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Gaosiyang521

[原创] 苏梓樵和他的朋友们 大学生 偷拍 迷奸 剧情 多线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杰2021 发表于 2025-7-12 10:08
5 s: t2 I; M9 m接下来要写强哥跟3个肌肉男在浴池泡澡的激情故事
. Z% ]! I; Z7 s, ~1 [& Y
写作是讲逻辑的哦,不是满足个人的意淫
发表于 2025-7-12 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晓东会对丁帅负责么
发表于 2025-7-12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分享!!!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已发 在等待审核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家教 青春期  实习助理
8 }9 g7 j: j; N" a  g/ P8 C
" J; N, A- ^  T0 p% O8 z  M
' Q# H. }  z4 y$ }4 Z/ G
七月底的市,像个巨大的桑拿房,走在路上不出五分钟,保准浑身黏糊糊的,跟掉进胶水桶里似的。苏梓樵刚放暑假回家没几天,就被这鬼天气折磨得够呛。家里那台老空调嗡嗡地叫唤,吹出来的风跟没吹一样。他实在受不了身上那股子汗馊味,索性揣上几十块钱,趿拉着拖鞋,溜达到了家附近那家开了快二十年的老澡堂子——“清泉池
这澡堂子年头久了,设施老旧,墙上的白瓷砖都泛着黄,但胜在水热,搓澡师傅手劲儿地道,是附近老少爷们儿的心头好。
哗啦一声推开那扇沉重的、挂着塑料门帘的门,一股混合着水汽、肥皂和某种说不清的、属于公共浴池的独特气味就扑面而来。下午三四点钟,不是澡堂子的高峰期,里面人不多,显得空旷。
苏梓樵脱光了衣服,把东西往柜子里一锁,光着脚丫子踩着湿漉漉的地面,走进了浴区。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比他想象的还要冷清。除了角落里那个正闭着眼哼着小曲儿的搓澡大爷,就只有一个男人在池子里泡着。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个子很高,即便泡在水里,也能看出骨架子很大,估计得有一米八五往上。他背对着门口,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背肌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就是常锻炼的人。
苏梓樵没太在意,径直走到淋浴区,找了个莲蓬头,地一下拧开。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冲走了一身的黏腻和烦躁,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
他低着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年轻而匀称的身体。可能是因为长期坚持健身,他的身材不像那些干瘦的学生,胸肌和腹肌都有着清晰的轮廓,虽然不像专业运动员那么夸张,但也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冲着冲着,陈炳左凌樵忽然感觉到了一道视线。
那不是错觉。是一种很直接的、不加掩饰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他身上。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朝着视线的来源方向瞥了一眼。
是那个泡在池子里的男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正靠在池子边上,一条胳膊随意地搭着池沿,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眼神……怎么说呢,不带什么恶意,但也不像是不经意的扫过,更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苏梓樵心里咯噔一下,有点不自在。虽说都是大老爷们儿,在澡堂子里光着屁股互相看看没什么,但被这么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荷尔蒙、眼神还极具侵略性的中年大叔盯着,感觉还是怪怪的。
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背对着那个男人,继续冲洗。
可没过一会儿,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他能感觉到,那道目光顺着他后背的脊椎沟,一路滑到了他的腰窝,又在他的屁股上停留了片刻。
操。
苏梓樵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加快了冲洗的动作,想着赶紧冲完,找搓澡大爷搓个背就走人。
他关掉淋浴,抓起毛巾胡乱擦了两下,然后朝着搓澡床那边走去。路过澡池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要从那个男人面前经过。他目不斜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那个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刚泡过热水澡的沙哑。
小伙子,身材不错啊。
这话像一颗石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苏梓樵心里那片最敏感的湖面上。他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
男人依旧靠在池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的笑意。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水面荡漾开来,苏梓樵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扫了一眼。
水波荡漾间,他隐约看到,水下那片浓密的毛发中,一根尺寸相当可观的东西,正随着水流微微晃动着。
被那男人没头没尾地夸了一句,苏梓樵心里更别扭了。他了一声,算是回应,脚下步子没停,快步走到了搓澡床那边。
大爷,搓个背。
好嘞!搓澡大爷正拿毛巾擦着手,闻声一嗓子吼得中气十足。他上下打量了苏梓樵一眼,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小伙子,躺下吧。
搓澡床是那种老式的、铺着一层白色塑料布的长条床,躺上去有点硬,还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苏梓樵趴在上面,脸侧向一边,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
搓澡大爷手劲儿是真地道。他戴上那副粗糙的搓澡巾,蘸了点水,二话不说就开搓。那力道,不大不小,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得明明白白,搓下来的跟面条似的。
…………”苏梓樵被搓得龇牙咧嘴,却又觉得通体舒泰,那感觉,一个字——爽。
小伙子,大学生吧?大爷一边卖力地搓着,一边开始了他的例行盘问,这是老澡堂搓澡师傅的必备技能。
嗯,大二了。苏梓樵闷声回答。
我说呢,看你这皮肤细的,跟我们家那臭小子就不一样。大爷嘿嘿一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身材练得不错啊,身上这肉多结实。不像我们家那小子,瘦得跟个猴儿似的。
被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夸身材,苏梓樵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笑了笑。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他旁边的空搓澡床上坐了下来。
是那个泡澡的男人。
苏梓樵的心猛地提了一下。他没回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但全身的肌肉却不自觉地绷紧了。
这人想干嘛?
