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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我去開了門,卻發現站在門口的這個年輕人根本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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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k& f% ^: b他大概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穿一身西裝,很精幹,樣子也挺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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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L- X% |+ K5 s) M見我開門,他先微笑然後問到:“這裏是林子良先生的 府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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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u% A6 @4 z8 c我楞了楞,然後回答他:“沒聽說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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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一楞,掏出一張名片來看了看,然後有些發窘似的笑了:“對不起,他是在對面住,打擾您了。”) U' S( e' v' l$ f) Q'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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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關上了門,搬來這麼久了,對面住的人叫什麼我還不知道,這鋼筋水泥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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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I( a4 h: U/ O回屋後我禁不住想起這個可愛的年輕小夥子來,長的倒挺性感的嘛,好像是單眼皮吧,對了,頗有點像韓國那個明星叫…叫權相佑的。爲什麼沒多和他聊會兒呢,後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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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2 P) T* V躺在沙發上,我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如果剛才讓他進屋,會不會發生些什麼呢?9 E$ b# I8 I! l$ o5 b6 e, m9 G
( x7 o9 |# a2 ?, c1 o這時候門鈴竟然又響了!7 W9 R% Y E- p& @( G+ 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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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箭步沖上去開了門!# k& S% C4 J& u2 A" I1 `4 s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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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今天送牛奶的。+ n, T. ^ A0 Y; O, l, [4 N/ F& W2 R
# }: e6 Y) G3 J) @( G J$ B我領了奶瓶,卻發現剛才那個年輕人坐在樓梯邊,似乎在等待。8 t$ k8 l; i% _0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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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的問:“怎麼,沒在家?”' Z$ ~* L1 Z5 t* d
# Y$ I T! `6 _" E. u9 L, C6 o他站起身來,“是啊,我等他會兒。”- }0 v& \* y& q! \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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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進來坐會兒等他?”我脫口而出這句話,“他大概等會兒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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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9 F3 L( f# d% C% ^這個帥哥想了想,爽快地回答:“好吧,那…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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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c* ~, w) g1 ^我的心猛然的激動起來,讓他進了屋,然後鎖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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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D1 b# [0 B) h, F, L0 m% k/ ]他進屋四下打量,滿口稱贊我的居室佈局和裝修,我很得意自己的創意,於是和他攀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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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x d! R& J% C, h; i1 L& a9 m倒上了咖啡,他坐了下來,然後和我大談健康的重要性,然後竟然和我聊起保險業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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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慢慢明白了,這個年輕人是名保險業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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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直截了當問“先生,是幹保險這行的?”, n7 `$ K% `/ `: M7 j%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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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楞,笑了笑,“是的,這是我的名片,”說著掏出一張名片來,我接過來一看:李相佑,不會吧,連名字都這麼像,“請多指教。”