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对于剑锋和庆民我没有什么取舍,我们之间的关系暧昧着。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在我的生活里出现,我不知道该舍弃谁。他俩似乎都心照不宣,谁也不去捅破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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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关系大概模糊了一年吧。% ~- \2 I F b7 i) f
事情终于得说明白了,两个人找了家咖啡屋说这件事,让我知道后我赶了过去。2 E/ Y. L' p# T$ J8 s8 K3 O. P* j
二人见我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 O( \( E* A8 ?! y( o# y- z我咧嘴笑:“一个是路路的哥哥,一个是路路的情人,你们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为我你们要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这点事,你们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还要个什么你的我的?”
! t u [8 x" m) e2 N9 x庆民张着嘴半天不说话,他不知道我知道他和路路的过往,也不想提起那段尴尬。
; {) l" z) V' v8 d剑锋垂了头,因为毕竟有一种亲情在里边。7 M+ r+ u) b. t4 T+ S) h
& l3 N6 w6 h$ U. a ]/ D4 b7 h我扬了扬手,没有好气地说:“走,都回家。”( p; \! O7 g& n4 ?, D1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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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话不多,大家洗了澡,躺下。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这个别扭不说,就是晚上做点什么反而都陌不开面子了。
) b) \9 x n6 a; R% G7 G; {庆民睡觉的习惯晚上一定要搂着我,剑锋呢,自己抱着枕头。
5 V( }4 x7 d# g {) m- _( j* a. P" _4 B说白了,睡觉其实也没有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只要舒服就好,我把剑锋整中间去,庆民不干,让庆民在中间,剑锋不干。
4 v, _- ~$ L# _( f1 a3 m; ~我说了:“你们也都别矜持,我们三个人,摸着谁的哪儿都知道你有什么花花肠子。谁的哪个地方不知道,我就看不上你们这样,装婊子还立牌坊!都脱了躺下,愿意玩就玩,不玩就别墨迹。”* s7 u ]1 p, p0 _4 I$ N. s" t
两个人被我抢白的都不说话,反而嘎嘎地乐,其实我真说他他们的短处了。庆民摇着头说:“也是,怎么不都是一家人,咱们还分什么彼此。”说着,抓过剑锋就亲了一个嘴,两个人还唔咂半天,看得出两个人还是很有激情的。
0 A2 ?& s( [$ m" K. j我乐了乐,往空中一丢枕头,说:“这就好了!”( e+ N. ^9 h4 V# a
6 q4 b2 m8 }4 h2 l h庆民晚上显然激情难耐,把自己的鸡巴整得很大,搥着我的屁股。& k# g) l j1 ^" e0 L
他在我的耳边说:“你给剑锋裹,我肏你。”3 ], }- S4 d1 e' {2 i! S. ]4 j
1 A4 t* }. y- X( W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俩玩。”
: a, n% r* z6 J+ r S, W4 r, }' m“他不是那个活,我让他肏我他能吗?” U- m1 e& _) U( Y a: D+ ^
“剑锋,你和庆民玩吧!”% n0 m# M1 O1 x' A% t+ @
- s4 n: X8 O3 u/ A& F3 {+ r我以这样的方式拒绝了庆民,剑锋没有回避说:“他早就是我老婆了,你不知道,就是在你这里装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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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做爱那是不含糊的,说着就上,他的鸡巴早就挺立了。
: G% e0 I4 W2 T/ v) s% W后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路路和庆民是有过的,庆民是前后都可以的,所以他很适应地迎接着剑锋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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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山崩地裂般地做爱,我们三个人缠了很晚,筋疲力尽之后才都睡了,这个尴尬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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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庆民突然不高兴起来,很郁闷。
, P7 o+ t9 |* S3 Z0 z剑锋去了泰国,庆民也许和路路在一起之后养成的习惯,仍旧把家收拾很干净,我回来仍旧如以往地招呼我,亲我,但是情绪不好。! z& \' E3 t7 k. P; x* K# u/ d) H
我问:“怎么了?”9 y4 u2 H4 w) _
“我爸爸要我回北京了。”
) U) K( T8 v) E; f! L) F“回去吧!”: U0 U# Y7 a* V) k+ J+ a9 d, i- P
“我不想回去。”1 X) |: ~9 R+ Q+ L; }
“老人的话你不能不听吧,你妈那个邪乎,你不回北京,她不得杀过来?”
" C' a8 g" d/ `6 A" j% N' [“让我回家结婚,给我找了个对象。”
) F" _7 p0 X- J“哦?”
