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 f" V$ T4 u: n2 `! r重写一篇无脑绿冒奴文。没啥逻辑,可能就是想出什么故事,就编什么故事。 PS,我写的绿帽文,都是编的。因为我是纯G。: X. {/ N* j4 r; [4 D1 n&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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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再见,我的爱人。 我叫刘南,今年28岁,坐在一家全国前三企业的行政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堆报表,工作忙碌且充实,办公室在市中心的高层写字楼,落地窗外是钢筋水泥的都市森林,周围的同事西装革履,谈吐优雅,可我总觉得自己像个格格不入的外来者。表面光鲜的背后,我清楚,这份工作不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得来的。所以我总是加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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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同龄人多走了两年弯路。大四那年,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我选择了去当兵,穿着橄榄绿的军装,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晒得皮肤黝黑,嗓子喊哑。不是因为我有多热爱军旅生活,而是家里人觉得当兵能“磨练意志”,还能为以后找工作加点“硬背景”。父亲是个老派的人,年轻时也在部队待过,他常说:“南南,男人得有点血性,当兵回来就不一样了。”那两年,我学会了服从命令、咬牙坚持,也学会了在烈日下站军姿、在泥泞里匍匐前进。退伍时,我瘦了十斤,肩膀宽了些,眼神却多了几分疲惫。 兵役结束,我被保送到X大读研,学的是管理。X大既不是985,也不是211,成绩平平,履历单薄。研究生期间,我埋头苦读,试图证明自己,但每次投简历,收到的都是“感谢您的申请,暂无合适岗位”的回复。就业市场像一座冰冷的高墙,普通高校的学历在里面连个响声都砸不出来。 $ i4 B& }; H( z9 S
就在我为前途发愁时,父亲找了他的班长——赵叔叔,也就是这家企业的董事长。赵叔叔和父亲的感情深得像亲兄弟。当年他们一起从部队转业,父亲进了机关,当了个小科长,过着安稳但平庸的生活;赵叔叔却选择了下海经商,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浪潮。他从一家小贸易公司起步,凭借一股狠劲和过人的头脑,逐步打拼出一家全国一流的企业。如今,赵叔叔是商界大佬,西装笔挺,气场强大,每次见面都带着一种让人敬畏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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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常说:“南南,机会是人给的,你得抓住。”赵叔叔听说我找不到工作,二话不说就让我来公司“实习”。说是实习,其实就是走个过场,研究生毕业后直接入职,尽管我非常努力的工作,从不偷懒,干活也麻利勤快,2年的军旅生涯,我也学会了一些人情世故。但怎奈办公室里,同事们都知道我是“关系户”,表面客气,私下却有些疏远。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屑,但我只能装作不在意,低头做好手头的事。 2 Q- D) P. Y! K9 |4 v/ v$ O
每天早晨,我穿上熨得笔挺的西装,挤进地铁,融入这座城市的匆匆人流。晚上回到公寓,我脱下西装,换上T恤,坐在沙发上,想起当兵的日子,那些汗水和疲惫虽然苦,却让我无比的怀念,当然最让我怀念的,不光是那个充满汗水和泪水的军营,还有一个改变我一生的人。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刻,总会有一种错觉,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仿佛我还是那个身着军装、满身汗水却满心热血的青年。军营的日子虽然艰苦,却是我生命中最鲜活、最深刻的记忆。那里有刺耳的哨声、操场上的尘土、战友间的嬉笑怒骂,但最重要的是,有一个我永远无法忘怀的人——张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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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和我一样,都是大四那年应征入伍。那时的我,性格有些内向,甚至对自己的选择有些忐忑,担心自己无法适应军营的严苛。而张凯,他像是天生属于这里,挺拔的身姿,脸上总是挂着阳光般的笑容,像是能驱散一切阴霾。我们是在军营的第一次拉练中认识的。那天,负重跑步的训练让我几乎崩溃,汗水模糊了视线,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咬着牙坚持,却在最后几公里实在跑不动了,跌坐在路边。就在我低头喘息时,一只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嘿,兄弟,起来!这点路算啥,咱当兵的,哪能这么轻易认怂!”我抬头,看到他的身影,逆着阳光,咧嘴笑着,露出一颗有点不齐的虎牙。那一刻,我像是被一股暖流击中,心底的不安莫名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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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和张凯成了形影不离的战友。训练场上,他总是那个冲在最前面的人,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休息时,他又会变成那个爱讲冷笑话、总能把大家逗乐的开心果。他喜欢在夜晚的操场上跟我聊天,聊他的家乡,聊他小时候偷吃邻居家果子被追着跑的糗事,也聊他的梦想。他说,他想当消防员,救人于水火之中,因为“没什么比救人更有意义”。我总是笑着打趣他:“你这英雄情结也太重了吧?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他会假装生气地瞪我一眼,然后笑得更开心,露出那颗让我心动的虎牙。 我们的感情是在无数个这样的日子里悄然萌芽的。军营的环境让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毕竟在那样一个充满阳刚气息的地方,喜欢一个同性是一件需要格外谨慎的事。但张凯从不掩饰他的真心。某天夜里,训练结束后,我们偷偷溜到操场边,躺在草地上看星星。他突然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却认真:“刘南,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哪儿都像家。”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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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我们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感情,在训练间隙交换一个眼神,在深夜宿舍里压低声音聊天,偶尔在无人处偷偷牵手,也曾经偷偷在部队的浴室里完成了我们彼此的成人礼,当我们互相进入彼此的那一刻,我们互相认真的许下过共度一生的诺言,我们甚至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性别”这个问题。