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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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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11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ntauahia 于 2022-6-11 13:1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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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cbt 发表于 2022-6-11 12:30
! B' q5 x% c- b5 `" Y2 z, E我比较喜欢刘警官,因为马靖不但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 t; p- M) h% W: ]" i/ y! _刘绍军一样结婚有孩子了,只是后来孩子去世,也离婚了。
7 a  u# @( z! k$ N5 k2 l刘绍军长得很帅,他老婆年轻时看中这点跟他结了婚。时间长了,柴米油盐都要花钱,作为一个派出所民警,刘绍军达不到老婆的要求,两人离了婚,当然孩子去世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 ~, n$ n' X后来刘绍军出来租房住,没跟父亲住在一起。估计他跟其他人相处得不是太好,所以他跟赵凯能处成啥样也难说。
# v4 o9 T" U7 j3 Y+ k3 L不知刘绍军勾搭赵凯的原因是什么,到底赵凯的哪里吸引了他,让他疯狂地投入进去。感觉刘绍军是在人生低谷中试图找到一个能够理解和倾听自己的人,他发现赵凯非常实诚善良,就勾上他了。当然赵凯也挺好看,虽然有点破相了。刘绍军迈过这个坎之后,还是会回到他的直男定位去吧。
发表于 2022-6-11 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终于更新了,喜欢
发表于 2022-6-11 15: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更新吗?亲
 楼主| 发表于 2022-6-11 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
一大早又去了网吧,一上线,发现QQ里多了好几个人,我倒不知道怎么就多出这几个人,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因为我只想跟田雨聊,只可惜这次扑了空,他的头像一直都是黑白的,留了几句言,也没有回话,顿时一阵失望,无聊之中看了看那加上来的几个,挨个问候一下,倒是有三个人回我他们是随便乱加的,毕竟我这对东西不熟悉,也问其中一个
“我怎么才能不让别人随便加”,
那人倒也热情,一步一步的教我如何设置好友验证,其实我倒不是不想跟别人聊天,只是目前只想跟田雨聊而已,不过,他今天没有上线,倒是让我很失望,刚回到游戏厅,被马靖板着脸叫住,把我拉到游戏厅外面,我忙问道
“怎么了?”,
马靖往游戏厅里瞅了瞅,问道
“你昨天维修机器的时候是不是有一台主板坏了”
“是啊”
“板子呢”
“因为牵扯到线路问题,我给了吕建修,看了能不能修好,有什么问题吗?”
“那他修好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他昨天晚上找我领了块新板,我顺手把板子放吧台上了,可回来后,发现那块旧板不见了”
“那不太可能,那板旧板是有裂缝,导致上面的线路断了,我能确定那的确是块坏了的板子,他拿那些坏掉的板子干嘛使”
“那也许他还能修好呢”
“切,他要能修好的话,就没必要换新板了,并且就算旧板子修好,估计也卖不出去吧,修补痕迹那么大,一看就能看出来”,
马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
“凯哥,你还记得那块板子吗?”
“记得啊,那板子左边从上面往中间有一道裂缝,都快裂到板子中间了,很明显”
“那如果再让你看到那块板子你还能认出来吗?”
“你要不说,我可能不会太意,既然说了,那就很容易认出来”
“我怀疑吧,那块板子可能还会再出现,你要再发现那块板子的时候,一定记得告诉我”
“好,我以后检查设备的时候仔细看一下”
“恩”。
晚上,游戏厅里正忙,刘大傻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刘哥”
“今天李祥同意了,把协议书传真过来了,你要不要回来看一下?”
“有必要看吗?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操,他当然没意见,帮着他伺候老爷子,又不收他们一分钱,他当然很痛快的答应了”
“那就得,您办法我放心”
“哼,得到你认可可真不容易,怎么着?什么时候搬回来了?”
“就这两天吧,正好我们老板也不打算让我们住宿舍,好歹也得跟老板打好招呼才行”
“恩,那搬家时通知我”
“恩,”。
知道了这个结果,我虽谈不上因此而高兴,但让我的开心的却是刘哥的帮忙,正好看到马靖在吧台,我凑过去,跟他说道
“马靖,这两天我就要搬出去了”,
马靖一脸懵的看着我问道
“怎么?就因为姓吕的跑杨总那边扎针儿?”
“哦,那倒不是,跟他没关系”
“找好房子了?”
“不是,回原来的住处”
“原来的?你不是被撵出来的吗?还回去干嘛”,
我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大概跟他说一下,马靖听后,一脸冷漠的说道
“凯哥,不是我说你,我很赞同那个警察说法,他说的没错,你这是给自己找苦吃”
“哎呀,好兄弟,我自己没觉得苦,反正就是这么回事,该报的恩,我还是报的”
“切,那你既然都决定好了,我也无话可说,你什么时候搬,告诉我一声,我开车帮你”,
我拍了一下他肩膀,笑着对他说
“谢谢我大兄弟,回头我还得跟杨总说一声”
“应该的”。
搬家是在两天之后的晚上,搬走的时候,吕建修倒是热情,帮着我搬东西,临走的时候扔下一句
“哎呀,刚住熟,这就要搬走,剩下我一个,晚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还没等我说话,一边的马靖就说道
“吕师傅,晚上也没说话的了,就多出去走动走动,别老一个人窝在宿舍里,再窝出病来”,
吕建修尴尬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东西还是哪些东西,只是用了马靖的金杯车,倒也没感觉太多,屋子刚刚收拾好,马靖往我床上躺,感叹道
“还是大床睡着舒服啊,凯哥,要不我也搬过来跟你住得了”
“好啊,那你就搬过来呗”
“哈哈,拉倒吧,要是下雨阴天的住宿舍,我媳妇也不好说什么,要是跟别人出来合租,她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哈哈,这倒是,你们已婚人仕就是没我们这些光棍自由”
“哎,还真是,结了婚,哪儿哪儿都受限,感觉被控制住了,一点儿都不自由”
“后悔了?”
“恩”
“可惜,晚了,哎,要不这样,以后雨天雪天回去不方便的时候,你就住这边”
“好啊,嘿嘿,不过就是一点儿”
“怎么了?”
“万一打扰你搞破鞋可怎么办”
“滚”,
正说着呢,手机突然响起,
“喂,刘哥”
“你什么时候搬家”
“我搬完了,刚刚收拾完”
“操,怎么不告儿我一声”
“又没多少东西,再说,我同事开车帮我搬的,没事”
“恩,没事就好”,
然后就挂了,我就发现这个人打个电话很突然,有什么事,向来上来就直接说,没什么客套话,说完后直接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断线了呢。
我把房间里的地打扫了一遍,又收拾了一下其他东西,这边还没收拾完,手机再次响起,
“喂,刘哥”
“开门”
“啊?”
“开门,我在大门口呢”
“哦”,
挂了电话,忙跑过去开了门,刘哥一进门,就说道
“老爷子呢”
“睡下了,你怎么过来了?”
“东西都收拾完了?
