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的艳遇 P ^9 }5 M" ~( W, H. g
一天我下班后打车去公司附近的一个超市。上了车,照例的瞄了一眼司机,粗眉大眼,两颊微陷,一个瘦黑的中年,长得并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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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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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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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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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学校南门那个超市。” 0 ~8 s8 t9 O1 y)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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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班?”他推上计价器,发动了车子。 ! a! C6 e: w$ z'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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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吧。”我有点儿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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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没什么话了。 2 _# b, A0 _-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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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刚好是下班高峰,塞车,虽然是不远的一段路,过个灯儿就要堵半天。 : _% Z+ _# V; m4 X i- `! v3 w
* ?% w8 U4 l, f; _ 在将到XX学校的一个路口又堵上了。我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 5 H9 v. W |6 y7 e7 s9 k U
h0 O' W: t/ k, G7 V) U% ]; f9 ? “给女朋友买东西去?”他没话找话,P市的的哥都特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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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4 @; t) f% q; f; U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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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6 b' O# F5 M2 A “有女朋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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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没有呢。”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总有些尴尬,即使是不相干的人问的。 9 Z A6 Z5 ^! \* e
6 ?, e( w# o/ b “光顾着干事业呢,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先立业后成家,一个个都不着急,就急着家长了——不过你也该找了吧?” 0 B* h u! c/ \* A
9 E; e9 K+ J( R1 s- r# Q, A “也没有,不想找。” 0 y) B: {; d9 [4 V3 r
2 p5 E5 U) t: J! q5 D \4 k c 他从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为什么不想找啊?” 2 m U6 j. |0 P. F+ T
4 V8 G! l2 |2 \6 q! [! [ “也没什么,就是不想找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心慌似的,好像被人窥到了隐私一样,索性脸转向右侧不去看他。 0 w' S' ]$ D9 M; i& n
. a) Y& ?2 H; ?* \9 A9 z2 F3 B0 @ “说是男人手的大小和老二的大小成正比。” F+ q8 m) D/ c( a
6 m5 X _* w( T5 b! I( B 他这话题切换的很突兀,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又看了看他,有些不好意思,也许他只是在调剂气氛吧。于是我笑说,“你的手倒是挺大的。” 9 K. b4 S5 ]- U: z1 d# E' j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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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是啊。比你的大吧?”伸出右手来。 # U9 G# `& D$ e/ \6 g& p8 U+ O0 W
- |$ G* p# ~" G) y- P' X" E6 I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左手和他抵着比了一下。我的手指粗短,我常自我调侃是典型的干农活儿的手;但是我的手掌宽大,从手腕处的基线比起来,不过只比他的手略小而已——他的手骨楞楞,显得很有力量,掌内侧有些粗砾的茧子。 ! r6 {4 I. t0 N$ u* W5 S
, ]0 d( |0 S+ \$ O0 B 他笑了说,“你的也不小嘛,”手没有就收回,倒是轻轻握了我的手一下才收回去,“老二肯定也不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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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3 x {8 U8 ` 他这一下弄得我一个大红脸,目光闪烁,不太敢直视他,但偷眼看去,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异样——大概是我多心了吧,这么一想,倒觉得下面有些异动,弟弟似乎有抬头的迹象,好在这部车在主驾和副驾之间有一个隔断(大概是为了保护司机安全),他也不至于看到。 2 W0 k4 e9 S!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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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儿,我再看他时,倒不觉得讨厌了,刚才觉得有些大而失神的眼睛,里面好像也多了一些狡黠的光芒和神采,交谈也更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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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E$ E, w8 s% k6 @ 话题总不离男人那根本,比如他说听说老外的都特别大,还跟我比划着说“三把零一揪儿”,怎么个意思呢,就是这么一把、再一把、再一把、还能剩个头儿在外面呢。无外乎这些男性话题,倒也没提到同志的事,我也更放松了。 3 f1 v3 I2 I# n ]; |( F/ g' d
