜生半提着裤子下床,把穿衣镜半开,刚好对着床尾角。我不解地问道:
“你要干嘛?”
没理我,对着我坏坏的一笑,上床后,拉着我斜趴在床尾。我一抬头,操!刚好从镜子里看到赤裸的自己,瞬间面红耳赤。
“别别别,别这样!”
直接到我身边,两手把着我的胯往上一提,只好撑起身子配合他。我低着头,不敢看向镜中的自己。毫无准备下,刺刀一般猛然刺入,原本羞愧地低着头,惊的猛抬起来,却一眼瞅见镜子里的自己。跪撑着身体的下贱样,身后还穿着警服的畜生,两手卡在我的腰间,奋力地顶撞着。两人的目光在镜面里相撞,一个露出邪魅的笑容,一个满脸透着羞惭和欲望,野兽般交合在一起。
“丫这样操过你吗?恩?!”见我没回话,用力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说!”
“操过,比你猛,比你强!”
“是吗?!”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身后被撞击到“啪啪”响,我羞愧地低下去。说实话,不想看到自己如此淫荡。“够猛吗?”
我有点愤愤地回他:“不够,差远了!”
“操,这样呢?!”那畜生突然停止,却把体内的分身转圈地搅动着,一时间体内翻江倒海一般,隐痛中带有充实的快感,实在忍不住,轻叫了起来:
“别,轻点儿,轻点儿!”
我深信这孙子一定用同样的技巧祸害过女人。
“你不牛逼吗?再给老子牛逼一个?”
“别。”
他停了下来,趴在我后背上,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在我耳内咬牙说道:“睁开眼,看看你这骚样儿。”
我竟乖乖地听了他的话。镜子中,自己更像一只发情的....呸呸呸,不想把自己比喻成那个,应该说是镜子里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八面玲珑,出污泥还而染,濯清涟而不妖,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大帅哥被他妈一个畜生给配了。见我看着镜中的画面,那畜生又直起腰来,伎俩重使。
“别,别,难受。”想制止,却更像乞求。
“说,爽不爽?”
“爽。”
“求我!”
我已不顾廉耻:“求你,操我!”
一时间,猛地顶撞了起来,几分钟,身后已喘息不止。了解这个信号,自己往前迫使退出分身,忙翻身躺下,他手握分身,快速撸动,拧皱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张大嘴急促地喘息着,后仰着头,脖颈上血脉膨胀,猛然一股热泉喷洒在我脸上,身上。渐渐地,热情在他身上消退,我躺在他胯下,他慢慢有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身体。我抱着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身上,安慰着自己,直到我们紧贴的身体之间被黏液充斥.......
清理了自己,温湿了毛巾,这畜生衣服零落地躺在床上,门襟大开,分身外露,警衬大开地睡着了。
轻轻帮他脱去裤子,孙子竟配合着抬抬屁股,原来只是在闭目养神中。我用毛巾擦拭了他的全身,最终也没睁开眼睛,享受着老子如此高级别的服务。刚刚并排躺下,孙子一侧身搂着我。我点了根烟,半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脸,竟怦然心动。怎么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孙子这么帅过,禁不住摸着他的脸仔细欣赏着。被子下面,那搂着我身体的手突然把我的内裤一脱到底,自己也把我刚刚给他穿好的内裤脱掉甩了出去。一条沉重的大腿压在我的腿上,我内心狂喜,忙闭了灯。
这也太太太那个了,难不成他还想来第二次。回想刚才的疯狂场景,又羞愧又激动,不由分身已渐硬。我的热情复起,我的欲火被重燃,已做好准备,忙下滑身体跟他面对面相拥。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来吧,让我们再次攀登这欲望的高峰,来吧,用力地蹂躏我摧残我.......可,可,他妈的,耳朵却传来此起彼伏的猪酣声。
一大早,我悄悄起床去买回了早点。刚进家门,老先生正在卫生间洗漱。
“不多睡会儿?”
“不了,我一会儿还得上班,有牙刷没?”
我忙找了新牙刷和剃须刀给他,他心安理得的接过去问道。
“这几天去看老爷子了吗?”
“没有。”
“哼!”一声冷笑,含着一嘴的牙膏沫,从洗漱镜里瞅着我,说道:
“这几天只顾着陪别人自在了,哪还能想的起老爷子?”
“放屁。”
“放屁?说错了吗?哎——老爷子也白疼你了。”
说到老爷子,我倒突然想起来,忙进了房间,把前几天给老爷子买的衣服找了出来,看着正在刮胡子的他说:“这几天我也过不去,天儿也冷了,你帮我把这几件衣服给老爷子捎回去。”
“要送你自个儿送去。”
“可算求着你帮忙了,不帮拉倒。”
脸上一脸的肥皂沫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你求我还少吗?”
“我求你什么了?”
我气愤地质问他,一抬头看到他的坏笑,自己感觉脸都烧的发烫,忙拐了个弯,道:“带不带啊?”
“不带。”
洗漱完直接坐下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跟他妈几天没吃饭一样,腮帮子吃的跟充满气的蛤蟆。
“没事就多回去看看,别让老爷子老记挂着。我看他最近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咳的厉害。”
“哦,那我一会儿去药店买点药帮我带回去。”
他没停下咀嚼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瞎逼嘚瑟,你以为人家缺你那点儿药啊,你他妈回去看看,不比他吃两天药强。”
“我要回去看看他就好了的话,我辞了工作,天天住他家。”突然反应过来,问道:
“哎,不对啊,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老爷子来了?”
“你啊?就一白眼儿狼,哪个对你好哪个对你坏你就分不出来,先天性傻逼。”
我想了想他说的话,“这两天没事我就回去,我自己带回去,可用不起你。”
“操性。”
两人独处的时间过得真鸡巴快。
吃了早点,孙子又说:
“一会儿打车给你送单位,我再去取车。愣着干嘛呢?拿袋子把衣服装起来啊。”
中午在单位刚刚吃罢午饭,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一看,孙子发来一条信息,但一时没摸不着头脑,内容是四个字“操你大爷”。 我很纳闷这是什么意思,干嘛半天半地地骂我一句,回他一句:“我怎么你了?”却一直都没有回话。
一直都没有回话。
整整郁闷了一下午,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看着他这四个字的骂人信息,回想着昨晚上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不免偷笑,迷迷糊糊中竟睡了过去。睡得正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乌鸦来电,再一看,都他妈十二点多了。
“喂!”
“喂你大爷,你他妈没看我发的信息啊?”
“我大爷怎么着你了?睡着了。”
“我一会儿去杀了你。”
我懒散的回他
“你有病吧,都他妈几点儿,先让我睡饱了,要杀就改天吧。”
“背着我偷人,找死吧你!”
“你脑子被驴踢了?来回提有意思吗?”
“我说现在。”
“现在我他妈一个人在家睡觉呢。”
“傻逼,你丫等着,老子现在就去杀了你。”
电话挂了?这孙子疯了吗?我忙看了一下信息,操,真的好几条未读信息:
“操你大爷,让老子出丑”;
“以后不准被别人操,只能老子操”;
“说话啊,死了?”;
“再他妈找别人,狗鸡巴给你撕下来,杀你没商量”。
第一条未读信息时间是22:37,全他妈威胁的话,可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受用得很嘞,不免内心里乐开了花。给他回了个信息,
“我愿意,管你屁事”。
等着,看他怎么回,五分钟没回,十分钟没回,我操,生气了?电话打过去,没人接,这什么毛病啊。见他没回,懒得再想,躺下花痴般瞅着他发来的信息,激动的不得了不得了的,不一会儿竟又慢慢睡去。
刚刚神游,电话铃突然又响,吓我一跳。乌鸦又来电,这孙子真是病得不轻,刚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声吼叫:
“开门儿!”
