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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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体检教室里，四个人赤条条地站成一排，张石头排在最右边，依次是王小根、刘三喜，最后是赵铁牛。空气里的怪味钻进鼻子里，混着紧张的气氛，让人心里发毛。孙医生坐在破课桌后，手里拿着一支钢笔，低头在表格上写了几笔，先记录下四个人的姓名和年龄：张石头，14岁；王小根，14岁；刘三喜，14岁；赵铁牛，15岁。他声音低沉地念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抬头示意陈医生开始。

        陈医生从张石头这边开始常规体检。他让张石头站到那个锈迹斑斑的身高体重秤上，秤盘晃了晃，发出一声吱吱响。陈医生推了推眼镜，冷冷地说：“站直，别动。”张石头挺直身子，黑黝黝的皮肤上带着干农活磨出的痕迹，身子瘦得像根竹竿，没多少肉。陈医生量了身高，报出“158厘米”，又看了体重，“42公斤”，声音干巴巴地传到孙医生那儿，孙医生低头记下。张石头站回原位，松了口气。李大壮倚在墙边，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盯着这群光溜溜的家伙，嘴角挂着坏笑。

        接着轮到王小根。他瘦得像根麻秆，肩膀窄得像被风一吹就折，站上秤时手抖得厉害。陈医生量了身高，“155厘米”，体重“39公斤”，报完后让他站回去。王小根低着头，眼神躲闪，像只受惊的小耗子。刘三喜排在第三个，他比张石头结实些，胳膊上有干活攒下的肌肉，站上秤时老实得像头牛。陈医生量完，报出“160厘米，45公斤”。最后是赵铁牛，他初三了，个子高些，身子壮实，黑得像块炭，陈医生量了“165厘米，50公斤”，声音一落，赵铁牛憨憨地挠了挠头，站回队伍。

        常规测量完，陈医生拿起软尺，开始生殖器检查。他还是从张石头开始，观察他的腋毛和阴毛。腋下刚冒出几根稀疏的黑毛；阴毛则稀稀拉拉地长在鸡巴根部，黑得发亮，但没多少密度。陈医生又看了看鸡巴的形状，张石头软着时粗短，像个小肉团，约5厘米长，包皮完全裹着龟头，顶端皱巴巴的，像个紧口袋。他用手翻开包皮，露出暗红的龟头，量了直径，报出“2.5厘米”，孙医生记下。张石头脸有点热，可觉得这也没啥，疑惑刚才出去的同学咋脸红成那样。

        接着是王小根。陈医生瞅了瞅他的腋毛，几乎没长，阴毛也稀疏得可怜，像几根杂草。他鸡巴软着时比张石头略长，约5.5厘米，包皮裹得严实，手一翻开，龟头暗红带点青，尺寸报出“2.3厘米”。王小根低着头，手攥得紧紧的。刘三喜的腋毛比张石头多点，阴毛也密些，软鸡巴粗短，约4.8厘米，包皮半包着，翻开后龟头粉红中透着红，直径“2.6厘米”。赵铁牛的腋毛和阴毛都比初二的三个浓密，鸡巴软时粗长，约6厘米，包皮半包，翻开龟头暗红发紫，直径“2.8厘米”。陈医生量完，面无表情地报数据，孙医生低头记，屋里安静得只剩笔尖划纸的沙沙声。

        测量记录完，孙医生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说：“下一步，做勃起功能检查。”四个同学愣了一下，没明白啥意思，面面相觑，可都老实巴交地站着，没敢问啥。四个人赤条条地等着，像待宰的羊羔，空气里的怪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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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陈医生站到张石头面前，开始下一步检查。他眼神扫过张石头黑黝黝的脸，低声问：“有没有遗过精？”张石头摇摇头，小声说：“没……没有。”陈医生又问：“自己弄出来过吗？”张石头脸刷地红了，低头支吾：“也没……”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陈医生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对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少年起了兴趣，眼神里透着一丝探究。