这样说着话的工夫儿,就快到超市了。 4 ~' K3 x9 ?; a2 y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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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 r" {, o3 Y6 w* A, p9 f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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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你帮我看一下?”他把手机递给我。 . {+ e- n; _% c' O9 l$ L
' s' j/ Q/ ~1 @ 我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要让我帮着看,大概是开着车不方便吧。是阿尔卡特的很老的一款手机了,从屏幕上的划痕来看也用了有些年头,只能显示单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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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会才找到怎么看短信,我拿给他看。 & i. r& G2 T. q% v U'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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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念念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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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给他听,“大哥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别忘了。”我瞅他乐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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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1 h% `5 X- R1 u4 H% L “也是开出租的一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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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么?” 2 M, A7 d0 q& R) y9 G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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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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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d/ v6 |2 G4 B9 V$ ?0 j 然后又说,“我这个手机收到短信之后我都不会查看,也不知道怎么删除。你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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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 T; W4 V. K “我也没用过,不过应该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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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D: t4 D+ F" l1 H/ w “你帮我看看吧,我特笨,不像你们有文化的。” , r! ~. [, `# M* O* s% e6 Y, h
5 v% N6 N/ P2 E: }5 S) u, k 我笑了笑,开始琢磨那手机。这时候已经到了超市了,他停了车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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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了钱,继续鼓捣手机,我知道这样很奇怪,但是心里好像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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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络腮胡子还挺性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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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2 |/ ]% `$ F8 p5 d 我抬头看见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倒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懒得刮,又长得快。” ) N" ?/ V( h: u) C, A!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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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不刮能长成这样啊?”他用手背在我的胡子上蹭了几下,“我胡子就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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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几下子,一阵酥麻顺着腮帮子沿脖子肩膀胸腹电似的直蹿下去,简直像突然得了半身不遂一样。我干咽了一口唾沫,继续弄手机,任他手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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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H4 K0 Z! d, O “找到删除信息了……”我觉得我声音都怯怯的,把手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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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8 G4 ^. g8 S, {7 ? “你帮我把刚才那条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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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能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我又继续帮他删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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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9 r& g& h2 a) y6 p 只听他又说,“小子还有胸毛呢。”手顺势就伸进我的背心摸到了胸前(其时我穿着宽松的无袖V领衫)。 2 o* |; _) |! p1 N$ M" D$ K
