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军令哥打电话叫他下班了去我们医院山脚下的关帝庙门口接我们,军令哥也感到莫名其妙,问我要接谁啊?我说到时候给他解释,他也同意了。 L- Q [ `4 k/ C2 J: U
我回到病房,国望已经走了,群友哥还是一直趴在床上,不敢坐。见我穿着剑锋的衣服回来,感到很奇怪。# @# A' F2 u6 E2 ]: I; Y
“我去看了看你们的马。弄脏了,他就把衣服给我穿了。”我坐在陪护椅上向他解释。+ _+ }1 G2 ]1 d( R3 C: N
“大夫,我这屁股,咋个办嘛,护士还说我身上臭得很。”他嘟囔着,“未必我要一直这样趴起啊?”。
- `- s! U, U' b R, j" e3 b. d; i+ w“群友哥,你看你,马没事,你倒受伤了。”我对他说。
: a: m. ~2 a' g6 H9 m3 X“那,马比人重要的嘛,马要是把腿摔断了,那它只有死了哦。”他叹了口气说。
" N2 K- P& t, y, R3 F& `“那你就甘愿为了马把自己整成这样啊?”我心里虽然挺感动,但还是装作责备他。
2 f, `8 x1 F) F: I& D. G“我哪里想那么多哦,反正我们赶马的就靠马吃饭嘞,不能让马受伤啊。”他又疼得呻吟了起来。
! k5 U) @7 P6 Q7 e( v* M* i我查看了他的情况,伤口倒是消了毒,但弄脏的双腿因为没法沾水,还脏着呢。我让他那半边屁股支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扶着他去卫生间给他先洗个澡。' W% O5 A \, z! B2 G# S
他右腿全部缠上了绷带,脚部打了石膏,没法动。我就只有拿了两张椅子过来,一张让他坐着,一张让他躺着,叫他别动,我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弯着腰拿着花洒打湿了他的头发,又给他冲洗身上的脏污。
6 P0 o: n; W9 ?“我,我想窝尿。”他喊我。) W$ r( Q- \' K& J2 l
我才注意到,护士包扎的时候图省事,将他的生殖器一并全部裹进绷带里了。没办法,我又将屁股后面的结解开,给他将鸡巴掏出来,又重新给他包上。我扶着他的鸡巴,叫他撒尿,他脸红了,一下子将忍受已久的尿全部撒在了便池里。我对他说,拉屎的时候最好拿手扯着点绷带,把屁眼晾出来,别沾上了。他沮丧地抱怨着:“咋个偏偏伤到屁股了嘛。”4 U/ b+ ^+ Y3 H( L( z
我拿毛巾给他腹股沟处的绷带护住,将他的鸡巴露出来给他洗。他身上和腿上的污垢简直都包浆了,一搓尽是一条一条的黑泥。我能想象他们整天爬上爬下,下班了就一点都不想动了,还洗澡呢。但是,这鸡巴头里全是包皮垢可真的让人不能忍,我问他:“你鸡巴平时就不痒的吗?那么多垢。”
% F, n7 }% l% K8 o6 \0 _- n9 q他说:“这个痒算啥子哦,我们天天睡到那被蚊子咬,你看我的身上,好多包嘛。”他边说,我边帮他洗鸡巴,揉搓他龟头的时候他硬起来了,鸡巴一跳一跳地颤抖着,粗壮黝黑的杆配上硕大的泛着光泽的龟头,是一根好鸡巴。我称赞他鸡巴长得好看,他红着脸嘿嘿地笑着。5 o* V4 {6 _2 R( _: I
我好好地帮他清洗了身体,他感激地说:“哎呀,大夫你对病人好好哦,还给我洗澡。”
8 E0 O$ Z; \8 t; S“那咋办,你不洗,护士嫌弃你的嘛。这下好了,换药也方便了。”我给他擦干,又扶着他回到床上,嘱咐他不用一直趴着,侧着睡也可以,只要别压着伤口。
- \' Z; ?7 R+ K8 ]6 n7 o) t“你平时就这么遮着就是了,护士来给你换药,你尽量忍到不要硬起哈。”我笑着对他说。6 `( d* T i }' Y1 @
“那,我们这些平常又没得女人在身边的,看到女的都要硬,还不说她要去碰了……哪个忍得住嘛。”他哭丧着脸说。
1 W U- ?$ a# R) f( k' E1 n5 ~“那你好歹拿枕巾遮一下,是吧。”我给他出主意。
) B, c* u% P3 D- X- G4 s伺候完他过后,我下去给烧伤科的医生了解了一下宝辉的情况,医生说,现在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伤口也结痂了,看需不需要出院,等它慢慢的脱落。我问了问国望的意见,他们说出院也好,还能少花点钱。我就给医生说给他开出院算了,医生也答应了。( E; B8 i5 y2 S3 r- ?' S1 y5 h
国望心事重重地问我:“军令哥昨天回去是不是不高兴?”$ J3 o/ R7 c' V# G: K. v3 L# I8 _& p
“也没有,你也别想太多,他没那么脆弱。”我对他说。9 l7 ?( ?& D% n' c. ?6 A- o0 g8 I1 ?
