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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从三口之家到二人一狗 作者:南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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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1 2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九章 已无来时路2 Z( `6 @- y0 g+ Z  `( Z) T( l

( I, }% y7 @  A0 x* E  P& [& H" Q等电梯的时候,我跟乐乐肩并着肩,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划动。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神情,就像是犯了错的小朋友。
- T- \) ]( ~- d: m乐乐的家人把我当做家人,我很感动。+ R- l  W* B! i6 L8 C, f9 u
但反过来想,我还是觉得有些怪异。我跟张磊、乐乐这种畸形关系自然不能跟圈外的人透露,顶天让一些比较开放的人知道我们是三人关系,还不能是那种管不住嘴的。
3 w* v; |0 F8 S" H/ {我在想,如果乐乐的哥哥和嫂子到上海没有先联系我,乐乐会让我跟他们见面吗?  n) S5 ]1 ~7 E+ q  E6 y
换个角度看,他们联系我,其实帮乐乐解了围。因为一旦把是否叫我这个选择权交到乐乐的手上,那他一定会犯难。是说我们分手了呢,还是说我没法去呢?
9 L1 d" B' B& Y$ W- p日常跟张磊做那些事的时候,乐乐是纠结的。纠结中难免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今天这个意外事件,应该已经消融了我们之间的误会吧。' g: i9 E# Y% |: f5 R  v
牵着手到了家门口,我又亲了乐乐一口,乐乐羞赧地笑了一下。  Q, i% d+ Q; V: U7 C1 r
家里,张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阿亘跪在他的脚边认真的舔脚,听到我们回来了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E4 O) {6 X7 `3 C' ]
张磊看到乐乐进屋,很刻意地招呼道:“老婆,你回来了。”: f* N. [6 j: U% `4 ^# a# d
“嗯。”$ l7 o# G. Z8 f7 A  I+ y- i
乐乐的回应声短促,又带着一点羞涩的意味。" n. G8 Q  x7 Q% `
张磊踢开阿亘,穿好拖鞋走过来,给乐乐来了一个熊抱。乐乐下意识地躲闪,发现躲不过了就把脸撇向一边。他肯定是怕嘴里的气味被张磊闻到。
8 M% h" N6 y" F& A不知为何,这小小的动作让我身上像是过了一层电,刚因为吐了精液而疲惫的小兄弟竟有充血的趋势。
/ a0 u$ v! P1 o8 A正暗自称奇中,忽然瞄到张磊的脸。他的嘴唇微微翘着,但眼睛却像刀子一样扎向我。我有些慌,不敢跟他直视,眼神又垂下去。只见张磊的食指指着地面,虚点了两下。
5 M* X' |( F2 o' q4 K下面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缓缓跪在乐乐的身侧,握住他的鞋跟,为他脱掉鞋子再换上脱鞋。等我把他的鞋子往鞋架上摆的时候,乐乐已经逃一样的冲进了卧室。, i4 I+ [7 }+ Z! K1 _
张磊也未理我,跟着乐乐进去了。如同奴仆一样,给刚在楼下被我口爆的小受换鞋,这种落差感让我感到十分羞耻,估计乐乐内心也是尴尬的吧。2 h" \$ `& ]# ], Y) x
我抬头看了看阿亘。阿亘狗姿做的很标准,我下意识跟他比起来。不过阿亘的表情怪怪的,我爬近了才发现,他眼睛周围居然有点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 B$ }8 z, z, F5 @我悄悄问阿亘:“阿亘怎么了,怎么哭了?”9 {3 v( T5 w4 T  {9 S
阿亘撅了撅嘴,半晌才说:“还不是因为你。”- V+ j- [1 O6 [& S
“你哭,跟我有什么关系?”
6 b) A& j$ D+ F1 ~“你说呢?”% |5 w. Q" v6 P
我说:“我不知道。”
7 i7 q; i. o" X) U" F“哼。”阿亘气呼呼地把头撇向另一边,“不知道算了。”9 R- U( T% K" v+ S' n. u: A0 o
阿亘穿着一件松垮的蓝色四角内裤和一件纯白背心,常年游泳练出来的薄肌身材,十分耐看。这样跪在地上,腰臀的曲线十分惹人注目,让我这刚升起的邪火更旺盛了一分。# p+ c* a, T" M8 E% m" {
“说说嘛,怎么跟我有关?”8 D1 k( O$ B* `  \- e* d+ w9 Z
说着,我没忍住拍了一下阿亘的屁股。
2 b( k9 t0 n/ I  G- {( g0 S) G( Z“靠!”阿亘一脸痛苦地直起了腰,“你轻点啊。”
, E% d. E! d. X8 f4 {8 M# S) y“啊?我没使劲啊?”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张磊打你了?”
- Q) u4 n' v; N$ e8 ?- `8 ~* x$ w阿亘上身趴在沙发上,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2 G& k0 |1 ^+ w/ Q' n
我憋笑道:“因为点啥?该不会是因为我跟乐乐出去吃饭的事吧?”
8 W9 ?: v. x( g, z; L% ~2 l“对啊,我爸吃醋了。”阿亘说,“我嘴欠问了一句‘为什么您没去’,就被我爸找借口揍了一顿。”4 w* u1 n8 m7 P
“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就因为这?你怎么不反抗啊?”
+ z+ z$ J+ l* d“是啊。反抗个屁啊,他是我爸,他不开心的时候,我就是个出气筒。”阿亘怨念道,“所以为什么你们俩要单独出去玩?”; q1 j4 o: D) y
“因为乐乐的家人来了,叫我一起吃饭。”# C0 _  R3 [: p. ~* z
“哦!你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家人啊?”
0 I2 F5 s4 {1 B- Z7 [' q“对象呗。”  V  t( o8 X2 G/ k
“嗷~!”阿亘惊诧到哀嚎,“你们俩到底分手了没啊?啥情况啊?”) o* x% D! w' j/ ?: M
“分…了啊…”
9 l$ [9 [) k% v5 H) o我这话说的毫无底气。7 m0 N9 @6 r3 ?% N$ r% S3 j
阿亘表情微妙,眯着眼睛看我。那表情,就像是在告诉我,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 I6 b( q8 ^. g! E. X“难怪我爸在家生闷气呢。”阿亘说,“你这不相当于给他戴绿帽子了。”
' @$ Z6 {1 p$ ~% u0 c“咦?”, F; C5 m0 S5 y
我愣了一下,终于知道刚才见到张磊的时候,下边这股邪火的来源了。乐乐名义上已经是张磊的对象,我今天的行为可不就是绿了张磊呗。口爆别人的对象,居然是这么爽的事情!
1 c7 S, ~9 |! X% U$ Y) T+ v6 v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阿亘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你想啥呢,表情好变态。”
& |5 P& i  }7 w我摇摇头,不好把意淫的画面告诉阿亘。毕竟他是张磊的“儿子”,说不得会给他当传话筒。
  o1 p" t8 j# _* E$ ?& d6 L+ B说话间,张磊忽然从卧室里出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身边,跨过阿亘,一脚踢中我的胸膛。我当时正半蹲在地上,左胳膊肘搭在沙发上跟跪着的阿亘聊天,张磊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让我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左手下意识地想抓住沙发,但蹲了半天忽然换位置的腿忽然麻了,所以我几乎是应声倒地,脑袋也“哐”一声砸在地上。
3 Z7 X) ]. d4 u( j# {+ m$ B4 W+ z“张磊,你他妈有…!”2 x, l8 [" [% g9 F9 y- Y0 V
话没说完,张磊早就近身。我虽有心反抗,但腿在突然的紧张之下竟然抽筋了,愣是没抬起来。而张磊直接坐在我肚子上,两膝夹着我上半身,一巴掌抡了过来。. K5 h! l* j* ?; X1 S; M
“啪!”
  c" c% x( {- v0 r2 r% d$ K' ?“你干嘛!”$ P' b" \; n6 @# t# G# r/ C0 Y
“啪!”) P' Q- O; i7 ?5 [  r
张磊一手扇着,另一手来抓我的头发,但我的圆寸头实在太短,抓了两下抓不住他就放弃了。我竟因此笑了出来。我笑了?!
6 A  D. g: D) a( \头发短,抓不住,好好笑啊。, w' |; R& J* s1 t. E9 o3 |
“咯咯咯咯…”越想越逗,我甚至咧嘴笑了起来,整个上半身都乐得抖起来。7 y: l1 L% ^4 N2 T# q' o
“笑!”张磊嗔怒而视,又是几个巴掌抡过来。
4 N* I0 j1 O8 Z* I我甚至放弃了抵抗,一下没注意,咧嘴笑的时候被打得牙齿咬了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嘴里炸开。但身子仍因为压抑着的笑而颤抖着。
7 I. p8 ~' A4 ?$ }* U偏向某一侧的时候,我微睁的眼睛看到了阿亘担心的表情。他好像还在用唇语跟我说:“求饶啊!”/ Q& D$ l' `# }+ ?0 F8 S1 ]! F: b
“哈哈哈哈!”我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7 s6 ~4 p- ?1 X& g3 h0 k7 ^6 @2 o这场景让我想起电影「霸王别姬」中,小豆子挨师傅的棍棒一声不吭,小石头在边上着急大喊“求饶啊”、“说师傅打得好啊”那个场景。我甚至幻想了阿亘像小石头一样冲上去把师傅推开的情节。" _7 L" [% I8 C: e: G* ^
但阿亘不是小石头,张磊也不是师傅。
$ m4 t- m4 n  l) _我歇斯底里的笑声,让张磊眼中的愤怒逐渐转为困惑,最后竟隐约的有些担心的意味在里面。
  z" k' |6 G" o. `“哈哈哈哈…”
, j- `) j1 ?# J) |  X! J“你到底笑什么!”张磊皱眉吼道。: _; S- f0 k# H3 z: N
他不提「笑」字还好,这一提,我笑得更厉害了,笑到肚子疼、开始抽筋、咳嗽,连腿什么时候开始不麻的都没注意到。2 v( [* ^6 ?% L: u3 C# X7 z3 z# y
张磊回头看了看阿亘,问道:“他怎么回事?”
# I" x) I& c0 R) U/ d阿亘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呢。”
3 ?# C* W5 q; E( T4 P7 ~3 T或许是乐极生悲吧,我边笑着,眼睛忽然就花了,两道极为夸张的泪水喷涌而出,顺着眼角划过太阳穴,绕过耳廓流向了后脑勺。) e3 @( P" k7 a# Q2 {
“哈哈哈哈哈哈…”) P" f) }. g2 f( E' |0 k
“南南?”
; Q. z! S! @% x7 I, q- s张磊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w5 e  W9 G& n" e
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张磊到我身侧,把我扶起来,我又无力地倒下去。他再把我扶起来,直接抱住了我,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轻抚着我的胸,喃喃道:“好了南南,好了…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你别吓我…”
$ C9 m" F% \1 ?“南哥…”阿亘也上前来摸了摸我的手。/ A8 ?0 A. V& y  w5 P1 s
世界异常清晰,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笑声逐渐变味,我窝囊地哭起来。8 B6 E7 u: Q9 N5 B" V! ]2 o+ v8 y9 x
“南南…南南…都是哥的错…”张磊宽慰道,“哥不该这样对你…”
* e+ z1 t- q. q0 {* R( G- d( U' q“唔…呕…”我忽然一阵恶心,脱离张磊的臂弯,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5 p0 U( b! \: h, [  J
边吐边哭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我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瘆人,有些可笑。
1 \+ @+ {; T/ o$ D- E所以我又笑了。" Q" a+ y! F. |
“呕…噢…哈哈哈…”
* \3 z4 t# V0 w4 I张磊在卫生间拍我背,阿亘去厨房给我接了一杯水。我把马桶冲了,头埋在里面缓了一会,终于压住了激动的情绪。; x/ f: E8 Q' q# c4 C. I0 [7 K
平静地站起来洗了把脸,用阿亘接的水漱口。看着镜中自己湿漉漉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刚刚被打到微肿的印迹。
% g, m* t/ Y* L$ T4 A- }我对阿亘说:“谢谢啊。”
( _, W: C9 u% q1 l阿亘摇摇头,问:“南哥,没事了吧?”