/ e6 r+ p! C: z+ c*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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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拿出自己的名片給他。; B" }$ @$ ^3 n
! V# `8 z# U, m+ e: S他很有禮貌的接過去,然後不禁有些驚愕:“您…您…就是康安保險的孫總?”8 D# `' r2 w6 A/ j- c9 Q# {
- Y, r( F1 C& `0 A `- m% D8 a“是啊,同行見同行嘛,”我故作氣派的揮了揮手,“李先生多多指教。”- D0 C8 y1 u5 H% R
/ ^& M2 I2 T. ^9 X" ~他立刻顯得有些坐臥不安起來:“見笑了,孫總,我這真是關公門前耍大刀,我…我告辭了。”說著站起身就要走,我趕緊一把把他按下:“李先生,這就是你見外了,說老實話,我很欣賞你的口才和勇氣,你願不願意到我的公司來,先做個副主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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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7 c' T& O) S8 d4 }: u& v他根本不會相信這樣天降的好事,一個初出茅廬的業務員竟然被人這麼器重,他一下子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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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6 K& h% m2 e( \我坐到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肩:“相佑…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年輕不是缺點,年輕是資本,你很有闖勁,和我當年開始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很喜歡你這種性格,當然我還會進一步考察你的,你先別高興得太早。”( d" ?! u4 F' |' z2 g" z. n/ P5 o
! S; Y% N! N @7 t2 C3 D他定了定神,“我…我沒想到…康安的孫總這麼年輕,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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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0 V4 t9 l+ U3 ~5 w我坐的進一步離他近了近:“我比你就大那麼四五歲吧,叫孫哥吧,別孫總孫總的。”$ U4 B" H8 U5 V3 o8 b3 e0 c h1 q
9 W$ v/ R I- _4 d; A距離拉近了,我們倆接著聊起來,他很想在我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華,我也很樂意這麼近距離的聽著他那略帶磁性的年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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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天已經晚了,他早忘了要到林先生家推銷保險,我留他吃了晚飯,他起身就要告辭。我第一反應就是把他留下來,但想了想還是沒留,這樣太突兀了,別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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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T( I" F8 _4 A於是他滿懷興奮的心情走了。 我坐在他剛才做過的沙發上,想象著和他在這上面翻雲覆雨的恩愛情形,一時間下身硬的不能行,只好咬著牙自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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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相佑,我一定把你搞上床!第二天他如期來到我公司,簡單“面試”之後,我把他安排在了總經理工作部,這樣離我近一些,我找他“談工作”也方便點。2 K& Y6 G" ~& g2 A, }0 p4 r, K
; g3 H& l/ S. A! D- B6 V- P. u6 k" ~接下來去香港我也把他帶在身邊,不過我卻沒有更多的動作,慢慢來嘛。這樣過去了兩個月,沒想到李相佑真的是個人才,不僅熟悉了環境,而且工作越來越出色了,幾個副總紛紛稱贊我有眼光,能不拘一格發現和使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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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L, R) d' {: S: q& y此時,我決定開始下手。周末,我叫上他還有工作部另外幾個人到我家開派隊,先鼓動他們“自相殘殺”,最後一個個酩酊大醉,跌跌撞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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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c5 J C b: a我安排人送他們回家,幷且親自開車送相佑和另外一個小劉回家,結果先把小劉送到家,然後謊稱繼續送相佑,其實把車開到了郊外我的一個秘密的住處,一個幽靜的院落,通常,這裏只有王伯一個人看守。我扶著李相佑下了車,王伯將他背到二樓的臥室,給我放好熱水,一聲不吭地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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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壓住心頭的欲火,草草洗過了澡。! u0 U) a. _( S% g. }/ u*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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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進臥室,李相佑已經橫躺在寬大的床上,醉的迷迷糊糊。我已經是血脈賁張,赤裸著走到床邊,貪婪的看著艶羨已久的獵物。相佑唔了一聲,然後翻身側臥。