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午主任查房的时候就说刘忠可以出院回家去养着了,我把这好消息告诉他,他并没有那么高兴。
$ }2 ]& O. r* L% _" O- p“你咋了,能出院了有啥不开心的啊?”; V# Q% C3 ~" }$ \8 T! g9 l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哥?”他担心地问我。
" M$ w v. ^3 i“哈儿,又没走哪里去,咋个见不到喃?”
% P1 J& Z Z& y6 ]6 H“我怕你没得时间找我耍了。”他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睁着他的大眼睛望着我。
9 S D+ C9 g3 N“你先把伤养好,你也可以随时找我啊。”! B U3 o" {1 ?1 J/ {9 m5 V' E
“好嘛。那你不要烦我哈。”他终于开心了起来。
( [/ I( v4 n* U) J3 p% m我给明哥发了微信,叫他准备接刘忠出院,他发来一条语音,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还说给我送个锦旗,我说不用,要把我当兄弟就别整那没用的。
5 _6 k- o0 v' R: I4 z第二天,明哥果然一大早就来了,我叮嘱他接下来一周也很关键,要等痂皮脱落了才能沾水,还有骨折的地方也要小心,一个月后才能慢慢恢复。他说刘忠回去后就不让他干活,让他好好恢复。% u$ v; a$ M: O4 r
我把刘忠入院时的东西收拾好交给他,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机还是坏的。明哥说没事,他那里还有多的手机给他用。他急匆匆地去结了帐,办了出院手续,就准备走了。我跟着他们到地下车库,明哥开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让刘忠坐上副驾驶。刘忠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舍,我明白他的心思,就凑到他耳朵边对他说:“回去把我微信加上,明哥那里有。我有空就来看你。”刘忠点点头。. R B( g2 U7 u* ~
送走了他们,我伸了一个大懒腰,这下我不用天天在医院呆着了。/ n. L q6 o$ P& H! e0 p
我打电话给石头,告诉他刘忠出院了,石头让我别住医院了,晚上跟鑫鑫哥俩挤一挤,明天带他们去玩。我答应了。, _4 |' v! i1 g
晚上正在和石头一家吃饭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一看,脑袋嗡地响了一下,原来是我上研究生时的对象海军打来的。
1 Y: w. f' l; X我看了看石头,站起来走到厨房去接起了电话。
; q$ A( X, O6 y7 ~0 j5 Q6 A% a( |! a* {“喂,天娃儿,那么久都不跟我联系啊。想我没?”电话那头,海军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有力。8 d* G! w9 |+ g3 Z4 y
“我们临床工作比较忙,你呢,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掩饰着尴尬,问道。
! d) A- l# I- L) _7 C( z“我明天来重庆开会,见一面吧。”他说。8 H! |: w- y. D/ y6 a: A
“在哪里?”
6 H0 t, [- m' s7 q“可近,就是沙坪坝站对面那个酒店。远了都不给你打电话了。”
% {: X4 c% m! ?, E l- @“你什么时候到?”
7 K5 y( g. ]. u* L“我中午就到,开两天,周天晚上回去。”他说。
6 M$ X; y$ y5 z& R8 G5 v f9 T9 D“我……我明天还有点事,我晚上来找你吧。”我望向门口,石头正在那靠着门抱着膀子望着我。
: H- Q, z" X' p: E“要不我先来你住的地方找你,你没搬家吧。”海军问。: K6 l" J! g' R4 o, D% C
“不……你先别来,我去找你就是了。”我支支吾吾地说。: c; \5 e" L9 g6 i
“怎么回事啊?你咋遮遮掩掩的?”海军好像有点生气了,“是不是房间里住了别人不方便了?”
