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在农村读的,老师基本都是同村的人,学问不高,都说的方言,语文老师也不过读课文时普通话而已。3 t* } ]! c$ h* E7 E$ d" {2 {& [
当时,同学天天掏我蛋的名声已经渐渐众人皆知了,甚至高年级的同学都知道,自然也瞒不过老师们,毕竟胆子大的同学,到了下课时间,经常老师还没出教室,就顺手朝我鸡巴蛋捏一把,走在路上,也会有男孩子从后面突然袭击掏一下。我们的体育老师,以前在部队待过,几乎不认识什么字,退伍安置就回村做了体育老师,带我们做做操,玩玩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啥的。他和别的老师不一样,其他老师对乖巧听话,成绩好的我,多少有些好感,他却嫌弃我没有男子气概,是个畏畏缩缩的娘娘腔,长个小鸡巴蛋天天被同学掏着玩。我的体育课表现正好也很差,做操,运动什么的都不行,正好撞上他的枪口,被他尽情发泄羞辱。. F4 ^/ r/ e- F4 W) e b# z( [
我做操动作不对,拍不动篮球的时候,他经常大声骂一句“小鸡巴屌用没有”,立刻引来男同学们的哄堂大笑,额外痞些的还会附和着说话。; @3 \; H( {+ ~% z; j* t& b
“老师,我们掏过××了,没摸到蛋”( g: ^, V$ t/ N: h) w- h
“不是,明明长了鸡巴蛋,就是太小了。仔细摸才能摸得到,你下次手伸到裤子里慢慢摸摸”7 ~, \1 Y B6 B3 f, B: I
“好好,下次我慢慢摸”7 c, T1 @& e6 K; a) O
“××应该蛋给狗咬了,要慢慢长”
( l) D d6 T- j7 }# e+ i9 U w“××,你和老师说你有没有鸡巴蛋啊”8 j7 v2 m5 c5 o1 F* `8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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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体育老师都不制止他们,向来调皮捣蛋的他们是体育老师的心头好,一般都是等到他们笑着说完了,体育老师才笑骂道“别说了,还要上课呢。进度天天被小屌玩意耽误”8 E# h! f& n M) a
一天,他因为工资待遇的问题和学校的财务吵架,他吵了几句开始动手,打斗中一脚命中财务的鸡巴蛋。财务报警,派出所来人把他带去问话了。听别人说,他在问询的时候还是很嚣张的态度,大声嚷嚷“这个逼东西克扣老子钱,老子一脚把他鸡巴蛋废了。他长个小蛋反正没用,废了正好”,还对财务嚷嚷“你把裤子脱了给人看看,看看你小鸡巴蛋伤成什么样子啊。你老婆讲你鸡巴太小,逼口都进不去,大晚上夹着骚逼让我干”,见人没反应过来,没人制止他,他继续说“老子和你们讲,别和我斗。老子战友在当官。得罪我,我把你们一个个蛋割了”; s8 e2 b. U* y" [2 `& a+ |
最后,好像是有人出面协调,财务被打伤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财务的鸡巴蛋成了大家的谈资和笑柄。当然,体育老师工资待遇的事也不了了之,让他很生气。
# l! ]' c& }$ t/ q体育课的氛围对我更不友好了。* U+ L+ D. U7 Z( H
某一天,他喝了酒,醉醺醺地来上课。他说“老子战友请我喝酒了。王浩克扣老子工资,蛋都被我踢废了,你们晓得吧。上次老子看他上厕所都蹲着撒尿了。你们也去跟着他上厕所,看看太监的废鸡巴什么样,怎么撒尿”
* Y5 d; r4 B- g* ~6 b) ]同学王杰立刻接话“我们天天摸××,知道太监鸡巴什么屌样”
& W; F& p* h% V! v8 e体育老师立刻笑出声,喊道“××,你是男人吗”
% D/ E- m: l+ v& j9 G3 }5 I4 v我蚊子哼一样的答道“是……”( n$ O1 j7 W9 F, Q, b8 f( ?
“男人都有鸡巴蛋,你长了吗”* j8 U8 @+ _0 V8 W& n( e3 K
我过于害羞,脸红透了,说不出来话。( z9 f8 q! w( r! Y( `" D, \6 n, H* w
他继续追问,“讲啊,你自己有没有鸡巴蛋都不知道吗”. j, o) e l' Q" p
周围是大家的嘲笑声,我更说不出话了。体育老师更不耐烦了,直接冲到我面前,一把把我裤子脱了下来。我惊呆了,甚至忘了用手去遮挡。体育老师大笑“哈哈哈有蛋,就是小了点,和刚生下来的婴儿差不多”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捏了几下。
# P1 T, m$ X. A1 ~6 T) a5 Y男同学们哈哈大笑。体育老师摆摆手,说“这节课自由活动,你们去玩吧”。话说完,他就带我进了男厕所。
" N6 g0 W! M8 B5 R, d1 P2 q) g我的裤子还没有被允许提上,未发育的鸡巴蛋裸露着。他张口就是一句“听说你不在学校上厕所啊,来,撒尿给我看”。我一动不动,他就不耐烦地用两根手指夹着我的小屌,嘴上发出那种帮小孩把尿时的那种吹哨声。我忍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他笑道“哈哈哈看着和从逼缝里漏出来的一样”。尿溅到他手上,他又让我舔了。
- C% I3 q% V# f& _/ x8 p( s1 q1 ?7 V/ q我以为他会放过我了,然而并没有。他掏出鸡巴,是成人的那种粗壮的黝黑的一根,一鸡巴甩在我脸上,我有点疼,同时能闻到一股骚味,不完全是尿骚味,是男人特有的味道,是大鸡巴味。他又用鸡巴打了我几下,边打边说“看看,这才是鸡巴,能日逼的鸡巴。你的小屌,我看是长不成这样的”他的鸡巴是一大坨肉,打的我头昏。
5 e7 p& B: K6 R3 B挨到他打完了,我的脸已经通红。他又大声道“跪下,我要撒尿”。我不知道他撒尿为什么要我跪下,但我还是照做了。
9 w0 S' F& Z6 K; G% B9 L当时我的个子矮,跪下后显得更矮了。他分开双腿把我整个身子夹住,我的头正好挤在他的裤裆处。头顶上正好安放他的两颗大蛋。他拉开拉链,掏出大屌开始撒尿,尿液落入小便池又溅起,打在我的脸上。他尿的时间很长,我脸上是他尿液的味道,头顶是他大蛋微微晃动的动静。他尿的时候还醉醺醺地念叨着“女的就是被人日的,再能干也蹲着撒尿”“男人的乐子就在鸡巴上头,鸡巴蛋比人大,自然高人一等”“小鸡巴天生服侍老子的命”
, e/ _( a3 D% r等了好久,他终于尿完了。他的腿松开了我的身子,两颗大蛋也离开了我的头顶。他甩了甩很有份量的大鸡巴,甩出几点尿点在我身上,晃悠悠地走出去了。
5 @5 a9 f6 z+ c' i这所有的一切,都被躲在厕所门外的几个男孩子尽收眼底,等待我的是下一轮羞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