那些偷来的时光,成了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片段。我们约定,等兵役结束,回到学校,毕业后一定要在一起。无论是我去他的城市,还是他来我的城市,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未来,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 D t+ o0 V, }# |: K4 }! s) X: e) d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兵役结束后,我们不得不分开,回到各自的学校。虽然我们都在北方,但两所学校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成了我们之间最大的敌人。我们靠电话和微信维系着联系,每天分享彼此的生活。他会给我发他学校附近夜市的照片,笑着说:“南哥,等你毕业,我带你把这条街吃遍!”我会给他讲我的毕业论文有多烦人,抱怨导师的苛刻要求,他总是耐心地听,然后用他那标志性的乐观语气说:“没事,熬过去就好了,咱俩还有大把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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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终究没有站在我们这边。兵役结束后的第136天,我正在宿舍整理毕业材料,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听到一个颤抖的女声:“你是刘南吗?我是张凯的妈妈……”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预感告诉我,接下来我要听到的,绝不会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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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我,张凯走了。那天,他在河边散步时,看到一个孩子不小心掉进水里,他没多想就跳下去救人。孩子被救上来了,他却因为体力不支,被湍急的河水卷走。救援队找到他时,他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听到这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我甚至忘了怎么回应,只是机械地听着电话那头张凯妈妈断续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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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凯……他一直没跟我说过你的事……”她哽咽着说,“我整理他的房间,找到了你们的聊天记录,才知道……他喜欢的是你。”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刚开始不能理解,真的,觉得他怎么能……但他走了,我才明白,他有多在乎你。他留下的笔记本里,全是写给你的话,说要等你毕业,一起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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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我坐在宿舍的床上,盯着墙角,脑海里全是张凯的影子——他穿着军装跑步时的背影,他在食堂偷塞给我一块鸡腿时的笑,他在操场边拉着我的手说“哪儿都像家”的样子……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 r- C n) r3 ?. n3 c2 L$ L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度过的。我不敢去想张凯,不敢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因为每想一次,就像是重新经历一次失去他的痛苦。我甚至不敢去他的城市,不敢面对那个他生活过的地方。我害怕看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害怕那些记忆会让我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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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凯的妈妈却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慰藉。她在电话里说,她想见我一面,亲手把张凯的笔记本交给我。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买了车票,去了他的家乡。那是一个北方的小城,秋末的空气里弥漫着萧瑟的味道,街道两旁的树叶早就掉光了,没有一点点生命的意向,但是他们到了第二年春天,还会重新绿起来,可是我整个人却像被抽空了一样。见到张凯的妈妈时,她已经没有了电话里的哽咽,但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她把我带到张凯的房间,房间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塞满军旅纪念品的小柜子。她递给我一本蓝色封面的笔记本,封面上贴着一张我们一起在军营拍的合照,照片里我们穿着迷彩服,笑得像两个傻子。 6 ~0 l7 m7 ]' Z- S1 v$ Q
我翻开笔记本,每一页都写满了张凯的字迹。他写下了我们的点点滴滴,写下他对未来的憧憬,写下他想带我去看的海、想一起吃的夜市小吃、想一起租的小房子……每一句话都像是他还在我身边,低声诉说。我读着读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张凯的妈妈站在一旁,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凯凯走了,但我知道,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要好好活下去,替他把那些没实现的愿望完成。”离开张凯的家,我带着那本笔记本回到了学校。毕业季的忙碌让我暂时压下了心里的悲伤,但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忘记张凯。他是我的战友,我的爱人,是我生命中最耀眼的那束光。每当夜深人静,我会翻开那本笔记本,读他写下的每一句话,仿佛他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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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的笔记本被我锁在自己的书桌里,每天把它打开是我必做的功课,有时候看着我们的照片,我都会想起军营的日子,想起张凯的笑,想起我们未完成的约定。我总是会哭着,笑着,沉默着,痛苦的看着我们的合影睡着。但我告诉我知道,我会带着他的梦想,继续走下去。或许有一天,我会去他想去的海边,替他看一看那片他心心念念的大海,告诉他:“张凯,我来了,我们的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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