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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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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14 23:5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终于出现了!那我等下去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二
回到家里,已是无精打采,在床上一直躺到快天黑,却感觉无聊透顶,我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处,以前是打算找机会辞职,却没想到歇业的这么突然,打的我措手不及。
不过,那时的报纸上确实所有的版面都是网吧特大纵火案的新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陌生号
“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停了一下,说道
“我,乌鸦”,
我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又问道
“谁?”
“乌鸦民警,又把我删了?”
,我心中一震,也如实的告诉他
“是,有事吗?”
“没事,有没有空,出来喝点儿”,
那声音里透着酒意,似乎早已喝过了一样,
“不了,你自己喝吧”
“请罪酒,喝不喝?
“哈哈,又没犯法,哪来的请罪酒”
“哎,小伙子,脾气别那么大,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出来吧,老地方,我等你”
“你......,
电话被挂断,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去,再拔打他的电话,却没人接,发信息,也没有回,一时间,脑子里蹦出各种不同版本的猜测,还他妈猜测什么,穿上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商业街那边,那间不大的烤串店还在,只是门口并没有任何桌子,我忙跑过去,看到正在门口烤串的老板问道
“哥们儿,刘绍军在这儿吗?”,
那老板手里抓着肉串,看了看我,
“在里面呢,估计喝多了”,
“谢谢”,
我推门进去,在不大的店内一个角落,桌旁趴着一个人,虽是一身便装,可只是通过背影,还是能认的出来,我走过,用手背碰了他两下
“哎,哎,喝多了?”
我本以为他可能已醉到不省人事,没不想竟慢的像树獭一样撑起身子,半咪着眼睛,身上已经酒气熏天,皱着眉头,仔细的瞅了瞅我,才吐出一句
“来了?喝啤的还是白的?”
“不喝,你自己喝吧”
“别介啊,来餐厅里不喝酒,干坐着,老板会骂你”,
一边柜台里的老板娘一听,忙笑着说
“不会不会,那哪能,您就是进来坐会儿,我们也高兴”,
“那就好,那给我这兄弟来两个口杯吧”,
“好嘞”,
老板娘答应着,却把脸转向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冲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老板娘哪能不明白,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不一会儿,在外面烤串的老板走了进来,一看忙说道
“刘哥,喝的高兴就得了,别喝多了”
“没事儿,有数”,
我心想,舌头都他妈直了,能有个屁数,刘绍军说完端起酒杯剩下的那点儿就灌了下去,老板一看,又说道
“今天喝不少了,到量了,想喝赶明儿再来吧,刘哥”,
刘绍军跟没听见一样,对着他说道
“拿酒啊?”
“刘哥,酒咱就不喝了,我给烤点串,光喝酒不吃东西可不行”
“不吃,拿酒去啊”,
我看了看老板,那兄弟小声说道
“不能再让他喝了,过量了”,
我点了点头,
“结帐”,
老板一听有些犹豫,我忙又说了一遍,
“兄弟,结--”,
那老板一听,忙说
“好好好,马上结”,
又跟柜台里的老板娘点了点头,我板张着死人脸对着刘绍军说道
“我送你回去”,
他大手一挥,
“不用,不用,我自己有脚”,
一边的老板娘跟我说道
“兄弟,一共四十三,零头抹了,您就给四十就行”,
我从钱包里掏出钱递给她,一边的刘绍军眼睛瞪的像牛铃一样,大叫道
“你敢,你敢付”,
我懒得理他,见老板娘已经找了我钱,又说道
“我用不着你请客,我还没喝完呢”,
我一把拉起他,
“走,回去喝去”,
可我低估了一个一米八三的醉汉的体重,就如同拉一头死猪一般,那老板一看,也跑过来帮忙,帮我把他架了出来,刘绍军软绵绵的挣扎着说道
“好啊,你们撵客人,下次我不来了,不来了”,
我谢过那老板,准备打个车回去,可回哪儿,我那边?说实话我是真的真的不想让他去,可他家我又不知道,
“你家在哪儿”
“我家?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后面,后面怎么着来着?
我他妈不管他是岸上住还是岸下住了,就想赶紧送他回去,那死猪一般的体重斜靠在我身体,快他妈给我压趴了,实在不行,就直接打车去我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突然他身上电话铃响起,孙子一听,猛的推着我揽着他的手,把手机掏出来,
“喂?
.....
在外头呢,怎么了?
......
没喝
......
没喝,真没喝
........
你爱信不信,我就吃了口饭,喝了一丁点儿
.......
真没喝多,真没
......
一句话没说完,“哇”的一下,下肚的东西泉喷一般,吐了出来,伴着强烈的咳嗽,我急扶住他,给他捶了几下,电话没有断,里面传出“喂,喂,”的声音,我忙抢过他的电话,
“喂,您好”
“喂,你是......
“我是刘绍军的.....哥们儿,他喝多了
“哦,他怎么喝那么多”,
一听这话,心里有点气,那口气里似乎是我劝他喝的酒似的,
“不知道,刘哥喊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喝成这样了,您是他的......
“噢,我是他姐姐,”
“姐,不好意思,我准备送他回家,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哦,那,哎哟,我现在还在外面,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你是?你是他派出所的同事吗?”
“不是”
“哦,那不行的话,我给他同事先打个电话,让他同事.....,
我一下反应过来,真不亏是警察的家属,防范意识够强的啊,我明白过来,
“姐,这样吧,我姓赵,叫赵凯,我一会儿把我身份证号发给你,您要还不放心的话,我就陪刘哥在商业街这边等着,您给朋友也好,他同事也罢,谁都可以,只要您相信的人就可以,过来接他一下,他现在连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不是不是,兄弟,您别误会,这样,我把他的地址发给你,麻烦您把他送回家,”
“您看着办吧,我们在街边等着”
“好,我马上发给你,麻烦了,兄弟”,
一会儿信息发了过来,我也顺便把自己的电话号,身份证号都发了过去,心里虽有不痛快,直到我自己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他今天心情不好,麻烦您了,非常感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今天在游戏厅里见到他时,也的确吓我一跳,感觉突然苍桑了好多,打了车,倒是很快到了他所在的家属院,那是一个老式的居民区,六层不带电梯的楼房都已经破旧,更能显出年代感,里面的树都已非常粗壮,刘绍军从上车的那刻起就已经浑浑入睡。
下车后,死活叫不醒,只好请司机打把手,直接把他背到楼上,钥匙倒好找,就在他口袋里,把他扔在床上,自己已经累出一身的臭汗,坐在椅子上喘了老半天,才想起应该给他姐挂个电话
“喂,姐,我把刘哥送到家了,我现在还在这儿呢,您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真不好意思,兄弟,麻烦您了,我要回去的话,可能还得两个多小时”
“那,那我就直接先回去了”
“哦,那...............也行吧,
“您还有事?”