“那,我走了,今天来的那个人咋办呢?我在还能替你照顾下。”国望说。我感激地不得了,他还老想着能在这儿帮我的忙,我对他说:“你已经做的够多的了,又是宽哥又是群友的,你自己弟弟都没咋照顾好。”
: [( h6 @( ]9 P) l. ?" y“那没事,人家奔着你来的,那肯定得服务好不是,要不是恁俺弟弟也不会好那么快嘛。”国望说,“恁看恁饭卡上的钱几乎都给病人用了。” g+ D# y* s0 L$ S; E# i5 |0 P
“是不是剩的不多了?”我问他。
6 f: R; K% r5 ]9 J' C“俺充了一回。”他说。6 i' |' p; s% c4 c, j& A- Z
“充了多少?”我问他,“我把钱转给你。”
1 T) n j+ I4 S, w* [! O他急了:“秦哥,俺自己用的咋能要恁转啊。恁点钱,不值一提啊这。”
3 l9 R+ N. H5 T+ d4 H“那不行,我从来没收过病人的钱,你这是贿赂我哦。”我故作严肃地说。& T2 f: T% V; f; ?
“这哪算啥贿赂啊,俺自己用的……恁不收俺今后有事就不来麻烦恁了。”他坚决地说。0 i- s7 i8 r8 G: V; @8 l) i
“行行行,你充了就充了吧,明天出院了,去我那聚聚啊。”我说。+ V2 i( U7 z1 U5 U
他开心地笑着点了点头。
3 ]" ^# l' h. U( {下班的时候,我又从山上走了下去,碰到赶马的三个兄弟时,他们刚干完活坐在那喘着气休息。
9 M5 X8 Z, k2 C, \0 O; x“累的要死。”剑锋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俊波正在给马刮汗,安民在准备草料。我过去又直接抱住了老大,抚摸着他的脖子。 `5 [$ K( N% N8 @+ b* }
剑锋笑着对我说:“秦哥,你莫把老大摸得想办事儿了哦。”2 _3 }1 d; }6 ~3 g. R# X, D% Z
“就这样摸摸咋会嘛。”我说。' v$ A) C. r, M2 l/ U p7 F
“你看。”剑锋指着枣红马的后腿之间让我看,我一看,老大的阴茎伸了出来,垂在那里,那长长的龟头上全是层层叠叠的包皮垢。
6 u0 G3 {$ b! p4 W1 ]$ r我问他们:“他好久没有搞过了哦,那么多垢。”, E2 E# z" k* G* I) j- T( R
“哎呀,几天就成这样了。”剑锋说,伸手往老大的龟头上撕了一片包皮垢下来,“就是些死皮,没啥味道。不像我们的。”
- [5 L7 G$ d# e- ]; _2 X8 _) \“哎,威威也伸出来了。”俊波说。那匹高大的栗色马也兴奋地嘶叫着,胯下一根粗大结实的肉棍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肚皮。: m X9 N* J9 v) w* B: z8 l: T
“那糟了,快点把妹妹拉远点。”安民急忙去解那匹黄色母马的缰绳,边牵着它边抱怨着:“咋个天气还没凉下来就发情了哦。”' _5 ~# e: ~; }# P+ d0 @
我看见那匹母马的尾巴根向上翘着,阴户有节律的闪动着,确实是发情了。" z8 i1 x- g+ n, p- q* q
“秦哥,你刚来它就发情了,是不是它看你长得帅嘛?哈哈。”剑锋笑着对我说,开着玩笑。: y; }/ }: D& a( P2 f
“屁,还不是闲的,就该让它也去驮石头。”安民说。
+ a9 d$ B2 k- N6 v. L“你让它干活,老大要咬你的嘛。”剑锋说。. X( p2 g4 [9 D1 G" K W
“那,让他们交配算了。”我说。
