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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4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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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流水(四)) Y. b- w! J: r( d
镇上有一条河,两座桥,中间一段路是商贸地。全镇的大部分买卖在这里诞生。到了庙会的那几天,周边大大小小的乡镇村落地摊贩也被吸引来,从这头摆到那头,促销声不绝于耳。第一座桥位于镇中,最是热闹。据传曾经有赶庙会的被挤掉到河里。那河水看着清澈,但沿岸的人家洗衣洗菜甚至洗澡都在此处,尽管污物被冲刷得干净,我想掉下去的人也难免有心理障碍。到第二座桥那里逐渐萧条,大部分店铺被一水儿的殡葬服务取代,但年轻人也爱去。! e: N% c# i* ]1 T' N. z+ c/ q9 @
那桥附近坐落着镇上的第二所中学,也是初中,名声颇差。家长都说里面痞子混混多,不让我们往那去,怕学坏。但我们都知道,有趣的“洪水猛兽”都在那儿,上网、租小说、拍大头贴、烫染头发,一应俱全。有次我跟堂姐去那边玩,觉得商店卖的零食都更稀有更好吃。那里的学生是引领潮流的先锋,打扮前卫,花枝招展,拉帮结派和打群架也是好手。我校的统称他们为“外校人”,不学习,混日子,爱惹事,但是很“酷”。有人老显摆自己在那儿认了些兄弟姐妹,约架更是放言“要叫几个外校的”。相比之下,我们的乖学生更多,显得每个人都很听话。两校的差异大抵如此。然而有一天,市里一道命令下来,二校合并了。于是那边的一众师生离开了“宝地”,加入了我们。校园一时变得拥挤。我一度觉得旧人遇新人有种南方人碰北方人的味道。0 f/ B$ _0 r; [" \8 h0 A; _# o
男生宿舍涌入一大批新住户后被迫改组,每层楼都住了三个年级。宿管换成了个矮胖的老师,长得一脸苦相,却并不好惹。他也是外校的,被指派来主要是为了管理一起新来的不良少年。有天晚上,我看见他推搡着一个初一的从浴室出来,还朝着后脑勺“啪啪”打了几巴掌,骂骂咧咧的,把人赶回了宿舍。那个学生高他一整个头,感觉是个小混混,身上没有一件衣物,端着个盆,赤着脚,半低着头,由着宿管打骂。我对此印象深刻,其一是因为在最炎热的时候也没见过有人裸着大摇大摆地去公共浴室;其二是这人体毛很重,茂密的三角状丛林自脐部延伸到腿股,把生殖器遮了个严严实实。其他部位的毛发兴许也很旺盛,但廊灯明度低,我没看得更真切。4 C1 L- m$ ~* v0 ?2 |! J
老师们一般都安排自己孩子到外地借读,以享受更优质的教育资源,但那年,可能是因为同一政策,很多教师子女也回到了我们学校。有个叫柏明的女生也是这样。她跟她的父亲柏老师一样很有肉感,体型和脸型都像麻将。我一直觉得柏明很讨喜,她总一副慵懒的姿态,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班上没人不觉得她可爱。直到她突然跟我说自己遇到了心理问题。彼时我还是个耐心十足的“男闺蜜”,大部分女生都跟我诉说烦恼,我也以此为荣,把自己当作全班人缘最好的那个。可柏明的问题我无法解决,甚至无法理解。她会不由自主地把最普通的生活场景想象成血腥凶案现场。我一开始觉得可笑,她却异常认真,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过了两天,柏明又找到我说,想认我当哥哥。我只以为哥哥这个角色应当像侠客,有本领,有担当,能将弟弟妹妹照顾得很好。而我更适合当弟弟。跟刚和阿匡聊起此事,阿匡说:“我可以当你哥哥。”我说:“滚!你还是当柏明的哥哥吧!”刚笑了笑,又严肃地表示柏明精神方面也许有异常。我却在想,为什么你不说想当我哥哥呢?3 }# w8 |; ?* i6 n d1 e
