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2-7-9 07: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ingxu1980 于 2022-7-9 07:30 编辑 6 C1 a+ s) x! Q5 e
$ ?* G7 u6 A2 l
第三部小说最让我产生共情,总让人想起当年的那些岁月。好多话要讲,好多话没讲。但是真正让我破防的是那三句话:
) v' S, q/ h9 `2 m9 s洪涛
/ i; M% Q0 n% }4 V% Y. E我在呢4 c- K& d  W! ?- L8 Y3 A6 J3 n

& E0 R0 M4 L* A6 E( F! P老K,我很想你。
+ d2 p9 h# h6 _3 p4 K6 {9 @5 s& m  [4 N% Y9 ^3 C0 Q& [. m4 {2 z
我在呢,这三个字,让一个尘土飞扬的世界瞬间尘埃落定,心底踏实了,生活就不飘了。+ Z3 S% l; M$ p0 j  ~& F" X; m

, n/ s" n3 n7 _: T1 I* ]- `你们还记得这三句话出现在哪里吗? :)
8 g% ], B! \, q% r
发表于 2022-7-9 08: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发表于 2022-7-9 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entauahia 发表于 2022-7-9 02:13
3 A7 w: @- P) Q3 o# E奥运的时候,赵凯家人到北京来那一章作者发了。
/ _) C, d. i; u' r4 ^& Z1 h
啊~那是我漏掉了,赶紧去刷,谢了
发表于 2022-7-9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entauahia 发表于 2022-7-9 02:13
8 _* w! a$ m- J奥运的时候,赵凯家人到北京来那一章作者发了。

% i- T8 L6 ^, @8 P6 ]7 d. ]: o, k找到了,看完了,么么
发表于 2022-7-9 09:3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以为赵凯会对刘绍军死心,可他回家对他妈和石头说他心里只有那位。5 ?/ j7 F) V& E3 {4 z3 V7 @
这赵凯就算暂时得不到刘绍军,也要在旁边一直等下去了。
6 j: x0 u( c- F# X" x$ B这头倔驴,希望他的这一天早点到来。5 d, E' x! |+ S" d

# W  A7 {; x# l, H7 ~  F刘绍军他爸脑梗出院后,居家照顾是件麻烦事。不知刘绍军他姐会不会又想起赵凯来呢。可赵凯也不能放着网吧生意不管,天天去照顾老头。刘绍军老婆除了偶尔送康康去见爷爷,平时肯定是躲着走,不想搭理公公的事情。这要去了,像医院里一样见着赵凯,老娘们又要暴跳如雷了。
发表于 2022-7-9 12:59 | 显示全部楼层
刘绍军老婆在刘绍卿面前骂赵凯勾引自己老公。所谓的勾引,一开始该是刘绍军为了应付老婆的质问给出来的说法。说得多了,到后来,刘绍军自己都认为是赵凯勾引他了。他总认为自己是个大老爷们,不可能主动做出勾引同性恋的事情,心理那一关过不去。
发表于 2022-7-9 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花了一周时间终于追到更新了。感恩感谢楼主写出这么好的文章,生活经历一定很丰富,才能写下这么多。
# d. E3 t+ W& T4 v- u: O& P楼里有些人真的是免费的文字还挑三拣四。
0 E* I  W! ~" m# c5 A& e  S5 z2 v: T& N如果老刘在结婚前能遇到凯凯,兴许就不会结婚了。后面的剧情只要不狗血挨刀,他们是和是分我都能接受。生活就是这样身不由己,能彼此在心里留下对方的位置就很浪漫了。
3 ~8 n% q1 V8 l. J9 y2 s; c, S' A  ^" w$ Y* x6 s% ?5 ?; P3 j
发表于 2022-7-9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娘,对不起,我今天跟您说实话,是,我确实是同性恋,就是别人嘴里的二倚子,我从小就是,这不是别人传染的,我对女人没有感觉,离婚后再也没有再婚的想法,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对不起我爹,可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喜欢的的确是喜欢男人,我知道您接受不了,在您眼里我不正常,可我不愿意跟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一起生活一辈子,我知道我让您丢人了,那好,从今天起,您就权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你以后要多注意身体,我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n% M5 Y# m! {* Y% C' i: w/ ?

( Y# l/ l, P) D! p' c总算是做了一回男人,说实话追着作者的小说有几个月了,真的是蛮感动的。
 楼主| 发表于 2022-7-9 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三
别了周叔他们,回到家里,到底把老爷子的相册找了出来,又给张主任打了电话,张主任倒也痛快,听我这么说,提前把复印件给我准备好,过了两天,却没有联系上玉霞姐,只好把准备好的东西交给赵姐手里,却没想到,刚过三天,再次接到赵姐的电话,声音里似乎透着一种不安,总让我感觉那里不对,当我再次去到居委会时,却让我震惊,居委会的大厅里,挤着好几个人,都算是熟面孔,有现在的主任赵姐,周叔,前张主任,玉霞姐,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西装男,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还有当初做为第三签证人的朱海涛大夫,一进门,直接愣在那里,张主任一看,说道
“赵儿啊,来这边坐”,
我忙冲着各位点头打招呼,跟玉霞姐打招呼的时,她依然是一脸客气的微笑,
“张主任,这是怎么了?”,
张主任冲我摇了摇头,没说话,那西装男说道
“那咱们开始吧?”,
张主任一听,说道
“还差两个人,可能一会儿就到”“时间紧急,咱们就先说吧”,
张主任点了点头,
“是这样,我再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岳,叫岳常胜,是张玉霞女士的是代理律师,张女士已经把李书财的遗嘱给我看了,因为里面存在诸多疑点,所以有些事,希望当时在签定这份遗嘱的在场的签证人和当事人,给一个明确的解释”,
张主任问道
“哪儿有问题?”
岳律师从包里拿出遗嘱的得复印件来,推了一下眼镜,看了看,说道
“首先,我认为这份遗嘱无效,第二,这份遗嘱的里有些内容太模糊,不够明了,第三,我的当事人有权怀疑这份遗嘱的真实性,所以我的当事人要求撤除这份遗嘱,收回当初李书财的财产分配”,
张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好吧,我们一点一点来,遗嘱中提到李书财重病期间一直由赵凯在做陪护和护理工作,这一点就太模糊,李书财什么时间重病,重病多长时间,何为重病,有没有一个重病的具体标准,还是李书财从住院到他过世一直都是重病住院状态,这里面并没有说明,那我可以这么理解,李书财重病仅仅是这几年当中的某个时间段曾经住过院,是由赵凯护理的,那这个护理的费用应该怎么算,是连李书财出了院以后在身体健康,不需要由赵凯来陪护的状态下也计算进去了吗?那这样的计算方式,本身就存在问题,这是一点,第二,就算李书财在重病期间是由赵凯陪护,那有没有劳动合同,或者说雇佣书,如果有,请拿出证据,如果没有,那这是不合法,也不受法律保护的,第三,在前天我的当事人在跟赵凯先生聊天的过程当中,赵凯先生曾当场承认他是给予李书财对他过去的帮助而在李书财重病期间,为李书财提供反馈性的帮助,那既然是帮助,为什么李书财会在过世后将他与丁桂香的财产以护理费的形式付给赵凯,这一点,说不通,对于这份遗嘱最大的问题,就是其真实性,我当事人在这几天的取证调查当中发现李书财在重病其中,患有间歇性老年痴呆,对于患有老年痴呆的病人,法津上是不承认遗嘱的作用性”
一边的朱海涛大夫说道
“我是李书财的主治大夫,李书财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确实是患有间歇性老年痴呆,这一点没错,但在李书财签证遗嘱时,他的间歇性老年痴呆并没有发作,间歇性老年痴呆并且不是持续性的,并且当初因为李书财的配合治疗,其老年痴呆的发作频率已经很小”
“好,那你刚才也说了,他是发作的频率很小,并不等于没有发作的可能”
“李书财在签定遗嘱前,已经做过身体检查,是无发作状态”
“那我问你,李书财的身体检查是在什么时间作的?有证据吗?”
