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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谁也不想睡。仰望天空，明亮的星星就象跳起来能摘下来一样。我们各想各的心事，静静地坐着。大家更不愿去揭那片刚刚止住血的伤疤。小董总是在这个时候最得人心：“今天晚上我肯定睡的香，你们做什么我绝对听不见，更看不见。”" X& q8 x9 J% N* R I
& O0 f B, O7 G1 U3 j3 f小纪低头笑，龙飞惊呀地问：“真的？”+ h# r. q: L y2 Q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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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比如，刚才梁子亲你一口，我根本就没看着。”小董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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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着你怎么知道了？”龙飞才知道上当，“你骗人。”1 d. ^* u8 @5 v6 o+ C
. o6 K& j' A V9 U小董不去理他，对我说：“我忽然有个想法，”他一惊一乍的样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也就泄了气，“算了，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想听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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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 w4 e3 Q# x; |+ V“跟我说说好吗？小董哥哥，啊？”龙飞拉着小董的胳膊说。! ]3 w1 M# t j$ r8 Y# d# ?
$ h& P! h+ O, ]: D& E( L7 W小纪也想听，看着他笑，本来他也是卖关子便借坡下驴：“我其实是为你们好。咱们出来一趟不容易，尤其是你们三个，还是去年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在一起过的吧？哦，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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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z1 T) ~) s |& Y" f! u, u从不动手动脚的小纪此时也撑不住了，使劲胳肢小董，他笑着连连摆手：“不说了，不说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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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你们每人借给我一百，…我想今天咱们各得其所…”他象是杂耍卖艺的收钱一样，兜起T恤在我们三个人前面晃来晃去。小纪又低下头笑起来，龙飞祈求地摇着我的胳膊。' W9 t0 u) B& L4 A
- V2 S# J! R9 @1 ?我对他说：“董永是不是遇上七仙女了？”0 v! B1 m5 U& }* F ]$ [, E
& ]' x* |( L5 K& [: m7 |“哇！你莫非是大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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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k; ]: n) A4 g“我是玉皇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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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成了我岳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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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U1 J# d; h' M' R% |' o8 i我不理他了。龙飞问：“岳父不就是…哦，那阿姨、哥哥和我都是你岳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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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8 Z) M" u5 o% F$ [小董瞪他一眼：“你滚一边去！”说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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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了上去拉他，他很不高兴地说：“我知道电灯泡不好当，人家讨厌，自己还眼谗。”+ g) q5 C2 {. p) _/ d!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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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你年轻不懂事，捅了娄子。”3 ]$ S' k; m$ W! h
- K7 B! K4 Z/ J/ V% P8 a1 z“别给我讲大道理啊，你做得更邪乎就不怕了？你做得也不怎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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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尴尬，脸也红了：“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给你。”说着我掏出500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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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还。明天见。”觉得不合适，又回头对我说：“我们刚才聊得很开心，也不一定非得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哼！”; D" h. y# G0 ]1 \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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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2 G$ y+ H% G% r# J3 \5 H# W! b3 X
! b+ V9 u& ?6 r在篝火晚会上我其实看到他和一个女孩聊得很开心，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教他，我只是担心。担心什么我也不清楚。管他呢，和我的两位帅哥共沐爱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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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蒙古包是个小号的，也极其简单：墙上挂了张成吉思汗的画像，一个不能看的电视，一张红木桌子、四套被褥。我也顾不了许多了，进来就扒龙飞的衣服，他围着蒙古包转圈。那能躲哪去，顶多胖子的一个*那么大的地方，两下就把他扒光了，接着就含住了他的玉壶嘴，等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我放弃了他去脱小纪的衣服。半推半就还扭捏呢，没费劲就除去了身上的一切杂物，抱住他溜圆的两瓣*咬住了那个突出的部位。" z( b: `* b3 B j" k, \
