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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航船·第二十三章 虚凤假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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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X x+ @+ c# d; [ “妈了个巴子!真他娘的晦气!”孔阙绷起线条坚毅的下巴，唇间叼着一根香烟，从裤兜里摸出块花里胡哨的打火机将其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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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 {' j7 t# V/ {1 Q' O1 l “呼——”淡清色的烟腾起，笼罩住了他含愁带忧的英俊眉眼。! D0 q4 C: x7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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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口烟过后，他心里那股恶心劲才稍微过去了一阵。方才那名中年妇女挂着淫靡的笑容伸手在他胸肌上乱掐捏着，冰凉的五指令他感觉仿佛有几条黏滑的蛞蝓在自己身上滑过，膈应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一刻他简直想撕破脸皮甩手不干了，可为了顾全大局仍要维持着笑容继续做戏。0 ^) r- r* Q7 H
2 F1 j1 M- O+ h. e) r: S" j' u “如果不是为了破案，我何必在这鬼地方遭罪呢？”天郎气清的秋夜，他本该同死党至交坐在高档餐厅里喝着进口红酒侃天侃地，抑或是搂着清婉妩媚三围傲人的女友缠绵快活，都好过立在此处揽客千百倍。. s) s9 ? H' a2 A: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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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孔阙抽烟抽得更凶了，乌黑剑眉紧紧锁起。想他自己年方二十五岁，虽不能说雄姿英发，但好歹算事业有成、爱情美满，谁成想堂堂八尺雄躯大好男儿竟有朝一日沦为男妓暗娼，好不憋屈！+ }; `7 F/ P! r* k
/ [! ~. i4 t0 h: }5 Z& c 要怪只能怪近来市内发生的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作案手法高端，死者全被凿穿脚底骨髓被取出大半，身上还留有激烈性交过后的痕迹，其案情奇异诡谲，直如厉鬼索命，弄得多日以来市内百姓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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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媒体争相涌到警署采访调查，无形中又增加了破案压力。孔阙作为部门年轻骨干，连夜与破案小组召开会议进行探讨研究。0 P7 f. r) i$ V/ Q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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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分析，受害者皆为英俊高大的男性，年龄从二十至三十五不等，总体偏年轻化。值得注意一点的是，他们虽然身份各异，从私人教练、脱衣舞男到内衣男模不一而足，但都或多或少地从事一些性工作。例如其中一人生前是网络主播，实则却是被富商包养的外围男。那晚他陪侍完一对富豪夫妻后，在回家的路上遭害，脚底被凿出的血洞流出许远，将数十平米的柏油路都染上交错暗红的纹路。第二天他被晨跑的人发现时全身赤裸地死去，嘴里满满地塞着自己的一双白袜，身上布满情欲的淤青，纵横缭乱像极了路边的葳蕤花草，而下身的海绵体则有撕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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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o3 G% v% Q a 根据体液DNA鉴定，杀人凶手确认为男性无疑。孔阙与同事分析，该凶手具有同性倾向，并且很可能对男鸭、KTV少爷等色情工作者怀有变态的占有欲或者报复心理。一时间“变态杀人色魔”的疑云笼罩着这所城市，广大年轻男子甚至不敢独自夜归。孔阙与同事们职责所在，便理所当然地担负起侦破案件缉拿真凶的重任，以图早日还这城市安定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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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受害者们身份特殊，他们惨遭毒手前很有可能是在为凶手提供性服务。两个欲血沸腾的男子之间性爱尺度过大本非奇事，只是他们未曾看透寻欢花客轻浮面具下的邪恶面孔，如此才温水煮青蛙般引火上身，最终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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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小组分析到这一重，便决定派出警方一名男警扮作出卖皮肉的帅哥，以此来诱敌上钩。于是作为本单位警草的孔阙便担任起了色饵的重纲，一来他高大白皙，五官俊朗，足以勾起同性恋群体最直接的欲望；再者孔阙足智多谋，又年年在公安比武大赛上拔得头筹，紧要关头有武艺御敌以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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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E* V' p J, m: I8 l “哼！”孔阙烦闷地将爬过脚边的一只西瓜虫踩得稀碎。他胸膛激烈起伏着，脑袋嗡嗡地发热，锐利眸光似有冷刃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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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证自己的工作状态，孔阙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心绪平复。他望着暮色中泠泠作响的潋湖湖波，安慰自己方才那位女客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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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卖不卖？”方才她来到自己面前时好像报的是这个价，低廉得让孔阙自己都想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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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元，大姐！200元我就跟你走。”当时孔阙直视着她躲闪瑟缩的眼神，拿不准她是否是真的囊中羞涩，还是只是中年妇女勤俭持家的习惯使然。孔阙自暴自弃地喊出自己的卖身价。) n! P$ r- z7 v2 m
- i" d/ U+ ], X2 f; F 谁知那位女客却喜出望外地扫视他一番，琥珀色眼珠微亮，像是在跟他确认价格一般。' }2 y7 D, G- `& V( p!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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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是颇有风韵的。”孔阙想，只是她那张蜡黄的脸与些微的雀斑都在暗示着这名女人华年不再，淫靡地像只母猩猩一般挂在他身上呜嗷叫唤着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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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V: F& K, f$ T2 j. B+ l" B “帅小伙子——看你长得高高大大很是体面，谁知道竟然是出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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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摸摸你的鸡巴大不大！”女客汗湿面孔涨成夹竹桃色，两手钻进孔阙的裤裆像捉补一条灵敏迅捷的的鲤鱼一样握住了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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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U5 {- m' T; D 女客得手后就不愿再松开，握着他的柱身往自己的身上戳。