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其实和庆民一直关系不错,两个人走动得比较频繁。出了家的骡子少了以往的那些毛病,落落大方,举止得体,深得别人的尊敬。但是,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只要回到我们这里,他十足的疯劲怎么都会搂露出来。我在心里感觉,他在心灵深处的孤独别人看不到,往往这个时候,他回来看到我们在一起的亲密,这种感觉反而刺激着他,他更难受。! l; T$ r9 A8 l, ]- `6 g+ g7 `
我从来不问他的那些,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给我那么多关心的人,有的时候给他去电话,邀他有时间回来,宽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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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从庙里下来,直接去了北京,做完法事,领着几个居士去了庆民的酒店,准备在那里款待一下照顾他的这些居士,也顺便见见庆民。
3 x$ Z+ E6 W- A N1 `谁知道庆民在家和肖石两个人墨迹,肖石虽然没有被上手,但是有点意思。馋嘴的庆民使出各种手段,软磨硬泡地要把这个孩子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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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石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8 x L- m8 z( h9 E& I1 R5 A. x' ^
肖石比较贪小,在这方面他本来知道庆民什么德行,自己不想进来还想钩着庆民。于是想着招怎么挂着,引得庆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的钱,也花了不少的心思。肖石为此受用不少,说话和语调不同以往,有的时候不上班,工资照拿。航勇看在眼里,气在心头,憋着一股火不好发作。我虽然劝着庆民,我不在身边,庆民就有些不归天朝所管,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航勇有的时候提醒他一句两句,他的态度立刻就变,有很多不中听的话刺激航勇。航勇忍着,也不和我声张。# g+ N; V" p; R6 }3 M) J4 {
骡子过来的时候,起先给庆民来过电话。庆民说自己有点事,让骡子自己先去酒店,随后他就到。. x8 K# u9 N2 Y8 i
骡子心里多少有点不愉快,挂了电话直接去了酒店,也不好再失约。: j; D! i! `5 t%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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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勇第一次看见骡子,虽然以前听我提起过这个人,还是面生。航勇这个孩子,冰雪聪明,骡子自报家门后,航勇急忙把他们让到里间,找了一个最好的包房让他们落座,然后沏茶倒水,照顾。4 B/ _. p- |3 s6 _
等了个把钟头,庆民还不见踪影,骡子有点吃不住劲,自己走了出来打电话。刚到门口,看见庆民和肖石懒散地从车里下来。骡子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你为了骚屄连老朋友你都不想见了,这不是瞧不起我吗?脸色难看,嘴上不饶人起来。8 k; ~1 f5 q! X3 d7 d
肖石见骡子在,认定是庆民要见的人,更加使出妩媚,拿腔作势地给别人看自己和庆民是什么关系。骡子是什么人物,见过多少这种事,用眼睛瞪了肖石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对庆民说:“怎么,有了骚屄你忘了我?告诉你,我今天给你带来一个,比这个屄好,你紧跟着他黏糊什么?一看就是个农村屄,拿不出手的玩意儿。”骡子说话发着狠,没给肖石一点余地。& v6 q! c, O8 {: A7 G
庆民毕竟和骡子的关系不是一般,庆民知道自己怠慢了兄弟,失礼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张罗着招呼着往酒店里进,心里还想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红一阵白一阵,好不容易憋住找个借口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出去办事了,回来晚了,别生气,走进去,进去。”用手让着骡子。* {* e& ]7 y% w9 U% ]6 E2 g( ^) G8 |
“肏,你少和我扯臊,看这个架势估计你还没上这个屄货吧?”骡子看了一眼肖石,说完直接进酒店,庆民跟着进去。肖石也跟着往里边走,庆民回头看看他说:“你就别跟着了,你没看他那个德行,你找淬呀?”2 J9 u* e" `: {$ N4 K- d
肖石住了脚步,在酒店的大厅里找了位置坐下。
' P3 }5 d4 V1 ^( ~' a1 {: f3 Q# y+ p航勇迎了出来,把他们迎到里边,嘱咐好服务生照顾好他们,自己退出来,照顾其他的事。! Y d- X3 q4 Y+ ~ U8 K
肖石坐到收银处,闷着脑袋,不言语。
$ e' |* ~5 F0 j$ z从庆民有了这个想法,这孩子似乎就当了大爷,去了酒店不是支派别人做这个支派别人整那个,整的别人都是他的跟班一样,所有的人都烦他,而且大家有点口风出来。航勇也被他支派起来,给他倒茶送点心水果,完全把自己当了事,不把别人放眼里。