男人坐下后,也没说话,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敞着腿,手里拿着条湿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自己的胸口和胳膊。他坐姿很随意,但那挺拔的腰背和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是透着一股子压迫感。
搓澡大爷显然也注意到了旁边多了个人,他抬起头,很自然地搭起了话:兄弟,也搓一个?
等会儿,不急。男人开口了,声音还是那种低沉沙哑的调调,看你这搓得挺带劲儿,我歇会儿。
他说着,目光又落在了苏梓樵的背上。那眼神,还是跟刚才一样,直勾勾的,带着审视的意味。
苏梓樵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现在光着屁股趴在这儿,全身上下就差脸上没被搓了,在一个陌生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下,这感觉简直比刚才在淋浴下还要难熬。
小伙子,翻个身,搓前面。大爷拍了拍他的屁股。
苏梓樵一咬牙,认命地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这一下,他算是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那个男人的视线里。他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一下自己的要害部位,但又觉得这动作太娘们儿唧唧的,索性心一横,就那么摊开了。
晨勃早就消了,那根东西软趴趴地蜷缩在两腿之间,倒也没什么可看的。
可他没想到,那个男人的目光,压根就没在他那儿停留,而是顺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了他的脸上。
大爷,你这手艺是真不错。男人忽然又开口了,像是在跟搓澡大爷闲聊,看把这小兄弟给搓的,皮都红了。
那可不!搓澡大爷一脸骄傲,手上动作不停,开始搓苏梓樵的胸口,我在这儿搓了二十多年了!这条街上的爷们儿,哪个没在我手底下躺过?
是吗?男人笑了笑,那笑声听着挺随和,但苏梓樵总觉得里面藏着点别的东西。他侧过头,正好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冲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然后才把头转向搓澡大爷,继续说道:大爷,那你眼神可真够毒的。一眼就看出这小兄弟是大学生,身材好。
嗨,这有啥难的。大爷浑然不觉,还在那儿吹嘘,我这眼睛,比尺子都准!看人骨架子,看人走路那股劲儿,就差不离了。
也是。男人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回到了苏梓樵身上,从他的脸,到锁骨,再到胸肌,最后,意味深长地在他小腹下面那片区域停顿了一秒,才缓缓移开。
他看似在跟搓澡大V闲聊,但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钩子一样,不偏不倚地全落在了苏梓樵身上。
苏梓樵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搓澡大爷怎么还不完事儿啊?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搓澡,而是在被公开处刑。
搓澡大爷手上的活儿是真利索,搓完了胸口和胳膊,顺势就往下走。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苏梓樵的大腿根,开始搓内侧。
苏梓樵下意识地夹了下腿,这地方太敏感了。
放开,别夹着!大爷呵斥了一声,手上力道不减。
紧接着,更让苏梓樵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大爷为了能把胯下那片区域搓干净,很自然地伸出两根手指,像夹根香肠似的,把苏梓樵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往上一抬,固定住,然后另一只手拿着搓澡巾,就开始在他大腿根部和阴囊两侧来回使劲。
苏梓樵浑身一僵,感觉自己的脸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虽然他知道这是搓澡的正常流程,大爷眼里这玩意儿估计跟胳膊腿没啥区别,可旁边还坐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呢!
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像被烧红的烙铁,瞬间就印在了自己那被大爷拎起来的要害上。
小兄弟,哪个大学的啊?
