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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那毫无防备的、充满了雄性力量感的身体,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在苏梓樵眼前一帧帧地展开。 尤其是当他弯下腰去捡香皂的那一刻,那结实的臀肌、饱满的囊袋和在水流下若隐若现的粗壮肉茎……每一个细节,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击在苏梓樵的视觉神经上。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涌向了下腹。 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对于同性身体的渴望,在此刻被彻底点燃。他甚至能想象到,如果能用手握住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会是怎样惊人的触感。 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内心幻想的双重作用下,陈炳袍的身体,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的器官,正不受控制地慢慢充血、抬头。它从疲软的状态,一点点地变得坚硬、滚烫,最终,在没有任何物理接触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挺挺地半勃了起来,精神抖擞地指向前方。 这个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苏梓樵瞬间从幻想中惊醒。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巨大的恐慌感袭来。 这里是公共澡堂!到处都是人! 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孙晓东,用一种近乎狼狈的姿态,将自己半勃的身体藏在水幕之后。他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试图用冰凉的手掌让它冷静下来,但越是紧张,那里的热度就越是无法消退。 他能感觉到周围有其他男生走过,他甚至不敢抬头,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尴尬的模样。 而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孙晓东已经直起了身。他冲洗掉身上的泡沫,转过身来,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梓樵那明显有些僵硬和不自然的背影。 他看到了苏梓樵那紧绷的臀部肌肉,和他那只不自然地护在身前的手。 孙晓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好像……玩得有点过火了。 孙晓东看到了苏梓樵的窘迫。 那个僵硬的背影,那个不自然地护在身前的动作,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此刻的尴尬处境。孙晓东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刻的苏梓樵,一定脸红到了耳根,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天人交战。 他本意只是想给这个“同类”一点心照不宣的福利,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大,直接把自己搞到了一个下不来台的境地。 孙晓东关掉花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然后走到苏梓樵身后,用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的语气说道: “冲得差不多了吧?走,一起去蒸个桑拿,排排湿气。” 这个提议,对此刻的苏梓樵来说,无异于天降甘霖。 桑拿房在公共澡堂的最里面,是一个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小屋。因为大多数学生都没有蒸桑拿的习惯,所以那里总是人迹罕至,格外安静。 更重要的是,桑拿房里光线昏暗,充满了蒸腾的雾气,是绝佳的藏身之所。 “好……好啊。”苏梓樵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的颤抖。 他不敢回头,只是胡乱地冲了冲身上的泡沫,然后就立刻跟在孙晓东身后,快步朝着澡堂最深处走去。 推开桑拿房厚重的木门,一股夹杂着松木香气的干热空气扑面而来。 果然,如他们所料,不大的小屋里空无一人。房间的墙壁和阶梯式的座椅都是由原木打造,中央的电热炉上,几块桑拿石正散发着灼人的热量。 最妙的是,在桑拿房的一侧,还有一个小小的、蒙着水汽的玻璃窗。通过这个窗户,可以隐约看到外面淋浴区和更衣室的情况,而外面的人,却很难看清里面的情形。 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可以让他平复尴尬的避难所。 桑拿房的木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澡堂里所有的嘈杂和水声。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电热炉发出的轻微“滋滋”声。 苏梓樵一进来,就立刻选择了最下层、最靠近门口的一个位置坐下,身体蜷缩着,试图将自己那还没完全消退的生理反应掩藏在昏暗的光线和自己的身体阴影之下。他的心还在狂跳,既为刚才的窘迫,也为此刻这突如其来的、与孙晓东的独处。 孙晓东则显得从容许多。 他没有选择和苏梓樵并排坐,而是走到了他对面,在另一侧的木制阶梯上坐了下来。 这样一来,两人就变成了相对而坐的姿态。 小屋里的空间本就不大,这样面对面地坐着,彼此的身体几乎是一览无余。昏暗而灼热的空气中,充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张力。 苏梓樵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他能感觉到孙晓东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不像在淋浴区时那样被水汽和人群冲淡,而是变得更加直接、更加专注。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逼入角落的困兽,每一寸皮肤都在这高温和对方的注视下,开始微微刺痛。他那好不容易快要平复下去的身体,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孙晓东,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对面那个紧张得身体都快僵硬了的班长,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桑拿房里,干热的空气炙烤着皮肤,汗珠从毛孔中不断渗出,又迅速被蒸发。 在最初那阵尴尬的对峙之后,孙晓东似乎放弃了继续“审视”苏梓樵。他向后靠去,将宽阔的脊背贴在了滚烫的木板墙上,然后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他闭上了双眼,眼帘下的阴影让他英挺的面容显得有些疲惫。 这些天,他实在是过得太累了。 先是前几天,在寝室里和那个突然找上门来的人,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如果不是初磊和苏梓樵突然敲门,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动手了。 而昨天晚上,在餐馆外,他又在电话里和同一个人大吵了一架。 那个在电话里让他失控的人,不是丁帅。 对于丁帅,他从未有过如此复杂和激烈的情绪。他们的关系很简单,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建立在肉体和征服欲之上的游戏。游戏结束,各不相干。 但电话里的那个人……不一样。 那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个无法轻易拔除的、与过去紧密相连的麻烦。 此刻,在这间与世隔绝的、高温的桑拿房里,他终于可以暂时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烦躁,将自己完全放空。他感受着热气蒸腾,感受着汗水从身体里一点点地被逼出来,仿佛连同那些烦恼和疲惫,也一并被排了出去。 他闭着眼,安静地放松着,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已经忘记了对面还坐着另一个人。 孙晓东闭着眼,靠在滚烫的木墙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深沉。 在这与世隔绝的高温中,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致的放松。紧绷的肌肉一点点地松弛下来,连日的疲惫和烦躁,似乎也随着不断渗出的汗水,被蒸发、消散。 在这种彻底松弛的状态下,他原本并拢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缓缓地向两边分开了。