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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 x0 b1 ?5 [4 t易瘸子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我猜这个男人生前一定很爱你。虽然他刚刚没和我说得很详细,但我从他的表达里,猜得出你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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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7 N! K' m: f$ ]“易哥,你刚刚和我身后这个鬼说话了?他说了什么?”我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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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叫齐泰升,之前非典的时候死的。说放心不下你,就一直陪在你旁边。”9 v# O& r7 l" y6 _*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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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听到齐泰升这三个字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是齐哥,他原来一直都在我身边。这个事实突然被人说出,胸口脆弱的心弦一下子绷裂,一股无法控制的酸痛感从我的心肺直冲而上直奔眼眶,眼泪瞬间涌出,一滴滴划过脸颊滴落在衣衫上。1 M+ N$ _' v$ ~) y2 }
' a( L% y2 n( `, M4 b( k' D" t我颤抖着声音哭着问:“他知道我很想他吗?他和他的家人团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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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 F$ Y/ d, w9 L, @& r“他死得有些久了,很多事情都忘了。我不知道他和他家人团聚没,我只是问他为什么要跟着你,他就说不放心你。他既说不清什么时候跟上的你,也说不清为什么不离开你。我告诉他,这么总跟着你,影响你的健康,他说他不知道会这样,他只是放心不下你。”- P/ l, @- [& d" V3 \9 v( F5 p0 M! z
1 y! H: T9 D" a, `8 I4 U3 I7 C听到这些话,我心痛难当,眼泪好像开了闸一样滚落,无法自控地呜咽起来。. j4 r5 `/ ]5 P7 m
8 w# R3 ], P0 E+ m3 D“人死的越久,对过去的记忆就越模糊,能支撑他一直停留在虚空的,就是生前的执念。”易瘸子顿了顿又说,“你先冷静下来,别哭。我刚刚跟他说,你现在的身体能量已经有一部分被他消耗,我问他愿不愿意离开你。他说他不知道离开你该去哪儿。我说我可以渡他,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爱,他不能一直这样缠着你。我看你现在只是脑袋一侧发青,所以现在只是头疼。以后如果蔓延到其他地方,就不好说了。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渡他,就让他在你旁边,我也尊重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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