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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aosiyang521

[原创] 苏梓樵和他的朋友们 大学生 偷拍 迷奸 剧情 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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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cheesezk 发表于 2025-7-17 00:29- Q5 q  b- R% e& f
写的真好呀,感谢作者大大特意设计的角色,宠粉!

1 O6 h* S! y1 R0 s6 d感谢这位粉丝宝宝提供的素材哦 参考他的故事设计了张泽宇的角色
发表于 2025-7-17 11: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好好啊
发表于 2025-7-17 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Gaosiyang521 发表于 2025-7-17 11:32$ P# k9 t0 \% N$ n/ ^4 s% @* f
感谢这位粉丝宝宝提供的素材哦 参考他的故事设计了张泽宇的角色
: H# D& B5 w% N" ~! Q
他的故事可以写出来
发表于 2025-7-17 14: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很好哦,谢谢楼主分享
发表于 2025-7-17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角色代入的很好,少见的好文章
发表于 2025-7-17 15: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细腻,引人入胜。
发表于 2025-7-17 15: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还更了吗
发表于 2025-7-17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看左凌被插雏菊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fangfeixl2008 发表于 2025-7-17 15:12
' B, L; v+ J. q, v0 e% b. G$ O! q今天还更了吗

' n) c  R! i6 a- n1 k1 N/ h& s. E( E* z每晚九点以后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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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直男? 干直男! 被直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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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走后,张垒左凌和张泽宇三人在餐厅里,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
刚才在温泉池里那场被强行打断的、荒唐的大冒险,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张垒扒拉着碗里的饭,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只要一想起张泽宇那张斯文的脸,就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张嘴含住自己私处时,所带来的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的快感。
他不敢去看张泽宇,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而张泽宇,则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是那副温和斯文的样子,甚至还主动给张垒左凌夹菜,仿佛温泉池里那个疯狂大胆的赌徒,根本就不是他。
最终,还是张垒,这个神经最大条的人,率先找到了一个能打破这份尴尬,并且能让他们顺理成章地继续独处的借口。
他抬起头,看着正慢条斯理吃饭的张泽宇,用一种挑衅的、大大咧咧的语气说道:
哎,兄弟,光说不练假把式。你王者到底玩得咋样啊?要不……吃完饭,咱俩开一局,比划比划?
张泽宇闻言,放下筷子,抬起头,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了一个正合我意的微笑:好啊,奉陪到底。
那说定了啊!张垒像是怕他反悔似的,立刻就敲定了下来。
他好像瞬间就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吃饭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甚至还催促着身边的左凌林儿,你快点吃啊,磨磨蹭蹭的!
左凌看着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又看了看对面那个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张泽宇,心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饭后,左凌因为房卡的问题,被苏梓樵叫走了。
张垒,则顺理成章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带着张泽宇,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美其名曰,切磋一下游戏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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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张垒那间豪华单人房后,两人各自在床上和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est,拿出了手机。
来吧,1V1父子局,输了的喊爸爸!张垒嘴上叫嚣得厉害,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那份不自在。
好啊。张泽宇欣然应战,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微笑。
然而,游戏开始后,张垒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手机屏幕上,那个操控着的英雄在激烈地厮杀,而他的眼前,却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温泉池里那幅荒唐的画面。
他会想起张泽宇那双灵巧的手,是如何在他的私处上抚摸、套弄的。
他会想起张泽宇那张斯文的脸,是如何低下头,将他那根东西含进嘴里的。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味起,那种被温热的口腔所包裹的、极致的、让他几乎失控的快感。
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地、不受控制地播放着。
“First Blood
“An ally has been slain.”(我方英雄被击杀)
手机里,不断传来他被单杀的系统提示音。
他的操作,变得失误连连,漏洞百出。好几次,他都因为走神,而被张泽宇抓住机会,一套技能直接带走。
哎,张垒,专心点啊。张泽宇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带着一丝笑意,你这水平,可不像是能跟我打父子局的啊。
操!刚才手滑了!张垒嘴硬地辩解着,但他的脸颊,却因为心虚和回忆,而变得有些发烫。
结果,可想而知。
第一局,输了。
第二局,又输了。
连续输了好几把,张垒打得心烦意乱,再也玩不下去了。
他一把将手机扔在床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感不好!他大声地宣布道。
而张泽宇,则放下了手机,看着他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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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张垒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张泽宇,则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最终,还是张垒,打破了这份沉默。
他抬起头,看着张泽宇,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说道:
……技术挺好的哈。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含糊不清。
张泽宇却像是完全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一样,扶了扶眼镜,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是。我王者段位可高呢,好歹也是个荣耀王者,带你这种星耀的,不是轻轻松松?
