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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村情 第一章:乡村的秘密欲望 阿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皮肤白嫩,身材瘦弱,脸蛋长得俊俏,像个城里来的小白脸。他是从城里逃难到这个偏僻农村的,寄住在老王头家里。老王头是个五十多岁的壮实汉子,儿子王大力三十岁出头,更是村里出了名的壮汉,身高一米九,肌肉发达,胳膊粗得像树干,下面那根家伙事据说能顶死人。阿福来这里没多久,就被王大力看上了。那天晚上,王大力喝了点酒,借着酒劲把阿福拖进柴房里,强行扒了裤子,把那根粗黑的大家伙塞进了阿福的屁眼。 “啊……大力哥……轻点……疼……”阿福趴在柴堆上,双手抓着稻草,屁股高高翘起,声音颤抖着求饶。王大力哪里肯听,他喘着粗气,双手掐着阿福的细腰,像打桩机一样猛顶。“操,你这小屁眼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王大力低吼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阿福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了。柴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阿福的哭喊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啊……大力哥……太大了……受不了……”王大力越干越猛,汗水滴在阿福的白背上,最后一声低吼,把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阿福的身体里。 完事后,王大力拍拍阿福的屁股,“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了,懂吗?”阿福疼得直抽气,点点头,泪水模糊了眼睛。他知道,在这个偏僻的村子里,他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这个壮汉摆布。 那天夜里,老王头起夜上厕所。农村的厕所是简易的茅坑,在院子角落。老王头迷迷糊糊走过去,忽然听到柴房方向传来奇怪的响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和另一个细细的哭喊。他愣住了,悄悄走近,透过柴房的门缝往里看。 月光洒进来,只见儿子王大力赤裸着上身,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粗长的鸡巴正疯狂地在阿福的屁股里进出。阿福光着身子趴在那里,屁股被撞得通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老王头眼睛直了,他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下手了。更没想到的是,看着阿福那白嫩的屁股和被操得张开的屁眼,他下面居然硬了。 老王头咽了口唾沫,躲在门外,悄悄解开裤带,握住自己那根久未使用的老家伙,跟着里面的节奏撸起来。“操……这小子屁眼真嫩……”他心里暗想,手上越来越快。里面王大力越干越猛,阿福的呻吟越来越浪,老王头终于忍不住,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墙上。他喘着气,赶紧擦干净,溜回了屋里,心里却像猫抓一样痒痒。 第二天一早,王大力吃完饭就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了。农村的活计重,他得从早忙到晚。老王头留在家里,眼睛一直瞟着阿福。阿福昨晚被操得狠了,走路有点别扭,屁眼还火辣辣的疼。他在厨房洗碗,老王头走过去,假装帮忙,从后面贴近阿福的身体。 “阿福,昨晚睡得好吗?”老王头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意味深长。阿福脸红了,低头不语。老王头嘿嘿一笑,手已经伸到阿福裤子里,摸着那还肿着的屁眼。“哎哟,这么红肿,大力那小子下手真重啊。” 阿福吓了一跳,想躲,老王头却一把抱住他,“别怕,叔帮你揉揉。”说着就把阿福按在灶台上,扒下裤子。阿福的屁眼果然又红又肿,昨晚的精液痕迹还没完全干。老王头眼睛发红,喘着粗气,“叔也憋了好久了,让叔也尝尝滋味吧。” “不要……叔……大力哥会知道的……”阿福挣扎着求饶。老王头哪里管那么多,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比儿子稍短但一样粗的黑鸡巴,对准阿福的屁眼就顶了进去。“啊……叔……疼……”阿福哭出声来,老王头却爽得直哼哼,“紧……真他妈紧……比你婶子当年还紧……”他双手抱住阿福的腰,慢慢抽插起来。 厨房里,阿福咬着嘴唇忍着,老王头越干越猛,灶台都被撞得吱吱响。