0 i! b" z: c/ C; G$ t" _9 q5 [) \我并不吃惊,对于任何一个家庭来说,母亲总是为孩子的后半生有打算。
0 \ i4 c& z# f- W# K# O4 M我心里清楚。8 Z! S7 S/ A4 Z8 _, {1 F
+ x, b3 G" `$ i; b$ k+ [庆民在父母的催促下还是走了,去了北京,我自己又是单身了。 n" e. ^% H0 } x, `" v$ Y7 k% c
不久,庆民结婚。一年多后,庆民当了爸爸。" e& R& F" O: ?0 M$ g
之前我说过,庆民是做什么事情都给自己留余地的人,他结婚也给自己留余地,他不能离开自己的家人,更不敢离开自己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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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剑锋对于我的关系上,是留余地的,没有霸道到不允许剑锋染指。他完全有这个实力,但是他妥协了。7 y, ]7 o9 Q# d$ A k5 P
结婚虽然家里逼迫,但是他也是妥协了,选择了后者,而且很快要了孩子。之后,他老子在北京给他谋了非常不错的差事,从此不再是他被别人管,而是他管了别人,他以往在深圳的羞辱他这次找了回来。3 R4 q! g% a1 F% m* d; d! y1 A
他以上级的身份出现在深圳当地的一个分局的时候,那边当时办事的人就知道麻烦来了。# u+ U) }, u, ]; C% u& V, U
是,他们的麻烦来了。2 ~: c D6 {. l9 {( C# h0 J1 k
在那个地方混的人,不能说都很干净,都牵涉到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1 x4 O# q3 p' g" E& Z! ^* X
那些人,因为一个鸡不久栽到了庆民的手里。0 g! ~& @7 C2 F# F
刘东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检查院上班,直接接管这个事情。通过公安部的文件,对于一些冤假错案的整顿和审核,发现了问题,上边责成整顿,该撸的撸,该停职的停职。' \' H8 o3 k/ [
, Q# q5 v( _- t! [, ]0 F3 S! x他们的仇报了,随带拔出萝卜带出泥。
' l7 U/ D8 ?8 j0 C/ x当时那些恨他们不死的那些人也被连带出来,双规的双规,滚蛋的滚蛋。7 z2 B7 X' |2 h4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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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说好,用什么说坏,翻云覆雨之间,一时就改变了很多,好坏真无从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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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B5 ` R8 p5 C8 p$ f似乎我们一下子进入了真空阶段,刘东和庆民反而干起人事来了,剑锋找到了俊俊,他们两个快活到一起去。
) B0 z" H- Z& B! k# J爸妈其实都知道,只有爸爸不时地说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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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和爸有过一次长谈,爸爸这才理解我当时不要剑锋的苦衷。% K# [, ?3 D& {
两个老人和我仍旧回到原态上来,我的生活仍旧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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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阳的时候已经是这年的深秋了。沈阳还很暖和,没有什么寒意,虽然比不得在深圳,但是这边的气候我还是很喜欢。
/ `: v/ t2 g$ R- p2 G云生知道我回来后,找我。我过去的时候,嫂子和畇畇,云生的二姐一家和老姐一家,还有二哥一家,都在等我吃饭。
O ~( S" U* ]4 f5 [5 m8 {1 C7 o我进了屋,看见这些人,很是奇怪,和大家打了招呼,忙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家这么齐,云生的二姐是家里的做主的人,回答说:“这是你老哥和你老姐结婚纪念日。”5 m5 B; O w; \ u
“他们是十一结婚的?”" F! e# L" K! x" A& d. Y2 k% {3 d3 M
“是呀。这不,我们姊妹也很久没有聚了,今天大家凑在一起,算是家庭聚会了。”二姐笑呵呵地说。
: s [& u, ^# l" d, n9 h+ @我看了看云生,这个现在日渐发福的人。脸上已经没有了过往的急躁和肆虐,多了平静和慈祥。再看看畇畇,已经拔高了,个头已经接近我了。嫂子满脸红光,看得出一家子很幸福,我庆幸我离开的对了。他们幸福和睦才是真的我想看到的,我眼神婆娑,过往的岁月的点滴,似乎都在眼前,如同昨日。
& K. m8 }) n/ B6 U# u, n: @( i% `我高兴着,也庆幸着,也祝福着,招呼大家一起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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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X4 l8 p) M- {2 ]一家子闹闹哄哄地吃完了饭,打完了牌,之后顶着午夜的星星各自回家。
9 F8 b4 _1 P/ g8 X% q3 n我出门的时候,云生执意要送我,我知道他是找个借口问问我怎么样。
, ?, B( r2 v- b# s嫂子和畇畇回屋睡觉去了。( E( U' x' K; Q,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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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只有夜虫低吟。树叶还婆娑,秋意也凉,月光水洗一样洒在地上,斑驳参差。! P' t S, b2 q) B
云生和我慢慢地走,两个人低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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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的眼光里满是柔爱,看着我,细细地看着我:“聪,你瘦了。”
* b1 ~4 p0 E; }! H; T: [. Y“呵呵,是,我感觉到了。”
. b3 P- F9 x: ?2 X) Z, k“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u1 Q* b) K' @ ^