$ j4 i3 E* ^7 I7 H2 c9 d3 h4 I在我紧张的工作当中，龙飞连抓带扯地把我衣服脱了。我又把龙飞面朝上压在身下，小纪又跑了。等我解决了龙飞，就把小纪按在下面，吸他的精华。% T7 l; O+ R, t# \0 a$ H/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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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羞得扭过脸笑，龙飞还调侃他：“哥哥你的枪好大呀。”说得小纪拨出来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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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追，龙飞就把他按倒了，对我说：“赶紧扎他。”( b7 A- U( l6 D" t! D& I% L7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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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爬起来就出手打龙飞，龙飞笑哈哈地抓住他的手，又把他拽倒说我：“老公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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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4 h- Q7 t6 q: U9 k+ d我们合力把小纪面朝下按住。在我插他时，异常兴奋的龙飞挻着肚弓着腰让我含他笔直的玉柱。我骑在小纪身上作运动，掐着龙飞的小蛮腰，贪恋地吸吮着。& K* Q( ?/ f6 M7 w$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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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满面春风的小董进来，我们三个人还光不溜秋地横躺竖卧着。) _! y8 n- D1 v8 n.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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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中秋节，这天是个星期日。由于老婆产假结束已上班了，好容易休息一天，不想在家做饭，在饭店订了张桌子，为省钱没定包间。除龙飞、小纪和小董以外，修理班的其他人都不愿给我添麻烦。表内弟也惦着龙飞和小纪，所以老婆把姑娘送到姥姥家，就和他弟弟到了饭店。+ Y5 p( F7 e7 i6 ]+ a5 x
我们落座后，服务员问我们：“请问你们是哪个歌舞团的？有几个客人想和你们合影留念。” j5 B, p; E' Z; h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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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说：“我们哪个也不是，也不想跟别人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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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你们哪位点菜？”5 a$ K' |" o$ J" w6 O% D
' S( s7 L1 O' c5 d' j. Z邻座的一个年轻客人走过来说：“不会吧？我看你们是搞舞蹈的，长得好，身材好，腿都那么长。我们也不问你们是哪儿的，就一起照张像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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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同意。她有她的道理，自己的相片挂到不相识的人家里，那有什么意思，再被恶意传播、出点什么事。其他人兴奋不已，觉得很是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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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 d" B) S' s% _一会过来的人更多了，都是年轻人。也没别的意思，一起拍张照，不为别的，我们一起过的中秋也说得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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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G# E2 g. R& f饭店经理也过来了，他对我老婆说：“您好，我是这个饭店的经理。为了不打扰您和您同事进餐，我们免费为大家安排了一个包间，请您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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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8 C! J0 k, z看来他把我老婆当剧团领导了，谁让她显得比我们5人都成熟呢。! |/ [4 R( c& [0 [+ _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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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间后发现这是个豪华雅间，高档电视、沙发、茶几，摆台讲究，打扮华丽的高挑服务员站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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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y1 T; A: ` u经理对我老婆说：“您觉得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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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U% K5 n0 k, s; P“我们不过是普通客人，这样的服务我们承受不起，看来您是有条件的，对吧？”3 z7 d$ K* J' Q*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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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笑容可掬地说：“领导就是有水平。条件并不高，我不问您是哪个单位的，也不问是做哪一行的，只要求和我照张相并允许将照片挂在大厅。我们还有进一步的优惠条件。”% @8 M3 ~, P3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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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会做生意，所以并没有把“优惠条件”合盘端出，察言观色以利下一步能掌握主动权我老婆并不贪幕虚荣，立刻掏出工作证和身份证并逐一介绍了我们几个人的身份、关系。5 q+ p3 }( \& [% h9 F, Z
! u% I$ W9 [3 y. B6 X7 V ?经理也不含糊，郑重地说：“好！你们很实在，难得！我还是希望能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在照片上注明是与来店用餐的客人合影留念。你们今晚所点的饭菜和酒水全部免费，另外，春节为你们预留一桌可供20个人进餐的台面，酒水除外打8折。你看行吗？”( s$ _& u$ ]0 q2 \1 X
/ r" }; z3 V9 V# V* C“您”已变成了“你”，但更坦率了。我们的“领导”也实在不好推托，客气地答应了。于是早已恭候的摄像师为我们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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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笑着说：“一个两个长得好我们见得多了，可是像你们这样6个人全都长得这么标致、年龄又差不多也不能怪我们大家不相信。”/ s0 o C4 e: G3 Q4 P% ?( A4 x
, o4 F- v' t4 ] X) d/ I) t小董笑嘻嘻地说：“经理，我们真后悔少点了几道高档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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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再赠送几道菜，呵呵，小子聪明，开朗，呵呵”7 k4 z1 `! ?" O, B2 }3 u$ S
# x- ^7 n1 T) }' Z* h$ p于是后来这家饭店的走廊上挂了几幅我们的合影，我们每人也收到一个相册，真别说，那相片完全像是明星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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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老婆到岳母家陪孩子去了，我们五个当然全部到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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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内弟对我说：“姐夫，你真的不反对我去你家吧？”( J8 m7 \! D, K3 s+ B2 |8 ]
6 n) v' p7 g3 B( \2 I9 Z“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弟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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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兴地说：“谢谢姐夫。”转而又怯生生地问，“我们不玩拖拉机行吧？”, b% Y# u2 q' z( r