- B2 X4 ^  {1 c- ?; Z! ]3 c我点头。& M9 e+ w, }; _5 ]2 z( V4 r
身边的张磊摸了摸我的后背。他说:“没事了就好,刚刚吓死我了。”
+ W: `2 e# [& \2 t/ m9 A我抽了两张纸,边擦脸边说:“那我先进去休息了,笑得有点缺氧,头晕,我困了。”
! Y" _# ]. o8 p张磊连声说道:“好的、好的。”
3 E' g4 F( T! R: B( Y& V2 Z# Q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管怎么暗示自己,身体上的反应都不会骗人。小时候一个叔叔在他老婆怀孕期间说,生男生女都一样。结果产房里传出是女孩的消息时,我眼瞅着他瞬间颓废,乃至双腿无力支撑身体,坐在了地上。那场景就像是有一个邪教法宝在他头顶施法,吸走了他一魂一魄。
2 R4 c# q* m/ T# {( h( m! l# E精神胜利法就是这样,除非永远不面对现实,否则压制自己真实感受的程度越深,最终反弹来得就越狠。. c3 R# O6 X" x2 F. f  \5 O
我呢?在这段离经叛道的关系中,一步步接受越来越离谱的羞辱,貌似能够接受,还总用满足爱人的“正义”去美化这种关系。我甚至臆测出了一个所谓的“平衡之道”来安慰自己。' j2 z- K  g7 |# _, f
跟乐乐哥嫂的一顿饭,将我的主权意识从深渊里拉了回来,我重新认识到,我跟乐乐之间的纽带仍是坚韧的。所以,回来在楼梯间用突然袭击的方式,让乐乐给我口交。本质上这种行为是一种服从性测试,与张磊一直以来拉低我下线的试探没什么区别。2 i7 s* K' O  d1 ?) s8 j6 R
若只是如此,我不过是重拾了对乐乐的信心,还不足以爆发什么情绪。而张磊的突然袭击则打乱了我内心原本用来说服自己的价值体系,在这个空档间,负面情绪喷薄而出,带来了那十几分钟的“歇斯底里”表演。$ O  J2 P  e2 Z$ t
虽然跟乐乐“旧情复燃”,让我像是找到了从前的感觉,仿佛后来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是张磊的暴击,让我断了那个念想——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是“狗”,而且乐乐已经见过我最贱的模样,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点想法,我是不信的。7 j0 ]; b, x/ H' n3 \: B
我想走回头路,张磊告诉我这条路已经没了。当时只觉得十分难受,并没有完全想通,后来才感慨了这么一句:归于来处,已无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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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1 22: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章 真香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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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U1 a5 q. `; O9 z发泄之后,身体疲惫,上床即睡。
  P7 a* K2 I: `* _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一看手机才五点。阿亘睡得很香,我起床上个厕所,清晨的冷气让我直打哆嗦,赶紧回到被窝里。
$ p% b! [! \% Y- {% e, M6 q阿亘的身体很烫,我贪婪地靠近他。我翻身侧过来,轻轻抱住了阿亘的上身,活像一个乖巧黏人的小受。年轻的肉体光滑而又充满弹性,我轻轻摸了一会,直到我的身体也热起来才转回去。
8 S4 v/ u7 J, ^( U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再醒来居然已经十点了。6 r$ B( g! l' E9 k* w
张磊和乐乐当然已经出去上班了,阿亘在餐厅桌上赶论文。我躺在床上不想动,赖着玩了一会手机。想起昨晚那个歇斯底里的样子,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像个精神病。
: l0 r: ?6 y' X; L7 ^0 S2 C) e6 l不大一会,可能是听到声音了,阿亘趴在门口看了看我,嘿嘿一笑:“你醒啦,睡了好久噢。”
/ W. V; @; ]: ^, C' [$ l' t我“嗯”了一声。* c* S  K" a1 A9 ~1 T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嘛?”) X+ {# j, S! Y8 C, _6 E
“我又不是喝多了。”7 l1 O* O& c; M  v2 p) ~1 S( G: v
“哈哈,也是。”阿亘笑道,“可把我吓坏了。不过你睡着之后又发生了一个好玩的事,南哥你想不想听啊?”$ V1 X* T. z* A: p0 P# l2 }
“你说。”
3 e9 ]2 C+ Q0 x0 c6 m* u7 P; D“那你不准跟我爸说是我说的。”: m. j4 Y, G$ ?% b& R: J3 A; O
我笑了一下,说道:“怕挨揍就别说,我可不保证保密。”
& z! ~4 ?- a# N6 h: y“嘿嘿…就是…我爸昨晚本来要跟我小爸做爱,然后他可能受到了你的影响吧,一直硬不起来。我小爸又吹又摸,充血也只能挺一会。”; Q  _  ?0 H# x3 U
我诘问道:“所以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 b% T+ O& B% y3 G& v/ F“啊?这不是重点…”8 c7 L- ?5 z8 q6 H/ W
“你怎么知道的呢?”
) e0 o7 d3 `2 [7 R# }) E! K" \“我在边上伺候舔脚来着。你知道吗,我伺候我爸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以前他一夜三次都还能硬,看来昨天真的受刺激了。”
$ y, r8 ?, W0 g( K我呵呵笑了几声,说道:“被我那么一闹,还能安心做爱,可能才是真的不正常吧。我都没想到,他会试图去做。”8 l" n) J% H+ s8 V
“可能…因为我小爸昨天特别饥渴吧。”
. {6 h" P! M0 v! K6 u) ]4 ^; K“是吗?”
+ h! J8 y' p0 l7 Q: f; Y# I9 P我想起昨天乐乐在走廊里被我口爆的场景。我射了之后就出来了,他确实是还没被满足,回来明骚暗示,求助于张磊也是有可能的。而张磊本来应该是想靠一场疯狂的做爱来宣示主权,在自己的儿奴面前找回面子,结果被我闹得摸不着头脑,连鸡儿都痿了。
1 Q( B* [5 W8 t3 R1 v- ^阿亘说:“是啊,本来我小爸不习惯我在边上,但是他很快就骚起来了。然后我爸不是没硬起来吗,亲跟小爸舌吻,亲他奶子、耳朵什么的,给他打飞机。我在下边给我小爸舔菊,把他伺候得很爽。中间我小爸还盯过我的大JB,哈哈哈,被我爸罚吃软屌。”- {9 u, ?, B  q( C" q
“靠…信息量好大,我错过好多嘛。”
7 U! X! M, K+ v7 Z“是啊,理论上就是说,如果昨天你没那样,应该就没我什么事。”9 d3 Q& n( N0 K  T* T% l
“你爹也不会阳痿。”
2 O$ \) b& u- A4 }  w; ^“哈哈,别说啦,你个早泄狗。”1 P4 l0 K: W0 t# [
跟阿亘互相调侃了一会,我的心情阳光了不少。起来帮他看了看论文,感觉内容写得还行吧,本科论文嘛,全是车轱辘话。但就是怎么说呢,后来我重新看了一眼他的论文选题,发现跟内容可以说是毫无关联。
0 |  k0 z3 \8 S( S* v我笑坏了。不过想想阿亘马上就要进去了,老师多少都会高抬贵手,不会让他带着这种担忧离开吧。
% i  b# {* W! W% o( Z* }6 V中午仍是阿亘做饭,我们俩聊了很多。他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不管我还在不在,他都要继续做张磊的奴,他这辈子就认定了这一个主人。
( K9 W6 C2 n. _2 H1 B) \' J+ ^我说:“你其实能做个猛1,欲望也不小。做张磊的奴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跟0做爱了,不会觉得难受吗?”
( J( G4 {% d# l3 ?2 @7 i: j& c) b“那有什么的。”阿亘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说,“可能生理上会难受一些吧。但是呢,你也知道我一直追求的就是权威,你说,还有什么能比剥夺性交权利更能代表权威呢?”* b) Y- m' {+ b* I" u; u
也是的,阿亘跟我讲过,他追求的就是这种臣服于权威的感觉。我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对于这种有明确目标的人,还是很羡慕的。
! g, g, k2 \" w, A0 o我说:“其实我们相处根本没几天,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心气儿很高的小孩。你总说你缺乏权威管教,遇到事情拿不定主意,可你又总是能坚定地选择一条路,不是吗?”! U0 d' C" e3 f# s+ v0 [
阿亘思索了一下,说:“也的确如此。南哥,我跟你不一样,你可能是因为一些情况被我爸释放了奴性,而我是主动选择了做奴。对我来说,射精的快感是微不足道的,是短短几秒钟的快乐而已。被主人控制、约束、管教、驱使的快乐远远超过射精本身。”$ k# y  w9 P% \7 h7 d
我说:“昨天害你挨顿打,你会记仇吗?”4 c% c8 T9 Z# l1 q
阿亘说:“能被主人用来撒气,是我的福气。你不知道我这半年来有想再被我爸打一顿。”# t; I3 T' w9 s  \5 |& S
真是个好奴,连我都这样想。我不由自主地感叹到:“我要是张磊,遇到你这样的奴肯定不会把你赶走的。”0 ^( f0 h0 P2 z2 E1 ], G  x
阿亘笑眯眯的说:“所以说啊,你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爸那样的主人。只能说人各有命,在外边表现得再优秀,也抵不过你心里对强权臣服的渴望。而我爸就是天生的主人。”- c3 k0 x: R( y
“说的也是,不过我们确实不一样。我虽然也崇拜张磊,但不会想你这样绝对臣服。而且我会对一切形式主义感到抗拒。就比如跪在桌子底下吃剩饭,其实一次两次,用以证明我的奴性,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羞耻,也…很喜欢。可如果一直这样做,或者说其他一切为了体现主人威严而刻意做出的行为,对我来说都会丧失这些行为本来的意义。”& N7 J# J5 y! \, H5 k3 I7 |
阿亘插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
& y5 D/ j: V1 b4 [我说:“没错。其实在我认主之前,张磊给我的感觉非常好,举手投足间带着很强的气场,偶尔对我做出的越界行为,都让我非常兴奋。可我认主之后他就变了,变得刻意了,为了维护自己高高在上的形象,开始端起来了。所以在我眼中,他的形象越来越模糊,我对这段关系也感到越来越迷茫,所以昨晚才会有那种程度的情绪爆发吧。”
7 y  Q" z1 V6 b3 D+ h! _+ F! N: s- W“吔~”阿亘搞怪道,“你是不知道,我爸我昨天有多担心你。我感觉他在某种程度上,是把你当成弟弟来宠的。他对奴可从来不会这样,可以说如果昨晚崩溃的是我,我爸可能直接就不要我了。”
0 L$ I- U5 a) \% e2 d“你要这么说,我应该高兴咯?”  J( V  ?: H6 o* ^; s$ `6 d
“废话。”阿亘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本来就不是以奴的身份进来的!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其实我小爸对你做奴也很抗拒,他没跟你说,但肯定跟我爸说了,就前几天的事。”
; k# f" w/ Z$ E我突然想起来,前天早饭时刻,乐乐一脸不悦,而张磊对他则是一脸赔笑。正是那天,张磊“宣布”我以后吃饭可以上桌了。看来阿亘说的有道理,有可能乐乐早起跟张磊闹了脾气。如果说那天有什么事能导致乐乐跟张磊爆发,很有可能是因为我跪在床边喝张磊晨尿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吧!
# W- J4 [8 \) A$ D6 }8 s) {  s& j7 \我对阿亘说:“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不过,我现在更纠结该如何在这段关系中自处了。”
2 ~3 J& g' F: W# R阿亘说:“每个人都应该真实地面对自己,你确实应该好好想一想。”
" I4 ^% y( R$ H5 U% `. X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自己的位置,不光自己想,这一路上还跟很多人聊过。跟张磊、乐乐就不必说了,还有小林、秦哥、阿亘这样的局外人。有时也在网上找一些绿奴聊,每个人都曾给过我一个全新的角度。
* [" N, n5 k$ i; C, X面对张磊的我,其实不是真的“我”,而是带着伪装面具的我。这个面具融合了我的幻想和其他人的描述,不知不觉中早已变成了我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希望变成什么样了。
- |) c" l# @) d" P6 x9 f下午,张磊破天荒地没有去接乐乐,公司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我看到他还觉得挺尴尬的,毕竟昨晚闹成那个样子。( d) n. e/ ]) ^0 f# I( @* _
狗腿子阿亘屁颠颠去给张磊脱鞋,我在沙发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张磊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张磊看了看我,伸手冲着我勾了勾手指,说道:“来跟我进来。”
; M& e( n2 Q( [( F* z4 T7 j" y9 w. {# r我只好站起来跟他进去。阿亘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识趣地留在了客厅。, j; \" J& V: c% K
到了卧室,张磊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拍了拍床让我坐,然后一脸戏谑地看着我。我脚都往床边挪了,停滞了一下,心想还是再试一下,最终跪在了地上。' B; e1 z8 k  D' \9 T- x9 i3 o
“主人。”
/ {8 Q$ G( h) i- N6 j% f“呵?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啊。”
7 G9 p2 u" b( [“记得。”6 _3 K1 L4 T; y" x/ u
“昨晚怎么回事,是主人打疼了吗?”
" M0 o( z9 h4 v8 u4 X- o“不是…是狗子自己的问题。”* L; k* j2 l5 U! o8 k8 j
“哦,说说吧。”* Q' I4 _9 V2 Q8 d2 _7 n% C
“我说不清,就突然间心里面堵得慌。可能是因为昨天跟乐乐的家人出去吃饭,让我有些感慨吧。”) M6 r# O: M* I1 q+ A3 ?
张磊说:“你就觉得自己行了呗。”( g; O. F. S0 b' y0 R
我低下了头。
* q% }, u# L# a7 {张磊继续说:“你想做我的狗吗?”, V3 e9 O! m% L, K( F3 \. J2 X' I
轻飘飘的一句话,我的心脏却为之疯狂跳动。我跪在张磊面前,不假思索地回答:“想。”$ B7 D( l- t) _" X( N  K# Q. w
张磊平和地说:“好,主人想再多听听你的想法。”
" o* _- r9 p3 j+ U. K4 |“emmm...就是…认识您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奴。然后昨天,跟乐乐家人吃饭,我又重温了之前的那种温馨,可能就对最近这种状态产生了一点抗拒吧。”
) |; S; d6 F% {9 w“是吗?”张磊不屑地笑了一下,“那怎么说,还想做我的狗呢?”
! x) S1 H. d/ r0 a. O  X“我不知道…”我羞耻地自白道,“其实,进这个房间之前,我都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您。可是一见到您,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跪下。这种感觉,就像见到乐乐会微笑那么自然。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8 T  g9 ^; I" G“哈?”张磊笑了一下,“有什么可怀疑的吗?你的奴性本来就很深啊。尽管很多人不承认,但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就是存在高低贵贱的。这么多年以来,在外边,你们俩给别人一种模范夫夫的感觉,在家里,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你的付出。但是,在我看来你只在名义上是乐乐的对象,实质上无非就是他身边的一条舔狗,而已。这一点,你承认吗?”* Q. \+ H( E6 u3 c. ~5 v, S( j6 e
我点了点头,不甘地说:“您说的是,我是乐乐的舔狗。仔细想想,这些年,真就是乐乐随便扔块骨头我都能乐够呛。”
) }" v! w2 K) _4 I8 O“好,你明白就好。可是你想没想过,你为什么甘心做他的舔狗?”不等我思考回答,张磊就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因为你内心深处清楚,你是配不上乐乐的。乐乐跟你处这么久的原因,无非是因为,你这舔狗把他舔得太舒服了。乐乐是个善良的男孩,你明明都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却依然愿意留着你。但是归根结底,你是狗,狗的陪伴再好,乐乐也需要男人的爱。就算没有我张磊,乐乐也会去找王磊、吴磊。只不过,别人可不会像老子这么好心,还给你机会让你继续舔,让你亲眼看到乐乐过得有多幸福,让你看到乐乐被男人满足的时候是多么开心!”
: m2 x" E# a- L2 L是啊,能继续陪伴在乐乐身边,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了。回归两人世界?那根本就是妄想,其实乐乐根本就没那么需要我吧。; R  U6 D/ e2 i  o
“乐乐很念旧情,而且之前在外边把你捧得太高,你们之间没发生矛盾,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你们分手了。这才给了你一个飘渺的机会,让你跟他哥吃了顿饭,以为自己又行了,呵呵。还有,前天早上吧,乐乐因为我强迫你喝晨尿,跟我抗议了,加上之前一些事,让我不要这么跟你做这么重口的项目。笑死,他是不知道,你这骚逼有多享受。是不是,骚逼。喜不喜欢被老子玩?”' I- j  _  x, _& H3 l' X- k
张磊扯着我的耳朵,不轻不重地给了我两耳光,我脸上滚烫,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慌乱地回复道:“喜欢、喜欢。”" y7 d* h) c" t, b) H
“啧啧,你的小主人终于有男人疼了,骚逼高兴不高兴?”