“有,医院都有体验报告,是在李书财签定遗嘱的前一天做的”
“既然体验是在签定遗嘱的前一天做的,那谁能保证他签定遗嘱的当时有没有发作,如果有,请出示证据”,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两个身穿警装的人,我一愣,一个是陈奇升,一个,就是让我又爱又恨的刘哥,岳常胜一看,站起身来问道
“您好,您二位是?”,
刘哥一扬手里的包说道
“噢,我们是当时签定遗嘱时的第三方签证人”
“哦,那二位请坐”,
刘哥板着脸说道
“你说你的”,
一边的赵姐忙搬过两把椅子,刘哥和陈哥坐下后,可自始之终刘哥都没看我一眼,岳常胜上前跟刘哥和陈奇升握了一下手,说道
“我是李玉霞女士的代理律师,岳常胜,刚才二位没到,要不要我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
“不用,你继续”
“好”,
岳常胜坐定后,说道
“综上所述,我认为这份遗嘱无效,今天我的当事人过来,也是想在跟大家协商的情况下,撤回这份遗嘱,并且希望遗嘱的受益人赵凯先生返回李书财的财物”
“不,你等等”,
刘哥一伸手打断他的话,
“受益人赵凯?赵凯他受什么益了?”
“这一点,刚才您没来,我刚说过了,因为赵凯与李书财之间并没有书面的雇佣文件,所以我当事人不承认他们之间存在雇佣关系”,
刘哥把手里的包打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李书财在签证遗嘱时的录像,里面有李书财本人口述,他亲口承认了他跟赵凯的雇佣关系,如果这还不能做为证明的话,那好,在坐的各位,除了你们两位,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李书财与赵凯之间存在这层雇佣关系”
“但因为李书财曾患有间歇性老年呆痴,在患病期间所签署的遗嘱是无效的,连刚才的朱大夫都拿不出李书财在签定过程当中无犯病的证据”,
刘哥把脸转向一边的朱大夫说道
“朱大夫,那如何判定一个人是否患有老年痴呆?”,
朱大夫说道
“判断是不是患有老年痴呆,一是测试患者有没有记忆力减退,二是测试患者能不能完成平常熟悉的工作,三是测试患者有没有语言障碍”
“那也就是说需要大夫询问和实体测试是吗?”
“是”,
刘哥转向岳常胜
“录像里面有李书财口述的整个过程,光盘是我重新备份的,你们可以拿出去研究一下,李书财在口述的过程当中,有没有思维不清晰,有没有语言障碍,有没有记忆力退化?你们既然提出,那由你们来做举证,最好让权维部门做出鉴定”,
岳常胜一听,一时语塞,又说道
“那对赵凯的护理费用的计算方式也存在疑点,遗嘱上写的很清楚,是在生病期间,当然不包括李书财出院以后”
“那好,我问你,遗嘱上还着写着自200013日丁桂香去世后,由于李书财身体久病不愈,我想请问一下,什么叫久病不愈?”,
岳常生一脸的尴尬,刚要解释,刘哥转脸对着李玉霞说道
“李书财在重病期,你有来陪护过吗?你有出过一分钱吗?当时连你的亲弟弟李祥都不出来照顾李老爷子,却是一个租房的房客在陪护,一直陪护到李书财过世,我请问你一句,你认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不需要儿女陪伴吗?不需要有人出面照顾他吗?就认由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自生自灭吗?李老爷子过世后,一个儿子一个闺女连他的后事都不管不问,还得由一个租客为了他料理后事,等老爷子入土为安了,又跑来抢占房客应得的护理费用吗?你配为人子女吗?”,
李玉霞一脸的尴尬,强说道
“对于我父亲的遗产,可以先撇开个人感情因素,我讲求的是法律依据”
“法律依据?那好,当初老爷子最开始的决定并不是支付赵凯护理费,而是准备把房产全面赠于赵凯,只是因为后来担心李祥和你会跳出来找后帐,所以才按照护理费用付给赵凯的,这是他的劳动所得”
“即便是护理费用,我不也认可这份遗嘱的真实性,毕竟我父亲有老年痴呆的病症,我会找权威部门做签定,国内签定部门我不能信服,我会找国外的机构做签定”
“那你随便,包括国内的律师不行,你也可以请国外的律师,但你不要忘了一点,这是在国内,不是在你们国外”,
一边的岳大律师脸红一阵白一阵,倒底是警察的眼尖,又故意说道
“你们今天把大家招聚在这里商量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其实你们自己心中很清楚,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时间等法院立案审判的整个时间流程,所以才跑过里来以协商的名义来谈判,既然你们那么笃定遗书的真实性,那就所幸等当院判决吧”,
说完站起身来,就要走,我忙站起身来,对着李玉霞说道
“二姐,我愿意......,
话刚一出口,刘哥瞪着眼睛用手里的包指着我吼道
“闭嘴”,
岳常胜一听,忙说道
“请让他把话说完”,
刘哥直接怼道
“他没话可说”,
倒让我傻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刘玉霞和岳常胜互看了一眼,站起身来,岳常胜说道
“我们还是保留我们起诉的权力”
“随便”,
“那先告辞了”,
岳常胜倒是很客气的点头,说完跟李玉霞离开,在坐的几位突然长舒一口气,纷纷议论起来,一边的周叔突然对我说道
“你看,我跟你赵姐说什么来着,我就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我傻傻的问道
“哪儿不对劲儿?”,
周叔说道
“如果真关心她父母,从她见到咱们开始,怎么从来就没有问过李老爷子老太太这些年的情况 ,人是怎么没的,生的什么病,她弟弟怎么样了,出的什么事?这些一概不问,只问留下什么东西,这完全不是为人子女做出来的事”,
我这才明白过来,看来到底是经历太少,太容易轻信别人的外表,却没想到,一边的刘哥当着众人的面嘴里突然蹦俩字
“傻逼”,
说完跟陈奇升调头走了出去。众人散去,刘哥已坐在车上,陈奇升还没上车,我忙追了过去,刘哥像没看到我一样,坐在车上没动,我只好叫住陈奇升,
“陈哥”,
陈奇升回头看了看我,笑着说道
“怎么了?”
“没怎么,陈哥.......谢谢你们”,
我偷瞟了刘哥一眼,他丝毫没有反应,陈哥笑道
“谢我干嘛?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全程就没说过话”
“那......你们能来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哈哈,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了,刚才都被你吓出一身冷汗来”
“啊?为什么?”,
陈哥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自个儿回去想去吧”,
车里刘哥催促道
“老陈,还走不走?”,
陈哥忙说
“马上”,
又对我说道
“以后有什么事,先多动脑子考虑一下,好了,我们先撤了”,
说完上了车,冲我摆了摆手,车启动后慢慢离开,天冷,心更凉,自始至终,刘哥就跟我说过一句话,“闭嘴”,别说闭嘴了,感觉心都快闭上了。骑着车万般沮丧的回到家,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却心乱如麻。
天已黑,饭都吃不下,像失了魂一般,出了社区,顺着大道低着头前行,即不知道目的,也不知道方向,其实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丧气过,家里已经闹翻,他已经远离,不去面对倒也还好,相对无言最难受,天早已凉,可我穿的很少,却没感觉到凉,走走停停,看着满街来来往往的车辆和来去匆匆的行人,没人会注意到我,更不会在意一个陌生人的失落,华灯下,路边绿化带的长椅上,我呆坐了半天,唯一庆幸的就天凉,让我脑子更加清醒,清醒到什么都不去想,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车,就停在我面前的路边,车窗打开,看不见里面的人,
“上车”,
这声音,让我心酸,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惊喜还是应该木然,心脏再“砰砰”跳动,脚下却没移动丝毫,只是眼睛里的酸楚已经上涌,
“你聋了?”,
我起身没有过去,直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那辆白色的桑塔那慢慢跟着我前行,
“你他妈滚上来,冻死你大爷了”,
我快步往前走,不想理他,更不敢理他,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
“操你大爷的,我有话跟你说”,
一听这话,我站住看了看他,径直走了过去,打开车门直接上了车,警服没有换,只是车厢里有淡淡的酒气,关了车窗,车直接奔着我家的方向开去,说好的有话跟我说呢,上后来只说了一句话,
“你犟个屁啊”,
车一直开进社区,一直开到我家门口,下了车,直接奔家走去,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我怕再发生点什么,虽然我一直都在期待着发生点什么,只怕发生了以后,自己又要陷入万劫不复,他走到门口,一手扶在墙上,冲我一摆头,
“开门啊,想什么呢?”,
我慢慢的上前打开门,不等我进去,他倒先打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把外套一脱,往沙发上一坐,这是我家,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感觉不知所措,坐在沙发侧面,扣着手指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
“甭想太多,我来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有话不能电话里说?”