我從背後端詳著這標準的曲綫,伸出手,搭在他的腰上。雖然他已經酩酊大醉,但仍然衣冠楚楚,我只好幫他脫去身上的衣物,先是西服,然後是襯衣和領帶,接著就露出他健美光滑的上身肌膚來。我是在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湊上前,舔了舔這年青有力的肌肉,然後是長時間的親吻,他身上散發出青年男子的健康氣息,還有淡淡的男性芳香,簡直令我陶醉。我拼命按捺住自己不斷膨脹的心,開始解他的褲子。皮帶好緊,但腹部的肌肉太性感了,分明的橫列在那裏,緊湊而均勻,我咽了咽口水,走到他的腳邊,先是脫掉了他的鞋子,接著慢慢一點一點地褪掉他的褲子,直到全部脫掉。這下,他渾身上下,就剩一條內褲,一雙白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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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W5 B9 o. f A3 t我握了握自己勃起已久的東東,勸它忍耐點。我告訴自己,這樣還不刺激,最好先把他手腳捆好,那樣幹事也方便。王伯早已爲我準備好需要的東西,我挑了根細而結實的繩子,將他的雙手分別捆在大床的兩根護欄上。這是張老式的床,很長,爲綁好他的兩腿,繩子拉得很長才算好。我拍拍手,一切準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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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 …. …. ….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我大吃一驚———王伯死灰著臉站在門口。“怎麼了?”我十分惱火的問。“孫先生,你好!”隨著一個響亮的聲音,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從王伯身邊閃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啪”我就覺得眼冒金星,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耳光,身子禁不住倒退了好幾步。那個男人走到床邊,看著李相佑被我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用手使勁推搡著李相佑:“相佑,相佑醒醒!!”李相佑迷迷糊糊的答應著,又昏昏睡去。我站在一邊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怎麼會到我這麼隱秘的地方來,他是誰?一連串的問號。本想厲聲責問,但看了看他矯健的身材,我沒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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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憤怒的男人一把把床單扯下,覆蓋在昏醉不醒的李相佑身上,然後擡起頭,淩厲的眼神盯得我心虛。“你究竟給他喝了什麼??以他的酒量,絕對不會醉成這樣!!”話音未完,他已經箭步走到我跟前,我只圍了一件浴巾,很尷尬的站在那裏。眼前的這個高大男人喘了口氣,竟然很愜意的坐在了床上。“姓孫的…想不到吧…,”他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是不是很出乎你的意料啊?”說實在的,我這會兒才回過神兒來,我這是怎麼了,平常大風大浪也見過不少,怎麼今天在這個男人面前竟然有些疲軟。5 j* W+ |1 o# H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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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頭會在一個衣著完整的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我再強悍也總覺得心裏有點子虛。我偷眼望望門口,該死,王伯早就嚇跑的不見蹤影。“孫總…這裏好安靜…恐怕手機都沒信號吧。”他繼續不慌不忙地說。該死,該死!我不住的在心裏咒駡著,腦子一邊快速的盤算著究竟該怎麼擺脫目前這種窘況。“我…我還是把衣服穿上在和你談吧,你提什麼條件都行。”我得先穩一穩再說。“好的。”他很鄙視的一笑,抓起我脫在床邊的衣物,先用手搜了搜,摸出了我隨身攜帶的一把瑞士軍刀,然後一把扔在我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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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果然警惕!我彎下身去撿衣服,忽然覺得有些不好,他笑得這麼邪!猛然間只覺得雙手被人從後邊拿住,而且手法拿得恰到好處,正好是筋骨關節處,一下子捏得我雙臂酥軟疼痛,接著足三裏穴被人不輕不重磕碰了一下,我撲通一聲倒在地毯上。等我被他捆綁在高腳椅上時,心裏暗暗叫苦:這回徹底栽了!“孫先生,像你這樣,年輕有爲的一個企業家,竟然背地裏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來,實在令人感到噁心!!”他站在我面前,竟然教訓起我來了。“反正落到你手裏了,你看著辦吧,要錢還是要命??!””我豁出去了,擡起頭對他說。“呵,你還挺嘴硬的,”他有些惱火,“你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李相佑是我的表弟,從他被你安置在你公司起,我就開始關注這事兒了,哦,忘了告訴你了,我是市刑偵大隊的,我叫肖飛!”肖飛!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聽幾個道上的朋友講過,這個肖飛可是大名鼎鼎啊,全市散打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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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鎮定的再次打量了身前這個男人,身材很健碩,動作很靈快,外形很俊朗但有點冷酷。就是他?“原來是肖大俠!”我故意挖苦,“警察隨便把人捆起來搞刑訊逼供嗎?”“你錯了,現在我不是警察,我只是李相佑的表哥;我也不準備送你進牢裏,只不過給你留下一個小小的教訓!”說著他掏出我的那把瑞士軍刀來。我心裏一緊,有些喘不過氣。誰料他轉過身去,走到李相佑身邊,刷刷割斷了他雙手和雙腿上捆綁的繩子,順手拿起桌上那一大杯涼水,嘩的潑在李相佑臉上。李相佑猛地一激靈,慢慢睜開了眼。我轉過臉,不想面對面看他。( U0 j7 c2 \7 j7 p' _8 s' d7 y
+ x! A/ G* c, \# }% j3 }4 Q' @肖飛再次走到我身邊:“孫先生,下面就讓我來告訴你一切。”李相佑慢慢的坐起身來,他意識到自己被脫光了衣服,又有些氣急敗壞,急忙裹起床單。6 s' i5 u1 T: N: v% ~