孔阙被她握得有些痛，但并没有抵抗，而是岔开长腿站立着，英俊的面孔浓眉微皱望向左前方。昨夜夜秋雨初歇，一只翡翠般美丽晶莹的碧伟蜓绢翅带露停在荷蕊上。空气中的水分沉重地缀在人的眉端眼角，叫他有种说不清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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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E6 V. l, t r2 b3 T. f 孔阙心里对她毫无爱怜，下身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直撅撅地顶起外裤，像挂着船帆的桅杆。他想其实男人才适合卖身，心理跟生理能够完美地分离，即使不情愿，也能完美地卖笑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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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眺望着远方大脑里天马行空，身前的女客却已经自娱自乐起来，闭起眼睛动情地呻吟着，仿佛孔阙真的插进了自己的体内抽动着。不远处还有其他几个嫖客在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结实的腰臀，弄得他憋闷欲呕。倦怠与厌恶在女客叫得令人耳膜刺痛时达到顶点，在确定她不具有嫌疑的那一刻，孔阙像扔垃圾袋一般将她从身上甩下，打着手势让不远处的同事们上前善后，自己则愤慨地大踏着步走开。 @! X# l0 A4 B. ~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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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藏着沁润湖气的夜风吹过孔阙的衣衫，他上身方才被女嫖客“袭击”过的胸肌此刻被薄纱衣料磨得有些发疼，令他有些怀念起二级警督的清蓝色夏季执勤制服来。“现在若是披在身上，该是何等英武挺拔呵！”1 O* n* Z5 B( Y( r
, d8 \( N# @. I) ?" F8 U 孔阙有些嫌弃地揪了揪身上的花青镂空薄纱衬衣，觉得这件绣满花叶的透明衬衫穿在身上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花孔雀。其实那性感的布料罩在他精壮高大的躯干上显得格外火辣，花草间露出的白皙肌肉令他身上仿佛披了层浪子燕青一般的绮翠花绣，粲然炫目。胸前两点粉褐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地藏在薄纱衬衣下，美杜莎的魔瞳一般危险而诱人。7 x0 F+ P! @' {" r3 Z7 t. Q
5 A9 h3 Z4 `$ \5 R9 [ 这身纤巧的衣装本是颓靡阴柔的，被他高大健躯一衬反倒有种令人窒息的性感反差。下身穿着低腰牛仔裤，破洞中露出他结实的长腿，穿着隐形船袜的脚上蹬着双茶色乐福鞋，这已经是他允许自己做出的最没质感的打扮。( V& q! R( B9 j V; @9 Z( `
2 `/ P8 w' h1 Y V# |, o 几日以来他穿着这身游戏花丛般的花蝴蝶打扮辗转过几个同志酒吧夜场，皆是一无所获。随后又将阵地转移到了潋湖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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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1 g* \% [$ e9 Y 秋季最后一批碧伟蜓在树帷草帐中不怕人地飞舞着，孔阙敏锐的眼力甚至能看清它们黄绿色的身躯上点缀着的钻蓝色斑，这些活动在晨昏间的精灵四瓣绢翼轻颤，在空中穿梭交错，竟异丽如流星四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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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y3 s% a/ r0 ~8 @3 t 孔阙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记忆中的潋湖公园是清幽怡人的，现在却不知为何成了应召男们进行卖身交易的地方。孔阙知道男同们素来有公园、公厕文化的性爱传统，但却不知如此嚣张。若干具年轻多汁的肉体在借着夜色的掩护在湖光树影间肆意展露惑人皮相，那样暧昧昏聩的环境下，只要是略有几分端正姿色便能在肉欲的修饰下被视为宋玉潘安，倒是孔阙这类真正阳刚英俊的绝色落了个劣币驱逐良币的下场。* e5 v% f( y$ G# C) {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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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某日收工后被同车的同事打趣“孔大帅哥，今日接了几位客啊”，孔阙只能以苦笑应对，其实心里再清楚明白不过因为自己条件出众又自恃清高，在潋湖公园这个男娼群落颇受排挤。& {. m8 j3 C+ K6 M! Q, [; |
# |! ~) }9 h$ D- D. E 曾有一“扬州瘦马”以一副看着老妓的鄙夷目光，以远低于自己的价格批发到三位客人。孔阙知道自己同一群十九二十岁的青葱少年相比已算“高龄”从业者，又无法凭成熟沧桑的外貌吸引恋叔族群，还固执地报着高价实是破坏行业生态。! B6 e2 Z4 c: C-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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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孔阙只好苦笑不得地看着那匹“扬州瘦马”引着三位恩客往草木深处走去。杂花野草刚够掩藏住身形时他就被人按倒在地，一只脚上穿着的皮鞋还未来得及脱掉就踩着树桩借力蹬动起来，风声叶响都遮不住狂野的交合声。( F$ z- R3 ]2 ?
% q7 @" \: Q8 I. @ 孔阙很想召集同事来场“扫黄”行动，但理智告诉他应该按兵不动，侦破凶案才是第一要事。他隐蔽在暗处，望着第一位嫖客发泄完淫欲后，拽着裤子脸上挂着餍足的笑走了出来，而其他等候在战圈外的嫖客就像见了血的苍蝇一般又围了上去，“扬州瘦马”就枕在黄土野草中，挺动着已经脏污了的鸡巴继续服侍着年龄足以做自己父亲的嫖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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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S l3 G. {4 U! v2 i/ m 孔阙着实被这场别开生面的“团购”服务给震撼到。他不知道那匹“扬州瘦马”一发究竟能满足多少位恩客，也不知道几轮鏖战下来他年轻鲜美如嫩箨香苞的肉体能否撑到np结束。孔阙难以想象谋生的压力究竟有多大，才使得这些男妓情愿放下自尊，就这样幕天席地地交出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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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此事他难以感同身受，可毕竟物伤其类，“扬州瘦马”在工作时，他一个恍惚竟觉得被嫖客们骑在身下蹂躏的就是他自己，疲累的鸡巴仍卖力地硬挺着，被一个又一个猥琐男人用肮脏的屁眼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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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0 X4 R* u3 U7 u) N( a1 L “唉——”一根烟已燃得至短，可孔阙仍是闲愁万叠。他已经追查此案数日，仍未有一丝线索。孔阙忽然觉得自己也跟这公园里的男妓们没什么两样，堂堂刑警又如何，也一样要抛胸露肉卖笑承欢，都是生计、工作所迫，这苍穹之下须眉同悲，众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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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p P4 w$ m& ?) b5 l 孔阙静临烟渚，听着秋虫噪晚，颀长英挺的身影伫立成湖边的一尊雕像。" a, O3 r) \) S0 E7 U p