: j$ ^' c( ^4 F' ]我和小纪、龙飞噗吃一下全乐了。内弟也脸红了，小董问笑什么，龙飞就说了前因后果。小董说：“你姐夫做这种缺德事是很有水平的。幸亏今天有我在，他绝不敢欺负你。”4 v+ o( t4 U8 G- W3 F! c0 q# F
) s* L5 ]% R/ B“小董你说话放尊重点，眼里有没有我这个领导？你懂不懂个大小尊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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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l- N, d: E, N小董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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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6 E3 M2 }. r7 h" ^2 z: Z7 L内弟总算绽开了笑脸。, G( v% Q8 q4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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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对小董没有“霸占”的意思，但是摸一下、抓一把的念头和行为还是有的；对内弟却驱不散幻想的魔咒，但是绝对不敢有丝毫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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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牌、下棋、打闹，笑声不断。当睡觉时还是出现了几种选择。小董说让我和小纪、龙飞睡大床，他和内弟挤小床。本来挻合理，没想到内弟说：“我想和姐夫睡一个床。” u0 a. {7 o1 p4 R* ~1 V
8 |& L% J8 w0 [6 s% Z小董立刻盯着我看，我也没想到内弟说出这样的话，愣住了。空气凝结了几秒钟之后，小纪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笑得喘不上气。我和小董、龙飞也都笑了起来，内弟傻呼呼地跟着笑，却不知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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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龙飞的方案大家都接受了：我和龙飞、内弟，小董和小纪。睡觉时，我在中间，龙飞始终抓着我的手，怕我不老实。内弟不知好歹也要抓我的手，和龙飞一样靠得很近，就象我是他久未谋面的亲哥哥一样依偎。# Y5 A" b* J/ |- C# J%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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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我是受尽了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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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值班的时候，小董又把我当成了爱情垃圾桶。1 \* ]' x5 o3 T/ v$ o6 z1 }
“你不是换了一个吗？还是没得手？听说非常漂亮。怎么又让蹬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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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她倒是说海枯石烂不变心，她妈妈要打断我和她的腿。你说我这细长腿别说打了，她爸爸可壮呢，一使劲就能给我撅折了。”- u" J. m1 H0 O4 V
# c0 x2 s- I% @6 {3 _“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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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没钱呗。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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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唉声叹气，再心烦也是喜笑怒骂，我俩这点很像。看来是真动情了。我安慰他：“慢慢来吧，反正你也不算大，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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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W6 Y3 r, D“我想过，再过几年我也不可能攒够结婚的钱啊。我家要是有钱我还能出来打工？还是你们好，没有这些金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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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更不容易。不能公开吧？不受法律保护吧？亲朋好友不能让知道吧？也就是我碰上了小纪，小纪碰上了我，那是猫放屁碰巧气。没有几对能在一起多长时间的，到后来感情上都是伤痕累累。”我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拧了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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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好好待纪常勇吧，别再胡闹了！我知道你经不起，他更经不起折腾。再说，嫂子和龙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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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步说一步。你嫂子只有瞒一天是一天，明了就离婚，也没什么别的办法。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龙飞，谁知道将来是个什么样呢？”我忽然想起点什么，“你是不是语文学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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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语文100分的题没下过90分，其他的科目很少能及格。我和纪常勇正好相反。我喜欢看小说，特别是琼瑶的小说几乎没有没看过的。”4 q" D4 X# E- B3 c v
( X8 ?& A1 F5 N3 W2 r“哦，”我若有所思，“怪不得比我还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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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k& Z7 C3 b/ U0 O晚上我和小纪。在李干惨死之后，我怕鬼的传说更是家喻户晓，值班的次数减少了。陪我作伴的人早已用“自由组合”取缔了“轮流座庄”。龙飞推托不舒服，小纪只好勉为其难。我们非常默契，非常愉悦，非常满足。看来小纪平时非常克制，现在非常珍惜这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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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爱你一辈子。你是我真正的老婆，我不能没有你。”) i* g6 v9 Z5 d2 X- Z! I, B& q*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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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里侧头朝墙不说话，我头外抽口烟接着说：“我知道你烦我说的次数太多了，每次就这几句话，可我是真心的。”& i E0 t" @0 C9 {! S! [' r: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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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烦，你说多少遍我也不烦。”他接着说，“我就是担心你和嫂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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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沉默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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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g$ n* U& M/ J( o) S+ u“那你就不担心龙飞？”我想试探他对龙飞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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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我还能说什么？”. f# g( S2 _1 ~; h5 N+ J& `1 A U3 S