柏老师不教我们班,我跟他也不熟,只记得他像个老实人,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坏水。那个周三阳光明媚,好多人都把床单被子晾出来,各宿舍门前的栏杆很快没有空处,我便把我的被子搭在了实验楼。下晚自习时,被子不见了。为什么有人偷一床被子?我百思不得其解。初夏夜晚,凉风习习,没有被子还是会冷。我以此为由跟刚挤了两个晚上,还算高兴。宿管和班主任知道后大发雷霆,质问我为什么晒个被子还能丢。委屈和愤怒萦绕心头。周五,我终于找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事件的始作俑者——柏老师。据他说,天黑了,实验楼晾着的被子没人管,他就自作主张收走了。不仅如此,那之后他就出差去了,周五晚上才能回来,压根没想过寻找原主人。这样,周五,相当莫名其妙,我放学后不能回家,要待在宿舍等着取回被子,一边等一边咒骂:柏明的精神状态不佳估计是遗传。
E9 Y) q# A, ?3 d4 f, B, d* E周五晚的食堂不营业,眼看着天色阴沉下来,宿舍走廊正对着的水沟窸窸窣窣,各类活物出来觅食了,我却还咕噜着肚子坐在宿舍。小林十分轻快地走进来。他家就在校园里,此刻应该刚吃完晚饭。我跟他抱怨了一通,他说:“没事,我在这陪你。”阴郁一扫而空。, o' s/ L, }. P2 V6 b
前段时间午休时,我趴课桌上睡着了,手臂被头枕得没有知觉,又打了几个嗝,醒来。小林的手正在我裆部摸索着,仅存的睡意消失殆尽。青春期的男孩子,但凡刚睡醒阴茎都是硬着的。我感觉到自己的包皮被撸开,套弄了一会儿,没有快感。小林摸得无聊了,竟然弯下腰,把头凑过来,含住半个龟头。隔着裤子,仍没有快感,只有牙齿轻轻硌。我十分惊讶,脑袋和下面一样振奋起来,继续装睡。小林的姿势僵硬且怪异,没玩多久就放弃了。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闪现:吃他的鸡巴——既然他先吃我的了,我要求吃他的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吧?我侧过头面对他,他正翻课本,仿佛刚才没有事情发生。我用软绵绵的、刚睡醒一样的语气唤了他一声“师傅”。“啊?”他耳朵贴过来。“我想吃你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深觉冒失,脸开始发热。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可以啊,你跟我去上个厕所。”他答应得太过爽快,我直接陷入无尽的惶恐,假装不在乎地说:“算了。”便把头又埋进了双臂。后面他软磨硬泡,说什么“只是让你陪我去厕所”之类的话,我只顾摇头,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他只好独自起身出了教室。我心中的惶恐又添了一丝懊悔。- R8 V3 U' \7 z) Z6 I; |
这会儿看到小林出现,我依稀感觉是个机会弥补遗憾。我俩并排坐了片刻。等我骂完柏老师,气氛陡然沉寂下来。我假意伸了个懒腰,手垫着脑袋躺了下去,期望一些事情发生。小林回头扫了一眼,目光下移,果然用手盖上了我的裆部。我窃喜,下面被他揉了一会儿就硬了,也伸手去摸索他的。估计是觉得不过瘾,他掏进我的裤腰,一把攥住阴茎,套弄起来。我便也拉下他的裤链,按摩似的揉捏龟头。那东西迅速饱满,像富有弹性的茶叶蛋。他的手短粗,有些打篮球磨的茧,很有力量,好像抓住了我整个人。我闭上眼睛享受,也为了掩饰一丝羞怯。他慢慢躺在我旁边,我终于握住了他的全部。“不小啊!”我说,他哼笑了一下。“给我看看。”我又说,其实是为了找机会上口。0 L! U4 \* i& z6 a