        他伸出手，先用指尖轻轻逗弄张石头的胸前两粒乳头。那两个小点硬得像黄豆，暗褐色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油光。陈医生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左边的乳头，缓慢揉搓，指腹碾着那硬实的顶端，另一只手同时拨弄右边的乳头，像在拨弄两颗小开关。张石头的身子猛地一颤，胸口不自觉地挺了一下，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乳头被刺激得更硬了，周围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鸡巴像是被唤醒了似的，从软塌塌的状态慢慢胀起来，半硬着翘了一半，杆子绷直了些，龟头顶着包皮鼓出一个小包。

        陈医生低头瞅了眼，手往下移，捏住张石头的睾丸。他指腹轻轻揉了揉，像在掂量啥东西。两颗蛋蛋约核桃大小，裹着层紧实的皮，摸上去温热而有弹性。他先用拇指按住左边的蛋蛋，轻轻挤压，感受那股软中带硬的质感，又换到右边，捏了捏，像在估量大小和重量。张石头腿根一抖，睾丸被捏弄时，一股热流从下身窜上来，鸡巴彻底硬了，胀得青筋鼓出，顶着小腹硬邦邦的，杆子挺得像根烧火棍。

        陈医生咧嘴一笑，说：“反应不错。”他低头观察硬起来的形状，杆子粗壮笔直，他用手翻开包皮，动作利落，龟头整个露出来，暗红得发紫，表面湿漉漉的，带着汗味和一点黏腻。他拿起一根棉签，开始测试龟头的敏感度，先从顶端的尿道口开始。棉签细细的顶端轻轻点在那小口上，尿道口一缩一缩的，像在喘气，张石头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腿不自觉地绷紧，脚趾在地面上蜷了蜷。陈医生观察着，手指微微用力，棉签在尿道口周围打了个小圈，那地方被刺激得缩得更紧，鸡巴猛地跳了一下，像是被电了一下。

        接着，棉签滑到龟头边缘的冠状沟，那儿更敏感，陈医生用棉签轻轻刮了刮，沿着沟槽来回滑动，龟头被弄得抖了好几下，张石头的腰不自觉地弓了一下，又赶紧压回去，喉咙里憋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冠状沟被刺激时，底下的血管鼓得更明显，热血一股脑往上涌，龟头胀得更大了些，颜色深得像熟透的桑葚。陈医生又把棉签挪到龟头侧面，那块光滑的皮肤被轻轻一碰，鸡巴又是一颤，张石头的呼吸乱了，鼻子里呼出的气变得短促又粗重，像跑了十里路喘不上气。

        最后，陈医生用棉签测试龟头底侧靠近系带的位置，那儿是整根鸡巴最敏感的地方，连着细细的系带，像根拉紧的弦。他用棉签尖端轻轻点了点，系带被触碰的瞬间，鸡巴猛地往上一弹，顶得小腹“啪”地响了一声，张石头腿根抖得更厉害了，大腿肌肉绷得死紧，小腹一抽一抽的，像被烫了似的。他咬紧牙关，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攥成拳，指甲嵌进掌心，可还是没忍住，喉咙里漏出一声压抑的“唔”，低得几乎听不见。陈医生盯着他的反应，说：“敏感度很高。”

        测试完敏感度，陈医生开始检查硬度。他用手按住龟头，拇指压在顶端，往下压鸡巴，感受那股抵抗力。杆子硬得像弹簧，被压得弯下去时，青筋鼓得像要爆开，龟头指向地面时还在挣扎着想弹回来，整个鸡巴绷得像根紧绷的弓弦。陈医生手上加了点力，龟头被压得微微变形，尿道口缩得更紧，张石头的腰抖了一下，腿肚子抽筋似的颤了颤。他一松手，鸡巴“啪”地弹回小腹，撞得皮肤发出一声脆响，震得张石头差点没站稳。陈医生满意地点头：“硬度很好。”

