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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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好，看射了，期待后续

poohxi

第十二章：

        张石头平时睡得跟死猪似的，可今晚却翻来覆去，浑身燥热得像被火烤。炕上铺着旧褥子，硬邦邦的，他躺在那儿，闭着眼想让自己睡着，可脑子里乱糟糟的，白天李大壮的手、晚上父亲的擦洗，像两团火在心里烧来烧去，熄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张有根才从院子里进来，脚步沉沉地进了屋。他脱了裤子，光着身子爬上炕，睡在张桂花旁边，嘀咕了句什么，随手吹灭了油灯，屋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张石头赶紧闭上眼，装作睡着了，心跳却快得像擂鼓。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可白天那股酥麻的感觉和父亲粗糙的手掌还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夜已经深了，窗外只剩几声虫鸣。张石头又醒了，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张柱子睡在旁边，打着鼾，睡得死沉，像头牛。他翻了个身，耳朵却捕捉到炕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说悄悄话。

        他屏住呼吸，闭着眼装睡，仔细听。那是父母的声音，张有根嗓门压得低，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张桂花偶尔应两句，声音含糊，听不真切。张石头耳朵竖起来，只抓到几个词——“憋”“弄”“种浆”之类，听着耳熟又陌生，像村里大人们私下嘀咕的暗话，可他懵懵懂懂的，弄不清啥意思。他眯着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瞄过去，只能看到炕那头两个模糊的影子，张有根侧着身，张桂花背对着，动静很小，像在聊什么要紧事。

        “柱子跟石头都大了……”张有根的声音低得像叹气，后头又说了几句，隐约提到“鸡巴”“长成这样”，张石头心一跳，脸又烫起来。他屏住气接着听，张有根嘀咕道：“家里这么穷，哪有钱给他们找媳妇……”声音里满是无奈，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张桂花低声应了句：“慢慢来吧……”话没说完，声音就弱下去，渐渐没了动静，炕那头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张石头躺在黑暗里，心跳得咚咚响，脑子里像炸开了锅。父亲的话像根刺扎进他心里，他隐约明白点什么，又像是雾里看花，抓不住。他想起白天李大壮的玩弄，晚上父亲摸着他鸡巴时的眼神，还有那句“出了没”，心里乱成一团麻。他翻了个身，盯着屋顶的黑影，燥热散不去，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梦里，他好像站在田里，裤裆里硬邦邦的，父亲和大哥站在远处看着他笑，风吹过，他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poohxi

第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张石头背着书包走进教室，脚步比平时慢了些。他昨晚睡得不好，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父亲的话和那股燥热，今天上学路上，心里还隐隐有点期待，想着李大壮会不会又像昨天那样动手。可一整天下来，李大壮出奇地老实，坐在旁边翻书、发呆，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张石头偷瞄了他几眼，见他那张肉乎乎的脸上没啥表情，心里竟有点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东西。

        快放学时，教室门被推开，校长李长贵走了进来。他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叠表格，皱巴巴的脸上挤出点笑。他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周五学校有一次特别体检，是市里一家大企业赞助的，专门检查男生的生长发育情况。表格在这儿，愿意的拿回家给家长看看，家长同意签字，明天交上来。”他顿了顿，晃了晃手里的表格，又加了句：“具体项目表上有，体检合格的有钱拿。”

        “钱”字一出口，教室里嗡嗡地热闹起来。村里穷得叮当响的孩子眼睛都亮了，尤其是那几家连饭都吃不饱的，像张石头这样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钱啊，那可是能买粮食、补屋顶的好东西。张石头没多想，站起来就去领了张表格。李大壮却坐着没动，斜眼瞅着那些挤上去的同学，嘴角撇了撇，露出点轻蔑。他是村长的侄子，早从李长贵那儿听说了这体检的事，村长叮嘱他别掺和，说是“城里人瞎折腾”，他也懒得凑这热闹。

张石头拿到表格，低头一看，纸张白净，字印得整整齐齐，跟村里那些粗糙的手写通知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外头来的东西。他眯着眼读，上面列着一堆项目：“身高”“体重”“生殖器检查”“勃起功能”“精液常规”……这些词他似懂非懂，尤其是“生殖器”和“勃起”，让他一下想到昨天李大壮玩弄他的事，下身一热，脸又红了。他皱着眉，手指摩挲着纸边，心里半是好奇半是紧张。