“啊??”
“开门儿,在你门口呢!”
“真的假......
挂了,又挂了?我忙披了衣服开了门。一推开,孙子竟然真站在门口,板着个死脸走了进来,直接开了我房间。
“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
“叫他滚出来!”
“你有病啊,谁啊?”
“奸夫!”
“你喝多了吧你!”
“别他妈让我找出来。”
“就这么大块地儿,你自己找吧。”
我懒得理他,索性上了床。
好家伙,真他妈找上了,走到我床头边,拿起我喝水的杯子看了,放下,拿起我地上的鞋看看,放下,拿起我桌子上的书翻了翻,放下。
“他妈大活人还能夹书里当标本啊?”
我没好气地说,却见他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
“操,跑了?”
我瞅着他的死样,竟然被他气的哭笑不得。
“操”
一边骂,一边迅速地脱的只剩内裤,吱溜钻被窝里,一下压我身上,瞪着眼睛问我:
“奸夫呢?”
“你照镜子看看去啊。”
回头看了一眼镜子,问道:
“我是奸夫?”
我懒得说话,只是那样抱着他,也他妈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劲头子,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害的老子都快散了架才算完事。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抽烟,突然骂道:
“你丫真孙子,操你大爷!”
我都奇怪了一下午了,质问道:
“你今天怎么回事,发信息骂我干嘛?”
“你他妈还敢说,害我在单位出丑。”
“我又怎么你了?”
“你?你昨晚上的怂出哪儿了?”
“不就.....
“操你大爷,你他妈射我裤裆上了,今儿(昨天)早上没注意,干了,他妈一大片,被好几个同事看到了,都笑了我一天了。”
“哈哈哈”,
我一听,乐了。
“你就说你摔大鼻涕摔裤裆上了不就得了。”
“滚蛋,那他妈能一样吗?你当谁傻啊?”
我能想想出那个画面,已经笑得肚子痛了。
“晚上发信息,也不回。”
“我睡着了。”
“才10点你就睡着了?”
“我骗你干嘛?”
“看你不回,我就睡着了,刚睡着,就他妈梦到你被那条狗给配了。”
我刚要问他什么狗,突然明白他指的谁,
“你真有病。”
一翻身又骑我身上,一手掐住我脖子,说掐只是姿势,更多是摆上去的,咬着牙,眯着眼说道:
“我的马就只能被我一个人骑,别人不能碰,听见没?”
我佯装咳嗽了两声,他马上放开了手。我冷眼瞅着他,
“那什么时候我也想骑一把”,
孙子一愣,马上下来躺下,把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后背对着我说道:
“傻逼,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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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休息,也许是天气的反复,老爷子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周二晚上就收拾了东西往老爷子家去,本来还想给他打电话,可想想也未必有时间,毕竟还得照顾老爷子,一进老爷子家,却看到周叔在,正陪着老爷子闲聊,周叔见我进来,打趣笑道
“这还不能说人了呢,刚刚说完你,你就回来了
“叔,你们说我什么呢,”
周叔看了看老爷子,笑着说道
“说李大哥这件棉袄呢”
“棉袄怎么了?”,
我看了看老爷子,才发现他穿着我上次让刘乌鸦带回来的那件衣服,
“李大哥逢人就说,这件子衣服,是你打城里给他买的,说一点也不好,也不暖和,色儿也显的太嫩了”,
以我对老爷子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说出这话来,就算是充充面子,估计也不会外面胡说去,
“哦,衣服不合适?那我拿回去换换”,
老爷子一听,
“换什么换,都穿开了”,
周叔却笑道
“哪是说衣服不好,就是在我们面前显摆,变着法儿夸你罢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找话说道
“没事,要不喜欢,回头再买件您喜欢的”,
老爷子轻声说道
“有件子穿的就行了,买什么买,挣了那俩钱儿 烧的”,
听的周叔“哈哈”大乐,
“叔,一会儿喝点儿?”,
周叔一听,爽快的答应道。
我自己的喝量当然清楚,要说陪老爷子,倒也能陪,毕竟他上了岁数,不能多喝,可周叔却不同,应该是有量的人,我陪他喝酒,估计也没意思,倒是有那么一头驴,本来不想告诉他,可陪酒这事,我实在不灵光,也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空,最终还是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信息
“你忙什么呢?”,
几乎是秒回,
“我正想问周三休息的那傻逼回没回来呢,你在哪?”
“你才傻逼,在老爷子家”
“好,马上到”,
操,倒也痛快,高低不过半小时,这边菜刚上桌,一头黑驴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兜子水果,我倒还没什么反应,老爷子笑着站起身来,刘乌鸦把东西放下,忙走到老爷子跟前问道,
“老爷子,身体好点了没?”
“挺好挺好,以后来别买东西了,快坐下,喝酒”,
老爷子转脸得意的对周叔说道
“这是赵儿的朋友,小刘,在派出所当警察”,
言语问透着一股自豪劲儿,乌鸦跟周叔客气的握了握手,坐了下来,也不客气,开了酒一一斟满,倒不像是去别人家做客,反倒像他是做东。
随便做几个菜,菜色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酒的氛围,论喝酒,喝不喝不重要,重要的老爷子开心就得,也倒遂了老爷子的愿,只不过碍于身体状况,也仅仅喝了一点,就忍不住,早早就睡觉去了,周叔坐在沙发跟乌鸦闲聊着家常,倒是我虽不能喝,只好踏踏实实的给他们倒酒,两个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聊了很久,周叔虽没见喝多,可话锋一转问道,
“小刘儿,兄弟姊妹几个?”
“还有一个姐姐”
“你父母多大岁数了?”
“我父亲67
67?不算大,正好享福的年纪,比你李叔还小半圈呢,身体怎么样
“还行,也上岁数了,有点老年病,不过不重,天天早起还能出去锻炼锻炼”
“那就好,上了数岁,多锻炼锻炼,身体好,不容易落毛病,听你这么一说,也能听的出来,你爸是有福气的,”
“嗨,有什么福,也是操劳了一辈子”
“上一辈的人可不都这样,哪个不是操劳的命,你再看看老李大哥,这算起来跟你家一样,也是一个闺女一个儿子,谁也不管谁也不问,要不说,幸亏有小赵儿,时不时的来看看”,
我忙说道
“我以前看过他们的合影,老爷子不是两个闺女一个儿子吗?”,
周叔叹了口气,看了看老爷子房间的方向,小声说道
“两个闺女是不是假,老大还没成家就没有,就只剩下一个闺女和一个儿子”
“哦,他儿子李祥我知道,那他闺女呢,我怎么从来就没见过”,
“李大哥没跟你说过?”
“没有”,
周叔压低了声音说道
“应该是九几年吧,不是赶上出国热吗?就出国了”
“出国后就没再回来过?”,
周叔摇了摇头
“他二闺女叫李玉霞,那个年代吧,重男轻女很重,他们老大是闺女,好歹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拿着也跟宝儿似的,一心想要个儿子,又生第二胎,结果还是闺女,第三个才是李祥,李大哥和李大嫂吧,拿着大闺女和小儿子最亲,对老二总是差一点,老二总觉得不受重视,后来找了对象,老两口也不同意,给挑黄了,结果老二一气之下就跑美国去了,再也没回来,就这么着断了联系”
“这当中就一直没有联系过?”