就在这最尴尬的时刻,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不再跟搓澡大爷说话,而是直接把问题抛给了苏梓樵
苏梓樵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宕机的。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展览的标本,最私密的部分被一个陌生大爷捏在手里,还要回答另一个陌生男人的问题。这场景,荒诞得像一场噩梦。
“……A大。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哟,A大?男人闻言,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惊讶和赞许,那可是咱们省最好的大学了,高材生啊!
这句夸赞非但没让苏梓樵感到高兴,反而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我儿子今年也高三了,就在市一中,男人很自然地把话题引向了自己,像是在拉家常,那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球,学习不上心。我天天跟他念叨,让他向你们这些A大的哥哥姐姐学习,将来也考A大。看来以后得多让你给他传授传授经验了。
男人这番话说得极为巧妙,既夸了苏梓樵,又顺势拉近了关系,还为未来的联系埋下了伏笔。听起来就像一个真心为儿子前途操心的普通父亲。
苏梓樵心里的戒备,因为这番话,不由自主地松懈了几分。他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或许真的只是个热情过头的自来熟大叔。
他刚想客气几句,比如您儿子肯定也很优秀之类的场面话。
可还没等他开口,那个男人接下来的问题,像一颗重磅炸弹,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了。
男人盯着他那被搓澡大爷还捏在手里的东西,用一种混合着好奇和纯粹探讨的语气,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小兄弟,你这……是割过的吧?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现场那层由拉家常伪装起来的和谐气氛。
苏梓樵的大脑的一声,彻底懵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中年男人,会在公共澡堂里,盯着自己的生殖器,问出这么一个……如此私人、如此直白的问题。
搓澡大V还在他胯下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丝毫没觉得这对话有任何不妥。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梓樵的脸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该发火?还是该装作没听见?
最终,一种被冒犯后的本能反应,让他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带着明显警惕和不解的话:
“……怎么了,叔叔?
他特意在叔叔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像是在提醒对方注意身份和分寸。
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苏梓樵语气里的不悦,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在意。他脸上露出一副哎呀,你别误会的、极为诚恳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作为父亲的无奈和苦恼。
哦,你别多想啊,小兄弟。他摆了摆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私密的家庭烦恼,是这么回事儿。我家那小子,不是跟你说嘛,也快成年了。他那儿……跟你这情况差不多,也是有点长。
男人说到这里,还很形象地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一直劝他,等高考一结束,放暑假就去医院给割了。你想啊,这玩意儿不光是为了好看,主要是为了干净卫生,对吧?以后找了女朋友,对人家也好。可那小子呢,死活不同意,脸皮薄,害羞,觉得那是命根子上动刀子,怕给弄坏了。
他的这番解释,听起来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充满了为你好的父爱光辉。他把自己那带有窥探意味的好奇心,完美地包装成了一个为儿子前途和健康着想的父亲的焦虑。
他看着苏梓樵,眼神真挚得仿佛能挤出水来,用一种请教的、推心置腹的语气接着说:
我这不是看你割得挺好,恢复得也自然嘛。就想问问你,你当时做的时候,疼不疼?恢复了多久?有没有什么影响?我回头也好拿你这个活生生的成功例子,去好好劝劝我们家那小子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梓樵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舒服,也彻底没法发作了。
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姿态放得这么低,理由又是如此的正当。如果自己再甩脸子,倒显得是自己小气、不懂事了。
他被男人这一套行云流水的组合拳,打得彻底没了脾气。原本那股被冒犯的怒火,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转化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认栽。
被男人那一番慈父之心的言论堵得哑口无言,苏梓樵心里那点别扭和警惕,算是彻底被冲垮了。他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对着一个为儿子操碎了心的叔叔说关你屁事吧。
他叹了口气,目光从男人那张真诚的脸上移开,落在了浴室天花板上那片因水汽而氤氲发黄的污渍上。
“……也还行。他含糊地开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情不愿的妥协,我那时候还小,小学的事儿了。刚做完是有点疼,得穿那种很宽松的裤衩,走路都得叉着腿。差不多一个多礼拜吧,就好了。没什么影响。
他三言两语,把自己那点遥远的童年记忆当成任务一样交代完毕,心里想着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搓澡大爷此时也刚好搓完了他全身,拍了拍手,喊了一声:好嘞,小伙子,起来冲冲吧!