“你电话我早拉黑了,不信啊?”
这我完全可以理解,他当然能做的出来
“信”
“今天最后的时候你想跟老爷子的闺女说什么?”
“没什么”
“是想说把钱还给她是不是?”
“恩”
“你觉得这话你该说吗?”
“她既然想要,还给她就完了”,
刘绍军皱着眉头刚要说什么,硬是咽了回去,对着我喊道
“倒水去”,
我慢慢起身倒了一杯水放他面前,他松了松领带,端起水几口喝了个干,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顺手把水壶也放到他面前,自己又走到侧面坐下,
“你坐近点儿,我还能吃了你?”
我只好起身坐到他旁边,
“你也三十好几人了,麻烦您说话做事的时候,先过过脑子,如果她不出那些幺蛾子,你愿意做好人,直接还她,没人说你什么,她找了律师过去,明显就是抓漏洞找碴儿想要回那笔钱的,你还主动送上门去?你就看不出来,今天大家伙儿都过去,都是为了帮你力挣你应得的权力?都已经把她驳回去了,恩?你又主动要还钱?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当猴儿耍?放心,有我在,我就不可能让她得逞,为什么?因为一旦你主动把那笔钱还给她,就相当于承认你是在骗钱,相当于承认了我们大家伙儿在帮你骗钱,我们每个人都是同伙,你这不是把我们搁进去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里有民警,有大夫,有居委会主任,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噢,在编人员帮着你圈钱?我们还活不活了?还有周叔呢,老爷子当初也给了他一笔钱,,虽说不多,你可以不顾及自己,那周叔招谁惹谁了?”
我操,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难怪陈奇升跟我说他吓出一身冷汗,让我多动动脑子呢,现在想来,包括他那时的笑里都透着对我的失望,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需要你的是坚决不能松口,一旦你松口,赔进去的是我们,我们只是签证人,并不是因为得到了什么好处才愿意去做签证的,大家都是心甘情愿,不计报酬去做这件事,我自信当初已经做的很完美了,因为那就是你的劳动所得,不要拆我们的台,我当时跟那个傻逼律师说的也并非完整,他要回过神来,也一样能抓住咱们的漏洞,真到那时就麻烦了,不过有一点,我能确定,她们在时间上耗不起,老爷子老太太都没了,家也没有,兄弟被关在监狱出不来,她只能住酒店,她可能会住十天半月的,还能住三五个月?她哪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才找了那个傻逼律师,想速战速决,如果她真的时间充足,那直接走法律途径啊?还有必要让律师跟咱们见面协商?老爷子他闺女要想找你麻烦也不是不可能,并且她还握着一定的胜算,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相信她的任何话,不要自己先往后退,你要顾全大局,现在不是你妥协的时候,哪怕是真到走法律程序的地步,也要等法院判你赢了之后,你再还她钱,都没人会拦你,你爱还不还,跟我们任何人都没关系,”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对不起”,
这么说来,今天他在一众人面前怼那个律师,想想还真是差点儿被我一句话毁了,难免有些自责,刘哥端起水“咕咚咕咚”两口灌了下去,抓起外套起身就要走,我猛的从他身后抱住他,死死的搂住他,脸贴在他背后上,
“哥,对不起,我错了”
我以后他会跟以前一样骂我“滚蛋,起开”,却没有,他愣了一下、平静里却带着戾气,努力想掰开我的手,说道
“你要能明白,才他妈见鬼了呢,看着挺聪明,其实就他妈是个傻逼”
“哥,我是傻逼,我就是个大傻逼,你别跟傻逼一般见识”,
我努力抱紧他,只是更想贴近他,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但自己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图劳,我自己慢慢松开手,低着头直接走到他前面,把门打开,刘哥走到大门口处,突然停了下来,
“操你大爷的,你出这洋相给谁看”
一脚把门踢上,一把攥着我胸口的衣服,直接把我拉到卧房里,狠狠的推倒在床上,我没有反抗,因为我根本不想反抗,不因为感情,不因为思念,只因为要是被他上能让他平息怒火,我情愿以这种方式让他息怒。他解开裤子,一把把我的头按在他的内裤上,还想什么反抗,因为已经陶醉,用脸去感受着他慢慢的壮大。隔着内裤亲吻着他的分身,顶尖处已被他流出来的春液润湿,我轻轻舔食着渗出的粘液,感觉着久违的气味,他拽下内裤,如同铁棍一样的分身弹跳出来,刘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命令道
“张嘴”,
分身猛的闯入口中,一直顶到喉咙,直到没底,直到没入草丛之中,一阵反胃涌来,我想后退,却被他死死的按着头,在没根的基础上又狠狠的往里顶,我使劲推开他,阵阵恶心刚刚压了下去,连声的咳嗽连眼泪都飚了出来,刚刚停止,他又按着我的头,直接闯入我的口中,虽没有刚才的鲁莽,却也一样霸道,一边抽插着我的嘴,一边强行让我爬跪在床上,不断狠狠的顶撞着,嘴里骂道
“贱”,
不用他说,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贱,如同一条饿急的疯狗一般,急切的需要被喂食,我疯狂的吮吸着它的每个角落,因为这已经久违,就像失而复得的玩具,舌头如果双手一般,感受着它的每一毫肌肤,连流出来的春液,都不舍浪费半点,连春袋都想咬下来据为己有,头顶上呼吸声越来越重,还没等我爱惜够,却被他一把推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体恤衫被他像撕纸一样,伴着“哧”的一声,直接成了开衫,刚想自己主动脱掉裤子,却被他一只大手抓着松紧带处直接扒掉,饿虎一样扑到我的身上,我以为会跟以前一样亲吻,可他却一口咬着我的脖劲,疯狗一样撕咬,就差跟狗一样甩头,一只手抓在我的胸口,那不是爱抚,是掐,是拧,狠的程度让我担心会不会出现组织坏死,我龇牙咧嘴的苦求着
“哥,痛,痛”,
他松了我的脖子,却迅速咬住另一个乳点,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恨我,感觉上下牙隔着胸口的肉快要咬合到一起,似乎要被咬穿
“哥,求你了,放了我吧,痛”,
我没有哭,可那种痛疼已让我眼泪飞飚,急的蹬着腿,努力想推开他的头,却没有松口,胸口被他拉的很长,只得颤抖着手轻拍着他的头,希望他能放过我,终于松了口,嘴里恶狠狠的说道
“你他妈不就喜欢这样吗?翻身”,
我只剩下喘息,却没有听丛,突然跪起身来,一手抓着我的肩膀,猛的给我翻了一下身,
“撅起来”,
我没有动,却听到内裤后“哧”的撕裂声,变成了开裆裤,两只大手拉着我的胯,狠狠的往上一抬,我已完全没了自我,顺着他的力量跪好身体,等待着被他“临幸”,
“哥,轻..............”,
完全没有事前的扩充,一句话没说完,却如同被一把匕首硬生生的刺入,忍不住一下直起腰身,
“痛,痛,哥,快停下”,
却被推死狗一般一把推爬在床上,
“痛就给老子忍着”,
身后已经被强抓着强硬的律动起来,没有过渡,没有缓冲,我伸手想推,却被他无情的打开,身上的冷汗似乎是在瞬间崩出,忍不住巨痛,只好咬着枕头,其实从没有想像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如此野蛮的对待,更没想到下贱到如此,渐渐痛疼变成麻木,身体才有些缓解,只想着早一点,快一点,甚至马上结束,却听到身后“啵”的一声被抽离,没到我反应过来,突然被强势推倒,就好像对待不听命令的犯人,
“换姿势,躺好”,
那口气中带着威胁一般,说不上是委屈,更像是认命一样躺平下,被他架起腿,搭在他的肩章上,却突然发现他犹豫起来,动作变了缓慢,我不解的睁开眼,一只手在我身下抹了一把,抬起手时,却发现手上满是血色,那不是一点点,是一片,心里一惊,刚要起身,却被一把按住,扶正身体,猛的插了进来,我忙喊道