Q3 s) p! r% p“不得行,要过一天再让他爬。”俊波说道,挪了挪自己的裆。小伙子们聊到这些话题总是容易硬。
9 y" N) D7 R9 V6 G$ y9 s: @2 `“那你们看他们爬,自己不难受啊?”我问他们。 l5 ~, ]9 x/ u- v
“咋个不难受?哪个男的看了不硬嘛。”剑锋说。$ s) d- D$ b0 a# f
“这俩牲口咋个干了一天活路还想办事。”我说。
* Y9 e$ d& s! P4 R: d& Y“那,死了都要爱的嘛,他们才不得管干活不干活嘞。”剑锋说。
$ R) w* t5 V' i1 a, B" J( V4 V. z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军令哥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问我们在哪儿?我让他先等一下,催促着几个兄弟赶紧下山。" Z& ?( C1 z+ a7 u+ I' |/ o2 W
“剑锋,就交给你了哦,你一个人晚上莫让他们搞了哈。”安民嘱咐剑锋。6 O% B( p9 W" h8 i/ A
“放心嘛,明天你来守哈。”剑锋对安民说。8 n% l% g. V3 @8 N$ i/ T
安民、俊波和我三人赶紧去庙里将他们的脏衣服拿出来,走到大路上,军令哥开着双闪正在等我们。我们赶紧拉开后座就坐了上去。一上去,军令哥就吸吸鼻子,嚷道:“嗯?什么味儿?”8 V$ u0 u. [0 U
小师边开车,边回过头问我:“秦哥,恁身上咋恁大一股牲口味儿?” d' T5 `% o0 r0 f2 o- [( S T
“是哩是哩,就是马啊牛啊身上的味儿。”军令哥说。
7 Z. ~1 Y0 q" g! G& S我向他俩介绍了安民和俊波,说他俩是赶马的,今晚上上家里去洗洗。" |- O, h0 C: r" n3 V( D
“噫,这山上还有马啊?”军令哥很好奇。
5 a) w- E+ n; V“是啊,他们还有一个兄弟看着的,他明天再过来。”我说,“这几个兄弟是强哥那个村的。”! [- t# G/ {& W/ h. M) [$ D2 A
“强哥,是不是跟谢大哥他们一起的那个,脸宽宽的那个?”军令哥问。
# t( O+ o+ f6 {7 }0 E“是哩是哩,你还记得到啊。”我说。3 i, }4 o) p. w! t! I
“记得,俺记得他脾气跟俺可像,都可直。上回俺还跟他喝过酒嘞,就是俺头一次回咱家那回。”军令哥说。
, _- w" }8 T- \3 ^8 u) r' P; J“这个安民兄弟就是强哥的弟弟。”我拍拍坐在我身边的安民,将他介绍给军令哥。
# g2 M* H1 r: N5 J“怪不得俺刚看的时候觉摸着恁面熟哩。安民兄弟,俺叫刘军令,这是小师。这位兄弟叫啥?”军令哥从前座伸出手跟安民握手,又想跟俊波握手。7 Y9 x3 Q& ^" N4 h( l6 ? V4 y% U
“军令哥,我叫张俊波。”俊波忙伸出手跟军令哥握手。, C0 _, t* L' D' s X7 ]
“他俩跟强哥一样,都是蒙古族嘞。”我对军令哥说。
" _9 u! ^" ]. L4 |0 Q“真嘞啊?重庆也有北方的民族啊?”军令哥诧异地打量了一下他俩,“安民看上去还像,这位俊波兄弟看上去也不像啊。”" t5 Q7 ]' a" q4 E% _+ Y6 @
“我们那村子姓张的、姓谭的,都是蒙古族。不过也没啥区别嘛,哈哈。我们自己也不咋在乎这个。”俊波笑着说。
2 q2 _: t+ Z! |3 L5 {, v5 e2 ^从地下车库上楼的时候,我们专门看电梯里没人了,才赶紧进了电梯一下到了家门口。) U E' d# o P) ]0 c