“小骚货,夹得叔好爽……”老王头低声骂着,手伸到前面撸阿福的小鸡巴。阿福被操得头晕脑胀,屁眼渐渐适应了,又疼又爽的感觉涌上来,“嗯……叔……轻点……”老王头听了更兴奋,加快速度,最后一把抱紧阿福,精液全射了进去。 完事后,老王头拍拍阿福的脸,“这是咱们的秘密,懂吗?别告诉大力。”阿福点点头,腿软得站不住。老王头心满意足地去院子里抽烟了。 傍晚,王大力从田里回来,浑身是汗,肌肉在夕阳下闪着光。他一进门就喊:“阿福,饭做好了吗?老子饿死了!”阿福赶紧端上热腾腾的饭菜,王大力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油。吃完饭,他一把拉过阿福,抱到炕上,“今天干了一天活,憋坏了,来,让哥操一操。” 阿福心里一颤,昨晚被大力操,今天又被老王头操了一顿,屁尽快肿得像个桃子。他不敢说,只能任由王大力扒裤子。王大力摸到屁眼时,皱了眉头,“操,怎么这么肿?昨晚老子操狠了?”阿福红着脸摇头,王大力也没多想,嘿嘿一笑,“肿了就肿了,老子今天换个玩法。” 他躺下来,把阿福拉到身上,“用脚帮老子撸。”阿福跪在他腿间,脱下鞋袜,用白嫩的脚丫夹住王大力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上下套弄。王大力舒服得直哼哼,“对,就这样……脚丫真软……”阿福的脚心被那热乎乎的鸡巴摩擦得发痒,他低头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家伙,心里又怕又有些异样的感觉。 撸了一会儿,王大力坐起来,把阿福的腿分开,夹住自己的鸡巴,在阿福大腿根部抽插起来。“操,这腿间也紧……”他喘着气,双手掐着阿福的大腿,鸡巴在大腿和屁股蛋子之间摩擦。阿福感觉那热热的龟头一下下顶着自己的卵蛋,忍不住哼出声,“大力哥……嗯……”王大力越插越快,最后一声低吼,精液全喷在了阿福的肚子上和腿间。 王大力满足地抱着阿福躺下,“明天还这样玩,你这小骚货,老子越来越喜欢了。”阿福蜷缩在他怀里,屁眼还隐隐作疼,心里却乱成一团。在这个农村,他已经彻底成了父子俩的玩物,未来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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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酒后乱性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福在老王头家已经住了快一个月了。他白天帮着做家务、喂猪、洗衣,晚上就成了王大力发泄欲望的玩物。有时候王大力干活累了,中午回来也会拉着他到柴房里快速操一顿。阿福的屁眼从最初的疼痛渐渐适应了那根粗黑大鸡巴,甚至偶尔还会偷偷觉得爽。但他从来不敢说出口,只能默默承受。 老王头那边,自从那天在厨房偷吃了阿福后,也忍不住时不时找机会下手。每次王大力去田里,他就借口让阿福帮忙干活,把人拉到屋里或猪圈后面,扒了裤子就干。阿福被父子俩轮番上,屁眼几乎没消停过,肿了又肿,肿了又被操开。夜里躺在炕上,他常常感觉下面湿漉漉的,都是两人留下的精液。 这天是村里赶集的日子,王大力早早去了镇上,买了些日用品,顺便带回了两斤散装白酒和一包熟花生米。中午干完活回来,他兴冲冲地喊老王头:“爹,今晚咱爷俩喝两盅!好久没好好喝一回了!” 老王头眯着眼笑:“行啊,你小子难得孝顺。阿福,去把花生炒热乎,晚上配酒吃。” 阿福应了一声,心里却有点发怵。他知道这父子俩一喝酒就没谱,尤其是王大力,喝多了就爱折腾他。上次喝醉,王大力把他按在炕上操了半夜,射了三次才罢休。 傍晚,饭桌上热气腾腾。王大力把酒倒上,两父子你一杯我一杯,聊着村里的八卦,地里的收成,气氛越来越热烈。阿福坐在一旁添饭夹菜,不敢多说话。王大力喝得脸红脖子粗,眼睛直往阿福身上瞟,偶尔伸手在桌子底下捏一把阿福的大腿。 “来,爹,咱爷俩走一个!”王大力举起酒碗,老王头也不推辞,一口闷了。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酒过三巡,王大力已经有点舌头打结,话越来越多。 “爹,你说这阿福的屁眼,是不是比村东头那寡妇还紧?”王大力突然冒出一句,哈哈大笑。 老王头心里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眯眼笑着:“你小子尽说胡话,寡妇哪有阿福这小白屁股嫩。” 阿福脸刷地红了,低头不敢吭声。王大力却越说越来劲,伸手就把阿福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手直接伸进裤腰里揉屁股蛋子。“爹,你是没试过,这小子夹起来,操,爽得我鸡巴都麻了!” 老王头看着儿子粗糙的大手在阿福裤子里乱摸,心里痒得像有猫在抓。他又给儿子满上一碗,“来,再喝!今儿高兴,喝好!” 王大力果然不疑有他,端起碗咕咚咕咚又灌下去。没过多久,他脑袋一歪,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来,醉得不省人事。 