. K: C$ W; O2 k8 K  }, |“高兴!”我声音颤抖着,羞耻地说,“只有像您这样的男人,才能让小主人幸福。”
- G8 }! b/ {+ h张磊又拍了拍我的脸说:“对咯,这才是一条好狗。只要你乖乖听话,主人也不会为难你。实话跟你说,我早就问过乐乐能不能把你踢出去,他都说可以了。看你可怜才留着你的。”
4 u* _$ I* v: K6 s8 a- ~我嗯了一声,但可能是声带太紧,声音出来后就跟小狗呜咽声似的。
+ B( r3 B- }9 {% S$ W9 Q1 i张磊一脸玩味地看着我,笑道:“我操,你再叫一声,刚这声把老子叫硬了。”+ \3 V8 o6 h- ]! X7 o  ~; ]. J
“嗯…”我羞耻地试了几下,但是怎么都发不出那样的声音。
7 v+ b5 L) B9 u8 G* p“算了,以后慢慢练,操。”张磊说,“接下来,老子问你个问题,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打你吗?”
& s9 w4 y! g9 L) b7 {" I: y我紧张地摇摇头。
0 \9 z8 F& Y7 j8 v" e4 R张磊掐着我的下巴,眯着眼睛说道:“那老子提醒你一下,你那狗JB射出来的狗精,真的有够臭的。”1 b3 i6 S0 r7 q# Z7 ^
我想了想,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一句话:“主人,为什么你的屁话总是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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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最底层% p% U5 Q, \7 [0 |) {# W) l

  K8 G2 D$ Z! ?4 {4 c" u原来,张磊真的闻到乐乐的气味了。- H% Y' W! f- J; Y4 c) g2 K
我在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情况下,居然说了一句“主人屁话真多。”
' `6 r; |1 A. R! c, q! ]眼瞅着张磊马上就要发作,我脑筋急转,又补了一句:“还都这么有道理。”
9 `7 W9 K+ |1 e$ N; F' l张磊嘴角扯了一下,立马恢复常态,一看就是在憋笑。他还保持严肃,一脚踩着我胸脯,把我踢倒在地:“你还想转移话题?”
1 f: V% ]* K9 B' |- {“不敢。”我重新跪好,“狗子知道错了。”9 o. c# [6 a5 @- t- L' l, r
“错哪了?”
5 R. s0 `' T% N; l5 x# m( d1 C' V“狗子不该对小主人产生不切实际的妄想,还…还在小主人嘴里射出狗…狗精。”7 l3 H  \% a9 }0 r" C
“妈的,你说你该不该打?”
% n, m7 p; z. U2 G0 s' q“该打。”. o$ k" O/ a  u
“老子懒得打了,你自己扇自己嘴巴吧。想继续做老子的狗,就让老子看到你的诚意。”
+ f$ o3 d* S6 L9 S' y+ Y2 N我只好抽自己嘴巴,然而这个动作极其别扭,让我脸上发烧。$ m7 A4 l, y- F& n6 ]$ C; {8 ?
“没吃饭啊?用力扇!”/ d# s/ A- t2 C; ^
“啪!”
: [; W7 _5 ~! P, T% \. ?4 {“对!就这样,继续,老子没让你停就一直打。每打一下就说一句你是老子的贱狗。”: K1 g! y+ s' g
“啪!”“我是主人的贱狗…”
0 C$ p9 {' ]# o2 I4 c+ r! D太羞耻了!然而随着动作的熟练,我嘴上说的话也越来越顺溜!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主人没有让我停下,我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句话:“我是主人的贱狗。”& ^& ]8 c; R- X; X
“真JB贱!”张磊轻蔑一笑,掏出手机对着我录起像来,“操,贱逼把自己脸抽得通红。”5 C: x% M* i7 x; d; M7 G2 l# K" d4 U
录了一会上边,又对着我裆部拍了特写。张磊照着我裆部踩了两脚,笑着解释道:“这贱逼,自己抽嘴巴搞这么硬。”/ H- G) z' V  G
又拍了一会,张磊说:“好了,停下吧。”
' v9 I! r) l: b. O# ~( O4 d% Z我的双手掌心和脸都麻酥酥的。如果说刚进来的时候,即使跪着,我也还能直视张磊的眼睛,经过这一波自我作贱,我已经失去了尊严。我试着看了张磊的眼睛,有一种眼睛被扎了的错觉,赶紧垂下去,盯上了他的脚。
5 s# d" f) q( U8 h& L) p3 E“我是主人的贱狗。”# Q* Q9 ~- F* {4 ^
内心里,这句话完全没有停下。后来我才意识到,简单地重复,是最容易的洗脑手段。然而当时,我内心一直循环这句话,看着张磊的白袜脚,内心的渴望都已经到了要喷涌而出的地步了。
3 q3 N1 r5 Y( n3 V  ?“有意思,”张磊继续嘴炮,“收你这么久,你终于完全臣服了。以前你也会发骚,但是状态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你的骚里还带着调皮,带着自以为跟我是平等地位的幻想。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啧啧啧啧。知道你是谁了吗?”/ y  }2 F1 j2 m4 R' D
“我是主人的贱狗。”
* D! |+ r5 R8 i% V张磊冷笑一声,把脚往前挪了一下,问道:“骚逼,想闻吗?”; ?: r8 L# y% H/ P; O, b% T
“想!”
. d8 Q5 n7 P% Z8 r- ]$ P4 U& J“可惜,你犯错了。”张磊收回脚,在旁边的床头柜里翻出来一样东西,递给我,说,“脱光了,去卫生间把你那狗JB毛剃光。”
& U( S; j  |; {( `' U& j: H原来是个电推子。我双手接过来放在地上,连内裤带外裤一起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没有犹豫。脱内裤的时候,还有一条透明液体拉出来的丝线,让我无地自容。
9 }" T) ?% t/ t( i0 I+ M5 y' m我拿起电推子爬进了卫生间。眼前出现了两个选择,一个是把毛剃进垃圾桶,另一个是剃到马桶里。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跪在马桶前,两腿并拢,蛋蛋刚好搁置在马桶边缘。4 ?* m# b' d. _# ^7 u  I0 v/ N
从来没刮过阴毛的我,按着勃起的JB,把又厚又长的阴毛推了下去。眼看着自己的JB变成了秃毛鸡,有些滑稽,又好像显得比之前大了一些。+ k/ A8 T( T  D
可惜没用啊。6 t. t& W! p6 _5 m8 A, ^
我感叹了一下。随后把毛毛收拾进马桶里,冲了水,又爬回卧室。# P9 a* l$ c/ H6 z3 B. i
张磊已经把阿亘叫了进来。阿亘正撅着屁股,伏着上身舔张磊的白袜脚。" `* D. l# z- R
张磊像叫狗一样招手道:“剃完了?过来给主人看看。”5 u/ n$ ~6 j5 g) R
我乖乖爬到床跟前。
; J6 w1 n3 M4 N* V2 z, {“跪直了,膝盖分开,手背过去。”张磊指挥道,“记住了,这个动作叫暴露展示。”+ B. T( `7 @5 z3 S4 G
张磊用脚踢了剃我的JB,擦了擦我仅存的毛茬,说:“这么看,狗JB还不小呢,估计不少骚0会被外表欺骗。哈哈哈哈,想想骚0坐上去,你秒射的场景就很逗。”
. Z; T# D% j& _- C6 X/ N, {我的脸已经红得发胀,被张磊肆意嘲笑的感觉,竟让我的JB跳动不已。; V5 d6 z0 x+ D4 E" U
“操,这骚逼。老子最后问你一遍,你是谁?”  M+ f+ ^$ k- y& K2 p
“我是主人的贱狗。”
2 t, w) m: X9 d“好,因为你昨天犯下的错误,主人要惩罚你。”张磊又去翻了一下床头柜,几秒后把我之前戴过的贞操锁扔在了我面前,“把锁戴上,以后没我的允许,你将失去自主排精的权利。”- @- h+ C/ }2 W8 k. y  a# h
“是…”
/ c0 N* Y& }! Y我把环套进去,把蛋蛋一个个拉出来,JB又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之后拿着笼子,我不知所措地往上套,却按不下去。& Y+ h2 k6 `6 N, ]" w
张磊不以为然地说:“用力按,肯定能按下去。”  A9 b% z+ w0 x+ v+ R
我又试了试,感觉很疼,没能下手。; d! B$ }6 w, e! m% b
“阿亘,去帮帮他。”3 l+ ^2 C1 a4 X: n& e0 D
“好的,爸爸。”
0 c% \' t5 n  d4 p# M! @( f* p% Q阿亘停止舔脚,转身过来一手把着我的JB和后边的环,一手握着笼子,用力地挤压起来。9 i3 S( g7 e- L1 s) R2 N4 r
“啊疼…疼疼疼!”# P$ \; {; H7 [! k) i3 v/ H
“闭嘴,”张磊冷冷地说,“忍着。”8 k  n( B6 C' a; |
阿亘边操作边碎嘴道:“嘿嘿,还好呀,你的JB没那么硬,推起来不是很费劲。”
# z# r5 o) a& M: E* A, A; w张磊在一旁笑道:“阿亘你悠着点,再拧下去,这贱逼就要射了。你看他那表情。”0 x; t) b0 s3 C3 u6 m' |
“哈哈,不会的,爸爸。两边碰到了,马上要合起来了~锁芯呢?哦这里……哇,完全扣死了,我来按着,你自己把锁芯插进去吧!”. H8 y  Z' Y6 l0 V# @) s
我忍着痛把锁芯插进去,锁好,拔出钥匙。看着被撑起来的锁,我感觉锁芯都有点要断了的意思。
6 \1 C+ g. u/ K2 s6 ]' }阿亘把钥匙拿过去,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给张磊。张磊拿过去,在我面前抖了抖钥匙。那清脆的碰撞声,昭示着男人的尊严。7 N* g6 {# e+ s4 Q4 m, j3 G% E
张磊邪恶地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以后再犯那样的错误,我就把你送到我朋友那里去割了JB喂狗。”% A& v, E( ?+ a( {2 z
我吐了吐舌头,连忙说:“不敢了、不敢了。”$ A" `2 x) f( J2 X2 k
阿亘似乎笑了一下,乖乖地狗趴在地上,补了个刀:“我爸一向说到做到。”7 T5 l2 \  m( d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F. j# E8 i+ }, a
张磊踢了一脚阿亘:“你也脱光了吧。”: y$ l* k. V' {3 Y  e3 O; b$ R
阿亘麻利地脱光,叠好衣服跟我的放在一起,跪下来。他的JB也高高翘着,张磊一脚一个,用脚趾掂量着。
$ J4 k6 G+ p0 L& t$ C' M6 {1 n“阿亘几天没排精了?”" q* O0 a+ w" P6 ^
“爸爸,阿亘二十天没排精了。自从半年多前被您撵出家门,阿亘再也没撸过,只有梦遗才会排精。”4 Y: U2 [- E  ?# m! M% h4 J
半年没打飞机?靠自控?这个新的“信息”让我震惊不已。阿亘居然能为了心中的主人做到这种程度,而且完全是在没有监督、甚至没有希望回到主人身边的情况下做到的!! S7 h; s+ P" i! F# F; Y# {' Y
这得是多强的信念?7 y7 \( u$ B1 H8 S/ Z( ]9 ~
张磊也应该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一副欣慰又满意的样子。他揉了揉阿亘的脑袋说:“很好。”
& D. K! d6 ]9 Q) y; q2 J4 N“爸爸~阿亘愿意跟随您一辈子。”阿亘拱了拱,我眼睛瞥见他的马眼也在往外流水,真实骚到家了。  L9 b: w5 [6 o) `. K  W* e
太肉麻了。
7 s; X, f" Z' W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愿意无条件地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庸,而且这个人本身还有着坚强的意志。明明是很矛盾的两种特性,却奇迹般地在阿亘身上合二为一了。7 }4 u$ O! l6 S+ ]% d7 E
我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连胯下的疼痛都忘记了。3 k! ]$ k$ I; B3 X
为了表彰阿亘的忠诚,张磊赐了圣水给他喝。看着阿亘的表情,仿佛在喝这世上最美味的饮品,而张磊也是一脸柔和。7 ?) q  S+ u5 R4 ?7 n* w
张磊的尿总是咸咸的,苦苦的,除了晨尿之外都没有特别骚。事后尿会有些许臭味,可能是因为混着残留的蛋白质吧。
* \/ C$ S# T; M, p; ^- V平时他让我喝我就喝,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此时另一个奴在我面前喝张磊的尿,居然让我产生了一丝嫉妒,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 E! Z- y- x4 W# W
喂完了尿,张磊又开始在阿亘的嘴里抽插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似乎在我认主之后,张磊就再也没有用我的嘴泄欲。
# s7 L" @4 r/ e  T3 O. m6 [) t“卧槽,”张磊忽然看着我说,“忘了边上还有条贱狗呢。阿亘,你看你那狗哥急的,骚水都从锁里淌出来了。”  E- S1 m, ?4 E3 A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我的JB在透明的锁里挤得满满的,没留一丝缝隙,而前段开口处早已流出大量前列腺液,地上都一小滩了。
9 i  {9 Z2 \' \% U, ]“过来,躺这。”. P* `$ s: g4 w! u+ T
张磊指了指两腿间的地面。阿亘自觉让了个位置,我爬过去躺下。张磊把脚踩在我的脸上,对阿亘说:“继续。”
/ A5 n/ S9 }1 r) e: g阿亘似乎与张磊心意相通,跪着跨过我的身体,两膝盖、小腿夹着我的身体。木地板有些凉,但是很快就被我发情的体温捂热。
) \5 T7 G  L! S9 V6 J张磊的脚很大,但他把脚趾塞在我嘴里,惬意地踮脚,让我有了一丝窥视上方的缝隙。
! g  v. `0 v; v! P, }& x张磊的脚和踝骨棱角分明,青筋血管若隐若现,我总是看不够。再往上,是阿亘那根神似张磊的大JB,此时高高耸立着,马眼也湿润了。顺着他的耻毛往上看去,干净、诱人的腹肌随着他的口交动作一起一伏。胸肌之后,阿亘的脖子隐藏到了床沿之内,不是我这个视角能看到的了。而最后,我再往上看去,就是张磊那对勾人心魄的眼睛。; U+ w% q! G  k) Y: s
阿亘努力的声音让我心驰神往。张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享受着阿亘的服务,又像是毫不在意的。他也在看我,对视的瞬间就像把我看穿了。  Y- ^$ x/ O* ?# v* ~* q$ L
张磊的脸上挂上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我吓得赶紧挪开了眼神。嘴里的脚趾灵活地拨弄着我的舌头,淡淡的脚汗味里还有一丝阿亘留下的口水味。( ?4 r5 L* X4 X* [+ p& x, v
忽然,张磊把脚趾从我嘴里抽出去,拉起一道透明的丝线。他的脚趾借我的口水润滑,滑过阿亘的JB。阿亘的身子只是一开始颤了一下,随后无论张磊怎么用脚趾蹂躏,都不再有反应。
$ d8 _- s6 w, Q% ~, ?8 R“啪!”
