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子成奴》 乡土壮汉家奴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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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 z0 C0 q  i% M& Z     二   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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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6 F% T+ R" s- d' H0 y: x    明媚的晨光落在程子牧脸上，迫使他睁开酸痛的双眼。

    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呼吸困难，精神恍惚，脑袋像是变成了一块榆木，迟钝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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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7 C8 p& m1 B9 Y. e1 H7 }    程子牧低头看，自己躺在一张红木床上，身穿白色汗衫，丝绸薄被盖在身上，一面纹了龙的纱帘将他与外面隔断。

. p& {' b$ i; S" y* O8 V! s& Z    他强撑着身子坐起，四周环境颇为陌生，房间里的陈设古色古香，如同回到了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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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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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 Q; D3 w$ R# C    程子牧用力晃了几下脑袋，试图重回清醒，但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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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I- X/ r" u( b    最后能翻出的记忆碎片是……烧烤店……公共浴池……彩钢房……还有那个黑皮男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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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这是……

* c; s5 E3 P: t- ]; @8 P- [    他再次环顾四周。我穿越了？还是做梦？他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毫无知觉。

    “哦，梦啊。”程子牧在心底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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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D: z. i+ t9 Y/ t1 w( m    “老爷，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程子牧定神去看，一个魁梧粗壮的老人跪在床边，浓眉大眼，神色严肃；平头寸髯，皆是花白。

    再看，他身上的衣物简陋至极，上身一件粗布马褂，腋下仅有几根布条连接，侧胸看得一清二楚，下身一条不紧不松的麻布裤子，裤腿挽到了小腿根上，膝盖处还额外缝了块厚布，脚踩一双简陋的草鞋，除此之外，用于束腰的布带出奇的宽，在裤裆前面垂下来一大块，边角上绣了些许纹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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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您感觉如何，老奴这就吩咐膳房，给您——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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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全然不顾这人说甚，自顾自地翻坐到床边，伸手抚住了老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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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 m  v) s/ ]$ r    肉乎乎的手指捏起满是皱纹的肌肤，调皮地捏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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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不敢轻举妄动，按在大腿上的双手颤抖了一下，眼神躲闪，想去看青年的脸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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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向下，肉手顺势伸进了本就大开的领口里，抓住胸肌，用力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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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一脸无趣地把手缩了回来。

* H  p8 I) q- R5 X0 X) X    “老，老爷，您……您这是……”

5 m) n. M4 P4 ]( i2 i9 ]/ j    没感觉啊……怎么会呢，按理说我不缺这方面的知识啊……程子牧摆出一副沉思的姿势。

' f! ?$ m/ H0 }+ t/ ~- T    窗户随意开着，树影婆娑，有夏风吹来，既不凉爽，也不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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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扭头，向窗外凝视，片刻后他突然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向房门走去。

    “老爷！”要不是老头看着，程子牧定是要吃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 P2 L  l/ Q9 G( d1 k- E    推门出去，明亮的阳光令程子牧头晕目眩，他摇摇晃晃地定神看去，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三合院中，中心有一棵粗壮的歪斜槐树，苍老古旧之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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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牧眼中的一切时而涣散，时而清晰，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鸣格外清晰。

    “老爷，您要去哪？”老头站在程子牧身后，谦卑地问。

    程子牧不说话，只是摇头，不过看状态，怕是再迈一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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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d* ^# ~  H& \    这时，他身后传来些许动静，老者跪趴到地上，额头几乎紧贴着地面，向前爬了几步，脑袋从程子牧胯下钻了过去。

    接着，青年觉得视线陡然上升，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老头的肩膀上。

0 ~: d) t* v  X    像是父子间的骑大马游戏那般，老头将青年顶在自己肩头，但双手背与腰间，神情严肃，又带着一丝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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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老头动作，程子牧一个没坐稳，差点仰过去，吓得老头急忙用手按住青年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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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J) b. o$ Z  {$ F0 M0 o    “还请您给老奴下令，老爷，您去哪？”

    “哪……哪都行……”程子牧俯下身子，双手抱住老者脑袋，稳住了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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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b* J! y% ^% w    坏消息是老者的头发很硬很扎身子，好消息是程子牧完全感受不到。