“兄弟,不好意思,姐想求你帮个忙”
“您说吧”
“绍军今天心情不好,我也怕他出什么意外,您要方便的话,能不能先帮我照顾他一会儿,我尽快往回赶,您看行吗?”,
我丝毫没有犹豫的回她
“没事,姐,反正我回去也没事,那我等您,您别着急,路上慢点,有我在,不会有事”
“谢谢谢谢,麻烦兄弟了”,
这边刚挂完电话,床上趴着的刘哥翻了一下身,伴随着肚子猛的收缩了几下,一口污物又喷了出来,衣服上,床单上,沾的哪儿哪儿都是,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酒腥味,我忙开了窗子,努力扶起他,帮他脱了衣服,漱了口,又换下床单,才把他放倒,又端了水帮他擦了身子。
突然想起几年前磊哥教我的方法,让他侧卧着躺下,弄完这一切,自己都出了一身的臭汗,坐在椅子上,才有时间打量一下这个身为警察的租住处。
这应该是个两居室,所谓的大厅只是很小的窄条,连个窗户都没有,两个卧室并排南向,隔壁是厕所,厕所旁边是厨房,里面除了卧室有采光,其他都不见光线,白墙配着过时的黄色地板砖,普通的仿木纹门,所有家具都是那种黄木纹色,透着一股过时的感觉。过时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单身男人的特点都渗透了出来,我想像不出这个房间有多久没有打扫过,木色的餐桌上乱七八糟的放着没开的和空的酒瓶,瓜子皮,乱纸屑,方便面袋水杯,茶壶,什么都有,一个卫生绿布罩着的老式双人沙发上,脏衣服,袜子,手巾,堆成一堆,不知道的根本不会以为那是沙发,黄色的地板砖已经能看出主人的移动痕迹,从入户门到卫生间,到卧室,走过的地方是亮的,没走过的地方已经落满灰尘,那脏乱的程度已超过游戏厅的宿舍。
我把这脏鬼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卫生间的洗衣机里,那卫生间里废纸篓里早已满到起尖,落满灰尘的马桶里尿垢结成片,地上虽没到污水横流的地步,却也脏乱不堪,本来想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却发现洗衣机还 “腌”着衣服。
刘哥的姐姐要两个小时才能过来,我难不成就在这里干坐着等?虽没有洁癖,却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情况,我实在想像不出这个在外,表面光鲜的人,家里会是这样,倒不如趁着没事,活动一下筋骨,于是也顾不上访客忌会,动手打扫起来,该擦的擦,该扫的扫,该洗的洗,访涮的涮,两个多小时,已见成效。
可这两个小时,却也让我腰酸背痛,毕竟那地板是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用钢丝球擦出来的,正当我拿着改锥一点一点撬马桶里的尿垢里,突然背后一下声音吓我一跳
“你好”,
我忙回头,一个女人站在身后,平常个子,略带中年女人的丰韵,一头卷发扎成辫子,还不等我说话,她又说道
“你是赵凯吧”,
我忙站起身来,
“姐,你好,是我”
“谁呢,绍军呢”
“在房间里睡着呢”,
刘姐一边打量着刚刚打扫干净的房间,一边往卧房里走,还没进卧室又补了一句
“都是你打扫的?”
“哦,反正我也没事,就顺手打扫了一下”,
刘姐没再多说,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睡着的刘哥,走了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抱怨道
“没事儿吧?你说你喝这么多干嘛”,
不成想刘哥似乎听见了一样,睁了睁眼睛又闭上,翻了个身,刘姐给他拉了拉毯子,
“喝死得了,一点儿数都没有”,
刘哥突然像小孩闹脾气一样喊道
“甭你管”
“谁愿管你,德性,你们爷俩儿真是够人呛,你喝成这样,爸就在家里喝,你们想累死我啊”
“甭你管,甭你管,不用你们管”,
刘哥侧翻了一下身,却把脸埋在枕头里,强压着声音抽泣起来,哭到肩膀都在颤抖,一边的刘姐突然眼里发红,坐在床边像抚摸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刘哥的肩膀,颤抖着声音
“行了行了,多大个人了,别哭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刘哥的家事我是有听说过,可今天这种情况倒也出乎我意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了解,刘姐擦了擦眼泪说道
“你好好睡吧,”
刚要起身,床上抽泣的刘哥突然转过来身,一把抱住刘姐的腰,放声大哭,哭的何等伤心,让安慰他的刘姐也泣不成声,我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却不如何是好,刘哥大哭着喊道
“姐,我想羽霏了,我想妈了”,
妈,自然不用说,羽霏?一定是他闺女,那个因白血病过世的闺女,他的家事,我不方便听,忙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可隔着门,依然能听到他的哭喊声,我想像不出在外坚强的男人,也有内心柔软的地方,看的出来,过世的母亲和女儿都是他的痛点和过不去的坎儿。
坐在沙发上,呆坐了好久,突然发现茶几下有个小相框,拿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那是一张夜景的照片,前面一个长像极其清秀的女孩子,长发绑起垂在两边,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手里握着一根糖葫芦,笑容似怒放的花朵,后面是刘哥,黑色的棉衣,弯着腰从背后抱着她,下巴卡在女孩的肩膀处,开心到眼睛眯成一条缝,爷俩儿的笑容分明就是同歀,连嘴形牙齿都很像,实在不敢去想像这么灿烂的花蕾级女孩儿怎么可能已不在人世,老天怎么可能这么狠心把她收回,她分明就不是一个人,更像是一颗心,是刘绍军的心,却被老天硬生生摘走。
卧房里声音渐渐消失,过了好一会儿,刘姐才擦着红肿的眼睛走了出来了,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时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嘴里却说道
“赵凯,谢谢你,今晚让你见笑了”
“姐,别那么说”
“那个,那个,你喝水吗?”
“姐,您不用忙,我不渴,”
刘姐终于还是倒了水,放到我面前
“你跟绍军不是同事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同事呢”
“不是”
“绍军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也放心,你们怎么认识的”,
一听这话,其实不怪她这么问,从年龄上,我们有差距,任谁都会好奇我们这种“忘年交”,我可怎么回答呢,话不没回答,想了想,我倒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
“怎么了?”
“姐,我怕说了你不信,我跟他认识,是被他抓过一次”
“啊?”
刘姐疑惑的看着我,也许她在为自己刚才对我的认可产生了质疑,
“其实没什么,是误会一场,结果因为这个误会,我们成了......哥们儿”,
我都糊涂了,自己到底算不算他的朋友或哥们儿,
“哦,这样啊”,
“刘哥的事,我听说过,可我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劝他”,
我一边说一边把刘哥和孩子的相片擦了擦,收了起来,
“不怪他今天难受,今天是我侄女的忌日”
“啊?”,
难怪呢,
“这几年了,他也没走出来,喝点酒,我倒不怕什么,就是怕他走极端,想不开,”,
刘姐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表,看她似乎还有什么事,忙站起身来说道
“姐,要没什么事,我就先撤了”
“嗨,我们家老爷子今天也因为这事心情不好,我也担心他呢”
“哦”,
“刘哥睡着了吧,那您也先忙吧,我走了”,
刘姐表情突然暗沉下来,有些尴尬的说道
“老弟,能再帮个忙吗?”
“没事,您说吧,姐”
“我还想赶紧回去照顾老爷子呢,老爷子身体也不太好,绍军这边,您看......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我很担心他想不开
“哦,没事,姐,只要您对我放心就好”
“快别那么说,姐当然相信你,这样,你备注一下我电话,我叫刘绍卿,有事给我打电话”。
送走了绍卿姐,回房间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刘哥,心里也算踏实了不少,干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终于熬不住躺在沙发上睡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里突然响起声音,我猛的坐起来,倒把只穿着内裤的刘哥吓了一跳,
“你醒了?”,
刘哥皱着眉头仔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还当你走了呢,怎么睡这儿了?”,
我忙坐起身来,
“姐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切,有什么好照顾的”,
一听这话,心里冷了半截,合着我又自作多情了,我瞅了瞅手机,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也不算太晚,在游戏厅这个时间下班的时候也是有的,刚起身准备跟他打个招呼就走,还没等我说话,他在茶几上找了一番,说道
“哎哟,这把药又收哪儿了?”,
“什么药?”
“强力银翘片,有点头痛”
“哦”,
我直接从茶几下面拿了出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客厅四周,
“你收拾的?”