9 R7 I" [2 H" P" K  {9 f张磊用脚踢了下阿亘的卵蛋。我清晰地看到,阿亘的JB猛地跳了两下,马眼又流出一点液体。他的身子也跟着颤。8 k! A" \# O. K0 T
“啪!”“啪!”“啪!”+ v: h$ U4 K7 p. z
张磊的脚以我的脸为支点,开始对阿亘的卵蛋发起持续的攻击。看张磊的小腿肌肉变化,我猜他确实在用力踢。而阿亘的反应也佐证了这一点,他抖得越来越厉害,屁股也下意识地往后缩,但他顽强地坚持着,马上又把胯部挺过来方便张磊踢。
4 g2 W8 B2 @5 |9 \0 J; Z4 `口交的声音里掺杂了阿亘的忍痛声。( A# E  |7 j- K; U; Q
他的JB不但没有被踢软,反而不断地跳动,前列腺液都滴到了我的唇边。: ]$ t6 e6 }: J% g3 N
踢了能有两分钟,张磊突然问:“疼吗?阿亘。”
9 @6 N2 B. J* @& u- E阿亘停下口交,声音颤抖着:“爸爸,阿亘疼。但是阿亘只是爸爸的玩具,只有爸爸开心,多疼都值得。”3 H: N1 E; F$ O' u0 R5 o% A; ^0 Z
“油嘴滑舌。”
 楼主| 发表于 2025-7-11 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二章 具体的人; f: c2 I; z  J0 i9 W9 H( b

* R! s- _5 ^0 \; M# Y爸爸开心就值得。* `! b' A$ h4 \, X
阿亘的话让我深感震撼。无论是大半年没有半点性生活,还是忍受踢蛋之痛苦,阿亘的目的都只是让张磊开心而已。) l8 P$ b# D! S) G1 q9 n- k
口交声又响起来。
" P7 i5 S& R* b6 w: r阿亘卖力地吸吮着张磊的JB,让我在下边馋得直吞口水。张磊脚跟抵在我的脑门,脚掌微抬,带着阿亘的JB左右乱晃。我想舔张磊的脚,只能伸出舌头去接近。张磊直接把沾了阿亘淫水的脚趾塞到我嘴里,我饥渴地舔起来。$ k* d2 g2 `/ b, [9 L' T
张磊的脚忽然伸到阿亘JB背面,往下踩,把龟头踩在了我的嘴唇上。湿漉漉的龟头,带来一丝咸味。我知道张磊的意思,张开嘴,含住了他儿子的龟头。
4 k2 \8 c3 F! e) F“哼……”阿亘身子抖得比被踢都厉害。- j0 d7 ]% Z) R/ R3 T6 A2 U
我贪婪地吸吮着他龟头上的液体,就像是“父债子偿”,没吃到他爸张磊的,就要把他的吃个够。! b  z3 v' O* U2 H6 L
张磊的脚趾也加入了战场,他修长的脚趾夹住了阿亘的阴茎,轻轻一扯就把阿亘的胯部拉过来,JB也有一大半怼到了我嘴里。张磊的脚趾当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只不过是阿亘对张磊的动作太熟悉了。5 J7 n, P5 [/ ]  s8 Q
于是,张磊的脚趾也伸到了我的嘴里,勾住了我的上唇和牙。下巴被迫张开,阿亘的JB就在我的下唇和张磊的脚趾中间出入我的嘴巴。这么多东西堵着嘴,我的嘴也闭不上,没法施展口技,索性只能用舌头的快速摩擦去刺激阿亘的龟头和阴茎。
6 o4 {! g2 ]0 F; o/ h8 L4 `从我不时尝到的咸水来看,阿亘显然是爽翻了。- O$ u) S: a8 a4 c
然而我自己呢?血液持续下涌,却无法冲破牢笼。JB在笼子里拥挤着,却也让我有种被挤压的快感。上次伺候张磊操乐乐的时候体验过了,我是能在不用手碰的情况下,被锁射的。我不时地夹紧大腿,让血流充分涌入,企图以这样的放弃达到高潮。, z- j" g0 g7 ?  F2 I3 Z* U
我想起阿亘刚来时说的,他是张磊的儿子,我是张磊地狗,他的到来,让我的地位又降一级。
" y9 O& e" O9 G$ o: R" A主人和他私奴的JB全都被尽心服务着,唯有最下层贱狗的JB被困在笼子里,连勃起都做不到。这种堕落给我带来了另类的快感,脑袋里不停循环着“我是主人的贱狗”那句话。  y2 D0 f' p" o% e
上次戴锁六天,JB的硬度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而这次戴锁连时间限制都没有,不知道到时候摘锁会变成什么样。一想到不久的将来,我的JB会被锁到阳痿,连最后一点“硬度”都被剥夺,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废物,我竟然兴奋不已。& ]5 k9 u7 t, o% P! q& ]
反正已经是秒射的早泄屌,再软一点又能怎样?贱狗的JB在主人的控制下发生质变,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Z" j+ O% T8 `) y- B& @" k
借用阿亘的话说,不管变成什么样,只要是主人开心,就值得。
2 M  P  F, l; w8 M* Q/ R8 W曾听过一个心理学讲座,说一个人特别想拥有一辆奔驰,于是努力工作,拼命赚钱,终于有一天提车了。然而这个人开上奔驰,开心不到两天,就开始想:如果这是一辆劳斯莱斯就好了。2 P5 s7 L! ^8 L/ Q. B
SM的欲望跟这种欲望很像。每突破一次(下限),都会朝着下一个下限堕落。作为主人的私有物,奴只有不断地迎合。明天被缩成阳痿废屌,后天就有可能期待着成为一个阉奴。想到自己的JB被割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再想下去。
- k8 G4 r- n0 T& T正当我放飞自我,意淫着毫无下限的堕落时,胸前忽然一痛。阿亘竟然一心三用,嘴巴给张磊口交,JB捅我嘴,现在又反手找到了我的乳头。他的“拈乳指”我先前已经见识过,在这本就骚起来的场景下,更让我卖力地舔起他的JB来。8 W& u. e: Y5 s
精虫完全占领了我的脑壳。不知过了几分钟,我忽然有了临射感,然而我的JB在锁里,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高潮欲来又止,但精液却一点点流出来。我懵了,精液已经流出来,但没有高潮,所以没有贤者时间,我仍是那条贱狗。1 `9 ~; j3 I* m$ A( @9 Y4 I6 M" r
张磊很快就看到了,哈哈笑道:“这都能射!看来贱狗的废物JB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啊。以后就一直戴着吧。我看,这废屌在笼子里都能射,约等于是草了笼子,那你以后一直戴着,是不是全天都在做爱了!草,这么一说这是奖励啊。”# B2 M: V/ _& T6 m1 m' ?" L; _
张磊一边说,一边用脚拍打我的脸。嘴里没有了脚趾的干预,阿亘更加顺畅地抽插起来,卵蛋也开始拍打在我的下巴。  ^  Q4 y4 W4 O$ A# |- r6 i( w" u
又过了几分钟,阿亘也忍不住了,停下请示张磊:“爸爸,儿子要射了,请爸爸批准!”) T1 F0 G; X4 K0 O8 q/ V
张磊轻笑一声:“怎么了,阿亘也憋坏了,早泄是会传染吗?不准射!”
; e% F  c' I; t" |8 K* {' B5 Q“是,爸爸。”# j1 }$ C/ X) o: W/ t5 ?7 W) v
阿亘停了下来,JB抽出去。包裹着我口水的JB,变得红彤彤的,闪着光芒。阴茎一跳一跳的,马眼向外淌着水,一看就是蓄势待发了。
2 l7 M( l( ?" [% k2 t) O张磊又把阿亘的JB踩在我脸上。阿亘阴茎上半部分垫在我的颧骨上,贴着我的鼻梁,被张磊用力碾压。# Z* h! c  g# u" e7 P& \& ^% _3 B
阿亘那男人身上最骄傲的器官被人踩着就够羞耻了,我的脸更是被当做踏板一样,被张磊踩着碾来碾去。张磊脚劲不小,阿亘的JB一直在我眼皮底下流水,害得我右眼不敢睁开。; a& a3 F' C5 M+ N! S- \
张磊玩得兴起,不停地抬脚、跺脚,把阿亘的淫水崩得起飞。
* V& N6 r- W( j“啊…爸爸,儿子快被爸爸踩射了!”
) z. R" T( C7 O“草,继续给老子口,快射了就拍拍床。”1 i, l8 ]% U( K6 o8 E7 e/ y% r
“是,爸爸!”) ?: W9 [0 ~1 {5 H3 s3 H+ g
阿亘卖力地口着,张磊根据阿亘拍床的节奏,控制着自己的脚速。我张大嘴,含住了阿亘的阴囊,用舌头舔着。
, ]' y3 }/ B) b  x. g又过了不知多久,张磊忽然站起来,一脸踩着地面,一脚在我脸上踩着阿亘的JB。* ]6 t; b$ \7 R) `: d+ z& N
阿亘是一米七三的中等个子,跪在一米八四的张磊面前显得十分娇小。张磊双手钎住阿亘的后脑勺,突然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怼到最深处。同时因为这剧烈的运动,他的脚也死死地蹬着我的脸用力。6 o! r$ B$ n9 T1 s! w
我的鼻子也被他的脚掌压住,艰难地呼吸着。阿亘被强暴口腔,更是不停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 S6 Z8 j0 S, C( R' M原来张磊之前用我的嘴已经算温柔了。0 x; v# t) ], x3 V% y* J; R
那么大的JB以这种姿势强制深喉,想想都催吐。但几个月没被开发的阿亘愣是撑了下来,还坚决执行了张磊的命令,拍了拍床。& \  d. U) M% Q6 p4 R
张磊没再控制,随着一声低吼,他更快速地抽插了几次。我听到阿亘口腔发出噗的一声,脸上被狠狠踩住的那根JB的尿管骤然膨胀,一股精液像水枪一样擦过我的眼皮,喷在床板上。  E+ K' w  t0 o7 f& C1 L
难道两个人同时射了?
0 U- ]6 f* E- e- p% \, V张磊停下来我才确实他也射了。眼皮上都是精液我不能睁眼。只听张磊说:“不错,还知道含着呢。咽下去一半。”! R  z- L" E1 N# f. Z- v) ~/ `4 `
而后,张磊抬起我脸上那只脚,踢了我一下说:“贱狗,张嘴。”' \4 K+ r- G& H1 \" ?- F* w2 L
我张开嘴,阿亘往后退了退。“噗~”张磊的精液混着阿亘的口水被他精准地吐到我嘴里。全场只有我没在贤者时间了吧?我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j! V- e4 p- Z4 Q
张磊自己抽纸擦了擦,邪恶一笑:“阿亘,去把这贱狗的狗精从笼子里吸出来。”( h8 ~' N) G. u+ \) a+ r/ Z# D( G
阿亘趴下去舔的时候,张磊用脚把我脑门和眼皮上的精液刮到我嘴边,我一口含住他的脚趾,吸吮、吞咽了阿亘的精液。! |6 g- i. t1 B$ b2 l% \7 S9 V0 n
“哈哈,你们两个好好熟悉一下对方的味道。”
4 w" a5 H" G4 M* V+ R" ?阿亘含着鸟笼,给我还没软的屌带来一丝温度,他的舌头在笼子孔处乱舔,把挤在外边的马眼舔得麻酥酥的。又一阵高潮袭来,这次有阿亘辅助,我进入了真正的高潮之中,上半身都爽得抬起了一点。
  Q/ F6 c% h+ i% ^6 u“嗯?”张磊发出疑惑声。
9 S0 F* X9 A, m7 C% g  K6 K0 _“唔…!!”阿亘惊呆了,含着我的精液,委屈地说:“爸爸,这贱狗又射了!”2 p5 g0 z0 q+ N5 c) l5 p" J! T" i
“我草!”张磊哈哈大笑,“废物东西。”
" D) n0 G2 ~: r4 o6 i8 J高潮过后,理智回归一半。我躺在地上,嘴里、脸上、胯下是我们三个人的精液。我自己无手滑精一次,被阿亘隔着锁舔出来一次,嘴要么含着脚要么被JB捅,虽然一直是躺着没动,却已经精疲力尽。6 ^4 B; q) n. M( e4 U1 _
而且我感觉精神上的消耗更大,一直自我催眠、自我攻略,把自己贬低成最低等的贱狗,甚至幻想成为阉奴被使用。泄了之后,这些念头一个个夹着尾巴逃跑了,留下我自己在地上躺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9 H2 l7 S1 A8 l6 B3 m' |, N张磊又抽了些纸,弯腰给我擦了擦眼睛。我想把纸抢过来自己擦。张磊装做生气的样子说:“别动!老子给自己的狗擦擦脸怎么了?”) z* J5 P# e6 ?! X  ~$ P2 c
崩溃!8 w: Z. g6 W6 [+ W* Z) c/ c
我还是把纸抢了过来,叫嚣道:“还是关心关心你儿子去吧!”
  r9 h# G# [5 g3 k- A/ c, ^7 G“嗯?”张磊照着我乳头用力拧了一下,“你个狗东西,射完老子就治不了你了?”6 D( y0 G1 o0 y1 c
“啊!”我闭着眼睛没防备,这一下真的很用力,我疼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8 @. p; b5 F5 B- @) q连滚带爬地起来,跑去外边卫生间关门洗脸。对着镜子一看,原来刘海上还挂了好多粘稠的精液。这浓度真不愧是禁欲了几个月的阿亘射出来的。
6 {0 T/ f7 r( h4 j# k  t% A8 L$ L好好冲了个热水澡。$ a. G3 u3 F* H& [6 F+ N( h
出来之后到处看不到这俩人,主卧卫生间花洒声响。看来这两位在享受来之不易的单独的主奴时光啊。
, z& z, w% E8 o: y时间不早了,我去厨房把饭菜准备准备了。刚洗好菜,打好鸡蛋,阿亘已经出来了,说什么都要自己上手。我知道,他是想在走之前再多给张磊做几顿饭,于是没客气。
+ m( Z3 z, E- L" l# f: T$ h走出厨房,看到张磊在沙发上坐着。他招了招手,我条件反射地跪下趴过去。- `0 D3 f% A2 W
“嘿,我家狗变乖了。”
. _( [' }; ?: D* e3 c我羞耻地低下头蹭了蹭张磊的膝盖。- a3 E& ^/ a0 x+ F9 I0 j; J- G
张磊说:“狗狗这样还缺点东西,看来需要给你买项圈,定制个狗牌了。以后出门戴着狗牌,回家就把项圈戴上。嗯,就这样,好不好?”+ u( T$ j" Y0 [7 y$ B+ w
“嗯。”  Y1 T, k& ~! u0 J5 ?8 n  K$ U
“然后这个锁呢,看来很适合你啊,先戴一段时间吧。好不好?”
