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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宇这番真诚而又带着点腼腆的开场白,立刻就收获了池子里三个人的好感。 张垒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性格,最喜欢热闹和交朋友。一听对方也是玩王者荣耀的,而且还主动带了啤酒过来,他立刻就来了精神。 “哎!兄弟!可以啊!”他热情地从水里站起来一半,冲着张泽宇招了招手,咧嘴笑道,“来来来,下来一起泡啊!正好我跟这小子说不明白,你来给我们评评理,到底是我打野意识强,还是他辅助太坑!” 左凌看着池边这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也露出了友善的微笑。他不是个爱主动社交的人,但也不排斥新朋友的加入,便跟着点了点头,表示欢迎。 而苏梓樵,则在一旁安静地观察着。 他本人对王者荣耀这个游戏没什么兴趣,所以对他们的讨论也插不上话。但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气质温和的陌生人,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反感。多一个人,总比听张垒一个人在那儿吹牛要好。 既然两个室友都表示了欢迎,他自然也不会反对。 于是,他冲着张泽宇,也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下来一起吧。”他简单地说道。 得到了池子里三个人的同意,张泽宇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将啤酒袋放在池边的石头上,然后也迈开腿,缓缓地滑入了温暖的池水中。 四个人,就这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赤裸着身体,相遇在了同一个温泉池里。 张泽宇一加入,温泉池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热烈了。 他很快就和自来熟的张垒打成了一片。两人从英雄的强弱,聊到版本的更迭,又从职业比赛的战术,聊到某个主播的黑料,简直是相见恨晚,共同语言多到说不完。 “我跟你说,梦泪老师那个韩信偷家,绝对是KPL历史上最经典的镜头,没有之一!” “对对对!当时我看直播,眼泪都快下来了!太燃了!” 左凌虽然话不多,但偶尔也会被他们拉入讨论,分享一下自己玩射手的心得,或者吐槽一下遇到的奇葩队友。三个人喝着冰镇啤酒,泡在温暖的温泉里,聊着共同热爱的游戏,好不惬意。 而苏梓樵,则彻底成了一个局外人。 他对王者荣耀一窍不通,完全插不进他们的话题。他只能靠在池边,安静地听着,偶尔在他们笑的时候,也跟着扯动一下嘴角。 泡了一会儿,温泉的热气蒸腾得他有些昏昏欲生,再加上舟车劳顿,一股强烈的困意和饥饿感同时向他袭来。 他看了一眼还在热烈讨论的三人,觉得再这么干泡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他从水中站起身,对他们说道: “你们先聊着,我泡得有点饿了,先去餐厅吃点东西。” “哎?阿樵,不等我们一起啊?”张垒回头问道。 “不了,你们玩得正嗨,别打扰你们的雅兴。”苏梓樵笑了笑,然后又对张泽宇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径直走出温泉池,拿起自己的浴衣穿上,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后,张垒、左凌和张泽宇三人的游戏讨论还在继续,热闹的声音渐渐被竹林和水汽所淹没。 苏梓樵离开后,剩下的三个人又围绕着王者荣耀聊了一会儿。 但就像再好吃的菜,吃多了也会腻一样。当他们把能聊的话题——从英雄克制到皮肤手感,再到职业八卦——都聊了个遍之后,气氛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冷却。 毕竟,干巴巴地只聊一个游戏,确实有点单调。 张垒和左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泡着,而张泽宇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他不想让这个愉快的夜晚就这么平淡地结束,他很享受和这两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待在一起的感觉。 他的脑子转了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能让气氛重新热络起来的经典游戏。 “哎,”他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然后笑着提议道,“光聊天也没什么意思,要不……咱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玩什么?”张垒立刻来了兴趣。 张泽宇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晃了晃手中最后一罐啤酒,用一种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真心话大冒险?”张垒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个好!我喜欢!” 这种带着点刺激和未知性的游戏,正对他这种爱热闹、爱冒险的性子。 左凌也觉得比干聊天有趣,便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看到两人都同意了,张泽宇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但他并没有立刻开始,而是故意卖了个关子,他顿了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两人年轻而结实的身体,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不过,看你俩这年纪,应该是大学生吧?” “是啊,怎么了?”张垒不明所以地问。 张泽宇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成年人特有的、怂恿般的狡黠。 “既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蛊惑的味道,“那要玩,咱们就玩个‘大学生版’的,怎么样?” “大学生版?”张垒和左凌都愣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张泽宇解释道:“就是……尺度更大一点,更刺激一点的版本。真心话要足够私密,大冒险要足够大胆。敢玩吗?” 他最后那句“敢玩吗”,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像一根火柴,瞬间就点燃了张垒那颗不服输的心。 “操!有什么不敢的!”张垒立刻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地说道,“玩就玩!