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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P" }' b& v* `- G/ s0 X姐夫喝多了,醉气醺醺的斜躺在沙发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另一条腿窝在扶手上,整个人像只蜗牛缩成一团。4 `9 h1 n5 n9 j, 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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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有些长了,脸颊红红的,胡子拉碴,胸前解开两个扣的白色衬上沾了不少酒渍,裤子裆部紧紧的皱在一起堆得老高,连鞋子都没换就进了房间。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姐夫比第一次见面时清瘦了许多。他终究还是妥协了,不等找到合适工作,便顺从表姐的意愿选了自己不喜欢的销售工作。对表姐来说,一个男人做什么不重要,能赚到钱的才是好男人。/ a ~$ N8 M4 j' `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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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U/ F1 {' }" k% F; n
8 O4 C3 B9 m$ { X9 G“别动我!”出乎意料的,姐夫神经质的大叫一声,躲开我的手。他警觉的抬起头,双眉紧锁,眼睛因为强烈的灯光而眯缝着。看到是我,姐夫又重新低下头,嘴里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很轻。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一股浓郁的酒气吹过来,痒痒的。3 S4 u! I/ h( f; S, M- N+ y'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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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他说。( P3 s) c+ M2 T/ z6 t
; ^ [8 h" j, u9 p$ o. L我放下书包,倒了一杯蜂蜜水递过去。姐夫迷迷糊糊接过,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由于喝的太急,水沿着他两边的嘴角流出来,从下巴到脖子,洒的到处都是。喝完,姐夫打了个响嗝,两片薄薄的嘴唇轻轻蠕动,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看他喝的那么酣畅,我也跟着口渴起来,一口气把杯子剩下的水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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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又重新倒在沙发上,很快进入了梦乡。9 X* Y+ O' E+ T. Y! ^
) M: C7 L2 N: l# }+ J j- f; r6 T我能想象到表姐看到这个场景的反应。不等把包放下,她便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姐夫面前开始像机关枪一样扫射:没能耐还要喝那么多酒,活该自找罪受,一天天酒没少喝,钱却没见多赚几个……哪怕姐夫一言不发甚至听不到,她也可以一个人说的唾沫星子直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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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北京那天开始,甚至更早一些,她便把这种数落当成了一种生活常态。表姐从来没有发觉,即使读了大学留在了北京,也不能改变她骨子里农村妇女的那种尖酸刻薄,斤斤计较。唯一令我困惑的是,姐夫为什么一直心甘情愿的忍受着。显然,他并没有那么爱表姐,至少表面看上去没那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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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钟表吧嗒吧嗒走动的声音,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常常这样,但始终不得而知这种所谓的熟悉,到底是我真的梦到过而又在现实中再现,还是它只是一种现实中的景象曾经出现过在我梦里的错觉。自己好像步入了未来时间的某个节点,一切其实早就蓄谋已久,只等我的到来。想到这,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从脚底快速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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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u6 G0 j6 s; O& M4 j“回卧室睡吧,姐夫。”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姐夫没有回答。我又试探着替他脱下了皮鞋和袜子,姐夫依旧一动不动。奔波了一天的他,鞋垫和袜子都是湿的。也许是鞋子不太合脚,姐夫左脚小母脚趾被磨的通红,脚背上有一条淡淡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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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像在梦游,所有的语言和行为都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而不是大脑思索的结果,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我下意识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表,指针刚好指向九点三十分,表姐把它调快了五分钟,所以现在是九点二十五分。表姐出去和朋友唱歌了,按照她的习惯,11点之前回家的几率不会太大。我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能多一点也可能少一点。4 J; P d- W9 m6 f) \9 r
