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球之缘(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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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上午,正准备出门,刘进打电话给我,说是两家人聚聚。, q8 a* u; o+ A. @
因为中午有事,所以只能晚上。
9 ~9 X) l. m6 O; T$ H9 G这似乎还是第一次比较正式的聚餐。餐桌上,大家其乐融融,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感觉。这其实也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家庭始终是无法回避的,也是永远不能撇开的。他一直做得很好,我自然也要对家庭负责。) p% n# x$ x# h$ Z. v7 y
因为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饭后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R& q' [/ U. P& Z5 R# t虽然年后刚开始上班其实没什么事情做,但那是对他而言。而我,上班第一天就被老板安排出差。要不是目的地还算接受,我就真的要找老板“闹罢工”了。, R. y/ `+ M) Z7 O2 B7 D8 l% g
同事把老板和我送往机场。目的地:厦门。所谓“夏往北,冬跑南”,正月里去南方是比较适合的,气候适宜,不冷不热。3 e5 u+ b% i& E# _7 O/ g% o; W7 n
在车上,发了个微信给刘进:“To Xiamen.See u later.”
8 [' k* X/ v5 L下午2点多起飞。离登记时间还早。老板坐在椅子上打盹儿,我也是百无聊赖,昏昏欲睡。) X( b9 C1 G9 ^5 t! a2 f9 x2 X3 e
直到旁边有人推了我一把我才猛地一惊。原来是旁边的人提醒我们登机了。
; `, N6 o" i: u: Q, i厦门的气温没有想象中的热,早晚有一点点凉快。不过总是不需要穿羽绒服的。& ]0 r0 l" P1 U* y8 P# h( `0 _& Q
跟着老板后面与客户谈判,当然是以老板为主,我是过去帮着撑撑门面而已。毕竟我也没有决定权。而且老板亲自过来,是因为这个客户相当重要,如果谈成,公司每年的收入可以增长至少10%,抵得上几十个业务员拼搏一年的。: z# L7 T) S- `- O
对方的负责人是一位姓谭的副总,40多岁,个子不高,有点壮,但看上去和蔼可亲。因为对方都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所以整个过程总体而言还算顺利。最后一天的谈判结束,双方签署了协议。一看时间还早,谭总突然说:“要不我们一起去锻炼锻炼吧?这几天忙着工作,都好几天没有打球了。”
& d9 p1 T1 J4 j5 \8 j. f+ L) M0 Z我和老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但还是跟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他们公司的健身房。
' p9 `1 m' ~( I9 @' C7 h( W“贾经理会打国球吗?”谭总问。1 `$ @+ S4 Q% l4 m# r7 i
“这个,会一点,但是不精。还请谭总多多指教。”我走上前去靠近他。% k1 G- K# ~% V3 l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这么大的老板打球,也是第一次在我们老板面前打球。谭总水平与刘进相比差远了,但比我高一点,所以我无须故意让球,也能让他赢得很自然。期间打了几个好球,回合比较多,而且有好几个对拉。谭总夸道:“还不错啊,刚刚是谦虚了。”
& W' a; b; O( S7 w% ~9 N$ p0 z锻炼结束,我们俩都已经脱到只剩内裤。看到谭总一脸笑容,感觉他很满意。我们老板也是相当满意。相对于谭总他们公司而言,我们公司就太小了,所以这次的成功合作,对我们而言真是攀上了高枝。要是刘进在现场的话,说不定谭总更加满意,打球这东西讲的是“棋逢对手”,遇到高手的话,即使自己输了,也一定可以学到很多,也根本不会生气。
' R; _5 R6 @" I我刚想穿上衣服,谭总建议我到里间的淋浴房去冲一下。我携带的换洗衣服还在酒店,所以婉拒了他。
- H8 A2 h- S1 g: b4 O; X% U“没事啦,我让小郑去帮你买一套,放心,保证干净,时间也不会太久。”他拍拍我的肩膀。% e5 W: Q9 u4 c# B2 z2 ]4 A- I
恭敬不如从命。我跟着他进去。一同进去的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人。
. g: ^/ N& z* {% r% d! a( ~0 a0 A {淋浴间里有五六个喷头,两张比较宽一些的长条木板凳,一张皮质的擦背床。
2 X! O$ g @/ b$ X W那个年轻人把洗发水和沐浴露递给我,转身走到谭总旁边。8 E+ o7 z+ r0 z! x
“小贾,让小谢帮你按摩两下子。他的手艺很不错的哦。”谭总跟我说。/ X. I8 [ f8 {& p2 Z
“啊?这个……不好吧……”我支支吾吾。0 H6 O0 t# |( }0 {5 L: {
“别客气了,听我的,没错的。小谢,帮贾经理要按得舒服一点哦。”+ X+ T# c% L* \$ s: b9 E' |$ F6 i% [8 D
“好的。”! Z: m. }, n$ D. z% z
原来刚刚一同进来的那个人叫小谢。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谢是谭总的保健医生,从农村考到了一所不太知名的医学院的中医学专业,毕业之后到南方找工作。谭总有轻微的腰椎间盘突出,那天在人才市场突然疼得厉害一点,正好被小谢看到,便帮谭总简单推拿了几下,缓解了不少。得知小谢学医,而且中医推拿手法也不错,便聘请他做了自己的私人保健医生。5 Q7 u6 i# G4 D
果然手法不错,不仅穴位准,而且力道刚好。比我之前在浴室里遇到的那些搓背师傅好多了。毕竟是专业的,水平就是不一样。, q- r& A$ l- d% z+ |7 ~
等小谢帮我们两个按好,小郑也把衣服送到了。“都已经洗好烘干了,放心穿吧。”小郑说。1 m; g/ w* y, t7 t
“小郑还挺会买衣服的嘛。”谭总看我穿好衣服之后说道。; c: @/ ^& ?& y: u) ~* [9 ?1 ?( z
晚上本来我们老板要请客的,但是谭总执意不肯,说是为我们明天的返程饯行。4 [+ G+ @3 n% s5 z
第一次见老板喝了那么多酒,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次合作对我们而言意义非凡。而且为了今后可能的长期合作,适当牺牲一点也是值得的。. s6 z* G1 [+ Z0 P) o* F" G& Q& y( B
小郑和小谢没有出现在餐桌上。不过我们吃完饭准备回酒店的时候,在饭店门口看到了他们,而且还是小郑送我们回酒店的。6 w9 c$ j+ Q0 O/ h6 z" h9 H, c
在车上我才稍微打量了他一下,瘦瘦的,戴个眼镜,讲话时典型的南方口音。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永远也无法跟刘进相比,我心里想着,不禁呵呵地笑了两声。) ], p7 c( r: o ]. Z
第二天在回程的飞机上,老板跟我说,打算在厦门设立一个办事处,由我负责管理,以后可能要经常过来,不过工资待遇方面也让我放心。我没说什么。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不就是把工作干好多挣点钱吗,辛苦一些又算什么。
" s, h" }6 L8 f: _: j一下飞机,老板本来想让我跟他一起回公司谈谈办事处的事情,见我一脸疲惫,又放我回家了。让我过了元宵节之后再去上班。0 h1 C9 y3 \, D5 d0 G8 d
虽然在厦门每天会跟刘进聊几句,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想见到他的迫切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