“恩”,
他也没进老爷子房间,直接奔着我的房间走了过去,一进门,看了看,
“不错,还挺会收拾的”
“嘿嘿”,
说着往卧室走去,推开卧室门,一下愣住了,
“怎么还睡着人呢,这谁啊”,
“我同事,帮我搬家来的”,
可能我的声音吵到了马靖,他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看多了个陌生人,忙站起身来,尴尬的说道
“一躺睡着了”,
我忙跟马靖说道
“马靖,这是刘哥”,
他一听,笑着招呼道
“刘哥”,
刘绍军一脸的严肃的打量了一下他,鼻腔里发出一个“恩”字,便不在说话,往外间的折叠沙发上一坐,从夹在腋下的皮包里抽出一份传真件,放到桌子上,
“这是李祥传过来的协议书,你收好了,可别丢了”
“恩,对了,刘哥你吃饭了吗?”,
“都什么点儿了,还能不吃饭,”
“哦,我还说你要没吃的话,一会儿我订个菜,咱们一起喝酒”,
一边的马靖忙说道
“我开车呢,不敢喝,等哪天休息了,我请你们”,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刘哥看了看马靖说道
“门口那金杯是你的?”
“是,刘哥,今儿凯哥还跟我提起您来,说您是他最好的哥们儿,帮他又是出主意又帮忙,凯哥有您这么好的哥们儿,还真挺让人羡慕”,
刘绍军听了这话,严肃的表情慢慢散去,取而代之是那有些得意的笑容,估计是被马靖拍到他的“马腚”上了,只是马靖这张烂嘴,我今天是跟他提到刘绍军,也确实说他帮我出主意做分析,却从来没说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马靖故意在他面前这么说的,只是我也曾想过,刘绍军到底算不算是哥们儿?要搁以前,称他仇人都不为过,什么时候变成了哥们儿呢,这畜生听了马靖的夸赞道也不客气 ,张嘴说道
“听他瞎说,谁跟二百五是哥们儿”,
马靖一听,笑着说道
“哈哈,那刘哥是笑话我也是个二百五呗”
“我可没说你,有捡钱的,还有捡骂的?你叫马jing?哪个jing?
“就是郭靖的靖,一个立一个青字”
“噢,马靖,还真谢谢你帮他搬家”,
我一听这话,故意说道
“我搬我的家,还用的着你替我谢了?”,
刘绍军白了我一眼,
“这兄弟帮你搬了,就不用我费劲儿了,我能不谢他吗?”,
我摇头笑了笑,他又说对马靖说道
“回头哪天我请你喝酒”
“得嘞,先谢谢刘哥”,
马靖说完看了看手机,又说道
“刘哥,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得空咱们再聚”
“好”
“凯哥,那我先回去了”
“好”,
把他送到门口,马靖叮嘱了我几句关于吕建修的事,才上车,临行前,打开车窗对着我一扬下巴,一脸坏笑道
“回去吧,别让刘哥等急了”,
我一愣,不至于吧,他应该不至于猜出我跟刘哥的关系,也许,也许他只是在开玩笑,是我多想了,送走了马靖,一回到房间,却看到刘哥合衣躺在床上拨弄着手机,我心中一阵狂喜,故意嘴硬的说
“哎,你怎么躺我床上了”,
“操,许他躺就不许我躺?”,
我笑了笑没说话,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有意说道
“我去洗澡去,刚收拾完,一身脏”,
刘绍军听了连反应都没有,继续拨弄着他的手机,在浴室里,我磨磨唧唧了老半天,明白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心中暗自窃喜,努力把自己洗刷了个干净,免得给他带来不好的体验,又刻意强压自己心内的喜悦,也省得让他感觉我表现的过于明显。回到房间后,这畜生已经脱了衣服仰面“睡”下,一条胳膊搭在额头处挡着眼睛,我走到床前小声问道
“刘哥,刘哥,你要不要洗漱一下”,
似乎被我吵醒一样,揉着脸答道
“恩?洗什么洗,我又不脏”,
真是让人无言以对,只好关了外间的灯,慢慢爬上床,刚刚躺平,畜生一翻身,一只胳膊搭到我胸前,我轻轻的想推开他的胳膊,那闭着的眼睛连睁都没睁开,嘴里嘀咕着
“装他妈什么装”,
我看了看他,明明闭着的眼,可眼皮底下眼珠子还是“骨碌骨碌”转动,
“我装还是你装?”,
“操”,
这才睁开眼睛,一翻身骑到我身上,我憋着自己的喜悦,正如他所说的,强装着问道
“你要干嘛?”,
孙子慢慢移动到我胸前跨坐着,
“干你,还能干嘛”,
一边说一边拉下贴身的秋裤和内裤,那根早已坚挺的黑东西似乎被弹跳出来,直接送到我的嘴边,我故意把头扭向一边,那畜生竟一只手撑在床头,一只手强扭过我的脸,再次把东西送了过来,我轻轻张嘴,那饱满的蘑菇头迅速顶入我的口中,舌尖轻轻的掠过,那开口处已有津液流出,带着淡淡的咸味,孙子一只手按着我的头,突然胯部猛的往前一顶,整个茎体“哧溜”全部入口,狠狠的顶住,顶到我强烈的反胃,急忙推开他,把它握在手里,细细的端祥着这折磨人的东西,蘑菇头稍白,茎体却黝黑,周边的毛体杂乱,春袋却如受热后松垮的下垂,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脸的痞笑,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似乎跟他的身份完全不搭,小声说道
“看什么看,再来两口”,
又把胯下往前挺,我实在忍不住猛的含了上去,用尽嘴上的力去服侍它,双手拉着他的胯,逼迫着它猛烈的出入我的口腔,直到他从主动配合,到后面反向配合,我知道他已忍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嘴里发出“咝咝”的倒抽声,吐出它的分身,直接含住他的春袋,用力的吸吮,以至于他跪着的双腿不停的颤抖,我伸手把他的秋裤内裤一同褪下,两手紧紧的抓住丰满又坚硬的臀尖,用牙齿轻咬着着他的卵袋,孙子实在忍不住骂出声来
“操,真他妈会玩儿”,
我一边服务着一边眼瞅着他陶醉的表情,
“爽吗?”
“爽死了,操”,
我出其不意的再含上去,孙子如同被吓一样,浑身猛烈的一颤抖,倒吸着冷气,小声的说道
“给刚才躺这儿的那孙子试过吗?”,
一听这话,我忙停下,皱着眉头说道
“你瞎说什么,他是我同事”
“哼哼,同事?同事就能随便睡别人床上,”
“别胡说八道的”,
他见我表情凝重,赶忙止住这个话题,手扶着那黑东西,再顶入我的口中,
“行了,不说他,快点儿”,
其实相比聊马靖,我倒更喜欢跟他这样,可多多少少还是顾忌他刚才的话,气的一口咬住他的分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孙子痛的“哎哟”了一声,忙想往外抽,我哪会放过他,死死的搂着他的胯部,又咬了几口,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力度,他也慢慢不再挣扎,反而狠狠的攻击。
我突然想起田雨前几天发给我的那张图片,慢慢的起身,把他推倒,顺势脱掉他的秋裤,翻身压在他身上,又帮他脱去上衣,顺手抓起床头的大宝抹在他的分身上,手扶正,慢慢的坐了下去,那黏糊的分身慢慢的推入,虽感觉痛苦,却也爽快,痛疼消失后,我猛的一坐到底,惊的孙子猛的立起上身,一把抱住我,脑袋贴在我的胸前,口中喘着粗气骂道
“我操,我操,太爽了”
突然一口含住我的乳点,不是吸,是咬,可那略痛的刺激更像是一支兴奋剂注入我的体内,我搂住他的头,慢慢的上下移动着身体,每每抬到至高点再猛的坐下去,每每坐下去,就伴着他一声“惨叫”。
我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内心却想着“田雨说的也未必全对,这个男人属于我了,即便他不是,我也要占有这个身体”,慢慢加快了速度,却引的他粗喘不已,已无心在我的乳点上舔舐,只是闭着眼睛贴在我的胸口“苟延残喘”,仅仅几下,嘴里已经低吼着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不行就射,射我身体里”,
孙子双手助力我的起落,狠狠的下拉,突然速度越来越快,我不停的收缩着身体,加快动作,一声长叹后,不知多少股热浆冲入身体,抱着我的胳膊慢慢无力的垂下,搂着他的身体的胳膊能感受到他慢慢散力,就这么静止一般,时间慢慢过去,我轻轻的推开他的身体,慢慢让他放平,疲惫的身躯慢慢平静下来,如同安然入睡,我撑着胳膊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分身慢慢变软,半开玩笑的问道
“一会儿还来一次吗?”,
他闭着眼睛没有看我,却发出一声笑,
“操,想累死我啊?”