一进家就看见强哥坐在沙发上在和方哥聊天,原来他们都已经回来了。我正想招呼强哥过来看看谁来了,谁知安民一看见强哥鞋也没脱就扑过去抱住了他。
' N' Q# T/ j5 i e6 @. c% {' j) R“哥,你咋个老不回家嘛。妈想你的很。”安民松开强哥,对他说。
0 K# U1 ? i+ r, W, [“民娃子啊,你,你们咋个找到这儿来了?”强哥还不知道他弟弟就在重庆,但从安民身上的气味他一下就明白了,“你们又过来干马帮了啊?”
/ U' u$ n& G9 ^4 y/ R4 Z6 L“强哥。”俊波也凑过去给强哥打招呼。; j( ~& F; W; Z1 W+ Z- ?: O- S' v
“俊波啊,咋个一下冲那么高了……”强哥不可思议地望着俊波。( m p* r2 f: M3 x' {. D% B5 S
“哪个叫你几年都不回家嘛。”俊波说。5 V0 R$ \5 h( q
“就是就是,我印象中你还在上学嘞。”强哥笑着说,“你们咋个跟小秦碰到的?”0 H; s5 Q3 B3 a6 y, E
“我们就在他们医院下面干活的嘛,你不是提起过你有个兄弟在那工作的嘛。今早上群友哥受伤了,我一看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个医院吗,我就把群友哥背上去了。”安民说。
+ e; v; c4 e/ v: U“群友哥咋了?伤得重不?”强哥担忧地问。2 e7 y0 `/ ], q4 H+ B* _8 o
“他被掉下来的石材砸了,肌腱断了,把腿上也整的都是伤。”我对强哥说,“不过没事,明天手术过后养一阵就好了。”& ~7 g, q* o! f
“哦,那还好,有你在肯定没得事的。”强哥转头夸他的弟弟,“你脑瓜子还灵活嘛。给你提起一嘴你就记到了啊?” & J* [! N3 m4 X, I' s9 p
“我想着你没几个朋友的嘛,你一说我就觉得你们关系肯定不一样嘛。”安民说。
( y7 ?: H+ @! y0 O强哥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你们先去洗个澡嘛,你看你们进来这屋里都臭的不得了。”; T7 E) \) t0 b+ A7 G9 r
聚在一旁的众人都笑着,方哥说:“那有啥,俺们这一坨人谁身上是香的啊?”
) n' w3 R, u/ S4 y" `军令哥也抬起自己的脚说道:“再臭有俺脚臭没?哈哈。”% E- P( T+ g+ u. ~7 S) M
强哥笑着说道:“我们闻这个味儿都习惯了,但我们进城都只敢自己开车,不敢坐公交的,是吧?”" |5 B+ g1 d1 }5 u
“是啊,我们连车都不敢开过来。”俊波说。
* w9 j) b. m' ]/ H这时,拄着拐杖的宽哥也从次卧出来跟大家聊天,他行动不方便,海峰哥就让他在龚兵那间屋休息。
+ E8 Z4 l9 Q: X: O! r“宽哥,你看秦又带人回来了。”海峰哥见宽哥出来,就跟他打招呼。 n* |1 q m; B N! D- E
“这可是强哥的兄弟,肯定得带过来见见啊。”方哥说。
& x" K1 C( g# K; z0 n6 S6 ~“嘿嘿,是哩,秦大夫的朋友那肯定得认识认识。”宽哥说着就向他俩伸出手去。: G- T: i; k0 S
“强哥你也是刚认识,他是强哥的弟弟安民,这个是俊波。”我给他介绍安民和俊波。7 x% _! E" M" ~% Z/ ^8 G! x$ n
他们都认识过后,强哥又催安民和俊波去洗澡,俊波有点为难地说:“我们带来的都是要洗的,没得干净的了。”1 p6 o, K9 @5 M. p7 w% x
“那有啥,你们先去洗了再说,这么多兄弟哩,穿谁的都中。”军令哥爽朗地说。
: v4 o- F3 x& b, \9 _方哥凑到我身边来闻了闻,说:“噫,恁身上也尽是马粪味儿,也得洗。”
8 c/ I( e, D2 u0 y7 j" V4 Y5 }: N“秦哥可喜欢马,一去我们那就抱着马的脑袋摸。”安民说。& M: z" z3 o' H, K& \& N
“他就是一天不嫌脏。”方哥说,“你们去洗吧,洗完了俺饭也差不多做好了。”9 J. Z5 r2 k- E8 o) B
我就带着他俩去主卧的卫生间里洗,那里宽敞,我自己去公卫里洗。
: \4 }) |# F& p E0 |我正在洗的时候,强哥进来了。他一进来就脱得光溜溜的,我对他说:“强哥,你等我洗完再来洗啊。”# `- B, V( e2 z7 e) {9 X7 A
强哥说道:“我也干了一天活,出了身臭汗。”