他故意把话题往游戏上引。
张垒被他这番话噎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被看穿的尴尬。他烦躁地摆了摆手。
我说的不是这个。
哦?张泽宇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疑惑的表情,继续装傻,那是什么?难道是说我泡温泉的技术好?
他看着张垒那张因为他的话而瞬间涨红的脸,心里觉得好笑极了。
他知道,鱼儿,已经快要咬钩了。

6 f. Y; A! j+ \" V
张泽宇那句难道是说我泡温泉的技术好,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张垒那扇摇摇欲坠的、名为羞耻心的大门。
张垒的脸,的一下,就红透了,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他看着张泽宇那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斯文败类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望。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避那个话题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不是……”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是刚才,在温泉池里……”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给自己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你给我的那个。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到了最后几个字,几乎已经细不可闻,像是在蚊子哼哼。
他的头也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张泽宇的眼睛。
他一个平时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直男,此刻,却因为要描述一场被同性口交的经历,而变得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涩和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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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垒那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耳朵尖都红透了的窘迫模样,张泽宇终于不再装傻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狐狸般的微笑。
他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向床边,走向那个正陷入巨大羞耻和内心挣扎的、年轻的猎物。
他在床沿坐下,离张垒很近。
近到张垒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清香。
近到他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温热的体温。
张泽宇没有再用语言去调戏他,也没有去戳破他那层薄如蝉翼的直男伪装。
他只是伸出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却又带着一丝温柔的力道,轻轻地抬起了张垒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着张垒那双躲闪的、充满了羞涩和欲望的眼睛,用一种极具蛊惑力的、仿佛情人般呢喃的语气,轻声问道:
想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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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宇那句如同魔鬼低语般的问话,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却又精准地,搔刮在张垒心底最敏感、最脆弱的那根弦上。
想吗?
他当然想。
那种被一个男人用嘴伺候的、充满了禁忌和征服感的极致快感,像毒品一样,一旦尝过,就再也无法忘怀。
他想念那种感觉。
他渴望再次体验那种让他头皮发麻、欲仙欲死的沉沦。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直男尊严,在这一刻,都被那最原始、最诚实的身体欲望,给击得粉碎。
张垒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紧张地、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
这个无意识的、充满了暗示性的动作,已经给了张泽宇最明确的答案。
最终,在张泽宇那充满了笑意的、了然的注视下,张垒垂下了眼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充满了羞耻和渴望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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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张垒那声充满了羞耻和渴望的回应,张泽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这只嘴硬的、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小兽,已经被他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征服了。
但他没有立刻就扑上去。
最高明的猎人,总是懂得如何吊足猎物的胃口,如何将这场狩猎游戏,玩得更加有趣,也更加……充满情调。
他松开了捏着张垒下巴的手,转而用一种像是检查自家宠物是否干净的、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张垒
然后,他用一种慵懒的、带着一丝命令口吻的、仿佛在调教新仆人的语气,对张垒说道:
想让我吃?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那你,先去把你的鸡巴洗洗干净吧。
他伸出手指,在张垒那已经因为他的话而再次有了反应的、隔着裤子微微顶起的部位,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
刚才在温泉池里泡了那么久,脏死了。他用一种嫌弃的、却又充满了调情意味的语气,继续说道,洗不干净,我可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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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宇这句充满了羞辱和调教意味的话,非但没有让张垒感到被冒犯,反而像一道圣旨,让他那颗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彻底地、兴奋地燃烧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这种被当做食物一样挑剔和嫌弃,却又即将被享用的感觉,竟然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感。
他甚至都没有丝毫的犹豫。
好嘞!