% B/ ^' n: T  M- l我没吭声。
2 H- \" D- Q8 O9 ]# ?1 |- R% I“怎么的,不乐意?”张磊拍了拍我的脸。5 J1 ]  j: Q. Y* t9 ^
“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
- o8 G2 O* z9 {/ T& T“看我心情吧。”张磊一脸痞气地笑了,“或者,哪天你不想做我的狗了,就跟我说一声,放你走。”$ p( z  N, m1 I9 W$ J- n9 d
“好。”' }! S, _: Q. \8 d) b
我在张磊身前坐着。他把一条腿搭在我肩上,躺得那叫一个惬意。不多时,乐乐归来,阿亘的饭菜也做好了。
! b0 e3 V9 u8 J! J$ D' L张磊去迎乐乐,我去洗手帮阿亘端菜。& S: T/ e/ s! w. ~6 H
晚饭一开始还有些沉默。但阿亘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讲了几个段子,成功地把我们三个人都逗笑了。
* j9 [, o, Q3 h: m2 e! B到了夜里,张磊雄风焕发,在乐乐身上找回了前一天的场面,把乐乐干得娇喘不断,直呼救命。, z! Z7 w! d( `% m9 z6 H5 f4 j  O
张磊没有把门关严,我跟阿亘在隔壁听得口干舌燥。我给他口了一会,他让我给他舔舔脚。阿亘的脚41码,干干净净,但也是个看起来满有力量的弓型足。  v" v+ c7 y: H4 m: q# ?
我舔了一会,满足了他的小愿望。问他要不要射,他摇摇头,说主人没让就不想了。
0 R. I% S/ Z; U# n1 r; E' u8 w) v随后两天,张磊有机会就让阿亘伺候他。我把自己关在屋里,让阿亘独自享用。乐乐似乎也没什么意见,躲在屋里玩手机。, y% T1 p# H, L% g; J$ L" u
周末是我开车送阿亘回学校的。. H$ x1 u+ b' `3 y( K% H) W! I
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对阿亘的印象还不错。其实抛开那点性癖不讲,阿亘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聪明,坚韧。/ w4 f, d+ L% a& r
我说,跟他相见恨晚,认识的场合也很奇怪。阿亘打趣说:“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我可能也不会正眼瞅你,毕竟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_* c, j7 ?+ Z, e2 Q% ], a
“有道理,不过挺欠揍的。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
9 g- v3 H3 N0 d6 I/ [“等我两年退出来,肯定还会找张磊的。哦,你是说你可能就不在他身边了吗?”" B$ c! H0 K" P( k
我说:“你觉得呢?我们能坚持两年吗?”; U( v1 R; W6 T# A4 Y
阿亘像是想起了什么:“以我对我爸的了解,嘿嘿嘿……”
+ P% r& c, j, |# Q" q+ ], n我耸了耸肩。
; Q3 L. h8 a; s. {3 G阿亘停下怪笑,认真地说:“其实吧,南哥,就算到时候你跟我爸不在一起了,我也会去找你玩的。”
# e( k: Q0 a" ]5 o9 u. V“找我玩?”我故意把玩字咬得很重。
! {, W; e6 T$ B1 q. }“嘿嘿,你要还想给老子舔脚也可以啊。”9 }' v3 v7 E. W
“得了吧,那时候指不定多少骚受抢着来舔呢。迷恋那身制服的人可不少。”
* a, E: Z( `+ D' r" a3 k“嘿嘿,我也喜欢。好期待,好兴奋啊。”% z( c/ [5 Q" v4 W
“笑死,你个骚狗。”; Z% J% a* P9 B& W+ I, t  h5 H# B
。。。
4 k* @1 A( M9 l  [* }后来,阿亘在休息期间跟我聊过几次天。有一次他说:“以前对他们特别感兴趣。接触时间长了,就只是一群傻直男啊。而且我发现,每种标签背后都是一些受欢迎的特质而已,虽然各有不同,核心都是性欲。”
  I/ c3 u! @4 o8 \, v6 I0 ^' _# M1 a每个人都会追求某种特质,然而这些特质会被标签聚焦放大,让整个群体成为特质的代名词,进而让某些人一见到这个群体名称就兴奋。比如体育生和臭脚、腹肌。' o* F3 N# v9 f. A/ M
可不是所有体育生都有臭脚和腹肌,也不是所有臭脚体育生都值得被喜欢。最终还是要看具体的人是否适合自己。因为一个标签而带上的光环,总会在接触过程中一点点黯淡下去。6 y$ X' z9 |4 M
所以,不要被标签迷惑,要爱具体的人。3 X, u4 w/ X9 p  \+ e9 X'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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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1 22: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三章 家犬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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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亘离开后,我的日常生活重归平静。张磊和乐乐白天上班,我在家沟通各路好汉,偶尔出去看看仓库、找朋友聊聊天。
  w: a7 {% n$ }. |- Q贞操锁如张磊所愿,一直没摘。大概是之前每天打飞机打到疲惫,JB没以前硬了,所以晨勃也不像上次戴的时候那么疼了。阴毛在一点点往外长。按我以往的经验,阴毛刚长出来的时候很扎屌。然而有了鸟笼的“保护”,毛也扎不到屌了。. W1 @8 U# x  E$ O
冬天穿的比较多,内裤、秋裤和外裤三层挡着,从外边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有个迷之凸起。凸起不高,但我总是下意识地去关注一下会不会有什么异常。
2 ?# O2 _" I1 l& Z这大概就是做奴心虚吧。, |0 l$ V6 E; X  z( S/ y
其实我自己创业,身边是一帮已婚直男,他们没事哪会往男生裆上瞅。1 {7 W9 _+ r5 V8 B/ L/ l+ O# K
阿亘走后,张磊就很少“调教”我了。不调教,只是说没有强迫我接受做更多项目,像舔脚、喝尿之类的已经成了不必多说什么的日常,也是乐乐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有一些乐乐看了可能会恶心的,张磊就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做,比如在他大便的时候跪在马桶前含着JB,还有吃他脚踩的食物之类的。% O. ?& C6 ^; L" F9 [- j, b
从给张磊喝尿这件事上,我也能感觉到张磊对我的感觉的变化。以前被我含着JB撒尿,他还会充血。而最近,他对我就像对待一个小便器一样,纯粹的就是撒尿,不会有其他感觉。( [7 c; M5 M* F! w5 ]+ h" H
然而我发现,越不被当人看,我的心里就越兴奋。生活和工作的压力太大了,有时候不做人、不被期待,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0 W9 U- [  L/ ]4 Y; g有一次张磊接着乐乐下班回家,在门口还没脱鞋就急匆匆地把JB掏出来。我没空思考,立马含住。不到两秒,张磊的尿就开始在我嘴里喷射。我接连吞咽,不敢停顿。按这节奏来看,如果我没迅速反应,估计张磊就要尿在地上了。& o( I9 H# k: |/ f8 i
这到底是有多“信任”我?!
6 G9 D+ W4 O+ K' i8 }/ o* |3 _" A一旁的乐乐都已经见怪不怪,慢悠悠地换好拖鞋进屋。没停留,也没特意加速溜走。. g' N" ?6 u: k0 C9 P
我也逐渐看懂了乐乐。他就是个鸵鸟,只要张磊玩我的时候不说话,他就可以假装这件事没发生。就跟网上常说的那句话似的: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 Y$ r: {/ K5 w2 l: C6 B/ c8 p张磊也发现了乐乐这个特性,跟我对了一些简单的暗号。不同手势对应不同需求,根本不用口头命令。我也乐得如此,就像对阿亘说过的那样,我讨厌一切形成常规的形式主义。像这种随时可能被使用的感觉,更让我上头。! o, R  D& P! j/ Y" `
每周末惯例,会有一个电影之夜。3 |0 l3 C% ]) h: a
还记得刚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挤在沙发上,虽然各怀心思,但也有些温存之感。张磊那时经常不好好看电影,在边上调戏乐乐,最后他们俩去里边做爱,把我扔在外边,最后乐乐还会回到我的床上。) [! u5 C4 w  f2 M& `: L/ v$ J
现在,张磊跟乐乐调情已经完全不用避讳我。我在电影之夜已经变成了“地毯”。一开始横躺在沙发前,乐乐还头枕着张磊的大腿蜷缩在沙发上,第二次他就敢试探着放下一只脚若即若离地碰我了。张磊把乐乐搂在怀里,一脚踩着我的脸,另一只脚引导乐乐的脚放在我的裆部,又把自己的脚踩在乐乐的脚上“不让他抽走”。
# m7 S* ], z3 u/ ]笑死,又不是被捆住了。不过是脚上踩着一只脚,哪有抽不走的道理。
. I2 B4 ~, e) V7 ^1 C被乐乐隔着裤子踩锁屌,让我异常羞耻,也异常兴奋。习惯了之后,张磊挪开自己的脚,乐乐仍踩着,还时不时动动脚掌。
/ o, I$ ~/ a# p. {; ]不知过了多久,鸟笼子的挤压让我精关失守,精液一股股流在了裤裆里。我不由自主地轻哼出来,身子也微微颤抖。张磊立刻察觉,轻笑道:“狗东西这都能射?”
% Q8 V# D& b7 V7 C! h3 t. n* [“嗯。”
, X$ Z6 \+ v1 ?9 V' y( F0 `# _1 e/ F) ]没经验的乐乐,脚丫子僵在那里。过了两分钟,他才假装换姿势把脚拿走。
2 T1 S$ R1 G/ ~" g不过该咋说呢,张磊虽然在逐渐物化我,乐乐也慢慢接受玩我,日常聊天却也仍像好朋友一样。张磊会问我公司进展,会跟我聊聊新闻热点,偶尔也会讨论一些他遇到的问题。乐乐会跟我聊起之前的朋友,工作上发生的事。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跟他们两个嘻嘻哈哈地说笑。3 L* O( |$ D6 T3 b$ x
我迷失在了这个氛围里。' T9 v/ e; _+ i/ O
明知道张磊不是个东西,用各种手段把我调教成他的狗奴、小便器,日常还用一种轻松的相处模式把他的调教洗白成“情趣”。可我的内心却无法恨他。看到乐乐,我仍会不由自主地微笑,就像以前一样。乐乐跟张磊互动时不经意间的笑容时,那里透出的幸福模样,绝不是装出来的。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这可能就是舔狗的快乐吧。
( q2 @$ D! z+ Y, x& P0 t1 `$ j每天早上,我给他们买早点,然后爬进主卧给张磊舔脚。等他醒来再看他手势,如果需要的话,就爬到另一边去伺候他的晨尿。等张磊清醒了,会轻轻亲吻乐乐的脸,叫着“宝贝儿,该起床了。”
/ Y$ s) j3 D) J) Y% g张磊在我面前对乐乐极尽暖男天赋,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一口一个宝贝儿。乐乐也一副乖巧模样,哼哼唧唧地在张磊怀里赖一会。等他们都起床了,我们一起吃饭。# w4 c% Z! Z2 I- _2 {) e+ ^2 N
张磊和乐乐穿着我手洗的内裤和袜子出门。我在家里用业余时间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把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把衣服叠得板板正正。7 D& q# s% f) a2 D7 y0 O9 z* t3 l  C4 s
我会为他们准备晚餐,在网上学着做菜,变着花样地取悦他们。他们的生活,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轻松、享受。; j1 f3 S+ a% q5 }& l% l4 s: p
当他们在主卧,在我整理好的床铺上翻云覆雨,用着我购买的润滑油交媾时,我会跪在门外,隔着张磊特意给我留的门缝,兴奋地听着这一切。
$ f$ g6 Z/ r5 q7 I" J. |- m乐乐在床上完全放开了。有时候就像故意叫给我听一样,张磊也是卯足了劲,把一对沉甸甸的卵蛋甩在乐乐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我没有自己打飞机的权利,JB憋在笼子里,如果能硬憋着射出来就算了,如果不能就忍着。' f4 u# l4 p! E8 y: Q9 Q& {3 z+ l
结束之后,乐乐去排精,张磊会把我叫进去给他清理JB。那根在乐乐体内耕耘的大肉棒,会被我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他才会进去跟乐乐一起洗澡。而我会在这个空档,把被他们两个折腾得全是汗的床单撤掉,换上整洁干爽的备用床单,再把被子像宾馆那样铺好,折一个角。把润滑油盖子盖好,收到小篮子里,把地上的面巾纸都捡起来扔掉,最后默默回到自己的小窝。' t4 B' {/ s3 P' z! Y
有时,张磊会揉揉我的脑袋,说上一句:“真是一条好狗。”如果我后边长了尾巴,听到这句话一定已经摇得跟直升机似的了。
. J( Y* O: J+ D/ @2 \" a9 S, P( \/ x总之,乐乐开心,我就开心;张磊舒服,我就兴奋。这两种感觉,或许都来源于某种变态的、畸形的“爱”吧。
  \- |; w3 e- {$ z% D: F+ Z" h, k某天,张磊回家后一脸神秘地跟我说,给我准备了一个礼物。说着,他蹲下来,松开握着的手。他手指上挂着一根红绳,下边是穿着一个圆形金属牌。
5 x! Q1 z2 r  U, P' M' V  ?# g- Y: U张磊把它戴到我的脖子上。我拿起那枚金属牌,一面是狗爪形浮雕,下边绸带上刻着“南南”二字,代表我是一条狗;另外一面比较平整,上边两排刻着“是条狗,也是家人”,下边刻着两个字,“磊”和“乐”,两人名字中间还有一颗爱心。
