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放浪的疯狂一直持续到一次高危为止。那一次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约了个我觉得还不错的人去洞。对方说他可吃可喂,我说我也是。到了地方,他让我先喂他,我就按照往常把鸡巴怼了过去,但很快鸡巴上传来的软感并不是嘴唇。我也是当过1的,一下就意识到对方是用屁股坐上了我的鸡巴,但当时智商被快感抢占,满脑子就只顾着享受来着。等到我射了,提上裤子回学校的路上我才感觉有点后怕。对方也没给我戴个套,我相当于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发生了高危行为。和口交不一样,我查了不少资料,肛交被传染疾病的概率高了不少。/ v9 V4 C2 P& y: X E. s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陷入了恐艾的情绪深渊之中。当怕死的情绪远远高于性冲动的时候,我对鸟洞的激情消退了不少,大概有半年没再涉猎这个东西。这种恐惧直到结交了一些圈内的朋友,被他们带着去疾控检测了才消失。看到单子上的阴性结果,我才放松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