“你不是挺猛的吗?”
“你等着,休息一下,还跟上次一样,给你操出血来,操死你”
“你牛逼”,
他不是没听见调侃,嘴角上、微微含笑,那性感的嘴唇润滑如玉,终于忍不住慢慢吻了上去,不料一个巴掌猛的抽到我脸上,我瞬间懵住,他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冷着脸吼道
“你干嘛?”,
我傻愣在那里,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他,脸上那一巴掌虽没多痛,可火辣辣的,其实痛的不是脸上,更痛是内心,
“我接受不了这个”,
他盯着我说道,一股悲伤猛上心头,我起身从他身上下来,半天才挤出一句
“你接受不了这个,倒能接受的了操我?”,
刚刚躺下,,背后传来他已放平和的声音
“你生气了?”,
我没回他,
“我也没使劲啊”,
真是应了现在的那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内心的悲伤一下涌了上来。
我披上衣服去了厕所,清洁了身体里的残液,却坐马桶上久久不愿回去,我责怪自己的冲动,但更埋怨他的粗鲁,如果是换种沟通的方式,我想我完全能接受,过了好久,起身回到房间,没有抬眼看他,可余光看到他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用近乎柔声细语般说了一句
“我回去了”,
我没有回他,更没有挽留,直接侧躺下,后背对着他,卧室门声响起,房间门声响起,大门声响起,委曲的泪水刹那间流出。
早上一大早,就跑去网吧,出乎意料的是田雨在线,看到他的回话,昨晚不好的心情去了一半,我把晚上的遭遇跟他说了一遍,本以为他会安慰我,可他看完,只是哈哈大笑,我问他
“笑什么,怎么了?”,
他回答的倒也真切,
“他是个半路出家的人,你还指望他能接受的了男人之间的接吻?就好比一个爱狗的人亲狗,他自己不会觉得有什么错,可不喜欢狗的人,根本接受不了亲狗,除非他喜欢狗了才能懂这些”
“可他都接受了跟我上床了”
“哈哈,你亲狗,你同意,可有没有问过狗同不同意?”,
一句话差点让我笑喷了,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你旁边有人吗?”
我看了看四周,回他
“大早上的,网吧里没几个人,怎么了?”
田雨回了一句
“没怎么,安慰你一下”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突然QQ窗口上发来一个邀请,我随手点了接收,不想一边出现了两个小窗口,一个是我的影像,一个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只是黑乎乎的一片,
“看到你,哈哈”,
我傻傻的问道
“我怎么没看到你?”,
却没想到黑色突然一转,小画框里出现一个完全赤裸的身体,看不到头,只是对着身子,更确切的说是对着下半身,对话框里打过来几个字
“戴上耳机”,
我忙把耳机戴好,里面传来田雨的声音
“想我了没?”,
我看了看四周,小声的对着麦说道
“当然”
“哈哈,那你想操我吗?”,
我一阵脸红,不停的观察着四周,怕突然过来人,忙在对话框里打字
“是”,
耳机里又传来他的笑声,说道
“打飞机给你看,算是安慰一下你”,
一边说一只手已伸到胯下慢慢着撸弄着他早已坚挺的东西,看到他的操弄,倒让我身体也立马坚硬起来,只好夹紧双腿,只能用手偷偷的按压几下,第一次看这种真人秀表演,保持着高度警惕,可自己却已面红耳赤,耳机里传来田雨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偶尔的几句激情话语,要不是因为他身处他乡,真巴不得把他按在床上狠狠的“操作”一番,视频里田雨越来越激动,不时的问我
“哥,你想操我吗,鸡巴硬了吗?”,
我不敢说话,只是一一给他打到屏幕上,自己不时的夹紧放松放松夹紧,突然田雨一声长叹,几道白浆直冲出来,喷洒到他的身上,而我,也在自己的小动作下,终于忍受不住,全部喷了出来,只可惜,自己的内裤遭了殃。
下了网忙骑自行车跑回家去换了衣服。人,有时候真的很怪,心里明明怨恨他,可偏偏希望能得到他的消息,总也忍不住查看一下手机,有没有他的未接来电或信息,没有,却也很失望,可如果有的话,心里却又想,打电话我也不接,发信息我也不回,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这种思想,我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字最合适----。第一天,这么想,第二天,还这么想,第三天第五天,不再这么想了,想到的是就此绝交,想给他发个信息告诉他从此以后阳关道独木桥的故事,最终也没发出去,因为感觉那样更贱。
北方的春天,除了暖阳少之外,多的都是沙尘暴,已经习惯了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才发现没有其他人的日子也挺好,我已渐渐习惯了不去想其他人的生活,只是最近已经沉迷于上网聊天,虽说田雨不是天天都有时间,可对新事物的好奇,使我成瘾,不管刮风下雨,只要有时间就泡在网吧里,能聊天就聊天,其实说聊天,倒不如说盼望着跟田雨像那次一样聊天,渴望着远水来解近渴而已。
有了田雨的开解,心情倒也放松了许多,可偏偏回到游戏厅后,马靖倒是热情,哪壶不开提哪壶,见我趴在吧台上,走到我旁边,一边喝水一边问道
“凯哥,你跟刘哥怎么认识的?”,
我白了他一眼,
“打架认识的”
“啊?真的假的?你们俩打别人?”
“不是,我俩对打”
“哈哈,真的?”
“恩”
“那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刘哥虽说看着挺严肃的,不过人倒是挺好”
“好个屁”,
马靖听我这么说话,一脸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这是?”
“别提那孙子了”,
我心里想,你还觉得他是好人,他可没觉得你是好人。我岔岔的提着工具箱去检查设备,为的只是终止跟马靖的谈话。
这几天来因为那畜生的事,一直心情不好,倒也没有认真工作,可当我打开一台游戏机时,却是黑屏,只好打开下面的主机,取下板子做检查,板子取下后,却发现竟然如此眼熟,这,这他妈不就是上次坏掉的那块板子吗?我看了看四周,并没发现吕建修的身影,忙喊了马靖过来,把板子递给他
“这板子坏了?”,
马靖皱着眉头问道,我小声跟他说
“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那块板子,你看”,
“你确定是这块没错吧”
我指了指了板子左边的裂痕,马靖看了看,
“还真是”,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凯哥,你先把板子装回去”,
我接过板子,马靖又说道
“凯哥,你帮我个忙,这几天你帮我盯着点吕建修,看看他都干嘛去”
“恩”,
我装好板子后,马靖又说道
“今天他要让你检查设备的话,你就说有其他事,让他自己检查”,
我突然明白了马靖的意思,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原来吕建修只不过是借我之手查出板子,登记的检查记录自然是签我的名,难怪上次马靖是追问我,虽说我跟他关系不错,这么一来,他未必没有怀疑是我动的歪心思,真要被查出来动了手脚也查不到他头上,这他妈王八蛋。
我这边刚刚把板子装后,回到吧台处,给马靖使了个眼色,马靖冲我点点头,对着宿舍大喊
“吕师傅,吕师傅”,
吕建修闻声走了过来,
“怎么了?”