1 E3 A2 Q9 _& D4 l$ C“是条狗,也是家人。”我轻轻读出来,“真的是家人吗?”
: f* \2 u4 B% K- m, ?0 u1 f0 {“当然了。”张磊捏了咩我的脸说道,“南南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狗,也是重要的家人。南南喜欢这个礼物吗?”0 C; b  N8 v. B0 N9 n
“喜欢。”我放下狗牌,迷离说道,“谢谢主人。”
  S5 ^( l/ O3 s是条狗,也是家人。狗在前,家人在后。家是狗的定语。有家的狗总归是幸福的。6 y0 o. \# T% B2 \, r
张磊语气有些纠结地说:“南南,虽然你在家里的身份是一条狗,是奴,但你真的很不一样。阿亘我都觉得他很骚,但是你,我没有这种感觉。阿亘是自己选择做奴,然后被我调教出来的。但你好像不用选,也不用调教,天生就是就是这样的。你有时候很皮,但你会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上,不只是对我和乐乐,对其他人也是一样。你能把所有人都照顾得很好。可是同时,我也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真心话。你太单纯了,单纯到有时让我有一种负罪感。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把你带到了坑里。说真的,我自私地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狗,可我希望你明白,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乐乐,不应该成为你滞留在这里的理由。明白吗?”) j+ m2 _# V0 Q# J' p: A# r
我无语,用疑问语气说:“我舔脚、喝尿、戴锁、伺候主人做爱,但我不是个骚逼?”' N6 j6 ]1 {3 f7 ?  O
“操,”张磊笑骂,“老子好不容易搞的气氛。”
; z" i0 ]' U. o+ ^, N( ]8 |我撅了撅嘴。
( I' Z' e* u: m" ^& j# D6 y“总之,你要知道,你有选择。”张磊平复了一下语气,“我是舍不得你走的。以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你心里清楚就好。另外,身边已经有人猜到我和乐乐的关系了,他也默认跟你分手了。就这样吧,乖狗。”
6 D6 C& @6 D' H我有选择。5 r+ d$ ~+ _4 X1 h# t4 s: |- u
我当然有选择。; h; _8 [, s' o. J# ]
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已经认同了自己作为“家犬”的角色,愿意被当成工具一样使用。
$ F1 q$ z5 Q+ W! e# A/ N8 V张磊不是第一次跟我说这样的话。无论是最初调教,还是阿亘在时,他都给了我选择的机会。张磊也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偶尔多愁善感的大男孩儿。& [% b7 w0 `( [7 h7 J! o
只不过,他对我说这种话,就好像古代奴隶主突然间的怜悯一样,是上位者吃饱喝足后,内心里溢出的一点点感情。" k/ d4 i- c' f" _9 z. W
而我恰恰痴迷于此。作为一条舔狗,作为一条家犬,能偶尔得到主人的夸奖和怜悯,就是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R* O& X" [6 m7 `3 U! K, A
而且,当我内心里认同自己的角色之后,对性取向的秘密就不像以前那样掖着藏着了。
0 c/ C2 Y1 u' Q" O- Q% S有一次在朋友办公室喝茶聊天。他也是闲的,在那贴着自己老婆,一脸戏谑地问我:“南南啊,你说你条件也不错,怎么就没个女朋友呢?从大学到现在,咱们认识都七年了,一个也没处过?”6 H  a+ Z1 h8 b2 n+ [- G8 R# _2 L
这位朋友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寝室离得比较近,当时联系并不多,但只要在一起聊天,就能聊半宿,属于精神层面的好朋友。他老婆也是我们校友,毕业没多久就结婚了,郎才女貌,是非常让人羡慕的一对。8 q+ F  i8 [5 I( d- \% s
听他这么问我,我眯着眼睛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但我处过男朋友啊。”3 a7 M6 m* x) @2 j8 A4 W- l
我朋友眼睛瞪得极大,他老婆也放下手机一脸兴奋地看着我。朋友跟他老婆对视了一下,好像在用眼神交流什么,随后回头问我:“真的假的啊?你是Gay?我看你也不像啊!”
- j  o6 E/ l% r$ @我笑道:“不像吗?”
6 Q% l: i5 t% S) b4 {* e1 d# ~“不像。”. |# X* V, u& I/ b
“但我确实是Gay。”
  C7 }) Y# f7 ?+ y6 I7 _他老婆拍案笑道:“你看!我就说南南是吧!哈哈哈哈。”
+ C; x- |. g5 E, h我问:“你怎么猜到的呢?”9 v! t: s; P+ i: i: M. V- m# k* {1 [
她说:“不知道,就有时候一瞬间的感觉吧。平时看着确实不像,你也太会藏了!”
% F9 t3 o, M# o; w% A, d我朋友一脸囧字,对我说:“她确实老早就跟我说过,我都不信的。”/ k6 x9 B4 J' B2 {4 C  D
“我gay达贼准我跟你说!”
2 \/ ]% `' y/ ~' G- d5 b( {我说:“你们不介意就好。我也不是会藏,本色出演而已。”( P0 q7 ], l4 a# X
跟这位朋友出柜就像喝茶一样自然。他老婆兴奋地跟我聊了我们大学同学里有哪些她怀疑是gay的,还有哪些她知道的。我还真知道几个,都挺明显的,但我没什么接触。
  T. m& F2 R# F- q4 w她还问我现在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我没有,她热情地说会给我介绍优质小受。
! l2 ]& T4 ~0 F$ A7 |8 _% Z大汗,感恩。
, T6 ~6 a! T6 O. ?' v" A3 L6 G她哪会想得到,她面前这个体面的人,出柜后被她默认是攻的角色的人,戴着锁,已经一个月没碰到自己的阴茎了。1 d! I, \7 v8 b, X" m
我说我没有男朋友当然不算骗人,可多少有点偷换概念了。她要是问我有没有任何形式的亲密关系,我是会说有的,可哪有人会这么问呢。
; Y4 v# V1 `2 u% G/ r甚至有人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问我:“你那位一直没出现过的合伙人该不会是你男友吧?”  h. g8 M( N$ I8 A
我嘴上说不是,心里想确实不是男友,是主人。* c. Q0 b& E  r. g2 \
我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随着更多更需要保密的事情出现,原有的秘密的密级就没那么高了。所以在这次成功出柜之后,我又找机会陆续跟很多朋友出了柜,以前催我找女友的都变成催我找男友了。我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会像此时出柜一样,淡定地告诉别人自己是一条狗。
( n% `+ |8 |( g/ ~3 h  I3 {; l转念又想,同性恋只是一种无法选择的性向,但做狗这件事,多少属于情趣范围,着实没必要主动跟外人说。/ p3 z1 h! s2 v# b1 U
出门在外,我会把狗牌放在掖在衣服里。每当走起路来,胯下的鸟笼和胸前的狗牌乱晃,我脑袋里都会出现那句“是条狗,也是家人”,也会出现“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N. G. t* ~- c& d! e
我想我可能是有一个名为“自我攻略”的外挂。
* u1 @3 D0 b6 v, ~3 ?  G2 _) r为了证明这一切是自己的选择,我不停地暗示自己,张磊的脚很香,精液和尿很可口。不是张磊需要我伺候,而是我需要张磊的投喂。不是乐乐需要我做家务,而是我需要看到乐乐的笑容。就算我不在,乐乐跟张磊也会生活得很好,而我能跟他们两个生活在一起,是多么的幸运啊。: X3 X) z# M%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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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一场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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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U( d0 ]  y戴锁一个月左右,我的小兄弟就失去了晨勃的能力。日常疲软状态下只有三厘米的小屌,在七厘米长的透明硅胶鸟笼里显得楚楚可怜。充血时倒是能填满整个鸟笼,但被限制着,最长也就七厘米了。
  `7 F. b) ?  C* ~4 U6 G4 c9 T张磊在看到几次空荡荡的鸟笼后,给我换了个超短款:四厘米的硅胶锁。换锁之后,疲软状态下的废屌也能填满鸟笼了。然后我才发现,不是我没有晨勃了,而是废屌已经适应了之前那个尺寸的锁。换锁后的两周内,我又开始被晨勃叫醒,后来又慢慢适应。
1 }0 x$ `# h  g3 }戴上贞操锁,意味着性权被彻底剥夺。而主人不断地调教,更是会在心理层面上对奴产生阉割的效果,让奴明白自己可悲的地位。
6 Q  P: d( K. ^古代贵族给奴隶去势的主要目的就是培养忠心。一个没有JB的奴隶,不会侵犯贵族家中女眷,不会生产让其分心的后代。没有退路的阉奴,会比正常奴仆更坚定地忠于主人,让主人看到自己的价值。
! |; a8 c6 ]( W+ g& x. a! {而在现代社会,人们更强调自愿原则和契约精神。要想达到心理阉割的效果,培养出一个绝对服从的奴隶是十分困难的。一面是主人需要足够优秀,另一方面也需要奴自身有这方面潜质。
! R; V3 m" G4 P9 Y/ W佩戴贞操锁,剥夺射精权,让本就可怜的废屌越来越小,则放大了奴内心的欲望。屌越废,被支配的欲望就越正当。长时间的禁欲,更是让其奴性持久不断,显得越来越下贱。; }2 K/ ^; X2 U& X/ i% C; Q  b
更具体一点说,几乎每个绿奴都会发展为锁奴。即使一开始再不情愿,也会被绿主半强迫半引诱着戴上。一个高高在上,自由地享受性愉悦,另一个匍匐在地,连JB都碰不到。这种身份落差,这种对自己身体最隐私、最脆弱部位的权力让渡,一定会让绿奴欲罢不能。0 L9 E9 |; Q0 z7 R% ]7 i
我也是如此。最初还担心JB被锁坏,可随着时间推移。堆积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偶尔被隔锁踩射根本不能排解。贤者时间基本上缩短成高潮那半分钟,射完以后,该舔脚舔脚,该喝尿喝尿,为了证明自己都奴性,甚至比射之前还要骚一点。
* P6 p; J, o/ x; m# n: u, p不过我压根不会“骚”,性格冷淡的我扭着屁股讨好张磊,只会让他一阵恶寒。在他说我“东施效颦”之后,我再没有故意做出某种姿态,而是更自然地伺候了。
8 Y4 V7 M6 f& J! n: F我也觉得这种三人关系很不符合伦理,我也本能地抗拒尿、精液和嚼过的食物,我也知道跪舔鞋袜脚是很下贱的行为。9 q6 w6 H) }( G# k- [8 C
但是,我想让张磊开心。
5 i" {- r" @5 Q5 g0 L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张磊的便利和舒适。所以我在主人面前放弃自己的好恶。贞操锁带来的奴性,让我越发把主人的需求摆在更高的位置上。
6 t5 X0 ?' E! F, C9 h  ^某个周五晚上,在我给张磊舔脚的时候,他破天荒地给我开了锁。小兄弟忽然间没有了限制,怯生生地抬起了头,最终也只胀到了十厘米左右,而且即使有完全充血的感觉也是软软的。5 F2 ^7 W4 X& O3 U& V
张磊用脚拨弄两下,坏笑道:“小软屌踩着还挺舒服的,看来应该继续锁着。”
; ]9 e2 Q! ^  }* M% E轻玩了一会,张磊说:“明天跟我们去温泉吧,咱们仨,还有白鸽他们几个。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公开了。”/ b' w! @# t. o& s
我嗯了一声。
. C0 d, p+ f; o: j“当然,只是咱们三个在一起的事公开了,你的身份没有。”
$ s5 C" J* M. F5 v. j; k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 U8 e2 V0 ^6 c2 ~8 P/ H% F前一阵子乐乐和他身边的朋友突然流行起了阴阳师。乐乐拉着张磊玩。张磊以前不怎么玩游戏,为了陪乐乐,也跟着下载了。结果张磊居然很欧,经常抽到稀有角色,把乐乐羡慕够呛。3 X: V! R, b) S. M
游戏很肝,张磊很佛系。乐乐身边的朋友都加入到了一个基佬寮,张磊也进去了。作为一个优质的攻,在基佬群里是毋庸置疑的焦点,每天被各种骚零追着叫“哥哥”和“老公”。
( F3 M( h7 X* C, R% R) P3 p时间长了,乐乐的好姐妹白鸽在群里说:“你们就死心吧,张磊心上有人了。”
1 Z8 _( ~. K/ o7 A9 d8 m$ |* \群里立马炸庙了,都追问张磊喜欢谁,在不在这个群里。
/ g* F0 p$ M* x# ]1 _% a1 V白鸽回应道:“就在这个群!”0 S6 \) n% H/ P2 Y# ~9 b1 u0 p1 I
结果一帮骚基叫道:“啊~这个群里吗,哥哥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 e  Q# \. _7 `% W$ _3 s. ?
然后有人起哄说是乐乐,因为乐乐在群里说话之后,张磊总会出现,而且他们俩在游戏经常组队。2 X$ k8 k; Q+ x7 p" p
其他人不信:“不可能吧,乐乐不是有对象吗。”
  w% M9 f# C  O0 b" J7 ~“哦吼?我老公喜欢的男生有对象?”