老王头试探着推了推儿子:“大力?大力!”王大力哼哼两声,头一歪,继续打呼,就是不醒。 老王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向阿福。阿福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叔……大力哥醉了,我扶他去炕上睡吧……” “睡什么睡!”老王头一把抓住阿福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你大力哥醉了,今晚就让叔好好疼疼你。” 阿福慌了,使劲挣扎:“不要……叔……大力哥就在旁边……他一会儿醒了会看见的……” “醒个屁!”老王头低声骂道,“他这酒量,十头牛都拉不醒。老子憋了好几天了,今儿非操你不可!” 说着,他一把抱起阿福,直接扔到旁边的炕上。炕上王大力就睡在最里面,呼噜震天。老王头三两下扒掉阿福的裤子,露出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蛋子。月光从窗户照进来,阿福的屁眼因为这几天被操得勤,还微微有点外翻,泛着粉红。 “操,看看这小骚屁眼,又欠操了吧?”老王头喘着粗气,手指直接捅进去抠挖。里面湿热滑腻,还残留着中午王大力射进去的精液。 “啊……叔……别……轻点……”阿福咬着嘴唇,小声求饶,眼睛却忍不住往旁边睡着的王大力瞟。他生怕大力突然醒过来,看见这一幕。 老王头才不管那么多,他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根黑粗的老鸡巴,已经硬得发紫。龟头亮晶晶的,沾满了前列腺液。他抓住阿福的腰,把人翻过来,让阿福跪趴在炕上,屁股对着自己,正好面对睡着的王大力。 “来,小骚货,把嘴张开,先给你大力哥舔舔鸡巴。”老王头淫笑着命令。 阿福吓坏了:“不要……叔……我不要……” “妈的,不听话是吧?”老王头抬手就在阿福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声音清脆,阿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舔!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大力哥摇醒,让他看看他爹是怎么操他的骚货的!” 阿福没办法,只能颤抖着爬到王大力身边。王大力裤子还半褪着,醉醺醺地睡得死沉,那根粗黑的大鸡巴软软地搭在大腿上。阿福红着脸,伸出舌头,先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一股熟悉的雄性味道涌进鼻子里,他心跳如鼓。 老王头在后面看着这一幕,鸡巴硬得更厉害。他跪到阿福身后,双手掰开屁股蛋子,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屁眼,腰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啊——!”阿福猛地一声叫,差点咬到舌头。老王头这根虽然没儿子长,但一样粗,进来时撑得肠壁生疼。 “操,真他妈紧!”老王头爽得直吸气,双手死死掐住阿福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前列腺,阿福被操得眼前发花,嘴里呜呜直叫。 “叫什么叫!把嘴堵上!”老王头低吼着,一手按住阿福的后脑勺,把他的脸直接按到王大力的胯下。 阿福没办法,只能张开嘴,一口含住王大力那根半软的鸡巴。嘴里咸咸的,还有酒味。他笨拙地舔着、吸着,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王大力在睡梦中哼了一声,下身本能地挺了挺,鸡巴在阿福嘴里慢慢硬了起来。 “哈哈,你看你大力哥,多享受!”老王头看着儿子鸡巴在阿福嘴里进进出出,兴奋得眼睛发红。他加快速度,胯部撞击阿福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呜呜……嗯……”阿福被操得前后晃动,嘴里含着王大力的鸡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把王大力的鸡巴舔得亮晶晶的。 老王头越干越猛,伸手到前面捏阿福的小奶头,又揉又拧,阿福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屁眼一阵阵收缩,夹得老王头爽得直骂娘。 “小骚货,屁眼会咬人了是吧?夹这么紧,想夹断叔的鸡巴?”老王头喘着粗气,抽插得更狠,每一下都顶到肠子深处。 阿福被操得神志模糊,嘴里王大力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粗得他嘴巴都张不开。他只能用舌头拼命舔,偶尔深喉几下,喉咙被顶得直想吐。 王大力在睡梦中舒服得直哼哼,腰不自觉地往上顶,像在操阿福的嘴。