“别弄了,出血了”
“出血就出血,你不是喜欢挨操吗?今天就是想把你操死”
“别,哥,求你了,停停,快停下,饶了我吧,哥”,
身体已经被折叠,那被抓着脚踝上已经沾满了血,不知道是不是哀求更加刺激到他的兽欲,身下如鼓点,
“哥,不行,我求你了”,
我用力起身推他,
“你再乱动我对你不客气了”
“哥,真的很痛,我别折磨我了,我求求你”,
突然从背后摸出一付手铐,动作倒麻利,在我手腕上轻轻一磕,一只手被锁住,抓过另一只手腕,“咔”的一声,两只手被铐在一起,我努力挣扎着双手,却想不到,那破玩意却越来越紧,对着我大吼道
“别动”,
我哪还听的进去,被搭起身体再次被狂插,
“哥,你放开我”,
我扭动着双手,可瞅瞧着手被勒的像肿涨一般,颜色变成紫色,
“我不敢了,哥,求你了,”,
我的话已经成了耳旁风,没人会在意,他原本跪着的身体突然抻直,似乎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他的那个点上,用他最强的力点攻击着我最弱的部位,渐渐的,我已不再挣扎,失力一样任凭他的折磨,直到那硬挺的警装压的越来越低,直到他的呼吸乱了分寸,一阵抽搐,才慢慢停了下来,砸在我身上,可我并没有感觉到以往那种滚烫的冲击感,只感觉身下一片麻木,麻木到凭借他的表情才知道他的分身滑出我的身体,休息几秒钟,才起身,打开手铐,手上的感觉也是麻木,肿涨感也在慢慢消失,他抬起我一支无力的腿,查看了一下,伸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帮我按在身下。
我慢慢推开他,起身去了卫生间,纸上是触目惊心的一片红染透了厚厚一层纸,身体排出来粘液汩汩流出,起身时,把自己吓了一跳,马桶里一片血红,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是几乎占满大半个马桶壁,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把门打开”,
我没有理他,
“我看看,有没有事?”,
我对着门口大叫道
“滚”,
卫生间的门被他狂踢了一脚后,没了声音,卫生间里,我把身体一遍遍清洗,包括体内,直到冲出来的水再无血色,望着咬的发紫的痕迹,脸上到底是痛苦还是酸楚,更多的,却如他说的那样-----贱,我问自己,这一次,是不是应该彻底死心了,再不死心,只怕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网吧里,没事的时候趴在吧台上,无聊透顶,想想昨晚上事,还是心有余悸,甚至莫名的担心起来,为了压制内心的恐惧,只好上QQ分散一下注意力,却看到田雨的留言,
“怎么样了,见到李书财的女儿了吗?看到的话给我留言”,
我看了看,给他回复道
“见到了,不过情况不太好,她对李大爷的遗产分配有疑问,可能会告我”,
信息刚发出去没一会儿,田雨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又问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不认可老爷子在遗嘱里写的付给我的护理费用”
“既然有遗嘱还怕什么?”
“可她不认可,请了律师跟我协商,想要回护理费用”
“然后呢?”
“昨天招集了所有相关的人,结果被.......警察怼回去了,不过我本来是想打算把钱退给她,但大家都不同意,因为这件事,不光关系着我一个人”
“要我我也不同意,她不认可就让她起诉得了,真他妈不是人,早知道这个人这么不是东西,咱们当初就不应该找她”
“其实我也后悔,不过找她也是应该的”
“后续怎么样?”
“可能她会起诉,暂时还不知道呢”
“好吧,我真没想到,咱们是好心办了坏事”
“没事,这事不关你的事,我已经非常感激你了”
“别说这些,你最近怎么样?”
“不太好”
“怎么不太好?因为工作?”
“不是”
“方便说吗?”
“田雨,我出柜了”
“哦,哈哈,恭喜你啊”
“跟家里都闹掰了,还恭喜我呢?”
“你要这么想,家里人嘛,暂时性的闹掰了很正常,但家人毕竟是家人,他们现在对你有任何看法,都是暂时的,时间久了,你一样还是他们的家人,他们会重新接受你的,至于说到恭喜嘛,本来就是,你想,现在你省去了多少麻烦事,他们也不会再逼你了,这不是好事吗?”
“你倒挺想的开”
“当然了,因为我出国的那年我就跟家人出柜了”
“啊?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这件事啊?”
“哈哈,你也没问过我啊”
“哦,那你父母现在对你怎么样?”
“现在很好啊,应该说比以前更好”
“为什么?”
“哈哈,因为他们想念孙子”
“孙子?你结婚了?”
“没有啊”
“那你哪来的儿子?”
“我生的啊,还是双胞胎”,
后面加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
“滚蛋,你领养的?”
“不是,真的是我的种儿”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哎呀,你倒是说,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这么笨,是代孕的”
“代孕?什么意思?”
“就是找了一个女人,用我的精子,跟她的卵子,做试管婴儿”
“还可以这么操作,这不违法吗?”
“当然违法,不过在一些国家,是可以暗箱操作的”
“哦”
“现在我儿子都已快两岁了,哈哈哈”
“哦,恭喜你”
“谢谢,我父母知道后,也很高兴,老想来这边看看他们的两个大孙子,至于我的性向,他们现在也默认了,也不再说什么了”
“哦”
“你呢,现在怎么样?跟你朋友彻底分了?”,
我发了个尴尬的表情,他忙问道
“怎么了?没分?”
“想分”
“怎么叫想分?”
“田雨,我们现在关系很差,他都把我的手机号拉黑了”
“那就分吧,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昨晚上还.......
“哦”
“不过,田雨,我有点怕了”
“怕什么?”
“昨天晚上他强迫我的,做完,全都是血”,
田雨又发过一个惊讶的表情,
“你们有安全措施吗?”
“没有”
“射里面了吗?”
“恩”
“赵凯,你是不是疯了?”
“我现在想想也害怕”
“赶紧,马上,立刻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去查一下HIV
“不用吧,我知道他没别人”
“你有病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一定一定要有安全措施,现在就去,我把那边的医院马上发给你”,
看到他紧张的语言,连我也紧张起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不一会儿,一条信息发了过来,是医院的地址电话,后面加了一句,
“现在就去,查完后告诉我结果”,

  G/ r( w1 F4 m5 d
 楼主| 发表于 2022-7-9 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四
马上跟马靖打了招呼,坐车直接奔着他说的医院而去。
到达医院时已经是下午,那一所不算大的医院,去咨询了查HIV的流程,办了手续,可过去时却发现那个科室做体验的人很多,更要命的是来来往往的人当中好多举止动作透着一股妖气,经过身边时,却又被无数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记得以前去磊哥的不孕不育科都没有那么尴尬过,可尴尬的还在后面,等轮到我时,进到科室里,房间有两个大夫,另外还有其他患者在咨询,坐在其中一个大夫的桌旁,那大夫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看了看我填的表,上来第一个问题就让我脸上发烧
“最近一次性生活多久了?”,
额头上的汗迅速冒出,我低着头说道
“昨天晚上”
“跟同性还是异性?”,
我小声说道
“同性”
“有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没有”,
大夫抬头看了看我,那目光如同两把利剑,
“有没有接吻”
“没有”
“有没有口交?”