“今天杨总吩咐你得空把设备都检查一遍”,
吕建修看了看我,说道
“这不赵凯在吗?”,
马靖故意说道
“我也不明白杨总为什么非点名让你检查,估计因为你是老师傅,做事细心,毕竟赵凯是新手”,
吕建修听了,只是答应了一声,没说别的。
我故意装成不高兴的样子走开了,一下午的时间基本都在检察设备,我倒落的个清闲,不一会儿,吕建修果然拎着那块板子走了过来,拿到我面前,说道
“这块板子坏了,你跟马靖说一声,报批新板子”,
我盯着他的闪烁的眼睛说道
“杨总不是让你查吗?你自己报批不就得了”
“我不是为了你好吗?就说你查出来的,这样杨总还能信任你,”
“拉倒吧,杨总不相信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查的就是你查的,我根本不在乎”,
吕建修见我不再理他,气呼呼的拿着板子走了,晚上终于还是用旧板换了新板,马靖给他新板子后,立马走到我跟前,问道
“那旧板子呢”
“吕建修拿走了”
“他跟我给你放在吧台上了”,
一边说一边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一愣,笑着说道
“我知道了”。
晚上游戏厅的生意火暴,吕建修出来进去几次后,径直去了后院的杂物堆放处,虽说天黑,到底还是看到他把东西藏在里面,藏完后,并没有回游戏厅,从后院出了门,我忙偷偷的跟了过去,没走多远却看到他在社区的大门口处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个看着眼熟的男孩走了过去,吕建修从背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给他,那男孩子付了钱,两人说了几句话,各自离开,对于那个男孩儿,我倒也熟悉,是游戏厅的常客,染着一头的黄毛,辨识度极高,当然我也大概猜的出来他们交易的是什么。
回到游戏厅后,我把马靖叫到一边,还不等我说话,马靖倒先问道
“怎么样?”
“那板拆下来的板子就在后院的杂物里藏着”
“哈哈,这他妈老小子,还挺贼”
“另外,我刚才跟着他出了门,在南边社区门口,看到他跟常来游戏厅的那个黄毛说了一会儿话,吕建修给了他一包东西,黄毛付了他钱”,
“什么东西”
“因为有点远,我看不清,不过那也是从后院里的杂物堆里取出来的,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
马靖睁大眼盯着我,小声说道
“不会是违法的东西吧”,
我知道马靖猜的是什么,
“不太可能,我问你,这段时间黄毛他们几个来游戏厅玩,你见过他买过币吗?”
“哎,还真是,这段时间只见他来玩,没见他买过,没准儿从罗姐那........
马靖一愣,睁大眼睛看着我,
“吕建修偷币?”
“现在还不好说,要不咱们去后院看一下?”,
马靖点了点头,看吕建修已回到宿舍,我们俩个直接去了后面,马靖倒底心眼多,去了后院,直接把房门反锁上,这样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我指了指墙角堆着的杂物,马靖打开手电筒,在杂物堆里仔细的翻了翻,结果,在一台报废的游戏机下面的柜箱里,发现从游戏机里拆下来的破裂游戏板子,还有一个塑料袋里装着不下有500多个游戏币,更让我们吃惊的是还有袁烨前段时间丢了的MP3和已经好久没有用到的电子游戏场所经营许可证,马靖看着那许可证看了看,骂道
“我操,这畜生,这他妈要来查的,找不到这个许可证,会直接封店的,并且这个证特别不好办里,”
我故意问马靖
“现在东西找到,你准备怎么办?”,
马靖说道
“还能怎么办,直接拿走,这事必须得跟杨总说”
“马靖,你先冷静一下,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就是把这些东西交给杨总,说是吕建修干的,咱们可没有实际性的证据,要是吕建修不承认可怎么办?”,
马靖说道
“这一点儿我不是不知道,可这许可证不是别的东西,万一放这里被吕建修拿走,那损失可就大了”
“没有实际证据,那杨总要以为咱们诬陷吕建修呢”,
马靖一听,笑着说道
“哥,你是电影看多了吧,没那么复杂,东西交给杨总,事情都跟他说明白了,吕建修肯定还会过来拿,到时杨总要亲眼见了,不就知道了?”
“你认为杨总会没事就过来盯着看谁来拿?”,
马靖笑了笑,
“其他的东西都好说,关键是许可证,事都跟他说了,杨总信的话也就无所谓了,不信的话就让自己盯着吧,再或者跟他说了后,看他自己想怎么处理不就得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杨总刚到游戏厅,马靖直接把杂物堆里的东西拎着去见杨总,回来后,我忙问他
“怎么样,都跟杨总说了吗?”,
马靖看似脸上有点难色,但也说道
“凯哥,我跟你不说假话,还真让你说中了”
“怎么?”,
马靖小声的跟我说道
“杨总听我说了这些事情后,倒没说怎么处理,只是让我盯着点.......
“盯着点儿什么?”,
马靖尴尬的说道
“你们”,
其实看的出来马靖跟我说这些,连他自己都感觉羞愧,我惊诧的问道
“我们??杨总是指我们所有的人?”,
马靖脸上稍有难色的解释道
“其实这一点儿也不能怪杨总,他只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是给我们所有人一次警告,让咱们以后好好工作而已”,
我听了叽笑道
“你还挺为杨总说话,他的意思,无非就是给出吕建修一个台阶下,又不想得罪任何人,可他这么做,说白了不就是不相信我们嘛,”,
马靖尴尬的笑了笑
“嗨,凯哥,你也没必要生气,做老板的,哪个不是这样,要咱们是这游戏厅的老板,咱们也会这么做”,
我冷漠的回他
“那得,这事儿就此为止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杨总都不过问,咱们瞎着什么急”,
马靖听了,脸色并没有好看,
“咱们就是打工的,老板说什么是什么,做好本分就得了”,
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马靖”“怎么了?”
“袁烨的MP3算小事,偷着往外卖游戏币,不算小事,那许可证的事,可是大事,姓杨的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你决的可能吗?”,
马靖听了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吗?这么大的事,姓杨的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上心?”
“那,那可能杨总有他自己的打算吧,不方便告诉咱们?”,
我想了想,又问道
“许可证以前是在哪里放着呢”
“就吧台下面的抽屉里,怎么了?”
“那姓杨的有没有说谁来保管?”
“那倒没说过,按理说,这个店交给我管理,应该是由我保管”
“我就说呢,”
“怎么了?”
“那游戏币呢”
“多余的游戏币都在库房锁着呢,机器里的游戏币都是在上班前罗姐收”
“那游戏机钥匙除了罗姐有,还有谁有?”
“我也有,你们修设备的时候都是找我要或找罗姐要,这你知道的啊”,
“那吕建修有吗?”
“他按理是没有”
“按理?你确定吗?”