阿福眼泪汪汪,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当着睡着的男人面被他爹操,还得给男人舔鸡巴。 老王头干了上百下,感觉快到极限了。他一把抱紧阿福的腰,鸡巴狠狠顶进去,低吼道:“操……射了……全射给你这小骚逼!”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阿福被烫得一哆嗦,屁眼猛地收缩,竟也射了。小鸡巴软软地喷出几滴清液,滴在炕上。 老王头射完还不拔出来,抱着阿福的屁股慢慢磨蹭,享受余韵。阿福嘴里还含着王大力的鸡巴,口水把王大力的裤子都弄湿了一片。 过了一会儿,老王头心满意足地拔出来,看着阿福的屁眼被操得合不拢,精液缓缓流出。他拍拍阿福的脸:“舔干净你大力哥的鸡巴,别让他醒来发现。” 阿福含着眼泪,继续低头舔舐。王大力在睡梦中突然一挺腰,鸡巴在阿福嘴里跳动了几下,竟也射了。浓稠的精液直冲喉咙,阿福被呛得直咳嗽,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老王头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瞧瞧,你大力哥做梦都在操你的嘴!” 阿福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只能默默把王大力的鸡巴舔干净,又帮老王头清理了那根刚操过自己的老家伙。 完事后,老王头把王大力裤子拉好,自己也躺下睡了。阿福蜷缩在炕角,屁眼火辣辣地疼,嘴里一股腥味散不去。他望着父子俩沉沉的呼吸声,心里乱成一团。 从此以后,老王头看阿福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而王大力醉酒的夜晚,也越来越频繁。阿福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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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父子同享 日子越过越热,农村的夏天来得早,空气里全是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阿福在老王头家已经彻底安顿下来,白天干活,晚上被操,偶尔中午还得伺候一个。屁眼从最初的生疼,到现在被两根大鸡巴轮番开发,已经变得又软又滑,一碰就出水。他自己都羞于承认,有时候夜里躺着,回想被大力粗暴顶撞、被老王头阴沉沉地磨蹭,竟然会偷偷硬起来。 自从那晚老王头当着醉酒的王大力面操了阿福之后,老王头胆子更大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儿子面前动手动脚,比如吃饭时故意让阿福坐到自己腿上,手在桌子底下抠屁眼;又或者让阿福弯腰捡东西时,从后面顶几下。王大力起初没在意,只当爹在逗趣,可时间一长,他也察觉出不对劲。 这天中午,王大力从田里回来得早,进门就听见里屋传来奇怪的动静。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阿福压抑的哭腔:“叔……别……大力哥快回来了……啊……太深了……” 王大力心里一沉,悄悄走到窗边往里看。只见炕上,老王头正光着膀子,把阿福按在身下,那根黑粗的老鸡巴正一下下往阿福屁眼里捅。阿福裤子褪到膝盖,两腿大开,屁股被撞得通红,嘴里呜呜直叫。老王头一边干一边喘:“小骚货,怕什么?你大力哥回来一起操你才好玩!” 王大力血一下子冲上头,他一脚踹开门:“爹!你他妈干啥呢!” 老王头吓了一跳,但鸡巴还插在阿福身体里,没来得及拔出来。王大力眼睛红了,盯着父亲,又看看阿福那被操得张开的屁眼,一股邪火混着莫名的兴奋涌上来。 “大力……你听爹解释……”老王头难得地慌了,赶紧拔出来,精液拉丝滴在地上。 阿福吓得缩成一团,哭着喊:“大力哥……不是我……是叔他……” 王大力没理阿福,盯着老王头看了半天,突然咧嘴笑了:“爹,你也忍不住了是吧?行!这骚货的屁眼确实紧,儿子不怪你。” 老王头愣了:“你……你不生气?” “生气个屁!”王大力脱了上衣,露出满是肌肉的胸膛,“老子一个人操不过瘾,爹你加入正好!以后咱爷俩一起玩他!” 阿福听了这话,如遭雷击:“不要……大力哥……我受不了你们两个一起……” “闭嘴!”王大力一巴掌拍在阿福屁股上,“老子说了一起就一起!以后你就是咱家的公共骚货!” 老王头见儿子成这样,也放开了,嘿嘿笑:“还是儿子懂事。来,爹,先让你操一轮,爹等着。” 王大力哪里客气,三两下脱光衣服,那根粗长的大鸡巴硬得像铁棍。他把阿福翻过来,按成狗爬式,对准还在淌精的屁眼,“噗嗤”一声整根捅进去。 “啊——!”阿福被这突然的一下顶得尖叫,肠子都快被捅穿了。王大力掐着他的腰,像疯了一样猛干,每一下都撞得阿福往前晃。 “操!爹你看这屁眼,夹得老子鸡巴发麻!”王大力一边干一边吼。 老王头在一旁看着,鸡巴又硬了,爬到炕上,把阿福的头按下来:“来,小骚货,先给爹舔舔。” 阿福含着眼泪,张嘴含住老王头那根还带着自己肠液的鸡巴,腥臊味直冲鼻子。