/ s+ K2 M, A. `7 c% |航勇想着自己住院的时候肖石和我一起张罗这个家不容易,人气吞声,照顾大局,加上酒店事忙,航勇根本没有心情和他吵架斗嘴,而且他也不会,这样他觉得对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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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P+ N# ^/ i庆民进了包房,看见来了五六个居士在,举手打拱直说对不起。骡子简单介绍一下各个居士,大家寒暄分宾主落座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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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因为出家,而且带来的都是居士,这一桌的席面就烧了素菜,席面有个名字叫“功德宴”,是酒店的招牌菜,制作十分讲究。不仅仅菜肴讲究,烧菜的器皿和盛菜的器皿,以及吃饭当中用的所有的器皿也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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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后灶上烧菜的所有器皿不能和荤菜的器皿混在一起,都要单做单放,专人管理。如果做菜使用,之前一定要清水洗净,不能破了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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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7 B+ ~# V5 W0 l) @7 \/ U所有吃饭用的杯、钵、瓶、碟、碗、筷、盅,壶等也是要单存单放,也不能和大厅里的一切消毒混放。每套吃饭的器皿,成套放好,也有人专门收放,点好收起来,这些一点马虎不得。因为这些器皿讲究得很,钵要黑、赤、褐色的,瓶要备净、触两种、杯要瓷青的龙泉窑的,成套的碗筷等,都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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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要准备这么素席呢?庆民在开酒店当初,想到了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偏好的这口儿,特意请了淮扬一带的师傅过来。酒店开业伊始,这些菜招来不少的人,由于做法讲究,器皿精良,席面有特点,在北京逐渐有了名气,立起了口碑,于是过来吃素菜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成了酒店的特色菜。) C+ M0 R" A( s$ v9 c! ~6 ~( A
过来吃饭的人虽然多,但是场面一般没有今天这么大,也就是点几个特色一点的。今天的场面这么大,一是航勇安排的,二是庆民也有意思在骡子面子上给他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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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G) H0 g3 Y, g/ e4 H当这些家伙事儿摆在席面上熠熠生辉,骡子看得眉开眼笑,顿时把刚才的怨气消解得无影无踪。特别是菜一上来,骡子更是心花怒放,直点头,口里念叨阿弥陀佛,直说太破费了,。
; [- U0 k) @% V2 }4 N菜有:金刚火方、天竺素斋、罗汉素斋、如意紫鲍、普渡众生、白果芦荟等招牌菜,营造清、净、洁氛围 ,修心养性的感觉。还有:香油脆鳝、清炒蟹粉、孜然羊肉串、素红烧肉、红烧海参、焦淄鱼片等一系列菜,所有的菜都用香菇,笋、面筋,原料蔬菜等做出来,叫荤名的素菜口感似肉非肉,清香俊逸,可以以假乱真。
' v9 r1 J" V* {- L, B庆民招呼大家用,骡子也佛心大悦,嘻嘻哈哈也招呼着,活跃着气氛,不大会儿功夫大家的活跃起来,称兄道弟的起来,聊的热火朝天。
" ?! P( l. i5 J1 P只一个人比较含蓄,年纪在25/6岁上,长的绝对和庆民有一拼。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形消瘦,玉树临风,自有一段的潇洒,眉宇轩昂间带着风流。$ W+ k3 u4 o, o" f, @
进来的时候骡子已经说过这样一个人,庆民以为诓他,等落座之后,看见这位,庆民心里大概有了八九。
% n9 E# {9 i0 k) q M来的这些居士里,虽然和骡子好,但是,并不知道骡子是gay,只有这位玉面小子,知道骡子。
Q3 @; @6 \0 s介绍过后,两个人在握手的时候,庆民的手用了点劲,那个粉郎君红了脸,动了心思,两个人在席上彼此留意起来,免不得眉目含情,你来我往。
; O5 K3 {% N8 f一个极力劝,一个极力留。一个心似蜂追,一个意似蝶舞。这厢眉含春意,那厢心有恋巢。忙呼呼叫兄你且住,乱喳喳应哥我就来。早有一段春分暖,迫不得已今朝认,只恨相见晚。% B1 `" x+ u4 }! Y: a
两个人席间有了意思,庆民早就忘了外边等着的肖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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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了饭,骡子心满意足,面带笑容,这种保媒拉纤的事他做多了,早看出了庆民的一段心思在粉郎君身上,笑呵呵地说:“怎么样?”1 P: Z/ \3 n+ o
庆民含蓄起来,点头称心。) B& J( V/ x2 G" G
- j* l4 n6 u1 F骡子出来直接把肖石叫到一边,直接告诉肖石:“不是这里的人,不要趟这里的水,你的意思我都知道,知道谁让我来的吗?”