“这...........我也说不好,你什么意思
我这才明白过来,
“马靖,你想过没有,前段时间杨总说不让咱们住宿舍,对吧”
“对啊”
“先不说这是谁挑的事,那宿舍里晚上就剩下吕建修自己一个人,晚上游戏厅里下班后没人,库房的钥匙只有你自己有,我们都接触不到,那吕建修肯定进不了库房,可游戏币是哪来的?”
“哦,那就只能是游戏机里取的了”
“我们修设备的时候,如果需要打开蓄币箱,一定得找你或罗姐要钥匙,如果说我拿着钥匙去重新配把新的,你也未必知道”
“你是意思是吕建修偷配了钥匙?”
“偷没偷配不好说,我想他手里一定有钥匙”,
马靖点了点头,我又说道“我总感觉姓杨的态度有点怪,这么一说的话,我就明白了”,
马靖忙问道
“到底明白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快说”
“马靖,你想过没有,库房钥匙,游戏机蓄币箱的钥匙,吧台抽屉的钥匙,甚至大门钥匙,可都是你保管着呢,今天你提东西去找姓杨的,那姓杨的会不会感觉你这个经理管理有问题,这可都是你的责任”,
马靖一听,愣住了,
“那,那就算是我的责任,失职了,那,那现在东西也找回来了”
“东西是找回来了,可信任也就没了”,
马靖听了,沉默了好久,脸上透着的都是失望,其实不光是他失望,连我都感觉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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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11 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一
然而更让人失望的是第三天,我刚去上班,游戏厅里除了袁烨和罗姐一脸的严肃的守在那里,马靖和吕建修都不在,我忙问袁烨
“马靖还没来”,
袁烨小声说道
“马靖,他去医院了”
“他怎么了”
“没事,好像跟吕师傅打架了”
“打架?马靖受伤了?”
“恩”
“严重吗?”
“头被打破了”
“啊?”
“那姓吕的呢”
“也去了,他鼻子破了”,
“去哪个医院?”
“应该就是后面的社区医院”,
我一听,就要往外走,袁烨在后面叫了一声
“凯哥”,
我回头问他
“怎么了”
“我建议你先别去,”
“为什么?,
袁烨犹豫了一下,
“这边有点忙,人手不够,你还是先别去了”,
我看他似乎话中有话,
“他们去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儿了,估计快回来了,杨总陪着呢”
“不行,我去看看”
“凯哥,还是别去了”,
我不知道袁烨到底是什么意思,回头一想,也是,姓杨的陪着呢,我也没法出手,倒不如等杨总不在的时候再说。
到了下午两点多,吕建修倒是回来了,跟平时差不多,唯有就是鼻子有点红,不过收拾了一下东西,又走了,马靖倒是没回来,我忙拔了他的电话,
“喂,马靖”
“凯哥”
“你在哪儿呢”
“我一会儿就回去,过会儿再说,我先挂了”,
马靖挂的迅速,也给了我一个信号,估计杨总在旁边,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多,马靖才回来,可看到他的样子,着实让我心痛了一把,头上贴着纱布,罩了护头的弹力网帽,右眼肿涨,周边一片淤青,右小臂上缠着纱布,我跟着他回到宿舍,马靖看了看我,自嘲道
“好看不?”,
我可没心情听他这些玩笑话,
“姓吕的那孙子为什么跟你打架”
“嗨,还能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那点事”
“说咱们合伙欺侮他”
“合伙欺侮他?”
“恩,今天上午我刚来,他就问我为什么诬陷他,就打起来了”
“诬陷?操,他妈的他自己偷东西被抓了包,咱们倒成了诬陷?
我实在有些气不过,猛的站起身来,马靖一看我脸色不好,忙问道
“你要干嘛去?”
“干嘛?我去会会那姓吕的畜生 ,替你出这口恶气”,
马靖忙说道
“凯哥,别去”
“怎么了?”
“这件事,本来我也是做的不对,再说了,我也不想丢了这份工作,忍了吧,凯哥,我真是后悔那天没听你的”,
这倒很让我诧异,
“你说忍了这口气?马靖,这可不像嘴里说出来的话”
“没办法,我也想打他,可我现在不能丢工作,再找份工作多不容易”
“那姓杨的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两边安抚呗,杨总跟我说了,昨天下午找吕建修谈这件事了,吕建修当然是不承认,结果就这样喽”,
马靖把两手一摊,给我展示了一下他受伤的样子,我倒越来越不明白了,
“马靖”
“怎么了?”
“姓杨的是不是对你有意见?”,
马靖听了,一愣,又笑道
“怎么可能,我自认为我挺认真了,对我能有什么意见?”
“那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你是杨总的话,你会跟吕建修说是你发现的吗?”
马靖“啊?”了一声,一下安静下来,考虑了一下“
不会
“对啊,如果我是杨总的话,我会招集大家开个会,说这些东西是我自己发现的,希望以后大家要注意,不要再干这种事,可姓杨的直接跟吕建修说是你发现他偷东西,这不是明显的挑事儿吗?姓杨的智商有那么低?”,
马靖听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正说着呢,袁烨敲了敲门,探过头来,说道
“凯哥,杨总找你去办公室”,
我一听,看了看马靖,说道
“好,我知道了”,
袁烨走后,我拍了拍还在沉思的马靖,
“我先过去听听他说什么”
“恩”。
见到杨总后,他倒是一脸热情的招呼我坐下,关切的问道
“最近这段时间对设备维修这块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对于原理方面的东西还差点,我还在学”
“恩,多学点东西是好事,前两天事,马靖都跟我说了,你们发现东西的那件事”
“恩”
“你个人怎么想的”,
我虽脑子笨,却也知道他想套我的话,便说道
“我个人倒没什么想法,只是感觉在管理上有些漏洞,以后要加强管理就好”
“恩,你的这种想法很正确,工作嘛,有漏洞是难免,当然需要改进,不过改进的同时,也要懂得团结,维护好人际关系,你看,咱们这个游戏厅,加上我,总共就六个人,我又不常来,你们五个,一定要搞好关系,工作上有分歧很正常,但私底下要懂的远密近疏,不要相互排斥,也不要拉帮结派,要不然大家在一起工作,别别扭扭的很难受,咱们出来工作,挣钱是一回事,开心是最主要,当初马靖把你叫过来,说你们是多年的哥们儿,很上进,并且跟我提意让你学维修,看来让你学是对了,倒不像马靖,有了孩子后,连上进心也没有了”,
话听的多了,我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最好的回应就是点头表示赞同,容我回去慢慢想他的这么话,
“建修呢,最近家里有农忙,请假回去几天,店里的设备,你就多上点心,”
“我知道”
“这段时间慢慢进入淡季了,你们要没什么事,可以轮休一下,等建修回来后,看看不行的话,让马靖休息一段时间,他孩子也小,家里事也多,你跟建修分早晚班盯着........”,
听了这话,我倒纳闷了,怎么感觉这话里有什么玄机,却又一时也说不好,其实我以前对姓杨的印象还不错,可自从因为让我学维修的事,还有宿舍不能住 ,再加上马靖这件事,让我感觉越来越摸不着头脑,总感觉他做事太不直爽,我非常不喜欢这样,工作就工作,有错就直说,再不行就罚,他妈说句话,什么意思也不挑白,兜半天圈子最后让你猜去,什么玩意儿
回到游戏厅,马靖见我脸色不对,追问
“怎么了,脸色有点不太对”,
我看了看他,
“真没事,跟我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我一时吃不透,且得琢磨一会儿呢,”
马靖听了,右眼肿的都快糊上了,还笑道
“哈哈,适合杨总的性格”。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跑到网吧,其实不为别的,只是姓杨的说的那些工作上的事,毕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有句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既然想不明白,不如找个旁观者帮忙分析一下,要是那孙子在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再跟他联系,倒不如求助在地球另一边的田雨。
到了网吧后,看到他的QQ头像是黑的,一下有些失望,只好给他留言,长篇大论的给他写了一大段,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时的告诉他,过了一会儿,没想到他的头像突然亮了,直接发来了语音,
“你忙吗?”