        最后，他拿软尺量了硬起来的尺寸，报出“13厘米长，3.5厘米直径”，孙医生低头在表格上记下，笔尖划纸的沙沙声在屋里回荡。陈医生拍了拍张石头的肩膀，粗声说：“不错，小子。”张石头羞得脸红到脖子根，低着头不敢看人，手不自觉地想捂住胯部，可又怕被骂，只能硬挺着站那儿，鸡巴还硬着，胀得发疼。他偷瞄了眼角落，李大壮坐在那儿，腿翘着，跟村长李长贵和校长李福田小声嘀咕着啥，眼神时不时扫过来，嘴角挂着坏笑，像在等着更大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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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陈医生完成了张石头的检查后，转身走向王小根，照例开始下一步检查。张石头站在原位，鸡巴还硬着，胀得发疼，脸上烧得像火烤，可眼睛却忍不住偷瞄着旁边的同学，假装不在意，心里却好奇得要命。其他三个同学也低着头，时不时偷瞟着彼此，空气里满是紧张和羞耻的味道，混着那股腥腥的怪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陈医生先问王小根：“有没有遗过精？”王小根低着头，手攥得死紧，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没……没有。”又问：“自己弄出来过吗？”王小根还是摇头：“也没……”陈医生皱了皱眉，观察他的鸡巴。软时约5.5厘米，硬起来后约12.5厘米长，直径3.2厘米，龟头暗红带点青，包皮翻开后表面湿漉漉的，带着点黏腻。他用棉签测试敏感度时，王小根的鸡巴猛地跳了几下，反应明显，陈医生冷冷地说：“不像没射过，说实话，不然算不合格。”王小根吓得一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支吾半天，低声说：“我……我爹弄过……射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张石头听到这话，脑子里嗡地一下，想起那天洗澡时父亲张有根粗糙的大手握着他鸡巴清洗的感觉。那手掌满是茧子，硬得像砂纸，捏着他时又烫又重。他想象了一下如果父亲也像王小根爹那样玩他的鸡巴，弄到射出来会是啥感觉，下身不由得一颤，硬邦邦的鸡巴抖了两下，顶着小腹更胀了。他脸更红了，低头盯着地面，不敢再看王小根。

        陈医生记下王小根的情况，继续测试硬度。他按住王小根的龟头往下压，杆子硬得像弹簧，压到地面时还在挣扎着弹回来，一松手，“啪”地撞回小腹，发出脆响。陈医生满意地点头：“硬度可以。”记录完，拍了拍王小根的肩膀。王小根低着头，鸡巴硬着，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攥得更紧了。

        接着是刘三喜。陈医生照例问有没有遗精，刘三喜老实巴交地说：“半年前有过一次……”又问自己弄出来过没，他摇头：“没弄过。”陈医生蹲下检查，翻开包皮，龟头粉红中透着红，硬起来约13厘米长，直径3.4厘米。可陈医生凑近一闻，皱了皱眉，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用手指摩擦龟头，逼问道：“这味儿不像没射过，说实话。”刘三喜脸刷地红了，支吾半天，低声说：“前天下午……射过一次……”陈医生没再追问，继续测试敏感度和硬度，棉签划过龟头时，刘三喜腿根抖得厉害，硬度测试也顺利，杆子弹回小腹时发出“啪”的一声，陈医生记下数据，让他站回去。

        张石头听到刘三喜的话，脑子里一转，回忆起前天下午他在地里干活时，远远看到刘三喜跟他爷爷在田里忙活，俩人还蹲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当时没多想，现在却起了疑：刘三喜哪有时间玩鸡巴？是咋弄出来的？他暗暗想着，下次得逮个正着问问清楚。他偷瞄了眼刘三喜，见他低头站着，鸡巴硬得翘着，脸红得像块红布。