“听说是没有,要有的话,这李祥不着调,有老二在的话,李大哥也不至于到老身边一个子女都没有”,
刘绍军问道
“那李祥呢,按理说老爷子也这个岁数了,他应该得担起这个责任来”
“嗨,那才是个不着调的玩意儿呢,祥子吧,李大哥李大嫂打小拿着他,那可真是含嘴里怕化了,小子什么活儿都不干,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都尽着他,给他惯坏了,是上学时学习不好,早早下了学,下学后也不正干,连个工作也没有,天天窝家里,到了年龄找了个外地的媳妇儿,后来生了个闺女,也是当爹的人了,倒是好好的呀,还是一样,什么也不干,就活了一张嘴儿,还得老婆挣钱养着他,后来媳妇儿实在受不了了,就离了婚带着孩子走了”,
周叔说完跟刘哥喝了一口酒,
“那他现在干嘛呢”
“说不好,听李大哥说,前两年大过年的,祥子跑过来跟老两口要钱买车,一张嘴就是二十万,那老李大哥一辈能攒下多少钱?就是有点积蓄,也得留着养老的,反正也指望不上祥子,结果没给他,祥子就跟他妈吵了一架,可倒好,把老太太气出心脏病,人一下没了,后来听说祥子去了南方也不知道哪儿,说是做了个什么公司,手底下有成千上万的员工,”
周叔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撅了一嘴,
“还成千上万呢,要真做那么大,那李大哥现在都这种情况了,他倒是管过没?要真有那本事,给他爸请个保姆啊?也省得老爷子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刘哥笑了笑,说道
“这是老爷子说的?”
“哪是老爷子说的,去年李祥自己说的”
“哈哈”,
连我听了都感觉好笑,忙问道
“那老爷子出国的那个闺女就联系上不了?”
“我倒问过李大哥,说刚出国的那两年,她还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后来就再也没打过,李大哥也找人给那个号码打过电话,就没打通过”,
我忙说道
“不会是在国外出什么事了吧?”
“可说呢,要不然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连个电话都没再打过”,一听这话,其实我心里都感觉沮丧,看向乌鸦
“哥,派出所有没有办法能查到什么信息?”,
刘乌鸦瞅了我一眼,脸上略带一丝尴尬,顿了顿才说道
“她要在国内的话还好说,在国外就不太容易了,现在倒是有另一种方式,就是通过互联网,但也是大海捞针,比较困难”“你是指在互联网上发布寻人启示?”
“恩”,
我考虑了一下,问道
“她去向是美国,那在美国的互联网上发布会不会机率会大一些”
“那当然”,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也许,这个办法真的可行,倒不防试一下。
酒罢,刘乌鸦和我起身送走了周叔,可他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跑到卫生间撒了泡长长的尿,连他妈门都不关,撒完尿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往外走,真是岁数大的人越来越不要脸,他问道
“不会再来人了吧?”
“这个点儿不会了”,
我直接去锁了门,内心里可不是小鹿乱撞,整个是一群鹿在疯跑,刘乌鸦倒也主动,直接进了我住的房间,二话没说,脱了鞋往床上一躺,拿起手机乱翻一起,我看了看他
“我先去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
“桌子啊,还乱七八糟的呢”
“哦,顺便把自己也收拾了”,
说的那么一本正经,严肃认真,连头都没有抬,我瞅了他一眼,骂了他一句
“操”,
他看都没有看,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却也回了我一个字“恩”。
“收拾”完桌子和自己后,回到房间,孙子还在玩手机,跟刚才不同的是已经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见我进来,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道
“干嘛呢,墨墨唧唧的,都他妈快(睡)着了”
“困了你就睡呗”
“你少装孙子啊”,
我懒得理他,把门关了,才脱衣服撩被上床,老爷子虽知道我偶尔回来住,可也仅放了一个枕头,一床被子而已,我折了折自己的棉衣当枕头躺下,想关灯,却被他喊了一嗓子
“关灯干嘛?一会儿又找不准地方”,
我内心暗喜,瞅了瞅他,嘴硬的回他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孙子没听见一样,把手机随便一放,侧身转向我,
“靠近点儿”,
一边说一边一只胳膊搭到我腰上就要往他身边拉,我就着他的力,直接往他身上靠了靠,侧躺在他的怀里,孙子拿起我折好当枕头的棉衣顺手扔掉,两个人枕在一个枕头上,一边玩手机一边跟他说道
“哎,我想找个人帮忙在美国的网络上发个寻人启示”
“你还真是有操不完的闲心”
“我倒不是想操心,只是老爷子现在需要有人近身照顾了,万一能找到呢”,
孙子搂着我的腰的手也没有拿走,身体贴着我的身体,下巴卡在我的后脖颈上,似乎反应迟钝般懒散的回我
“她要真有心的话,早跑回来了,就算人不回来,好歹也打个电话,说明她还是不想管这事,你有那闲心从美国找人,倒不如跟李祥那个傻逼商量一下”
“他就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跟他能商量出什么结果”
“再怎么着那也是他爹,他不管谁管?要说起来,这里头可没你什么事?”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一边说一边把我的内裤往下拽了拽,我抬了抬身子,直接把内裤脱掉侧躺后,孙子身体直接贴了上来,隔着他的内裤都能感受到他的坚挺,已经顶在我身后轻轻的摩擦,
“那就所幸双管齐下,网上发寻人启示,这边也问着李祥”
“你有认识在美国的朋友?”
“还真就有一个”
“那就行,不行的话我帮你找个哥们儿问问”
“那我先问问那个哥们儿再说吧”,
“转过身来”,
他突然喊了一声,倒给我吓了一跳,
“干嘛,你逼事儿真多”,
我边嘟囔着边转过身来,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扔到一边去,
“你说干嘛,这是扯淡的时候吗?”,
我盯着他似怒非怒的眼睛,
“好好好,不说了”,
我伸手帮他脱下内裤,那释放出的一瞬间,内裤卡住的边缘往下一褪,坚硬的分身抽在他皮肚上,倒听到“啪”的一声,我伸手握住,帮他轻轻的撸动着,自己的下体不由也慢慢僵硬起来,他翻身平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叹了口气,说道
“哎,你这说起来,我倒想起件事儿来”,
我慢慢滑下身子,他主动的分开双腿,我趴在他双腿之间,细细端祥着他黑黢黢的东西,小口处已有淫液流出,他轻声说道
“前些日子,我听所儿里的同事说,云外天的老板,就姓宋的那个,又去派出所报案了”,
我心头一震,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理他,只是用舌尖轻轻去品尝着他流出来的春液,
“你不好奇?
“我都离开那么长时间了,关我屁事儿”
“哈哈,最好不管你的事,他报案说他身边又一个人被打了”
“哼,打死不多”,
我轻轻的含住他的茎体,慢慢的,回来吞吐着,
“他身边有个姓杨的员工被人打了,你认识吗?”,
我猜又有跟上次那样诈我,吐出分身说道
“我在的时候,里面姓杨的多了,我哪知道是谁?”,
说完继续,
“哈哈,那姓杨的说有天晚上有人约他出去,被两个人打了,说这两个当中,有一个说话口音带着东北味儿,只是他们在黑胡同里,他倒没看清两个人的长像,只是隐隐约约看了个大概,那个东北人他完全不认识,不过那人脸上有个特征他倒是看清楚了”,
我心头一震,停下对他的“口头交流”,
“什么特征”
“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我一听,心中暗笑,林洪涛是一米七六,根本到不了一米八,暗暗有点放松
“不过,他也是目测,但对于在高度紧张和恐惧下,会有视觉差和心理差,所以他的目测不一定准”
“恩”,
我没理会他,嘴上加大力度,慢慢用力吮吸了起来,
“那个人最大特征是长了一对招风耳,根据他的描述吧,那对招风耳呢,怎么说呢,要依我的判断吧,倒跟你那傻逼战友的差不多”,
操,还真是,林洪涛脑袋上最大的特点就是那对招风耳,不过回头一想,长着招风耳的人多了去了,
“另一个呢”,
我故意问道,
“另一个他没看清”
“然后呢”,
我抬起头来问他,却被他一只手按着脑袋,压向他的分身,只好张嘴深深的含住,他又说道
“这个人也辞职不干了,那姓宋的只所以报案是因为那个东北人威胁他说过,要剁他和姓宋的一双手”
“那剁了吗?”