. g% T4 D' h; H1 {6 U& L* T5 ^我们又沉默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再没说话，抽着烟，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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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7 T& |$ |. }# b“你也不想让龙飞离开你，我也怕他一旦走了你受不了，其实我也很怕。”原来他没睡着，也在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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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应。他忽然转过身说：“梁哥，你答应我，从现在起，不要再给龙飞压力，他是小孩，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隔了一会接着说，“顺其自然，心里有个准备，万一…你也别痛苦，我会加倍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 H0 t- S9 V; G&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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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烟扔了，什么也没说转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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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以前的那个男的吧？说出来你会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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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j. R Y- t, _ Q2 {) ]. a我知道他不是喜欢探听别人隐私的人，他无非也是想当一回垃圾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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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W, b8 J9 w, J% p% b1 T! `6 T我大学毕业实习时，我的指导老师和我现在的年纪一样，27、8岁。文静，清秀，可谓温文尔雅。他借口一个人住单身十分寂寞让我陪他，我也很乐意。睡觉时经常坐我床上聊天不走，我就让他干脆进来一块睡。他开始有意无意摸我，我吓得不敢出声，怕伤了他的自尊。4 |3 n4 U8 ^8 p7 S*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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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我不但不拒绝而且有反应，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摸我，脱我内裤。我始终一动不动。紧张、刺激、不知所措。他给我含、和我接吻，却始终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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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插我后头，只是用唾沫抹一抹，插得我眼冒金花，火辣辣地疼，每次都流好多血，疼好几天。可我忍着，不敢说一个不字，怕他不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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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成了这样的人。; v8 i( B$ }3 n. `0 q6 O: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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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说我们之间做过的事，倒是对我很好。后来我毕业、上班，他经常联系我，我虽然知道又要遭罪，可还是想见他。每次见他也不说什么，把我插完就让我回去。我只要能见他，能让他高兴我什么苦也能受。5 w8 M% B9 v; L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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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年来，我拒绝亲朋好友、父母哥嫂和妹妹、妹夫给介绍的对象。在快乐、期盼、恍惚中一天一天地渡过。后来他走了，没对我说起过一个字，也没有联系过我，手机也换了，一走就是三年。/ H1 Y. D$ q5 Y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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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轻描淡写，小纪却听的心情沉重。他满眼泪花、紧紧地抱着我。4 ~- {- c9 T9 j y% g# C
我接着讲。; k, d6 `% v9 h/ u
/ ~" ~9 K0 t2 o: K& @三年来，我背着人不知流过多少泪，自杀的心都有，心是碎的。本来我是快乐的人，虽然淘气，常做些恶作剧，可从小到大没人不喜欢我。哥嫂就不说了，刚和我妹妹认识的准妹夫也疼我。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在这样的心情下我努力装出没事人的样子，开着能让人哭出来的玩笑。& ?7 F6 }) z$ ^* o( [3 o8 E: `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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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我妈拉着我的手哭着说：“你有苦就说出来，哭也不丢人，妈知道你心里苦，妈看得出来，你让妈心疼。”3 T% G8 R# K: k7 l# Q
P" J! j5 d6 Q6 N5 t+ c: K3 X我爸爸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说：“你不想说原因，我不问。可你想撑到什么时候呢？你这个样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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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q6 i, t" x: Q* k那天我放开喉咙嚎啕大哭。/ l0 \# h7 Q! C3 _* ?/ E. z.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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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抽泣着，小纪更是泣不成声：“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y, J0 m) l, V: Q