) S7 I* u. s1 k1 X; @/ K: G“不是,我去找你就是了嘛,因为明天屋里没人,我在外面有事。”- O f5 F9 j5 w3 D% m* u, \
“哦,行,那我等你。”说着,他就把电话挂掉了。
- o Z- s0 C6 S0 Q) B. i“哪个哦?咋个用普通话说的安?”石头好奇地问我。
9 i7 j3 O6 P7 U“我同学,他是河南人。”
, @ H3 J! D" i- h5 l) a9 F“哦,你要见他是吧。”
' K4 F! K' y" r7 T, t* f% o) R“嗯,明晚上去。”我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石头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走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 ~: ~( r7 e& c& e. ?“你干嘛看着我?”7 A- [% C- W$ w" ?, [. Z# Y% h# q2 X
“你脸红了。”石头说,“你跟他不是一般同学吧。”
: h& o+ ]2 ~7 C1 V( _$ s4 i“你先别问了,等会儿我出去给你说。”我慌忙堵住石头的嘴,又看了看两孩子和嫂子,好在他们都没有听见什么。$ c+ }5 \) A# a8 }$ V7 X- P# J- v
吃完饭后,我跟石头出门去外面溜达,将我和海军的过往都给他说了。
* n0 F/ d2 U5 \4 p* D“他是我研究生同学,比我大几岁,工作过,看上去很沉稳,也挺帅的,感觉班上有好几个女生都喜欢他,但没见他耍朋友。我在二年级的时候跟他分到一个宿舍,床是挨着的。里面已经住了三个人了,我听其他两个同学叫他大柱,我就问他们是啥意思,他们说就是因为他的生殖器长得很大。”
6 [8 \. B% X6 Y( Q' E石头听了笑了起来,“那挺好的啊。”: v4 ^2 ?% W9 N
“他床头那边有一个网络交换机,挺大的,他只有睡我脚这头。后来有一天他说我的脚臭,让我反过来睡。我心想我的脚哪里臭了,一点味道都没有,但也没办法就反过来睡,跟他头挨着头。……后来,他就摸我……”$ x9 g9 h$ {, A
“哦,他喜欢你吧。”
T) e2 _7 i' X. a/ \: }! \“后来他就经常偷偷来我床上睡,让我给他口。他那个很大,但很敏感,国不了多久就会射,射完他就回去睡了。”' W# x1 h3 ?: Y; ?4 H
“那你们俩感情一定很好吧?”石头问。1 x# ^3 v' V9 k7 w) D$ H- r+ ~# ^+ {
“是,我们俩的关系在同学中都有点藏不住了,好在大家也不咋过问,就这样快毕业了,我问他我们俩咋办,他说就这样当兄弟不挺好。我当时很不懂事,天真的想和他一直在一起,他就抗拒我的这种想法。我很生气,就故意在外面约炮,来气他。他知道了过后就哭了,我也哭了,但我们俩真的没办法一直在一起。”7 j* P5 _# D# r5 g6 R3 P" K' s% |
“我想他一定心里一直有你的。”
8 i0 D+ U1 K( S. Z( _“嗯,后来工作了他就结婚了,之前还经常过来看我,结婚了过后就不行了。”) H" l' f' B \; a+ f T* ?7 i$ L
“那你……你现在遇到我了,他会不会很生气?”石头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我刚才那么纠结。+ q& x; e' _ D& J; n; l2 b3 F: k, K
“不知道啊,感觉他确实一直把我当爱人的,但是他也知道我不老实。”我笑着说,“我咋可能那么老实呢,帅哥那么多。”
; U* q9 g" \1 N l+ N8 ]0 S“他打死都想不到你喜欢我这样的农民工吧。”" z- y6 q4 X8 I0 k1 u
“我也不晓得,因为他也是河南农村出来的,他的身上本来就有一种朴实憨厚的味道,是不是受他影响……不对,应该是更早,我小时候就喜欢农村的人。”我继续回忆着我的过往。8 J1 K3 Z; P8 x8 G' y+ }- W2 L
“我家是成都郊区的军工厂里的,我小的时候周围都是稻田,也跟农村的孩子一样去抓青蛙啊、钓螃蟹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特别喜欢水牛,老爱在我家的阳台上趴着看楼下的农民伯伯赶着水牛在田里耕地。”
% c: }# w7 t7 u“我家以前也养过的,后来卖了。”石头说。
7 m; ^) F& ?" e“我喜欢到什么地步啊,每天我回来先要看一眼有没有牛,要没有我就写作业,当然那个时候作业也少。要是有牛我肯定就跑出去跟牛玩了。那个时候我上小学,水牛那么大一堆在我面前站着,性格又那么温顺,我可以随便去摸它。有一回,我去田里玩的时候,有一个戴着草帽的叔叔在那放牛,他人好好哦,看到我喜欢,还把我抱到牛背上,我就感觉牛背上好舒服。我之前见到牛撒尿,是从尾巴下面撒出来的,那天我看到那头牛撒尿,是从肚子下面流出来的,我非常好奇,就问那个叔叔为啥有的牛是从后面撒尿,但是这头牛是从肚子下面撒尿啊。那个叔叔给我解释那是牛的鸡鸡,我不信,我说鸡鸡不是长在腿中间的嘛,而且你看它肚子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包,没有鸡鸡。那叔叔看我不信,就拿手在牛肚子下面来回捣鼓了一会儿,那头牛本来在吃草,他那样弄着,它就不吃草了,还回过头望着他。我就看见牛的屁股使劲往前顶了几下,就从那叔叔的手里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红萝卜,那个叔叔又拿手在那个红萝卜上撸了几下,那头牛屁股往前顶着,腰弯着就不动了,然后我就看见头上出来了一小股尿。我对那叔叔说,它真的有鸡鸡呢。那叔叔站起来,将那头牛的尿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就揩在了裤子上。我看见他裤子前面顶起来好大一个包,我就问他你那里怎么肿了啊。那叔叔的眼神一下变得好紧张的样子,也不笑了,那个时候天色都暗下来了,他看看四周没人,就让我帮他看着,有人就叫他,他就走到牛的另一边,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就只看见他的肩膀动得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后来他死死地瞪着我,瞪得我有点害怕,然后他就叫唤了一声,就不动了。现在想起来他那个时候是手淫了,但当时的我不知道。只记得他的脸,想起来还挺好看的,因为不像有的农民那么凶。”8 Y( W5 A. c) y* d$ L1 }& t
“还有这样的事,我家的牛也是公的,我玩过它的蛋子,但没像这样过,不知道还能这样啊。”石头说,“是不是就是这一回让你喜欢农民的?”; E7 x0 A \% L# |7 P
“不是,我初中的时候还有一段经历,我感觉是那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因为我初一的时候就开始长阴毛了,然后还遗精,我每回都梦见骑在马上,一颠一颠地,然后就会想尿尿,特别舒服的尿。那个时候我们班里转过来一个农村来的男生,可能年纪要大一岁还是怎么的,看上去就很高,长得也和大人一样成熟,坐在最后一排。他挺沉默寡言的,我们这些小屁孩一下课就在教室后面玩掏裆的游戏,他也从不参与。有一回一个同学突然跑去掏了他的裆,当即就喊出来:“世成的鸡鸡好大哦。”这就让我特别向往,想看他的鸡鸡,我估计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人了。”" u0 ?; N- ?- s1 `
“那你们俩是不是之后关系就很好?”石头问。# e$ K7 |, Y) _4 \- u* m! `
“对的,我现在想起来就是因为他在初中影响我太多导致的。”) n: A& d- a$ a7 G" U3 j
“他咋影响你的?”
