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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和脸上的伤都不严重,只是轻微划伤,擦了些碘伏就不用管了。但是手上的口子比较深,果然如王硕说的需要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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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硕站在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肩膀,下半身那坨肉呼呼的凸起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可我无暇去顾及它的存在。被双氧水杀过的皮肤疼得厉害,外翻的皮肉让我想起了下午放进冰箱里的那堆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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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疼得有些发抖,另一只手向后用力地抓着王硕粗壮的大腿,紧咬牙关抬头看了眼王硕。他低头心疼地看我,然后将他的大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不让我去看开始缝针的创口。每一针扎进皮肤所带来了的刺痛,都被淹没在了伤口的巨大疼痛里,已经没有那么钻心了。. `# `" w% B7 F)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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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破伤风,拿着消炎药回到家,我爸正好刚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看我身上带血,着急地问我怎么了。一番来龙去脉的描述和叮咛后,我和王硕才回到我的房间。我这才发现卧室的床已经被拆了,之前放床的位置被改造成了榻榻米,家具的摆放也变了位置,估计是我出国后他们收拾的。这样倒是很好,铺了褥子就可以直接睡,还可以睡两三个人。一想到要和王硕睡一起,心里不由得笑了起来。: q3 U: e4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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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硕脱了鞋坐在榻榻米上对我说:“我看你爸回屋了,一会咱俩一起洗澡吧。你这些伤口不能见水,你告诉我保鲜膜在哪,我给你缠上点。”& P# Z1 i4 `9 l! Z# l,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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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保鲜膜放哪,我去厨房找找,再给你找双拖鞋,你这脚怎么这么臭。”我摸着王硕的脚,藏青色的袜底被脚汗浸得颜色更深了,热乎乎的脚掌和脚趾好像刚出炉的烤面包一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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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N* d. x7 F! Y1 G“图便宜买的袜子,好像不是纯棉的,天热一出汗就臭。”王硕动了动脚趾接着说,“走,去找保鲜膜。”) }8 w- n9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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