苏梓樵如蒙大赦,一骨碌就从搓澡床上坐了起来,抓过旁边的毛巾,下意识地就想围在腰上。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站稳,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旁边压了过来。
是那个男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旁边的床上站了起来,此刻就站在苏梓樵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条湿毛巾,但眼神,却像X光一样,肆无忌惮地、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苏梓樵的下半身。
嗯,看着是恢复得不错。男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鉴宝师,对着一件稀世珍品,发出了专业的点评。他的目光在苏梓樵那根因为刚被搓过而微微泛红的鸡巴上,停留了很久。
这刀口缝合得挺平整,一点疤都看不出来。看来当时找的医生手艺不错啊。
苏梓樵彻底傻了。他坐在床边,光着身子,就这么任由对方像检查牲口一样评头论足。他想站起来走开,但对方高大的身躯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
搓澡大爷已经哼着小曲儿去另一头冲洗他的搓澡巾了,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诡异气氛。
就在苏梓樵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时候,那个男人,做出了一个让他毕生难忘的举动。
男人弯下腰,那张带着和善笑容的脸凑近了些。
然后,他伸出了手。
那是一只宽厚、温热、带着薄茧的手。它越过了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名为社交距离的屏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理所应当的姿态,直接伸向了苏梓樵的两腿之间。
苏梓樵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轻轻地、准确地,握住了自己那根还软着的、带着水汽的命根子。
男人的手指很温暖,动作甚至称得上是轻柔。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根东西,像是在检查一件精密的零件,把它从囊袋上托了起来。
……”男人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带着研究意味的鼻音。
然后,他当着陈炳左凌樵的面,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地、仔细地,在那道几乎已经看不见的、陈年的手术疤痕上,来回摩挲着。
确实不错,他一边摸,一边自言自语般地赞叹道,这翻起来也方便,干净。我得拍个照,回去给我那臭小子看看,让他学习学习。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真的就作势要去够旁边柜子上的手机。
我得拍个照,回去给我那臭小子看看,让他学习学习。
男人那句轻描淡写的话,和他那只已经伸向手机的手,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早已被震得魂飞魄散的苏梓樵
拍照?
拍他妈的照!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和恐惧的狂流,猛地冲上了他的头顶。他再也无法维持任何表面的冷静和礼貌。
叔叔,别!
苏梓樵几乎是吼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变得尖锐。他一把挥开男人还捏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手,那一下,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的手被打开,他似乎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个一直表现得温顺隐忍的小绵羊会突然反抗。
苏梓樵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在挥开那只手的同时,他像一头受了惊的兔子,猛地从搓澡床上弹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几乎是狼狈地,冲向了淋浴区。
他甚至都来不及找自己刚才用的那个莲蓬头,随便找了一个就拧开,任由冰冷的水流从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刚才那黏腻、恶心的触感,和那深入骨髓的羞辱。
他背对着那个男人,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不敢回头,他怕看到那个男人跟过来,怕看到他脸上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在冷水下胡乱地冲了几秒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立刻!马上!
冲洗完毕?根本谈不上。他只是象征性地让水流过了全身,便猛地关掉了水龙头。他甚至不敢去拿自己挂在墙上的毛巾,就那么浑身滴着水,光着脚,踩着一地的湿滑,飞快地、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浴区。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冲到自己的衣柜前,手指因为颤抖,试了好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柜门打开。他像个逃难的难民,手忙脚乱地从里面抓出自己的衣服。内裤、短裤、T……他甚至都顾不上擦干身体,就那么湿漉漉地往身上套。冰凉潮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感觉异常难受,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把换下来的拖鞋和用过的毛巾胡乱塞进一个塑料袋,然后抓起自己的东西,像躲避瘟疫一样,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澡堂的大门。
哗啦——”
当他再次推开那扇沉重的、挂着塑料门帘的门,外面那股熟悉的、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时,他才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他站在午后刺眼的阳光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依旧在狂跳。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写着清泉池三个大字的、破旧的招牌,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厌恶。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地方一步。
而此刻,在澡堂那间热气蒸腾的浴室里。
那个中年男人,依旧站在搓澡床边。他看着自己那只被挥开的手,手背上还有一道清晰的红印。他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左凌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意外、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猎人发现猎物比想象中更有趣时,那种志在必得的、冰冷的兴奋。
他缓缓地收回手,用舌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目光投向了苏梓樵消失的方向,低声地、自言自语般地笑了。
有意思……还挺辣。
清泉池一路疾走到家,苏梓樵才感觉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他站在家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强迫自己把刚才那段恶心、惊悚的经历,从脑子里暂时清空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冲进卫生间,用香皂把自己从头到脚又重新洗了一遍,仿佛要洗掉那只手留下的触感和那个男人留下的阴影。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带着一丝苍白的脸,苏梓樵闭上眼,对自己说:忘了它,就当被狗舔了一口。
下午四点半,他还有一份家教。
整理好情绪和课本,苏梓樵骑着单车,来到了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
叮咚——”
门很快就开了,一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灿烂的笑脸探了出来。
“苏老师,你来啦!