“恩”
“我还当是我姐收拾的呢”
看他接过药服下,我站起身来,
“那什么,刘哥,你现在好点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刘绍哥眼睛直盯着我,似乎我这话多让他吃惊一样,
“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
“没事,才三点多,不算晚”,
“那,那好”,
我走到入户门处,他也跟了过来,还没等我开门,
“那天——,我有点过分了,你别生气”,
我强笑了一下
“没事,都过去了,”
手刚要去扭门把手,他一只手拍到我肩膀上
“哎,那个.....那个.......谢谢你啊
“没事”,
一只手一把握住我放在门把手上的手,
“太晚了,要不,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吧”
“没事,离的又没多远,打个车一会儿就到”
“这么晚了,还上哪打车去”
“大不了走着回去”,
突然把我的手推了一把,硬把我拽到身来,面对着他,
“这么犟呢”,
一下把我抱住,我没有愣,更没有懵,因为内心里觉得,从知道他闺女的忌日那一刻起,我已经动了恻隐之心,知道我们仿佛又准备开启。
可被他抱住的那一刻起,我可始终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就跟我和他第一次上床时,他的手不知道放哪里一样,最终,也只是慢慢的,小心移移的放到他的腰间,他松了手,一把拉着我,直接进了卧室,其实不应该说是被拉,更像是我跟他走进去的一样,一进门,他一把把我拉坐在床边,伸手就要脱我的上衣,我忙制止他,因为突然起了上次的那一巴掌,瞬间后悔起来
“别了,我还是回去吧”,
推开他的双手,他一愣,猛的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扑了上来,把我压到身子低下,突然撩起我的T对着我的胸点猛的“啃”了上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虽说来的突然,可我并不意外,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那曾经的一巴掌
“别这样”,
我推开他的头,刚想坐起来,被他卡住脖子一下按倒在床上,这动作虽粗鲁,可卡在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他一翻身跨在我身上,我推开他的手,把被他撩到露胸的上衣拽下来,
“操,装,我让你装”,
两只手抓住我胸前的衣料,一用力“哧”的被他撕开,我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死死的跟他对抗着,
“你要这样,我可喊人了,丢脸的可是你”,
我狠狠的说道,
“喊吧,使劲喊”,
他突然猛压下来,对着我的肩头狠狠的咬住不放,那钻心的痛,使我叫出声,可我始终不敢大叫,因为我怕受影响,不怕影响到我,更怕的却是影响到他,
“哎呀,痛,痛”,
我忙松开他的手腕,用力推他的头,可孙子是属狗的,牙齿更加用力,我被痛到眼泪飙出,他才松了口,
“你他妈还知道痛,”
我顾不上痛,猛的推了他一把,他气乎乎骂道
“操,还反了你了”,
一手按着我的手腕,又狠狠的咬在我脖子上一口,这一口比刚才狠的多。
记得很小的时候,看到寨子的小伙伴被狗咬过,那该死的狗咬住之后不松口,还用劲的甩着头,痛的小伙伴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今儿老子算是体会被当年那小伙伴的感觉,那痛的感觉如同脖子上的肉被快要撕掉一般。
终于忍不住,小声求饶道
“哥,刘哥,痛,别咬了,饶了我吧”,
他才松了口,骂道
“不痛你他妈就记不住老子”,
说完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胸口,来来回回的移动吻点,却是吻到哪里,哪里传来巨痛,胸口被他“吻”了个遍,换来的却是一片红肿,一只手却伸到我的裤沿处,颤抖着解开我的裤子,用力往下扒,渐渐我不再反抗,嘴上的力度也慢慢放松,不是我不想反抗,只是自己心里明白,越是反抗,他下口越狠。直到那紧咬的力度已消失,却换成了吮吸,已经撕裂的上衣被他扒下,我实在没必要再反抗,主动配合着他脱下已经破烂的上衣,又主动脱掉裤子,赤裸着身体躺在他眼前,
“早这样不就得了,反抗有什么好果子吃,装逼”,
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身上的内裤,跪在我的胯下,抓着我的腿搭在肩头,强行折叠着压下我的身体,没有什么辅助,直接把他的黑东西对着洞口狠狠的捅了下去,这他妈哪进的去,带来的只是撕裂般的痛疼,我忍不住吭了一声,他看了看,伸手抓起床头一瓶不知道什么的液体,往自己的分身上一倒,撸弄了几次,再次不管不顾的,一刺到底,
“啊”,
虽说有了些润滑作用,可到底没有放松,直痛的我腰杆猛的抬起,龇牙咧嘴,冷汗似乎是瞬间冒出,
“哥,哥,轻点儿”,
可这孙子哪顾的这些,从进入的那一刻起,就快速的冲刺,我知道他已失去理智,只好一边恳求一边用力推着他的身子,终于阻止了他过猛的刺杀,他突然愤怒的打开我的手,猛的抽出身子,我本以为他生气后停了下来,却不想被他像翻饹饼一般翻过身子,强迫着我趴在床上,笔划了几下,又拉过两个枕头垫在我的胯下,腿被他强行分开,屁股被扒开,一时间,又有异物闯入,只是这次没有刚才的鲁莽,从一开始就温柔到如同变了一个人,慢慢的深入,又慢慢的抽出,时而快时而慢,那原本的痛苦消失了,换成了不知廉耻的呻吟,甚至故意把臀部翘起,方便他更深入,身后慢慢变成“啪啪”声,不时被他用手狠狠抽打着屁股,虽感觉屈辱,可内心里却希望他更加用力,我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他,
“怎么,爽了?”,
我没有回答,却很认同,
“刚才不是还装吗?不是还反抗吗?”
见我不说话,狠狠的怼了几下,重重的压在我身上,臀部如同马达一般高速的抽动,见我强忍着不出声,孙子使坏般左右,上下,转着圈的来回折腾,一时间体内被搅棍来回搅动,虽不太痛,却也难受,
“别,别,难受”,
“终于说话了?你不就喜欢被操吗?装,接着装”,
我只好闭嘴,不想让他得承,
“说话呀,哑吧了?”
突然一只胳膊绕过脖子下,脑袋卡在我肩窝处,照着我的耳下狠狠的咬住,
“痛,痛,哥,别咬我,求你”,
也许是求饶刺激着他的欲望,立起身来,两手拉着我的手腕往后拽,胯下却死死的往里捅,
“哥,痛”,
“痛是吗?痛就对了”,
胯下突然加速,突然吼叫着,松开我的手,却死死卡住我的胯猛的后拉,一声吼叫,如同温泉喷出,徐徐入身,重重的砸在我身上,趴在我身后,不断的喘息,就如同身后背着一座山,剩下的只有慢慢平复的粗喘声,渐渐萎缩的分身,慢慢滑出身外,却引的两人同时一阵颤抖,自己都能感觉到有液体缓缓流出体外,我忙用力推开他,自己却不敢翻身,怕漏出的液体弄脏了床单,就跟一只老鳖一样爬下了床,冲进卫生间。
清洗后我回到房间时,那畜生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依旧一丝不挂 ,我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T恤的胸前已经撕坏,也不管,先穿上再说,孙子抬头看了看我,皱着眉头问道
“嘛呢?”,
我没有理他,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拽住后背的衣服,脚下一滑,一屁股墩坐在地上,我气息败坏的爬起来,还没等我说话,孙子说道
“就在这凑合一下得了”
“滚”,
突然发应过来,这是他家,我有什么权力让人家滚,还是自己滚吧,转身冲了出去。
外面天已快亮,打不着车,只好步行,憋着一肚子的气,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心成想,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他不好吗?还帮他收拾房间,自作多情的照顾他,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恩人”?可走着走着,自己都感觉好笑,试问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茶里茶气的,委屈?生气?从何而来?上衣他帮我脱的,裤子可是我自己脱下来的,要是强迫?又从何说起,他一个半醉的人,有多大能力强迫我一个退伍没几年的人?要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又怎么可能被强迫?就算是强迫,那后面的呻吟又算什么?更可笑的是事后还生气?难怪那孙子一个劲的说我装,我本以为自己没装,可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我在装,现在看来,说没装,自己都感觉假。
渐渐的,气也消了,心里反倒有丝丝喜悦,走了近半小时才走到家,在家门口顺便买了早点,买早点时,几个客人不断用眼睛瞟我,我知道自己很狼狈,忙拎着早点跑回家,一进门,却没想到老爷子已经起床,正坐在门前的凳子上,见我进来,
“你这是一晚上没回来?”,
“恩,我买了早点,您赶紧吃吧”,
我走到老爷子跟前,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
“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怎么”,
我低头一看自己衣服胸前的大口子,忙把上衣一脱,
“不小心划破了”,
可老爷子更加吃惊的盯着我,
“这是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
“没有啊”,
我忙看了看身上,操,胸口满是血紫的印子,我忙用胳膊挡了一下,突然想起,脖子上应该还有,忙转身朝房间里逃去,身后老爷子生气的问道
“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不是,磕的,没事了”,
我庆幸老爷子眼神不太好使,可能没看清是“狗”牙印,
“人家欺负你,你怎么不报公安局?”