) T6 v% K( s; r: g$ f# N. X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我鼓起勇气对我最信赖的知己倾诉。我无法停下来，我们平静下来后又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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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此以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无视所谓的生活准则，尽情地放纵自己。深更半夜不回家，逛酒吧、不会喝也要酩酊大醉。家里人给我做工作，让我结婚，我也不反对。经常拿介绍来的女孩子开心。直我遇见我现在的妻子，她很漂亮，很善良，很体贴，多多少少唤回我一些知觉。4 n1 X$ w! Q) {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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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魔鬼，白天我还是个人。我在工作中，虽不努力，但也不落后。加上爱开玩笑，人们还是比较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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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们有了个姑娘，以为自己就这样淡淡的活着吧。没想到一天他又找到我，我不知道如何待他。我恨自己不够好，留不住他。我也恨他，不给我取悦他的机会，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他也没解释为何三年没消息，我也没问，问什么？有必要吗？# ~! ^+ M" m1 f- z9 ]7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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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我回了我家。我说这是我实习时的老师，妻子热情地接待了他。吃过饭之后，他起身告辞，我送了出来。0 {- c" ~9 m$ ^, C;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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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结了婚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咱们再见吧，我可能去法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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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T+ H5 e ?, P" o2 H/ u我乖乖地听着，什么也没说。回到家，默默地发呆，静静地流泪。妻子的关心我根本不知道，事后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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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t- m g' Y" S' B+ ]/ C" p后来她更体贴我，有时拌嘴也是我太过分了，但她从不计较。我这一生都无法偿还她的情，因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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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k( W8 I8 s. w/ r说到这里，听到门口似乎有人，我就起身开门。小董和龙飞在门口坐着。我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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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v% q% s s( j8 V' X6 T5 M两个人已是泪眼扑沙。龙飞抱着我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你别难过…我和哥哥两个人爱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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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2 q n$ j3 _, E9 H他一边哭一边说。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小董也过来拥着我们，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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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N! O* f, c$ q( x) \ C小董因为爱情受到挫折，夜里睡不着，听到小纪的哭声吓坏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于是悄悄叫醒憨睡的龙飞，两个偷听我的故事，一边听，一边流泪。* ]+ \2 {4 [7 n8 Q
: m/ [, g0 q; |. @- B7 P0 [$ P- P小董坐到小纪的身边，我抱着龙飞坐在另一个床上。龙飞不顾小董的存在，搂着我的头，亲我的脸和嘴唇。* V* H2 @6 Z- K' [% o
8 @0 ]; p3 J" H5 A* f3 L还是小董先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原来你也被人玩弄过，我以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呢，成天害人…呵呵。一个换俩，合算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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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h( P3 d2 N3 O. p6 C“是啊，上天有眼。”我故意在龙飞的脸上使劲亲了几口，“某些人失去一个又一个，唉，命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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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T* }% A! t1 ^2 V3 o: Z小纪龙飞也不那么悲伤了，有了笑意。2 c, R4 n8 B! ?# r! C8 ~9 g8 t6 S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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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他俩更加爱护我，体贴我，有一点点好吃的也给我留着，一点活也不让我干，由着性子在他俩身上使坏，他们总是让着我，生怕我委屈。( F) u7 @5 L6 h, p8 _"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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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小董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你真是个大骗子、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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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D% W3 o& w( E; s9 p我吃惊地问：“你怎么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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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9 h* h- { ?“你骗我们的眼泪，骗我们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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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O- X, h0 K5 R) A我有点委屈地说：“可我说的是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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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8 o$ @/ i9 B“没说你不是真的，我是说纪常勇和龙飞整天为你操心，你却心安理得。那又不是他们的错，凭什么让他俩填补你心灵的创伤？还有，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我现在正在受着创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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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又不知道你需要什么，也没有你需要的经验。我不也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吗，说出来就行了，何去何从还是自己拿主意。