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声音响亮地、甚至带着一丝雀跃地回答道。
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像一只听到了开饭铃声的、被饿了许久的忠犬,马上就要去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后摇着尾巴,将自己最美味的部分,献给自己的主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浴室,甚至都忘记了关门。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而张泽宇,则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的动静,脸上露出了一个掌控一切的、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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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宇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那声音就像是一首宣告胜利的序曲。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享受着这份掌控猎物的愉悦感。
片刻后,他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脱下T恤,露出线条分明、恰到好处的胸肌和腹肌,不像健身房里那种夸张的肌肉块,而是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流畅而紧实的力量感。接着是长裤,内裤……直到他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他毫不遮掩地,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迈开长腿,安静地、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一般,走向那扇没有关严的浴室门。
浴室里水汽氤氲,张垒正背对着门口,认真地执行着张泽宇的命令。他低着头,一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正在用沐浴露清洗着自己的下体,动作间带着一种笨拙的虔诚。因为太过专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张泽宇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站在张垒的身后。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冲刷在两个年轻男孩的身体上,水珠沿着他们肌理分明的皮肤滚落。
张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或许是身后多了一道阴影,或许是空气的流动发生了改变。他疑惑地,下意识地回过头。
当他看清身后的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瞳孔瞬间放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漏跳了一拍。
……”
他吓了一大跳。张泽宇就那么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全身上下毫无遮挡,那具和他一样年轻、却显得更加精悍和充满侵略性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了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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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脑子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两人愈发清晰的心跳声。
张泽宇看着张垒那副惊得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没有说话,只是迈前一步,彻底走进了花洒的水幕之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在张垒因为震惊而僵硬的脊背上。
张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泽宇伸出了手。
那只手,就是不久前在温泉池里,曾带给他极致快感的手。
它绕过张垒的腰侧,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精准地、直接地握住了张垒那根刚刚被清洗干净、还带着沐浴露滑腻感的东西。
张垒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奇异感觉,从两人相接的地方,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张泽宇手心的温度,感觉到他手指的形状,感觉到他掌心那略带薄茧的粗糙感,是如何包裹住自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在张泽宇那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包裹、揉捏之下,张垒那本就半抬着头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
它在他的手心里,以一种惊人的、不受控制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直到最后,完全变成了一根滚烫坚硬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东西,有力地顶在了张泽宇的掌心。
张泽宇看着这件在他手中彻底苏醒的、充满生命力的作品,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近乎于欣赏的笑容。他松开了手,但那滚烫的硬度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张垒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张垒混杂着期待与紧张的目光中,张泽宇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这个动作,充满了视觉上的冲击力。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就这么赤裸着,虔诚地、甚至可以说是卑微地,跪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张垒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扶住了身旁冰凉的墙壁,才勉强支撑住自己那有些发软的身体。
张泽宇抬起头,隔着缭绕的水汽,与张垒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充满了戏谑和即将享用美食的期待。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便低下头,张开了嘴。
温热、湿润的口腔,精准地包裹住了那根硬物的顶端。
……”
那熟悉而美妙的感觉,比在温泉池里时更加直接、更加猛烈,瞬间席卷了张垒的全部感官。他再也无法压抑,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那是一种纯粹被快感支配的声音,充满了沉沦的意味。
张泽宇的技巧显然比上一次更加娴熟和大胆。他用舌头灵巧地打着圈,用嘴唇制造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时而深喉,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着敏感的边缘。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张垒欲望的爆点上。张垒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吸走了,只能无力地靠着墙,任由对方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就在张垒几乎要在这极致的刺激中失控时,张泽宇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嘴唇离开了片刻。他抬起沾染着晶亮津液的脸,看着张垒那张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有些含糊不清,却又带着一丝恶劣的、明知故问的笑意,轻声问道:
你女朋友……给你口过吗?