, |# E0 p o/ O9 \2 m“什么意思?”
: T5 w" P4 Q( R& v- H9 g8 b“聪打发我过来的,你想在这里好好干呢,你好好做,不想做呢,你划拉得也不少了,我给你找个地方,省得你没有饭吃。”$ e L' h5 G' q% w* r# e
“你的意思撵我走呗?”0 x3 G9 j0 k7 T0 J" _
“撵你还用我吗?”骡子说:“我的意思告诉你知趣一点。”' D' O( [- e' q% v% [
庆民出来看到骡子在和肖石说话,明白什么意思。
2 a j0 x, R0 j$ @% q肖石看见庆民身后的那位,自己相比逊色多了,老大没有意思。
5 t6 X& v, C( w+ t6 i航勇照顾着其余的那些人到了酒店外边,骡子告诉他们先回酒店,晚点的时候再回去。! i' c( U( U& l. c6 q
肖石的脸色难看得很,自己在那里坐不是站不是。庆民招呼他直接进了办公室,骡子和粉郎君进去,四个人在里边谈事。
$ O0 R- U. m+ R5 Q& f还不等骡子和庆民说话,粉郎君已经张口说:“我知道你谁,没来之前就知道你。你别在粘着庆民了,他是我老公,我回来的目的是想你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知道该干啥了。”
) ~; y5 N" t/ x/ [骡子笑,心里想:“这个家伙真快,直接到位,我们省事了。”- \- q$ r( Z* H3 `, h
“那也不能白玩我了吧?”! t, [% q) L6 Y C& q* R
“玩你什么了?脱你的裤子了还是肏你了?”
4 x; d. t! G. Q$ |3 v“没……”/ L9 u) t9 E6 S" t! I4 h
“那你就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庆民还不是那种人。你也花了不少了吧?我还没有让你倒出来,你还想要东西?”
2 a# K4 e) T) O$ i0 D“我没那个意思。” S2 m" V8 Q: S# x
“哦,没那个意思就好,你离开这吧。”
7 ]+ t) {( Y% u$ ?粉郎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丢了过去,说:“这是路费,以后不想见到你在这里出现。”! i0 g: ^8 F3 B& W% N' `3 q6 E: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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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石憋了一肚子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说:“我得给聪哥去电话,这个事聪哥得知道。”
4 u' V* R. Z/ G; n, [6 K“你说聪呀,你给他打吧。”
5 V2 A2 W3 i+ S+ X6 ^粉郎君把自己的电话给肖石,肖石真的给我打电话。6 M5 F$ z3 V# j9 S/ g7 t6 \2 [
我正好和家林、云生回到家里,鞋还没有换上,电话响了,家林急忙把我电话拿出来,贴在我耳边,我说:“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4 ^4 v( x/ e1 R2 W4 n
“聪哥,我找你!”