朋友只是不管你做什么，都理解，都支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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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T; }: d; j“这还差不多。”他又说：“有你老哥哥这句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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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q( l6 _" i: T我在他转身走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忽然回过头来。我又不得不嘿嘿地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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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5 a7 n' S4 j$ u“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他接着说：“别那么自私，也关心一下他们，别让他们太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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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我爹？还是我的领导？纳了闷了，教训起我来了。8 H, s. E$ o) k$ I% i)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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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老婆心血来潮忽然想起领姑娘去姥姥家了，早知如此何不让二位靓夫人来家呢。算了，，也一个人呆一晚吧。洗完澡无聊，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我给妹夫打电话：“哥哥，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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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9 x8 l+ c6 @; L0 \% l“嗯，没好事。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Y8 {. J j-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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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哥哥，你就这样看我？好，我贱。妹夫，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欲擒故纵。! a. h* B2 W3 D2 M" k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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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电话就打过来了。不接，20分钟他要是不来，我…决不跳楼。. K4 L1 {) o: i B9 k& ~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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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分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开门吧我的大少爷。”+ z" n ]3 o$ Z
$ O. U" ~" u& D1 B5 l- N/ r# K我没好气地开了门。, b2 ?3 \2 e1 d( t* E4 m
) a& k; t4 w" b4 F, r5 q% ]. |5 _“我估计你给了我20分钟，所以在下面等了10分钟。我担心你找块海棉撞头，所以就提前一分钟赶到。”0 l4 E8 t* D( |8 Y
7 R* l1 W6 r: O& l( q我被他逗得装不下去了，呵呵笑了。难怪他的事业做得不错呢，别人怎么想的他都知道。* f) M2 w1 [9 v$ c. w- l% a
. Y# x; I' N" D% V5 ~! G8 m# `“我想和你借点钱。”总还是有点廉耻，不好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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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3 A& x8 r3 \- s: D: N他不慌不忙的坐在沙发上，摆出长谈的架式：“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可是我不想让你做影响家庭的事。我知道你常做出格的事，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还没出意外。最近一年来你总是不明不白的就缺钱，我担心你。”- g4 r" P* F; V a: X. A- v+ T. {$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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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给就算了。”我让他说得心里发慌，生怕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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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n. x6 _# A, Z8 H( w8 d8 U) e“你就这点不好，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还要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你知道不？这样大家心里更不好受。我觉得你现在是又开心的不得了，又忧虑的不可理喻。真的不能和我说？我可比你亲哥哥还疼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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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L, P3 w8 W3 W9 b0 |他说的语重心长，情真意切，想一想他真的是对我最好。我快让他说出眼泪了。我背对着他说：“我知道。可我真的不能说，我怕你瞧不起我。”* @2 z d$ z+ S
" @4 B& N# I9 C7 L9 k“不就是喜欢男孩子吗。”$ S8 C" ]3 l& P) v
3 R9 W0 W7 @; ?0 X) ~8 S我立马转过头，用泪眼盯着他。) V+ u9 Q0 G8 X, k, x$ W8 l, Q/ E
5 u6 r7 z. ^" a'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诚恳地说：“早想和你谈谈没机会。看你在家里打电话就知道你是一个人我就赶来了。”他接着说，“我刚和你妹妹认识的时候就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大舅哥，我在家里最小，就想有人叫我哥哥，找你妹妹有点遗憾，她也最小。没想到你是个可爱的小孩子性格，活泼，不拘泥，还真叫我哥哥，我高兴得不得了。你妹妹都说我，是为你才和她结婚的。( C; x) F. I0 Q, o2 T4 Y! C! x0 J, ]
: |' J! D( X \% M“不久就发现你极力掩饰着难以捉摸的、极度的哀怨。以你这样的性格，有这样的举动令人不得不从最坏处着想。好在你结婚后还算平静。当我送你和龙飞他们几个到你家的时候我就全明白了，你从心底溢出来的快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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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还不能完完全全地把你当亲弟弟，不然我无法接受。但是这又正好让我能冷静地思考。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极度悲哀和无奈。你除了自杀没别的出路，可你又知道自杀太自私，你不想让父母伤心，所以选择了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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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声地流泪，静静地听他讲。他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不用解释什么。# Q3 N5 W7 x# h