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他两腿之间的男性象征,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对面苏梓樵的视线之中。 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那根敦实粗壮的器官,连同底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就那样安静地躺在他大腿根部那片浓密的黑色毛发之间。因为高温和放松,它比在淋浴区时显得更加舒展、更加饱满,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对于一直低着头、试图平复自己欲望的苏梓樵来说,这幅突然闯入眼帘的景象,无异于最强效的春药。 他刚刚才靠着数绵羊和自我谴责,勉强将自己半勃的身体压制下去。而现在,孙晓东这个无意识的、却充满了雄性原始魅力的姿态,瞬间就将他所有的努力都击得粉碎。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再也无法移开。 那不是一种简单的窥探,而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一个彻底放松的、强大的、毫无防备的雄性身体,就那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去欣赏、去探索。 苏梓樵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再次开始升温、沸腾。他那刚刚才疲软下去的器官,以一种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更加坚决地,再次充血、抬头、变得滚烫而坚硬。 这一次,他甚至都懒得去掩饰了。 在这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封闭的桑拿房里,所有的伪装和道德束缚,似乎都在这灼人的高温中,被蒸发殆尽。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对面那具充满了诱惑力的身体,任由自己的欲望,在沉默中,疯狂地燃烧。 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便再也无法熄灭。 苏梓樵的理智,在这灼人的高温和极致的视觉诱惑下,已经彻底燃烧殆尽。他脑海中所有的声音——班长的责任、优等生的体面、社会的道德规范——在这一刻,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 唯一真实的,是眼前那具让他口干舌燥的、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 唯一真实的,是他自己身体里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狂野的冲动。 他的身体,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开始缓缓前倾。 他从自己坐着的那层木凳上,一点一点地、几乎是以一种慢动作的姿态,向下滑动,然后,跪坐在了地上那滚烫的木地板上。 这个动作,让他的视线,正好与孙晓东那放松地敞开的两腿之间,处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 他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里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能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 他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正在一步步地,靠近自己的神龛。 他的双手撑在地板上,用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 一厘米。 又一厘米。 他的身体在滚烫的木板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汗痕。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离孙晓东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看清对方大腿内侧皮肤的纹理。 近到他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上散发出的、惊人的热量。 而孙晓东,依旧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呼吸平稳,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苏梓樵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倾,再前倾。他的脸,一点一点地,靠近了孙晓东那毫无防备的、充满了诱惑力的胯下。 最终,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片浓密的、微微卷曲的黑色毛发。 就在苏梓樵的鼻尖,即将触碰到那片禁忌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领地时—— 孙晓东,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丝毫的睡意朦胧,那双眼睛,在昏暗的桑拿房里,显得异常清醒和锐利。 他就那么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正跪在自己胯下,脸上写满了赤裸裸欲望的苏梓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苏梓樵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热血和冲动,在与孙晓东那双清醒得可怕的眼睛对视上的瞬间,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冷却。 他看到了孙晓东眼中的自己——一个跪着的、丑态百出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变态。 “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我在干什么?! 巨大的、无边无际的羞耻感和恐慌感,像海啸一样,瞬间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烙熟一个鸡蛋,血液在血管里倒流,手脚冰凉。 他想立刻逃离,想从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场景中消失。 但他跪在地上,而孙晓东就坐在他面前,他无路可退。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一个高高在上,眼神平静得可怕。 一个跪在尘埃,表情从极致的欲望,瞬间转变为极致的尴尬和恐惧。 桑拿房里,只剩下电热炉“滋滋”作响的声音,和苏梓樵那几乎要停止的心跳声。 每一秒,都是一场凌迟。 孙晓东的目光,在苏梓樵那张涨成了猪肝色的、写满了惊恐与羞耻的脸上,只停留了一瞬。 随即,他的视线缓缓下移。 他扫过了苏梓樵因为跪姿而显得有些狼狈的身体,最终,落在了他的胯下。 那里,苏梓樵的性器,因为刚才那无法抑制的冲动,已经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坚硬地勃起了。 它直挺挺地、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地,指向前方,指向孙晓东的小腹。它像一个无法辩驳的、赤裸裸的罪证,将苏梓樵内心最深处的、最肮脏的欲望,暴露无遗。 在这尴尬到极点的对视中,这个不合时宜的勃起,无疑是压垮苏梓樵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所有的体面,在这一刻,都被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最丑陋的本能。他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让他钻进去,或者干脆就这么昏死过去。 孙晓东看着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坚硬的肉刃,眼神里没有任何嘲笑或鄙夷。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了然,有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冒犯后又被勾起的……兴趣。 他没有开口说话。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看着他那根因自己而起的、充满生命力的勃起。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桑拿房里灼热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份沉默的对峙,而变得粘稠和压抑。 O- n+ K8 i0 j2 M9 {, ]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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