3 Z1 u! c6 ?% ^% y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6 A+ d7 a" K8 x) r, V2 B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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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依稀有歌声传来，一心钻研刑侦专业知识的孔阙对歌词原文已记不太清，只觉得这渺远的歌声透着几分无忧与率性，被周遭弥漫着的暧昧与肉欲衬托得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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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过几句后那歌声又近了，在芰荷芳树间徘徊回荡，那歌声的主人像是正走在曲折的小路上。孔阙没有仔细品鉴那歌喉嗓音，而是敏锐地察觉到那曼妙的歌声中夹杂着几分粗糙沙哑，他敏锐地提高了警惕，紧抿着唇悄悄往那歌声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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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着歌的周默却一点不知孔阙所想,今夜他精心化了清艳妩媚的妆容，搭配着身上的艾青色衣裙，竟当真有些“静女其姝”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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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k: S0 N. m 他踩着12厘米的恨天高，纤腰像灞陵丝柳一般轻摆着，飞云一般轻稳地行过曲径。他近来吃腻了陆振灏、唐云平一众高官总裁，秉持着“夫不如偷，偷不如妓”的价值理念，决定今夜出门猎艳冶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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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j1 a: i5 I1 A5 d% G 周默故意挽了个高仿的铂金包，昏瞑夜色中足以以假乱真，活像名耐不住空房寂寞出门打牙祭的贵太太。令他觉得好笑的是衣履鞋包本是身外之物，偏有人将其作为判断身份尊卑的不二法则。今晚来到这嫖鸭圣地，一众男妓围着他显胸挺裆大献殷勤。看着如此多的俊男围着自己献媚争宠，周默跟坐拥面首三千的女帝一般飘飘然，情不自禁地哼起了歌。4 a0 q/ k9 \/ }% w
) D$ m, V# \5 E& `2 f6 A 周默一边哼着歌一边信步闲逛。西晋皇帝司马炎乘羊车巡幸，白羊停到哪里便宠幸哪宫的妃子，周默决定待自己唱完这首歌，走到哪里就宣哪位俊男“侍寝”。' @! c/ T; D! w6 l$ s- c' g/ c
: S* |8 J0 P4 r1 y3 J* V7 Q7 A& V7 ` “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一曲终了周默停下了脚步，漫不经心地晃着包想要看清四周哪个男鸭离自己最近。9 L8 ^5 m+ }) ^
5 `' a- X" M& N u- r/ q6 J- g1 z 愈见稠密的夜色中有淡淡的烟草香传来，周默依稀能见到一名高大的留着寸头的男子斜欹着湖石。男人的俊美自分百种，但威武雄健却是最能激起感官反应的类型之一。眼前的男人即使看不清五官，那修长结实的身躯便已经刺激得周默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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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f' o6 t. k+ p# g: c8 U7 b “如果能把这样高大精壮的男人骑在身下做爱，该有多爽！”他胡乱揣度眼前男子的身份，极度渴望着能够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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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y( u3 [7 [7 Z0 E “玩吗？快三过五，现在就可以跟你走。”孔阙看身前这名女子虽是冷艳动人，可肩膀稍宽，嗓音也有些低沉。他根据自己的职业素养迅速分析判断了片刻，觉得眼前这人嫌疑极大，便先发制人诱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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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 _4 a3 h7 c# d" I 孔阙的开门见山正合周默心意，他藏起满心窃喜，相货一般从头到尾打量着孔阙。这名男子年纪约有26岁上下，正是体力与技巧兼备的好时候。五官阳刚深刻，精壮性感的身上穿着件符合他职业身份的半透明刺绣衬衣，半遮半掩地露出上身一块块白皙而丰盈的好肉，结实的大胸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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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脸庞与上身，周默肯为这名暗娼打个八九分。他视线下移，破洞牛子裤下看不清有没有腿毛，脚上……脚上穿的这叫什么呀！一双大脚板上蹬着双茶色乐福鞋，那随意休闲的意味与他周身的气质极为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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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男子的衣品减了分，周默兴致却丝毫不减。吃野味嘛，沾泥带土自己动手拣择干净才有成就感，品尝的就是那份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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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U7 K( u2 K1 i% J “你叫什么？”周默朝他妩媚地笑着，右手却在阴影中伸出，探向他的裆下。+ g9 J+ i5 i4 j9 R
6 _/ |% \7 z8 m4 `" e “哟，还挺精神呢！怎么样，现在就开干？”潋湖周围的男妓们多的是打野战的，周默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并不过分。/ C# F2 \& [. {9 {4 ]2 b2 _
: G( {: Q: g* `" z8 g “白龙。”孔阙报出了自己的代号，这是个充满了暗示的艺名。; q" K3 n. ^7 b# D- }*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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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如果想现在就要，我可以配合你。”孔阙在周默摸向自己时敏锐地飞扫了一眼，很快又恢复镇定，又变作沉稳静默。周默不知道他这份气度是不是久历江湖磨砺出来的，觉得他像尊石雕的獬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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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E2 k6 V2 F* C6 ?$ Q) G 不管怎样，他今晚是自己买来寻开心的。周默含笑搂住男人的腰，挽着他的胳膊往扶疏蓊翳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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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姐！您先别忙着哇！”一年轻男子蹿到两人面前，清爽白T配米色工装短裤，颇为阳光俊朗。3 O! \( h: f7 V: [
; G: `! W/ D. C" F/ n “小姐，你俩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跟他一样的价，比他更年轻持久！怎样？您再仔细考虑考虑？”这名翘臀嫩鸭明显仗着自己年轻气盛，竟敢于跟孔阙叫板抢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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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孔阙推着他的胸脯，气势凌人地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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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 P0 P! l “怎么回事？想吃这碗饭就得各凭本事，你有我年轻吗？屌有我硬吗？‘妓’不如人还有脸逞强……”那年轻男仔不甘示弱地回顶他，两个男人间须发贲张，像展开鲜艳鳍条的斗鱼一般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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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何必浪费功夫在打嘴仗上呢？喏——”又走来一名五官清俊的少年，笑着同周默说：“这边恰好有两位男仔，咱俩一人一个，不就用不着掐架争斗了吗？”开口就以嫖客自居的少年年纪不大，却像是极有经验一般指挥着场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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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0 `( G' _, k& L “既然出来当鸭子，自然得颜俊屌大，但这都是明面上的。至于看不到的地方品相如何，那就难说了。”那少年亲切地挽住周默的胳膊，“好姐姐，依我看，咱们得仔细验验货，各自选得自己称心如意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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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6 f% s: L3 o1 ~ 说罢他便朝那年轻男鸭一指：“你——把鞋脱了，让我们好好检查检查！”年轻男鸭倒极为配合，就地坐下脱了脚上的篮球鞋，露出脚上干净诱人的白袜。