“没有,不过呢,那个东北人临去前给姓杨的打过一次电话,用的手机号查出了大概地区”,
操,倒他妈忘了这一点,不过,我倒想起了另一件事,就是顾严臣的案子,当初也是通过手机号查到大概位置就查不下去了,毕竟当时手机号并没有实名制,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
“你说巧不巧,姓杨的被打的时间,正好就是老爷子找我商量事,我过来看到你和你那傻逼战友的那天,也就是你跟那傻逼去张奎那边报案的前两天”,
坏菜了,对啊,张哥那边还有林洪涛手机录音的证据呢,里面本就是打杨千德的录音,依张哥跟这孙子的关系,一定会给他听或跟他说这件事,看来他是一定知道这事是我和林洪涛做的了,
“张哥,跟你说什么了吗?”
我慢慢的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润了自己,扶着他已经饥渴的分身慢慢坐了一下,他眼瞅着他的坚挺被一点点吞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放心吧,张奎只跟我说你们报案的事,别的没有多说,因为跟你的关系,我有试图问过他,但派出所就是这样,有些话或证据,不是本案办案人员,是无权过问的,办案人员不会向他人透露的,这一点,张奎那孙子倒是一板一眼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张哥就是张哥,哪像眼巴前儿这孙子,他可能看出我已放松心态,两手慢慢握住我的脚踝,突然猛的往前一拉,失去重心,我猛的坐了下去,顿时两个人一起发出尖叫,我叫是因为太痛,他叫,估计是被我坐痛了,我坐在他身上,扭曲着表情过了老半天才缓冲过去,我胳膊撑在他两肩头,腿上慢慢用力把身体撑起,
“操,痛死你大爷了”
“我他妈还痛呢,”
一边说一边向上顶着胯,慢慢的出入我的身体,痛,慢慢消失,所谓的快感,没有,反倒是他,动作越来越快,我强忍着腿上的支撑已越来越酸,孙子突然起动上身,一下把我推到后仰在床上,身下垫了被子,被他狠狠的劈开双腿,一直劈到极限,跪在我的腿间,握着他的黑棍子狠狠的插了进来,眼里冒着凶光,狠狠的说道
“以后再在我面前装,我就操死你”,
见我痛到扭曲,却没有回他的话,孙子双手抓着我的腿踝轻轻压了几下,瞬间腿上的肌筋有被要压断的痛楚,感觉要被他生生劈开
“说,那傻逼这样操过你没?”,
我咬着狠狠的骂道
“你才是傻逼”,
他卯足了劲死死的撞了我几下,痛倒没有多痛,只是那撞击的声音大到如同抽耳光,见我反应只是呻吟,孙子胯部突然停止前后动作,换成左右上下毫无规律的乱扭动,一时间肚子里翻江倒海般,有痛也有难受,我忙使劲抬起上身,伸手想推开制止他,却被他一手挡开,一把握住我早已萎缩成一团的分身,用足了力握住狠狠的拉扯,我忙握住他的手,半阻止着他,不敢叫不声,也不想叫出声,似乎出声就像自己会输一样,
他咬着牙说道
“长这鸡巴玩意儿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挨操的,给你撕下来得了”,
一边说一边用力扯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喊道
“别,痛,松开”,
却不想孙子另一只手过来,用小拇指插在马眼里,说道
“以后要再有事瞒着我,我就把你的牛黄狗宝给你掏出来”,
我强忍着,咬着牙骂道
“你才是狗”,
却不想孙子小拇指突然往里一插,狠狠的抠动了几下,瞬间那种扩充加抠动的刺痛涌了上来,我把握住他的手惨叫着,
“痛痛痛,”
“说,以后再敢不敢瞒着我?”,
我刚想选择不说话,却又引来一阵痛疼,忙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
那手指依旧没有放开,
“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脸色看了?”,
问完后完全没等我回应,小手指又抠动起来,我忙求饶般叫道
“不敢,不敢了”
得,算我输了
“以后不准让那个傻逼操,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听见了没有”,
我已经气急,忍着痛,咬着牙骂道
“滚你大爷的,”
换来的却是手指发狠一般抠动,突然弯下腰来,一口咬住我的乳点,那可完全不是舔舐,是真的咬,玩命的咬,那钻心的巨痛,让我担心会不会真的被咬掉,终于忍不住腾出制止他抠动的手,想用力推开他,可乳点被他咬在嘴里,只好求饶着轻拍他的后背说道
“哥,亲哥,痛,太痛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他一听,松开牙齿,兴奋的说道
“再叫一声,”
我摆着头没有理他,其实完全不是想哭,只真是痛到掉眼泪,那不是假痛,
“不叫我还要咬你”,
说完一口含住我另一个乳点,一口咬了下去,“哥,亲哥,别,痛啊,亲哥哥,”
“刚才在喝酒的时候,你叫了一声哥,操,听着真他妈过瘾,鸡巴都硬了”,
这话听着有点夸张,我强忍着渐消的痛疼说道
“神经病,我就不信生活当中就没人叫你哥?别人叫你哥你鸡巴也硬?”
“傻逼,那能一样吗?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说完兽性却再次爆发,双臂从我的肩下穿过,两手反向抠住我的肩头,拉到着我的身体,死命的后拉配合着胯下猛烈的撞击,我都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一样,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战斗,只好双臂紧紧的搂着他,让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可他胯下已越来越快,突然激动的在我耳边说道
“操死你,弟弟,哥要操死你,”
我不敢说话,他猛喘着说道
“我射了,要射了”,
一时间,身体突然停止,憋足了气一般,胯下猛的顶上来,狠狠的颤抖了几下,在我体内“突突突”的跳动了几下,才慢慢停止下来,趴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久,才小声问我
“你怎么不出?”,
慢慢直起身子,可分身却没有脱离开我的身体,一边说一边帮我撸动着分身,原本已经萎缩的下体瞬间膨胀,那只结实却肉乎乎的手掌,还是第一次被他握入手中,手速越来越快,我感受着来自他手上的刺激,却也感受着他虽已萎缩,却还留体内的填充感,不停着扭动的屁股,希望他的分身能给我带来刺激,闭着眼大声呻吟着喊道
“哥,哥,操我”,
“操,你个骚样儿,”
下体已经到了极限,一阵僵持后,喷泉一般狂喷了出来,慢慢,身上的力气消散殆尽。
清洁完后,我已真的疲惫不堪,孙子伸手把我搂了过去,一条胳膊,一条粗腿外加半付身躯完全搭在我身上,如同被一座山压住,动弹不得,我刚要挣扎,孙子警告我般吼道
“别动,睡觉”,
我虽很想动,可又不想动,因为这是第二次两个人不分你我纠缠在一起,完全赤裸着睡觉。
 楼主| 发表于 2022-6-16 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七
早晨,帮老爷子做好饭,急忙跑去网吧,还真挺幸运,田雨也在线,看到他在,好一个激动,忙打了招呼,也顾不上闲扯,把老爷子闺女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又请他帮忙在网上发寻人启示,田雨答应的倒是痛快,只是回了一句让我有些心寒的话“网上发布倒是没问题,中英文的没问题,只是这种希望太渺茫”
“这我倒知道,可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了”
“恩,那就先试试吧,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什么思想准备?”