% a5 K) P/ [, Y0 o- \) B“孫總,”肖飛冷冷的說,“我不相信一個公司老闆,僅憑什麼一面之緣就發現了重要人才,或許有,但不會發生在李相佑身上。”李相佑坐直了身子。“他剛剛畢業不久,找不到工作才到小公司跑保險,像你們這樣的大企業竟然會一下子看中一個剛出校門的小夥子,實在令我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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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一點,”肖飛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我知道你是個同性戀!”儘管我做好了任人擺布的準備,還是大吃了一驚。“你很奇怪嗎,其實說白了一點都不奇怪,最近掃黃打非,也抓了不少…男的,”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李相佑,小夥子正在穿衣服,大概沒聽清楚,“有人招供服務物件,其中就有你,康安保險的孫總!”媽的,這幫賤貨!我下定決心,這事一了一定給他們點顔色!“恰在這時,李相佑來告訴我一個令他驚喜的好消息,他意外的被你發現,被你賞識,一下子當上副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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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T9 p" y& j1 F3 \5 b0 P“別說了,算我栽了,”我打斷他的話,“你真是一名優秀的警察,竟然能跟蹤到這來。”李相佑已經走到肖飛跟前來,他滿懷怒意的看著我:“我表哥叫我多提防你,我本來還不太相信,今晚在你家喝酒時我還多了個心眼兒,沒想到還是…”他攥緊拳頭,火往上撞,揮拳朝我臉上就是一下,我立刻感到嘴裏腥腥的。4 a' C- _4 t6 e/ E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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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肖飛拉住李相佑的胳膊,“就讓他這樣赤身裸體的捆著吧,自然有人來救他。”
: z! E$ U0 ]/ D( @6 |% |我此刻什麼心情,簡直亂作一團,毫無頭緒,只好望著他們走出房間。這個該死的王伯,怎麼不來給我解開繩子,媽的,老子不是吃素的,這事兒沒完,一定要報這被辱之仇!“王伯!王伯!!”我氣急敗壞,聲嘶力竭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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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竟然聽到了,我只見他快步從門外進來,二話不說,上前用我的那把利刃割斷了束縛我的繩子。“咦,奇怪,”我邊穿衣服邊問,“他們把這把刀留給你讓你來救我?”王伯詭異的笑了笑,指了指門口。我一楞,提著褲子,光著腳沖出門,一定有什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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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跑下樓梯,一樓會客廳裏已經站了幾個人了!肖飛和李相佑卻被結結實實捆在了一起,躺在地板上!!我站住了,今晚的變故實在太令我意外了!我有些摸不著頭緒了。我快步走下樓梯,兩個人站在那兒,見我過來朝我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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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了兩人,都是上等的身材,炯炯的眼神,其中一個胳膊肌肉隆著,另一個稍微瘦點兒,但也是英氣勃勃。“少爺,”王伯在我身後說話,“這是我的兩個兒子,老爺讓他倆來省城辦事兒,今天下午剛到的,晚上出去辦事兒,出事兒後我急忙到大廳打他們的手機召回來的,幸虧沒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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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5 C6 X( k0 z我看了看王伯,額頭上都是汗珠,他兩個兒子也是滿頭的汗。“好,好,好”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突然想起來地上還躺著倆人,急忙低頭看去,李相佑年輕氣盛,又急又惱火,嘴上堵著塊布,拼命掙紮;奇怪的是肖飛閉著雙眼,毫不反抗。“少爺,”王伯那個壯點的兒子指著肖飛說到,“這傢夥可厲害了,要不是老二上來先沖他撒的白灰粉,我們倆還真拾掇不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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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 ^6 x9 d0 v" H那個小子也挺橫的,但沒這麼扎手…”“好好,太好了,”我打斷他,“王伯,把他們倆都擡到健身房去,安排的周到點兒。”“放心少爺。”王伯恢復了那個看上去老邁昏聵的樣子,搖搖晃晃的指揮這兩個兒子扛起兩人。# F/ @6 C$ T: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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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走到吧台,倒了杯酒定定神。8 `# E3 n# H' j+ D! d-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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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回憶今晚的經歷,真是一波三折啊。這個肖飛挺厲害的,也挺下本的,李相佑到我公司都快三個月了,難道他每天都暗中盯梢保護他?這裏邊兒還有些我沒弄明白的東西。媽的,不會他對他的表弟也有那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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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伯他們走出了健身房,我給他們三個倒上了酒。王伯說:“少爺,都弄好了,你進去看看行不行。”“好,”我一仰頭喝幹了酒,“你去休息吧,時候不早了,讓他們倆陪我一塊兒來。”“行,阿龍阿峰,那你們保護好少爺。”! X! @% L( ]8 I
/ S3 p0 o" r+ x c* w* `; k" e' M7 s王伯搖搖晃晃回屋了。我叫阿龍阿峰坐在房間門口,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他們,然後我一個人進了健身房,閉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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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和李相佑分別被捆在房間的兩頭,兩人嘴裏的布也被去掉了,李相佑見我進來,拼命掙紮著駡著,肖飛看上去卻一動不動,仍然閉著眼睛。3 ^$ M$ q- S1 c6 _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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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阿峰剛才撒的石灰粉大概還沒弄掉吧,我叫了一聲阿峰,弟兄倆走進來,我對阿峰說:“你剛才撒的灰粉,現在用水給他沖洗沖洗,不然待會兒他看不成好戲。”阿龍急忙說:“少爺,我去廚房找點油,不能用水洗。”我不耐煩地回答:“那就快點,”然後蹲下身,撫摸著李相佑年輕的臉,“我要讓他親眼看看我怎麼和他的表弟調情。”