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搓澡工(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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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点酒吗?”大季问。
0 s4 I4 s4 w- e: \9 K# V“不喝了吧,头还有点晕。”我说的是实话,晕车后遗症还没完全消散。
3 j- C+ i1 s8 R0 D7 o“那不勉强你了。”他倒了两个杯子,半杯的给了他父亲,大半杯的放在自己面前。
2 I5 k* S- ?( L4 f3 H, q晚饭虽然不是很丰盛,但是味道不错。知道我不怎么爱吃辛辣,所以都没有放大蒜辣椒什么的。不过因为下午晕车的后遗症,脑子仍然有点晕的感觉,所以吃了个半饱,没吃太多。
! V& f6 d( u# g. F3 y$ c坐了一会儿,大季说:“要不到外面走走?门口这条路是水泥路,不湿鞋子。”
0 z4 S# H% ]8 y$ G3 R* ]% }那最好不过啦,到外面吹吹风,能够缓解头晕的症状。; {; f& o' `; X: t& @. K: ~( @& h
东北的秋夜还是有些凉的,我说还是回去吧。* z, `$ x5 k6 G- {. L, W( B
回到家,大季的母亲问他要不要把小房间铺个床。大季说不需要,反正他房间床大,两个人凑活着就行了。
+ x: V- r% s% M+ C* U h$ z说什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意思是让我跟他今晚睡一起?一起?是故意迎合我的心意呢吧?" M; [- G9 t* j( e8 T
“你在下面上个厕所之后再上去,楼上没有厕所。然后你先上楼,在东边房间。”大季说,“我拎个热水瓶上去给你洗漱用。”
1 z& a* u3 k. G" K6 f5 I4 f# [“楼上没有卫生间?”我很诧异,走到了二楼,发现果然没有卫生间,只是有大小三个房间。莫非东北的农村都这样?没有考察过,没有发言权。+ L! [& b% P$ l2 s: E
大季的房间里很干净,电视机倒是与简单的装修有点不太协调,是挂壁式的液晶电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应该是他女儿吧。还有一个打火机,他抽烟,这东西可以理解。
3 {) T7 R- h6 R3 y" g我刚想打开电视,大季喊我了:“来洗漱一下吧。”
6 k/ ] f% x& U, h0 m) d* u不是没有卫生间吗?我诧异着走出房间。5 C) `% L% f7 C8 K8 |" R5 m4 _3 v
一个小房间的灯亮着。一进去,大季便跟我说:“这是牙刷、洗脸毛巾、洗脚毛巾,还有这块花的是洗屁屁的毛巾,知道你们南方人讲究,呵呵。洗漱之后的水就倒在这个桶里。”+ ]6 w5 z8 d7 ]+ ~$ `: n% }8 J4 g
他把这个小房间给我当成洗漱间了。他说完这些就往外走,我刚想跟着去关门,他边回头边说“要关门吗”,一看到我又笑了,“都是大老爷们儿,关啥门?又不是没见过。”5 v4 O6 o. B! c9 B& i1 a
“那好,不关就不关,我怕什么。”我也笑着说。
; D) \) \9 H7 k/ {# t然后我就洗漱,当然,房间门真的没关,因为他父母睡一楼,基本上不上楼;他老婆孩子在娘家,据说今晚也不回来,那我还顾忌什么。9 f9 F! A) T; J7 Q0 r1 j
洗完之后,我准备把桶里的水拎到楼下倒掉,刚下楼就遇到上楼的大季。
2 u$ R* @/ b+ p# G- {3 g“我来吧,你去看电视。”* K0 v+ S# b* E6 C- q- e
“没事,这点小事,我正好锻炼一下。”3 K& t& V W$ X5 b; H
“那我领着你,你不知道倒到哪儿。”3 M& H3 l$ W+ I8 H2 g
穿着大季的拖鞋,还真有点嫌大。他的脚比我大,这我是早就知道的。; A) P2 G: m+ m& [ ], u
打开电视刚坐床上,老婆发来信息:“出差回来了吗?要不要我去车站接你?”
! ?: V% k4 r( Y1 s4 O4 w) B晕,我竟然忘记了。之前跟老婆说过出差的返程时间,只顾往这里奔,竟然忘记这茬了。赶紧回了个短信过去:“行程临时改变了,我现在石家庄,可能还要再等两三天。”( ^, Y6 @) Y' p8 L- Q
两三天,其实是我想在大季家待的时间。待太久肯定不合适,家里会责怪,大季的父母可能也会奇怪。只待一夜第二天就回去的话,我也不甘,好不容易跟大季有个见面的机会,怎么可能立即就失去呢。0 |( c$ T- X/ Q. J- D3 W+ Y
我坐在床上调着电视,心思却一点也不在电视上。
# i0 d8 u) R: W* P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大季上楼的声音。然后,就是小房间的声音。
+ s: E' w: y4 j2 F% ?, E- j我起身想随便转转。来到了小房间门口,门也没关。往里一看,大季也在洗屁股。0 i, u8 D3 q& `2 [4 |+ Z) j
一见我过去,他笑了,“我跟你学呢。哈哈。”7 w$ x A I! S6 n
“要不要我帮你洗啊?”我坏笑着。8 X( [7 @4 Q g2 f; m. N- o z; F0 g
“才不要。你是坏蛋。”他不看我。/ e9 r& U8 Y4 ]5 @
“你爸妈都睡了吧?”% K# o% Y; q. q( M7 b$ u5 R% H, c. y
“他们也在看电视呢。我爹身体不是太好,我每晚都要陪他们老两口唠会儿嗑,帮他们捶捶背啊什么的。养儿防老,我欠他们的太多了。”他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8 k: n) X! n$ H& W2 W
“嗯。现在你回来,好好补偿一下,免得遗憾。”我安慰道。4 N* R; s; ~; h' U: F
“你去看电视吧,我等会来陪你。”他拎着水桶下楼。
! K$ Q' q6 m, E8 p) `* ^ I我又回到房间,只穿一条内裤和秋衣,靠在床头,把杯子往胸口盖着。
7 }* N7 |/ L8 W0 ?不一会儿,又听到大季上楼的声音,然后,进来了,顺手关了房门。
. g% U; `' d- w' U: V) {“冷吗?”: `1 j& Q# c/ n. \9 @
“还好,”我说完之后就后悔了,连忙又说,“稍微有点儿。”
, q2 h" S5 z Q! c7 _! H: Y% S' q( l“那我来帮你暖暖。”说着他就脱好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还是那种紧身的内裤。然后,掀起被子坐了进来。
$ B6 H4 B1 U6 t' n, s, N1 {“来,我帮你暖暖。”他边说,边往我身边坐近了一些,右手从我脖子后面绕过去,搂着我的肩膀,左手把被子往我们俩的胸口都掖了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