“万一她人已经没了呢”
“哦”
“再或者她人健在,可算起来,应该也得快五十了,这个年龄段上网的女人可不太多”,
一时间就如同掉入冰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也没办法,先试试吧,”
“好,我尽快帮你发出去,”
“谢谢我哥”
“得了吧,对了,你跟你那警察男朋友怎么样了?”
“什么男朋友,听着真别扭”
“本来就是”
“还好吧”
“你那次说你们俩起了冲突,又好了?”
“恩”
“怎么好的?”
“哈哈,你猜”
“哈哈,肯定是被人干了一炮呗”,
我发了个偷笑的表情,也表示默认,田雨回了我一句
“一对贱人,哈哈”,
我给他发了个调皮的表情,田雨半天才回了一句,
“你想过你们的以后没有”,
我听了一愣,
“没有”
“那还是提前想想吧,毕竟他将来还得回归到他原本的生活圈中去”
“你是说他以后还得结婚?”
“你说呢”,
一时间,倒如同挨了一棒,沉思了一会儿,给他发了句
“得过且过吧,如果真那样,也只有看缘分了”。
从网吧回来后,心里头似乎被塞了东西一样,田雨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是啊,以后,以后可怎么办,谁又能说的清呢。
我从来没有主动给他发过信息,终于还是破例了一次,在手机打了要发的信息,却犹豫了半天,才发出去,
“刘哥,你对婚姻做什么打算”,
过了好半天,乌鸦来信息
“怎么突然问这个,这几年内先不考虑这个问题,你有好姑娘推荐?”,
看到信息,都快被他气笑,心中多多少少放松了一点,至少他表明了他的态度,我心中只是希望在他说的这几年当中,我们好好相处,正如那句老话说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还能期望什么呢。
两周后,李大爷因为身体原因去了医院,我连休息加请假三天,去陪老爷子。周五下午准备收拾一下回去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信息:
“这周回来了吗?”
“回来了。”
“帮个忙。”
“怎么了?您说。”
“不方便说,一会配合演场戏。”
“恩?什么意思?”
“十分钟后给我打电话。”
“恩,好。”
大概十分钟没有再回复信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给他打过去电话。
“喂,刘哥。”
“喂,兄弟,你好。”
“啊?兄弟?有啥事啊?”
“哦,还行吧,正在外面有点事儿。”
“你让我给你打电话干嘛?怎么了?”
“什么事这么着急?我在外面跟一个......朋友谈点事儿。”
“不是你让我打的电话吗?”
“改天行吗?必须今天吗?”
“都哪儿跟哪儿啊?”
“哎哟,我看一下时间啊,那两个小时后见吧。”
我突然想起他说演戏的事儿来,一定是他有什么事不方便说。
“你他妈没事吧?”
“那么着急??我这边也是正事。”
“哈哈,你真会演,怎么不去当演员啊?”
“是,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走不开啊。”
“你当演员的话能拿大奖,不演戏真白瞎了。”
“得得得,那二十分钟后你来找我吧。”
“哈哈,真能装,真叫我去找你吗?”
“对,就二十分钟后吧。”
“我又没打算去。”
“我就在电影院西边的咖啡厅里,别太早啊。”
“我不去。要去的话行,你请客,大餐,要不然不去。”
“行行行,就这么定了。”
“定什么定,叫声哥来听,我就答应。”
“你大爷的,赶着投胎呢。”
“呵呵,敢骂我,那我不去了,挂电话了?”
“行,不见不散,不见不散,对了,二十分钟后啊,别太早了。哥们儿,给咱们留点时间。”
“没想到你还是个大骗子,再——见。”
“挂了吧。”
那边真的挂了。我在想,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突然自己心脏狂跳起来,不知道是这事本身的神秘感,还是要见到他的激动。忙收拾了一下,立即起身想去看个究竟。医院离那边有些距离,忙叫了个三蹦子往那边赶,没成想不到几分钟就到了。想先进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刚进去,不料正好四目相对,没办法了,只见他面露难色地对我招了招手。
“这儿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早啊?”
我刚要说话。他忙介绍道:
“这我一个哥们儿,要跟我谈点儿工作,实在对不住啊。”
我这才发现他的对面落座着一位年龄应该二十七八岁的女人,长相倒没怎么看清楚,只是那副巨大的黑边眼镜很引人注目。我刚要说话,他又说:
“你先别说了。”
那姑娘并没抬头看他和我,慢慢地说:
“你要有事,那我先回去吧。”
“这......多不合适啊。”
“没事,你先忙吧。”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拿起背包。
“实在不好意思,我因为找刘哥有点急事,打扰你们了。要不行的话,那我改天再找他好了。”
说着我假装要离开。刘哥忙说:“别介,来都来了,还改哪门子天啊。”
“没事。”姑娘轻声说道。
刘哥忙对我说:
“兄弟,稍等,我送送人家。”
......
不管了,我一屁股坐在原来姑娘的位置。一会儿工夫老先生回来了。
“走吧。”
“干嘛去?”
“干你去。”
我操,恨不得扑上去咬烂他这张嘴,不过心里还怪激动的。
“他妈有病吧?”
我忙看了看四周,其实真没几个人,估计也没人听到我们说话,声音早被理查德的钢琴曲掩盖住。我也起了身。
“到底干嘛去?”
“找地儿喝点儿去,这儿又没的吃没的喝的,什么牛排狗排夹菜火烧的,我也吃不惯。”
出了门,开车去了一家大排档,两人喝了起来。我心里倒一直纳闷,追问他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相亲呢。”
“相亲??”
突然蹦出的两个字,让我心里有点酸,田雨两周前刚刚提醒我要考虑以后,这就来了,不过倒是有一点,可以看的出,他是故意不想相亲成功,马上反应过来,人家相亲,再正常不过了,又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忙改口说:
“相亲就好好相呗,你耍人家干嘛?”
“怎么叫耍人家,是你搅黄了我相亲的好吧。”
“我操来,真会说话,怎么成我搅黄的了?明明你自己故意找茬儿让人走的。”
“就他妈你搅的,一会儿干死你。”
“那要不现在就打电话让她回来,我撤。”
“晚了,一会儿把你赔偿给我就好。”
“别说,我感觉那姑娘挺好啊,土土渣渣的,挺配你。”
“我去,那是你没见到。”
“怎么了?”
“从坐下就跟憋死牛儿一样,就没说两句话,聊个天儿,要么摇头,要么点头,我还当哑巴呢。后来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聊到化工上了,好家伙,突然那叫一个滔滔不绝,我嘴都插不上,拦也拦不住,这他妈给我烦的。”
“理工女啊?”
“恩。要不是我姐三天两头的提这事,我连见都不想见,只是为了给老姐一个交代,过来应付一下”
“切,不用解释,那不挺好的,挺般配啊。”
“谁跟你解释了,跟你解释的着吗?还配?配你大爷,要不你试试,我看你们俩年龄倒合适”
“拉倒吧”
“要不让你过来演这一处儿,她能讲上一整晚?”
“那怕什么的,开个房间,可以坐着聊,歪着聊,躺着聊,不正合你的意了吗?哈哈哈......
“你傻逼轻,一会儿他妈操死你。”他没一点儿好气儿,又追问道
“对了,你回来怎么不给我发信息啊?”
“我都来三天了。”
“三天了你都不联系我?”