他被后面王大力撞得前后晃动,嘴里的鸡巴一下下顶到喉咙,难受得直流口水。 父子俩对视一眼,都笑起来。王大力干得更狠:“爹,这小子嘴活儿不错吧?老子平时没少教他。” 老王头舒服得直哼哼:“是不错……吸得爹鸡巴都酥了……” 就这样,王大力在后面操屁眼,老王头在前面操嘴,阿福被夹在中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玩弄。屋里全是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干了百十来下,王大力先忍不住了,他一把抱紧阿福的腰,鸡巴死死顶到最深,低吼着射了。滚烫的精液灌满肠道,阿福被烫得一哆嗦,小鸡巴也软软射了。 王大力射完拔出来,精液顺着大腿根直流。老王头立刻接上,从后面插进去:“轮到爹了!小骚货,爹的鸡巴比你大力哥短,但粗,撑得你爽不爽?” 阿福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呜呜地点头。王大力坐到前面,把刚射过的鸡巴塞进阿福嘴里:“舔干净!把老子的精液全吞下去!” 阿福含着那根沾满自己肠液和精液的鸡巴,舌头机械地舔着。老王头在后面越干越猛,双手伸到前面揉阿福的小奶头,又掐又拧。 “爹,你看这小奶头,硬得跟小石头似的,这骚货天生就是欠操的!”王大力笑着说。 老王头喘着气:“可不是!屁眼这么会吸,里面一层一层裹着爹的鸡巴,爽死个人!” 父子俩一边干一边聊天,就像在讨论一头猪一样,阿福羞耻得恨不得死掉,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屁眼一阵阵收缩。 老王头干得满头大汗,终于也射了,精液混着儿子的,一股股灌进去。拔出来时,阿福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红肿外翻,精液汩汩往外流。 王大力看着,鸡巴居然又硬了。他把阿福抱起来,让阿福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大开,老王头站在炕沿,从后面又插进去。 “来,爹,咱俩一起插!这叫前后夹击!”王大力淫笑着。 阿福吓坏了:“不要……会坏掉的……两个一起……受不了……” “坏掉才好!坏了老子再给你治!”王大力不管,双手托着阿福的屁股,鸡巴对准屁眼就顶进去。老王头在后面也顶,父子俩粗大的龟头一起挤进那个已经肿得不像话的小洞。 “啊——!!!”阿福撕心裂肺地尖叫,感觉屁眼要被撕裂了。两根鸡巴硬生生挤进去,肠壁被撑到极限,疼得他眼前发黑。 “操!太紧了!”王大力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 老王头也爽得直吸气:“儿子,坚持住……再进去点……对,就这样……” 两人慢慢往里挤,终于整根都没入。阿福疼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全下来了,嘴里只会呜呜哭。 王大力抱着他亲嘴:“乖,忍忍就爽了……看,老子动给你看……” 他开始小幅度抽送,老王头配合着,一前一后,像拉锯一样操着。起初阿福还疼得死去活来,渐渐地,疼痛里混进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饱胀快感,两根鸡巴摩擦着肠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嗯……啊……不要……太满了……”阿福的声音从哭喊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 王大力笑:“听听,这骚货开始浪了!爹,使劲干!干死他!” 老王头也兴奋起来,父子俩加快速度,炕都被撞得吱吱响。阿福被操得神志模糊,小鸡巴硬邦邦地翘着,一滴滴液体往外流。 “射了……老子又要射了!”王大力先到极限,死死抱紧阿福,精液直冲肠道。老王头紧跟着也射了,两股精液同时灌进去,把阿福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鼓起。 三人叠在一起喘气,阿福软得像一滩泥,屁眼被操得彻底合不拢,精液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 王大力拍拍他的脸:“以后每天都这样玩,懂吗?咱爷俩的鸡巴,你一个都不能少!” 老王头也笑:“对,爹年纪大了,一个人干不动,有你儿子帮忙正好。” 阿福瘫在炕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真的成了这父子俩的专属玩物,再无秘密可言。 夜里,王大力和老王头一人一边抱着阿福睡,鸡巴还半硬着顶在他腿间。阿福闭着眼,听着两人的呼噜声,心里说不清是绝望,还是某种扭曲的归属感。 乡村的夏夜,蝉鸣不绝,而屋里的淫靡气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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