3 P, n! ? d: r1 y3 V$ h 我当即感觉呼吸都不够使唤了,我把手机交给他,“删了。”交完手机的右手也不急着收回,顺势也去摸他的胸,“我看你有没有。” ! a Y2 p/ d O% [6 p8 ?, L$ s
7 y- R$ J4 F2 k 这正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何况对方非礼我。
& ^ n- X0 z. R, ]; i5 f" I2 T他的衣服有些紧,我伸手进去颇有些费力,但是这更使我的手紧贴着他的肌肤,那肌肤并不是想象中的粗糙,倒有几分腻滑,胸部也颇有些肌肉并不像脸上看起来那么瘦,再往下,有些硬硬的块垒是他的XX。 7 o' f. o. J: a0 }
& ?0 s. Y) G) k" U9 P& E w 实际上我这样去抚摸他的时候,身体也靠向他了,要不是中间的隔断,我想我已经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那据说很大的东西了吧?但我没敢看他。我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撩拨了一下他硬硬的那个点,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乱纷纷的。 2 x8 B5 {6 {1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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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继续在我全身游走,左手摸了摸我的脸,我的嘴唇,中指伸到了我的嘴里。 * e8 u. e8 `2 c4 b8 N- h
2 ^% S; U: O& k0 H& H 我仍低着头,轻轻的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一面吸吮一面舌头撩拨着,忽然用力一吸,指头几乎戳到嗓子眼儿,我还没怎样,倒听他啊的叫了一声,喘着粗气说,“真好。” 4 c1 p4 ]4 L# y- k& g. n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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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衣服太紧了,我的手实在无法深入,我抽出手来解他的衣扣。 ) P: {/ k% N8 v7 e6 Q1 V( z/ D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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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也抽回去,轻轻的挡了一下,“这里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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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坐直身子,还是不去看他,我想问那么去哪儿,但是到底还固守着最后那点儿矜持没有说出口。 - ]& d% O; F, t- @' k
* ?2 ^$ g. E8 m2 @/ P1 e1 H “你不去超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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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7 I2 ~' Y! C1 c7 j& B# m6 i “也不是非要去,也没什么特别想买的。” 2 `4 [( j- }! q; B; t8 e
5 C3 s; w* l% {, [* ? “那你接下来去哪儿?” 5 ^' M( Z3 p- H( E/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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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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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9 p9 Q, Z7 N4 N* E8 B “你住哪儿。” / u' ^6 j% \& ~6 K' j! d3 U!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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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了他地名儿,说,“走吧”。其实我家离那里很远,平时我舍不得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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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z! M% {+ U# f 于是他推上计价器又发动了车子。
/ ^( g5 h" }- U: B, E3 q, {车子发动了,我们都没有说什么话。不过由于有了之前的这一过场,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了。 ' X; B2 P+ {- h6 @4 y( J7 E
2 ?6 e( O6 v0 X, t; f6 z7 p0 t 我扭头看着窗外,车窗外的夜色渐渐浓了起来,黑暗中红的黄的车灯像鬼睒眼,半掩半露着无数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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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a9 \! w! M 他一面开车,一面右手伸过来抚着我的络腮胡子。我仍然望着窗外,心中无悲无喜。他也不说话,抚摸了一阵,就轻轻的缩手。在他缩手的一刹那,我捉住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上——也不看他,脸在手背上轻轻磨蹭着——这不是我爱的手,但是它的抚慰也是抚慰啊。 8 `) ], ]! t8 n: V
/ ~; r! ~. z) @/ ~- p 这只手受到了激励,变得主动,它抚摸着我的耳朵,揉捏我的耳垂,慢慢的向我嘴边滑。我轻轻的吻了他的手指一下,顺着手臂一路吻过去;而他的手也一直向我下面探索,手背滑过我的唇,我的胸,我的腹,然后像一条蛇一样往腰带里钻…… ; M% ~& D. c2 m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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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突然一抽手——半站着的我头一下子撞到车顶——原来是遇到了红灯,车子停了下来,我有些沮丧有些失落的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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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停下来的还有不少车。他说,“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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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Z/ F. C" Y- Q8 O+ u 我没说话。事实上这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没有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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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9 V% M/ y- R( t1 S+ ^4 _ 终于到了高速。当车速提上来,再也不用怕别人看到了,他又伸手来抚摸我的脸,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他把轮的左手晃了一下,车子也随着打了个晃,后面有车鸣笛——但这些与我们都无关了。我抚摸他的粗厚的大手,他的筋实的手臂,他因吞咽了一下唾沫而颤动的喉结,他的硬扎扎的胡碴儿,他的干燥的炽热的唇……我看到他眼睛看着前方,眼神迷离。 ( L$ Y4 f. @9 P' s