“有点事,所以也顾不上。”
“三天?怎么,你又辞职了?”
“你少咒我,没有。”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说道
“老爷子病了。”
“怎么了?”
“没大事,老年病。”
......
酒过三巡,一个劲的开始催了。
“差不多了吧?”
“怎么了,你还有事?”
“是啊,还有正事没干呢。”
我故意说道
“哦,那不早说,那咱们走吧,我也赶紧去赶车了,不然回不去了。”
“赶他妈什么车?故意的吧?你不在我怎么办事?”
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窃喜,装逼着问:
“我?还需要我干嘛?”
“孙子嗨,真鸡巴能装,一会操你的时候你就装不下去了,走了走了,快点。”
“咱们去哪啊?”
“是啊,我操,我想想.......要不找地儿再打野炮儿去?”
“拉倒吧,现在晚上天儿这么凉,你不怕感冒我还怕呢。”
“哈哈哈......
一边瞎聊着一边开车,车三拐两拐竟到了他家楼下,悠悠荡荡跟没事人一样带我上了楼。一关门,我操,狼性来了,一把把我推到床上,压了过来,脸对脸,胸对胸,私隐对私隐,“啵”一口亲我额头上。我操,晕了晕了,这他妈什么情况。他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想我了没?”
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猛跳,我操,我不行了,幸福来得猛了些,有点头晕目眩鸡儿发麻,身体突然有了强烈的反应。我双手抱着他的头轻声回应他道:
“想—你—大—爷——”
他突然使足了劲儿掐了我腰侧一把。
“哎呀,操你大爷,痛!”
“我大爷瘦干巴老头儿,七十多了,你喜欢,他也不一定操的了你,哈哈哈......
“你真神经病。”
“还是让他侄儿操你吧。”
“滚边儿去。”
“说实话,想不想我?”
“想。”
“想我哪儿?”
“哪都想。”
突然想回敬他的额头,却在送上的时候碰到的却是嘴唇。竟然这么主动?这情况不太对劲,难不成这货转了性?怕他反感,不敢挑战再深层次的接吻,却不想如同饿狼般,疯狂地吻了上来。两条蟒蛇发情般纠缠在一起,相互慰藉,相互探索,一阵阵头晕目眩,难耐饥渴。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吗?”
“人总是会改变的嘛,操都不会怀孕,亲个嘴儿还能怀孕?就是下次提前刷刷牙,他妈一股子烟味和酒味”
“哈哈哈,光说别人,你自己还不一样烟味酒味的”,
我主动迎了上去,深深的吻着他性感的嘴唇,难怪有人说接吻会让人放松,甚至瘫软,还真他妈对,
“我操,你他妈出来也不刮刮胡子,扎死我了。”
哈哈,我才想起这三天在我爷这里的确也没刮胡子。
“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又吻,双手在对方身上乱摸起来,早已感觉身下山峰碰撞在一起,宛然想起“饿狼传说”唱的:“君子在扑火 ,吹不走暖烟,他加上嘴巴 给我做磨炼,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假使走近玩玩它凶相便呈现,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它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个老爷们亲嘴儿”
“哈哈”
突然起身跨在我身上。
“我操,受不了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裤口一松,释放出充满血性的饿狼,渐渐靠近我的眼前,靠近我的嘴边。我伸手想去抚摸,他一把阻止了我,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这一幕如此相似,只能拥他入怀,拥它入口,温暖地去滋润着它,用舌尖去抚摸着它的全身,任它在口中进进出出,横冲直撞。他解开上衣的扣子,轻俯下上身, 我半抽身体,去吮吸那厚重的胸口,甚至想让他感受一下被咬的滋味,可含了上去,最终也下不了口,毕竟有所不舍,孙子边享受,边脱掉身上的束缚,顺手扒起我的衣服,我配合着让自己赤裸的呈现的他面前,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尽量取悦于他,一边舔舐着他的乳头,一边狠狠的撸动着他的分身,几次被他阻止,都被我打开,.....不一会儿,已粗喘。
“不行了,受不了了。”
“等会儿吧。”
“不行,不行,忍不住了”
他忙想推开我的手,可分身被我死死握在手中,已经猛烈的跳动,他突然一仰头,似乎痛苦般的嘶吼着,几股白浆猛的冲出道口,喷向我身上,热情才慢慢退去,我顺手抓起床上的卫生纸,扯下一些递给他,他随便擦了擦,往地上一扔,像抽了筋一样,一丝不挂的倒头躺下,自己也扯了一些,擦掉他喷洒给我的热情,
“我去清理一下。”
“哪那么多逼事,刚才没憋住,一会儿还得来一炮呢”
“你牛逼”
既然得到了答付,也顺便做个完整的清理,因为真的不想让他留下阴影。
“快点!”
我拿起内裤忙起身去了卫生间,刚刚清理完,房间里的已难耐欲火。
“好了没,怎么那么墨迹?”
“马上。”
忙上了沐浴液想洗澡,却见门被推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汉进来。
“真他妈慢,一起洗。”
说实话,一次在完全明朗的光线下看尽春色,难免不会激动。抱在一起,吻在一起,花洒下润湿两个赤裸的身体,沐浴液的润滑让身体更加亲密无间,低头去安慰那两个饥渴的乳头,俯身去亲吻那充满野性的分身,更像一把利剑恨不得刺穿我的喉咙。哎哎哎,“一剑封喉”是不是就这么来的?
“受不了了。”
粗暴的像野兽,转过我的身体一把推到墙边,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单手搂着我的腰身,扶正分身,借着沐浴液的润滑,依如泥鳅入洞,一竿到底,痛苦与快乐迸存,猛烈与温存同生,气喘吁吁,欲把对方置于死地一般,拼杀着我的身体,第二次的精力远胜过第一次的难耐刺激,却时间越久,反倒希望早早结束,可身后如同永动机般无体止的折磨着我的身体,从浴室被推到床上,十分钟,二十分钟,直到筋疲力尽,直到火山爆发......
今天已经与以往不同,我们有了接吻,有了身体的爱抚。躺在床上,半靠着,抽烟,互揽着身体,他问道:
“今儿痛吗?”
“要不下次你试试?”
“我操,拉倒吧。”
却又把嘴贴至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可不想挨操,光操你就得了。”
我狠狠给了他一拳头,但内心里,却很开心。
“活儿不错,跟谁练出来的?哈哈。”
知道是句玩笑话,可内心里却隐隐的刺痛,故意刺激他道
“那你等回儿,我得数数,嗯........人太多,数不过来”
“我去你大爷的,你个公交车”
“哈哈”
“要不要一会儿再来一次?”
“拉倒吧,留着对付理工女。”
“我去,我谢谢你了,没兴趣,看到她我鸡巴都不硬。”
“没事,一关灯都一样。”
“一样个屁。”
他深深地吸了口烟说:
“这些天,晚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你。”
“哈哈哈......
“笑个屁啊,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白天也想,晚上更想,难不成我他妈真的成同......G了?”
我无言以对,也不知道当初答应他第一次是对还是错。
“有时我在想,我肯定不是,只是好奇而已,可现在怎么感觉男人比女人更......好使。”
“好使??”
我还真是挺惊讶他用这个词的。
“我他妈就是你使用的工具呗?”
“别别别,别那么说,这词错了,应该男人比女人更爽。”
“我看跟前一句也差不多。”
“怎么了?还真生气了?算了算了,要不再来个和解炮儿?”
一翻身压在我身上。
“滚边儿去。”
“刚才操爽了吗?”