" j4 L" x7 o: ?说着,他不管不顾地光着脚拉开推拉门走了进来,站到花洒下面冲着,“给我搓搓背。”说着,他双手撑在墙上,叫我给他搓身上的泥。我戴上搓澡巾,给他搓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几天没洗,身上尽是一条一条的泥。那健壮的身躯就那么在我眼前,被我抚摸着,我哪里抗拒的了,下身不自觉就挺了起来。
# ^9 v5 R. X! D; ~他看见我硬了,拿手往我龟头上撸了几下,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忘了我。” L. e0 I! c5 {# ~$ e$ y. @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说的是啥话啊,我为啥要把你忘了啊?你又没做啥对不起我的事情。”+ P E$ f/ ~2 P3 X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包皮翻开,给他洗鸡巴,他包皮里面满是白白的垢,散发出强烈的臭味。2 G2 w, B; |! E7 z% L$ e
“你多久没洗了啊?”我问他。8 |* Q S4 n9 ~5 ?' f
他说:“前几天从你这走,我就没碰过它啊。”说着,他的鸡巴迅速地挺立起来。我轻车熟路地就将他的龟头含入口中,给他裹。
. _; i( q6 M( `/ ~) O% X5 h“脏……”他想推开我的头。: ~& j5 b) f+ F& P; x, e
“脏啥,你身上的东西,不脏。”我感受着他龟头上的骚臭味,性欲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S% X" d1 y" b7 Q/ o! p他让我等一下,将鸡巴拔出来,推开浴室门去把卫生间锁上。我说:“我们洗澡从来不锁门啊。那么多人,要有人进来撒尿难道还得等你啊。”
0 `( [1 E. R% D6 f; A' J! c! D“那,那咋办?难道不锁啊?”强哥尴尬地问我。
0 i( H# T5 N0 p! }* C8 p" @“不锁它。”我说,“他们会敲门的。”
% F( S; x1 ]& y8 [强哥笑嘻嘻地重新又进来挺着鸡巴就朝我嘴里送,我边给他口,边问他:“你没跟国华搞啊?”/ E* @; z. s, w( b# S! p; \8 s
强哥摇摇头,说道:“工地上那么多人,不方便,再说,我就跟他搞了两三回。”; M! K: |! r5 G' m9 c7 \
“咋回事,你不喜欢他啊?”我问他。
/ j- s1 ~7 h2 X$ p7 ~7 s7 O* j" Z) i“他身上肌肉太硬了,手也粗糙。我咋个想象那都不能是个女的身体啊,跟你完全就不用想啊。”说着,他把我拉起来,一把抱住我,就往我脖子上亲。
+ @% E6 d# c' ^# I“快点,我憋了好久了,快点让我日进去。”他焦急地将我翻了个个,握着鸡巴就往我屁股里顶。
3 @1 H7 O0 R+ w5 Z% h. Z“我还没洗嘞。”我说。
% n* v5 ~) W/ N ?6 F0 j7 ?' Y“管求他的哦,先日了再说。”说着他拿香皂在我屁眼上涂了几下,就一点一点地进入了我的身体。随即,他马上“哦”地呻吟了一声,就那么站着开始抽插起来。# c: O! u; w( W' U! w/ ]
“你……你没给石头他们说你来啊?”他边日着,我边问他。3 [, m* s6 R: B# W
“没……没有。他……他们来了,还有我的份啊?”他一边喘气,一边卖力地抽送着。
( R# N6 X1 z/ t0 {“哪个说的,好像我故意不跟你好一样。”他一边操着我,他的左手一边揉捏着我的阴囊,右手握着我的鸡巴在给我手淫。我被他弄得舒爽不已,嘴里迷离地喊着:“哥,哥,你好猛哦。”
; X8 f1 z/ M7 Z' e ^1 ]5 O" H( q“妈哟,你……你个骚逼……叫你老是不理你强哥……”强哥一边骂着,一边啪的一声扇了一巴掌在我屁股上,给我打得火辣辣的疼。我心里清楚,他对我是有怨气的,今天我真想让他把心里的火都发泄出来。我甚至想,像我这样淫荡又不专一的人,活该被男人打骂,之前谢胡子打过我,现在强哥也打我,他们那都是因为太激动了才点燃了他们体内的暴力情愫。我想到了石头哥,他何尝不是不止一次地想打我,下回他再生气了,我真想让他打我一顿出出气。
$ H( q0 ^8 f* x+ U) N) B我回头看了一眼强哥,他通红的被情欲控制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我,他咬着牙关质问我:“你个狗日的,老实说,这一屋子男人你是不是都搞过了?”