“不忙,我刚准备休息,上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你的信息,”
“你都看了吗?”
“看了,我还当多大的事呢”
“那这事你怎么看”
“嗨,你们老板对你和马靖起了疑心,以为你们两个合伙排挤姓吕的,故意用那些东西诬陷他”
“是吧,我也这么想,”
“恩,其实一般大公司里的有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很正常,老板也懒得去管这些事,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好,但对于游戏厅来说,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所以老板也担心分帮派,也合伙欺骗他,”
“哦”
“所以,如果没错的话,你们老板可能不想用马靖了”
“恩?为什么”
“你们老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认为你跟马靖合伙排挤姓吕的,可游戏厅里不能缺少维修人员,去掉姓吕的,不可能,因为他有技术,去掉你,也不太可能,毕竟你身上也已经有技术了,这种对口儿的技术人员,其实并不太好找,那对于不太上进的马靖来说,去掉他就很正常了,他身上又没有技术,有了孩子后又缺少上进心,给还老板造成了假像,拉帮结派的主谋”
“可,可马靖对于工作是很认真的,很进责的”
“哈哈,工作上认真进责的人多了去了,从来就不缺”
“问题是如果裁员的话,还有两个人”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应该都是老实本分的个性吧”
“是”
“哈哈,有一些老板就喜欢这种老实本分,与世无争但又有工作能力的员工”
“哦,那,那可怎么办”
“没什么,要说我,顺其自然,马靖也不小了,总不能在游戏厅打工一辈子,换换其他行业,增进一下见识,也不为是件好事”
“可他现在孩子还小,老婆在家带孩子,还指望他这点收入呢”
“这事,你可管不了”
“我知道我管不了,可昨天姓杨的跟我说到马 靖的时候,还挺让我感动,我当初应聘来的时候,他跟老板说我是他多年的哥们儿,其实在这之前,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说说吧,那你怎么想的”
“想什么?”
“就是你知道你们老板不想用马靖了以后”
“哦,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其实他是想趁淡季裁掉多余的员工”
“对”
“那,那,我想不行的话,我辞职,这样也许能保留住马靖,毕竟他还指着这份工作买奶粉呢”
“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拉倒吧,这都哪儿跟哪儿,你可别瞎说,他根本就不是,我只是拿他当好兄弟,他也是拿我当好哥们儿,没别的想法”
“哈哈,先拿下再说,你不是还拿下来直男警察吗?”
“滚蛋吧,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你忘了你还劝我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他是也不可能,要真到那一步,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哈哈,好了好了,就跟你开个玩笑,马靖有你这样一个好哥们儿,也算值了,不过呢,我劝你考虑清楚了,先别考虑辞职的事,倒不如提醒一下马靖,要他在工作上上点心”
“哦”。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们要把游戏厅管理好了,姓吕的没有机会创收灰色收入了,也许他会主动要求退出”,
有文化的人脑子就是不一样,真招操。
吕建修那畜生回老家后,游戏厅晚上不能没人,尤其这几天马靖不方便开车,便主动要求留宿舍看店,我到底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他聊这件事,一天晚上暴雨倾盆,马靖跟我说道
“凯哥,晚上没事的话,陪我在这里住吧”,
我想了想,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自然也就答应了,闭店后已经晚上十一点多,打扫完卫生已经十二点多,我去冲了冲澡,回到宿舍却发现马靖有些不自在,尴尬的跟我说道
“凯哥,能帮我搓下背吗?”
“啊?”,
我这才想起来,他头上,胳膊上还有伤的确不是很方便,
“给钱就行”
“没问题,三毛五毛的爷还是付的起”
“滚蛋”,
嬉笑进着了浴室,马靖倒也不在意,几下脱光衣服,为了避免弄湿衣服,我脱的只剩内裤,调好水温,马靖只能举着右胳臂,仅用左手冲洗着身体,知道他单手费劲,我接过花洒,帮他一点点冲洗,
“哥,帮我打个沐浴液”
“知道”,
我双手擦了沐浴液,在他后背上轻轻抹上,真是太喜欢他的皮肤质感了,平常摸着就细腻光滑,上了沐浴液,那如同又加了一层润滑油,我实在不想像不到,一个长像普通的老爷们儿,那皮肤滑的像小孩子,简直要人命,后背虽不是很宽却也有一点点型,腰身虽谈不上细,却也匀称,那屁股却是坚挺却也圆润,我一边给他擦着背,一边感觉着他光滑的肌肤,说是擦背,更像是揩油,不知不觉分身在内裤里渐起,知道他要一转身定能看到,到时岂不更尴尬,我忙解嘲道
“妈的,大粗老爷们,皮肤怎么这光滑,比女人的都好,害的老子都硬了”,
马靖听了发出一串串笑声,说道
“哈哈哈,相当年你兄弟就凭这身光滑的皮肤才让几个小妞主动献身,利害吧我哥”
“拉倒吧,女孩儿都喜欢阳刚健壮的爷们儿,就你这一身娘们儿肉,女人喜欢才怪呢”
“哎,那你可错了,女人也喜欢触感,我媳妇儿就是,睡觉时非得抱着我才行,就是喜欢摸我”
“切”
“还别不信,哥,你摸摸我腿试试”,
马靖突然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大腿上,我还没有感触到什么,马靖突然大笑道
“哈哈,凯哥,你摸我真的摸硬了,哈哈”,
我故意说道
“谁他妈让你长了一身的女人嫖呢”,
洗完澡,我大概帮他擦了一下后背,便慌忙回了宿舍,主要是怕更尴尬,不一会儿,马靖只穿了一条大短裤回来,笑着跟我说道
“这里可就两张床能睡人,怎么着,你是想跟我睡一张床还是睡吕建修的猪窝”
“切,我晚上就是打地铺也不睡他床上”
“那得,只能咱俩挤一张床了”,
“也好”,
那床是单人上下铺,睡两个人虽有点挤,但也还说的过去,
“我去检查门都锁好了没,你先睡”,
马靖点了点头,出去检查了一圈,再回来,一进门,马靖已脱的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玩弄着他的手机,我眉头一皱,只好说道
“你怎么这么爱裸睡啊?”