“真他妈有病。”
一句话没说,嘴已经给堵上了。亲嘴看来是生气的克星,如果亲完还生气,那就再多亲几次,后来终究还是没做,只是吻着,抱着,抚摸着......夜已黑,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缠绵在一起,直到他鼾声渐起,慢慢睡去,可我却极度兴奋于今天的热吻,半点睡意都没有,见他已熟睡,才爬起床,去了浴室,浴室里花洒喷出的温水如同他的手一般,轻轻抚摸着我的躯体,抚摸着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回忆着我们从第一次见面,就如同生活在不同空间的两个人,本以为会有平行线般不会有交际,却不想后来我们相识,再到有存在忌讳的肉体接触,一直到现在无所顾忌的疯狂交合,这难道不是缘分?或者说不是上天的安排?正如他所说的,人总是会改变的嘛。
“哗哗”的喷洒声遮盖了外面的声音,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忙关了水细听了一下,这分明不可能是他,不一会儿,有人拍了拍卫生间的门怒喊道
“谁在里头呢”,
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一下慌了手脚,忙回了句
“等一下,有人”,
那鞋跟声离开,突然似乎是对着卧室喊了一下
“绍军,你出来一下,”
随后“砰”的一声摔门声,我忙擦干身体,可一看,自己只拿了内裤进的卫生门,也没其他衣服,可怎么出去见人,过了一会儿,听到刘哥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干嘛了?”
“我......没干嘛啊,就.....喝多了,睡着了”
“整天喝整天喝,你们把家里造成什么样了?两个大男人在家里鬼混什么?”,
这声音?这不是刘姐的声音吗?
“什么叫鬼混?就是喝多了而已”
“喝多了脱成那样睡觉?你们两个大男人脱成那样睡一张床啊?你有病吧你?”
“你.....你别说的那么难听,睡一张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们变态啊?那里头是谁,叫他出来?”,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能坐等,我得想想办法,
“就一个哥们儿,他在洗澡呢,等会儿”,
我听的到刘哥走近卫生间这边,敲了敲门,
“完事了吗?”,
我忙小声说道
“我衣服在房间里”,
外面传来刘哥拖鞋“塔拉塔拉”离开的声音,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刘哥说喝酒了?脱光了衣服?睡一张床?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刘哥外面又敲了两个门,我把门开了一道缝,接过衣服。
外面刘姐喋喋不休的数落着家里又脏又乱,脑子突然一闪,我忙放下手中的衣服,拿过卫生间的纸篓放到跟前,开大了水声,手指头伸进嗓子眼里,狠狠抠了几下,肚子里的东西“哗”的喷了出来,又拿起刘哥递进来的裤子,把衣服上粘了些吞出来的污物,不管不顾的直接穿上,推门走了出来。
一出来,刘姐看到我倒是愣了,又瞅了瞅我的衣服 ,手忙捂着鼻子,
“小赵儿?怎么是你?”,
其实别说刘姐,那身上污物的酸臭加酒气,熏的我几次都想吐,连一边的刘哥也愣在那里,盯着我傻看着,突然身体一起伏,起身猛的跑进卫生间,“呕......,我在外面都听见他吐了个稀里哗啦,我忙苦笑着跟刘姐说道
“姐,不好意思,刚才用了一下你家卫生间,刘哥喝多了,吐的哪儿哪儿都是,吐了我一身”,
刘姐一看,忙捂着鼻子别过脸去,大叫着
“哎哟我的妈,快快快快,先找身衣服换上去”,
我忙说
“没事,我一会儿直接回家就得了”
“这样你怎么出门啊,快快,先脱了,让绍军给你找身衣裳先换上”,
一边说一边跑到大门口把门打开,我装着手足无措的样子退到卫生间门口,刘哥吐完走了出来,看了看我,没支声,直接进了房间给了拿了一身他的衣服,我跑进卫生间里换上,才走了出来,刘姐脸上怒气虽没消,口气却软了下来,抱怨道
“你们喝了多少酒啊,怎么喝成这样?”,
我忙说道
“我没怎么喝,刘哥喝的多”,
刘姐冲着刘哥喊道
“你明知道开车,怎么还天天喝成这样,作死呢,赶紧把酒给我戒了”,
刘哥不耐烦的回道
“知道”
“你知道还喝成这样?”,
刘哥坐在沙发上没再理她,看了看我,似乎想笑,却又憋了回去,刘姐骂道
“我这一进门,看你脱的光不溜的躺床上,地上还一堆卫生纸,还当是你交女朋友了呢,结果一看都是男人的衣服,门口的鞋是男人的鞋,给我吓一跳,我还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瞎搞呢......”,
刘哥斜着眼睛说道
“哎,瞎说什么呢?”,
突然一手捂着脑袋说道
“喝的有点头痛了”,
刘姐一听
“痛死活该”,
我忙起身故意说道
“姐,哥,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刘姐倒没说话,刘哥忙起身说道
“今儿谢谢你了,那我就不送你了”
“没事,你就听姐的吧,以后少喝点,让我也少受点罪”,
我故意冲他挤了一下眼,身后刘姐不满的对着刘哥嚷道
“还少喝?开车就不能喝,你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还知法犯法?”
“我.....
刘哥刚要辩解,我忙打断他的话,
“刘哥,你帮我找个塑料袋,我把脏衣服装回去”,
刘哥点了点。
找来塑料袋后说道
“我送你回去”,
一边的刘姐听了刚要说什么,我抢先说道
“拉倒吧,姐刚刚说完开车别喝酒,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敢让你送”,
边说边冲他又挤了一下眼,刘哥挠着头皮说道
“那随便你吧,今天谢谢兄弟了”,
我把手一挥
“没事,都是哥们儿”,
又转脸跟刘姐说道
“姐,那我先走了”,
刘姐生挤出一点笑容说道
“这就走啊?那好吧,今天谢谢兄弟了”。
从刘哥家出来,一直狂跳的心才稍安,刚刚回到家,手机却响起,是乌鸦来电
“喂,刘哥”
“到家了吗?”
“刚进家门,姐走了?”
“恩,都快吓死我了”
“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不是,我还想问你呢,你真的喝吐了?”
“哪能啊,”
“那.....?
“我在厕所就听到你跟姐说喝多了,所以才.....才把自己抠吐了,单凭你嘴上说,姐也未必相信”
“自己抠吐的?操,你真牛逼,心眼儿还挺多”
“不是我心眼儿多,我听到姐说两个大男人在家里鬼混,就已经吓傻了”
“别说你吓傻了,连我都吓傻了,那会儿我已经睡着了,被她一喊醒,看你又没在床上,可你衣服还在,我以为她看到我跟你在床上了呢,直到听到你还在卫生间,才稍好一点,可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幸亏你反应快,要不然,真就出大事了”
“我走后,姐没说什么吧”
“也............没说什么”
“哎呀,你别吞吞吐吐的了,就直接说吧,她说我什么了”
“她.......她就是过来问问相亲的事,不过.....还是怀疑你是那什么”
“怀疑我?”
“恩”
“她倒没怀疑你?”
“我以前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说是,她也不会相信”
“那.....那姐是怀疑我勾引你?”
“哈哈,她倒没说这话,不过,你勾引我也是实事啊”
“滚犊子,少胡说,你胆也够大的,那什么的时候,连大门都不锁”
“我锁了,她有钥匙”
“哦,以后我可不敢再去了”
“没事”
“没你的事,都让姐怀疑上了还没事?”