        李大壮凑过来，斜眼扫了眼表格，嘿嘿一笑，手贱地伸过去，隔着裤子摸了下张石头的鸡巴，指尖轻轻一捏，说：“喏，就是检查你这儿。”他声音不大，带着股调侃，眼睛盯着张石头，像在等着看他笑话。张石头愣了一下，竟没躲开，也没吭声，只是低头把表格叠好，小心塞进书包里，手指攥着书包带，眼皮垂着，像在掩饰什么。

        放学铃一响，教室里又乱成一团，学生们背着书包跑出去，张石头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出了门。土路上，他低着头走着，手插在兜里，捏着那张表格，脑子里翻腾着。体检的事、钱的事，还有李大壮那句“检查你这儿”，像石头压在心口。他不知道这检查到底是啥，可一想到有钱拿，又觉得不能错过。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风吹过田野，他脚步加快了些，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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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ohxi

第十四章：

        晚上吃过简单的晚饭，张石头从书包里掏出那张表格，递给张有根。屋里油灯昏黄，照得炕上几个人的影子晃晃悠悠。张有根接过表格，眯着眼凑近灯看，张柱子好奇地凑过来，伸长脖子瞅着。表格前面是些寻常项目——身高、体重、视力，张有根粗粗扫了一眼，点点头，可翻到后面，看到“生殖器检查”“勃起功能”“精液常规”几个词，眉头皱了起来，手指停在纸上。

        张柱子指着“生殖器检查”，抬头问：“爹，这是查啥啊？”张有根喉咙里咕哝了几句，低声嘀咕：“就是……查你们那话儿咋样……”声音含糊，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他瞅了眼“精液常规”，又看看面前两个傻乎乎的儿子，张石头十四岁，张柱子十六岁，一个都没泄过，他也不知道咋跟他们解释这“精液”是啥。张桂花坐在炕边收拾碗筷，扭头问：“咋了？这检查干啥用的？”

        张石头见父亲犹豫，赶紧说：“爹，这检查合格有钱拿。”“钱”字一出，张有根眼睛一亮，扭头跟张桂花对视一眼。张桂花放下碗，擦擦手，低声说：“有钱拿？那倒是好事……”张有根摸了摸下巴，盯着表格看了半晌，终于从炕头翻出根炭笔，在家长签字那栏歪歪扭扭地写下名字，递回给张石头，说：“行，你去吧，别丢人就成。”张石头接过表格，小心叠好塞回书包，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紧张。

        夜里，张有根又吆喝着兄弟俩去院子里冲凉。月光清冷，井水泼在身上凉飕飕的。张有根先拿毛巾帮张石头擦洗，动作比昨晚麻利，手掌粗糙地擦过肩膀、胸口，到下身时瞅了眼那软塌塌的鸡巴，没多说话，擦完拍拍他屁股说：“行了，快回屋睡吧。”张石头点点头，赶紧裹着校服跑回屋，爬上炕躺下。他脑子里还想着体检的事，闭着眼假装睡觉，可耳朵却竖着，听着外头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张有根和张柱子才从院子回来。门吱呀一声开了，张石头眯着眼偷瞄过去。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两人身上。张有根光着身子，鸡巴半硬着，大大咧咧地耷拉着，比平时粗了一圈，像根半熟的香蕉，晃晃悠悠地垂在腿间。张石头心跳快了点，再看张柱子，十六岁的大哥那根鸡巴硬得翘上了天，直挺挺地顶着，龟头完全露出来，暗红发亮，圆润得像个剥了皮的李子，还一颤一颤的，像有啥要冲出来。张石头头一次见大哥硬成这样，吓得赶紧闭上眼，心跳得像擂鼓。

        张有根吹灭油灯，爬上炕睡在张桂花旁边，张柱子也钻进被窝，屋里安静下来，只剩几声鼾声。张石头睁着眼躺在黑暗里，脑子里全是刚才那画面——父亲半硬的鸡巴，大哥硬邦邦的上翘，还有表格上那些看不懂的词。他隐约觉得这跟白天李大壮玩弄他、晚上父亲教他洗包皮有点关系，可又抓不住头绪。他翻了个身，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软着的下身，带着满脑子问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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