张泽宇的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张垒被情欲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思绪。
女朋友……
这个词让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远在异地的、模糊而又清晰的身影。
……口过吗?
有过,但寥寥无几,而且每次都显得那么敷衍和不情不愿,更别提像张泽宇这样……这样细致,这样……投入,仿佛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宝。
他们已经快三个月没见了。
最近几次打电话,她总是说忙,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发过去的消息,也常常是隔了很久才收到一个冷冰冰的。那种被忽视、爱答不理的感觉,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得他心里又闷又痛。
而此刻,就在他身下,一个刚刚认识不到半天的男人,正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给予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肉体慰藉和感官上的绝对重视。
这种强烈的、带着讽刺意味的对比,让一股混杂着背叛的愧疚、被冷落的委屈,以及被眼前之人精心伺候的、病态的满足感,瞬间冲上了张垒的心头。
他看着张泽宇那张抬起的、沾着自己体液的脸,看着他眼神里那不加掩饰的欲望和征服感,心中那点对女友仅存的愧疚感,瞬间就被一股更强烈的、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给淹没了。
是啊,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要在一段若即若离的关系里患得患失,而不能享受眼前这唾手可得的、真真切切的快乐?
张垒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神也从最初的迷茫和挣扎,变得坚定而充满欲望。他没有回答张泽宇的问题,而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他伸出手,一把按住张泽宇的后脑勺,用一种粗暴的、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的头再次狠狠地压向了自己的胯下。
继续。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这既是说给张泽宇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继续沉沦吧,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张垒那声沙哑的命令,似乎彻底取悦了张泽宇。他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更加卖力地,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将张垒推向了新一轮的快感浪潮。
浴室里,水声哗哗,混合着张垒再也无法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张垒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彻底失控的前一秒,张泽宇却又一次,如同一个最懂得吊人胃口的魔鬼,突然停了下来。他利落地退开,任由那根已经胀到极限的东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
嗯?张垒从情欲的迷雾中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
张泽宇已经站起身来。水流从他流畅的肩线滑落,划过紧实的腹肌,滴落在地。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直视着张垒那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更加邪气的笑容。
这样就满足了?他凑到张垒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咒语,让张垒的大脑再次停止了思考。
还没等他想明白更刺激的到底是什么,张泽宇已经抓住了他的手。
不是那只按着他后脑勺的手,而是张垒另一只无力地扶在墙壁上的手。
张泽宇拉着他的手,引导着它,向下抚摸过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绕到身后,最终,按在了自己那被水流冲刷得光滑而紧致的臀瓣上。
当自己的手掌完整地贴上那片充满弹性的、温热的肌肤时,张垒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一僵。
这和之前所有的感觉都不同。
之前,他是被动的接受者。而现在,张泽宇正强迫着他,引导着他,去主动地触摸、感受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那手感结实、挺翘,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隔着一层滑腻的水膜,张垒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肌肉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有过的、充满了禁忌的触感,让他的心跳瞬间漏了好几拍,一股陌生的、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片紧实挺翘的触感,像是一道惊雷,在张垒的脑海中炸开。他整个人都懵了,手掌僵硬地贴在那片不属于女性的、却同样充满诱惑的肌肤上,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的人生认知,他作为一个直男的自我定位,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粗暴地颠覆了。
