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一部分,先要打个比方:: G3 d3 }( u& _7 [9 F* x W! q% j
如果你的时光倒流,回到50年前,甚至100年,向你那时候的朋友讲述现代一些生活细节,如“互联网+”“微信抢红包”“剁手党”等,你的那些朋友肯定会用手摸摸你的脑门,说你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可我今天要说的那事,时间却是过去了50多年,至今那些事已经销声匿迹,你们或许也会说,是不是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太瞎编!
4 w; v) g# o+ y9 o 第四部分(上)3 i; R( z; C4 N- a8 P% U
我上船以后,有一件难以让我琢磨的事,发现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偶尔会有3-5个年轻人在晚上摇上舢板出去,看上去神秘兮兮的,而且都在5-6小时以后悄悄的回来了。我们海岛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疯玩的,那时候更没有什么可消遣的地方,那他们去哪呢?去做什么呢?偷窃?赌博?我也不可多打听,我估计是去赌博的,赌大的,可赌博总会有盈有输,可我从没有听到某某人盈了,某某人输了,回来以后他们往往都呼呼大睡直到中午,醒来后看上去都红光满面的,都象是盈了! z O! `+ y1 n9 i9 {& G/ [ H, z% f4 i
一次,我们的船又回到家门口的港湾,我年轻,肯定要管船的,那天蛮早的,天还没有完全黑,一条舢板靠到我的船旁,舢板上已经有3个人了,他们直呼和我一起管船的另一个年轻人,快些!快些!快要涨潮了,他们又对我说,你辛苦些,阿昌要出去一会,若有事,叫旁船的人过来帮一下哦!我点点头,我还说,你们多盈些回来,他们笑笑。
1 p" u& r& n8 Q9 ?# q) @7 R 半夜,也不知道几点,舢板回来了,阿昌上船直接去睡觉了,我也没有去问,不太好问,盈了还好,输了他会不高兴的。第二天,他很迟才起来,看上去喜盈盈的,估计盈了,我去祝贺他,他笑笑,我看到他这种笑,感觉神秘的,奸诈的,是什么事呢?我就向他打听,他轻蔑,又得意的说,你真不知道还是装吊,我们是去“吊鳖”(我们那操逼的叫法)的,我被闷了一下,他们不是去赌博,是去“吊鳖”?我没有继续问,摇舢板去“吊鳖”?去哪“吊鳖”,吊什么人的鳖?吹牛吹破天了吧!
+ u8 e0 }, s/ {, B6 l 我也不好刨根问底的穷追不舍的问,哼!他不说,我也有地方可问。我堂哥也经常和他们一起摇舢板晚上出去的,他肯定知道。
' c/ X9 x/ T4 }4 }" a$ _ 第二天,我到堂哥家去找他,他在院子里修鱼箩,叔叔和婶婶都上山去搞些玉米红薯之类的事(我们村,山上自家种的一点地),我找了把小竹椅靠近他,装出漫不经心的对他说,德哥,前天晚上,阿昌他们摇舢板出去,没看到你去啊!他一听我说这事,装一个手势,叫我在家不要说,我不理会他,悄悄的对他说,下次你们出去,可以带我去吗?我就看看好了(我装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他以为我早知道这事,笑着看看我,疑惑的说,你也想去!你只看看!不“吊”(操的意思),你小子憋得住啊!说了这一句,他色迷迷的朝我笑笑。停顿一会说,象是想一想的模样,好的!下次带你一起去!一听到这话题,我的JB立马硬起来。那年月,我的JB很惹人讨厌,总会不自觉的硬起来,当年我们那夏秋天,男人只穿一条宽松的裤子,JB翘起来很容易被人看到。我看他的眼光朝我裆部移过来,停留在我顶起的裆部,他把他的椅子往我旁边移,紧挨我坐下来,他的一只手不安分的开始摸我的JB,我也伸过手去摸他,他也硬了,突然,我们听到有人进来,原来叔叔和婶婶回来了,我赶紧站起来,把手伸进裤袋,硬把不听话的JB压下去,匆匆的和叔叔婶婶打个招呼离开了!现在我已经证实他们摇舢板出去,的确是去“吊鳖”,摇舢板出去“吊鳖”?多奇葩!去哪“吊鳖”,“吊”谁的“鳖”?- H: }1 Y; a3 f6 \/ o
那天终于来了,下午劳作的时候我堂哥悄悄的对我说,今天天好,潮水好,我们已经约好4个人,去“吊鳖”,你要去,一共5人,不能让家人知道哦!我点点头,心里马上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我吃了晚饭早早的在船上等他们来接我,那天由于潮水关系,到晚上8点多,他们四个人才摇了舢板来接我,这次我们出去连我一共5个人,堂哥,我、阿丰、阿林和阿南,我们五个人数阿林年龄最大,我最年轻,我就主动给他们摇橹,我按照他们指的方向用力的摇。我听到堂哥问,阿丰,你们的船今天回来,确实看清了小虾岙,船不在家,阿丰说,我看清楚了,小虾岙就一条舢板,渔船肯定不在!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的潮水,他们肯定不会回来的。, s% h) e( a6 Y- b J) d" z4 i, }
我心里有数了,我们要去小虾岙,那是一个超小渔村,那岙里住了10几户人家,一共两条不大的船,捕鱼是渔民家庭生活的唯一来源,每个家庭的男性青壮年都必须要在渔船上劳作,那小虾岙虽小,但却有个很好的避风港,听老人说那岙以前渔业资源极为丰富,在虾的繁殖季节,在家门口就能捞到大量的虾,在岸礁旁,随手就能捞到大量的虾卵。现在渔业资源渐渐匮乏,他们就买了二条船,到远一些的地方去捕捞,那两条船在港的时候,全村人都在,两条船离港以后,村里只剩妇女,老人和小孩。今天他们肯定乘小虾岙全体青壮年渔民不在,去“打劫”了,我心里似乎全明白了,但又不明白,他们对那的女人认识吗?我们一共5个人,怎么去找5个女人呢?我问了,他们都哈哈大笑,在大海中,海涛淹没了所有爽朗的笑声!我们的舢板进入潮流区,快速的顺水而去,在舢板上,他们交流那些色情新闻和故事,说得我的JB又暴涨。
Z" D# b4 p# } 原来,他们到这种超小渔村找女人“吊鳖”也不是乱找的,他们不找没有结婚的女孩,怕女孩怀孕毁了她一生,这种伤阴德的事,会遭报应的!他们也不找中老年女人,这种女人他们没有兴趣,他们专找结婚不久的女人,我们那这种女人的房间很容易找,那时候他们结婚的新房很简单,窗户油漆一下,装个窗帘,那时候我们那也流行贴“囍”字,但结婚以后100天,要把“囍”字卸下来,再贴些鸳鸯戏水、鱼满仓这种剪纸,这些全是新娘嫁过来前自己剪的。8 Q6 n7 y, r1 M
我们经过大约一小时左右的顺水漂流,已经进入了那小海湾,清楚的看到那些渔民的房子,那确实没有渔船,只有一条舢板拴在一个用竹筒做的浮标上。船轻轻的搁上那的沙滩,阿林让我们下来四个人,对阿南说,你留在舢板上,如果你看到他们的船回来了,用手电筒给我们信号,呵呵,原来还有放哨的!我跟在堂哥后面,往上走,先到一座房子前,看看,左右两间厢房,没有明显特征,不行!我们继续往旁边的一座房子走过去,看清楚了,其中一间房子完全符合新婚的特征,阿林轻轻的说,就这!就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