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勇记

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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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凭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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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L( e2 v7 M8 U8 i& ^进门的是个十七岁小姑娘，戴着口罩，留着一根马尾辫。她的眼睛大大的，不过躲躲闪闪，很不自信的样子。
# w/ Q0 }- S) n0 U“坐吧。”王东阳对她说，“你有什么不舒服？”
2 r: U/ T; v  U! j, P% g' P( K“你来看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喉咙痛。”进门的中年男人一米八往上，体格雄壮。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铁灰色西裤和棕色尖头皮鞋。中年男人的头发长了些，还是戴着白色普通口罩。王东阳注意到中年男人眼里对他说的话，他的心跳停了半拍，呼吸停滞。怎么会是他？
“几天了？”王东阳低下头去敲键盘。
“三天。”中年男人回答。
! _; _9 H5 _/ h( Z1 \8 I4 |5 y+ V“有发烧吗？”
“没有。”
“有其他不舒服吗？”
- j+ Q; Y/ n- k$ ^% S% O3 y1 G+ q“头晕，没力气。”
“那去验个血吧！”王东阳渐渐进入角色，他注意到小姑娘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膝头上绞动的手指。
. G/ x  a1 S1 e* F4 k4 n3 J) @5 F( s“验什么血！”中年男人口气粗暴地质问，“喉咙痛你看都不看一眼吗？”
* @) ~* I2 C. x& s1 v王东阳去拿压舌棒和电筒，声音低了三个度：“那，张嘴，我看看。”
' M5 y) h% ]3 t1 Z小姑娘低垂双目，拉下口罩露出一张丑脸。她张开嘴，王东阳把压舌板往下压时诱发她一阵干呕，他看到血红的咽部和有些肿大的扁桃体。扔掉压舌棒，放下手电筒，王东阳说：“应该是扁桃体发炎了。”他不敢看中年男人的双眼，那双眼睛能在他身上烧个洞吧。
; q! {! ?! S; ?* k“那你配点药。”
7 W( P1 ^4 O! o" K7 _4 Z“不验个血吗？”
“验什么血？”
“看看炎症指标。”
“不用。”中年男人决断地说。
& I2 |# d5 F' r7 k4 N% a* ~5 Z1 H“高三吗？”
# U% l7 C2 `7 Z" L“对。”
“要开证明吗？”
6 S3 [6 w/ P" V“嗯。”
“那要验个血的，有根据才能开。”
王东阳似乎听到中年男人骂了句“去你妈的”，他开了血，小姑娘跑了出去，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跟着走了。半小时后，王东阳看着化验报告单，说：“白细胞很高，要吃点消炎药。”于是他开了药，写了证明，嘱咐三天后不好再来复查相关的指标。期间中年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小姑娘出去了，中年男人接过药单子和证明单，绕过桌子，如巨灵神般俯视他。
$ ?5 `) N- Q3 _2 h1 b" z+ X+ `5 V# n“老子今晚七点来你家，你他妈最好脱光了跪在门口迎接。”声音低沉，充满威胁。说完转身就走了，独留心脏狂跳的王东阳呆坐一分钟有余。

梁勇准时七点钟来到半年前来过的这个小骚熊的家门口，注意到大门开着，露出一条缝。里面的灯光昏黄，他推开门，故意让门大敞四开。小骚熊现在就一丝不挂地跪在门口，原本白胖的身子镀上一层暗黄，像氧化了的铜器。他抬起就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医生了！”他的声音不高，也不低，在走廊里回转。
% ^% t- |7 q( x0 `1 l7 M" y门“嘭”的一声关上，震动墙壁。梁勇也不换鞋，也不看又一次跪好的小骚熊。他走进亮着昏黄灯光的客厅，看到电视里正播着淫靡的画面。沙发上着玄黑色丝绸家居服的顾镇南剃了寸头，正抽着烟，两眼闪着明亮的光。他蓄了唇髭，浓黑浓黑的，配合着玄色的衣服，整个人显得特别阳刚大气。
! e/ ]) h" o6 \梁勇怔了一下，反应过来，露出笑颜，走上前去。他坐进沙发，右手搭在顾镇南右肩上，感受到薄薄的丝绸下顾镇南发达的肌肉。“镇南老弟也在这里啊！”他看到顾镇南两只赤裸的大脚，近半年没见到了吧，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 w$ N4 @/ m$ z2 x# r“梁老板也来操我的小骚逼呀？”顾镇南笑着去拿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仅剩的两根，递给梁勇一根。
, J; M% P. w- [# G+ c8 n- u“哈哈，谢谢了！”他从西装裤里掏出银制雕花打火机，用手护着为顾镇南点燃了香烟。
两个男人抽着烟，梁勇不时看向顾镇南粗壮的身体。王东阳还是一丝不挂地跪在门口。
“去给老子买包烟。”顾镇南命令。
" g/ A) f3 T5 L& m5 J8 i0 X“是。”
2 u( P8 p3 v; v- ~王东阳套上衣服裤子，出门了。房子里仅剩两个中年男人，抽着烟。电视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搅得人心浮躁。“快有半年了吧？”顾镇南侧转身来，把两条多毛的大腿搁到梁勇腿上，身子躺了下来，往空中吐白色的烟雾。
; G( E- @; H1 |“有了。”梁勇觉得喉头干涩，腿上沉重滚烫，夹着烟的手指也忘了往嘴边送。
“有没有想爸爸啊？”顾镇南的左腿抬起来，粗糙的脚底板踩在梁勇布满胡渣毛糙的右脸上，稍稍用力，又像用手抚摸亲爱的人的脸颊。梁勇闻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西装裤里的鸡巴已经勃起，顾镇南的第二只脚把它狠狠踩向左侧。他转过头来，伸出舌头让顾镇南在上面摩擦，喉咙里发出“想”字的音节。声音很低，像是怕被人听了去。他本来是来调教小骚熊，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顾镇南，他朝思暮想的男人。他的鸡巴很久没有这么硬过了吧！
' ?- N$ {' o3 l+ [, |7 ?他把顾镇南的脚趾头含进嘴里，把舌头伸进他的趾缝之间。
“操你妈的，用手把老子的脚扶住了！”
顾镇南的右脚离开了他硬得发胀的鸡巴，他想里面肯定湿透了，兴许都渗出来了。他主动地跪到了沙发上，捧着顾镇南的左脚细细舔着。这让他想起那天宾馆里塞进自己嘴里散发着浓重脚臭味的黑袜子，现在还在自己的汽车后备箱里，只是已经散尽了味道。即使自己眼睛闭着，自己也能知道底下撑起的大帐篷。
顾镇南抽完一根烟，收回自己的左脚，突然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左右两下耳光。梁勇清醒了点，咽了咽口水，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脚臭味。“真他妈够贱的！”顾镇南对他说，伸脚踢了踢他的帐篷，“等下想不想老子在小骚逼面前操你？”
梁勇像是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在小骚熊的家里，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小骚熊买烟回来看到自己红肿的脸，大概会猜到一二吧。自己想在自己玩过的骚0面前被操吗？
3 {$ W& _9 H7 w& y“想。”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6 A  x( h$ n. W/ ^4 q- L& h5 s“很好。”
0 @. H1 M, m. `4 r“把老子的右脚也好好舔了。”

深圳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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