2 X% y! i4 P; w0 o* n男鸭对自己颇为自信，脚趾挑逗性地勾曲着，角弓弯出深邃的弧度，不住地变换着姿势与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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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人，还满意吗？”男鸭坐在地上，周默与少年可以看到他头顶的发旋。他将自己的白袜褪下一半，露出红嫩脚跟，薄薄的脚板边缘微微反射着月光，令人忍不住肖想他这性感的器官摩擦在身上是何种触感。$ F v, d5 t9 R* O0 H# F! a6 w
1 s4 S# }- [( f. H0 f( V# y9 b4 D 周默吞了口口水，男鸭双手将小腿扳起，半褪白袜的脚掌离得更近看得更清晰。周默扭头看看少年，他面上仍镇定自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孔阙：“你，把鞋也脱了。”/ Q% a1 T. e; }" h0 b"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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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无论是气质还是身形都比那少年更有雄性气概，年龄也大了几岁，但两人地位此刻却因金钱交易关系而发生置换。孔阙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若是看到他这副淫贱卖身的模样是何反应，在心里叹了口气，蹲下身把脚上的茶色乐福鞋脱下。0 ?2 [1 n3 w l D6 ?+ C
0 i, V7 l5 z( U 孔阙脚上穿的是浅灰冰丝隐形船袜，从脚底四周往脚背上微微延展出一条细边，周默觉得自己吹口气就能将他的船袜吹掉。& _& k8 c/ R0 I+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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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身为刑警常年锤炼奔波，脚背上淡色青筋鼓起，与丝滑的冰丝布料形成对比。同年轻男鸭白嫩如“刚出厂”的一双大脚相比自是有些逊色。周默见自己挑选的男人即将落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有些同情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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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孔阙并未坐以待毙，而是穿着冰丝船袜走起车轨步来。他矫健的身躯配上稳健的步伐显得格外从容潇洒，穿着船袜的双脚像性能卓越的驱动器，看得周默与那少年都有些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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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 u$ V4 P: O7 m* D4 I( G3 U: K 走完几圈，孔阙竟来到两人面前半蹲下，线条精练的小臂撑在结实的大腿上，腰杆挺得笔直朝周默与少年咧开一口整齐的白牙。 q; y0 W& ?3 O4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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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这副近似于求婚的姿态看得周默面红心热，忍不住想鼓掌欢呼。孔阙脚上的灰袜轻薄如烟雾，即使在夜里也能看清他流畅的趾缝与脚掌上的纹路，他足弓处的肌腱绷起，支撑起整个身躯的重量，彰显着一双大脚的稳固与健康。4 Z) r# t* u' ~" E. r1 e/ x
' w# I6 {1 _: I. p) F 周默庆幸孔阙懂得扬长避短，选择用动态姿势来呈现自己双足部位的魅力，不由得觉得面上有光。可转念一想，又怕孔阙太过出挑而被身旁的少年选中，因此他眉头又皱起来，咬着唇望向那名少年，不知道他心里是怎样比较评判的。, \. \. |( ]1 z. R" y
U2 ~; j" F) W+ u0 N+ _ 幸好最终那名少年并未夺人之好，他走上前捧起年轻男鸭的左脚为他拉上白袜，又帮他将运动鞋穿上。: J8 k0 U; M+ A! y& l) I$ O%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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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还是更喜欢小鲜肉。这位哥哥就留给你享用吧。”说罢他手如鹰爪揪住了男妓的茎体，对方就想被黄鼠狼咬住脖子的家禽乖乖随着他走入僻静处。; J% N7 c# Q* p7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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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走吧。”周默如愿以偿地再次得到了化名为“白龙”的刑警孔阙，他搂上孔阙的腰，两人并排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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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o/ a8 P& w8 d! x 孔阙定了定神，仍是觉得男扮女装的周默嫌疑极大，他调整了下状态，再次进入角色，以争风吃醋的口吻向周默咬耳朵：“那只小鸭子明明就是直男，还假装是GAY被两个来大陆旅游的台商包养。谁知他做了人外室还不肯收敛，整天勾三搭四还泡起妹子来，最后被台商逐出家门，只好又干起了老本行。”孔阙一副要在恩客面前抹黑同行的姿态，气鼓鼓地嘲讽道：“嚯！他‘批发’不成，又搞起‘零售’来。我方才没好意思揭他老底，谁知道他越发猖狂！都是出来卖的，感情就他自我感觉良好，我呸！”" Q: m: ^6 N$ C- o* C
" c: P$ J# y l1 ~1 d 一席话听得周默莞尔，出声安抚他：“好了好了，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用再生气了。在我眼里你胜过他百倍！”两人悄声说着话，往潋湖公园深处走去。: h3 T, S ?' M2 u/ a8 _" 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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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抬起一脉古藤，拉着孔阙走到一处僻静隐蔽的地方。他认为男人到底也是雄性动物，得在荒野处才能彰显出阳刚韵味。3 a1 M0 a+ h- }$ a9 ]. |, `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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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开始起风了，将两人吹得身上极为清爽。周默置身在孔阙的怀抱里，让他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摇摆着，像跳交谊舞一般。怀抱时周默下身难免蹭到孔阙的下体，带起情欲的火花，烧得周默口干舌燥，忍不住抬头吻上孔阙清凉的唇，同他交换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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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从未想过会同男子接吻，当初组织交给他这项任务时他就预判到可能会有同性顾客进行身体接触的情况，还为此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此刻他依然觉得有些艰难，即使身前这人状若好女，雄雌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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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8 l, b/ x2 d 方才伺候那名中年女客的恶心感又浮到喉头，令孔阙感到有种几乎要溺水般的窒息。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长臂搂过周默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撩开周默的裙摆，五指揉摁扩充着他的花穴。8 v! T/ L/ j! s+ w#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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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孔阙皱着眉将周默在他嘴里舔舐的唇移开，大口喘着气，有神的双眼微微有些失焦，他不知道要找怎样的借口才能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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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d2 U! M5 E, c2 e0 F; _" s “嗯！啊啊——大帅哥，你插得好深好舒服啊！”不远处少年淫浪的交合声传来，夹杂着年轻男妓低沉的闷哼，恰好拯救了进退两难的孔阙。$ Z9 m3 [4 v) Y" a! P) |+ f8 l