谁怕谁啊!” 左凌也被这气氛所感染,再加上喝了点啤酒,胆子也大了起来,便也跟着笑着说:“行啊,那就玩点刺激的。” 就这样,在张泽宇的提议和怂恿下,一场充满了未知和荷尔蒙气息的、大尺度版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即将在这片僻静的温泉池里,拉开序幕。 “好!既然都同意,那咱们就定下规则。”张泽宇见两人都上了钩,立刻掌控了游戏的主导权,“咱们就用最简单的,石头剪刀布,输的人接受惩罚。真心话或者大冒险,自己选。但是,真心话不许撒谎,大冒险不许耍赖,怎么样?” “没问题!”张垒和左凌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行,第一把,我来喊,一、二、三!” 三只手同时从水下伸出,在氤氲的水汽中摆出了各自的形状。 张泽宇和左凌都出了剪刀,而张垒,则大大咧咧地出了一块石头。 “哈哈!我赢了!”张垒得意地大笑起来。 张泽宇和左凌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 “行吧,那我们俩再来一局,决出第一个输家。”张泽宇说道。 结果,第二局,左凌出了布,而张泽宇出了剪刀。 “好吧,我输了。”左凌坦然地接受了结果,他看着张泽宇和张垒,问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张垒立刻就兴奋了起来,他搓着手,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第一次必须来个刺激的!林儿,你选大冒险!” 左凌想了想,觉得大冒险似乎比回答私密问题要轻松一些,便点了点头:“行,大冒险就大冒险。” “那……”张垒的目光在左凌那光洁的、泡在水里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眼珠子一转,一个坏主意就冒了出来。 他压低声音,用一种既猥琐又兴奋的语气说道: “我的大冒险就是……你,站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现在的鸡巴,是什么样的。” 张垒这个充满了恶趣味和窥探欲的大冒险一出口,池子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空气中,似乎都多了一丝荷尔蒙的、暧昧的味道。 左凌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虽然答应了玩刺激的版本,但也没想到第一把就这么直接、这么露骨。让他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面,站起来,展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我操,张垒你这也太狠了吧!”左凌有些哭笑不得地骂道。 “哎,愿赌服输啊,林儿!”张垒却不依不饶,脸上是得逞的坏笑,“说好了不许耍赖的!再说了,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快点的!” 一旁的张泽宇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池边,脸上带着饶有兴致的微笑,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者,好奇着这场由他挑起的、大尺度游戏的后续发展。 左凌还在犹豫。他虽然性格比以前大方了不少,但骨子里还是有些害羞的。 “快点快点!”张垒开始起哄,甚至用手拍打着水面,制造着声势。 在两人的注视和催促下,左凌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行!看就看!”他咬了咬牙,说道。 然后,他缓缓地、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从温暖的池水中站了起来。 水流顺着他年轻而结实的身体滑落。他常年踢球锻炼出的身材匀称而富有线条感,麦色的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而张垒和张泽宇的目光,则都毫不掩饰地、齐刷刷地落在了他两腿之间。 那里,他那根被温泉水泡得有些微微发红的性器,正安静地垂着。或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是因为温差的刺激,它比完全疲软的状态要显得更有精神一些。尺寸并不夸张,但形状规整,与他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反差,显得干净而又秀气。 “哟,可以啊林儿,还挺精神的嘛!”张垒像个经验丰富的鉴宝师一样,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 张泽宇则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欣赏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 被两个人用这样赤裸裸的目光“视奸”着自己的私处,左凌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里,那原本只是有些精神的器官,似乎有了进一步抬头的趋势。 他再也受不了了,“扑通”一声,又重新坐回了水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溅了张垒和张泽宇一脸。 “看够了没有啊你们!”他有些恼羞成怒地喊道。 “哈哈哈哈!”张垒和张泽宇看着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第一轮的刺激过后,池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三个人都因为刚才那一幕而显得有些兴奋。 “来来来,第二轮!”张垒迫不及待地喊道,“一、二、三!” 三只手再次伸出水面。 这一次,张垒和左凌都出了石头,而张泽宇,则出了一把剪刀。 “哈哈!该你了,兄弟!”张垒幸灾乐祸地指着张泽宇。 “行,我认输。”张泽宇倒是很光棍,摊了摊手,笑着问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这一次,轮到刚刚被“羞辱”过的左凌来提问了。他想了想,决定选择一个足够私密,但又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让人尴尬的问题。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报复性的、狡黠的微笑,看着张泽宇,缓缓地问道: “真心话。你……会打飞机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张垒立刻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问题,对于男生来说,答案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但当面问出来,还是带着一种奇妙的羞耻感。 张泽宇显然也没想到左凌会问这个。