“有”
“有没有肛交?”
“有”
“有没有肛吻?”
“没.....没有”,
他见我犹豫,又问道
“想清楚,别隐瞒,到底有没有?”
“昨晚没有”
“以前有过是吗?”
“恩”,
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也没有这么紧张过,那每一秒钟都在煎熬,
“性伙伴多吗?
“不多”
“就固定一个还是两个以上?”
“两.....两个”
“要说实话啊,”
“恩”
“最近一次体验是什么时候”
“哦,好几年前了”
“接触完后身体有没有不适感”
“便血了”
“便血?一会儿去肛肠科看一下”
“恩”
“他最近有没有做过体验?”
“应该有”
“别应该有”
“他们每年都有体验”
“那你知道他的性伴多吗?”
“不多,就我一个”,
那大夫一一记录后,等待的那一分钟,是我感觉人生当中最长的一分钟,简直要命,真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地缝就自己打个洞往里钻,他把单子给我,
“去旁边房间做采血去”,
我忙拿了单子逃跑一样出去,采了血,等了结果,再回去那个大夫处,看完后告诉我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后一定要注意采取安全措施,一会儿去领点避孕套,免费的,拿这个单子去前面交费处”
我忙谢过他,迅速逃离现场,可到了交费处,里面的工作人员看了看单子,我忙问道
“多少钱?”,
里面的人没说话,却从里面递出五十块钱给我,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身后一个妖里妖气的声音说道,
“做这个体验是他们给咱们钱”,
这更让我吃惊,外加羞的遮住脸迅速逃开,肛肠科哪个医院都有,我宁回去做检查,只想快速离开这家医院,肛肠科的体验,本来会让人尴尬,可相对于那个大夫的询问,简直就是太小儿科,被要求脱裤子检查里,我迅速脱掉,撅着身体随便让大夫查看,搞的好像经常被检查一样,好在检查结果只是内痔,取了点药也就了事。
晚上回到家里,洗漱完后塞了药,刚躺在床上,门铃响起,实在不知道这么晚会有谁来,忙起身开了门,打开门的刹那瞬间懵逼,又是那一身警服,没好气的问道
“你来干嘛?”
“过来看看,怎么,连门都不让进”
“有什么好看的,我准备睡了”,
顺手刚要关门,却被他一只脚挡着门缝,用力一拉,差点把我也拽出去,没有理我,直接进了门,只好跟了进去,突然发现很不喜欢他们进门的职业性,从门口走到沙发,仅仅几步路,愣是把整个范围内扫描了个遍,往沙发上一坐,
“倒杯水呗”,
我站在旁边冷着脸,连动都没动,
“没有”,
“操”,
骂了一声,自己站起身,去到餐桌前,抓起一个干净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水,一边喝一边走了回来,
“怎么样了?”
我疑惑的问道
“什么怎么样?”,
他眼睛瞅着我的屁股吹了一下口哨,
“不用你管,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去吧”,
突然发现好像这是第一次直面拒绝他,他小声说道
“过来”,
“干嘛?”,
语气加重又说道
“过来”
“干嘛?不过去”,
我怕他再对我动粗,毕竟有了前一天的教训,突然大声吼道
“叫你过来,听过没?”,
“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
说完转身想离开,却被他一把薅住直接摔到沙发上,我大叫道
“你要干嘛,别碰我”,
却被他拉着胳膊一个翻身,睡裤被他直接扒了下来,
“别弄我,里面破了”,
我着急的喊着,却被他一把按下,一条腿的膝盖顶住我的后背,大声说道
“别动”,
两只手却轻轻的扒开臀缝,原来他是想检查一下有没有事,我变的不再挣扎,可内心里羞愧的不得了,被医院的大夫检查都没事,可被他检查却很难为情,好好乖乖的趴着,把头埋里胳膊弯处,他手松开,“啪”的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帮我提上裤子,突然一个东西砸在我身上,我没看是什么,背后传来一句
“知道怎么用吧?别当巧克力吃了”,
我趴在那里没动,更没理他,
“操,不理我拉倒”,
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咔咔”作响,大门被关上,沉默中已心如死灰,慢慢爬起来,捡起滑落到地上的盒子,内痔栓?跟我从医院开的一样,顺手扔到垃圾桶里。
突然发现人坏的时候是真坏,方方面面都坏,连细节都可以坏到极致。一段时间以来,其实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李玉霞要起诉我的事,虽说参入的人和朋友都劝我没事,可毕竟没有经历过样的事情,怎能不担心,更担心一旦败诉,我连要退还的钱都不够,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不行的话,就向马靖借一部分,再不行的话,抵押货款,这个冬天真他妈叫一个冷,冷透了心,真心希望这样的霉运不要延续到下一年。
2009年的后期在忐忑中度过,又在忐忑之中开始,元旦假期,网吧之中基本无虚席,倒也让我暂时忘掉过去的烦恼,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三号那天,从早忙到晚,直到下班准备回家时,才有时间看了看手机,却看到一条信息
“赵凯,您好,谢谢您在我父亲晚年之机一直陪护在他身边,又在他辞世后帮我们代进子女之责,您为我父亲所做的一切,都让我无地自容,我决定听从小弟的意见,放弃起诉,对之前给您造成的困扰,我深感愧疚,另,我把父母双亲所留下的相片已经备份,相册我已请求居委会转交给您,如有机会请交于天祥,当您收到信息时我已登机,再次感谢,但求上帝怜悯,祝您好人一生平安。李玉霞”
看完信息的瞬间,终于松了一口气,怎么会是听从李祥(李天祥)的意见,那畜生恨我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帮我说话?又但愿她这次不是在演戏,让我放松的不是她的弃诉,而是我真的没钱赔了,回到家里,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给陈奇升发了一个信息,把李玉霞放弃起诉的事告诉了他,因为我知道告诉他,就等于告诉了那个畜生。
2009年春节,我无家可回,基本也没有回自己的家,因为寒假里,网吧一直在忙,只不过相于前几年,生意已经有所下降,对于一个人的春节,我早已习惯,因为在我的眼里,春节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日子都是一样的过,只是......只是.............
大年三十除夕夜,网吧里几个小兔崽子一直在上网,本打算下午就关门,熬来熬去,却一直熬到快九点,我真不懂,我这样的人无家可归过春节也就罢了,难不成这几个玩意儿也没人管?三番五次的催促之下,才算关了门,慢慢悠悠回到我那死气沉沉的空家,面对着里面空荡荡的一切,越发觉得无聊,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去了社区住家小超市里买了几罐啤酒和零食,就算我今天晚上的年夜饭,就在准备结帐时,突然发现柜台一边放着一堆没有卖出去的春联和福字,心血来潮,想把家里营造一点过年的气氛,那超市老板倒也客气,连买带送给了一大堆,其实从入住这个社区后为数不多的春节,我从来没有贴过这些东西,除了当年“结婚”时贴过一次,原因就是不喜欢,感觉俗气,今年为什么要贴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年龄大了的原因,回到家,找来胶条,把能贴的地方全面贴上,一顿忙活,突然发现有了家的感觉,我很诧异这些红到俗气的贴联的作用,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可望着眼前的一切,又陷入深思,这是贴给谁看,自己吗?我真正喜欢过这些东西吗?
无聊之下,打开笔记本,这个年代手机信息拜年已经落伍,一上QQ,呼呼拉拉一群头像在抖动,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眼花缭乱的拜年信息,几乎大同小异,甚至是一模一样,不过是些“牛年大吉,牛气冲天”之类的吉祥语,只点开了几条,也无心再看,突然屏幕上蹦出窗口,我顺手点开,让我吃惊的竟然是林洪涛,
Helle,赵总,过年好啊”,
视频里林洪涛咧着嘴,露着一口白牙,我当然开心他的出现,只是感觉自己的笑容是生生被挤出来的一样
“过年好”
“你这是在哪儿过年呢?老家?”