2 V% l' i* f# K1 A 我捧着他瘦削的脸,长起身子亲了他脸一下,手抚着他的耳朵,滑到脖子、胸部,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着欲望的光。我一面亲吻他的脖子,一面伸手到他光滑的胸,涩涩的乳:那里硬硬的诉说着无尽的渴望,这渴望,每被撩拨一下,就更炽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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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6 _3 O# g9 \0 \ 他的手这时已经滑过我微微抬头的下体,不停的抓捏着,像他呼吸和眼神一样杂乱无章,不知所云,唯一清晰的传达的,就是他的想要。
' N( E, `) u; D3 I, c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我想要什么呢?我半趴在他身上,左臂揽着他的肩,右手在他的乳舞蹈,而我眼里,是无尽的虚空。 + E" K* |! A! a( Z* Z0 k3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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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什么?我能要什么?还是我根本不该去想,不该去问? " V) w* X;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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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湿湿的舔了一下他的腮,呼吸像狂风一样席卷过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耳朵;唇舌在他脸上留下湿湿的轨迹。他的耳垂渐渐被濡湿——他的呼吸清晰可闻——我突然的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他啊的发出又低又沉的一声太息——而此时我的手一下子抓向他的下体——那里壁立千仞、高耸入云——他的低吼便在车厢内弥漫开来,车内静谧而压抑的空气一波一波的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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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7 L x ^/ h9 F& n* ^ 他粗喘着气说着“真好,真好”之类的废话,把右手抽出来握着方向盘,左手调了一下座位,然后又换回左手握轮,右手将我的头压在他的胯间。 / i1 K. m+ u8 h9 D; r- u$ ], E
7 f" v5 j# y0 U( P1 f% b, ^ 胯间有雄性荷尔蒙的聚积,浓郁的腥骚之气扑鼻而来,在那一刻,这气息饱含着那么暧昧的引诱,那么隐秘的刺激。我的脸在他坚硬的矗立上摩擦,一层薄薄的布裤,布裤里面包裹着硕大的东西,那东西可能正张牙舞爪,青筋暴起,那东西可能汁水泛滥,其甘如怡。那布裤封锁着一个幽秘的宝藏,宝藏的大门可以用牙齿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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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高速疾驶—— , j- V' c( J/ q' V, ?8 R'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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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他说,别,等等。 S! I) `3 [9 u+ C& Q
5 Z+ [. c# V' `: P 我以为他这么快就要爆发了,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 g5 H6 w6 u$ B7 D6 n/ N o-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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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我坐好,这时有车鸣着警笛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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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警察的经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总之是,经过这几起几落,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我有些恨他的小心翼翼,忿忿不平的手,向自己的不安分伸去…… 8 P# D0 c# d* Y' C2 ]$ ~2 w4 ]8 _8 V
巧冶干将之朴,清水焠其锋。据说把加热到很高温度的金属,快速冷却下来,这叫淬火,淬火能增加硬度、强度,但是也使它脆而易折。现在我那东西就像淬了火的钢,铁硬铁硬的,我都担心再这么发生几次突然状况,别把我废了。暗骂几句,手开始在裤子上抚摩——自己的东西,到底还是自己比较疼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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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作声,偶尔投几眼过来。我望望他下面,帐篷还支着,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我慢慢的拉开我的拉链,把东西掏出来,车厢内光线很暗,但仍能看到它鲜亮润泽,坚韧倔强,手指轻轻一拨,就不停的振颤起来,把一滴莹亮的液滴甩到了肚子上。他好像不敢看的样子,狠狠的咽了几口唾沫,说,“你真棒。” ! u. L; D, H" l(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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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到他嘴边,他舔着我的手指、手掌,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我抽回手来,湿湿的在那根东西上打着圈儿上下套弄,快感由这个中心一波一波的向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感官好像忽然变得无比发达,能接收到最细微的刺激,又好像无比迟钝,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我呼吸急促起来,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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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碰碰我,“一会儿的行么?车多,不安全。” 7 x& O5 ^* z; N* ^( `1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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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停止了动作,却也并不把那东西收回去,任它独个儿站立着,轻轻的摇摆。 ) U6 l0 c1 v' d- G: j; _5 ~