        最后是赵铁牛。陈医生问他有没有遗精，赵铁牛憨憨地点头：“初二就有了。”又问自己弄出来过没，他挠了挠头，低声说：“弄过……”陈医生没多问，低头检查。赵铁牛的鸡巴硬起来约14厘米长，直径3.8厘米，粗得像擀面杖，龟头暗红发紫，顶端湿漉漉的，青筋鼓得像要爆开。陈医生检查得有些粗暴，像在摆弄个玩具，棉签戳龟头时用力大了点，赵铁牛皱了皱眉，哼了声，鸡巴抖得更厉害。硬度测试时，杆子被压到地面，弹回小腹时“啪”地一声响得更脆，陈医生记下数据，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

        张石头偷瞄着赵铁牛的鸡巴，心里暗暗跟哥哥张柱子的比了比。赵铁牛的更粗长些，硬起来像根大棒槌，哥哥的虽然也长，可没这么粗。他又好奇赵铁牛咋“弄出来”的，是用手？还是别的法子？可赵铁牛憨憨的，看不出啥门道。陈医生忙着检查，张石头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和好奇掺一块儿，让他脸烫得更厉害。

        四个人的鸡巴都硬硬地挺着，屋里安静得只剩孙医生记录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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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体检教室里，四个朴实的农村少年赤条条地站成一排，鸡巴硬硬地挺着，像四根绷紧的木棒，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充满了原始的活力。张石头站在最右边，鸡巴还硬着，胀得发疼，刚才陈医生的检查让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王小根、刘三喜和赵铁牛的回答回荡在他耳边——原来他们都“出”过，只有他没有。他站在那儿，低头盯着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心里满是疑惑：啥是出精？咋个出法？那股胀疼的感觉和“出”有啥关系？

        陈医生拍了拍手，打破屋里的沉默，声音干巴巴地说：“下一步，检测射精功能。”他转过身，从课桌上拿起一个模型。那东西软软的，约巴掌大，形状有点像女性的阴部，上面有个窄窄的小口，周围还有些黏糊糊的痕迹，像干涸的水渍。陈医生把模型放在课桌上，抬头看向张石头，“你先来，上来演示。”张石头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眼神慌乱地扫了眼周围。李大壮坐在角落，咧嘴笑着，像等着看笑话，村长和校长低声嘀咕着什么。

        陈医生指了指模型，“把鸡巴插进这小口，照我说的做。”张石头犹豫了一下，低头瞅了眼自己硬邦邦的鸡巴，腿挪过去，动作慢得像乌龟。他站在课桌前，双手不自然地垂着，盯着那模型，心里七上八下。陈医生催了句：“别磨蹭，插进去。”张石头咬了咬牙，扶着鸡巴，对准那小口，试探着往里顶。龟头刚碰到那窄窄的入口，就感觉到一股湿滑的黏液裹上来，凉凉的，黏黏的，像一层厚厚的糖浆，带着股腥味——那是之前几组同学射在里面的精液堆积着，没润滑剂，只有这种“天然液体”。

        张石头皱了皱眉，那感觉怪怪的，湿滑中带着点凉意，可龟头被那小口一裹，像是被啥吸住了，鸡巴猛地跳了一下，胀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往里推，模型里的空间窄得像个紧箍，鸡巴被挤得一缩一缩的，杆子硬得像根铁棍，青筋鼓得像要爆开。龟头被黏液裹满，滑腻腻地往前挤，冠状沟被摩擦时，像有无数小针在轻扎，麻痒中带着点疼。张石头咬着牙，鼻子里呼出的气越来越粗，腿根不自觉地绷紧，脚趾蜷在地面上，手攥成拳，指甲嵌进掌心。