他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扶了扶鼻梁上那副被水汽沾湿的眼镜,非常坦然地回答: “会啊。” 他不仅承认了,还像是怕问题不够劲爆似的,又主动补充了一句,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几乎每天都打。” “我操!” 这个坦诚到令人发指的回答,让张垒和左凌都惊呆了。 张垒更是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张泽宇,嘴里发出夸张的惊叹:“每天都打?!兄弟,你这……性欲也太强了吧!你这是拿打飞机当一日三餐了啊?” 左凌也被他这毫无保留的回答给震住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而张泽宇,面对两人的震惊,只是耸了耸肩,脸上依然是那副斯文的、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这副坦然自若的模样,让张垒和左凌对这个刚刚认识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兄弟”,有了一个全新的、颠覆性的认知。 “来来来,第三轮!该我报仇了!”张垒摩拳擦掌,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一、二、三!” 三只湿漉漉的手在水汽中展开。 这一次,张泽宇和左凌都出了布,而张垒,则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一把剪刀。 “操……”张垒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另外两人的手,发出一声懊恼的咒骂。 “哈哈哈哈!风水轮流转啊,张垒!”左凌立刻就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该你了!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妈的,老子选大冒险!”张垒梗着脖子,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来吧!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他以为,最多也就是像左凌刚才那样,站起来展示一下而已。 然而,他低估了张泽宇。 张泽宇看着张垒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恶魔”般的微笑。他没有立刻说出大冒险的内容,而是转头,看向了身旁的左凌。 “左凌,”他用一种商量的、却又带着一丝蛊惑的语气说道,“咱们俩,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左凌好奇地问。 张泽宇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张垒身上,那眼神,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审视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赌,我能在十分钟之内,只用手,让张垒……射出来。” 张泽宇这句石破天惊的“赌约”一出口,整个温泉池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张垒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他张着嘴,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泽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我……我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已经有些结巴了,“你……你说什么?给……给我打飞机?” 左凌也被这个超出了他想象范围的大冒险给震住了。他看着张泽宇,又看了看张垒,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和好奇。 而张泽宇,则完全无视了两人的震惊。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像一个即将开始一场有趣实验的、疯狂的科学家。 他没有理会张垒的抗议,而是直接对他下达了命令。 “愿赌服输啊,张垒。”他的语气温和,但内容却不容置喙,“现在,站起来。” “我……”张垒还在犹豫,这已经不是刺不刺激的问题了,这简直是……变态啊! “怎么?不敢了?”张泽宇用激将法,“刚才不是还说谁怕谁吗?” “谁……谁说我不敢了!”张垒被他一激,头脑一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他咬了咬牙,心一横,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 “来就来!老子还怕你不成!”他梗着脖子喊道,但泛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很好。”张泽宇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转向了还愣在一旁的左凌,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左凌,你过来一点,坐在这儿。”他指了指张垒面前的一块光滑的池边石头。 “啊?我?”左凌指了指自己。 “对,你。”张泽宇笑着说,“你是这场赌局的见证人,也是……唯一的观众。” 左凌的心“砰砰”直跳,但在张泽宇那充满了蛊惑力的眼神下,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听话地挪了过去,坐在了张泽宇指定的位置上。 现在,场景变得异常诡异和色情。 张垒赤裸着身体,有些僵硬地站在温泉池中央。 左凌则坐在他对面,像个观众一样,即将近距离地、全程观摩一场同性之间的手动性爱。 而张泽宇,则缓缓地走向张垒,脸上带着自信而又专业的微笑。他伸出手,在张垒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上,轻轻地、试探性地弹了一下。 “那么,计时……现在开始。” 张泽宇的手,并没有像张垒想象中的那样粗暴或猥琐。 恰恰相反,他的动作,温柔得近乎专业。 他的手指修长而干净,带着温泉水恰到好处的温度。他先是用指腹,轻轻地、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抚摸着张垒那因为紧张而半软不硬的性器。 他的触摸带着一种奇妙的魔力,让张垒那原本因为羞耻和抗拒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张泽宇的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托住了张垒那沉甸甸的囊袋,用掌心温热的温度,包裹着它,揉捏着它。 “放松点,”张泽宇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催眠般的魔力,在张垒耳边响起,“只是个游戏而已。” 张垒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正在张泽宇那双灵巧的手的爱抚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充血、变硬、抬头。 这个过程,无比清晰,也无比羞耻。 因为这一切,都正发生在左凌的眼皮底下。 他能感觉到左凌那灼热的、充满了好奇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私处,看着它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是如何从疲软变得坚硬,如何从羞耻变得渴望。 张泽宇的手法非常娴熟。他时而用指尖轻轻地搔刮着那根肉茎的根部,时而又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柱体,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地上下滑动。 他甚至还用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根肉刃最敏感的、顶端的马眼,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 “嗯……” 张垒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充满了情欲的闷哼。 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那根被张泽宇握在手中的、黑黝黝的肉棒,已经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顶端甚至还溢出了一丝晶亮的、透明的液体。 而这一切,都被坐在一旁的左凌,看得清清楚楚。 左凌的脸颊也因为这过于刺激的画面而变得滚烫。他看着张垒那根在张泽宇手中不断跳动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器官,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起了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温泉池里,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和张垒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最初的羞耻和抗拒,早已被张泽宇那娴熟而高超的技巧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所取代。张垒的脸上,不知不觉间,已经浮现出了沉醉和享受的表情。 他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后的池壁上,任由张泽宇掌控着他身体的所有快感。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也变得迷离,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别人主导的、充满了禁忌快感的性事之中。 张泽宇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侵略性。 他的手掌紧紧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用一种极具力量感的频率,快速地上下套弄着。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和张垒一声压抑的呻吟。 而一旁的左凌,则成了这场活春宫里,最纠结、也最兴奋的观众。 他的左手边,放着张泽宇的手机,屏幕上,正亮着秒表的计时界面。那鲜红的数字,正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记录着这场赌局的时间。 而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张泽宇那双正在张垒胯下飞快动作的手。 他看着张泽宇是如何用各种技巧,去刺激张垒的敏感点。 他看着张垒是如何从一个一开始还嘴硬的、不服输的硬汉,一步步地,被快感所征服,变成一滩任人施为的软泥。 他看着张垒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在张泽宇的手中,是如何地跳动、颤抖,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又是如何顺着柱体滑落,与温泉水混合在一起。 这个画面,比任何一部A片都要来得真实、来得刺激。 左凌的脸颊滚烫,心跳如雷。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也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掩饰自己身体那同样不合时宜的、诚实的反应。 他一边盯着计时器上那不断跳动的数字,一边又无法控制地,将目光投向那片充满了情欲和荷尔蒙气息的“战场”。 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冲击。 手机计时器上的红色数字,无情地跳动着。 “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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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0” 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分钟。 温泉池里的气氛,也达到了一个微妙的临界点。 张垒的脸上,早已被极致的享受所占据。他的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随着张泽宇的动作而微微颤抖。他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云端,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包裹。 而张泽宇,也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臂的肌肉因为快速而用力的动作而微微隆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坚硬到了极致,每一次脉动都充满了力量。 然而,问题也出在这里。 虽然张垒的表情越来越享受,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但他的身体,却似乎进入了一种“只爽不射”的奇妙状态,丝毫没有要抵达高潮的意思。 那根坚硬的肉棒,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只知道享受快感的机器,顽强地挺立着,就是不肯缴械投降。 “操……还……还不行吗?”张垒在快感的间隙,含混不清地问道。他自己也感觉快要被爽到虚脱了,但就是差那么临门一脚。 张泽宇的眉头,也第一次微微地皱了起来。 他对自己“打飞机”的技术向来很有自信,但没想到,会遇到张垒这种“耐力型选手”。 “别急。”他对自己,也对张垒说道。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改变策略。 而一旁的左凌,则看得心惊胆战。他看看计时器上那已经超过七分钟的时间,又看看张垒那副虽然爽到不行、但就是不射的顽强模样,心里开始为张泽宇捏了一把汗。 这个赌局,似乎并没有张泽宇想象的那么容易赢。 十分钟的期限,正在一点一点地逼近。 计时器上的数字,像催命的符咒,无情地向前滚动。 “08:28, 08:29, 08:30...” 八分半了。 张泽宇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手部动作,而是用上了更复杂的技巧。他用一只手快速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用力地捻动、挤压着那两颗已经因为兴奋而收紧的睾丸。 “嗯啊!” 这突如其来的、又酸又麻的刺激,让张垒猛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有效果! 张泽宇和左凌的眼睛都同时一亮。 然而,也仅仅是颤抖了一下而已。张垒很快又适应了这种新的刺激,再次陷入了那种“爽到飞起,但就是不射”的怪圈。 “08:58, 08:59, 09:00...” 九分钟了。 距离十分钟的期限,只剩下最后六十秒。 池子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左凌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都忘记了去看那活色生香的场面,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不断倒数的秒数。 张泽宇的额头上,汗水已经汇成了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温泉池里。他的手臂已经开始感到酸麻,但他不能停,也停不下来。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游戏,而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面子和尊严。 而张垒,也已经爽到快要翻白眼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快感支配的本能。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有一个人,正在用一种让他欲仙欲死的方式,疯狂地折磨着他那根已经快要麻木的鸡巴。 “操……快……快点……我不行了……”他含混不清地哀求着,也不知道是希望对方快点结束,还是希望这快感能永远持续下去。 时间,还在无情地流逝。 九分三十秒。 九分四十秒。 张泽宇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难道,自己真的要输掉这个由他亲手设下的赌局吗? “09:55, 09:56, 09:57...” 眼看着计时器即将跳到十分钟,张泽宇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 他知道,光靠手,是不可能在这最后的几秒钟里完成任务了。 他妈的,不管了! 张泽宇在心里怒骂一声,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举动。 他不再用手,而是猛地低下头,张开嘴,直接含住了张垒那根滚烫的、还在顽强抵抗的肉棒! “我操!” “啊?!” 张垒和左凌,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惊呼。 他们谁也没想到,张泽宇为了赢得这个赌局,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大冒险”的范畴,进入了一个更加禁忌、更加赤裸的领域! 温热而柔软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那根坚硬的肉刃。 张垒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他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想把自己的东西从这个男人的嘴里抽出来。这太……太他妈的恶心和变态了! 但是,张泽宇却用双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大腿根,让他动弹不得。 然后,张泽宇开始用他那同样娴熟得可怕的口技,卖力地吮吸、舔舐起来。 他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冠状沟,用舌尖在那最敏感的沟壑里疯狂地打着转。他的口腔内壁则用力地收缩、包裹,模拟着最紧致的甬道。他的喉咙甚至还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仿佛要将那根巨物连根吞下。 这突如其来的、比单纯用手要强烈十倍不止的口交快感,像一道山洪,瞬间就冲垮了张垒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理智和抵抗。 他原本抗拒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他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震惊和抗拒,一点点地,变成了无法掩饰的、极致的享受。 他甚至还无意识地挺动了一下腰,想让对方吃得更深一点。 而一旁的左凌,则已经彻底看呆了。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计时的任务,只是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幅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男男口交的活春宫。 他看着张泽宇是如何跪在水中,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用嘴服侍着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他看着张垒是如何从抗拒到沉沦,最终彻底被快感所征服。 时间,早已悄无声息地,滑过了十分钟的界限。 但现在,还有谁会在乎那个无聊的赌局呢?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已经被眼前这场更加刺激、更加真实的性爱表演,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张垒的臀部,开始随着张泽宇那极具技巧性的吞吐,不受控制地、富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起来。 