0 v4 {" e; U2 ]# W我把姐夫的手臂放在肩膀上,搂住他的腰,使出浑身力气才能勉强把他架起来。喝多的人身体通常会变得异常沉重,姐夫的脚步踉踉跄跄,拉的我东倒西歪,虽然只有几米远的距离,我却走了将近五分钟。他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几次挣扎着从我手中挣脱,都被我生生抓了回来。两人险象迭生,要么差点撞到墙上,要么差点被椅子绊倒摔倒在地上。5 f9 i m" ^7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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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走到卧室,姐夫一把将我推开,径直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床上,白色衬衣由于刚刚用力过度第三枚扣子被扯了下来,露出微耸的锁骨,扣子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我顺势趴在床边,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浑身上下差不多湿了个透。呼吸着姐夫身上散发的酒气,我好像也有些醉了,头晕乎乎的。. R- }7 N+ ^) X* [6 J-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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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在反反复复练着《雪之梦》的钢琴曲,一遍一遍总是练不好。忽高忽低的音乐声回荡在夜色中,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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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_. e3 h- U U# `, }( c2 W* m我的视线始终无法离开姐夫鼓起的裆部,它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我。我想要不顾一切解开他的腰带,隔着内裤,用额头,用鼻子,用下巴在他的鸡巴上来回摩擦,直到它傲然挺立。我会如饥似渴的吻它舔它,用温暖湿润的嘴将它包裹,然后将鸡巴整根吞下,让它在我的喉咙中游弋。一想到记忆中姐夫那根粗壮,青筋毕露的阴茎,还有充血状态下饱满昂扬的龟头,我下面就肿胀的厉害。我的手再也按耐不住,向前伸去。- V f& o5 w7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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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衬衣的扣子一个接一个被解开,他的上半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的面前。胸膛的皮肤结实而且平滑,只是左边乳头的那根又粗又长汗毛不知什么时候被拔掉了,又重新长了两根新的,尚未成形。肚子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不定,但上面却没有什么赘肉。肚脐凹下去的小坑打着漂亮的结,一些毛发疏密有致的从这里逐渐延伸至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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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 C+ q6 [: I4 v我把姐夫的腰带解开,拉下拉链。他今天穿了一条三角内裤,鸡巴的轮廓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在内裤边缘,还有几根阴毛露了出来。我手又开始习惯性的发抖了,嘴里不停吞咽口水。我的手指在他大腿上空来来回回徘徊,仿佛弹奏练习钢琴曲的那个人是我。我把手小心翼翼覆盖在凸起的小山丘上,姐夫依然没有反应。鬼使神差的,我忍不住在他大腿上亲了一口,小鸡啄米一般,随后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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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管姐夫醒来还是等表姐回来看到,我都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我只是想让他睡的舒服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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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P3 B3 o p6 b, A0 H2 t姐夫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坐在床边,一边盯着他,一边用手指慢慢挑起阴茎所在那边内裤边缘的一角。他的内裤可真紧。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先是摸到他鸡皮一样的阴囊,有些潮湿,里面包裹着一枚圆鼓鼓的睾丸,然后是他柔软的阴茎。我伸出另一只手撑开内裤边缘,用两根手指把他的鸡巴从紧绷的内裤中夹了出来。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它的粗度还是和我两根拇指差不多。而小麦色的包皮包裹着龟头,只露出马眼部分,显得十分秀气和可爱。我用手握住它,撸动包皮,让龟头探出脑袋。他的龟头几乎没有什么血色,只是比包皮颜色稍微淡一些。如果不是看到过姐夫勃起时的鸡巴,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只是比正常人稍微粗和长一些的东西会变的那样伟岸直挺。看到姐夫均匀的呼吸着,我更大胆了,夹住它开始左右摇晃。但任凭我怎么摆弄,他的鸡巴始终没有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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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手机拍了一张手拿姐夫鸡巴的照片,但觉得不够满意,于是又拍了一张,直到把能够想到的所有姿势全部拍了个遍,手机里已经拍了二十多张。这时,我才发觉心跳的厉害,整个身体都因为神经紧绷而变得麻木。正当我查找手机里的照片,准备把不满意的删除时,姐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我像被电到了一样,腾的从床上弹起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跟着背后冷汗直冒。