0 N: ]/ s8 G" _" C$ l他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你只要快乐了，我就心安了。你的难处我会全力帮你，把事情处理得越早越好，把伤害降到最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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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q" x5 G5 A# T( K) o+ A+ ?- Q. Q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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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也提醒你，一个就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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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恢复了常态，瞪了他一眼：“你少来教训我。借钱的事答应还是不答应？”; o& l1 b$ z( P) Z" i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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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一声哥哥，我给一百。”他吊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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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他50多声，有的他说声音低不算，有的说不亲切不算，除去不合格的产品，他给了3000.拿上钱后，我推他出门，怕他再唠叨。! R+ v+ N: }* f7 I/ {0 L; ^
! z0 R# T! g4 Y2 r6 |' v“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我还能等住你，看我还会不会上当。”他出了门还不甘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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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 |' N+ ]# d* ^“下次再说下次，嘿嘿”1 P! ?4 R' X1 E W
) M" K& G7 l) w f- j. U* I3 i* @明天上午，我要到珠宝行买两玫一模一样的戒指，把那个弹簧垫圈给替换掉。; d/ E z8 i0 Z; |" `
2 |0 L( ?1 E' Q( h) {7 Q过几天就是小纪的22岁生日，我打算就我们三个人去踏青。9 u9 a4 N& O* R1 z5 b7 @( P" ^5 Q4 k, v( y
) U( [: ~# w% Q; S0 N1 H6 A妹夫哥哥刚走我就脱光了睡觉，反正就我一个人懒得穿睡衣呀内裤呀。刚躺上没几分钟，门铃又响了。这家伙莫非是还想给我的点钱？我忙着找穿的，门铃又响了，我顾不上穿衣服，拿了块枕巾遮住羞处就去开门。
2 ]* M/ _, @4 d) d9 X* n原来是我那可怜可爱可恨不可动的表少年，他高考结束没什么事，终于解放了。他一进门就甜甜地叫了声：“姐夫。”# g" A# G, k$ R5 G9 T8 Z* s
$ }4 [9 ?/ U- F; J) U0 p3 x- u+ r! v“你怎么来了？”我一边问一边赶紧钻进了被窝。/ G6 A( E: A1 v6 L2 n$ B2 v' G9 i* H
: d$ g( u: M$ J“我姐去了我姑那儿，我怕姐夫寂寞就来了。”: n4 \5 Q6 X0 Z4 Q3 Y* w( u
9 `" G$ u, h; X* Z! ?/ R1 S“不会是你姐让你来的吧？”我提高了警惕，当然，还有点做贼心虚，亏了没让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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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来你家，我姐和我姑都说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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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C, x( G, d* [; v我这个小舅子，真个二傻蛋，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有别人在，我还能坚守“贞操”，就我们俩这“晚节”能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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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说：“你去小屋睡吧。”0 b* E; i; w$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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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和姐夫。”1 e, K3 [. v) Z* A2 T%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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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衣服笑嘻嘻地说：“我可上来啦？我洗了澡了。”! _# [/ p, j' i- h. C/ P" \( Z# K& T
+ C$ }& _4 a6 |6 J' I" E# x“你等等，”我用手做了个停的动作，“你不怕我摸你的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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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I! ]- W/ o$ E1 {8 g我看着他单薄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和紧身三角裤衩中间鼓起的小包，血立刻往上涌，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8 ~5 }1 y9 \: J.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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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说过不摸我的，”他笑眯眯地钻进了我的被窝。和我一个被窝！0 v4 I( a1 q# i1 K9 v/ r, x' x! G
% F, z* x0 g! q老天快救救我吧！我已经掉进火坑了。我咬紧牙关、双手放在胸前、身体绷直，由于紧张有点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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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7 O2 d, H8 r' z& W5 R他像龙飞一样贴着我，还把手放在了我的胸脯上跟我说话。我一句也没听见，脑子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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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_- ?9 d- V+ }9 H' a5 W可他说：“姐夫，你光*？什么也没穿？”$ p- e+ t! `( m ?) q3 s4 O7 K
: k" ]/ V# E: q% F6 B& [# [这我听到了。我的头可能冒汗了，倒不是怕羞，我是怕我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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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往回抽的时候碰到了我那个展开翅膀的雄鹰，其实我倒没什么感觉，他倒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大笑：“哈哈，姐夫的鸡鸡真大。”' i" v% j0 x4 S0 ?% N
9 Q0 u: c, @, s' R' ?$ n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硬梆梆的东西正好顶在他的大腿根处。& l! U! ^, j0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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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姐夫，你压死我了，出不上气，我不敢了，你的鸡鸡顶住我屁眼了，呵呵…呵呵…” I+ M4 c! Q( o( m+ A5 }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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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着他不动，心想，他不会是故意的吧？难道他也是？若不是的话快20岁的人了就不懂这种事？也许真不懂，他学习用功，成绩也不错，除了我家那口子再没兄弟姐妹，对我这个表姐夫格外亲切。或许他知道一些，但对自己的姐夫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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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8 z' @0 i/ Q3 m0 G- A想到这里，我翻身下来，顺便摸了摸他的鸡鸡，还是软的。我很失望。2 ?3 F' l: @$ Q2 c. ~( E