; p/ ^! m! A& j& @* c2 c “看来那名小男孩已经‘一骑绝尘’策‘马’奔腾了呢！咱们也不能落后！”周默笑着望向孔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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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j6 A8 j “躺下吧。”周默掏出一段钢索将孔阙的脚踝与树桩拷在一起。他施施然坐在一块石凳上，指了指地上要孔阙躺下。5 b2 X) f0 |* f9 Z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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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躺下！”周默再次发出了指令。孔阙不确定同事们有没有跟来，但他相信即使周默突然发难，以自己的身手料想也不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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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地面硬邦邦的，孔阙侧弓起身不着痕迹地护住要害，大手解开裤链，掏出裆间的肉柱为周默表演起自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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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p9 ] l) U) f 看着1米84的大汉像只人形宠物一样仰躺在自己脚边，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做着撸动的动作，周默心理升腾起强烈的征服感。孔阙伸出舌头舔湿了手指，将唾液抹到鸡巴上，肉粉色的柱身在他的揉动下渐渐精神起来，棒状的海绵体隆起，连缠绕着的青筋都粗了几分，在他唾液的浸润下闪着光泽。: L+ m3 V4 b2 ^1 U
6 k1 E& h( F6 p4 a 不一会孔阙的分身就直冲云霄，硬邦邦地朝着自己。硕大饱满的龟头像香蕈一般鼓撑起，光滑地看不到一丝褶皱，平时成一条缝隙的铃口此时被红胀的龟肉挤成一个小孔，里面还有一滴晶亮的前列腺液沁出，那是千百年的进化中，生理机制为了帮助床伴将肠道做好润滑的演变结果。* J9 l2 F: A, K1 j
4 W1 L% y) u% Q0 [4 M+ R3 U4 f2 ~ 孔阙望着自己胯下的鸡巴，希望这根宝贝待会一定要争气，最好插得周默狐狸尾巴都露出来。周默却在石凳上看得几乎坐立不住，抓起孔阙穿着冰丝男袜的大脚举到面前嗅闻起来。' e' l4 [5 j/ d: M# B8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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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捧着孔阙的大脚深嗅一会，又从鼻端移开，像旧时吸鸦片的瘾君子一样在回味那一阵余味。他胯下的欲望挺立着，却并不着急用孔阙的脚掌来纾解。“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周默像举着麦克风一样抬着孔阙的大脚，对着他的深凹足弓又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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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 a# W5 D& m5 P% d 孔阙长腿被抬起，大腿连着的臀大肌也被掀起显露出来。从他的角度看，周默竟有了种现代女孩所没有的迷离风情，像民国时期的绝世名伶，对着自己的脚掌轻吟浅唱着，唱出自己的愁绪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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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歌的周默风情着，妖娆着，孔阙觑着周默的裙底，发觉自己竟不可救药地肖想起刚刚揉捏在手中的花穴来，跟方才还因同性亲吻而感到恶心的自己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_ o! Y0 C( }
4 [4 j, }/ N6 `) @) M, @, B 周默的唇是什么滋味呢？他思索着，应该是清润柔滑中带着份甘甜，妩媚而清纯、直率又神秘，竟比自己那曾为校花的女友还耐人寻味！一想到这里孔阙的鸡巴又粗涨了几分，像见风就长的定海神针一样神奇地耸立在裆间，两颗曲发丛生的卵蛋垂坠着，神秘的后穴隐藏在股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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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早已停止了歌唱，一舌接一舌地将孔阙脚上的灰袜舔得精湿。他抬眼看见孔阙躺在地上两腿大张着，大手一只撩开薄纱衬衣揉捏着胸肌上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一只放在裤裆间抚摸着。$ Z; J g2 x6 y! u3 n5 j!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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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先前精干正气的寸头汉子此刻色欲蒙心，长腿像架起的炮台，双手撸动着为裆间的冲天钢炮添蓄弹药，嘴里还喑哑饥渴地乱叫着：“来啊，坐上来，宝贝！用你的屁眼强奸我的鸡巴，我要你用力肏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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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h' d. O2 x6 w& r 看到孔阙如此淫言浪语周默哪里还忍得住，径直从石凳上坐起，裙摆一撩分腿撑在孔阙两侧。他弹动着自己鲜桃般的臀瓣，朝地上的孔阙道：“大帅哥真是够辣！你很想要吗，别急，我一会就用这里夹得你弹尽粮绝！”+ }! a S( T+ A5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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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周默便蹲下身，分开臀瓣准备迎接孔阙的巨根。然而世间好事难得，孔阙硕大的龟头都顶压得变形了也没挤进周默菊花半分，润滑液流了挺立在外面的粗长肉柱一身，亮闪闪的反射着月光。, \" h3 b( {$ E7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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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喘着粗气用手撸了几下孔阙的鸡巴以增加它的硬度，“嘶哦……白龙，你果真是身如白龙又粗又长！今夜就请神龙来凡间相见，入我宝穴一游吧！”他再次鼓振士气，抓握着孔阙的鸡巴往自己的花蕊处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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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9 |2 s! G u3 w 孔阙迸着一口气，配合着周默用力往他那温热紧致的小穴处插入。他觉得当初在酒店与女友进行“爱的初体验”时也没如此难弄过，他的性器本就上窄下粗，今夜对上周默的小穴简直如遇上了笑面虎，那菊花看似柔软热情，实则越往里插绞得越紧。孔阙撑起上身调换着方位，借着月光的照射仔细地瞅着两人的交合处，按着周默的臂膀努力往他体内刺入。+ ]! t' q/ ?. m4 f* A! O*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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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的括约肌本能地想要将孔阙的鸡巴往外排，但架不住孔阙不容抗拒缓缓顶入的入侵，最终成功地将他粗长的性器完全纳入臀内。$ y5 K! u, D" X$ p# R& y/ P