“没事,不用,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我尴尬的躲回房间,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睡意全无,虽是闭着眼睛,可脑子里都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竟无耻到坚挺,操,孙子倒是爽透了,老子还没有爽呢,不自觉的把手伸向下体,猛烈的安慰着自己,直到快达顶峰,呻吟声里压不住呼喊
“刘哥,刘哥”。
疲乏过后才慢慢睡去,睡的那叫一个踏实,连梦里都是那穿着蓝色警服的高大身影,仿佛梦境中还在缠绵,睡了不知道多久,
“赵儿,快醒醒”,
梦境被打断,一睁眼,老爷子就在我床跟边,吓了我一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怎么了?”,
问完这话,才发现一边还有周叔,身后还有两个梦境中一样的蓝衣警察,一边的周叔倒笑着先说了句,
“这也不是打架打的啊”,
我忙用毯子遮住上身,一个警察走了跟前,
“赵凯是吗?”
“恩”
“起来一下,我们了解点事”,
“哦,好”,
我忙穿好衣服,另一个警察突然对老爷子和周叔说了几句话,老爷子他们才退出房间,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抬头看,操,是梦境变成现实了吗?是刘哥,竟然憋着一脸的坏笑,对着一边的年轻警察却冲着我扬了扬下巴
“小陈”,
那陈民警点了点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先把我的个人信息问了个遍,才笑着道
“你身上的这伤,也不是打架的伤啊,怎么老爷子报警说你被人打了”
“啊?没有啊,他报警了?”,
陈民警突然变的严肃起来,
“他不报警我们能来吗?”
“哦,对不起,没有打架,误会了”
“你们这乱报警可不行,这是违法行为,浪费警力资源,懂吗?如果人人都跟你这样,这个社会就乱了”
“是,真对不住,”
我忙尴尬的道谦,余光却看到他身后的姓刘的,双手抱着,在房间里来回渡步,脸上一片憋红,想笑又不得不强忍着,真恨不上去踢他两脚,
“要不是看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全给你们抓起来,你们这是扰乱社会治安”,
我只好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又嘲笑的说道
“够猛的啊?怎么,你不会是对人家施暴被咬的吧”,
一听这话,气不大一处来,后面那孙子,面对着窗户,后背对着我,明显的已笑到“花枝乱颤”,肩膀都在抖动,我故意说道
“施暴?还不知道谁对谁施暴呢,要说起来,我是受伤者”,
“哎哎哎,你要知道,如果一个男人被女人强暴,在现行律法中是不被认可,不成立的啊”,
怎么会有这样的法律,不过,我也没法说那不是个女人,只能问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律法就是这么规定的”
“那.....,我就只当被狗咬了,
身后的孙子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民警不岔的的说道
“你家的狗能咬出这种牙印来?”,
姓刘的在他背后又狠狠的瞪向他,差点让我笑出声,心成想,“不是我家的狗,是你们所儿里的狗”,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倒底没说出口,
“被狗咬了,你也可以报警,但像你这种.....这种打情骂俏的,以后就别浪费警力资源了,听懂了吗?”,
我只好点点头,那民警气呼呼的调头走了出去,孙子还抱着胳膊,忍不住笑了一下,没说话,也跟了出去。
没想到闹了这么大个乌龙,不一会儿,一条信息发过来,
“老爷子跟我打电话,说你被打了,我猜就这事,劝他别管,他不听,又找人打了110,一看登记的是李书财,我就知道是你的事,只能过来看看,还痛吗?”,
我回了他一个字
“滚”。
原来无事可做的日子比上班更难受,还是忍不住给马靖打了个电话,
“马靖,你在忙什么呢”
“凯哥,我也没事干,闲着无聊,跑跑车,赚点小钱”
“那还不错,最近游戏厅有没有消息?”
“我前段时间倒是给杨总打过电话,听说游戏厅还在停业中,因为消防不合格”
“那他有整改吗?”
“整改什么啊,要整改的话,工程太大,所以杨总的意思是想过过这个风头再说,”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估计两三个月内够呛”,
一听这话瞬间掉到冰窟里,
“没事,凯哥,如果那边可以营业了,我一定通知你”
“好,谢谢”,
挂了电话,实在无聊,想去网吧上会儿网,却发现所有的网吧都在歇业调整,好不容易找了个黑网吧,值的庆幸的是“亲人”在线,
“最近忙些什么呢”
“还忙呢,闲的难受”
“怎么?还是辞职了?”
“不是,这边游戏厅停业整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家闲呆着呢”
“那就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已经休息到心慌了”
“哈哈,那还不简单,再找工作呗”
“可我不知道找什么工作,只会修游戏设备,可现在所有的游戏厅都停业整顿”
“哦”
“所以不知道干什么好”,
田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赵凯,你有没有想过再学点东西”
“不知道学什么,主要脑子太笨”
“比如说学学电脑”
“哈哈,还学电脑呢,就是因为城里网吧着火,才停业整顿的,现在网吧,电脑培训学校,游戏厅都停业”
“那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去销售,组装电脑的地方去工作,顺便学习,一举两得”
“可我文化水平低,能学的会吗?”
“别那么没自信,你刚开始不是连上网都不会吗?现在不也学会了吗?等你先学会了,我打飞机给你看,哈哈哈”
“嘿嘿,真的假的?”