是杨乐。
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永远都像个小太阳,能轻易地驱散周围的阴霾。他身高已经蹿到了一米八,体型匀称,穿着一件宽松的篮球背心和短裤,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线条流畅,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活力。他的长相清秀,皮肤白净,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富有感染力。
看到他这张脸,苏梓樵心里最后那点因为澡堂事件残留的阴郁,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嗯,苏梓樵换上拖鞋,走进客厅,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写完了!杨乐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回头冲他挤眉弄眼,就等您来给我对答案,然后签字,我好去打球呢!
苏梓樵是杨乐的数学家教,从高二下学期开始,每周来给他辅导两次。杨乐脑子很聪明,就是有点贪玩,心思没全放在学习上。
两人走进杨乐那间布置得很简洁、充满了篮球元素和手办的房间。杨乐一屁股坐在书桌前,把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推了过来,脸上是献宝似的表情。
苏梓樵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拿起红笔,开始认真地批改卷子。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传来的阵阵蝉鸣。杨乐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旁边玩手机或者看漫画,而是托着下巴,侧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苏梓樵
他的目光很专注,从苏梓樵握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到他专注的侧脸,最后,落在了他下巴上那片冒出点头的、淡淡的青色胡茬上。
“苏老师杨乐忽然开口,打破了宁静,你刮胡子了吗?
苏梓樵批改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早上刮了,怎么了?
没什么,杨乐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上唇,那里只有一层几乎看不见的、细软的绒毛,我妈说我这也快长了,烦死了。你说,男人为什么要长胡子啊?每天刮多麻烦。
苏梓樵没把这当回事,只当是青春期少年的无聊烦恼。他低头继续看卷子,随口答道:荷尔蒙的作用,正常生理现象。
荷尔蒙……”杨乐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好奇又带着点神秘的语气,问道:
“苏老师,那……遗精也是荷尔蒙的作用吗?
这个问题,让苏梓樵的红笔,在卷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墨点。
他抬起头,对上了杨乐那双清澈又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眼睛。他看到,这个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敢说的少年,在问出这个问题时,耳根处悄悄地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
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面对杨乐那个带着羞赧和迷茫的问题,苏梓樵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失笑。他想起了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似乎也曾为同样的事情困扰过。
他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回避,也没有嘲笑,而是用一种平和的、像和朋友聊天一样的语气,耐心地解释道:
对,也是荷尔蒙的作用。这说明你身体在正常发育,是好事。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每个男生都会经历这个阶段。
他的回答,坦诚而又直接,瞬间就驱散了杨乐心里那点小小的尴尬。杨乐像是得到了权威的肯定,明显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阳光灿烂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肾虚了呢!他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
想什么呢,苏梓樵被他逗乐了,拿起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行了,别胡思乱想了,讲题。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房间里又恢复了学习的氛围。苏梓樵的声音沉稳而清晰,他指着卷子上的辅助线,条理分明地讲解着一道复杂的立体几何题。杨乐也一改刚才的跳脱,听得格外认真,时不时地点头,或者提出一两个问题。
这道题讲完,苏梓樵喝了口水,准备继续讲下一道。
就在这时,一直表现得很专注的杨乐,视线却悄悄地、不受控制地,从卷子上移开,落在了苏梓樵穿着短裤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腿上。他看到那里覆盖着一层不算浓密、但清晰可见的腿毛,充满了成年男性的气息。
他的脑子里,似乎又有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
“苏老师……”
杨乐又开口了,声音比刚才还要低,带着一丝更深的好奇和犹豫。
嗯?苏梓樵正低头看着题目,随口应了一声。
那你……”杨乐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他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问出了一个让苏梓樵差点把水喷出来的问题:
“……那你下面……长毛了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在苏梓樵的脑子里的一声炸开了。
他拿着水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喝下去,还是该放下来。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眼神里却充满了求知欲的少年。
这小子……胆子也太肥了吧?