A0 e, X" I3 ^) ^% b 他在开车。而我像看一朵花从鲜妍到枯萎一样,专注的盯着它,看它极其缓慢的变化…… ! L7 h* I5 T' @# V6 {: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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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速,到了我家附近,他问去我家行么,我说不行。他在几个小区间转了几圈儿,总觉得哪里都可能有人经过,哪里都不合适,最后在一个离开路灯的偏僻些的路口,停了下来。打了表,把小票给我,我如价付了钱。 $ O' C. d3 ~. i7 j5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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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座去吧。”他拿了一大卷卫生纸,熄了火,关了车灯,换到了后座。我下了车,抬头找到了薄云虚掩着的月亮,给它一个很傻逼的笑。一阵小风拂过我半硬半软的东西,好像又有了些感觉,我轻轻摸着它,钻进后座。 * `) O4 J, X- V4 H* O
“把门带上吧。”他说,一面上来就抱住我的脖子,湿乎乎的气息就吹上脸来。我反手把车门关上,车厢里更其黑暗了。他的黑魆魆的影子,只有两眼狼一样的发着光,忽然让我有些害怕。我轻轻咬了他嘴唇一下,马上滑到他胸口,避开他的眼光,舌头在他乳缘重重的舔了几下,他又啊啊的叫了起来,抓着我的手就向他下体摸去。我一面吸吮着他的乳,一面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裤链,揉捏着内裤里面胖乎乎的大东西,让他上面下面一起都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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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f! i2 s2 s2 f8 c 他把我的头按向胯间,我又闻到了那里的气息,不顶好闻,于是我也不多逗留,用舌头挑起很是懈松的内裤,他的大家伙自己钻出来个头儿,我一口叼住,在他全身的振颤中,吞到深处。深深浅浅的几下,唇的包裹,舌的挑逗,他很快就感觉禁受不住。他示意我调整一下,我起身,嘴边垂下一缕粘粘的液体,亮亮的反映着路灯的光,在昏暗的车厢里很是显眼,我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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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9 Q9 [) N3 E2 p 他躺在座椅上,我转过来和他互相叼着,不久他就一泻如注。他递给我一些纸,我将他的精华吐在纸里。他一面给自己揩拭,一面说,我再给你叼一会儿吧。我说不用了。他伸出一只手来帮我套弄,却总是不得要领,我让他自己继续擦,我自己手着,一会儿就爆发了。他又递些纸给我,一面埋怨我有些弄到车座上了,如此的擦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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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门,凉风吹进来,我忽然觉得有些冷。
; k) W# C& Z' }9 k' N* d我请他在附近吃饭。他问我说我肯定做过很多次了吧,活儿真棒。我讨厌“活儿”这个字眼儿,没回答他。他告诉我他叫ZBH,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他说,他之前也交过一个男朋友,刚刚分手。 ' ?& S, v$ Y/ n"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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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 `, ]$ r$ P4 q. |! L& Q8 U7 `) m8 D
9 j5 q3 I3 j% L4 b7 a' S9 p 于是他给我讲述: 3 X, D* V3 k% @ O'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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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挺帅的,是坐办公室的,也是坐我的车的时候认识的。以前听说过同性恋但没接触过,他是第一个。我就觉得跟男人做怎么那么爽啊,完了之后再回家跟老婆干,就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了。 , v( E) B* D$ N% Y4 G; @
7 s1 y \. ]! Z' E3 X; r 我们认识有半年了吧,差不多两周左右能见一次,有时候在车上,有时候到他家里,互相叼,偶尔也互相干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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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4 ?# l) { 可是慢慢的他就不怎么理我了。再给他打电话,就老说有事。我想他肯定又有别的男的了。我发短信给他骂他无情无义,他也没回。有一天我打电话到他家,他老婆接的电话,我寻思了一下,还是没说。 - B" A) Z! a; T8 q
4 f7 i. l# C% x# x( ?( ]* n 可是他要是还这样,我就到他单位去闹去,让他公司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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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 e' U, b4 ^; t 这最后一句听得我一凛,“何必呢?好聚好散,谁也不欠着谁的。你真的一闹,他就能回心转意了?退一步说,就算你不指望他回心转意,去闹他,对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你自己的事不也揭出来了么?就算你不怕,你什么都不顾及,你将来再想找别人,知道你有过这样的事,别人还敢跟你交往么?” 6 E# \! S% I! c' B.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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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时候故作平淡,心里暗暗决定再不和他联系了。 ! {! @( G, V+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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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几次打电话给我,几次发短信,都是简单敷衍几句,渐渐的也就不再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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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很有点儿好奇,他有没有去大闹那个前男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