就在张垒的大脑因信息过载而几乎宕机的时候,张泽宇动了。
他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的后背完全贴在了张垒滚烫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都嵌入了张垒的怀里,形成了一个极其亲密、也极其暧昧的体位。
张泽宇微微向后仰起头,后脑勺靠在张垒的肩膀上,侧过脸,嘴唇几乎贴着张垒的耳垂。他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无比柔软,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引人怜惜的颤抖,与之前那个掌控一切的猎人判若两人。
他用一种梦呓般的、几乎是在乞求的语气,轻轻地、一字一句地,将那句足以彻底摧毁张垒最后一道防线的话,吹进了他的耳朵里:
操我,老公……”
老公这两个字从一个男人的嘴里吐出,像一颗炸弹,在张垒的脑子里轰然引爆。他浑身巨震,扶在墙上的那只手猛地收紧,指节都捏得发白。
然而,张泽宇并没有给他任何思考和挣扎的余地。他仿佛知道张垒心中所想,知道他那可悲的直男尊严正在做最后的抵抗。他用一种更加致命的、带着哭腔的、充满蛊惑的语调,继续呢喃道:
“……把我当成你女朋友,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张垒心中最隐秘的伤口——那个对他爱答不理的女友,那段名存实亡的感情,那积压已久的欲望和委屈。
把我当成你女朋友……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一个恶毒却又充满诱惑的许可。
它给了他一个背叛的借口,一个沉沦的理由。
是啊,就当他是她。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任由自己发泄所有不满和欲望的、完美的替代品。
所有的理智、道德、性别认知……在这一刻,被这股汹涌而来的、混合着报复快感的原始欲望,彻底冲垮。
张垒的眼睛,瞬间变得一片赤红。
他不再思考,也不愿再思考。
他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空着的手猛地环住了张泽宇的腰,用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力道,将那具温热的、顺从的身体,死死地、狠狠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宣告了张垒所有防线的彻底崩塌。
他不再是那个阳光开朗的大学生张垒,而是一头被压抑、被忽视、最终被激怒的困兽。他怀里的张泽宇,就是他唯一的、可以用来发泄所有怒火与欲望的出口。
他环在张泽宇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揉捏着,力道之大,几乎要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留下指痕。
是你自己说的……”张垒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将嘴唇贴在张泽宇的脖颈上,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在啃咬,是你自己让我这么干的!
…………是我说的……”张泽宇的身体在张垒的怀里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他发出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致命的煽动性,老公…………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这声催促,是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颗火星。
张垒的理智彻底被烧光。他挺起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抵住了张泽宇身后那片紧致而神秘的所在,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闯进去。
然而,第一次的尝试,却因为干涩而失败了。
那瞬间的阻碍和疼痛让张泽宇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也让张垒那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恢复了一丝丝清明。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既是骂自己,也是在发泄那股无处安放的烦躁。
就在这时,张泽宇动了。他仿佛知道张垒的困境,也知道该如何解决。他忍着身后的不适,反手握住了张垒那只还在揉捏自己臀部的手,引导着它,摸向了墙边置物架上的一瓶沐浴露。
……用这个……”张泽宇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情欲的潮湿,老公……帮我……帮我弄湿一点……”
这个指令,再次将主导权交还给了张垒,却又巧妙地解决了眼前的技术难题。
张垒看着那瓶沐浴露,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挤了一大坨黏滑的液体在手心,然后,就那么直接地、毫不温柔地,将手指探向了张泽宇的身后。
滑腻的液体混合着温热的体温,带来了异样的触感。张垒的手指带着侵略性,在那紧闭的入口处探索、扩张。张泽宇的身体紧绷着,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那声音像最烈的春药,狠狠刺激着张垒的神经。
当他感觉到身后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滑,足以容纳他的进入时,张泽宇猛地抓住了张垒的手臂,用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皮肉里。
现在……可以了……”他急切地催促着,声音都变了调,老公……进来……狠狠地……操我!