8 j$ I0 U, @6 c- e" y. K1 f/ M 孔阙想不到自己初次上岗接客竟如此艰难，躺倒在地上胸膛起伏着。此时玉兔东升，潋湖公园铺就的青砖吸纳了一整日的照晒，此刻仍微微散发着余热，将孔阙熨烫得百骸通畅，他忽然又捡拾起了对自己的信心，“先让这位客人缓一缓吧，待会再用鸡巴逼供他。”8 \$ Z) _$ _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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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分钟过去后周默后庭渐渐适应了孔阙性器的存在，撑着孔阙的胸膛开始骑在他胯上运动起来。周默望着英武神威的孔阙被自己骑得摇头摆脑，帅气端正的面孔在颠动中竟有了中浮花浪蕊的意味，仿佛自己是一方恶霸，正把一模样周正的良家汉子压在身下奸淫糟蹋。周默越想越兴奋，鸡巴英挺着骑在孔阙身上更加快速地律动着，摇晃得孔阙穿着的薄纱衬衣都在砖石上摩擦出窸窣的声音。' H! `% d: E" w, T- _5 G" z
! c' I( Z$ z0 d" g' d# u. P y8 m/ N “乖老公，躺在地上是不是硌得难受？正好我也蹲累了！走，咱们到凳子上做。”孔阙坐到凳子上，抱着周默继续着火热激烈的性爱。他脚踝处仍系着丈长的钢索，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些微的金属碰撞声，令他看上去好像真的是周默私人豢养的禁脔性奴。8 V, e* z# K+ {$ }/ i;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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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的透纱衬衣方才在地面上摩擦得有些脱丝，本来就起不到多少遮挡作用，此刻更是春光乍泄。周默将他的领口抓握在手里，孔阙上身后仰着，朝周默露出他线条好看的锁骨与颔线。周默觉得体内的男人明明又刚又猛，神情却显得隐忍克制，像是一幅快要中暑了的样子，明明心力不济却仍打起精神侍奉自己。周默见这样一位硬朗健壮的男子如此小心地讨好着自己，立即觉得被取悦到，内心对他又爱又怜，微笑着捧着他的寸头按到自己的胸前，将一颗朱樱哺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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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9 B- ]: a8 ^0 z/ X2 s# t 显然周默的一对小木瓜无法与孔阙女友的胸乳相较，孔阙耷拉着眼皮，认定周默胸前之物无疑是索然无味，但仍是敬业地将那块嫩肉含入嘴中。舌头触到粉褐色乳晕的那一刻仿佛有电流传遍味蕾，香软嫩滑的口感如同马卡龙甜点一样可口，孔阙忍不住紧抱住周默的腰身，将他艾青色的裙子领口扒得更低，舌吻灵活地搅拌着周默敏感的胸粒。( O: C. s/ {; B( r% H7 f
( {6 _% E1 d/ ]* l& X) ] “啊肏！白龙，你大屌真是好用，肏得我又酥又爽。舌头也令人销魂！”周默揉乱长发，絮絮呻吟着。与此同时，不远处似乎也有燕好合欢声传来，听那声音似乎是那名少年与年轻男鸭。周默心想那名少年果真手法老到，竟能将年富力强身经百战的男鸭玩得发出这种声响。既然在同一地方嫖妓他不想如此轻易地就落于人后，因此后庭也渐渐收紧加力肏干起孔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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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一心想要与那名少年对擂，看看谁才是欢场高手，不想他此举正合孔阙心意，先前他一直在韬光养晦，只等周默意乱情迷时撞破他的心理防线。一时间两人一上一下地较起劲来，酣战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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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h: {+ K( ~ “啊呀——”一声凄厉不似人声的叫喊刺破夜空，将树上的鸟雀都惊得飞起。孔阙一把推开身上的周默，拽起内裤从地上站起。$ L& o5 P4 y, o) v; h* ?
w! p* N8 Z$ A 事出反常周默没顾得上孔阙有些怪异地举动，而是同他一起打量着四周。/ K2 S) l3 c# n' A$ n) p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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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救救我！”呼救声再次响起，这次周默辨明了方位，急忙向声音源头跑去，艾青色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像扇舞的蝶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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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U; I" `4 l 绕过一排开着细碎黄花的木樨，周默看到方才那名应召男正虚弱地趴在地上，双臂勉强支撑着身体往前逃离，那狼狈挣扎的模样像只误蹦落到陆地上的鲤鱼。而他的一只脚跟则被少年咬在口中，见了周默赶来也毫不松口，肆无忌惮的模样活像只衔着鲤鱼尾鳍的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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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男脚上似乎还受了伤，有暗红的液体淌出，在木樨幽冷的花香中略显腥浊，令周默感到有些不适。而他身后的少年却像非洲啄食血肉的牛椋鸟一般舔吮着他的伤口，血液将他的唇舌都染红，那副邪恶歹毒的模样活像磨牙吮血的恶鬼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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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这是在蓄意伤人！即使他是你用钱买来的MB也不能如此肆意妄为！”周默出声制止。那MB见周默相救，嘴里连呼“救命”，努力用胳膊支撑着身体朝他的方向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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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见周默出面干涉，蛮不在乎地擦了擦嘴里的血迹，转身绕过木樨丛后走远来。纨绔子弟大有性癖怪异草菅人命的，周默有些心疼眼前这名做皮肉生意的男鸭，急忙上前将他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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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q) R+ L. [/ t; U “谢、谢谢你……刚才他问我说能玩SM吗，其实干我们这行遇上什么样的客人都有，我想了想觉得他提的这要求也不过分。”男鸭任有些惊魂未定，虚弱地倚在周默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x) r* b! _5 s: [: A
}# @4 P' C: I7 M _" v; p/ n0 ?/ q “他抬起了我的脚，我以为他只是有恋足癖，想要玩我的脚……”方才那恐怖的一幕令男鸭几乎不敢回忆，“谁知……谁知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把锥子，直接就朝着我的脚跟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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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两眼一黑，脑壳发晕差点昏过去……醒来却见他像只啃骨头的馋狗捧着我的脚跟，正在用牙齿啃咬我的伤口！”MB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又疼又怕，当时都懵了。我虽为娼妓卖身可耻，但也不偷不抢，凭性服务赚钱，谁想竟有一天遭到这等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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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同情起男鸭的悲惨遭遇，但因他身份特殊不方便报警，准备好好安慰他一番再给他些医药费，谁知却听男鸭继续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我哭叫着哀求他不要吃我的脚，谁知他脑袋一拽，竟扯下一层皮肉来。我疼得不停地蹬腿，却听他说‘别闹了！你要实在受不了，我就弄死你再玩’。”$ A j. F+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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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听到此处仿佛被当头棒喝！先前他只以为那少年是身有异癖的花花公子罢了，谁成想竟是个杀人魔头！% |1 ^3 |. c% ]. O3 N* E