“相信自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再说了,现在电脑已经越来越普及了,将来是个大有发展的行业,趁着这个机会,你又有维修的功底,上手会很快,赶紧学”
“好,我听你的,就单纯为了看你打飞机,我也好好学,哈哈”
“别急,哈哈,等你学好了,咱们视频一起打,哈哈”“嘿嘿”,
我发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记得咱们隔壁区就有电脑城,你可以去那边应聘试试,我的建议是哪怕没有薪资也要进去学”
“好,那回头我去问问”
“没事,我再给你打一份简历,你就网上发一下就可以”
“哦,田雨,说到这里,我倒一直没机会谢你,当初要不是你帮我发的简历,我连游戏厅的工作都没有,现在又得麻烦你帮我打简历”
“哈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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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三
也许是有了田雨的鼓励,也许是对他许下的承诺有所期盼,这次找工作竟出奇的顺利,唯有可惜的一点是,所谓的“隔壁区”竟离所在的区有四十五分钟的长途公交车程,临区的电脑城,在一家极小的公司里应聘成功,因为有前面的维修底子,所以上手组装机器相对比较快。
只是可惜,那时电脑城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好在能学到东西。
不过初到一个新地方,受些排挤也是有的,但我早已习惯,至少不用给别人洗烂袜子臭内裤。
因为工作地点离李大爷家有点远,所以如果每天往返老爷子家实在不方便,这毕竟不是办法。
最终还是挣脱老爷子的一再挽留,搬离的那天,老爷子送我上车时的一句话,却让我泪目,至今让我难以忘怀,临行前,老爷子突然拉着我的手说:
“赵儿啊,我早把你当成自己个儿的亲孙子了,在外边不同在咱们自个儿家,好好照顾自己,得空常回家来看看我,说不定哪天就见不着了。”
我最怕这样的场面,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眼泪,老爷子却已颤颤巍巍到老泪纵横,但这已是铁定的事实。
我也第一次对老爷子改口说:
“爷爷,安顿好了,我就回来看您。”
车开出去很远,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孤独的老人站在原地看着车奔去的方向。
搬到电脑城所在的那个区,租住的地方,也只能用“呵呵”来表示。老爷子家的条件不算太好,但跟这一比,简直就是天堂一般。
那是城区的边缘村,在一片大田里,当地村民自建了几排很简陋的平顶房。记得在老家也见过,不过那是老家的养猪场。一排十几间,前后共十几排,每间大概不到十平方米,屋里屋外一样都是黄土地,罗起的红砖就是床腿,上面搭了块木板子就是所谓的床。墙壁一样是没有扦缝的红砖墙,顶子是粗糙的水泥预制板,中间一个15W的灯泡。屋外那叫一个狼藉,地面崎岖不平,晴天还好,最怕阴雨天,一到雨天,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污水横流,臭气熏天。出了名的天然空调房,又制冷又制暖,就是冷暖都顺了季节,天热里面更热,只怕天冷里面得像冰窖。
这本就是外地人口的居住地,所以人员复杂,打零散工的,收废品的,偷的抢的,乞讨的,还人中年妇女“卖肉”的,抱着孩子卖碟的.......总之不太入流的各行各业,应有尽有,房租倒是便宜,150元一间,水电费一个月二十,好在我没那么多东西,不会再像那次被撵里带那么多无用的东西,减来减去,只剩下三个箱子外加被褥就安顿下了。
上班几天后,手机突然收到信息,
“过几天游戏厅应该可以营业了
发信息人:刘乌鸦。
这段时间忙于找工作,找房搬家,都快把他忘了,看到信息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回了过去,
“我已换工作”。
回了信息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转眼间过了暑假,电脑城的工作也没假期那么忙,工作也平稳了很多,对于住处,也一样担心,因为夏季过后,再接下来的天气会慢慢变冷,只是那里真的住不得人。
估计这个住处的冬天会很难过,所以也考虑是不是搬家换个至少比这个条件好点的地方。
夏日懒阳,整个电脑城不见几个人影,无聊的上班中,手机响了一下,一条信息:
“你不在这边住了?”
发信人:刘乌鸦。
我只回复一个“恩”。
仅一会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又辞职了?”
“恩,换工作有些日子了。”
“哈哈,又是因为看见乌鸦了?”
“那边的狗老咬人。”
“滚,搬哪儿了?
“回头发信息告诉你”
“噢,那边工作怎么样?”
“还好,刚刚顺过来。”
“那----新换工作,有人欺侮你吗?
就在公司摊位旁边接的电话,有些不方便说得太直接。
“还好吧。”
“还好?那就有了?
“恩,你最近还好吗?”
“你不方便说话是吗?”
“恩。”
“还回这边吗?”
“我在这边上班,暂时不会再回去”
——也好,等以后得空儿了再聚。”
“好,奥,你怎么知道我搬家了?”
“我去过你以前单位,你们那边改网吧了,刚好遇到你以前同事,就是那个叫马什么玩意儿的,就聊起来。他说你现在在卖电脑,以后买电脑就找你,能打五折不?哈哈哈。”
“把我打五折得了。”
“自己在那边多注意身体,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别亏着自己。万事开头难,如果缺什么了,言语一声,能帮的哥们儿一定帮,得空也记得回来看看。”
“我知道。”
“嗨,倒忘了,这边估计你也很少来了,得空我去找你吧,还想跟你喝点儿呢。”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小感动,不因为别的,在这莫大的城市里,基本没人关心,能让我想起来的,就是老爷子,还有身在美国的田雨,再就马靖。但马靖那个脑袋虽说很开化,但从他嘴里断然说不出这些关心的话来,倒是往往表现于实际。
“喂??”
“哦,在呢。”
“怎么?没话说了?”
“不是......
“这段时间......我,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嗨,就那么样呗,还能怎么样?”
这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没有。”
“不对,工作?我刚才问你有没有欺侮你,你说得有点不清不楚啊。”
“没事,习惯了。”
“什么他妈习惯,干嘛要这习惯。”
“那不是为了能学点东西嘛。”
“得,你哪家电脑城?回头把地址发给我。”
“干嘛,帮我打架啊?可别啊,我可不想再找工作了。”
“你觉得可能吗?脑子有病就得治。”
“那就好,回头发给你。”
又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才挂掉。
这件事,其实还挺让我开心的,不为别的,只为他还算有点良心,至于别的,那就是看来他没把先前的那事太当真。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
日子过的晃晃悠悠,工作却慢慢地不顺起来。淡季的时间,老板的幺蛾子便蹦了出来,就那么一个做电脑组装和卖配件的地儿,除了老板,四个员工,明显显得有些多余。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同事之间开始相互排挤,甚至有些担心起来。好在无意间听到别的摊主说,马上十一假期来临,生意就会忙很多,所以不敢大意,处处小心。谁知道十一假期以后又会怎样?就这姓温的老板说了,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难熬的中午,整个电脑城里,百无聊赖,员工多过客人,一个个摊主儿昏昏欲睡,小员工们只能找个合适地儿半靠着神游。我把自己挤在门口把角儿处,已经困的连眼皮都睁不开,突然背后被拍了一巴掌,回头一看,
“我去,你怎么来了?”
“来随便看看。”
说实话在他工作之外,倒很少见他穿警服,而眼前深蓝色警裤配锃亮的皮鞋,浅蓝色的夏装收腰警服衬衫肩章挺直,深蓝绣警徽的领带,配上他一米八三的大个儿,煞是养眼。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同样装扮的警察,不过不认识。
“这就你表弟?”另一个警察说道。
“恩。”复对我说,“这我同学,叫张哥。”
张哥直接伸过手来,跟我握了一下。
“老弟在这里上班多久了?”
“张哥好,刚几个月。”
刘哥接话道:
“张哥是在这个辖区派出所工作,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张哥。”
“好,谢谢......我表哥。”
他白了我一眼,我一时还没明白他们来的目的,只当是他们顺道过来看看。
“你在这家店上班?”
“恩。”
刘哥朝张哥看了一眼。
“走,进去看看。”
还当是他们要买什么东西呢,忙跟着一起进去。老板正趴柜台里面睡觉,被同事叫醒,见我们进来,忙起身。
“您好,有事吗?”
老板之所以有点紧张,也是有原因的,估计在电脑城中工作的人都知道这行业的一些猫腻,引得四周其他人都往这边看。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我兄弟。”
张哥一边说一边看向我。
“噢,赵凯是你兄弟?
“恩,我姓张,是咱们这边派出所的,以后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哦,好好好,我是这里负责人,温峰,这我名片。”
温老板长舒一口气,忙毕恭毕敬的双手奉上名片
“我兄弟在这边工作还尽心吗?”
“很好,小伙儿挺能干,人也机灵,大家伙都挺喜欢他。”
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夸我,切
“那就好。”
一边说一边拍了我肩膀一下,
“他要有什么问题你还得多担待。”
“没有没有,挺好的,哈哈。”
转了转,看了看,张哥又说道:
“兄弟,不好意思,我们哥儿俩也好久没见了,我帮他请半天假好好聊聊,不知道方便吗?”