张垒再也无法忍耐。
他扶住张泽宇的腰,对准那已经被自己亲手开拓好的、泥泞湿滑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
一声混杂着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满足的尖叫,从张泽宇的口中迸发出来。
张垒,在完整地、毫无阻碍地进入那片温热紧致的、不属于女性的身体内部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喟叹。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紧紧包裹、吞噬的极致快感。比任何一次和女友的性爱都要来得猛烈,来得刺激。
背叛的快感,征服的快感,以及被一个男人用身体完全接纳的、禁忌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引爆。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在这具年轻而顺从的身体里,开始了最原始、最猛烈的冲撞。
浴室里的冲撞愈发猛烈,水声、肉体碰撞的闷响和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乐。张垒已经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他只想更深、更重地占有身前这具带给他无限刺激的身体。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作猛地一停。他抽出一只手,掐住张泽宇的腰,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半拖半推地带离了花洒的水幕,踉踉跄跄地推到了盥洗台前。
的一声,张泽宇的身体撞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巨大的镜子就在眼前。镜面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但已经足以映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身影。
张泽宇被迫用手撑住台面,稳住自己不断晃动的身体。他抬起头,透过那层朦胧的水汽,看向镜子。
然后,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镜子里那个自己——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却又无比真实的自己。
镜中的那个人,脸颊是病态的潮红,双眼迷离,浸满了水光和情欲,嘴唇微微张着,不断地喘息,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津液。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和鬓角,显得狼狈不堪。他的背部,因为身后持续的撞击而被迫弓起一个羞耻而顺从的弧度,双手死死地扣住冰冷的台面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是一种彻底沉沦、完全雌伏的姿态。骚,骚到了骨子里。
这幅淫荡的、不堪入目的画面,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但与羞耻一同升起的,却是一股更加强烈的、变态的兴奋感。原来……原来自己在别人身下是这个样子的。原来自己也可以露出这样放荡的表情。
而更让他心脏狂跳的,是镜子里,在他身后的那个人。
那个张垒
那个他眼中的猎物,那个他以为可以轻松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直男,此刻正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张垒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半分平日里的阳光和憨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欲望和愤怒扭曲了的、充满了占有欲和破坏欲的狰狞。他的眼神赤红,死死地盯着镜子里张泽宇那张沉溺于情欲的脸,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颚线滑落,滴在他身下之人光洁的背脊上。
他的腰腹正以一种不知疲倦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频率,在他体内疯狂地耕耘、冲撞。每一次深入,都让镜子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画面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冲击力。
张泽宇看着镜子里这幅荒唐而刺激的景象,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个男人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占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刚才更加敏感、更加兴奋了。
看到了吗?张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粗嘎而嘶哑,充满了报复性的快意,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说完,他掐住张泽宇的腰,发动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更加深入的撞击。
张垒那句粗暴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话,像一把滚烫的烙铁,狠狠地印在了张泽宇的心上。
张泽宇看着镜子,看着那个被操得双眼失神、浪态尽显的自己,一股极致的羞耻感和兴奋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非但没有因为这句羞辱而退缩,反而像是被彻底点燃了内心的开关。他体内的那股骚劲,被张垒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给勾了出来,再也无法掩藏。
嗯啊……看到了……”张泽宇的声音变得又浪又媚,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主动的迎合。他扭动着腰,主动去迎合身后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撞击,镜子里,他身后的那两瓣屁股被撞得泛起淫靡的红晕,甚至能看到穴口被撑开、吞吐着那根东西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一边扭动,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一种近乎下贱的语气,对自己,也对身后的男人说道:老公……我好骚……我原来……可以这么骚……”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张垒
骚货!张垒怒吼一声,像是被他这副浪荡的样子给刺激到了。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前面,一把抓住了张泽宇那根因为兴奋而半硬地垂在身前的性器,用一种惩罚性的力道,粗暴地撸动起来。
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张泽宇发出了一声尖锐的、不似人声的淫叫。他的身体猛地一弓,腰都软了下去,几乎要瘫倒在盥洗台上。
自己下面流着水,被男人操着,前面这根东西居然还敢硬?张垒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更加用力,你这张批,是不是天生就欠男人操?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镜子里,画面变得更加淫秽不堪。
一个男人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另一个男人。被操的那个男人,被迫看着镜子,而操他的那个男人,则一边操他,一边撸着他前面的鸡巴,嘴里还说着极尽羞辱的话语。
张泽宇的理智已经彻底涣散,他被这羞耻而刺激的画面和话语冲击得浑身乱颤。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完全变成了张垒发泄欲望的玩物。
……我是贱货……”他哭着,浪叫着,完全放弃了尊严,老公……操我……我是你的小母狗…………用力……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骚逼里……”
如你所愿!