# k5 a* b G9 m“他是住校生,他那个宿舍里还有比我们大得多的职高的大哥哥在住。当时由于小学的时候就学过,我的英语很好,他的英语就很差,英语老师就让我平时没事就带着他学英语,还给我布置了任务。小孩嘛,对这些老师的指示那肯定是尽心尽力地去完成,就造就了我俩独自相处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有一回我们走在田埂上,他就直接解开裤子撒尿,也不避开我。我就看见他粗大又黝黑的鸡巴,惊讶极了,因为我的虽然发育了但远远没他大,也没他那么黑。后来熟了过后我就越来越喜欢他,他也越来越喜欢我。我经常把他带回家,有时候还让他住在我家里。我妈说她好像多了一个儿子似的。”
8 }; F8 o: I. z* J. q' F“嗯,年轻时候的感情就是很直接。”
# r6 D) v7 ~ D% G/ J2 V( Y6 v. G- p1 m“我从不认为他也是我这样的人,他非常正常,老是给我说班上哪个女生好看,让他硬了一节课,都没听讲。我就笑他你硬了不也没办法。后来有一天,他兴冲冲地跑来给我说,我知道咋弄出来了。然后我们下课了就去我家,他将门锁上,就掏出鸡巴撸硬了给我看,他说你看啊,就是这样,然后他就握住鸡巴来回撸,我一下就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叔叔撸水牛的鸡巴那个样子,我的鸡巴也硬的受不了,我就学着他也脱下裤子开始撸。结果他弓着身体啊啊叫着就射出来了,我的下面也越来越痒,就跟在梦中一样舒服,就也射出来了。”
" \: t8 L" ~3 o% n“哦,原来是他教你的。” c4 R" V8 R9 \$ D' N! f4 |2 }
“就是的,他在我家住的时候,我还摸过他,被他发现了,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摸,说把他摸硬了难受。我就说那我给你弄出来呗,他就默许我撸他的鸡巴了。我真的是好喜欢他的身体,又结实又光滑,抱着舒服极了。我翻开他的鸡巴,有包皮垢,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就跟水牛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效果,我闻到那种味道我就会产生性欲,当时我也没有看过什么黄色录像,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用嘴含了上去,他的鸡巴猛地一跳,他推开我说那么脏你咋下得去口。我说没关系,试试看舒不舒服,就又含了上去,他就抱着我的脑袋一个劲地往上耸屁股,最后射在我嘴里了。射的时候他抱着我的头发乱抓,喉咙里呜咽着像要哭一样。”4 [0 o) t0 [: o2 o5 ~! d9 w
“那你们后来咋样了?”石头问。
& U9 W0 K1 w" X% y5 l& R我的心又开始疼痛起来,“这个是我这一辈子最痛苦的几件事之一。他在那个学校呆了一个学年就突然转走了。他说他明天就要转走了的时候,我就知道哭,他也哭,那个时候也没有联系方式啥的,他也不知道父母又要他去哪里上学。我们就那样再也没有见过了……”, J; \8 q4 C9 B$ w/ }4 q
“你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呢。”
- e! m5 R, g) ?: R" X% c; X“这件事我永远记得,我好想再找到他,但是去哪里找呢。像他那样的孩子,学习也不好,估计长大了也就是去打工。说不定哪天我能在建筑工地上看到他呢。”# ~; n' X2 i' B6 `8 k7 c
“所以你一直喜欢农民工啊。”
3 L9 X* W: [" |! y$ Z3 G“就是因为他,我后来找任何人都是按照他的标准,连大柱也是,大柱跟他就很像,也是那么朴实憨厚。”, `' n2 _1 M0 Q- i* ^5 n+ Z( I4 D
“那我呢?”石头笑着问。$ f# o8 U& @0 f9 n$ B' t8 ]
“你就更像了,你身上还臭,味道就跟他差不多。”( n1 {% A7 {2 F1 T* p- T& x& [7 g0 l$ [
“我要是那个世成,我就肯定不放开你。”石头握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Q+ r. ~- r l5 W, R0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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