小林麻利地把短裤脱了,又把内裤褪到大腿。硕大的阴囊在如铁的生殖器下晃悠,兜着上下两颗睾丸,像核桃。细软的阴毛从根部生起,小小一丛,到茎部和阴囊仅有寥寥几根了。他大概知道了我的想法,起身跨跪在我右侧,两腿之间就是我的左臂,我的鼻尖正对着龟头。粉色红色布满他的阴茎,系带和冠状沟附近甚至发紫发黑,青筋隐约可见。我瞥见他浅蓝色的内裤上有些深色斑点,可能是尿渍。密封在裆部发酵了一整天的臊味飘进我的鼻子,我的脸“唰”一下红了。小林的右手托着根部,拇指把那桀骜的巨龙缓缓压下来,靠近我的嘴唇。我思忖,不能表现得太饥渴,转念又想,都到这一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矜持了吧!于是配合地侧过头,把小林马眼渗出的黏液舔了。! E% g- a0 h6 y& y6 A
心脏“咚咚”的,好像要跳出来。我感觉小林在注视,不敢睁眼,拼命回想过去在电脑上无意点开的欧美色情片,那里面的人是怎么口交的呢?我张开嘴,终于含住,舌头乱搅一通。汗味、腥臊味充斥着口腔,淫荡的剧情出现在脑海。我想象着,小林打完篮球,一身热汗,扑在西姐的乳房,鸡巴在逼里横冲直撞,狂暴地摩擦、倾泻,把子孙、体味甚至污物都导进深处。
0 ^ M/ L* w- W/ _ M“嘶……啊……好爽!”舌头终于还是刺激到他。直到龟头被舔净了,我才感到有些疲累。小林说:“你嘴张大,舌头放平。”我乖乖照做。他的腰身逐步前倾,我口中的棒状异物随之侵入。正觉得嘴巴被撑得有点酸,小林突然顶到了我的喉部,激起干呕,但也没能把那根东西推出去,又呕了两下。我实在难受,用手推了下他,他才把阴茎拔出一点,唾液滑过阴茎,流到那对大核桃上,又滴在床上。“我不插那么深了。”他说,随后开始抽插,幅度没再让我恶心。
2 s; f% |3 q& H! X# b要是刚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这样进进出出就好了。我无数次这样想,但欲望还是战胜了情感。小林的肉体也是我幻想过的。便吸紧了嘴巴。床板“吱呀吱呀”地响,小林的下体肆无忌惮地捅着我的嘴,粗壮的腿在我脸上投下影子。“嘶……爽……就这样吸!”他一边运动,一边感叹,时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师傅鸡巴大不大?”之类的污言秽语。我的脸发麻,实在没力气吸了。他感到洞口不如刚才紧实,上手撸。我自觉地再次用舌头按摩。他动得越来越快,好几次打到我鼻子。我便停了下来,只张着嘴巴,等待着最后一刻。阴茎早已浸透了口水,小林的手“噗呲噗呲”地在上面滑行,然后猛然停了一下,腰一挺,绷紧的龟头送进了我的口腔。恍惚间我觉得这不是个生殖器,而是没有生命气息的热得发烫的钢棍。$ p; C# J/ B6 l+ Y( ]9 s
“嘶……啊!”浓厚的一团黏液撞到舌根,腥气直冲大脑。“啊……好爽……好爽!”小林毫无顾忌地大喊,把一股接着一股精液射出。我被精液熏得晕头转向,心一横,“咕咚”咽了下去。小林还在硬着,使劲挤出尿道里的残余,才抽走阳物。口中的精味久久不散,下面直接软了。我“腾”地一下起来,冲过走廊奔向卫生间漱口。奇怪的是,漱完口,想到被小林“口爆”这件事,我居然又勃起了。
; v9 s* c6 K5 E回到宿舍时,小林正用纸仔仔细细地清理那根“宝贝”。“你先别擦。”我说着走过去蹲下,将那半软的阴茎吸进嘴里。“靠!你轻点,现在很敏感!”我便不用力了,只让它待在舌面上,右手拉下裤子,狠狠打手枪,没几分钟就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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