“舒服”
“咱俩睡一张床,要碰到多不好”,
马靖一脸坏笑的瞅着我,
“碰到就碰到,又不会怀孕”,
他往床内边靠了靠,给我让了点地儿,我勉强躺下,关灯后,我尽量把身体侧到一边,后背对着他,避免身体的接触,其实倒不是我多清高,我只是怕自己丢丑,万一碰到也摸到,他可能感觉无所谓,可我不行,那这一晚上得多“折磨”人,我翻身平躺下,
“马靖”
“恩”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马靖突然叹了口气说道
“哪有什么打算,以前倒是有,只是不切合实际,现在有孩子了,更不敢轻举枉动,虽说现在这点钱儿也不算多,可没办法,我媳妇儿在家带孩子,不上班,没有收入,只能靠着我这点收入吃饭,就是有天大的想法,也得有个过程,可孩子奶粉不能断,所以,先踏踏实实干几年,等孩子上学了再谈打算,现在啊,不敢”
“以前听别人说,有一部分男人啊,结婚有了孩子,胆量也变小了,闯劲儿也没了”
“可不嘛,是真的不敢,在城里不比在农村,你就是吕建修吧,两个孩子,就是他丢了工作,家里还有几亩地,老婆孩子也饿不着,可这里不一样,没了工作,老婆孩子就着跟着喝西北风,所以有份工作,就不敢轻易跳槽”,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也难为他了,
“既然你也知道目前不适合跳槽,那有没有想过,在目前这份工作上再提升一下自己,这样姓杨的也会更看重你,给你加薪也保不其”
“杨总吧,我也说不好,也不知道从哪方面再提升,尤其是这次的事,实在让我琢磨不透,多多少少对他有些失望”
“恩,这次我也很失望”
“凯哥,这段时间每次提到杨总的时候,你嘴里都是姓杨的,看来你对杨总有意见?”
“跟你一样,也是挺失望,对以后,就更不抱什么希望了”
“那你是有什么打算了吗?”
“暂时没有,可你也知道,我快三十了,越来越不适合给别人打工了,早晚得走出这一步去,打工,毕竟不是长久的事”
“我知道”
“说实话,马靖,要不是有你在,我也许早就走了,另外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谢谢你”
“谢我?怎么了”
“前两天,杨总跟我谈话,说了一句话,说当初让我来的原因是你说我是你多年的好哥们儿,单凭你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你这个兄弟可交”
“嗨,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可能在你,不觉得怎么样,可你不懂这句话对我的意义有多重,那段时间,正好遇到好多糟心事,在这边我唯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后来他还出国了,我很庆幸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你,并且在咱俩完全不认识的情况下还被你在姓杨的面前推荐,我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让我遇到你”
“这叫什么话,哥们儿朋友处的好,都是相互的,你别想那么多”
“我在想呢,我年龄也大了,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那你呢,既然暂时还要保留这份工作,那就多尽点心,”
马靖一听,突然问道
“不是,凯哥,是不是杨总跟你说什么了?”,
我一愣,说道
“没有,你多想了,不是他说什么,是做为哥们儿对你的劝解而已,你既然身处这样的位置,咱们不能只是原地踏步,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想办法提升,不是吗?”
“哦,我明白,不过你突然这么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马上就走一样”
“不是马上,不过也快,毕竟年龄在这里了”,
马靖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凯哥,你自己都说快三十了,怎么还不交女朋友结婚?”
“啊?没遇到合适的吧”
“你交过朋友吗?”
“交过”
“几个”
“两个吧”
“哈哈,都上床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
“有一个”
“怎么了,还叹口气”
“真正的结婚对象我们没有上过床,现在想想,好像我们就没有真正的相处过”
“啊??我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不上床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哈哈”
“那上床那个呢”
“那个......那个,我们好像从来就没打算过结婚
“也是,趁着年轻,好好玩玩是真的,我现在都后悔自己结婚早了”
“怎么说?”
“我媳妇儿吧,其实以前也是认识了处朋友玩呢,也没打算结婚,结果后来她怀孕了,就结了,结了婚以后,一点都不自由”
“什么自由不自由的,结婚虽说不自由,可结婚有结婚的好”
“那你不抓紧结婚?”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慢慢再说吧”。
马靖慢慢不再说话,那边响起细细的鼾声,而我却完全失眠,是啊,这些年都过了些什么日子,要目标没目标,要理想没理想,稀里糊涂的活着,只是在吃饭,只是在喘气而已,完全就是一个造粪机器。
大雨过后的夜,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伴着马靖的鼾声,更像是催眠曲,刚刚有一丝丝睡意,马靖一翻身,那条受伤的胳膊搭在我身上,身体也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原来还略带冷气的夜,迅速在升温,我没敢动,可那一条腿也搭了上来,缠住我的身子,就如同一条光滑的蛇,更可怕的是隔着内裤已感受到他那条已充分苏醒的蟒蛇已抵在我的臀缝,我想移开,却又舍不得,更想去体会那传过来的热度,我的心狂跳不止,但那均匀的鼾声却并非装出来的,我知道他还在春梦当中,不时胯下用力的顶一下,我很想转过身去把他拥在怀里,感受一下他的激情,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毕竟田雨曾不只一次的劝过我。
这一夜睡的很不踏实,其实我很不习惯被别人缠住睡觉,好不容易浅浅的睡去,突然被身后的一声骂声惊醒,马靖嘴里骂了一句
“操”,
迅速离开我的身边,随后起了身走了出去,我已经被他惊醒,却也不方便起身,过了好一会儿,马靖才回到宿舍,随手开了灯,我忙装着被吵醒的样子,手胳膊挡着眼睛,懒散的问道
“几点了?”
“啊?噢,四点多了”
“怎么这么早”
“上厕所”,
转眼关了灯又躺下,虽没再搭过胳膊来,到底让我好好的补上了睡眠。
天亮了,马靖下床的声音还是把我吵醒,我慢慢的穿上衣服,马靖看了看我,突然笑着问道
“凯哥,屁眼儿痛吗?”
“滚蛋”
“哈哈哈”
“你笑个屁啊”
“你昨天晚上没有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
“哈哈,我昨天晚上差点儿把你给干了”
“瞎说什么呢”
“真的,哈哈,我睡着了,把你当成我媳妇儿了,抱着你,鸡巴都顶你屁股上了,结果找不到洞,一下醒了”,
我装成无辜的样子,
“真的假的? 我怎么没感觉
“真的,哥,哈哈,我醒了一看,你裤衩子后面都被我蹭上精液了,哈哈”
“我操,你恶心不恶心啊,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自己看”,
我当然不会脱下来查看,只是用手摸了一下,其实即使有,也早干了,再说了,打内心里也不会在意,并且还感觉挺刺激,却也装着说道
“操你大爷,回头给我舔干净”,
马靖一听,笑的眼睛都没了,突然伸出舌头装着我舔的样子,我忙推了他一把,笑着骂道
“滚开,死变态”,
倒引的他“嘎嘎”大乐。
那年的六月,提前进入桑拿天,天气热的难受,却有漫天的沙尘,本来平淡无奇的日子也已习惯,却偏偏总会有些意外发生,那天中午,刚吃完饭,后面有台机器出问题,我提了工具箱过去修,大厅里人不太多,但那声音也是震耳欲聋。早已习惯了这种嘈杂的环境,大厅内四处不透风,又乌烟瘴气,刚拆开机器,已是满头大汗,突然马靖叫道:
“凯哥,凯哥,过来一下。”
听到他喊我,整理了一下工具箱,走向前台。吧台里罗姐、马靖在里面站着,旁边站着袁烨和吕建修。吧台外面,背对着我站着三个警察。
“怎么了?”我问道。
“卖身契,签字画押。”
马靖本来眼就不大,一笑眼睛只剩下一道缝,那一嘴的小白牙,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乐呵个什么大劲儿,伸手把笔递给我。罗姐一边接话:
“做工作人员统计。”
我接了笔,迅速在表格上签了名字,填写身份证号,留了电话。我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我瞅了一眼,我靠,如果不是那身深蓝色的警服,还以为是看大门的老头,干干瘦瘦的,黑红色的脸上皱皱巴巴,黄牙突出,花白头发,正淘淘不绝地讲着什么,唾沫星子横飞。边上的两个戴口罩的警察有一搭无一搭地接话。
......哎哟,那叫一个惨 ,说白了都是半大的小伙子,您说哪个爹妈不心痛......