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后的池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头向后仰着,脖颈拉出一条性感的、紧绷的弧线,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充满了情欲的舒爽呻吟。 “啊……嗯……操……太……太爽了……” 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感。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远在异地的女友的脸。他和女友也曾有过亲密的时刻,但即便是最大胆、最放纵的时候,女友也从来没有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如此放下身段、如此卖力地为他服务过。 女友的口交,总是带着一丝羞涩和不情愿,浅尝辄止。 而眼前这个男人的嘴,却像一个贪婪的、永不满足的黑洞,用最专业、最下贱的姿态,将他所有的尊严和理智,连同他的欲望,一同吞噬殆尽。 这种被一个同性,用如此卑微的方式所崇拜和伺候的感觉,竟然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这比单纯的性快感,还要让他沉沦。 他不再去想这有多么荒唐,多么变态。他只知道,他很享受,他享受被这双灵巧的嘴所支配的感觉,他渴望被这股更加强烈的快感,送上云端。 他甚至开始主动地,配合着张泽宇的节奏,更加用力地向前挺动自己的腰。 他想要更多。 想要被更深地、更粗暴地占有。 就在张垒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中,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 “有人来了!” 一直充当着“观众”角色的左凌,突然发出了一声压低了的、充满了紧张的惊呼。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片充满了情欲喘息声的小天地里,却像一声惊雷。 几乎是在他声音响起的瞬间,正在“埋头苦干”的张泽宇和已经“欲仙欲死”的张垒,都表现出了惊人的、条件反射般的反应速度。 张泽宇猛地一下松开了嘴,身体像弹簧一样向后退去,与张垒迅速地拉开了距离。他脸上那副沉醉于“口活”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警惕。 而张垒,也像是从春梦中被一盆冷水浇醒,所有的情欲瞬间褪去,只剩下无边的恐慌。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用最快的速度,“扑通”一声坐回了温泉池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他将整个身体都缩进水下,只露出一个脑袋,试图用温热的池水来掩盖自己那还处在极度亢奋状态的身体和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 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像三只受惊的兔子,一动不动地,紧张地望向竹林外那条鹅卵石小径。 果然,一个穿着浴衣的、中年男人的身影,正哼着小曲,慢悠悠地从不远处经过。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似乎只是路过,要去往更深处的另一个池子。 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就在这片幽静的竹林后面,刚刚才发生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差点被人撞破的活春宫。 直到那个身影彻底消失在小径的拐角处,三个人才同时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和刚才那被强行打断的、极致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三个人的心脏,都还在“怦怦”地狂跳着。 池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但气氛,却比刚才更加尴尬,也更加……暧昧了。 那阵令人心悸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后,温泉池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没有人说话。 空气中,只剩下三个人那此起彼伏的、还未完全平复的心跳声,和水面蒸腾起的热气所发出的、细微的“嘶嘶”声。 刚才那过于刺激和荒唐的一幕,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张垒还坐在水里,不敢站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处在半硬不硬的尴尬状态。他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回味起刚才被张泽宇含在嘴里时,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的快感。他不敢去看张泽宇,更不敢去看左凌。 左凌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刚才目睹了全程,那画面对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他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而张泽宇,则靠在池壁上,脸上恢复了那副斯文的微笑,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丝未尽的、意犹未尽的光芒。 最终,还是张垒,这个刚才事件的“男主角”,率先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不敢再提刚才的游戏,而是找了一个最正常、也最安全的借口。 “咳……那什么,”他一边用手往自己脸上泼着水,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道,“泡得也有点乏了,肚子都饿了。要不……咱们去吃饭吧?” 这个提议,对于此刻的三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台阶。 “行啊,走吧。”左凌立刻就附和道,他巴不得能赶紧离开这个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张泽宇也笑着点了点头:“好啊,正好我也饿了。” 7 \' U( a8 J" J5 B#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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