“当然当然,下午刚好也没什么事。凯子,下午就甭过来了,陪你哥好好聊聊,直接下班就好。”
“那就麻烦兄弟了,要忙的话你就给他打电话,我们给你把人送过来。”
“不用不用,没事没事。”
从进店到出来刘哥一直没说话,全程都是张哥一人在说。
从电脑城里出来,直接去了饭店。看来张哥的确是面子大,基本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标准的国字脸,一脸的严肃,眼神犀利,鼻头挺大,嘴唇很薄,那气场,有点像当年的邹三大爷,不过,我说的仅是气场。
菜色上桌,仅我们三个人,妈呀,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只有听他们聊天的份儿,服务员在时两人说话一板一眼,没其他人的时候两个人跟孩子一样打打闹闹,嬉笑怒骂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唯一停下来不笑的时候就是张哥劝他再婚和孩子的事,连我在旁边听着都难受。酒是没有喝,因为刘哥要开车,张哥下午还得上班。其间感觉自己坐在那里挺多余,只是在听他们说过去聊从前。一桌饭罢,张哥看了看表,说:
“不行,我到点儿了。你得送我回去,我可不想打车。”
“爱他妈走不走,还送你?不走就留下再喷会儿。”
“拉倒吧,下午还有事呢。对了,表弟,电话你记一下,一会把你电话用信息发我,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我找就行。你也看出来跟你哥的关系够铁吧。我们关系可不一般,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年呢。
“去你大爷的。”
刘哥骂道。
“开玩笑呢,你表哥离这边十万八千里的哪顾得过你这个表弟来。”
“哪儿就十万八千里了,才三十多公里。”
“噢,你也知道才三十多公里啊?那他妈一年多才跑过来见你哥?
“哥,我错了行不?赶明儿我住你家去。”
“行啊。”
“你,我,嫂子,咱仨人睡一张床,行吗?”
“有点正形儿吗?守着表弟呢。”
“他妈的又不是未成年,快三十的人了,啥事不懂啊?”
“哈哈哈”
.......
把张哥送到派出所,我换到副驾上坐。张哥下车前,车里有说有笑,可下车后,车里安静了许多。
“你今天过来办事了?”
“没有,就是过来看看老相好儿
内心一惊,窃喜得很嘞,不过不敢表现在脸上。
“顺便看看你。”
“啊?”
我去!他妈的还以为是说我呢,真是自作多情,脸都没地搁了。
“哈哈哈......
一脸的贱样儿。
“老相好?......
我知道这是玩笑话。
“开玩笑的,我们俩一个宿舍,上下铺住了两年
“恩。”
“不过人家跟我不一样,这几年在所里一直平步青云。”
“挺厉害啊。”
“正好是管辖你们这边片的。我今天就是故意让他去你们电脑城那边走一走,让他们知道一下,以后不敢欺侮你。”
“这是不是就是狐假虎威啊?”
“就你?还狐呢?你就是狐也是只骚狐狸。”
“嘿嘿......
其实很生我感动,没想到这么个粗线条的身体下,心思倒这么细腻。这几年,能动用关系来关心我的,他还真的是第一人,不觉有点心酸,忙把头别向窗外,突然没了话,安静的只有车行驶的声音。
“感动了?多大点儿事啊。”
“没有。”
其实当然有,不过是嘴硬罢了。
“哎,你住哪儿?”
“西边,城边村。”
“西边啊?那调头,过去看看。”
“啊?”
想想我那边的猪舍,
“还是不要了吧?”
“怎么了?”
“那边乱七八糟的进不去。”
“那怕什么,金屋藏娇了?”
“还金屋呢,都比不上猪圈。”
“真的假的?”
“真的。还是不要去了。”
“别废话,一会儿指路。”
打心里是不情愿的,可奈何他非要去看。车很快即到,一进那片猪场,彻底把他惊呆,我都感觉不好意思。好在这几天没下雨,要不然想走进去都难。
推开我的猪舍,他看了看空荡的四壁,里面连椅子都没有,只能坐在“宰猪台”般的床上,我只能靠着门口。
“你就住这儿?”
“恩,惊喜吧
半天没说话,四处打量着。
“这种地方,冬天冷得要命夏天热的要死,这种顶子一晒就透,还不跟蒸锅似的。”
“呵呵。”
我也只能呵呵了。
“反正就是睡觉的地儿,凑合着得了。”
“夏天那么热,能休息好嘛。”
“没事。”
“回头给你搬台电视过来,家里闲着一台电视,省得你晚上无聊。”
电视?哈哈,对于活在当下的我已经是奢求。
“不用,这儿也不一定常住,也想找个稍好点的地儿住,就是一个过渡罢了。”
“要找就尽快找,这哪是人住的地儿。这边秋短,再过两三个月天儿就冷了,这里头,估计能冻死人。”
“哼哼”,
我尴尬的冷笑道
“这不算什么,比起大冷天睡公园强多了”,
他看了看我,皱着眉头说道
“你冬天还睡过公园?有这么落魄吗?什么时候”,
我瞅着他的眼睛说道
“就今年正月十五那天”,
他吃惊的说道
“今年?正月十五?”
“恩,你忘了?十六那天你跟我去银行取的钱,赎的身份证”
“啊?你没地儿住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手机没电了”
“找地儿充啊,你傻呀?”
“不是我傻,我去了咱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酒店,但没有身份证,人家不让住,想在酒店花钱充电,哈哈,估计人家看我大包小包,跟逃难的一样,都懒得打理我,不让充,没办法,就在公园睡了一晚上”
“操,你说你.....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去派出所找我啊?”
“哈哈,行了,没事,都过去了,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经历”,
那声音里透着伤感和心痛,倒让我感觉到莫名的喜悦,本来没看向他,一转眼,却看到他一脸的悲情,好像住在这里的不是我,是他。
“没事,这里就是个过渡而已,工作稳定了,回头我尽快搬。”
“恩。今天有这一处儿,估计你老板同事以后也不敢欺负你了。”
只待了一会儿,我已一身是汗了,估计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这种房子,不通风,又晒了顶,还没有外面阳光底下凉快。
“咱们出去吧,里面太热了。”
我忙说。
“恩。”
出了“猪圈”,却也不知道该干嘛去。先上了车。
“下午您还有其他事吗?
我问道。
“没有,怎么了?”
“没事。”
“那咱们干嘛去?”
“就这破地方儿,没地儿去。”
沉思了一会儿,我也没主意了。说实话,从来到这里,就是猪圈和电脑城两边跑,对其他地方,两眼一抹黑。
“对了,那带你去个老地方吧。”
一听老地方,脑子里马上浮现出酒店和他“欧欧叉叉”的景象,不觉有点偷笑,使劲抿着嘴不敢笑出来。他瞅了我一眼,又转头看车前的路。
“想多了吧?给丫憋那熊样。”
“我想什么了?”
“嘴硬吧你就,想到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没有,别瞎说。”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东边有一条大河,我上学的时候,跟几个哥们儿姐们儿过来野营过,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当时张奎也去了。”
“张奎
“恩,就张哥。”
“你们上学的时候?
“恩,好多年前的事了。”
“今天你跟张哥是特意去我单位给我撑场面的吧?”
“恩,算是。”
“谢谢你,得空您代我向张哥道声谢。”
“哟哟哟,拉倒吧,不太适应你这么说话,回头你自己跟丫说去。”
“也好。”
刚好路过一个小卖部,他把车停下了。
“我去买点东西去。”
说着下了车。
“我去吧。”
我赶紧也下了车。
“车上待着。”
那话里透着命令。
我只好在车边等着。一会儿工夫,提着两大方便袋子东西走了过来。上车后,我们左拐右拐的跑了很多冤枉路,毕竟他也好多年没再过来,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大桥边停了车。下面是一条很宽的河,两边芦苇丛生,河堤上垂柳依依,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野地。
“这儿跟以前不一样了。”
正说着呢,看到远处野地里有辆车在行驶。
“上车,有车在里面,说明一定有地方能进去。”
说得还真没错,绕到大半圈,从东边的土路上进了这片很宽阔的草场。远远望去,四下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唯一看到的就是很远处竟然有一片羊群。车在一棵巨大的柳树下停了下来。下了车,走到河边,我去,难得,在这城市的远郊竟也能找得到这么安逸的地方。沙滩白的晃眼,河水清可见底,两边野草野菜丛生,堤坝上绿树成荫,配上这难得的蓝天艳阳,景色倒也别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余热未消,远出热气流形成的弯曲线条都异常明显。这货从车拿出一块大毯子,往树下的沙地上一铺,方便装里的东西一一拿出,吃的喝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竟然连蚊香、花露水都有,我都看傻在那里。
“你这是要准备在这里生活啊?”