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定定的站在原地,后悔、羞愧、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觉得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2 H0 A. d( ^3 K4 t. ]1 J&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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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姐夫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迷迷糊糊下床朝门口走去,接着“砰”一声撞到了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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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 k% L: K& g& E) w4 {7 ^/ g, c: P. }“怎么了,姐夫?”我跑过去扶住他,他身上汗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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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s$ c: J9 A+ N* L' o“撒尿。”0 h5 e z$ N0 ~# [/ l. i4 O! j
# H! }/ ]: H+ F: t" j1 o姐夫继续朝前走,我只好把头伸进他胳膊下面把他架起来,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卫生间,扶着他到马桶前,姐夫抬了下眼,拉开内裤就开始往里哧,全然不顾我就站在他的身边。我看到尿液从他鸡巴里流出来,像根喷水管一样,准确有力的射中马桶中央,激起层层水花。他尿完居然还记得甩两下,才提上了内裤,但我还是看到了湿了一块。也许是还在迷糊状态,姐夫的内裤没有完全提上,露出小半个屁股,白嫩的颜色和整个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十分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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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y6 b$ u& ^/ F7 a, T我又扶着他躺回床上,并用湿毛巾帮他擦了下脸和身体。姐夫嘟哝了几下嘴,脸上严肃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不知在做什么美梦。他张开的手指不时抽搐,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握住了它。姐夫的手掌很大,和他的人一样结实,厚重,有些粗糙,让人觉得安稳。7 y3 Z+ |1 A$ C' E; 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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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刚刚被吓到,我下面已经软了下来。看着姐夫睡的那样香甜,我开始有些不忍心去打搅他。工作以后才发现,能够睡一场中途不醒的梦简直是一种奢侈,因为你不知道手机什么时候就会收到一条工作微信或者电话。就像张爱玲笔下的中年男人,时常会觉得孤独,因为他一睁开眼睛,周围都是要依靠他的人,却没有他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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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床边躺下来,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再有半个小时表姐就回来了。此刻,姐夫睡在身旁,我偷偷望着他,月亮挂在天上,偶尔一阵微风吹过,窗外的槐树摇曳着枝桠,我感到一种久违的,美好的静谧。5 h, ]+ i* {# ?& i% x7 ?. L
% h0 H8 x& s6 n姐夫翻了个身,一只胳膊突然压在我的胸口,嘴里嘟囔了一句:抱下。没错,他跟我说的是抱下,接着不容我反应,他的身子也靠过来,头枕在我的肩头,侧身而睡。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酒味的男人的味道,我又开始不争气的吞咽口水,他却睡的像个孩子。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睡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亦或者把我当成了别人。但我却动也不敢动,唯恐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会让他翻身或者醒来,然后从我的身上离开。我的手臂被他压在头下,渐渐发麻。这时,姐夫更进一步,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一手搂住我的脖子,脸埋在我脖子一侧。他呼出的热气在我脖子周围流窜,像极了做爱前的调情。我知道只腰侧脸,就能吻到他的脸,但我还是不敢有丝毫异动。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并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却好像什么都做了。也许,人的一生总有那么几个瞬间让你永生难忘,而后余下的日子里,你终其一生寻找的不过是几个瞬间的感觉。我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身体被抽空了一般,没了思想,没了欲望,没了灵魂。就连姐夫的鸡巴硬了起来,我都没有发觉。4 J7 Z e& o3 m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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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任凭我怎么挑逗都没法让它勃起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像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杵在了我的大腿上。虽然隔着姐夫内裤和我的短裤,但我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到它不安分的抖动着。姐夫依旧趴在我的身上熟睡,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我张开手掌,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可以碰触到它,我挪动手臂握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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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L2 z: R3 q& k+ j7 p# z Q补充内容 (2018-7-21 09:02): y: H% v3 M4 `* ]* u4 Q; V
不好意思,受了点伤不便码字,我以我的屁股保证不会坑的,就是更新慢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