) y2 O: @" t1 w2 @ 回想起方才与那魔头的对峙，周默不免有些血管发冷。忽然他又一个激灵——不好！“白龙”还被自己拴着脚踝绑在树上！) R5 R* [$ O$ W% ~6 C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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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担忧孔阙突遭不测，连忙搀扶着男鸭一瘸一拐地往回赶去。还没走到他俩原来欢好的地方，就听见一男人在愤怒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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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s- t1 S' m4 b6 o. x% e7 z" W “滚开！”虽然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周默已经辨认出了“白龙”的声音，连忙松开男鸭的臂膀只身向前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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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1 P' ^" Z: X# K- | 只见孔阙又躺回了地上，两只大脚赤裸着，嘴里鼓囊囊地似乎被塞着自己的袜子。更令周默心惊胆寒的是方才那残忍少年竟骑坐在孔阙身上，孔阙的深蓝低腰内裤被他褪到了大腿根，正抓着裆前那块布料俯身嗅闻着。# w, ^; B6 ?- h9 L* 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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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默赶来，那少年却并不着急从孔阙身上起身，仍跨坐在他健壮身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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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c% c! K, R) h/ E “哟！这么快就赶回来救情郎啊？”少年气定神闲地回望周默，一副见惯风浪的模样。“早知道我就往那鸭子的脚上刺得再深一些，这样我才好独自多享用你一会啊！是不是，我的大帅哥？”少年轻佻地亵玩着孔阙裆间软垂着的雄器，弄得孔阙怒吼连连，却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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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 A4 }5 v# p. }! }0 J “你想干什么？伤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周默朝那少年低喝。 b- L* d: y+ V6 w%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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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了哼道：“伤人又如何？我还要杀人呢！本来我是想等你们做完爱再送你上西天的，谁知你淫荡骚浪缠着他做个没完，我等不及来才想出这招调虎离山之计来！”! B, o; j: w5 A! f2 i1 x3 Y
% S. o7 E3 z0 T 说完那少年又换做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抬手轻抚着孔阙英俊脸庞。“你是名刑警吧？乔装改扮成男妓跟踪了我这么多天真是委屈你了。”少年桀桀怪笑起来，“最终你不还是落入我手掌心了吗？你说——我得怎么享受你，才不辜负你这番苦心呢？哈哈哈我的帅气刑警哥哥！”. Z% ?$ W$ E. g+ ]+ _4 U7 [/ s
9 i" H/ j6 }9 b6 ]4 [$ [# |% C 堂堂在上的刑警如今假戏真做被杀人犯当作男鸭玩弄，孔阙此刻已然气得剑眉倒竖，金刚怒目。可少年仍像磐石一般稳稳骑坐在他身上捏弄着他阳刚的五官，少年清俊的面孔有着说不出的张扬肆意。 ]0 `, c7 l6 [; O3 D
' f9 y" ]5 z3 s B/ e) G 周默本想上前将少年从孔阙身上拉开，却见他忽然停止了嬉笑，眉眼染上一层哀伤。他抬手轻抚过孔阙的浓眉眼睫，歪着头望着他出声：“你的眉毛是漆黑的吗？瞳孔又是什么颜色？还有你嘴里的袜子……”少年长叹一口气，“自我十六岁患上非先天性色盲，眼里的世界就变成了黑白灰三色。十六岁的花季啊……从此变得寡淡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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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g/ S5 @7 m! } 夜风已经停了，款款错飞的碧伟蜓也已不见踪迹，场上的人愣愣地望着那名少年，都被他身上流泻出的奇异而浩远的哀伤给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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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遇见了阿常……白龙，他跟你长得很像，只不过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妓。”少年似是想到了往昔美好时光，嘴角都带上缱绻笑容。8 B, i5 [9 U3 W.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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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一样地爱他，他也答应我为了两人的幸福要准备上岸转行……我那时还念着书，晚上开要打两份工补贴两人开销，为他熬粥时都疲累地睡在餐桌上……”& y* M' c: u: z* ~' w' r
少年眼神渐渐锋利起来，神情也变得有些癫狂。“直到……直到我一天晚上在打工的酒店，亲眼看见阿常在参加一个圈内大佬开的生日淫趴，他、他竟钻到大佬的胯下将一杯红酒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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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过得好像要凌迟一般，几乎要站立不稳。好容易撑到淫趴结束，我揽住了准备跟大佬出台的阿常，质问他为何这样做。”少年的眼中有种吓人的空洞，瞳孔仿佛都有了碎裂的纹路，“谁知他满不在乎地告诉我，他根本没想从良，跟我承诺的一切都是假的。”( {# P- c0 n! x8 {' n9 ^
( o) B! O7 r# e. V) o( ~1 N1 D4 B “‘婊子无义，戏子无情。我之所以毫无底线地出卖尊严，实在是因为小时候穷怕了。只有金钱才能给我安全感，而这些都是你给不了的。’阿常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少年已经泫然欲泣。; K1 }& P) R' l! J/ q9 V. E/ p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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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说，曾经的一切都忘了吧。说完他就坐上大佬的豪车扬长而去，留下我哭着喊着追赶着他坐的车，最后跌坐在深夜的马路上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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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 b. c( m( y2 B. l 少年像吐丝的蚕一样将陈年旧事道出，“阿常来到我生命里，才来了缤纷五色，又不告而别。我死心不改，仍痴痴地上门去堵他，直到有天得知阿常已金盆洗手，隐姓埋名到了不知道的地方娶妻生子了，我这才心死如灰。”1 e1 a: l6 [# X2 M) L-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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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讲到此处，愤恨地牙根都咬得“吱吱”响。“从此我就狠毒了男妓！明明张着七尺雄躯，偏偏要凭胯下二两肉被人骑在身下讨生计,甚至有些人还找了些男模、私教等道貌岸然的表皮做幌子！”他像条嘶嘶吐信的蝰蛇，露出了剧毒的长牙,“从那时起我便发誓要复仇！我找到的第一个替罪羔羊，脸型生得很像阿常。我把他骑在身下将他的鸡巴插入体内时，那种感觉好像是阿常又回到了我身边。”