“处理好了,我现在没有什么负担了。”
! S t) o, h& o; u d2 W+ U" q“哦,那就好。”说话他和我的手很自然地拉到了一起。
% A* o; E% j5 `. G2 P这是夫妻之间的感觉,我们还是有这种感觉,我没有觉得任何的不自然,我觉得我握住的手还是那么温热和温暖。: [; ^) I# K' O
路路走之后,我记挂着这个人,剑锋个庆民谁都不那个代替这个人。毕竟在一起走过的是那些风风雨雨的路,那些难忘的日子和我的艰辛绑在一起。
4 K/ u* w7 h4 I) j3 M# n人要的是什么,是情感,情感上升到最后的归宿,就是亲情。性可以改变,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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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里瞬间溢满泪水,然后主动在云生的嘴上亲了一下。) o! I S& t; y% U5 \: B2 m9 b
云生激动地抱住我,然后说:“路路走,对你的打击大,我不敢过去,怕我过去影响你的情绪,每天我都要在你的楼下看看你的灯亮没有,看看你回来没有?当你的灯亮了,我知道你在家,我心里安稳了;当你的灯没有亮,我不知道你在哪里?”& }/ a5 H8 f) A; _( t
“我知道你惦记着我,我挺好,不用担心。”
K, l+ P, Q6 p% h8 o; X“知道你和几个人交往,我都看到了,但是我相信,你心里装不住。我也想,让你去放松一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会找回自己的。”
' `- M1 Q% X* m# x# L云生的话,一下让我想到了骡子。 T0 l k4 j; d5 E% ?- Q
那年我和云生吵架之后那样的状态,我突然想起来,无可奈何地一笑。然后幽幽地说:“我们都长大了,也都老了。时间真快,过去那么些年了。”6 {- g+ c L% w( J7 t3 u: [+ a9 e
云生一下把我抱得更紧,嘴里低低说:“当时我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呢?”
- ^: F4 B$ F5 a2 @& i“年轻的时候谁都有错,错了知道就好,谁都这样走过来的。”+ C& F7 S7 t( \, [, p) h4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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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谁年轻不因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代价,年轻时,我们不懂得爱情。+ r7 K. c6 u' | g
走过这段光阴,我们后头再看我们走过的路时,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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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 G' }& }, K云生把我送到楼下,两个人的手还连在一起,我看着他,问他:“要不要上去?”我眼里喷射着欲火。" Y% {0 S; z2 H4 l( Z, s1 o) W
云生知道我的意思,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9 @: l) P5 W4 }/ l$ {3 c8 l$ k5 `% h
0 j" j8 M$ ]* u. ]云生和我在床上仍旧激情满怀,我在心里发现,我还是对他有渴望。
- v. c# B D4 C1 ~5 `& Y路路走后,我在我的情感认知中,我还认知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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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4 e/ E# ^& G% ?1 q6 x我们激烈地亲吻,就似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他把我紧紧地压在身下,和我嘴对嘴的舌吻,舌头缠绕在一起。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对方吃掉,我承认,我除去对他的依恋还有对他的性的渴望,别人虽然和我做爱,但是没有他做给我的那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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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驰骋在他给我的坐骑上,一颠一耸地在天地间翱翔。
! U6 M8 a E3 g [6 m6 x9 G% }; W肉棍已经在我的躯体里搅拌,这是我最熟悉的一种方式,翻江倒海一般,我后边的津液肆无忌惮地狂奔而下。一会儿肉棍又在我的躯体里横冲直撞,这也是我熟悉的方式,如同竹竿在泥沼里插拌,我大声呻吟着,我抬高我的臀部,高高地迎着他的进入,肉棍撕咬着,咆哮着,疯狂地顶撞着。2 i- ], [ n1 {1 [; \
云生做得很痴迷,我感觉到这时的他,完全把自己融进了自己弥补过失和对自己爱意的表达上。" |% V6 H' Z. @* P" L5 ^
性,这是性的最高境界,因为爱而性,不是因为性而爱。
: z' R' V* i2 j' x性,可以救赎一个灵魂;性,也可以是灵魂坠落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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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缠绵到一个多小时,云生才精涌而退。$ X% r3 `/ N-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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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得房间里通亮,两个躯体在月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 M' T# M( G# x3 h7 u' p0 }我深情地吻了云生,他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这种感觉久违了。【本章完】! Y1 R, M9 F, g+ O! K1 t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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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xutta 于 2010-8-10 17:13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