“没有,我没回老家”
“哦,两个人过年也挺好,清静”,
“没有,就我一个人”,
林洪涛调侃道,
“一个人?你老婆呢?”,
我苦笑道
“老婆.......离婚了”,
“离婚?”
林洪涛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恩”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是跟你说过吗?本来就是假的”,
他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K,你真的想一个人这样下去吗?”
“一个人习惯了,身边要多个女人,可能更不习惯”
“趁着现在还年轻,我建议你好好考虑,别那么犟”,
我笑了笑没说话,林洪涛原本盯着我的目光突然向旁边移动了一上,笑着对着侧面说道
“云儿,雪儿,静儿,来,过来看看,这是谁”,
一时间视频范围内挤进三个脑袋,是林云儿和疙瘩白左右拥到林洪涛的怀里,他的肩膀上卡着卢静的脑袋,三人开心的冲我挥着手,卢静笑着说道
“哥,过年好”,
两个小家伙也跟着喊道
“叔叔过年好”,
“过年好过年好”,
我冲他们挥了挥手,卢静说道
“哥,嫂子呢”
“哦”
还没等我回答应,林洪涛忙说道
“回她娘家过年了”
“啊?怎么,你跟我嫂子还分开过年啊?那多没意思啊,早知道你来我们这边啊”
“哈哈,时间太紧,没法去,等以后有机会一定去”,
又忙打碴道
“云儿和采竹感觉大了好多”,
卢静说道
“那是,一个九岁多,一个十岁多,能不快吗?哎,哥,你家孩子......
一句话没说话,林洪涛用胳膊肘杵了她一下,她一愣,话没出口
“是,真挺快”
“那个......云儿,雪儿,咱们不打扰爸爸跟........”,
卢静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哥,你是还是他(林洪涛)大啊?”,
我一听,故意说道
“当然是我大,你老公得叫我叫哥”
“恩?”,
林洪涛一脸的疑惑,倒是卢静信以为真
“那好,云儿,雪儿,跟赵大爷拜拜”,
结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云儿和疙瘩白开心的对着我说道
“赵大爷,拜拜”,
卢静笑道
“好了,他赵大爷,你们聊吧,我们不打扰你们了,给我向嫂子问好”,
我尴尬的回复她
“好”,
她们走后,林洪涛还是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怎么记得你比我小半年来着,你不是十一月份生日吗?”
“不是,是一月”
“哦,不对吧”
“哈哈,是十一月份”
“操”,
林洪涛一脸坏笑道
“怎么样,被孩子一下叫成大爷了,感觉好吗?”
“大爷?”
心中突然有些失落,
“一下子变成大爷了,真没想到”,
林洪涛慢慢平静下来
“老K,回头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我知道,洪涛,你幸福吗?”林洪涛看到我这张暗淡的脸,沉稳的说道
“我很幸福,谢谢你,老K,如果不是你,可能就真的会跟她......擦肩而过了,就是........就是我也希望你也体会一下这种幸福”,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看了看他
“洪涛”
“恩?”
“我想听你说句实话”,
林洪涛皱了一下眉,说道
“你说”,
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
“咱们去内蒙的那年,你的手机真的是丢了吗?”,
他斩钉截铁的快速回我
“真的,我骗你干嘛?”
“所以你没了我的手机号”
“恩”
“那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你要不是就不再联系我了?”,
他尴尬的笑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是真的没你手机号了”,
我盯着视频里的他,
“我想听实话”,
他犹豫着说道
“真.......真是实话”
“你说我信吗?”,
他没有回我,
“当初你来这样看我的时候,也一样没我的电话,不是还能过大黄页找到我老家吗?这次怎么了?不会了?”,
林洪涛犹豫了一下,
“好吧,手机丢了是真的,我.......我确实在丢手机之前,确实是我把你删掉的,我承认,希望你别怪我”
“为什么?”,
林洪涛坦然的说道
“老K,也许你不知道,当初云儿他妈没了以后,我父母的事,你是知道的,那时真的是万念俱灰,要不是因为有云儿,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我真的很怕对我好的人一个一个被我方死,你,是我第一个删掉的,老k,希望........希望你别生我的气,对不起”,
我鼻子有些泛酸,
“洪涛,我相信,谢谢你,一切都过去了,一切也都好起来了,不是吗?”,
他傻笑着挠了挠头,我没再说话,怎么会一下相对无言,我沉默着,他也沉默着,更多的时候却是相互的看着对方,却不再像从前,因为相对时,多了几分尴尬,林洪涛沉思了一下,说道
“对了,我给你个QQ号,你加一下”
“谁啊?”
“他刚好在线呢,加上了就知道”
“好”
不一会儿他发来一串数字,发完后,林洪涛说道
“老K,我先下线了,没事的时候,一定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话”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
林洪涛着着视频,用拳头捶了捶心口,我明白他的意思,强忍着眼酸,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冲他摆了摆手挂断视频。
沉默了好久,到底加了那个QQ号,网名叫“飞虎三翼”,不一会儿,竟然被通过,上来就问道
“你好,怎么加上我的?”
我想了想,随便说了句
“随便加的”
“你是男的?”
“是”
对话框里突然发来两个字
“情况”,
情况?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难不成他也是.......,林洪涛怎么会认识这种人?让我加他干嘛?难不成是给我介绍朋友?