$ z) S% Z0 S) B9 B

' ]3 o& q1 c+ A( \" a% i
发表于 2025-7-12 14: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大,写的太棒了,期待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连发了好几遍 显示一直在审核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苏梓樵的第一反应是有点恼火。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青春期困惑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冒犯。他正准备板起脸,用老师的身份,好好地教育一下杨乐什么叫“分寸感”。4 n0 g' n7 v! t6 Z; L+ ?* y; F  n: |
可当他对上杨乐那双清澈的眼睛时,他看到了那眼神深处,除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自卑和焦虑的情绪。
* O" g* Y6 Y! q! P0 y8 K0 `苏梓樵心里那点火气,莫名其妙地就熄了下去。# l& U8 G- n3 C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脑子里飞速地思考着:这小子为什么会问这个?& e1 Y& W6 v) W
还没等他想明白,杨乐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悦,赶紧开口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急切:$ y  |" L; D+ ~% h+ P) D
“陈老师,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问这个的……”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就是……我们班里那几个哥们儿,他们……他们下面都长得跟森林似的了。可我的……就那么几根,又细又软的。”
$ e, |4 R, v0 ~0 r/ Y( @' c他说到这里,声音更小了,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我们有时候去上厕所,或者去游泳馆换衣服,都会……偷偷地互相看。他们还笑话我,说我跟个小屁孩儿似的,还没发育好……”
- _& o% i% C. I. `) \原来是这样。7 ]  f* }; c% Q$ x. K: Q7 t, E& ~
苏梓樵瞬间就全明白了。
2 Z- u. @! v& R$ O5 \- f% S/ i他想起了不久前,在332寝室那个闷热的夜晚。他和张垒、左凌三个人光着身子,也是这样兴致勃勃地、毫无顾忌地,讨论着班里哪个男生的鸡巴最大,哪个男生的毛最多。
0 T- F3 h) y, V1 r4 D他还想起了自己躺在上铺,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张垒那根黑黝黝的“巨塔”和左凌那根白净的“小火箭”时,内心那种隐秘的、带着评估意味的满足感。, u! P: a4 f. R: }; x
是啊。
2 t) `4 a. z  `% S男孩子,无论是在十七岁的青春期,还是在二十岁的大学,无论是在全是陌生人的公共澡堂,还是在朝夕相处的兄弟寝室,似乎都永远逃不开这种最原始、最直接、也最无聊的攀比。3 P- }- O  q$ s2 b( v
比身高,比肌肉,比谁的游戏打得好,比谁的女朋友更漂亮……当然,也免不了,在那些无人知晓的私密时刻,偷偷地,比一比彼此“那活儿”的大小、形状,以及……毛发的浓密程度。
: N$ B& z. s& f! S  M这是一种根植于雄性基因里的、幼稚又可笑的竞争欲。# u$ u5 L8 _: S2 @
想到这里,苏梓樵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体毛稀疏而感到自卑和焦虑的少年,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气来。他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同身受。
& K! V3 D, U0 o他放下了水杯,身体前倾,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碰杨乐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个无奈又带着几分了然的、哥们儿式的微笑。
& M4 a% d, a4 S* a/ T4 u! }苏梓樵看着杨乐那张写满了“我很烦恼”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伸出手,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揉了揉杨乐那头柔软的头发。& |; l" d$ W; _- l
“你小子,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丝毫的责备,只剩下一种过来人对后辈的、哭笑不得的宠溺。
, M$ G/ ?. Z# [& |9 L8 s“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苏梓樵收回手,身体靠回椅背,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开解道,“这玩意儿就跟长个子一样,纯粹是时间问题。每个人的发育情况都不一样,有的人发育得早,可能十三四岁就跟个毛猴子似的了。有的人发育得晚,可能到我这个年纪,才长得差不多。”
4 o# s! l) l! X: u  N- v1 p他看着杨乐,眼神真诚而又肯定:“你现在才十七,急什么?再过个一两年,说不定比你们班那些同学都茂盛。到时候别嫌夏天热得慌就行。”
; B, b. b  a! j6 r苏梓樵这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解释,像一剂定心丸,精准地注入了杨乐焦虑的心里。他那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7 L7 }2 A4 F4 c$ t
“真的吗?”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梓樵。
* U5 L; Y4 T/ R- n“当然是真的。”
- ^5 [! v0 v$ I7 V. V. N) ]杨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房间里的气氛,也因此重新变得轻松起来。7 a2 l( C& @' l
然而,苏梓樵还是低估了这个年纪的少年,那旺盛得近乎病态的好奇心。/ g1 T+ h% X- t! h$ O* q$ @: k
杨乐的焦虑虽然被抚平了,但他的好奇心,却被彻底点燃了。他已经把苏梓樵当成了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答的“成长导师”。
  @6 t$ S- t1 v6 y  Q/ B1 O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消化刚才的信息。然后,他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更加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求知欲,问出了一个让苏梓樵始料未及的问题。
7 N  y* o: {1 u" h/ g“那……陈老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你的……多吗?”' j/ B  l( E* f6 k
苏梓樵正在喝水,听到这个问题,差点没一口水呛死在喉咙里。
3 k! Z/ W) d5 @7 q) h+ F# G7 a他咳嗽了两声,好不容易才把那口气顺下去,有些无奈地看着杨乐。这小子,怎么就跟这“毛”过不去了?