' s4 Q- [ y$ a+ S i我满脸通红地对他说:“对不起强哥,你打我吧,我真的是个坏人……”
" J) c8 g) a5 [$ m3 |他一听,火气更大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向他,呸地对着我嘴唇吐了一口口水,说道:“老子就晓得你没得男人就受不了。”说着,他猛地操起我来,根本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使劲地往我身体里耸着。! q6 S' q+ B8 W
“哥……你日死我吧……哥……”我回过头想要抱他肌肉紧绷的身体。他一把将我甩开,像老虎钳一样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猛烈地冲撞着,嘴里说着:“妈的,你还敢去摸马,还想被牲口操是不是?你看你浑身的骚味,老子就是匹马,老子操死你这匹骚母马……”( f9 A* U8 }# `; u0 M8 U% h- j
我才反应过来,他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马汗味儿,才会这样的兴奋,说不定他和龚兵一样,都喜欢像牲口一样原始直接的交配。% w3 z2 t% N7 o8 L9 _% }; {3 r/ t
我继续用语言刺激着他:“哥……哥……你就是匹马,啊,好大的鸡巴……跟马一样大……”* T) U/ v# ^6 |
他听了果然很快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地抱着我,浑身发抖,忽然,他猛地张嘴咬住了我的肩膀,屁股使劲往前一顶,鼻子里“嗯……嗯……”地嚎叫着,我只感到身体里一股一股的水流滋到了我的肠壁上。他松开嘴,屏住呼吸朝我屁眼里抽插了那么几下,就瘫软着跪到了地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3 S& N, ~# |: E* B) e“哥……”我心疼地俯下身去抱住他,他迷离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释放后的无力感。, T$ k; u, J- {; W' E6 H
“喂,宝,恁还要洗多久啊?俺快憋死了。”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8 W# M6 p- m# b# S/ W, _我赶紧把强哥拉起来,装作给他搓灰,对门外的声音说:“不用等啊,门没锁,你进来呗。”
. S- h/ f( O! l o. h是春旺哥,他笑嘻嘻地跑进来,掀开马桶盖,掏出鸡巴就哗哗地尿了出来。
# Y' n0 o$ ^, d4 H& x' p“噫,恁俩还洗鸳鸯浴哩,怪不哩恁久。”春旺哥转过头,戏谑地对我俩说。$ ?1 O& X: w+ e; m* `" P$ C5 f W+ f
“强哥身上灰太多了,我给他搓了好久。”我明知逃不过他的眼睛,还是编了口瞎话糊弄他。
: b8 ]( E* _; G1 `( Q“恁快点啊,饭都摆上桌了。”春旺哥尿完,抖了抖鸡巴,就出去了。
" u( l1 q) l' ^: i我俩赶紧洗完,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就出去吃饭。
8 D8 u4 z2 c2 o% d) W$ G8 z“刚才……你不会讨厌哥吧?”激情过后平静下来的强哥,此时小心翼翼地问我。- x6 r6 r6 `* }( q3 D# v& f
“没事,你那样挺好看的。我挺喜欢。”我对他说。
( [8 v+ B2 J8 O+ F0 L! i V: o“嘿嘿,是不是可爷们儿?”他笑了,“我刚才就是把你当成个骚婆娘了……”2 |" S: H4 ~: W1 L! ^( g/ W/ j( n
“这么多人,莫说了,小心遭听到起。”我叫他别再说了,他嘿嘿笑着,望了望其他人,好在没人注意到他。3 p; y) Z. a! u: T! v/ @( K6 a
“强子,恁今天跟恁兄弟好不容易见面哩,喝点不喝?”军令哥朝强哥喊着。1 {2 l2 x8 X3 |5 |! ]
“喝啊,咋不喝?恁个高兴。”强哥感受着大家对他的热情,高兴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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