6 ~/ Y( F# \2 f- t! X! q+ H: N! f我背过他努力调整气息。他紧贴着我的背说：“姐夫真流氓，那么大人了还老想那事。”说完还呵呵地笑个不停。3 z" ?' x" {# |& x9 ~
4 A6 I" k+ Z0 z: \2 ?1 g, H“你就没有大了的时候？”我又别有用心地问他，“你老实告诉姐夫，有没有自己玩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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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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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是不是？”我做了个要起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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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0 y/ ]' m9 g4 d“玩过，呵呵…还出来过…呵呵，羞死人了，姐夫你怎么整天想那种事呢？”2 r y F* I# R6 N
! J, H: R& I( H7 J1 E/ z6 u“姐夫不是喜欢你吗，你要是个女的，姐夫早把你**了。”. L( J2 }* g( B/ u+ }* q4 }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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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女的，就是姐夫**了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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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摸还不让摸呢，要是女的就更不用说了。”& B( H7 J9 s: s3 C% ^* { h! b
: _' n" P Z. S( y) {, V4 e& J“你要想摸就摸一下，就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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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6 F! j9 |5 E3 E( [3 q我的大脑激烈地斗争着：“摸还是不摸”，真是无法拒绝想摸的念头。想象着软软的小鸡鸡、紧绷绷的两颗小枣、还有稀松的蛋皮凑了一小捧，感觉该是多么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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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对得起始终把我当做唯一的小纪和龙飞吗？为了龙飞和小纪，我努力回归自我，浪子回头。摸下去就意味着我过去所做的努力全部作废。况且内弟迟早有一天会长大，他会明白一切的。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而且他还是我的内弟呢…我举着手始终没有动，就这么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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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知道姐夫又逗我呢，你说过不摸我的。”8 ?8 |) j) W: _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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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回了手，再没理由不放手。! i8 @: w0 A$ V5 Y8 W
% m& t8 H, Q5 Q为了试探他的态度，我下床打开DVD放了一张《霸王别姬》，问他：“你喜欢张国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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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要是不知道他是那种人我更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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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L( |9 @, @“哦，你挻反对他那种人？”" p1 T7 u- d8 o! B9 D- D
2 D' `0 V( ?& |( Q" X% q) D“是啊，不可思议。好好的男人不做当女人。”说完嘴还撇得象勺似的。5 I+ O4 [1 s0 m3 J2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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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恢复平静，关掉DVD，问他：“你为什么喜欢和姐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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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4 k/ O3 c! v5 o9 \4 H% N3 y“姐夫对我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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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不是说姐夫老欺负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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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2 C- l, G' A9 M“那我也想和姐夫在一起。”- C# ]3 w) h+ p* M+ F7 u5 k
; @+ {. Q, y0 k“为什么？”: D+ ~# h/ A2 f3 v0 o! K
& P; M3 Z! S! H# A' n/ a1 B“说不上，就是喜欢。你就是老气我。以后我听话，你别拿我开心了好不好，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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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1 D: [' b2 k% m“我什么时候拿你开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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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z; U8 j: j+ Z. C; G3 n% `3 {“还说！当着多少人也挖苦我、让人下不来台，给我的饮料放药、苦得不能喝，米饭里放瓜子皮说是蟑螂，一没人就逗我要脱人家裤子，洗澡给人家照相，作业本里夹情书、让老师叫家长…”4 Q* Z6 B6 r1 N% b; w3 q) |4 \( m* i
4 j. q! s+ X `& p他还在列举我的罪状，我已笑得喘不过气了。0 T& e, v1 t5 O ]
% M* Q+ x; u. A& J6 k! S“还笑呢，没见过你那么大人还那么坏的。”3 d4 N8 M8 w* n/ b" f# L3 A5 A
$ p( N( I8 ]7 u. a' B6 ?我把他搂在怀里，就是亲哥哥搂着亲弟弟一样心无旁鹜地亲了亲他的脸，他开心的不得了，我也开心的不得了。% m5 ~- C" \5 B* M-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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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1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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