李相佑發狠咬著牙,一時氣急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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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會兒阿龍跑回來,弟兄倆用沙拉油給肖飛洗眼,我則慢慢的開始解李相佑的衣服:“哼,剛才是在你昏迷時脫的衣服,不過沒下的手,相佑,這回讓你親眼看看一個男人是怎麼上了你的!!”我讓阿龍和阿峰把捆綁肖飛的器材挪到跟前,揮揮手打發他們弟兄二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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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獰笑著對肖飛說:“肖隊,要不要親眼看看我是如何強暴了你的親親表弟啊?”肖飛閉著眼,他的眼睛剛剛被洗過,還不能睜開,但他一聽此言,兩道劍眉倒竪,禁不住發瘋似的要掙脫繩索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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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王氏弟兄的繩子捆得太好了,手腕、脖子、腳踝三處死死的扣住,整個生龍活虎的武術高手竟被牢牢的控制住,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被綁在了祭臺上,掙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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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E( J1 [( Q4 C6 h- {我轉回身開始動手解李相佑的衣服,他也被如此捆著,只不過脖子上沒套,只是手足被束縛,因此他能動起全身來反抗我的動作,我不急不忙,用那把鋒利的刀,割開他的西裝,又借著他的大幅動作,“刺啦”撕爛了他的襯衣,這小子皮膚很乾淨,但不斷的掙脫凸現出他經常鍛煉的胸肌和腹肌,好性感,我禁不住使勁摸了幾把,很結實,又很有彈性,哇賽,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極品的貨色了!- a! F, z/ O; M9 D- O. p
% _) u, I5 f8 s$ o, p) s李相佑發瘋似的吼叫:“放開我,你這變態!!放開我!!操你媽的,老子饒不了你!”邊駡邊繼續掙紮。我奸笑著問他:“你想操我,可以,可是要先讓我操你一回,我會讓你爽的叫出聲來。”“住手,你住手!!!”肖飛發瘋似的叫著,他的眼睛似乎能微微睜開些,他的眼皮都是紅的,不知是腐蝕的還是憤怒的,“你要什麼條件都行,別碰他!!”“哦?”我停住了動作,“你能答應我什麼條件?”李相佑也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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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4 E; c0 i8 Y肖飛久久沒有說話,閉著眼,低著頭,咬著牙。“哈哈哈哈…”我突然意識到了,大笑起來:“你是不是願意主動獻身呢?”肖飛立刻顯得愈加憤怒,渾身有些悸動,手臂上的青筋突起,但一會兒又平息下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a1 c$ ?/ p9 @. K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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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佑躺在椅子上大聲地叫到:“不…不要…表哥…姓孫的,你個王八蛋…”我扭回頭“啪”給了他一耳光,他稍稍一楞,又更加憤怒的掙紮起來。肖飛沈默了許久,他的表情很酷,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好有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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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一震,沒有反抗。我一把抱住他,雙腿夾住他的腰,在他臉上狂吻起來,看得出來,他在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的身子很僵硬。“放鬆…親愛的…飛…”我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解他的上衣,這麼棒的男人,得細細品味才有味道。李相佑繼續徒勞的掙紮著,吼叫著。9 F) `5 F5 h6 R4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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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開了肖飛黑色的皮衣,用刀劃破了他的白色內衣,一個無比健美的、壯碩的男人標準上身露在我面前!太完美了,而且不同于李相佑那種健身房鍛煉身材,肖飛的肌肉是在長期的運動和戰鬥中練就的,少淺的古銅色,胸口竟然還有些許胸毛,腹肌完美整齊的排列,他的胳臂沒有明顯的塊狀的肌肉,但卻能明顯的看出裏面蘊含的隨時可以爆發的力量來。我咽了咽口水。1 {( Y( T- {0 q( D( z3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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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沒有任何的掙紮,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但他又顯得那麼鎮定。我雖然剛剛三十幾歲,但自謂是商場老手,商場似戰場,爾虞我詐、利欲熏心甚至陰險卑鄙、不擇手段我都見過,可我此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把我鎮住了。0 e: L& a! P. }5 m+ |%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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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靜靜的半躺在那裏,他的上身赤裸著,繩索扣著他的手足,但他身上明明射出一種氣勢來,我一時想不出怎麼描述,但我忽然又想起來一個詞來。9 k k. d& v& P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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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有好幾分鐘,然後咬著牙吼道:“阿龍阿峰!”兄弟倆馬上進來,問我有什麼交待.“把他擡到樓上去。”我抄起肖飛的衣服,扔到他的身上。然後我喘了口氣,順勢躺到李相佑的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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