    “你叫什么……”程子牧捏着老头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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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奴叫胡忠，老爷，您唤老奴保寿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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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8 i& @* X' f+ I+ @& k    接下来，程子牧只觉得眼前的场景如同胶带滚动般切换——祠堂，庭院，青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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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的步伐沉稳矫健，他们走出古宅，向小山下走去。

    山脚处是一座由古老砖房聚集而起的村庄，村民皆是衣着朴素，身姿魁梧，膀大腰圆的壮汉，当胡忠和程子牧走过时，他们无不惊奇地看去。

5 Q/ }* g7 Y  Z; |6 Q% i: [+ q0 l    村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一条大河从村庄边路过。此时正是小麦成熟的季节，金黄的麦海在夏风中不断泛起涟漪。

    胡忠载着程子牧走了半个时辰，几乎将村里逛了个遍，老者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油汗，但呼吸仍旧平稳。

8 Q0 P- y  @/ _9 m    “胡忠，胡忠，我想尿……我想尿尿……”这大概是程子牧醒来后的初次感受。

    胡忠急忙环顾四周，在河边找了棵大树，加快脚步走过去，将青年放到了石头上。

    只见这魁梧的老头虔诚地跪下，麻利解开程子牧的汗衫，掏出巨龙后俯身，温和地含进嘴里。

: A# J3 G( R$ s8 k3 H1 t* U. g    “你在干嘛？”程子牧歪着头问，但强烈的尿意不等他反应，借着舒服的环境冲破了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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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2 F7 x0 e3 w- a, `+ ]0 E! A    滚烫的液体打在胡忠的喉咙上，强烈的尿骚味直冲他的鼻腔，但他完全不动声色，喉结大幅蠕动，偶尔发出一声吞咽的咕噜声，眉宇间甚至还有些许享受。

% E! m9 F* N0 i+ o" S2 P7 N    我是不是尿床了……程子牧双眼无神，在心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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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整个过程倒是舒爽至极，尿液一经排出就被胡忠咽了下去，口腔中甚至没沾多少，自然不存在戳进尿池子的感觉。

9 E+ N- G' S& V    排泄结束，胡忠的舌尖灵活地将龙嘴清理干净，温和又小心地吐出后，用自己的裆布擦干，然后重新给程子牧穿好衣服。

3 [: o, C# c; A, r8 ]    璀璨的阳光下，胡忠跪在程子牧身前，肌肉的形状一览无余，苍老又发达的肉体泛着些许油光，一阵风吹过，他的遮裆布前后晃动起来。

1 ]8 L1 l! w! N. J4 x5 b2 a- J    刚刚程子牧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好奇地探过身子，撩起胡忠的遮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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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h. R3 T" n5 t( K    这么大的男人，穿的还是开裆裤，裤裆被开了一个很大的洞，不过看缝边似乎是刻意为之，大腿内侧看得一清二楚，内裤是一条白色兜裆布，龟头部分还有些许尿渍，阳器被紧紧包裹，龟头与卵蛋的形状能看得一清二楚，

    呃……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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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程子牧最后的一个想法，此地树荫凉爽，柔和的夏风中带着麦香，很是舒服，一股强烈的困意翻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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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9 a. ^3 {, b/ }    梦里……也会……困吗……

" U5 K% B1 s. l    他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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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K' U; X* R. H* Q2 k9 n8 I8 f    不知何时，不知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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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 O! W& i! ], |8 X    “知觉丧失，精神恍惚，这是过量服用迷药后的常见症状，并无大碍，再睡一觉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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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5 o$ g8 K$ W4 C: M. y    黑暗中，程子牧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声。

    “胡忠，不是告诉你，程子牧一醒就来叫我吗？”

    这粗犷的声线有些熟悉，像……老黑……

    “老，老奴也是没办法，老爷一醒来就要出门，老奴怕出意外，哪敢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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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你不是说这药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吗？”

    “程教头。”这人的声音很是冷冽，“洒家告诉过你，要适量，你给小家主吃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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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怪不到我！我那天给他饭里下药的时候，我怕他挑食，就给每样东西都放了点，谁知道他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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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深长又无奈的叹息。

1 {* n3 X$ \: e    接下来的谈话在程子牧耳中变成了细碎的音节，他的意识再度沉入无光的海底。

   
   

Ox奥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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