我没有回他,点开他的空间浏览了一下,空间相册里面相片倒不是多,几张相片看上去应该是同一天拍的,高大的个子,圆乎乎的脸,有些不修边幅的短发,还戴着墨镜,白色体恤里有点鼓涨的小肚子,我实在不认识这个人,顺手点开他的日志,当我看到里面文字配图,却瞬间傻眼,相片虽是手机翻拍的,有些模糊,却有种年代感,图片上,背景是一棵大树杆下,三个身穿作训服的大头兵,并排坐在沙滩上,对着镜头一脸的严肃,虽说不太清楚,可以依然能认的出来那两边的大头兵,一个是林洪涛,一个是我,下面的配文是,
“难忘孤寂的军营,难忘那一抹橄榄绿,难忘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我突然想到他的网名:飞虎三翼,虎字加三撇---彪,瞬间让我无语,对话框里又蹦出一句话
SM,你呢?喜欢怎么玩?”,
我没有回他,只是把那张相片保存了下来,随后把他的QQ删除,不是我不想认,只是不想以这种方式相认而让他尴尬。
大年初一,反正没事,正常去网吧开了门,虽说上座率不高,能挣钱就比闲呆着无聊好,一直无聊到中午,大外门,马靖带着一个小不点儿走了进来,
“凯哥,过年好”
“过年好”,
我趴在吧台上,对着马靖的儿子说道
“哎,马明启,过年好呀”,
小不点有点害羞的想躲,被马靖拽到我面前,
“你说,伯伯过年好”,
马明启抿着嘴小声说道
“伯伯,过年....好”,
“哈哈,明启过年好,”,
我忙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
“来,这是给你的压岁钱”,
刚要递给他,突然一愣,又问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伯伯”,
马明启又说道,
“不行,换一个,叫帅叔叔”,
小明启害羞的躲到马靖身后,不好意思叫,马靖说道
“快叫啊,没事,叫完了,咱们拿着钱就走人,管他帅不帅的呢”,
我佯装生气的说道
“你滚蛋”,
小明启怯生生的叫了声
“帅叔叔”
“哎,这就对了”,
我把钱递到他手里,一边马靖忙说道
“帅哥哥,过年好,我也要压岁钱”
“滚一边去,我给你俩嘴巴”,
马靖大笑寒暄几句领着小明启离开,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二十四小时内被人叫了两次“大爷”,难不成真的是老了?我他妈刚到三十六岁本命年,连叔叔都没当几天,怎么就成伯伯大爷了?当然心有不甘,可这却是事实,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人,也明明知道他叫吴永乐,内心里还是感觉如果他真是赵永乐,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高傲的说,“这是我儿子”,该有多好。
正月中旬,家里收到一个包裹,看了一地址,是家里寄来的,那字迹一看就是红梅嫂写的,忙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字条
“小凯:今年是你本命年,娘给你做了两条红短裤,都是咱娘亲手做的,还有几双红袜子,你穿着好改运用,娘岁数大了,一些事,她接受不了,但她还是想你,等以后娘气消了,你就回来看看娘,一个人在外头,多注意身体,别结交不好的朋友”,
打开包裹,拿出来里面的东西,红袜子是买的,那两条红内裤,直接把我看笑,就是农村自己家做的那种款式,肥肥大大的,坐着露蛋,抬腿露鸡的那种,反正穿着得特别小心,要不然不走光才怪呢,内裤后面,却绣着细致的“五毒”,那是一用黑线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就连眼睛都是用黄色丝线点缀,虽说比不上专业绣功,把内裤展开举在半空中,看着细致的绣法却粗糙的画功,有些好笑,
“真难看”,
只是笑着笑着,眼里却含满泪。
本命年,听丛母亲的话,我宁可安分守己,全身心把重点放在工作上,仅仅希望这一年能平安度过。
清明节去给老爷子扫过墓,那长久无人拜祭的墓前,却放着一束早已干枯的花束,外表的包装纸都已退色,看的出来,应该是有人来拜祭过,这样的拜祭手法,不太像国内传统的祭奠方式,心中多了疑问,老爷子的女儿李玉霞临行之机,给我发的那条信息,提到听从李祥(李天祥)的意见,我还真不知道李祥到底会是怎么想的,这让我很好奇。
清明节过去,去到居委会让赵姐帮我开了证明,顺便把老爷子的相册领了回来,带着这份证明,再次去到那个让人生畏的监狱,见到李祥的过程很顺利,可真正见到他时,却让我吃了一惊,那个原本白胖的样子彻底不见了,当他隔着钢筋护栏坐到我面前时,我竟完全看不出他从前的影子,他看到我那一刻,却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他会心的笑容,虽没有瘦到皮包骨,却也已经脱像,以前白馒头一样的脸色变的黢黑,脱像脱倒我完全认不出是他,
“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看看你”,
我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甚至怀疑工作人员是不是给我找错了人,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
李祥盯着我发愣的眼神,笑着问道
“是不是变样了?”
“有点儿”
“嘿嘿,我瘦了四十多斤”
“哦”
“以后没什么事,不用来”
“你见过二姐了?”,
他愣愣的看着我,
“她是你找回来的?”
“恩,我让朋友在国外的网上发了寻人启示,才找到的”,
李祥笑了笑
“那你不是自找麻烦吗?她起诉你了吧”
“哦,没有,她说听了你的意见,不想起诉了”
“哈哈,看来还长了点儿人肠子”,
“你劝的她?”
“没有,我只是说不是家里的人,就别管我家的事,人活的时候不管,人没了,就更不用管,我支持老爷子的安排”,
我一时无语,他眼睛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铐,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对了,老宅子都拆没了”
“我知道,听她说了,没了没了吧”
“李哥,你在里面要好好........
,还没等我说话,他打断我的话笑着说道
“我爸认你当孙子,你怎么叫我哥?应该叫叔”
“哦”,
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回他,又听他笑着说道
“你.......空手来的?”
“啊?噢,没有,东西他们要先检查,查完了由他们转交给你”
“哈哈”
“你笑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道
“从大美国来的亲姐姐,什么都没带,一个不是亲戚的房客却能给我带东西,哎,我得感谢我爸,对了,我爸我妈那边都荒了吧”,
“没有,清明节我刚去看过”,
“哈哈,估计上辈子,你们是爷俩儿,我爸上辈子,一定欠了我钱,所以这辈子我就是来讨债的”,
我无话可说,两个干坐着,突然想起件事来,我却因为不知道称呼他李哥还是李叔好,只好省了去,犹豫着问道
“那个........我想问您件事”,
他低着头没看我,嘴里却轻轻的回道
“你说”
“二姐说老爷子名字叫李树才?大树的树”
“呵”,
他拧出一点儿无所谓的表情,抬头说道
“算不上”
“什么意思?”
“就叫李书财,我爷给启的,后来算命的说他虽说姓木子李,但命中缺木,后来就叫他李树才,平常不重要的签名,比方说我上学时的家长签字,都是写李树才,户口本上,因为改名太麻烦,所以没改,后来人口普查的时候,人家就提醒他一定要用原来的名字,一旦写错,会有很多麻烦事,所以就不再用李树才那个名字了,这件事,你要不提,我都忘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哦,没什么,二姐回来前,因为这个名字的差异,差点错过”,
李祥冷笑了一下
“她自己亲爹的名儿都能记错,哼哼,利害”
后面不再有言语,李祥突然喊道
“报告”,
一边的看守人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说”
“完事了”,
“那回去吧”,
李祥站起身来,没有再看我,直接慢慢往里面的门口走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还是替老爷子完成的心愿,我没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关键是老爷子应该可以安息。
回家的路上,脑子一激灵,李祥今天的话看来没错,因为能对的起来,但李玉霞的话可信吗?李大爷户籍上的名字就是李书财,就算他平常用的是李树才,李玉霞能不知道户籍上的名字叫李书财吗?好,就权当她这么多年来没看过户口本,但那个时候出国,恨不得把祖宗八代都查个清楚,家庭成员名字,她能连看都不看?温温尔雅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是原来开始就打算不相认?又是什么情节让她发生了转变?遗产?说来应该也不像,毕竟除了她自身的那一份,也没有多得一点儿,我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估计是不想让我这个外人“白白捡了便宜”,能争过去当然是好,只可惜半路杀个“牛绍军”。
也许是自己再没有什么担忧,除了工作,再也懒得去想别的,至于人性的那点儿事,却霍然觉得,没有正好,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
五一节过后,天已渐热,一天下午,信息突然响了一声,竟是一个陌生号,
“游戏厅改仓库了?”,
我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只觉得遇到了个神经病,还游戏厅?都他妈哪年的事了,可越想越不对,以前做游戏厅时,是在那个半地下室,估计是以前的老客人,忙回了一条
“游戏厅早不做了,现在在电影院附近做网吧,欢迎有时间过来玩”,
发完也没再理会他。天色刚刚见暗,准备跟马靖交接一下,好让他下班,门口处走进一个背包客,白色前沿帽压的很低,带戴着墨镜,胡子看样子几天没刮,有点乱,看他的打扮,蓝色体恤和灰蓝色的工袋裤,连脚上的鞋都已经有些脏,身后背着一个大背包,马靖一看,忙说道
“哥们儿,要上网?”,
那人没说话,我没有理他,交给马靖处理也就得了,突然马靖诈尸一般,
“哎呀,哎呀呀,怎么是你,哈哈,表弟啊”,
表弟?马靖的表弟?我忙抬起头了,“表弟”已摘掉帽子和墨镜,
“凌松?你怎么来了?”
一听我这话,付凌松眼圈一红,
“哥”
我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去,仔细的打量着他,
“你怎么造成这样?”,
付凌松没说话,跟马靖握了一下手,马靖表情一变,叹了口气,说道
“哎,还用交接班吗?”,
我愣了一下,
“交接,交接”,
马靖无奈的说道
“快拉倒吧,别交接了,我直接盯到晚班吧”
“不用”
“不用啥不用,快带表弟先回家吧”,
然后眨了眨小眼睛,一脸坏笑的说道
“看造的这型象,凯哥,回家好好帮他收拾收拾”,
说完冲着我们打了个响舌,挤了下眼睛,我倒没怎么着,一边的付凌松瞬间脸红脖子粗,马靖一看,看了看周边上网的“虫虫”们,小声对付凌松说道
“表弟啊,不对,是表哥,我说表哥啊,小别胜新婚,凯哥,你们晚上加把劲儿啊”,
这次不光付凌松脸红,连我都感觉到脸上烧的慌,
“得了得了,你们快回去吧”
虽有些尴尬,到底还是感激他的理解,我骑车载着付凌松直接回了家,一到家,付凌松瞅着里面有些发愣,我忙解释道
“这是前几年买的”,
他没有说话,有点不知道所措的站在门口,我瞅了瞅他
“怎么了?”
