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抵达# r5 d! x8 ~# }# j! r
在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曹胤总算是踏上天京飞往邻疆的飞机。途中曹胤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对罗子涵太纵容了,让他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性趣。以前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高大英俊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婚后就完全暴露他色鬼的本性。曹胤想起自己跟罗子涵吐槽他好色的时候,他还一本正经地说他不是好色,只是爱自己,面对自己把持不住,让曹胤差点当场笑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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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5 V0 ?' A" x% r+ v4 W( u% n+ x* k臧山府位于汉唐西北之地,自古以来都是汉唐疆土,同时也是汉唐边界,西临吉萨尔公国,北壤罗西亚,南接汉唐云都府,东临蒙州。因其直接与外国接壤,导致臧山府当地人种多样,虽仍是以汉唐人为主,但番白人,昆仑人,蒙人亦不少见。邻疆是臧山府的府都,也是臧山府境内最大的城市。一下飞机曹胤有一种空气稀薄呼吸不畅的感觉,这也难怪,臧山府地势较高,境内多高原,邻疆本身就是一个建在高原上的城市,从低地势的天京过来的曹胤有些高原反应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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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8 R! W- j" U还好曹胤身体素质不差,习惯了一下当地的空气浓度之后,那股头晕呼吸不顺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他并没有打算在邻疆停留太久,毕竟他的目标是去深山老林里采摘灰头鹅糕。取出臧山府的详细地图,曹胤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臧山府境内有一片著名的林区:科穆萨林区,科穆萨在臧山当地方言中意为“神所居之地”,在当地人眼中,保佑他们的萨母神就住在科穆萨森林中,为他们提供猎物,木材,草药等一切赖以生存的东西,是他们无比敬仰又畏惧的存在。不过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目前依旧信仰萨母神的都是一些从小在臧山府长大的老人,而新一代的年轻人经过政府的有意引导和宣传,已经不大相信神名这些“虚无”之物。不过对于踏进蛊术修行的曹胤来说,现在的他对于神名一类的东西都保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因此当他听到当地的司机给他科普萨母神的相关传说时,他也很认真地全部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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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p9 T v2 m/ L: A% P“传说千百年前我们臧山地区有一只可怕的灾兽。”瘦莽莽的司机抄着一口口音浓重的官话对曹胤解释到,“那只灾兽凶恶无比,力大无穷,一跺脚就能引起一场地动,一怒吼就能吹坏方圆百里的村庄。它还到处吞吃乡民,杀牛羊毁田地,差点毁掉整个臧山府。”' y5 }) Q( o4 f( G
; w5 @, F4 C* w* y9 r; f% R* n- o“那可真是厉害了。”曹胤平静地回应道。 X' f3 n; C" {# d' r8 @! R4 `0 |
/ ?9 @; `# K, N6 D1 C& O* h9 `“可不是吗,就在灾兽要毁灭这片土地的时候,萨母神出现将灾兽杀死了。她用灾兽的身体滋养了被毁的田地,又将灾兽的血撒到高原上,让贫瘠的土地上长出了茂密的森林。”司机讲得唾沫横飞,却完全没有打算停下来,“可惜传说中这灾兽肉体虽毁,但是神魂不灭,连萨母神都没有办法,只能将灾兽封印在森林里,自己亲自坐镇其中镇压凶魂。所以现在那片森林才被人叫科穆萨,因为相传萨母神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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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邻疆汽车站。“好了到了,50文钱儿。”司机接过曹胤递来的钱票,转身边找钱边说,“小伙子想去科穆萨的话最好去拉雅皮县,那儿至今还有靠林吃饭的猎人,说不定你能在那儿找到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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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n: i1 q" f“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司机的建议很实用,曹胤本打算去克其那县,听了司机的话,又找车站的人打听了一下,得知拉雅皮的确还存在山林猎人,还有护林员一类的人,便决定改道去拉雅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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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司机讲的那个传说还有后续,涉及到臧山府当地的一项习俗。每月的十八,当地信奉萨母神的人都需要进科穆萨为萨母神祷告,即便是没法进科穆萨的人,也必须在家里净身禁食,穿上专用的彩色服装,设好祭坛念经祷告。传说是因为萨母神镇压灾兽凶魂,每到十八,凶魂便会狂暴异常,只靠萨母神难以压制,因此需要信仰者为萨母神祷告,协助镇压凶魂。因此当地信仰萨母神的家庭,每月十八必定会取消家庭内部的一切活动,无论老人还是小孩,都一定遵循习俗规定,穿上指定服装进行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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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的十八,曹胤算算时间,那不就是3天后吗?他心里有些小兴奋,曹胤作为一个背包客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他有点想参观一下当地人为萨母神祷告的情形,有机会的话说不定还能亲身体验一下。不过这都必须在炼成延命蛊之后,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孰轻孰重曹胤分得清楚。! n( J3 Z' P6 e3 B, R* e
8 ~* M, k4 o6 n' h7 B q0 T大巴车经过一整天的行驶,曹胤于凌晨两点钟到达了拉雅皮。拉雅皮是最靠近科穆萨林区的县城之一,也是现存萨母神信徒最多的县区。曹胤一下车就踩在一条粗糙的砂石路上,砂石路边上是一个有些破旧的汽车站,规模非常小,只有一个停车场和检票处,以及一个狭窄的票站。可能由于时间太晚,车站内并没有人。路边的路灯只有一盏还在工作,昏暗的灯光显得周围无比寂静。曹胤拿出背包中的手电筒,打算沿着砂石路去找找住宿的地方。7 ]5 x G% [0 Z. x S: T*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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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的白光将眼前照得清楚,整个拉雅皮县都还在沉睡当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曹胤并不知道当地哪里可以留宿,因此也只好往拉雅皮县当地的警卫部走。整个拉雅皮县城并不大,曹胤很快就找到警卫部,只不过这个警卫部比他想象中还要破旧:几间石砌的单层平房,房门外停着两辆老旧的自行车,四周围着一圈年久失修的矮墙,一个看起来都有50岁的警卫穿着有些掉色的黑警服正在门岗上打哈欠。曹胤不禁想到自家男人,同样是警卫,不同地方的差距还真是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