        陈医生站在旁边，低声指导：“行了，来回挺动腰部，像牲口干那事儿一样。”张石头脸更红了，他哪懂这些，可还是照做，笨拙地挺了挺腰，鸡巴在模型里进出，动作生涩得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起初，他只觉得那湿滑的包裹感有点像李大壮在教室里玩弄他时的触感，但又不一样。模型里黏液滑腻腻的，蹭着龟头和杆子，每动一下，龟头就被挤得一胀一胀的，冠状沟被摩擦时，像有根细线在拉扯，麻痒得让他头皮发麻。杆子底下的青筋被挤得鼓胀，热血一股脑往上冲，胀得他小腹一抽一抽的，像憋了半天的洪水要冲出来。

        陈医生冷冷地观察着，低声说：“别停，继续动，放松点。”张石头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本能牵着走，腰部挺动的频率不自觉加快，动作从青涩变得急促，像头发了情的牲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滴在课桌上。鸡巴在模型里进出时，发出轻微的“咕叽”声，黏液被挤得四处滑动，裹着龟头的感觉让他下身发烫。龟头被摩擦得越来越敏感，尿道口一缩一缩的，像在挣扎着啥要冲出来。每一次往里顶，龟头都被挤得更胀，冠状沟被黏液滑过时，像被无数小手抓着，酥麻得他腿根抖得更厉害。

        渐渐地，张石头被这感觉完全征服了，像是身体里沉睡的野性被唤醒。他腰部的动作越来越猛，像是干农活时使的蛮力都用上了，鸡巴在模型里进出得更快，黏液被挤得溢出来，顺着杆子流到根部，滴在课桌上。龟头被摩擦得红得发紫，尿道口缩得更紧，像是憋到极限的小口，底下那股热流越聚越多，胀得他小腹一抽一抽的，像有团火在烧，烧得他脑子发懵，鼻子里呼出的气又粗又急，像是拉风箱。

        终于，他再也憋不住了。小腹猛地一缩，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子，鸡巴抖了好几下，龟头胀到极点，尿道口猛地张开，一股热流从根部炸开，顺着杆子冲到顶端，“噗噗”地射了出来。精液喷得又急又多，像憋了太久的洪水，第一股射得最猛，直冲模型深处，黏稠得像米浆，带着股浓烈的腥味。接着又是几股，射了七八下才停下来，每一次喷射都让鸡巴猛地一跳，杆子抖得像筛子，精液顺着模型内壁流淌，溢出小口，滴在课桌上。

        张石头喘着粗气，腿软得差点没站稳，缓了几秒才慢慢拔出鸡巴，湿漉漉的鸡巴还没完全软下去，龟头上挂着白乎乎的精液，顺着顶端滴下来，像是拉出一根细丝。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第一次射精的感觉像炸开了一扇门，身体里那股胀疼终于找到了出口，让他既舒坦又懵懂。小腹还一抽一抽的，像余震，汗水顺着黑黝黝的脸淌下来，滴在胸口，鼻子里呼出的气又粗又重，像跑了十里路喘不上气。

        陈医生拿过模型，面无表情地用滴管取了些射在里面的精液，滴在玻片上，放到一旁的仪器里检测。孙医生低头记录，笔尖沙沙作响，报出：“射精量约6毫升，浓度高，活力强。”张石头站回原位，喘着粗气，鸡巴半硬着垂在那儿，龟头湿漉漉的，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光。他低头瞅了眼自己的身体，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羞耻感被抛到脑后，竟觉得那股冲动还没完全散去，好像还能再来几次。

        李大壮坐在角落，看着张石头射精的模样，眼神一闪，裤子里的鸡巴也硬了，鼓起个包。他低声跟村长嘀咕了句啥，嘴角咧得更开了。王小根、刘三喜和赵铁牛盯着张石头的身体和鸡巴看，眼神复杂，像在看一头刚交配完的牲口，屋里的气氛更怪了。空气里的腥味更浓，张石头站在那儿，脑子里乱糟糟的，既懵懂又满足，忘了羞耻，只觉得身体里那股活力还翻滚着，像是刚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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