张垒被他这句下贱的浪话彻底引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掐着张泽宇的腰,下身的动作骤然变得狂野无比,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钉死在盥洗台上。他对着那紧致温热的深处,进行了最后的、毁灭般的疯狂冲刺。
浴室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和张泽宇那被操得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哭叫呻吟。
随着张垒那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的理智之弦彻底绷断。
他掐着张泽宇的腰,像一架失控的打桩机,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内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冲刺。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深得几乎要将张泽宇的身体贯穿。
啪!啪!啪!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小小的浴室里回荡,震耳欲聋。镜子里的画面已经彻底失焦,只剩下两具被汗水和情欲浸透的、疯狂交合的肉体。
…………老公……要来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
张泽宇被操得神志不清,他前面的性器在张垒粗暴的撸动下,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一股白浊的液体猛地喷射而出,溅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和镜面上,留下了淫乱的痕迹。
而这股喷射,仿佛也成了催化剂,彻底引爆了张垒体内积蓄已久的洪流。
骚货……都给你!
张垒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点的嘶吼,他死死地抱住张泽宇,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地、狠狠地埋入到最深处。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灼热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毫无保留地、汹涌地灌进了张泽宇的身体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凶猛地冲击着肠道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滚烫的、被彻底填满的、几乎是痛苦的快感。
啊啊啊啊——
张泽宇发出了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他的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被张垒从身后死死顶住,他会当场瘫软在地。
张垒的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着,他维持着深深埋在张泽宇体内的姿势,享受着高潮后那阵阵余韵和肌肉的抽搐。他将头埋在张泽宇的颈窝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和对方的泪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浴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两具身体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粗重的喘息声。
张垒缓缓地退了出来。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白色的、黏稠的液体,顺着张泽宇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张泽宇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盥洗台上。他双眼空洞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操干得一片狼藉、骚态尽显的自己,嘴巴微张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他的身后,一片红肿泥泞,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两人疯狂交合后留下的暧昧痕迹。
整个画面,淫秽、肮脏,却又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破碎的美感。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死寂。
浴室里,只剩下花洒依旧在哗啦啦地响着,冲刷着地面上那滩淫靡的污迹,仿佛想洗清这里刚刚发生过的一切罪证。
张垒的身体慢慢地、一寸寸地从极度的紧绷中放松下来。他低头,看着瘫软在盥洗台上、如同一件被玩坏了的破烂玩具般的张泽宇,又看了看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表情麻木的自己。
刚才那股毁天灭地般的愤怒和欲望,来得有多汹涌,此刻退去得就有多彻底。
现实,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我是谁?
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操了一个男人。
我不仅操了他,我还用最下流的话羞辱他,把他当成一个婊子一样对待,然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这些认知,像一把把尖刀,凌迟着他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快感。一股比羞耻更强烈的、混杂着恶心和恐惧的情绪,从他的胃里翻涌上来。
他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仿佛张泽宇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想要立刻和他拉开距离。
他的目光,落在了张泽宇身后那片狼藉的景象上——那红肿不堪的穴口,那顺着大腿流下的、属于他自己的白色浊液……
——”
张垒再也忍不住,他猛地转身,扑到一旁的马桶边,扶着冰冷的瓷壁,剧烈地干呕起来。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灼烧着他的喉咙。他感觉自己脏透了,从里到外,都脏得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
听到这边的动静,原本瘫软着的张泽宇,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他用颤抖的手臂,勉强撑起上半身,从镜子里,看到了正对着马桶干呕的张垒那宽阔而颤抖的脊背。
他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一个极度虚弱,却又充满了讽刺和得逞意味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狩猎,他赢了。
他不仅得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体,还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摧毁了他那可笑的直男世界。
张泽宇挣扎着,伸手关掉了还在哗哗作响的花洒。
浴室里,瞬间陷入了真正意义上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只剩下张垒那压抑的、痛苦的干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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