“你懂个屁。”
收拾完了,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突然想起来。
“你一会儿还开车呢,怎么还喝上了?”
“没事,就喝一点,再说,过会就没事了。”
“你确定?”
“当然。”
吃饱喝足了,往毯子一躺,看着是不是惬意?是不是你们想要的生活?美吧?告诉你,巨逼难受。刚开始因为新鲜感还好,时间一久,我日,四处树上的知了不停地聒噪,身边的小虫飞来飞去,花露水都不管用,树上还不断地往下掉各种虫子。那毯子下面的沙子虽在树荫下,但也吸收了一天的热度,坐着烫屁股,躺着烫全身,只躺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浑身是汗,黏糊糊的,感觉身上哪儿哪儿都是脏的。老先生竟然说:
“嗯,就差个烧烤架子,这要带点肉串一烤,那家伙......
“拉倒吧。”
瞅着我,一脸严肃地说:
“那也比你那狗窝强。”
恩,此屁有理,老子无法反驳。不知过了多久,热度渐渐没那么强了,老先生突然把衣服全脱掉,只剩下一条白三角内裤。夕阳含金,皮肤白中带金黄,操,真正的美景在这里。
“你要干嘛?”
我本来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他瞅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想—下—水,裸泳,不行吗?
“哦。”
“还怕我强奸你啊?”
无语了。
“又不是没奸过。”
我晕。
“怎么,又想被奸了?”
我操。
“下水喽。”
他踩着沙滩一溜跑到河边,往身上泼了点水,慢慢走了进去,穿着内裤下去的,自己在水里玩了起来,一会儿大叫道:
“哎,傻逼,下来吧,舒服着呢。”
我也实在忍不住,也脱了衣服下了水。温乎乎的水滋润着身体,的确很舒服,要知道早下来啊。两个大老爷们儿像极了未成年的孩子,在水里打起水仗,这是这段时间里最爽快的时光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退去,夕阳已近地平线,四周慢慢暗了下来,我们才上了岸。看着他站在夕阳下,浑身挂着水露,头发还在滴水,和着景色,性感之极,完全不避讳地脱了遮羞布拧干搭在树枝上,我也只有照做的份。两个人完全一丝不挂地坐在毯子上。
“我操,好久没这么爽了。”
喝了点水,一低头蹦出一句话:
“我操,你鸡巴真黑。”
我白了他一眼回了句:
“我操,你鸡巴真小。”
“使劲操我。”
傻逼大笑起来,我知道这话的出处,其实内心里早就回想那些细节八百回了,但兴趣没来的时候,把这话啪啪摔到面前还是羞愧难当,直接拿矿泉水摔了他一脸。
点上的蚊香终于起了作用。四周静了下来,也暗了下来,倦怠感慢慢升起,两人平躺下,竟慢慢睡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把我们吵。他起身从一边的裤兜里掏出电话聊了起来了。我干坐了一会儿,心想着接下来可会发生的事情,便拿了瓶纯净水去了水边,提前做好内部清理,有备无患。回来时顺手把挂在树枝上的内裤拿下,已经完全干了,他接完电话。
“几点了?”
我问道。他看了看手机,
9点多。”
我随手把内裤丢给他,虽说月已上头,但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听到他回了句:
“穿什么穿,反正一会儿还得脱。”
心里猛地敲起鼓,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黑乎乎别下水了。”
虽看不到他的脸,却也能感觉得到他一脸的坏劲儿。
“装吧你就。”
“我装什么了?”
他又躺平了。
“过来。”
“干嘛?”
“干你!还能干嘛?”
其实内心里是窃喜的,但没事,咱能装。
“听见没,叫你过来。”
虽说月色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得清他从脑袋后面抽出一只手伸向我,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突然想起一个画面,《西游记》中白骨夫人对着村姑勾着手指,我也怕下一秒他会跟白骨夫人一样伸出两只爪子要吸食我的“血食”。见我没动,猛的一起身抓着我的手,一下把我拉了过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自己乖乖地躺下,躺在他身边,就这么平躺着。
“我他妈又想了。”
“想干嘛?”
请允许我一路装逼到天荒地老。
“干嘛干嘛,你他妈就知道问干嘛,除了想干你还能干嘛。你不装能死啊?”
“早就跟你说过别玩儿火。”
“操,你又不是娘们儿,反正也不会怀孕。”
突然感觉有点凄凉,还能乞求什么,原来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回头又一想,两个男人之间,难不成还期待有爱情?一只手伸向我的头下,本以为他是要揽着我,却是把我的头往他胸口拉。算了,过了今晚再说以后,得快乐时且快乐,看来他已喜欢上这种游戏。只是几口下去,人已叹吟不已。担心他还是忌讳男人身体的碰触,尽量把身体撑起,哪料两只手按在我的肩上,指引着我趴在他的胸前,压在他的身上。身下的青峰耸起顶撞着我的腹部,左右开弓,双手并用,累了贴在他胸口稍做休息,两手竟抱着我的头轻轻地抚摸。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人感动,好吧,希望今晚能给他更深的体验。青笋在口中窜动,一次次拥它入喉,一次次点启唇齿,呻吟伴随着激语,如游离于太空,每一次的吸吮就会引起一身颤抖。分开强壮的长腿,在丛林中觅食,在鸟巢中唆求,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你猛烈,我温存以待;你低吟,我强壮出击。
“我他妈要死了。”
他痛并快乐着轻声说道。
“没有人,想叫就叫。”
“可以叫?”
“你随便,想叫就叫出来,只要你愿意。”
没想到狗嘴里还真是吐不出象牙来,突然大声叫道:
“使劲操我,哈哈哈哈......
这一嗓门儿响彻方圆一里地。我知道他故意学那天晚上的我,这给我吓的尿都快出来了,脸估计跟猴儿屁股一样红,照他山峰上一巴掌,一边打一边说道:
“我操,你有病吧?”
“哎哟,你妈逼,往哪儿打呢,以后不想玩了?”
感觉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
“继续啊,快点。”
............
“完了,快不行了。”
我停了下来,也怕他喷泉暴突。
“要不要更刺激的?”
“要——”
妈的,吓出我一身冷汗,这一嗓子,估计方圆二里地都能听到。屈起他两腿,舌尖轻轻抚起子孙袋,顺势下移,分开臀峰,舌尖轻佻羞于示人的洞穴,如蟒蛇游荡,形狂风扫叶,引来阵阵颤抖,那敏感如蚁噬,贪蛇轻入洞,惊叫连连:
“我操,痒,轻点,我操!”
“轻点?”
“恩。”
一头猛扎入,暴风席来。
“啊——我操,爽死我了!”
惨叫声响彻原野,似拒绝,却骗不了身体,双手死死按着我的头,生怕就此罢休。
“不行了,我要操你。”
双臂青筋暴突,肌体紧绷,连口吐的“芬芳”都坚硬无比......已经满头大汗,起身跨坐在他私处,才发现少了样东西,忙四处找。
“找什么呢?”
一时也想不起用什么可以润滑。
“有没有,那个那个......比如洗手的香皂或洗发水之类的东西
“我想想啊......好像有,等等。”
他一骨碌爬起来,挺着坚挺的下身跑到车里,一会儿拎着一个小瓶过来,高兴地说:
“有了有了,你看。”
“这什么?”