" `2 F% N9 s8 [6 d* O0 _“话说回来,好久没见到南南了。”
: H: M# n; V1 |. R“是啊,最近都是跟张磊一起出来玩。”
* Q. S: o+ y& a, [0 h: F关于这个话题他们在群里叽叽喳喳地讨论了很久,最后有人把一切联系起来,问道:“乐乐该不会有两个老公吧!”5 D0 }9 }- {& U0 T7 b
这就是三口之家暴露在小圈子里的经过。我有些无奈地看着白鸽发来的聊天记录截图。
, V3 p$ K/ L+ l7 m他发截图来之前,向我求证,我跟乐乐是不是搞了三口之家。) M  X  R$ [6 B
我企图糊弄过去。他直接把截图甩给我,说乐乐和张磊已经在大群里承认了。& e8 Q+ ^: l/ J/ J2 `* s
我看了看他们承认之后的聊天,有人说我们玩的大,也有好多人在哀嚎:“妈的,老子一个1都没有,乐乐有两个!不公平!”- \7 D. @# b& S1 Q# K# B
我也只好跟白鸽承认了。1 f8 O" S1 {+ p9 _, T2 X
白鸽说:“我还以为他们开玩笑呢。仔细想想确实有迹可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不来参加我们的聚会了。”* e" E! i* ?  c/ j
我说:“嗯,我本来就有点社恐,张磊加入之后就让他出去跟你们玩了。”% |3 a8 S/ O3 r9 j& [
“哈哈是吗?”白鸽说,“以前没觉得你社恐啊,你们三个人还有分工呢。”0 N4 Z7 R* K: }
“嗯,三个人还是挺方便的。”
7 Y3 {; p2 c2 r( }7 Q“好羡慕乐乐呀,有两个男人疼!好想八卦一下,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三个人一起生活不会很奇怪吗?”8 X- F! M* N$ _0 f' K
“习惯了就还好。”
$ \8 d" y( R! C) s“我就是好奇,你们怎么习惯的。”, y) v9 c# P6 A1 x: p$ p  g0 J) R
“多磨合呗。我们三人在一起才半年多。一开始还有过三个人互相嫉妒的阶段呢。”
& L0 z. @2 Y  p8 w9 W: z/ ?# L白鸽发了个笑哭的表情包,回复我说:“哈哈哈哈哈哈,能想象到。”
( R3 B, O  T' |/ i" A# J. _跟白鸽简单聊了一会。我发现张磊跟乐乐在圈里公开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状态,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段时间张磊跟乐乐出去玩已经让很多人八卦他们俩的关系了,如果没有公开的澄清,不知道会把我们三个人的事传成什么样。
# ^: w2 l' A9 N" ~& M/ [1 I! A4 K我时常感到很被动。他们俩出去社交,我不去,会被人以为我和乐乐分手了,可他们又知道我跟乐乐还住在一起,所以私下里会觉得张磊是乐乐的野男人。) T8 l* G% j6 S; X% M
在所有最不能接受的后果中选一个的话,公开三口之家的状态反而是最佳选择了。现在圈子里的三人关系越来越多了,不是那么难接受。
% f: X$ K# m" E从模范情侣到乐乐约炮,再到表面的三口之家、实际的二人一狗。拜张磊所赐,我经历了一段诡异又自然的人生转变。
8 D1 f8 S7 [3 G3 B公开之后,大家对我们充满了好奇,强烈要求乐乐把我也叫出来跟大家吃饭。乐乐也觉得三口之家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最后选择在一个小圈子里聚一下。; b: P% J: q  H( _$ r' ]0 R- j
所以就有了明天的泡澡局。
3 H5 A& k7 X( ^室内温泉,所有人都赤裸着。对直男来说是个洗澡、放松的地方。但对同性恋来说,就跟直男进了女澡堂一样,是大饱眼福的场所。
# Z; D/ J; E0 t; Y0 Q5 D第二天,我开车载着张磊和乐乐赴约。头一次以三口之家的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我还是有些羞涩的。随着白鸽和另外两位的“哦”的起哄声,乐乐也羞涩地躲在了我身后。3 g; ?2 p/ {. C5 D
张磊自信地笑了一下,跟没他事一样与乐乐几位朋友寒暄起来。
( h. m2 h9 z0 Q: N. s' ~白鸽走到我身边,微笑道:“南南,好久不见。”
7 s2 E/ b, o( Y( P( |' R! L, p“嗯,好久不见。”
2 z! S3 \. u- V+ U. o; B9 C然后他就跟乐乐肩并肩聊起了姐妹话题。
8 f5 T+ ~" ]6 W# Z更衣区,我的柜子跟白鸽的挨着。6 ^/ @6 D$ L) c# P5 R' v
我假装回微信,没有立刻脱衣服,企图延缓社死时刻。然而白鸽是个性格很开朗的男孩,很快脱完之后就站在我旁边跟我聊天。
( h% e# z! x4 o) w我没办法,只好开始脱。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毛衣连着里面的短袖一起脱掉的时候把吊坠也带了出来。谁知道手没拿稳,啪一下掉在地上。$ Z* w8 e7 G- x  [' O+ |
白鸽反应极快,好心帮我捡了起来。$ Z: h, X( u  J( b
白鸽笑道:“嘿嘿,还有个狗牌呢,南南。”- o8 Y2 u) W# @' `2 V
在我抢到之前,他已经翻到背面。这下社牛如白鸽也懵了。估计他得反应一会,什么叫“是条狗,也是家人”吧。
3 v/ J- k4 E7 A- f( Z我抢过来扔到柜子里,事到临头反而冷静下来,明白这个年代的同性恋多少了解BDSM的事,所以表面很淡定地说:“帮我保密哦。”
; [# t0 e; ], h/ [, u0 v“嗯嗯。”2 l$ B, ?  ~$ o5 A; S
我还不放心,略带威胁地口吻说:“你是唯一一个看到过这个牌子的人,要是别人知道了,你……”
1 ?- f; W) J* J/ u: S白鸽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说的。”0 M4 S$ J, d8 r; W  v6 N
“嗯,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U* E* {; H3 Q" x$ Q
我松了一口气,把裤子也都脱了。或许是太紧张的缘故,JB缩得比平时还小,只有三四厘米,向前支楞着,包皮堆在龟头处。站起来之后蛋蛋也贴着腹腔,整个阴囊皱皱的。平时戴锁,张磊会定期让我剃毛,整个无毛鸡又小又黑,着实有些可笑。
$ P6 g7 Q( P) ^0 E白鸽瞅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似乎还在消化刚刚无意中得到的新消息。- ]& T# F0 T5 F2 w" @/ k: f
等我们几个人汇合,我和张磊并排走到一起,那种羞耻感更强烈了。( m* G( l. g4 ^/ l( I
张磊的屌,疲软状态都有十厘米,肉肉的在胯下挂着,走起路来甩来甩去。阴毛乌黑浓密,一直延伸到肚脐下边。两颗蛋蛋也是饱满、下垂的,一看就是生殖力爆表的雄性。
' S, _& y, o: ~5 y6 W" g有些人假装正常聊天,其实眼睛早就在我和张磊的胯下扫了几个来回,心中有数了。他们以前可能怎么都想不到,乐乐正牌老公的JB那么小。对比之后应该就明白了张磊存在的意义。
% C6 u% V9 e+ ^4 Z8 t2 W- z更让我纠结的是,这种被人打量、对比的羞耻居然让我充血了。还好就近有个按摩池,水中躺椅一直喷水,水花会掩盖一切,我赶紧占了最边上的一个。
  T1 `" x% m, {我和乐乐为什么会找人组成三口之家的原因,是我做1不能满足乐乐,他们也一定会这样以为。我总不能在人家没有任何表态的情况下,跟人解释自己只是疲软小,实际上勃起后有14厘米吧?更何况,我确实是满足不了乐乐没错。
2 ]; }6 _0 \: {/ a+ o3 ~我感觉自己硬到了极点。然而在水下偷偷捏了几下,虽然挺起来了,却跟嘴唇一样软。看来一个月的戴锁生活,让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5 S2 Y, a7 I) d; \4 H6 J' C, Q
张磊下来坐到我边上,乐乐跟其他人隔着坐的,几个人零零散散地占了一排。见其他人没注意,张磊转头问我:“这么着急进来,该不会是硬了吧。”
7 t/ y$ C! ^0 e. c# f我脸刷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 O, G$ o. h, D7 [7 {“真不愧是主人的贱狗,被熟人看两眼都能硬。”张磊调戏道,“哦,不对,小贱狗现在硬不起来了吧。”
$ M4 i& I% Q& ^' W  _2 q, a我闭着眼睛,把头撇到另一边去。张磊也不想在这个地方让我出大丑,调戏几句就跟其他人说话去了。
' {3 f0 Y" p' ^! p& z4 M为了尽快降温,我在心里默默地画起了清关流程图。想象着商品在国外装船,一路漂洋过海,最终到消费者手中的全过程。
+ O' I7 g4 {* K3 a终于结束了。6 s8 m+ D- o% m! R2 l% j2 |3 [, q
我们一帮人换了几次池子,泡够了,纷纷换了浴袍上楼休息。
3 q% r) z7 L  w7 Z3 w: T; e这个地方还不错,水果、饮料随便拿,外号水鳖的我直接拿了一圈,当然有张磊和乐乐的份。他们俩过去取水果,我在后边捧着七八瓶饮料跟着。白鸽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我无奈笑了一下,对他使了个眼色。* N, R' E$ F& X7 a% h
拿完东西,我们发现人太多了,大厅没有位置。最后开了一个麻将房。我以为开了麻将房会打麻将,结果一个个东倒西歪地打开了手机,耍起了阴阳师。" t; f5 Y, M( g2 P& o
白鸽和乐乐两个小受先瘫在了床上,张磊立马过去把乐乐夹在了中间。其他人起哄说让白鸽给我让个位置。
+ p9 I; M+ d4 r; J我逃到麻将桌边连说不用:“在家都躺腻歪了。”1 w0 W( R3 d( @
“喔~”9 b& [, r) `" r9 U9 I
除了我们仨,其他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9 U8 h% q4 S$ A3 ?. i+ x4 P听他们打活动打得很激动。打完活动,一帮人在群里聊嗨了,然后整个寮都知道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刚泡过澡了。, u  f( x3 U" y3 E0 r) [4 l! Y( [
过了一会,我起身上厕所,恰好张磊也起来。我俩在厕所门口相视一笑,他邪恶道:“一起?”7 \, m5 h8 k; ]/ g% ^7 M) {
“哦~”
9 ^3 R( W3 B% u  D0 v在几个人起哄声中,我跟张磊一起进了卫生间。
% i* b( a* W8 m- n1 _: X2 W这个卫生间没有锁,关好后,张磊食指中指并拢虚点,我乖乖跪在地上,伏在他的脚下。
" b* X) P- u3 m* ~# _4 l" H6 z" a& e张磊把我带到马桶边,掏出那根诱人的大屌对准马桶。我以为他想让我喝,他却推开了我。5 r% m6 C9 f) B& x
“硬了吗?”
; F+ k) Y1 \) Q7 y我点点头,扒开松垮的浴裤。
, h; V$ t- J: \# x“射马桶里,快点。”; [9 U* U: }3 b+ u! E( T# a
说着,张磊已经尿了出来。跪在马桶边的我,闻着那熟悉的骚味,下体如同要爆炸一般地充血。虽然还是有点软,好歹挺起来了。
* o& Z! _5 f" l# N+ _" |% O% K0 ?我快速撸着,饥渴地,尽可能凑近那条淡黄色的水流。一周未射的我,很快进入状态,十几秒就不行了。赶紧把JB搭在马桶边,对着里边捏了几下龟头。) e1 Q$ l# M! J) T  k
“额…”我血液上涌,我射得一塌糊涂。浓稠的精液喷在马桶壁上,又被主人的尿冲下去。高潮退去后,主人的尿流才开始缓下来。- C2 \2 N9 l5 r2 P1 B5 B( l1 c& C
“我操,绝了。老子没尿完你都射完了。”$ H2 G" s* c" _/ C
我痴迷地抬头看张磊,张磊捏住我的下巴,把还没排空的尿尿在我嘴里。就一小口,我咽了下去。然后我按照惯例,含住整根屌,用嘴唇从根部吸吮到龟头,把残留的尿液也带走。
( `2 B8 M/ m7 r( p2 {) L或许这个场景太刺激了吧,连张磊的屌都微微充血了。要不是外边有人,估计张磊会对着我的嘴发泄一番。
( M" |$ Y5 a2 a. E+ p从卫生间出来,有个“妹妹”开玩笑道:“哥哥们好快啊~”
( ^4 K# s: @+ C9 Y还好卫生间隔音不错,不然我是社死了。
; o, |$ r  B# R; M* K4 z) O9 U“射的比尿的快”一度成为了张磊用以羞辱我的法宝,哪怕早已经习惯了早泄羞辱,我也次次都会臊红了脸。
. A9 l0 g( h7 h# \- S此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戴锁,除了清洗没碰过自己的JB。那天那个场景,我的精液与主人的尿液一同被马桶吸走的漩涡时常出现在我的眼前。
7 T; B2 g2 L. G! L/ C1 f张磊后来跟我说,为了那一幕,他喝了很多水,憋了好久,一直等我起来。- h+ X" ^; L" K# ~. @; M
 楼主| 发表于 2025-7-11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五章 饮料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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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们三个人共处有一年了。
3 R, {0 x3 U5 p# Y* N) Y戴锁戴了四个月张磊就不要求我全天候戴锁了。他嘴上说得厉害,要把我锁废,实际真缩到八九厘米、无法完全充血之后,他也心疼了。% K; d/ \5 K+ N" C: I
摘锁后两个多月时间,我的鸡巴终于恢复到原来的长度。又过了两个月才恢复一些硬度。
/ o# k9 x/ K0 j4 ]我心态早就平了,无论是软是硬、形态如何,无法做爱其实都没区别,反正射精的快感没有变,甚至还因为张磊的调教而更加敏感了。每一次禁欲超过一周后的释放,都特别上头。
* I' C; l  y8 {9 |0 y真正松了一口气的反而是张磊,他没表现出来,但偶尔用脚玩我鸡巴,压下去、松脚。弹到肚皮上发出“啪”的一声,让他玩得不亦乐乎。
! F* B. `; M! m$ q, R! k) T早泄羞辱仍是常态,张磊玩得乐此不疲。以前我自己打飞机,多少会控制一下力度,快射了也要缓一缓,就想多撸一会,张磊却恨不得把我变成吹弹可射的废物。用他的话说,阳痿就没意思了,就这种看着好像正常的鸡巴,一碰就射才有反差感。. @$ T6 i: Q, d6 s0 H- ?
最离谱的一次,是我开车等红灯的时候,倒计时还有四十秒,他突发奇想,让我隔着裤子撸射。当时没有任何情趣铺垫,我只好摸硬、撸了一会,倒计时五秒的时候,我突然紧张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在考场上来不及写最后一道大题。张磊在边上添油加醋地倒数。绿灯亮起的瞬间,张磊叫道:“停!”
3 _) O, s; e6 C$ W+ }- s/ E, y我脑袋一空,开始喷射,但后边车多,我得赶紧挂档起步。7 h9 R8 ^2 a& f; Y4 p, B5 M
张磊问:“射了吗?”3 x% G4 x/ U' i3 L$ ~3 i
“嗯。”
: [% v4 n: ^) W“爽吗?”