“那要不,以后咱们换地方?哈哈”。
腊月底,电脑城一下忙到脚不沾地,偏偏这个时候老爷子病倒住院,要说起来,都是一些老年病,本没太多问题,最多就是挂几天吊瓶的事。
可偏偏李祥那畜生一直没出现,我只好每天下班赶公交回去陪护,但老爷子的病却迟迟不见好,挂上吊瓶,人好一点,挂完吊瓶,状态又差很多,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跟老板提前请了假,全身心的守在医院,这本不是大医院,年底病人倒也见少,毕竟好多人都已回家过节,我原定的计划被全部打乱,只好放弃回家的念头,虽说惹的母亲一顿抱怨,可实在放心不下老爷子,心里已把他那混帐儿子骂了无数遍。
大年三十那天,医院里突然变的冷清了很多,连上班的大夫护士也没多少人,天色渐暗,三楼的病房变的异常安静,静到让人不适应,静到让人想家,老爷子躺在病床上已睡去,我忙借机跑到楼下准备买点“年夜饭”,只可惜大街上基本已没人,街边的小商小店全部闭门休息,别说饭,连包方便面都没的买,只好跑回家煮了几个鸡蛋,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让我意外的是,前脚进了病房,后脚一个护士小姐姐端着一盒饺子走了进来,进门后客气的说道
“今天过年,食堂里包了饺子请大家吃”,
我忙站起身来,
“谢谢谢谢”,
除了谢谢,我一时竟想不起任何词语,内心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不用客气,祝大伯早日康复,也祝你们春节快乐”
“谢谢,给您添麻烦了,也祝您春节快乐,”
那护士含笑点头后退了出去,可我却望着手里那热腾腾的饺子,心里却直泛酸,从来没有想到医院会这么贴心,尤其那一身白衣的护士,却让我一时产生错觉,几年过去了,宋桓不知道过的怎么样,我相信以她的性格和人品,应该早已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我叫醒老爷子,扶他坐起来,搭上床上的活动板桌,老爷子惊奇的望着桌板上的饺子,问道
“哪来的饺子?”
“刚才护士送过来的”
“哦”,
“咱们今天晚上只能在这过年了,但也有饺子吃”
我强哄着老爷子开心的说道,没想到老爷子瞅着饺子半天没说话,打开饺子,夹着饺子送到他嘴边,老爷子摇着头轻轻的推开,
“你没吃饭吧,你吃吧”
“我刚才见您还没醒,回家吃了,还煮了几个鸡蛋,这饺子你要吃不饱的话,再吃个鸡蛋”,
老爷子看了看我,突然问道
“赵儿啊,你多大了”,
我一愣,
“三十了”
“三十了,可是不小了,快找个媳妇吧,早点成个家吧”,
我一听,忙打断他说
“遇到合适的就成家,老爷子,趁热先把饺子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爷子这才强吃了两个饺子,再夹给他,却被他拒绝,
“我也不饿,吃两个就算是过年了,赵儿,你把饺子全吃了”
“我刚才在家吃了”
“听话”
“好,我吃”
我只得夹起饺子也吃了两个,
“赵儿,你今年多大了”,
老爷子又问了一遍,
“三十了”
“都三十了啊,早点找个对象,成个家吧,这样你爸你妈也就放心了”
“嘿嘿,不着急,还没遇到合适的呢”
“哎~~~,都三十了,就算你不急,你爸妈还不急?”
我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你爸妈多大岁数了”
“我妈六十一了,我爸已经过世了”
“哎,都六十一了,还没抱上孙子,能不着急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
“大过年的,想家了吧?”
“没有,我在外面过年都习惯了”
“这几年啊,亏了有你在身边照顾着我这个老头子,有儿有女的,一点也借不上光,带连累你,连过年都受我拖累”
“您别这么说,过年不就那么回事,跟谁过不是过,在哪儿过都一样”
“不一样,大过年的谁家不是团团圆圆的,为了照顾我个糟老头子,害的你连过年都在医院里,我也不落忍”
“您别想那么多,没事,我真的不在乎这些”
“几点了?”,
我忙看了看手机,
“快十点了”
“赵儿,你一会儿就回家吧”
“回家?回哪个家?”
“就回咱们家吧,别在医院里跨年”
“怎么了?”
“在医院跨年不好,沾了晦气”
“哈,没事,我不信那个”
“你听话,哪怕你明天再过来都行,只要别在医院就行,别让我拖累着一年都不顺”,
我笑着说道
“那我是不是十一点五十九到外面去,过了十二点再回来就不算在医院里跨年了?”,
“你......你这不是抬杠吗?”
“没抬杠,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吗?”
“赵儿,你们年轻轻的,不懂这些老理儿,这要你妈知道了你陪我在医院过年,得多心痛”
“没事,她不知道”
“就算她不知道,可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那您就别想那么多了”,
老爷子向我伸出手,我忙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
“赵儿啊,你说我这一辈子,没养着个好儿子好闺女,上辈子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老了老了,没人管没人问的,没沾上儿女一点光,又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德,偏偏就让咱爷俩遇上了,到了这个岁数,也想开了,倒不如早点死了,也省得连累你”
“大过年的,您说什么呢,咱不想那些,就好好的治病,治好了早点出院,等身体好了,天再暖和了,找机会让您儿子带您出去旅游一下,”
“他?我可指望不上,光会说个嘴,以前你大妈还活着的时候,天天嚷着让他带着去海边看看,结果到你大妈走,也没去看过,你说,你大妈这辈子活的,要那样的儿子有什么用?”
“没事,他不带您去,以后我带您去”
“可不敢,可不敢”
“怎么不敢了?”
“咱爷俩这辈子是有缘,可我也不能老脸皮子厚的赖上你,伤天理”
“伤什么天理,您忘了?”,
我指了指额头上的疤,
“要不您,也许我早就.....
“哎”,
老爷子忙打断的我的话,
“大过年的,可不能瞎说”,
停了停又说道
“这就是咱爷俩儿的缘分,就算不是上辈子积下来的,等下辈子,我好好报答你,这辈子怕是没几天活头了,报答不了了”,
说着眼圈竟红了起来,
“你放心,”,
说着一手摸着胸口处
“就算是走了,这里还记着呢”
引的我心里一阵难受,
“您别说这些了”
我忙起身假装看了看药瓶,
“药快没了,您躺下歇会儿,我去护士站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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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16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服了,兄弟们儿,两个半小时,才发送成功,真是够了
发表于 2022-6-16 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16 21:38
2 }4 y6 k4 @- O$ n  i% _真是服了,兄弟们儿,两个半小时,才发送成功,真是够了

: [: x4 g: L' g+ N0 i辛苦楼主了,感谢。
发表于 2022-6-16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刘绍军这是真喜欢上赵凯了。
) a7 P7 [* e) `7 }& B# n$ p% L$ L不过给他姐一搅和,他又得往回退了吧。
发表于 2022-6-16 23: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刘警官拿杯子翻书真的要笑死了
发表于 2022-6-16 23: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16 21:388 L% E" i& ~' J# R' x
真是服了,兄弟们儿,两个半小时,才发送成功,真是够了

  t) D5 T% n& _) }$ s0 ~楼主,会不会是因为晚上的原因?中午下午发的时候也这样嘛?
发表于 2022-6-16 23: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唉,照第三部来看,老k和乌鸦这几章相处很甜,然后又要因为结婚女人等问题大吵一架甚至冷战了。
发表于 2022-6-16 23: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wscbt 发表于 2022-6-16 23:151 z" k, k; ?$ P1 _
唉,照第三部来看,老k和乌鸦这几章相处很甜,然后又要因为结婚女人等问题大吵一架甚至冷战了。 ...

' K+ ]# Y# m, B; O! N) [赵凯肯定有心理准备了。6 M; _+ U* b7 S& D
他在这场感情交往中太被动了,全是刘绍军在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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