“哥,我身上有点脏”
“没事,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恩”,
他把背包直接放在门口的地板上,从包里翻出一件衣服,闻了闻,似乎都已经是穿过的,又翻出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拿着,小心移移的顺着我指的方向去了卫生间,我拿了拖鞋,手巾,又找了一套自己没穿过的衣服走过去,敲了敲门
“凌松,拖鞋毛巾给你”,
说道
“进来吧,哥”,
我只好拧开门进去,付凌松正闭着眼着冲洗的满头的泡沫,知道我进来了,尴尬的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我,我不由一惊,
“凌松,你后背怎么了?”
付凌松一听,忙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举着花洒冲干净了头,一捋脸上的水,小声说道
“没事”,
“没事?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付凌松往墙角退了一步,紧张的说道
“没事,哥”,
我大声吼道
“我看看”,
他只好慢慢转过身去,这哪是没事,没事能他妈弄成这样?我对那痕迹太熟悉了,三道带皮宽的血凝的紫痕交叉在一起,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腰,
“这怎么弄的?”,
他没说话,我用手按了按,
“痛不痛?”
“不痛”,
“这他妈一看就是拿皮带抡的,谁这么狠?”,
付凌松轻轻转过身来,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低着头像犯错了孩子一样,小声说道
“哥,你.......你抱抱我吧”,
顾不上他身上还是湿的,我一把抱住他,
“你到底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付凌松赤身裸身的抱着我,下巴压在我的肩头上,鼻腔里传来抽搐声,我抚摸着他的后背,
“说啊,怎么了?谁打的?”
“别问了,哥,我想你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他,只是紧紧着抱着他,他缓缓松开手,顺着我的身体,慢慢蹲下,轻轻的解开我的裤子,一脱到底,我主动脱了上衣,付凌松把脸轻轻贴在我的私处磨蹭着,那原来毫无生机的分身迅速挺起,被他一点点划入口中,就像抚摸婴儿的手般的轻柔,一点一点,越来越深,温润包围着全部下体,舌尖激动的探索着每个角落,快感使人陶醉,陶醉到睁上眼睛,仰着头,慢慢前顶着胯,双手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他好几天没刮的胡须,他双手抓在我的臀尖上,轻轻用力往口中输送,越来越激动,我双手扶着他的头,慢慢变狠,慢慢变快,恨不得每次顶到最深处,到直他有反胃反应,他吐出分身,一边撸动着,一边专攻我的春袋,一口含入,牙齿轻咬着,那种挤压感却让我忍不住轻叹,两腿都在发抖,我一把拉起他,两个人赤身抱在一起,我拥着他走到花洒下,打开温和的水流,水雾笼罩着两具光滑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狠狠的吻在一起,双手感受着彼此的质感,想据为己有一般,胯下的坚挺相互摩擦,相互搏杀着,我慢慢滑下身体,握着他的分身轻轻撸动着,欣赏着它在我手中的变化,三十五岁的人,怎么还能如此娇嫩,嫩的好想狠狠咬一口,握着他的分身轻轻抽打着我的脸,轻轻挑逗着自己的嘴唇,
“哥”,
我看了他一眼,脸上已经写满了期待,猛的纳入口里,用尽全力的猛吸,惊的双手按着我的头,想抽离,却被我死死的搂住,逃也逃不掉,突然加快速度吞吐,让他充分享受着抽插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轻叹声
“哥,别,受不了了”,
我才放慢速度,用舌尖挑弄着他红艳的小口,舔舐着流出来的春液,我已感觉到他身体慢慢的酸软,起身给他转一下身体,他双手主动的扶着墙壁,被我后拉的胯,蹲下身去,双手扒着他的臀峰,露出他的隐私,慢慢的贴上去,舌头轻轻的掠过,他的身体猛挺了一下,
“啊”,
一只手绕到后面摸着我的头,
“别,难受,哥”,
“真的不要吗?”,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喘息,我猛的贴了上去,狠狠的舔着他的私隐,
“哥,痒,难受”,
顾不上他的感受,用尽技艺玩弄的他的密穴,
“哥,哥,不行,太痒了”,
连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慢慢站起身来,贴在他的身上,一只胳膊摸着他的胸,一只手轻撸着他的分身,付凌松后撅的身体顶在我的分身处,轻轻扭动着身体,似乎渴望着被侵入,轻声的问道
“想要吗?说出来”,
他没带半分羞涩的说
“哥,操我”,
“很想吗?”
“很想”,
我起身润了身体,扶着分身,对准他的身体,轻轻的一点一点送入,扭过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嘴唇,趁他不注意,努力向前一顶,眉头一皱,发出
“啊”
的一声惨叫,伴随着他的身体里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倒箍的我直难受,我保持着身体,取下花洒,让温和的水冲在他的背后还有我们的连接处,原来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一点一点顶到他的最深处,挂上花洒,扶着他的腰身,慢慢抽动着他的身体,眼睛盯着结合处,慢慢律动,看着抽出时他身体翻出来的嫩肉,感觉着来自视觉的刺激,
“哥,使劲”,
我贴在他的身上,胯下加速,一只捏着他的乳点,一手刺激着他坚硬的下身,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快感,轻轻的呻吟声慢慢连成一串,水的作用下,每次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声音,都怕隔壁会不会听的到,一边操弄着他的身体,一边艰难的接着吻,又一边玩弄着他的乳点,再一边撸动着他的分身,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不一会儿,他突然一把按住我的手,
“哥,别碰了,不行了”
哪会听他的,我增大力度撸动着,原来放松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头后仰着,身下的紧度再加强,努力刮着我的分身,再也忍不住咬着牙狠狠的狂插,突然手上感受到一阵颤抖,随后伴着痉挛般的抖动,我也忍不住那勒紧的束缚,一股脑的倾洒到他的身体里,花洒喷出的水慢慢浇灭这股热情,慢慢滑出身体。
付凌松忙走到马桶处排空身体的注入,我用花洒冲去墙上他喷挂在上面的粘液,付凌松冲完水后,我把他拉过来,慢慢帮他冲洗着身体,上了沐浴液,按摩般的帮他搓洗着每个部位,就像慈爱的父亲给顽皮的孩子洗澡那样。
回到床上,他穿着我给他的紧身内裤,枕着我的胳膊,一粘到床,不一会儿,竟响起细细的鼾声,看来他是真的累了,我仔细的盯着这脸,紧闭的双眼,皱着的眉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什么,竟然让他梦里这么累,我轻轻的吻着他半张的嘴唇,却丝毫没有反应,摸着这张凝重的脸,摸着他乱七八糟的胡碴儿,倒增添了几岁苍桑感,轻轻抽出胳膊,起身去卫生间,拿了剃须泡沫和剃须刀,回到床上,喷上泡沫,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不要动”,
熟睡的他却嘴里轻轻的出一声
“恩”,
拿着剃须刀轻轻把他胡子刮掉,清理干净,刚清理完,竟像吃奶的小孩儿一般,转身搂住我,把脸往我身一拱,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胯下还努力的顶在我侧胯上,不时顶两下,我半躺像搂孩子一样,
“哥,操我”,
我贴着他的耳边说道
“怎么,还想要?”,
然而,那只是梦话而已,细微均匀的呼吸声告诉我,他早已熟睡。

2 c) ?* G6 S  y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9-16 18:18 , Processed in 0.031691 second(s), 7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