* X+ X! j4 K; F5 s# z4 c我有些怨气,说道:“实话是,没什么感觉,就像一次毁灭高潮。就是很紧张,只想开车快点走,就忘了射精的快感。”
# {" S* u. Q" b: Y, X张磊笑骂道:“那就对了,贱狗也配有快感吗,好好开车吧。”- {; U, c- H) o( U
说着,他主动抽了些纸,拉开我的裤子,擦了擦内裤里的精液,也帮我擦了擦湿乎乎的屌。最后还留了一些干爽的面巾纸在里面,不然湿着确实难受。9 s& S  c7 K0 I6 G1 o
又是一年春节假。我和乐乐都回家过年了,张磊没有回家,独自一人在上海待了一周。
9 ]& M" G! f( r( p( h. ^节后我们回上海,张磊开车来虹桥机场接我们。我是下午一点多先到的,走无行李通道出来,就看到张磊抱着膀子在外边站着,看见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5 V1 c  s. e' ?# D1 r: t% i9 w
一周没见,我心里一直惦念,见到张磊时,内心也十分激动。但我一向不太会表达喜悦,稳稳地走到张磊身边,低声叫了声“主人”。( o% S9 m) J2 L4 Z) q5 J9 w
张磊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傻狗,饿了吧?”6 N( q6 @1 X  {9 h
我点点头,刚在微信跟张磊说,我睡了一路没吃到飞机餐。乐乐预计比我晚一个小时到,我就跟着张磊下楼,往肯德基去了。
* @* J5 w/ t* L: k5 p- X3 G在扶梯上,我傻傻地问了张磊:“主人,你是不是来接乐乐,顺便接我的呀。”" p  {  h& C' g4 F) A
张磊歪嘴笑道:“怎么,贱狗吃醋了?”5 T% U1 |) l$ L6 c. k7 a9 s5 ^
“哼…哪敢呢。”
' h. H8 R% s) @. S4 d) T6 C“操,过个年怎么变母狗了,欠收拾了是吧?”; `6 l/ e1 p( G7 u2 R8 b
“嘿嘿。”, i$ C* M; V, E4 H3 j" w
我去肯德基点了个简单的板烧堡套餐,很快就就吃完了,拿起可乐嘬光最后几口,满足地靠在椅背上。
8 O' Y& {) C3 A( g4 s: o“吃饱了?”2 T' V8 c* X4 }0 U, N
“嗯。”
# p6 B2 M" ]8 `3 j) C3 _“饮料也喝完了?”张磊拿起我的可乐杯摇了摇,里面只有冰块的声音,“我去给你续个杯吧。”
- u0 l% z$ U# X. h* J1 K, r我天真道:“咦,现在肯德基还有续杯服务了?”
# R) U  d4 r$ C' C, M我期待地看着他,然而他站起来直接往外走,直奔旁边的卫生间而去。我这才明白张磊说的续杯是什么意思。在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追上去的时候,张磊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立马背上书包跟了上去。
1 y0 d0 O6 `4 n) v) ]卫生间里刚好没人,我们悄悄进了同一个隔间。7 t3 E% ?; o$ b! Z
好在隔间比较干净,保洁刚刚擦过。张磊把坐便盖子放下来,坐到上边,我跪在他面前,空间刚好够。, z3 I6 o/ X( x/ \$ ^2 i
张磊没有急着给我续杯,而是先拉开了牛仔裤,把我的头埋进去。我惊了,头还没伸过去,一股浓郁的屌臭就扑面而来。我一看,他穿着的灰色内裤,好像是我走那天给他换上的!) [4 _0 `; b( R; j- g
我震惊地抬头看。张磊一把按住我的头,怪笑道:“对,没错,没换。”& Q6 @  N. E# }8 ?# `
我草,这还是人吗。一周多不换内裤,估计就等着这一幕呢吧!我的脸贴在他的裆上,那根软软的自然下垂的大屌就在我脸上蹭。
- r1 J3 f$ [5 z9 B我艰难地吸了一口气,真他妈臭啊。
8 f+ Q1 K! @4 J* s+ O( ^被操强迫地按着脑袋,我吸了第二口,感觉还是我熟悉的屌味。我想起刚跟张磊认识没多久时立下的“规矩”:以后他的屌都要我来清理。
  d7 V5 }4 u# o) }2 N第三口,这该死的雄性荷尔蒙。熟悉的臭味,虽然比以往更浓,却如同浓缩版的春药,让我开始浑身发烫。
. `2 O6 j" h8 X% u! P9 m我开始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
, t. P; |4 }9 W: u张磊见状,直接推开我。我此刻就像闻了r的骚0,心跳加速,吐着舌头,双眼迷离地盯着张磊的裆部。4 P+ x" E' |( q/ R) o3 S) M
“香吗?骚逼。”
# P& _0 R$ Q  i  ~. v* K2 x2 x8 ?“香…主人…”
; j- [+ F3 ?7 K, u! ^: `估计要不是在公厕,张磊会狠狠地羞辱我一顿吧。为防隔墙有耳,他只是再次把我拉过去,让我伏着身子吸他内裤那阴囊部位。
+ f7 @; T0 b5 k+ j  B) T张磊的弟弟也慢慢觉醒了,将内裤撑起一个帐篷,气流涌动,把内部的潮气也带了出来。味道更加浓郁,也更加上头。我隔着松软的内裤,含住他的卵蛋,用力吸了一口,这股清凉感,饶是张磊都爽的倒吸了一口气,鸡巴顶着内裤跳了两下。我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吸吮。, ~% @3 s7 ^8 p8 C8 x
等到张磊玩够了,自己拉下内裤,粗暴地把龟头塞到我嘴里。正常来说,勃起状态撒尿会比较慢,他却像是没有这种障碍,哪怕被我含着龟头,也很快就开始了排泄。
* `. U  B+ I& V- ]) ^# X  s我闭着眼睛,微皱眉头,大口大口地咽着。张磊的尿是一如既往的苦、骚,细品还带有一点咸味。这样的“饮料”,喝得再多也无法说打心底喜爱。只不过喝得次数多了,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反胃、干呕。盯着嗓子眼咽不下去了。我需要在心里想些别的事情以转移注意力,这是几个月来养成的习惯。因为一旦被尿的骚味吸引了注意,像这么大的量还是会有咽不下去的风险。0 T. G1 c+ p* ]5 Q& V& Y% p, b
俗话讲,屁股决定脑袋。一个人一旦拿到了某种权力,就很难做出与这种权力相悖的行为,差异在于这个人有没有能力守住这份权力。在主奴关系中也是如此,张磊一步步成为我的主人,占据了极高的心理优势,那就只有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才能稳固这种优势。
* p4 t  U0 Y( C* z# h0 C- a+ w情绪和感情要表达出来,对方才能接收。所以适当的仪式感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我爱慕张磊的强势,愿意奉之为主,也只有通过喝尿才最能展现自己的臣服。5 O0 V# K, L( A4 }# c' n% Z7 Z
我觉得鞭打、滴蜡之类的物理攻击,都是奴被动接受的,舔鞋、袜、脚大多是奴本身的性癖,被踩射是奴获得的奖励,打理家务是我本来的生活习惯。思来想去,最能体现臣服的,就是把喝尿当成日常。因为尿不好喝,主人也知道尿不好喝,但一个奴能够甘之如饴的原因,就在于对主人的崇敬。
- h3 u* W' ^: }. i0 ?& l3 {" C& g. r3 i所以这半年来,伺候张磊撒尿,做一个合格的小便器,是我最痛苦的修炼。
# U( Q( i0 w+ W这泡尿有点多,我喝了好久,嘴里的鸡巴都变软了一些。张磊双手离开“方向盘”,打开了可乐杯的盖子。随后他让我拿着杯子,托在他胯前。
. h3 l+ v0 g% ]他从我嘴里撤出,开始对着可乐杯撒尿。我的眼睛躲在杯子后边,平视着那根半硬的大肉棒。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中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冲击着杯里的冰块,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热气腾腾的尿液,让冰块迅速融化,不过这个服务员给我接了大半杯的冰块,最终还是留下了一些,让我拥有了一杯冰镇圣水。终于尿完,张磊甩了甩已经疲软的鸡巴,残留的尿液从他粉嫩的马眼里甩出,一些落入杯中,一些甩到我的脸上。0 z1 q& m) x5 I$ C+ i) @
我乖乖上前含住清理,张磊揉了揉我的头。其实我心里在想,世界真不公平,张磊用屌频率那么高,却生得如此粉嫩好看,我没怎么做过爱,却是黢黑一根。
( ^/ v; d$ U& o7 E( M  K嗦干净之后,我刚想举杯开喝,张磊边提起裤子边说:“慢点!拿着,路上慢慢喝。”  Z. m* X/ Q6 y  e; ]0 N& ~; P  a9 a/ ~
路上慢慢喝?我脸上发烧,默默盖上盖子。" C9 ~3 m, c! P. a: d3 c
撒完尿,张磊用脚蹬了一下我的裆,然后邪恶地笑了。没错,这个假期我是戴着锁回家的。作为一个东北人,我无奈之下推了好几个泡澡局。) K# Q# C# [/ P
外边没有动静,张磊和我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0 n. A( T: v0 v( I3 a9 t+ F
“戴锁出行感觉如何?”/ O8 G  U: b' b" e+ ^5 r) x* g
“别提了,现在安检好严啊。尤其是东北那边,感觉全身都被摸了一遍,鞋子都被捏了几下。那个金属探测器连裤裆都不放过,还好是硅胶锁。可吓死我了。”
9 l2 V4 s$ W5 t/ w* Z“哈哈哈,下次要是不听话就给你戴金属锁,带你出门。”
* G% J3 w, E% a* X“别啊,我可不想社死。”
) p1 `& D2 k; J# B2 T张磊得意地笑了一声。
  z1 H; M  X; e. N( ^5 m我俩又回肯德基坐下聊了一会,讲讲各自的假期。张磊难得休息不用商务,也不用接送乐乐,一个人在家里歇着。聊着聊着话题就开始带颜色了。我问张磊:“闲在家里这么久,你岂不是天天打飞机。”
; q! J" f2 X& ]+ }5 r张磊扬头道:“确实很想要,但是一次都没有。”
2 {* y! u' S! k% u8 V我惊讶道:“为啥呀?”
# _& f1 n8 _0 X1 ?张磊说:“老子的鸡巴是用来操逼的。自己撸一发起码得半个小时吧?干巴巴的,也太无聊了。有时候我还羡慕你呢,拥有随时随地高潮的能力。是不是?别人撒泡尿的功夫你都弄爽一把。比我们这种人节约了多少时间。”
" c+ a1 Z$ I, b4 z“唔…”我脸上发烧,还是恭维着,“所以您才是主人呢。废屌连自主排精的权利都没有。”2 x5 L8 i* c5 h- f4 ]( e7 U
张磊得意地笑了一下。
- k* d2 ?2 c- g' v6 W& D7 H又扯了一会别的,乐乐的航班也落地了。他有行李,我俩倒是不着急。我一口一口地用吸管慢慢嘬着杯里的冰尿。放置之后的尿氨味更重更骚,但在冰块的遮掩下,变淡了许多。0 Y$ U2 t( j0 M1 Z* _1 Z
张磊问我味道如何,我如实说道:“被冰水稀释得淡了一些,不过还是主人的味道。”
6 X+ k( K' S# Z* ?" Z4 ?“废话。”
( A) ^( }! G/ F. h6 p( U张磊翻了个白眼。1 ]2 l# v# r9 s5 L2 M) e
我心想,尿还能有什么别的味儿,你问的不也是句废话吗。当然,这只是腹诽。不过细品的话还真带点可乐的甜,挺怪的。
/ X; v0 ?4 c% z+ f9 i2 M% i我们一起在接机口等着。乐乐出来的时候,扫了一眼看到我们,脸上带着小别重逢的兴奋,颠颠地跑了过来。
: g# x6 q6 Y1 ]; N' s6 N我接过他的拉杆箱,张磊把乐乐拥在怀里抱了抱,乐乐撒娇道:“哥哥,好想你啊。想你们。”
/ A) N- a" ]# v! L3 w似是突然想起我在一边,他补了一句“想你们”,随后放开张磊,也浅浅地抱了抱我。我小心地拿着可乐杯,生怕那东西洒出来。要是撒出来,那可真是社死。  Y) d7 F# L4 Y" f- U4 M" a
往停车场走的路上,乐乐突然要拿我的可乐:“南哥,给我喝一口,好渴呀。”# N+ C( F/ r' k7 p. }+ P$ o
我立马拿的远远的,说:“别了吧,再去给你买一杯吧。”1 }% J7 P6 V- \
张磊噗嗤一声笑了,说:“不用,车上给宝贝准备了。南南那杯是我特制的。”; J% A& S9 w- `0 b3 ^& X% S% ^$ E
特制的?乐乐迷惑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尴尬,而张磊一脸坏笑,顿时猜出来,吐了吐舌头不再提这茬。
9 d) L  _: `' s7 y, g回程自然是我开车,乐乐侧着身子,头枕着张磊的大腿。他们两个左手牵着,张磊的右手从乐乐的领口伸进去,一看就是在捏奶子。乐乐被他挑逗得都喘起了粗气。$ w# v! p* }  B8 v
不过也是,我突然发现乐乐跟张磊是绝配。乐乐也不喜欢打飞机,他喜欢被大鸡巴操射。我记得他以前说过,他上高一学会的打飞机,但是高一下学期被同学操了之后就没再打过。要么被操射,要么不射。4 b9 f/ {$ J# J4 Q* B0 }5 ?& X
想到这里,我哼笑了一声。
! `/ E$ W5 Z3 ]! C张磊心情不错,语气平淡:“你笑什么?”
& l2 i% d  _5 M“没,没什么。”1 ^) r; W- _; \, E, w
“好好开车,别整动静。”张磊说,“到家之前,把饮料喝光。”; E  N0 |. k8 Y2 ^7 Q
“好的。”  m- Q. [9 O" |+ |  N. G
我拿起饮尿杯,喝了一口。冰化了一些,可乐味更重了,苦骚的尿里混合着甜味,变得更加诡异了。为了防止冰全部化掉之后更难喝,我直接吨吨吨几声,把剩下的半杯干掉了。
6 G$ y: W6 f: x$ M: M  p空抽了几下吸管,打了个嗝。
9 L4 m, W, l( U* S8 ~: ]张磊笑骂道:“我草,你这嗝打得一股厕所味。”
2 Y  @/ y# h( V5 _6 X悉悉索索,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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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1 23: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边看剧情边手淫超级爽
发表于 2025-7-12 02: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无意中点开的,一直不吃主奴或者绿帽文,这篇跳着看一些接受不了的剧情也能看出来文笔真的很好,主角清醒着沉沦看的我毛骨悚然,相比于其他文那种暴力或者药物调教,我觉得张磊这种步步为营的包裹着糖衣的精神支配行为真的是如同恶鬼
发表于 2025-7-12 02: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猛男家教 发表于 2025-7-12 02:15
; K4 F& S4 Q0 @7 p( A无意中点开的,一直不吃主奴或者绿帽文,这篇跳着看一些接受不了的剧情也能看出来文笔真的很好,主角清醒着 ...

6 k( \  t! c% b1 a8 x是的是的,这种细致入微人性上完全解释得通充满现实感的剧情有很强的真实感,让人能完美代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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