“怎么了?”
我悄声问一边的袁烨。
“你不知道 ??我操,多大的新闻啊,昨儿城里的网吧着火了,烧死了十几个人。”
老民警转向我接话了。
“什么十几个,二十五个呢......你是没见那场面,可了不得,都烧成黑炭了,跟黑羊羔子一样,东一个西一个的,一个都没跑出来.....
那表情想来也不是表演出来的,皱着眉毛,两只粗糙的大手比画着,似乎这痛苦悲伤是发生在他身上。
“网吧里就没安全出口,窗户门儿之类的?”
“可说呢。包夜,懂吗?你说老板多缺德,他走了,把门儿从外面锁死了,窗户上封着钢筋。多热的天儿,窗户全是封死的,其实吧,主要是烟。”
“是,烟把人呛晕了,那还不等着烧呢。里面都是电脑,电线,地毯,都是一点就着的东西
旁边的一个民警接话。
吕建假问道
“那是电线短路了?”,
老民警说道
听说法不像,应该是纵火,不过这只是大家伙儿瞎猜的啊,咱别信谣传谣,现在那边派出所正在调查呢
马靖插话:
“那,大哥,什么时候能开张?”
老民警挺忙,忙转过头来。
“跟老杨说一下,先整顿,整顿好了,人家消防的人过来验收了,说没事了,哎——咱们再开张,人家说不行,接着整。没办法的事。一会儿啊,让我这俩同事帮忙䁖一眼。不过话可说好了,我们是公安系统的,不是消防,只能说个大概。具体的,还得看上面的要求,可不是我们说行就一定行啊——,明白吧?”
“那没我什么事了,我先修机器去了。”
我跟马靖说道。
“别介,还修什么机器,现在清人关门整顿
老民警用手点着我的胸口小声接着说:
“咱们吧,自己人,都好说话,早一点儿晚一点的,可消防的人要过来了,一查,他说你不合格就不合格。要那样的话,可是直接罚款上封条的,懂吗?哎——咱们不招惹那些事儿,先关门调整好了,再开,钱还有挣的完的时候?......
“这样吧,凯哥,你带这两位大哥去看看,看看哪儿需要调整的。袁烨、罗姐你们两个清人,我先给杨总打个电话。”
我从前台拿了纸笔,两个民警已进了大厅了,我忙跟上其中一个。
“连喷淋灭火设备都没有,一定要加上。”
我赶紧记下。
“每台机器旁边放一个灭火器。”
“每台?”
“恩。”
“好,记下了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恩?”
我忙看向他,操,怎么是他,他却没看我,眼睛正四处查看。刚才怎么就没认出来,那破口罩和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着眼睛,见我看他,他顺手扯下口罩,还是那张脸,不过突然感觉变化好大:头发有点长,肤色黑了不少,眼圈更黑,尤其是好像没刮胡子,不像以前刮的铁青,脸上整整瘦了一圈,总体感觉好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完了。”
我突然感觉垂头丧气,笔和本儿都差点儿掉地上。
“怎么了,见到鬼了?”
一脸的严肃。
“哈哈,又要丢工作了。”我苦笑道。
“什么意思?”
“每见你一次肯定得出点事。”
“这么神?”
突然没了心情,狂躁起来。
“快点查吧。”
“上次见完你,你也丢了工作?
“哼哼,没有”
我也只能冷笑了。
“呵呵,看来还真是,这次又要关门整顿喽,还不道什么时候能开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幸灾乐祸。
“特开心吧?”
“跟我有鸡毛关系。”
我也无话可说了。
“对了,哪天有时间
“怎么了”
“请你喝酒”
“啊,拉倒吧,不必了,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所以就想让所有人都欠你人情呗?”
“随你怎么想。”
后面真的无语了,只听他一会儿这边不行,一会儿那边加东西,我一一记下。
回到前台,马靖正在跟那个老民警小声说什么。人生气了看什么不都顺眼。马靖的笑脸一直都会让人开心,今儿怎么看怎么像缺心眼。老民警也是,还警察呢,更像是碎嘴子的老娘们儿。人也清完了,该查的也查完了,我把本子往桌上一扔。
“那怎么着?”
“什么怎么着,关——门——歇——业。”老民警大手一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马靖道“杨总说了,现在放假......无期徒刑,什么时候开张,更待通知,哈哈哈......
好想补他两脚,刘大个子就站在旁边,我苦笑了一下。
“今天早上就感觉不对劲儿,出门看到乌鸦了,就知道没好事。”
“哎——老鸹这东西,在咱们这边是灵鸟,要遇到就出事的话,那城里的公园里有的是,一片一片的,哪天见不到啊?那见到的人就没法活了。”
老民警白了我一眼接话说道。
操,就你知道的多,真想连他也踢。不知道一边的刘大个子听了这话什么反应,反正我也没瞧他那张脸。
“那没事我可以走吧?”
“走—吧,不—送,我—的—哥。”
我是真的摸不透马靖,怎么就那么开心。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聊着什么,我也没再打招呼,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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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6-11 18:24 | 显示全部楼层
家人们,不好意思,先给各位道了歉,明后天因为有事,暂时更不了了,只能大后天更新,希望理解,
发表于 2022-6-11 18: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是一碰到刘绍军就有坏事发生,乌鸦民警是这么来的吧
发表于 2022-6-11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ntauahia 于 2022-6-11 19:0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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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2-6-11 18:19
5 h5 F/ t% T1 o) I; S& r二十一大早又去了网吧,一上线,发现QQ里多了好几个人,我倒不知道怎么就多出这几个人,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 ...

! o, v, [4 v' ~- R9 G  `0 e刘绍军居然乎了赵凯一巴掌。
+ z8 {7 k0 p: f3 j$ s$ }打完又后悔了,折磨得自己眼圈也黑了,脸也瘦了一圈。
+ n3 }9 P0 V0 E: T0 }4 x8 ~以后还得刘绍军来赔不是,看来。& G  \7 v4 `: Z
马靖是故意装睡吧,居然射出来了,他是有多想傍上他的凯哥。
7 B* Y4 W% y2 Z, g3 \/ L7 I2 b9 b# Q! i8 ~. Q
楼主既然明后两天有事,今天可以多更一点吗?
( F$ @$ h. V- n
发表于 2022-6-11 19:2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明后天可咋办,我一天恨不得上来10次看看有没有更新(T_T)
发表于 2022-6-11 19: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ntauahia 发表于 2022-6-11 18:59
4 x* Z' o5 A' O$ j9 a2 V+ ^/ o4 U刘绍军居然乎了赵凯一巴掌。# L9 r4 y3 L- A( c( J0 x
打完又后悔了,折磨得自己眼圈也黑了,脸也瘦了一圈。) O3 W1 }# D9 c
以后还得刘绍军来赔不 ...

+ g& e" ]3 h. P我仔细看了看,觉得马靖应该是真的做春梦了,他那反应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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