' \5 Y: o2 K. K1 A2 R" C- G看着杨乐那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罢休”的执着模样,苏梓樵感觉自己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他今天能把这事儿问到地老天荒。
% s% m' S' h- B# N“……还可以吧。”他含糊地回答了一句,希望能就此终结这个话题。9 I2 Q/ I, w8 d- a* l$ N' T
可他忘了,好奇心是会传染的,也是会升级的。当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一条缝时,里面的人只会想方设法地,把它彻底撬开。
8 O# Q# O6 u0 b杨乐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并不满意。他的胆子,在一次次的成功试探中,已经被喂养得越来越大。
/ O& m/ s% M) D% b0 c5 q他看着苏梓樵,犹豫了大概两秒钟。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语气,问出了那个终极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师生关系当场崩盘的问题:. {+ `, c8 u4 x! ]
“那……老师,我能……看看吗?”
2 |# {5 H' n7 j  W  R" B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苏梓樵的天灵盖上。
0 v0 q! R+ E4 h% e+ F0 p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出现了长达数秒的空白。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 u& B: n  h5 Y. x) R4 [6 V看?看什么?看他的鸡巴?!
$ v( c# D  T% I8 W( r/ ~: U苏梓樵猛地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眼神里却充满了执着和恳求的少年,第一次感觉到了棘手。这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问题了。
0 @( P  O0 h- d/ l$ w4 r“咳!”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试图用老师的威严来重新掌控局面。他板起脸,手指用力地敲了敲桌上的数学卷子,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i0 ^9 V. {6 Z% C' W" g1 O* q
“杨乐,别闹了。我们现在是上课时间,说点跟学习有关的。”他刻意加重了“上课时间”四个字,希望能把这个已经彻底跑偏的话题,强行拉回到正轨上。
( U. `( C; P) @- R“把这道题的解题过程,重新给我讲一遍。”他指着卷子上一道函数题,语气不容置喙。
3 \3 ?! ^& X8 h) D2 N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杨乐的执着。或者说,他低估了一个青春期少年在面对自己极度在意的问题时,那种近乎偏执的劲头。7 r) Y: i# k# m( ~' d% m
以往对他言听计从的杨乐,这一次,却没有听话。
# H+ n! e. t. {' Q他非但没有去看那道题,反而把椅子往苏梓樵身边又拉近了几分,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了上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拽住了苏梓樵的衣角,轻轻地晃了晃。
: v* e; J% t  R2 n# \6 k/ f“哎呀,老师……”他的声音变得又软又黏,带着一种撒娇耍赖的腔调,像一只讨要零食的小狗,“就看一眼,就一眼嘛!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长大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你看完我保证,接下来一个小时,我安安分分地做题,一句话都不多说!”4 g  H  j- l5 N1 X' F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那双亮晶晶的、清澈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苏梓樵,眼神里的恳求几乎要溢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0: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杰2021 发表于 2025-7-12 10:522 f; q. m$ B+ E1 U8 |& |5 u" h0 S/ p
晓东会对丁帅负责么
) _8 Y  C  R. h! s( {/ ^
只是炮友关系
发表于 2025-7-12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师生激情快点写,老师给学生破处,学生反攻插老师,刺激。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7-19 20:46 , Processed in 0.031165 second(s), 7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