“酒精,七五的。”
我差点吓死,真想摔他脸上。
“傻逼,笑什么?”
“他妈这能润滑?想害死我啊?”
“噢。”
他好像明白了。
“我他妈哪懂这个。以为操你还得先把鸡巴消毒呢,等着
他又起身去了车里,再次跑回来,拿了一袋东西:牙膏、牙刷、口杯、风油精、防晒霜、洗发水、沐浴液。
“我去,风油精,牙膏牙刷。你疯了?这干嘛使啊?”
“都在这袋里,就他妈一起拿过来了,捡能用的不就得了。”
最终还是用了沐浴液。润他下体的时候已经不能自持,把我一把推倒,急不可待地架起两腿寻找洞口。
“我操,怎么还穿这玩意儿?”
猴儿急的人都粗暴。两手一用力,内裤形同纸设瞬间被撕开,露出隐私,蟒蛇急入洞,一杆到底。
“啊~,我操,轻点。”
急忙用手抵住他身体。
“停一下,停一下。”
痛感渐去,早已急不可待,奋力肉搏,私处相接,撞击声如同鼓掌,急如播种,极力压下身体,几乎面贴面,每每捅入似泄愤。歇息之间,又贴在后背箱上,后入,形如猛兽苟合,满嘴淫词艳语,却偏偏更能刺激神经。腰胯已被他拉扯到生痛,身后已经变得麻木,进进出出之间仿似合体,最终咆哮过后一泻千里.......
插一句,至于心得,有一点体会,好多人喜欢车震,个人认为:不舒服,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各种别扭。对于野战,各种难受,比如天气,蚊虫,事前清洁,事后清理,工具用品是否充足,所以,得出的结论:野战车震听着刺激,实操困难。
事后,我们去了河里做了清理。回到车里,开了空调,把车座后放,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车里,看着窗前半暗的地平面。
“这段时间,其实心里很犹豫。”
“怎么了?”
“不好说,可能以前没体会过吧。刚开始感觉自己他妈的是不是变态,怎么突然想跟老爷们儿做那事,想想都恶心。”
“恩,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不愿意去想,有点后悔,也不想再跟你联系,觉得体会过了就完了。”
“哈哈。”
“笑什么,都他妈你闹的。”
“他妈跟我有毛关系?是你自己要体会的,也劝过你别玩火。”
“是他妈玩火,玩大发了。其实没几天就想了,很难受,以前跟女人也没这么强的感觉,并且吧,是另外一种感觉,是在娘们儿身上体会不到的。”
“你完了。”
“完了也是你害的。”
“要怪就怪你自个儿,太自以为是,就跟你说了有些人事后不能自拔。”
黑暗中他瞅着我坏笑着说:
“挺好拔的,虽说比娘们儿的紧,哈哈。”
“去你大爷的。”
他慢慢收了笑。
“真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体会啊。”
“感觉怎么样?”
“巨他妈有征服感,把一个健壮的老爷们儿压身子下干,跟一个软绵绵的娘们儿,完全不一样。你说哪个有征服感?更有占有欲?
“我操,心德够高的。”
“那是。”
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着撕东西的样子,外加嘴上配着音效:
“嗞拉——”
“你还说,赔我内裤。”
“哈哈哈......
说过笑过后,闭目养神,也许是真的累了,也许是在回味中。突然问道:
“下次你什么时候休息?”
“干嘛,你还想呢?”
“操,好像没给你操爽似的。”
“以后可能会每周三有休息,不过休息的时候,我一般会去我爷家。”
“你爷?”
“哦,就老爷子,以前的房东。”
“怎么从大伯升级成爷爷了,你辈分儿还会自动下降啊?
“算是吧,就是升级了。”
“怎么了?”
“不提这个好不好?”
“哦,周三是吧?那你以后回去就给我发信息。”
“哦”
“哦什么哦,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
我故意不耐烦的回他。
在单位里,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好过了很多。我真的很感激他跟张哥为我做的一切。开工资后,在一次通话中,我跟他提出想请他和张哥吃饭,可他却说:“就你挣那仨瓜俩枣的,省省吧啊。”给张哥打电话,得到的回答是,“等你哥过来的时候,我请你们”。
虽说人情没有还上,但内心里却十分感激,我也庆幸自己认识这两位。
一个月后,我搬了家,正好单位的一个同事辞职,把他原来租住的房间让给了我。一个老居民区的六楼,顶楼,虽说房子有点破旧,但比起猪圈已经强出百倍。跟别人合租的一个小两居,没有大厅,两个卧室一南一北,相隔还挺远,中间是一条细长的过道。不知道以前的房子为什么这么设计,一关门,就算是做爱叫床的淫声浪语,对头也未必听得见。当下的我,已经是十分满足了,总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
再者,天马上就冷了,也不至于受罪;再再者,也幻想着这个小空间,成为跟某人淫乱的场所,总不至于等天冷还野战。哈哈哈,光是想想就他娘的刺激。
天气也渐冷,对面合租的两口子已回老家几天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周二,已经天黑了。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去超市里买了点东西,准备周三去看看老爷子。
手里拎着一大袋子东西,刚刚走到单元门口,本来单元门口的灯就坏了,黑暗中一手拎着东西,一手去按门禁。
背后突然被什么东西顶住,一个声音厉声吼道,
“别动”,
: Z( u/ }) |3 J) l$ o7 ~2 N
发表于 2022-6-15 00: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诶!!!更新喽!!
发表于 2022-6-15 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entauahia 发表于 2022-6-11 20:07
4 ]) G9 Y/ N" M) }+ U# i马靖渴望赵凯已经很久了,前几次非常露骨地勾引赵凯没啥效果,这次能跟赵凯同眠真是喜出望外。( @1 x/ F2 B1 N& ]! G' \3 W, a
不过赵凯这 ...

- x9 c, D& u2 X* F& O: J( ^你真会臆想,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15 | 显示全部楼层
entauahia 发表于 2022-6-11 11:13' V2 n% X$ L# `: q+ q
我猜的。
7 G7 n! y8 j9 |8 s/ m: [第四部叫乌鸦民警,乌鸦不吉利,所以刘绍军经历了一系列打击,以离婚收场。刘绍军在人生最脆弱 ...

4 b& x, B  |5 U/ i哈哈,早知道让你来写霍4,一定是个不错的作家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15 | 显示全部楼层
entauahia 发表于 2022-6-10 23:07! k, U" x; u$ ^# B5 Q
这些人都挺有趣。7 A  D9 n4 b' e* d' z
只有晚上田雨带来的那啥咪姐怵人得很。

8 J4 {$ \& s: N- \! w) h9 C哈哈,那估计后面还得吓你一跳,等着吧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19 | 显示全部楼层
wscbt 发表于 2022-6-11 03:153 J6 Q9 k8 X- Z7 f
老k今年已经二十七八了,更成熟了,相比较在部队时的青涩确实有变化,但不变的是他那颗向善的心,对于房东 ...
5 O6 m8 |* w/ D. y; r% x( z7 k
停更的这两天,看到你的点评,说实话,你吓着我了,这本就是闲着无聊写出来的小说,好家伙,您老人家竟然做起了性格分析,霍4已经写完了,我都怕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物性格的变化,会不会不合你的口味,会被你骂
 楼主| 发表于 2022-6-15 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木头as 发表于 2022-6-11 01:51
1 }5 Y$ D+ Y& d  j* F6 u5 E6 o不过看到现在感觉老k没有挥洒日月霍流年那种恣意潇洒的感觉,反而失去了之前的少年气,尽是愚钝了,第四部 ...
! a$ _) w8 A3 G
所有的同志小说,结局要么悲,要么大悲,要么极悲,我即不是喜欢大悲,也不是喜欢大喜,又不是马上就去死,毕竟生活还在继续,平平淡淡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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