少年时哭时笑，已经处于半疯的状态，“你们不知道，我杀他时的感觉有多美妙，他的鸡巴还在我体内硬着，心理生理都爽到非常。你们说我只算先杀后奸呢，还是先奸后杀呢？”+ N8 t4 o. t0 ^!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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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遭遇再如何凄惨，也不能肆意剥夺他人的生命！”孔阙终于将嘴中被塞着的灰袜吐出，朝身上的少年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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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t% V" @) v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少年捂着嘴指向他，“你不允许又怎样？还不是被我骑在身下玩弄？哦对了！你有没有发觉身上软弱无力呢？我在你们做爱时就已经偷偷放了无色无味的毒香。”少年一副天地都掌握在他手中的模样，悠悠地补充道：“你的同事们也是一样的待遇。这会他们离得还远，不知晓这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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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再次凝视着身下破口怒骂的孔阙：“遇见你之前我本来想收手不干的。只可惜你长得跟阿常太过相像，未有向你复仇我才能得到救赎！”7 Q: N! K) Q! _; L9 D1 T& c
# k' z0 D% U" q 他将吐出的灰色船袜再次塞到孔阙嘴里，轻声说：“你别急，我料理了他们，再好好同你玩上一夜。”说完他就站起身，手里的锥子不知有什么机关，竟从一侧弹射出一扇锋利的刀锋，在清冷的秋夜里闪着欲吞噬人性命的寒光。* G u5 H9 F0 W2 n- d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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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准备要杀人，少年的眼神却依旧沉稳，周默却觉得他皮肤上的血管仿佛都变成了黑色，正化身成狰狞邪恶的夜叉前来索命。身侧的年轻男鸭已然受伤成不了气候，周默看到少年像绕过一具尸体一般走过受伤男鸭的身侧，提着刀锋径直向自己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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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来，跟阿常相像的白龙似乎更喜欢你啊？难道只是因为你打扮得不男不女跟个人妖似的吗？”少年的神色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怨毒，“你看，MB都下贱。自己明明是异性恋还肯陪男人上床！”* s2 ?, J& J1 Q2 a) k4 O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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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废话，你快逃！”躺在地上的孔阙嘴里被堵住，却偏过头急切地望向周默，嘴里“呜呜”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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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清咤一声向上纵起，像抓握高低杠一般握住了一根结实的树枝。他腰腹配合着双臂一用力，竟借助着树枝的支撑在其上做了个倒立，躲过了少年扎往自己心肺的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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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没想到周默还有垂死挣扎的余力，目露凶光气急败坏地朝周默抓握着树枝的手上扎去。周默来不及思考，身躯已握着枝干做了个大回环，借着摆动的力量像林间穿梭的猿猴一般腾空而起，幸运地再次躲过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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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握到树枝时周默内心惊惧到极点，竟出奇地平静下来。他凭着俯冲的力量将长腿向少年蹬出，他使用高跟鞋的技能早已炉火纯青，方才踩着它们去救男鸭时就如履平地，此刻就像两根峨嵋刺一般反守为攻，迅疾地像少年当胸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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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默想起当时的情形，只记得鞋跟好像撞上了少年的胸膛，他不清楚有没有听到骨裂的声音，只见到少年晕厥了过去。然后就是“乌拉乌拉”的警笛声，有刑警与医护人员前来搭救。+ |0 M H+ A1 J3 ^
: U$ ?) q) B/ H1 C# g; K) [ 结案后周默听说其实那少年所痴恋的阿常在奔赴婚礼现场的途中便因车祸去世。少年为了一个早已不在人世的阿常蹉跎一生，也害苦了他人。; h- C. Z5 K4 V) s6 v+ c
只是不知道那名年轻男鸭脚伤好了没，今后又该何去何从呢？8 N; b; o K( ]1 f
4 z, O4 ?1 E6 z( A- ?( J# g y! Q# S “你在想什么呢？”孔阙在周默面前晃了晃手，今天穿着蓝灰翻领风衣的他格外英挺俊气，令周默仿佛置身偶像大片的拍摄现场。1 B* f7 T) M- x5 u6 {/ {) M% e8 E
% I& c3 g# {/ n A “其实我在想啊，你是怎么解释我跟你相遇的缘由的，以及……你被拴在脚腕上的铁索的？”周默搅拌着面前咖啡，有些尴尬地问。% E' _" N8 K8 e1 \* J$ S% ?+ S
5 ~2 M, ]* w& m+ ?: g* b6 V “就说你是我动用私人关系，陪我来演戏的托呗。就算他们怀疑你是真的嫖客，你抓住元凶也算功过相抵了。”孔阙认真地看着他说。! W0 I% c, ~*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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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阙放下咖啡，摇着头笑道：“你的身手真不错，没想到我一堂堂刑警模范，还要柔弱的你来解难，真让我刮目相看！”周默微笑不语，练过体操的他其实在东方列车上就被秦大特工夸赞过身段利落，此刻他并不想居功。0 x) m. X" \& B+ ~
( Q- g- r. k7 P C, T- L9 ^) i+ u “不过，我倒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 e- ~5 c! o- \1 d# ]* }3 C4 f
* _2 `- ~) y- u% R8 c “什么？”/ P9 n& r3 P&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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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们都中了毒，为何你却平安无事，还能躲过那少年的数次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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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Y; _5 n4 H' }6 O “哦！这个嘛……”周默低下头有些羞赧地说，“可能当时我正抓着你的脚又闻又舔，吸入的毒气比较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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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U; }( F/ b! q “原来如此！可话又说回来，我俩的‘交易’还没进行完呢。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今夜我来自荐枕席，以身相许怎么样？”0 R, L# }0 Y9 a* n-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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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两人欢声笑语的落地飘窗外有雷声碾过，迟来了几周的秋雨终于下了起来。 | 
发表于 2020-7-27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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