. K* b# r8 ]9 y7 o# s“肖石,你找我,什么事?”我把脚上的鞋踢下来,拖鞋也没有穿,接过家林手里的电话,直接奔客厅,边走边说。
0 Q7 H2 O* x3 `( J, |“庆民哥的朋友来了,要辞退我!”
: Y) D+ }% N, M, i“辞退你?哦,这个事。”我一最快地速度转我的脑子,心里想一定那边有事了,这个肖石一定有问题。“哦,这事,我知道了,你这样,先别硬抗着。”7 n9 y! ?& \6 _6 B4 S+ e; G9 u/ ]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走?”肖石问。
; o/ d9 @9 Q% b/ R$ R& _其实我哪里想让你走,我都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我能让你走的事吗?8 L9 I9 o9 q& _/ ^& l' X6 c8 x/ P
“肖石,我怎么说呢,我想他们做了决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我了解一下行不,你别急着我。”
$ X: g I/ K" d/ N云生见我说这个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在问怎么了?/ S. Q5 K' c' ^# k& k) p! o" E
我摇了摇手,告诉他我不知道。
6 i. P2 L& y/ K, d“那你什么意思,是让我走呢还是让我留下?”/ U0 I4 v/ Z" R) q5 H4 m5 l4 x
“这样吧,你先在家等我两天,我了解了情况再说,行不?”. F4 x/ R* f. @# Q1 i
这是我最后的回答,也算我最后的答复,因为后边我了解的情况,知道内情后,我气愤了。 ^) L, Q+ i+ b: x; J
这个人不能留。
! y3 Z) a" R$ a5 T# H, a肖石挂了电话,把电话给了粉郎君,哀怨地低下头,眼泪要下来了。: _0 C' k0 o. _+ O
航勇这个时候进来,和庆民说:“哥,都送走了,我给他们叫的车,车费都付完了。”$ V# `6 g, s+ V% `
航勇这孩子,是个明事理的人,看着屋里的这个气氛,明白了八九分,示意庆民出来。随后庆民跟出来,航勇说:“肖石没有功劳有苦劳,你住院的那段,他帮了酒店,咱们做人不能这样,打发他走,你也有毛病,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让他去沈阳吧,让生哥安排他,这样不至于得罪人,也给他口饭吃,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
h2 Y) V! r; P! T9 G庆民这个时候也想到了这个处理办法,回来和肖石说:“肖石,我呢怎么说呢?既然说走的事,我看这样吧……”
. U& ^# I) Q3 g7 X. X J1 e“这样什么?你就直接让他走就得了,墨迹啥?”骡子把话接住,直接说:“肖石,不是你想不想走的问题,懂吗?是必须走了。”
. a, a3 u S$ Z+ |. ]. x9 L骡子又拿出他的无赖的样子,而后说:“这钱你拿着,别说我们无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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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石从酒店走了,拿着多给他的一个半月的工资走了。那笔钱庆民给出的,粉郎君的钱,庆民不会花。
& f- L! Z1 B" i2 B9 g% l至此我们没有了肖石的消息。
6 l5 Y' S3 M+ P肖石走的当晚,航勇才给我来了电话,详细地说了肖石最近的事情,我气得大骂了庆民,庆民在电话的那边只知道嘎嘎乐,也不说什么。1 ]6 v$ L" m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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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郎君的大名叫,李响。; k9 I1 v% S9 ]* W
关于李响我不想多说,因为李响和云生有点关系。! j5 u, Z1 o( V! m
0 ?1 g2 f8 t/ O8 ~* X* z我和云生认识的时候,云生有个炮友,叫老付,铁岭的。一个当兵出身,五短身材,自己做着买卖,现在他的朋友是个政府的秘书,老付依靠这个人,买了房子,娶了老婆,这是他的事情,我不想在这里费笔墨。这孩子在读高中的时候和老付住邻居,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老付,和老付有了几次关系,随后这个孩子考了大学念书,后来分配到电视台工作。老付曾经和云生说过这个人,我印象中比较深,因为老付的谈话中很是夸奖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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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H" g) o$ S2 m& k8 H我和云生闹得很僵的时候,老付曾经劝过云生对我好些。自然也不用说,老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勾搭云生去铁岭肏他,即便在沈阳,云生也没有少玩了老付。! a s R. }: {- d) @
有一年我和云生回长春大庙的时候经过铁岭下车,老付就曾经给云生介绍过几个人,因为碍于我的面前没有能做成。而后我和云生的关系紧张他们往来亲密起来,老付这个人逐渐浮出水面,我才真正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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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过去这些年后,李响出现在我们生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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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0 l! u! d- G/ N/ {" G[ 本帖最后由 xutta 于 2010-9-3 16:33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